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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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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中年妇女站起身,指着他后背痛斥道。
水流汩汩而下。
没有恼怒、没有惊讶,林辰缓缓转过身,捧着纸杯悠闲地喝了一口,仿佛再多诘难,也不如喝水重要,所以他喝完了大半杯水,然后才开口:“哦,催眠吗,这倒是一个思路。”
听到这话,江潮眉头紧蹙:“真的是催眠吗林顾问?”
“可惜,这不可能是催眠。”林辰望着会议桌尽头主坐上坐着的管家大人,举起杯子,微微致意。
“我儿子不会平白无故跳楼的,一定是有人害他的!”听到这话,女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她颓丧地坐会座位,捂着脸说道。
“对啊,我侄女很开朗的,她不会自杀的,一定是你催眠了这些人,你不要狡辩了!”另一位中年男人接口道。
“您对催眠有什么误解?”林辰放下纸杯,向前走去,站到了那位中年男子面前,“您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中年人怒道。
“如果你不带情绪来理解这句话,就能意识到,我是想说,你之所以觉得催眠能杀人,是因为有太多的艺术作品在暗示你们,心理学家或者说是心理医生,都是能看透人心甚至是操纵人心的魔鬼,对吗?”对方越愤怒,林辰反而越平静。
“你敢说你不会催眠,那……那你在现场,对那个女孩做什么!”
“您是说这样吗?”林辰说着,走了几步,在那位中年妇女面前蹲下,伸出手指,对那位妇女说:“请您的眼睛,跟着我的手指移动,可以吗?”
他说着,开始让手指以稳定的频率,左右、上下移动。
起初,中年妇女有些抗拒,但慢慢的,她的眼珠开始随着林辰的手指移动起来。
会议室内再次安静下来,毕竟心理医生亲自出手,这样的场景很少有人亲眼见过,故而在场所有人都非常好奇地,看着眼前这幕。
渐渐地,他们发现,女人的情绪,竟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静下来。
而陈管家的脸色,却变得难看了起来。
终于,林辰收回手,依旧姿态平和,他问:“感觉怎么样?”
妇女有些茫然:“我……”
“您意识还清楚吗?”
“清楚啊……我感觉……”
“很奇怪地事,您感觉好些了是吗?”
“这并非催眠,只是一个程序不太标准的眼动脱敏技术,它能减缓你的负性情绪,多用于创伤后应激的治疗。”林辰说着,拍了拍妇女的手背,重新站起。
中年妇女捂着胸口,似乎在体会自己的情绪,林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向刑从连的方向走了几步。
“您……您……你有电话吗?”妇女忽然抬头,这样问。
“永川大学心理咨询中心的治疗师,只会比我更专业。”林辰停住脚步,转过身,淡淡开口,“如果您持续噩梦,或许感觉精神恍惚,请一定要寻找专业人士的帮助。”
虽然这句话似乎是对中年妇女说的,可又仿佛,是说给在场所有受害者家属听的。
大约是林辰的态度实在不卑不亢,每一句话又听上去很是有理,原先群情激奋的自杀学生家属,竟都不再开口。
甚至有些人,望向林辰的目光,已经从怀疑变成了信任。
见状,一直未曾开口的管家大人,终于站了起来:“林辰你真是很会顾左右而言他……明明我们刚才讨论的问题是你是否对自杀者施以催眠,你反而在现场表演什么心理治疗术,你演得再如何仁心仁术,心也依旧是脏的!”
“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了,这不是催眠。”
“呵,凶手总不会说自己就是凶手。”
“道理很简单,这件事我做不到,而且我认为,全世界有能力做到催眠他人跳楼自杀的催眠师不超过十指之数,那些人的年薪,都是百万美金起。”
言下之意是,催眠大师不会闲得没事,来学校催眠几个学生。
只是这句话,落到陈管家的耳中,又变成另外一种样子。
“也就是说,你也承认,是有可能通过催眠术诱使学生自杀?”
“是啊是啊,真有可能是谋杀”许副校长赶忙附和道,毕竟,如果真是学生自杀事件,那么学校将面临巨额的赔偿,如果是谋杀案,那校方的责任,则要轻上很多。
“哦,我记得,我刚才说的是不可能啊。”林辰在刑从连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催眠他人犯罪都几乎不太可能,更何况是自杀?”
“我记得,林顾问是心理系高材生吧,催眠他人进行犯罪活动不可能发生?您不会连海德堡事件都没有听过吧?”
闻言,林辰忽然抬头,反而是笑了:“您知道海德堡事件,那真是提前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呢。”他意有所指地说道,然而,他并没有给陈管家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在海德堡事件中,那位催眠师,确实催眠了E夫人,令她企图谋杀自己的丈夫,但如果您仔细阅读过海德堡事件的卷宗就会发现,E夫人在被催眠后六度实施谋杀的过程中,实际上表现得非常痛苦,因为人的潜意识会拒绝实施那些违背道德观念的事情,如被强制命令执行,则很可能从催眠状态中转醒,更何况是自杀这种危及生命的事情。”
“那为什么,故事里的E夫人会接受暗示,要去杀他丈夫呢?”许国庆听得有些入迷,忽然开口问道。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那位催眠师究竟使用了怎样的手法,才能完成这项几乎不可能的犯罪,希望你能理解。”林辰顿了顿,又说:“但我只能说,那位催眠师,实际上以E夫人的心理治疗师的身份对她进行长达数年之久的催眠,而我显然不具备与本案死者认识数年之久这个条件,更别说我确实没有能力完成这样复杂的催眠活动了,最后诱使他们自杀。”
林辰的自证干净利落地结束。
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怔愣,可他们又不得不过,这番自白太过清晰有力,就连许国庆,都觉得自己手好像出了问题,忍不住想鼓个掌什么的。
“噢!”江潮终于明白了林辰的意思,他想了想,又忍不住问道:“可你不是说催眠是个思路,又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催眠,但这确实是一条破案的思路。”
林辰说着,视线移向了窗外。
第60章 您智障吗?
就在林辰望向窗外时,数公里外的君山上,也同样有人在俯瞰窗外的景色。
那是一座八角小楼,坐落在整片天人会所最高处,楼顶的一扇梅花窗半开着,一位老人正站在窗边。
午后空气很好,春风柔软,雀鸟在枝头鸣叫,山脚下的竹林里,点缀着鳞次栉比的小楼,狂欢整夜的人们,早已散去,午后几乎是天人会所每日最清幽静谧的时刻,这样的时刻,当然适于午睡。
但是邢福没有睡觉。
准确来说,他是在躺下后,被人叫醒的。毕竟像他这样上了年纪的人,确实很需要睡眠,如果没有重大事宜,手下人哪会特意把他从床上叫起,只是在听到青年所叙述的问题后,他只觉得意外。
“学校发生自杀案,陈家屡次三番向警方施压,阻挠调查,这叫什么事?
老人语气很闲适,甚至还拖长了尾音,像是真心觉得,为这样的事情打扰他睡眠,很不值得。
听到这句话,青年的心情,也从忐忑转为惶恐。
毕竟他确实是在没有老人吩咐的情况下,自作主张,派人跟踪了那位先生,在得知陈家人准备动手的消息时,他也曾想过,是否要为此打扰老人,但最终,他还是借口汇报永川大学内的自杀案,向老人提了一句那位先生现在可能遇到的阻碍,只是看老人的态度,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青年觉得又自己琢磨不清这里的关系了。
但想到昨天夜里老人挽起袖口亲自下厨炸的那盘花生,他又觉得自己分析并没有错,那位爱喝冰啤酒和花生的先生,应当非常重要甚至说是尊贵,所以他必须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但是,那位先生与他朋友的调查遇到了阻碍,您看是否需要,我也去打声招呼?”
“招呼,打什么招呼?”老人轻轻系上前襟的盘扣,他依旧在俯瞰着楼外苍翠欲滴的竹林,连视线都未飘移半分。
“就是……”青年欲言又止。
老人扣完最后一颗衣扣,转过身,他的声音依旧平淡,甚至还透着写困倦,他说:“打招呼,无外乎就是以势压人或者求人帮忙,这两件事,我们刑家,都是从来不做的。”
青年闻言,怔愣后,认真向老人鞠躬行礼,表示受教。
——
——
以势压人,就必须得势或者说借势,然后以此打压他人,这些事情,总不够光明磊落,所以邢家不会做,这是一种天生的傲气。
但傲气这种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大部分人都是有仇就要报有怨就要诉,被惹怒了以后,当然要痛骂回去。
这大概,就是陈平现在的状态。
他有一肚子火想发,任何人被反驳后都会想发火,更何况他是被林辰在众人面前毫不留情地驳斥了一通,他久居高位年纪也大,除了陈家几位大佬,整座永川城谁不给他几分薄面,现在被一个年轻后备当面打脸,他当然很想拍桌而起,骂个痛快。
可是,房间里很安静,林辰的眼眸干净而清澈,而这里所有人,望向林辰的目光中,虽然很复杂,但却充满了信赖。
心理学家啊,确实很会蛊惑人心。
陈平再次冷笑起来,硬碰得人心者,当然不合适,所以他抬起了手,看了看腕上那只表。
时间是下午一点二十分。
日光渐强,午后的湖水被晒得刺目无比。
因快到公休假日,所以柯恩五月酒店门口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往来间的客人,大多是携家带口的中年夫妇,或是姿态亲密的年轻情侣,他们衣着精美,看上去非富即贵。
毕竟这里是整座永川城最好的酒店,有最好的食物和最好的客房,当然,也包括最好的服务。
打着领结的服务生弯下腰,替一对老夫妇从出租车后备箱里提下行李,并放在行李推车中。
两位老人付完车钱,相互搀扶,准备走入旋转门中,服务生见状,赶忙过去,替老人按住了门。
这是一个出于善意的动作。
而善意,往往会带来好运。
服务生目送两人老人顺利走入旋转门,这才重新让门转动起来,就在他松开手的刹那,他背后突然传来车辆撞击的巨响。
他猛然回头,眼前一片狼藉。
车辆报警声响彻云霄,方才那辆出租车被撞到护栏上,车前盖顶起,车灯碎了一地,而他放在出租车边的行李推车,也被撞得七零八落,罪魁祸首,是辆突然冲上斜坡的黑色SVU。
令人觉得有些怪异的是,明明造成了车祸,可SUV的司机,却没有下车检查的意思。
大堂内的保安反应很快,四五人按着对讲机,从各处冲来,只是未等他们出门,SUV一侧的车门就猛地拉开。
只看了一眼,保安就纷纷定在原地不敢再动,不仅是保安们,原本只是震惊于车祸的前台服务员,都陆续放下手头事宜。
因为他们看见了枪。
数十位荷枪实弹的特勤警从车内鱼贯而出,他们装备似乎比普通特警更加精良,领头那位队长模样的人做了个战术指令,一行9人直接冲向28楼的行政套间,剩下的最后一人,则慢腾腾地,走向了酒店前台,似乎是要打个招呼。
在酒店回廊中,西装革履的酒店经理扶着铁艺栏杆,望着楼下所发生的一切,却并没有下楼阻止的意思。
他起抬头,望向酒店高层,脸上露出一雪前耻般的笑意。
不仅是在柯恩五月酒店门口,在永川大学上书“中正平和”四字的汉白玉牌坊下,也同样出现了一辆黑色SVU和一群荷枪实弹的特勤警。
校门内外闲逛的学生,都有些怔愣,但或许是学校接二连三出事,学生们的情绪,反而坦然起来,他们目送着那些警员冲向行政楼,然后,打了个哈欠。
依旧是在永川大学那间烟雾缭绕的会议室中。
一阵奇怪的叫声忽然响起,那仿佛是游戏中的电子音,又有些像警报声,总之很是奇怪刺耳。
毕竟是在商讨重要事宜,手机理应静音,所以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众人的目光首先看向了江副队长。
在灼灼目光下,江潮举起手,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叫声依旧响个不停,循着声音,众人的视线移向了会议室角落。
在那里,有个一直坐在地上敲电脑的少年人。
王朝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好歹算是计算机高手,可他一时间,也不知自己的电脑怎么就发出了怪叫,他迅速筛查起正在运行的程序,然后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抬起头,在场间寻找到刑从连的身影,然后轻轻唤了一声:“老大……”
“怎么了?”
“咱的房间,好像被人闯入了诶……”
刑从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房间?”
“酒店客房啊,门锁上的报警装置响了,真是奇怪,你等我看看啊。”
——
——
君山腰间那座八角楼上,喝茶的老人放下了手腕,语气也同样很意外:“这又是怎么了?”
事实上,被打扰了午休后,他唯有坐在桌边喝茶这一件事可干,可他刚坐下没多久,房门又被再次敲响,那位问是不是需要打招呼的青年人又跑了回来。
青年弯下腰,他脸上的神色,比先前更加忐忑。
“酒店……”青年人说了两个字后,再次欲言又止,像是不知是否应该再说下去。
“你若在我手下当差,理应知道,无论何时,都应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道理,这天下间没有那么多值得紧张的事情……”老人继续教育道。
“可是,那位先生在我们柯恩五月酒店的房间,刚才被特警突入了,真得没有关系吗?”
听到这话老人喝茶的手抖了抖,茶盏中的水洒了大半,茶水很烫,他却顾不得手背上的疼痛,很焦急地说:“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应声而走。
“慢着!”老人又突然叫住了他,语气竟也冷了下来。
酒店客房被警方突入,这当然也不算什么大事,但问题在于,这是刑家的酒店,并非普通的快捷连锁,如非是大案要案又掌握了十足证据,永川警方哪里敢这么嚣张地闯入酒店高层的行政客房?
但关键问题是,警方为什么要闯入酒店客房?
他们显然是要搜查什么东西,并且,警方既然敢大张旗鼓的行动,这意味着他们非常有把握能搜出那样东西。
这里面,恐怕会有些令人百口莫辩的龌龊事情。
“我也去。”想到这里,老人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这样说。
邢福只是一位老仆人,但他能在邢家本家当这么久的差,老了还能替主人管一些家业,这说明他的脑子并不差。
所以他转念间想起的那些事情,都大致正确。
永川大学行政楼会议室内一片狼藉。
先前被踹开的大门还在轻轻晃动,有三支枪,分别对准了柯恩五月酒店2801号行政套房的三位住户。
会议室其余人等都静若寒蝉,唯独那三位住户,很镇定很轻松。
一双皮靴踩在橡木地板上,宣读着逮捕令上的内容。
听完那番义正辞严的话,坐在地上的少年人揉了揉耳朵,重复着刚才听到的内容:“您是说,清洁工在我们酒店的房间打扫时,发现了可疑白色粉末,然后她报了警,警方怀疑那是毒品,所以派人搜查了我们的房间,现在要抓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是。”
“您智障吗?”少年很不可思议的反问。
第61章 哦
任谁被骂智障,都会愤怒。
但幸好,荣容很喜欢上网,他也很年轻,所以他他大概知道,那句“您智障吗”更像是脑残二次元之间的相互问候。
于是他就更生气了,开什么玩笑,他现在代表的是执法部门,他甚至不用讲什么理由,只需把逮捕令往嫌疑犯面前一晃,就可以直接把人拽走,何况那是枪啊,被枪顶着脑袋还敢开玩笑,心眼也是真大……荣容又看了一眼角落里那位少年,少年反戴着一顶鸭舌帽,黑T恤上印着某个地下摇滚乐队的标志,他眼睛很亮,腮帮子一动一动,好像正嚼着口香糖,空气里有柠檬薄荷的甜味。
或许是少年明亮的眼神,荣容忽然觉得这情况不对,在他以往执行过的抓捕行动中,他得出过一个经验,犯人的镇定程度往往与他们的凶恶程度成正比,也就是说,唯有真正穷凶极恶的罪犯,才会在面对一群荷枪实弹的追捕者时,气定神闲,邀你坐下,喝一杯茶。
然后,荣容真听见有人问他:“您需要喝点水吗?”
他循声望去,那是位穿白衬衣的青年人,青年发色很黑,说起话来很平和清淡,或许是正好站在饮水机边,未等他回答,那人竟很顺手的,替他倒了杯水。
荣容觉得自己脊背有些僵,他移动视线,看向了2801号房的最后一位客人。
一柄黑色的枪,正顶在最后一位客人的前额上,所以他必须向前走两步,才能看清那人的面容。
那是位警察,是啊,情报上早就说明,2801号的客人中,有名警员,普通警员又哪里住的起柯恩五月这样的顶级酒店,所以这必然是个肮脏的警察,荣容平静了下来,忽然觉得有了些底气,于是他看向了那位警察的眼睛。
他说不清楚那是怎样的颜色,像是海蓝又仿佛湖绿,眼神中意味很平静,仿佛绝对静止的海面,没有任何的风以及波浪。
他听见那人说:“放下枪吧。”
不是“慢着”或者“稍等”,他说,放下枪吧。
这是命令而非请求,虽然声音和煦,但依旧是命令,再穷凶极恶的匪徒,也不敢对警察说出这样嚣张的话。
荣容不准备再浪费时间下去,他将手掌抬至耳侧,向下属下达了直接逮捕的命令。
可那低沉却温和的声音随之再次响起,却不在和他说话,而是在问角落里那个少年。
“王朝,你打过电话了?”
“什么电话?”少年人明显一愣,然后又迅速反应过来,“没啊!”
“那为什么ICPO的人会来?”
“不是说是因为我们藏毒吗?”
“哦。”
对话到此终止,很简单很随意,荣容觉得有凉气,从他尾椎骨最后一截,顺着脊背向上窜起。
不光是他,屋内每一位特勤警员,都下意识看了看彼此的服饰以及肩章,然而他们身上的所有配置都与永川当地特勤队一般无二,没有任何破绽,这当然是为了隐藏真实身份的考虑,可那位靠在椅背上的那人,却很轻易地点穿了他们的身份。
荣容按住了配枪,他很紧张。
如那人所说,他来自于ICPO,隶属于国际刑警组织永川分部,因为事出突然,他正在执行一起藏毒案的嫌犯逮捕任务,嫌疑人却不肯跟他走。
这听上去像一个笑话,然而,这他妈是个事实。
靠在椅背上的警察,却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很贴心地解释道:“其实是战术动作方面的问题,受训地不同,所以会有差别。”
谁关关心这个了!
荣容稳了稳气息,决定不再纠缠这些细节,他看了眼逮捕令上的姓名,说:“刑队长是吗,请您跟我走一趟吧。”
“抱歉,我想我有权不配合。”
荣容冷笑:“刑队长,既然您能猜到我们身份,那您应该很清楚你所犯下案件的严重程度,希望您还是不要再抵抗下去了。”
“哦……倒不是这个原因。”刑从连很客气地说道:“ICPO管理条例第五章第三条明确规定,国际刑警组织在各国特勤部门执行公务时,须经当地警方同意或批准,如遇红色通缉令等突发状况,也需在事后以书面形式通知当地警方并得到许可……但是我想,我的案件并不符合这两项吧?”
这次的话有些长,长到荣容也是过了一会儿,才完全理清其中的含义。
意思是,你们无权逮捕我,因为你们逾矩了。
荣容再次看向那位名叫刑从连的警察。
刑从连头发剃得很短,下巴上长着同样长度的胡茬,看上去很不羁很潇洒,他说那些话时,仿佛额上顶着的也不是突击布枪,而是春风下的树枝,而这里所发生一切,也仿佛都是很无所谓的小插曲。
荣容皱了皱眉,以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样的气质,往往只能出现在那些真正的巨擘身上,他抿了抿唇,现在的情况,他确实进退不得。
就在这时,角落里的少年忽然来了精神。
“真是ICPO的人,你们闲着没事跑来抓藏毒犯?”王朝从地上跳起,并同样无视了抵在后背的枪支,用手指着荣容的脸,很嚣张地说:“让你们头过来见我,记得,找组长级别以上的人来!”然后他骄傲地昂起头颅,又补了一句,“妈的智障!”
刑从连倒是对这句话不置可否,他只是伸出手,拍了拍江潮的肩膀,说:“麻烦江队长,先送学生家属回去休息。”
他虽然这样说,目光却一直盯着上首位上的陈姓管家。
江潮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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