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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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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说你的性格问题有点不太合适,准确来说是气质,你应该是典型的黏液质,你能在短暂的对视下就记住我,说明你的智力和记忆能力应该都很不错,你适合做科学家或者艺术家,管工厂浪费了。”林辰宽慰道。
  “您!您怎么知道我是管工厂的!”
  “你穿的这件西装口袋上绣着“广华化工”。”
  年轻人紧张地摸了摸口袋,尴尬道:“我……我之前是做化学的,但董事长说,我以后要接手厂子,不能搞这些,所以调出去做管理,但我真的不懂那些。”
  “其实你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已经很不容易。”林辰宽慰他,带着他向右手边转去。
  走道尽头是封闭的核磁共振室,门板反射出金属的银光。
  年轻也同样看到那里,说出来的话都变得颤抖:“您这是……我……”
  林辰把体检单折起来,塞在口袋里:“既然他是你爸爸,那还是我陪你吧。”
  他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年轻人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核磁共振室外每天总来来往往有很多人,林辰陪年轻人在外面呆了一会儿,看着病患和家属们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听对方断断续续说着和董事长的事情。
  年轻人说自己叫詹天明,和那位著名铁路专家只差一个字。他希望爸爸能活下去,原因是他担心自己要承担起管理整座工厂的重责,但又觉得这样的心态太自私,他很希望自己可以强大起来,但个性问题成为他深深的困扰,他真的管不了人。
  詹天明对父亲没有太多太深刻的感情,这源于成长过程中无时不在的批评和教训,父亲掌管他人生的一切,包括大学就读化学专业和现在要求他从研究岗位转管理都来自父亲的安排,而这些安排完全出于对厂子的考虑。
  林辰默默听着,心中建立起一份关于这位年轻人的心理档案,詹天明的案例典型得过分,父子关系扭曲的家庭总有相似性。而他也很快明白,为什么詹天明先生会随便抓住什么人就开始抒发内心情绪,因为在小詹现先生被父亲严格控制的人生中,他实在没有什么人好说话了。
  不多时,核磁共振室隔离门再次移开,詹董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詹天明冲了上去。
  “病人脑出血情况还是相对严重,但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还是建议保守治疗……”医生说了很多话。
  詹天明听了半天,最后问道:“董事长,会好起来吗?”
  “您也知道,大脑的事情很难说,具体的损害情况要看淤血吸收后。我前期还是降低血压,会配合一些吸收脑淤血类的药物,但脑损伤是不可逆的,因为可选择的药物也比较多,具体治疗方案我们会在会诊后定下来……”医生戴着口罩,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我记得詹董是药企的?”
  “我们是化工企业,也有生产制药相关的化学辅料,但确切来说,不能算专业药企。”詹天明非常实诚地回答。
  “如果您可以通过特殊渠道弄到一些诺德伦的话,可能詹董的恢复情况会好一些。”
  听到这话,詹天明的神色显见低落下来:“诺德伦啊……?”
  林辰先前一直坐在核磁共振室门口,听到“诺德伦”三个字时,他非常讶异地望向医生。这位医生大约四十岁上下,他提起诺德伦时的神色也并没有任何虚伪,像是完全因为疗效确实显著才推荐病人使用。而听医生话里的意思,诺德伦还未正式大批量,所以只能通过特殊渠道搞到,所以他更没有太大必要出于利益来做推荐。
  “您……了解诺德伦吗?”林辰从长椅上站起,问医生。
  “你是?”医生犹疑道。
  “我……算是小詹先生的朋友。”林辰看着詹天明回答道。
  “哦。”医生没有多问,很直率答道,“这个药和我们神经内科关系很密切,所以我一直在追踪观察,它的临床效果确实不错,不过这是后期治疗,前期肯定还是以促进淤血吸收的药物为主。”
  闻言,林辰忽然想起端阳第一次带他到医院时的场景,他们在神经内科门口,看着因大脑损伤而行动不便的老人,听的端阳向他解释那是怎样一种划时代的药物。
  “这药真的那么好?”突然,附近的病人家属靠了过来。
  那位阿姨声音极大,核磁共振室门口多的是病人家属,听到“药”这个字,更多人凑了过来。
  “在医药行业,好和不好这个标准很难划定。”医生坦诚道。
  阿姨一把拉住医生:“你刚不是说好吗,我家老头也是上次脑淤血,现在偏瘫了,用这个药有治吗?”
  “具体情况还要看您先生的病例才能判断,这很难讲。”
  “你们医生说话我们都听不懂的!”阿姨不满道,“你实话跟我讲。”
  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病患家属竖起耳朵,林辰缓缓开口:“但我记得诺德伦上市过程还挺复杂的,闹出过人命。”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医生将口罩戴回,“我也只是提个方案而已,我记得周瑞明天会在哪家酒店开新药宣讲会来着,你们有兴趣可以去查查究竟在哪里开,自己了解,应该会比听我说我要好。”
  医生说完,詹董的病床恰好被推出,同他们点头致意后,医生跟随病床离开。
  然而核磁共振室门口的病人家属却炸开锅。
  耳朵尖的阿姨拉住小詹先生:“你家是不是有关系,能搞到这个药,厉害不厉害,你给我讲讲啊。”
  林辰退到墙边,躲开了暴风般突袭而来的病人家属们,眼睁睁看着小詹先生变成风浪中的舢板,被人又拉又扯,到最后,小詹先生的衣服都被抓皱。大概觉得这人说话太墨迹,周围人终于放过他。
  詹天明木讷地定在原地,从刚才“诺德伦”三个字出现开始,小詹先生就一直满脸抑郁。
  见此情形,林辰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问:“你之前竞标的失败项目,和周瑞制药有关吗?”
  听到这个问题,小詹先生都快哭出来了。
  “我……我能先去看董事长?”小詹先生左顾右盼,“他们把董事长送到哪了?”
  林辰只好回答:“刚才医生说了,老詹董事长会被送进重症监护室,闲人免入。”
  “啊?”小詹先生顿了顿,犹豫道,“我知道了,那,那你还去体检吗,我陪你去?”
  “算了,我们还是去重症监护室看你父亲。”林辰说着向前走去,小詹先生就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在走了很长一段路后,小詹先生才问:“你……你为什么想知道竞标的问题,还有……还有……诺德伦的人命案,是怎么回事啊?”
  “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林辰回头说。
  “没有没有?”小詹先生纠结了一会儿,说继续道,“我刚才没有不回答你的问题,就是觉得,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想从哪里说起都可以。”林辰这样说。
  但大概五分钟后,林辰就深深后悔自己刚才说了这话。
  确切来说,小詹先生虽然说话很慢,却并不代表他说话少。
  小詹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话唠,从药物上市的整个流程开始向他科普,并详细解释了一件药品最终被病人使用的整个复杂流程。
  林辰皱眉听着,光制药公司方面,就前期项目的选择、产品研发、动物实验、临床实验等一系列过程……能获得上市许可已经是凤毛麟角的药物、但后续仍有药品生产、推广、药物储存运输等方方面面的问题。
  而小詹先生父亲的工厂,主要长期为周瑞制药提供一种乳化剂,隔行如隔山,具体的化学名词林辰听得头大,但他还是总结出小詹先生言辞中的关键信息——广华化工常年为周瑞制药提供乳化剂,但在新一年度的竞标会上,他们输给了另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公司。
  本来一切都打点妥当的事情突然变卦,业务损失是其次,詹董主要对小詹先生的能力产生巨大怀疑。
  这只是导火索,让老詹董事真正气到脑出血的原因则更令人郁闷。
  今天早上,老詹董事在周瑞采购部的内应传出消息,广华化工竞标失败的原因根本不在于价格,而在于他们先前提供的乳化剂中被检出异常杂质,所幸药厂质检人员负责,发现了问题,但公司高层震怒,将广华化工拉入黑名单。
  林辰和小詹小生走到自动贩卖机边,从口袋里掏出三枚硬币,在自动贩卖机上买了一瓶冰镇可乐,听小詹先生郁闷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响起:“之前生产是我管,董事长就认为……是我没把生产管好,出了问题,可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可乐滚了出来,林辰弯腰,将之取出。
  小詹先生继续说:“但如果我们的产品出现问题,他们为什么不找我们索赔,走商业流程就算法律流程都可以,就这么把我们踢出去,都不给我辩驳的机会,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林辰一直默不作声,听到这里的时候,他把可乐递给面前的年轻人,淡淡道:“是啊。”
  小詹先生抬起头,拒绝他的可乐:“我不喝碳酸饮料的。”
  林辰展示了下自己的伤手,平静道:“我不太方便,只是请你帮我打开而已。”
  小詹先生再次尴尬,赶忙帮他拧开了可乐。
  林辰喝了一口可乐,想了一些事情,问:“你父亲在周瑞制药的内部关系,能告诉你那究竟是什么类型的杂质吗?”
  小詹先生猛摇头:“我连董事长从哪知道这个消息我都不清楚,董事长也不告诉我,如果知道,我是一定要去问清楚的!”小詹先生推了推眼镜,开始卷袖口。
  现在詹董昏迷,而且事涉内应,恐怕能找到确切个人可能性暂时没有。林辰抿了抿唇,对小詹先生说:“你是化工专家?”
  “我……我也不能说是化工专家吧,我就是学这个的……”
  林辰打断对方:“我建议你还是先回去自查一遍你们厂的乳化剂产品,能找可信度高的专业机构开具报告更好,同时检查一遍之前所有批次的供货报告,如果曾经留样就更好了,所有证据都保留好。”林辰把可乐瓶在窗台上放下,拿出电话,继续道,“总之尽快吧。”
  “我是准备要这么做的,我现在就回去!”小詹先生说着就要走,可他又突然停住,很为难,“但……董事长怎么办?”
  林辰看着对方,反问:“你觉得对你父亲来说,工厂重要还是他自己的命重要?”
  “当然是工厂重要。”小詹先生一点没犹豫地回答。
  “所以该去做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林辰反问。
  ……
  刑从连在鉴证科,等待指纹鉴定的结果。
  在他周围是来来往往的鉴证科警员,有人在检测昨天司坦康被刺时的血衣,但更多的人,都在做刀具比对工作。
  司坦康被刺案发现场和周围垃圾桶都没有翻到凶手所使用的凶器,他们只能从司坦康身上的伤口判断他究竟是被什么类型的刀具刺死,鉴证科里摆满了从市场上采购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刀具,但到现在为止,还未找到符合尺寸的凶器。
  现在线索少的可怜,只剩下一堆模糊不清的监控录像,王朝和其余警员,正一刻不停查看。
  刑从连点了根烟,就在这时,他的电话铃声响起。
  接通电话的瞬间,刑从连莫名紧张:“怎么了,体检结果还好吗?”
  “额……”林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听到这声停顿,刑从连内心瞬间泛起很奇怪的猜测,他怀疑道:“你不会还没去检查吧?”
  “本来是打算去的,但遇到一些事情。”林辰说。
  如果林辰在自己面前,刑从连有种把人放倒脱裤子打一顿的冲动,但那是林辰,他不能这么做,只能脑内了一下画面,顺便很耐心地反问:“出了什么事情?”
  “遇到一个有些奇怪的人。”林辰顿了顿,说,“准确来说,可能是条算不上线索的线索。”
  刑从连将电话换到另一只手上,听林辰简单叙述了广华制药的供货问题。沉吟片刻后,他说:“周瑞制药突然以原料出现杂质为由,更换了供货商?”
  “也不能说突然,但就是近期发生的事情。”林辰说。
  “你认为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不好,可能是因为刚才听了太多药物上市过程中的复杂问题,我忽然觉得,我们一开始就先入为主了,这件事或许不一定如我们所想的那样。”


第210章 细节
  “我们是怎么想的?”
  刑从连站起身,走到角落,低声反问。
  林辰语气少见的犹疑起来:“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想的,此案中有太多枝枝蔓蔓的背景线索。周瑞制药即将推行上市的新药、雨林的制毒工厂,被当作非法药物试验对象的雨林民族,突然被杀的司坦康博士,甚至包括被周瑞制药踢出局的供货商,这么多东西组合在一起,让人头晕眼花。而且你很难说清,这些事情是彼此有关,还是相互独立或者两两组合——这里面的可能性太多了。”
  “确实。”刑从连停顿了下,反问,“但这和你不去体检有什么关系?”
  林辰很少见地被噎住:“以后要突然转移话题,能不能先给点提示。”
  刑从连一本正经地对林辰说:“可以,前提是以后定个规矩,如果你该做的事没有做,是不是要接受惩罚?”
  “罚款?”林辰试探着问道。
  “不不,林顾问,其实我还是比较有钱的,我并不缺那个。”刑从连说。
  林辰顿时明白过来:“刑队长,我还是个病人。”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你想怎样?”
  “你可以选择按次数或者按时间计费。”刑从连想了想,诚恳道,“我建议你选择按时间计费。”
  “刑从连。”
  林辰很难得叫了他的名字。
  “在。”
  “我从前都没发现,你野心这么大。”
  刑从连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过了一会儿,林辰的声音才传出:“还是听你的建议,按时间来,但能先欠着吗?”
  “一次错误加三小时。”刑从连说。
  “刑从连!”
  林辰头一回加大音量,刑从连几乎都能想象他在医院里对着电话,耳朵尖都红了的模样。
  “那两小时。”他家是做生意的,所以很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你现在是不是期待得有点过了。”林辰有些恼羞成怒,“万一我们不和谐呢?”
  “和谐不和谐主要靠技术。”刑从连说。
  “聊案子吧。”林辰终于被他打败了。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刑从连笑问。
  “明天周瑞制药有一场新药宣讲会,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听。”林辰兀自说道。
  “所以刚才的铺垫,都是为了谈这个条件吗?”刑从连十分了然于心。
  “我们对诺德伦知之甚少,既然看上去一切都是围绕这种即将上市的新药发生,我们真的有必要全盘了解这种药物,看看周瑞究竟在做什么打算。”
  “有道理。”刑从连拖长调子,“但没有体检报告啊林顾问,我怎么带你去。”
  “我现在就去体检。”林辰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就在这时,一份指纹检验报告递了过来。
  刑从连握住电话,对那边说:“稍等,先别挂。”
  “怎么了?”林辰问。
  “指纹结果出来了。”刑从连一眼扫去。
  林辰问:“鼠标被谁动过?”
  “你猜?”
  “张敏?”林辰试探着问道。
  “真不愧是林顾问啊。”刑从连笑了起来。
  “那司坦康博士笔记本呢上的指纹呢?”
  “你再猜。”
  “你会这么问,就说明那上面的指纹不属于张敏。”
  “聪明。”
  “那属于谁?”
  “我不知道。”
  林辰简直要被噎住,但沉默片刻后,林辰问:“这句话的意思是,笔记本上存在既不属于张敏又不属于司坦康的神秘第三人的指纹?”
  “是啊,虽然理论上,笔记本上的指纹可能属于很多人,比如随便哪个正好摸过那本笔记本的人,但很可惜的是,整本笔记本上只有两个人的指纹——司坦康本人和那个神秘第三人。”刑从连补充道,“比对过笔记本和日程本了,不明身份的指纹并不属于司坦康的秘书小姐。”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司坦康刻意弄乱了自己的笔记本,那就确认只有那位神秘第三人动过它,对吗?”
  刑从连感慨:“你这么聪明,真想找个屋子把你关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刑队长,你这个想法有点变态。”林辰认真道,“我现在已经在体检中心了。”
  刑从连笑道:“我都忘了这茬了,干嘛突然提起来。”
  “因为我觉得你有点可怕。”
  话筒那边传来护士小姐指引方向的话音。
  周围嘈杂的人声渐渐少了,林辰在那头问:“为什么还要检查视力?”
  “全身体检嘛。”刑从连说着,将手里的指纹检验报告折叠了下,放在旁边。林辰那边应该是走进了视力检查室,可他们谁都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
  刑从连觉得谈恋爱真是会让人改变很多。
  他看着周围的警员搬来大批刀具,开始了新一轮的比对工作,望着那一把把闪烁银光的刀具,刑从连开口:“我忽然有个想法。”
  “向左。”林辰大概真在乖乖检查视力,说完后才问,“什么想法?”
  “那枚指纹,会不会属于凶手。”刑从连说。
  “你这也太天马行空了。”林辰在电话那头对什么人说了“谢谢”,转身走出科室,“不过万事皆有可能,说不定人还是张敏杀的呢。如果你能找到凶器,就能把她钉死。”
  “很麻烦,别说凶器了,连是哪种刀都还没有确定。”刑从连叹气,“鉴证科已经要把市面上能买到的符合尺寸的道具都搬来了,估计还要查几天才能有眉目。”
  “凶器的范围太大,暂时更可用的线索仍旧是监控,我们只能以此着手。”林辰说,“先确定凶手在乐园的行踪吧,虽然我也觉得,职业杀手很有可能会把凶器带走,不会留下明显可找寻的物证。”
  “你说得没错。”刑从连温柔道,“你把手机拿远点。”
  林辰问了句:“啊?”
  刑从连按住自己手机话筒口,高喊道:“王朝!”
  鉴证科里没有回应,刑从连于是再次放大音量:“随便什么人,把王朝给老子找来!”
  喊完后,他才再次把手机放到耳边,温和地道:“你视力怎么样?”
  “左右眼都是5。0,请放心。”
  “下个检查科目是什么?”
  林辰顿了顿,说:“男科。”
  刑从连瞪大眼,不可思议看着电话:“有这项?”
  “你给我报的项目啊,我进去了。”
  “等等等等!”刑从连赶忙道。
  “怎么了?”林辰很无所谓,“好像还有直肠指检,我看单子上有这项。”
  刑从连听见翻动纸张的声音。
  “那是什么鬼?”
  林辰笑了:“你不知道吗,就是用手……”
  “不!许!去!”刑从连顿时清醒过来,有种毛骨悚然感。
  “可是缺几个单项的话,体检能算通过吗?”林辰反问。
  刑从连有种被人捏住七寸的感觉:“那几项我负责检查。”
  林辰的低笑声透过话筒传来:“快来。”
  ……
  王朝从底楼上气不接下气跑到鉴证科,看到的就是自己老大抱着电话,一脸浪笑的模样。
  他很想掉头就走,但他老大却提前注意到他,冲他勾了勾手指。
  王朝没好气地走到角落,用力拍了拍他老大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大我同你港啊,你收敛点好吗。”他扫视过周围来来往往的同事:“虽然你现在的角落很隐蔽,但你没发现大家都在看你吗?”
  刑从连挂断电话:“看什么?”
  “你这种少男怀春的样子很惹人怀疑的好吗?”
  “没事,老子就是谈恋爱了,这很正常。”刑从连很和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突然非常歉疚地道,“抱歉,我又忘了,你没谈过,不懂。”
  王朝掉头就要走。
  “滚回来。”他老大在他背后喊道。
  人穷志短,小王同志跺了跺脚,乖乖地滚回原位。
  “监控查得怎么样了?”
  “有一点眉目了。”
  “什么叫一点?”
  “我确认了凶手70%的活动路线,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细节。”
  刑从连点了点头:“走,我跟你下去看看。”
  小王同志瞪大眼:“所以您刚才是为了什么要喊我特地跑一趟啊!”
  “接驾啊,这都不懂。”刑从连又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王朝扭头就走,刑从连跳下桌子,勾住他的脖子:“从监控里发现什么了你?”
  王朝根本没听进去这个回答,依旧沉浸在悲伤中:“老大,为什么你谈恋爱了,对我就一点也不好了。”
  “我对你哪里不好了嘛。”
  “你老说我没谈过恋爱。”
  “你确实没谈过嘛。”
  “为什么我没有谈过恋爱,都是因为你。”
  “怪我?”
  “你老让我干这干那,以至于我都没有私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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