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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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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惨剧发生的时候,弗里茨下意识地伸手遮在了林微微的眼前,企图挡住她的视线。微微呆呆地抓住他的手臂,目光定在一个地方,这一刻,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作。
那可怜的德国姑娘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烧死,临死前的痛苦维持了整整一分钟,这一副惨状让微微全身都颤抖起来,恶心、厌恶、憎恨、怵然、惊骇……在同一时间交织在一起,她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四月,却让她浑身冰凉,甚至连血液也停止了流动。
这,不是真的吧。
那个几个苏联人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相互拍着肩膀,猥琐地大笑着。
弗里茨再镇定、再冷静、再沉着,却也被这残忍至极的画面给震惊了,那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狠狠地撞击了他。虽然,他对付犹太人的手段也不曾仁慈过,但终究还有一个底线,而眼前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他们的所作所为就连他这个集中营里的侩子手也难以忍受!
奥尔嘉本来已经晕了过去,突然被这凄厉无比的尖叫声惊醒,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同伴惨死恐怖的面孔,顿时精神奔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而这尖锐的声音让苏联的人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身上,毫无疑问,她将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情况危急,不能再等,行动开始。这些卑鄙的俄国人正围着奥尔嘉,在尽情地消遣着她的恐惧,就连门口放哨的士兵也忘记了自己此时的任务,心不在焉地频频转头观望。
弗里茨潜入花园,手脚利落地干掉了哨兵。用石头固定住手榴弹,挖出内部的引线,和电线的一端捆扎在一起,拉成一条直线横跨过大门。在门口布下陷阱之后,他飞快地向微微打了个手势,随即转身向后方废墟遁去。
这是非常关键的一刻,成败生死都捏在自己的手心里,所以根本容不得人脆弱和迟疑。在得到弗里茨的暗示之后,她立即向东面的天空发射了一颗信号弹。
啾的一声,照明弹升天散发出光芒,照亮了一方天空。外面的动静立即引起了室内尹万们的注意,他们丢下奥尔嘉,操起机枪,飞快地向门口奔去,想一探究竟。
最前面的那个苏联兵走得太过匆忙,冲出去的时候,根本没瞧见门口拉着一根细线。这个粗心却成了致命的错误,他被绊了一下,刚想回头去看。这时,引线被拉动,立即引爆了这枚藏在角落里的手榴弹。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同时炸死了三个苏联人。
外面有埋伏,让剩余的人神态一凌,显然他们训练有素。有了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再大意,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出房屋。
林微微伏在草地里,心跳如雷,一双眼睛死死地锁住敌军的一举一动。这时,她是孤军奋战,没有人可以求助,只有靠自己,是生还是死,不过是眨眼的定夺。既然决定了插手这场战争,就必须勇敢地面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想要全身而退,就得赢!
努力稳定下情绪,她伸手拉开枪栓,瞄准了目标。然后,手一抖,射出平生第一颗子弹。
有人中弹倒下,而她的枪声立即引来了苏联人。没闲余的时间让她喘气或者害怕,这几个红军已迅速地向这个方向聚拢,她绷紧了全身的神经,捏住弗里茨留下的最后一枚手榴弹。她机警地望着前方,不敢有半分松懈,苏联人找不到目标,便开始向四周疯狂扫射。
漆黑的夜色帮了她一个大忙,让他们看不清她的确切位置,否则此刻的她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这就是战争!残酷而惨烈的战争!
她再三提醒自己,逼自己将所有的脆弱和恐惧都摒除出去。深吸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向他们扔出了手中的武器。千钧一发之际,她扔得的位置非常精确,手榴弹落在苏军的正中央。只听砰的一声,几个人来不急退散,登时被炸得支离破碎。
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她几乎透支了所有的力气,感觉自己像沉浸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中。一口气杀了六个人,而她的心里竟然没有半点愧疚和不安,那瞬间她是迷茫的,不禁暗忖,难道真如弗里茨所言,在战场上杀人,只是为了生存,所以不必有罪恶感。真的是这样么?
在林微微对付苏军的同时,弗里茨也没有闲着,他从后面的缺口潜入,给予镇守屋内的尹万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手中的MPi40威力十足,四秒钟内可以将枪膛里的32发子弹全部射出,就算是正面冲突,也未必能够躲避,更别提这几个苏联人的注意完全被门口的爆炸吸引,后方的偷袭令人措手不及。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子弹已经舔上了身体。
这段可怕的经历令奥尔嘉惊恐交加,见男人接近她,她本能起了反抗。微微那边情况不明,弗里茨哪有这耐心去和她解释?用枪托将她敲晕了,一把扛在肩上,以最快的速度撤离。
看见弗里茨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林微微顿时松了口气,手一软,差点摔了手中的手枪。刚才太紧张,一直保持匍匐的姿势,现在一动才发现,全身冷汗淋漓,无处不酸痛。
他转头望了眼前方倒下的尸体,向她吹了声口哨,伸手弯起了大拇指,问道,“杀人的滋味如何?”
这种情况下,他还不忘调戏她,太无耻了。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将枪扔回给他,视线落在奥尔嘉身上,不禁急切地问道,“她怎么了?他们有没有……”
“没有,她只是晕过去了。”
这里刚发生了一场激战,不宜久留,弗里茨决定先和驻守在这个地区的其他战斗群会合,再做打算。
走了没多久,前方突然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显然是被刚才的爆炸和枪弹声引来。两个人心口一紧,不约而同地跳入了两边的灌木丛中,这所来的,究竟是敌是友?
这个念头才闪过大脑,汽车就已驶到了面前,德语的交谈声传入耳际。弗里茨松了气,刚想走出去,就见身边的人影已经飞快地窜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乃们被偶调戏之。O(n_n)O哈哈~
偶伤害了乃,还一笑而过。哇咔咔。
苦逼的偶准备复习迎考中,2…3天更新一次。有事找代言人Milliya。噗!!
p。s。关于强。奸和残忍手段谋杀妇女这一段,不是我胡编乱造出来故意抹黑苏联兵,而是从德军老兵日中记里片段改变的。至于可信度嘛,见仁见智吧。
下集预告:
“站住!”有人在那里低喝。
强烈的探照灯令她无法睁眼,眯起眼睛,她做了个投降的动作,然后怯怯地、弱弱地叫了一声,“鲁道夫!”
她的叫唤划开重围,从空中传了过去,令军车里的那个身影一顿。
……
一阵凉风吹来,林微微打了个冷战,不由地睁眼,却正好一眼望见站在对面的弗里茨。他拢起眉峰,半眯起一双眼睛,冷冷地盯视着他们,眉宇间隐藏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这个眼神太可怕,让她心中一慌,不禁将自己埋得更深了。
感受到她的颤抖,鲁道夫侧过半个身体,随之看见了身后的不速之客。想到之前他无缘无故对自己的袭击,他绷紧全身,眼里满是戒备。
弗里茨举起酒瓶,仰头灌下几口,站在对面冷目相对。这一刻,从他眼中射出的目光,尖锐如刀,犀利如狼。他抿着嘴唇,脸颊边酒窝闪现,显然他正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
不堪入耳的话令她感到难堪,不敢去看鲁道夫,这一刻她真是恨透了弗里茨。咬着嘴唇,举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廓子,“你去死!”
这一秒,她眼中流露出的憎恶,令弗里茨一怔,心里顿时有什么被撕裂了,破碎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自己伤害的不光是她,还有自己,在将她推入困境的时候,他同样也陷进了绝境。
195第一百八十五章 正主回归
他们遇到的是党卫队第一装甲师希特勒警卫旗队的第六连,而这个连的连长就是鲁道夫﹒冯﹒里宾特洛普。
在听见他说话的那一秒;林微微便认出了他的声音。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和激荡;她呼得一下起身,拔腿就想冲出去。弗里茨并不认识鲁道夫,心存芥蒂;见她这么冲动,立即伸手拉住她。
她仓惶地转头;短短一瞬间地对视,让他透过这双心灵之窗,直直地望入了她的内心世界。惊诧、喜悦、委屈、希望纷纷在她眼底呈现;像一束高升的烟花怦然绽放,是这样五彩缤纷,亦是如此熟悉。他再次想起了简妮,在集中营里,她也曾这样望着他,这眼神、这表情简直如出一辙……他不禁纳闷,为什么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却一直不停地给他带来这种相似感?
碧绿的眼珠中显露出来了困惑,只是,这一刻她的心全都系在了别人身上,哪还会去在乎他的想法?她用力地挣了挣,甩脱开他的手,飞奔了出去。眼见她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弗里茨没多想,扔下奥尔嘉,不由自主地紧跟其后。
灌木丛中传出的响声很快惊动了这支德军部队,他们随即拉开防守,一瞬间,照明的灯光全部向这个方向聚拢,至少有数十把冲锋枪对准了他们俩。
“站住!”有人在那里低喝。
强烈的探照灯令她无法睁眼,眯起眼睛,她做了个投降的动作,然后怯怯地、弱弱地叫了一声,“鲁道夫!”
她的叫唤划开重围,从空中传了过去,令军车里的那个身影一顿。这一刻,风止,万物肃静,只剩下了彼此胸中的心仍在跳动。时间的沙漏在凝固了一秒之后,又开始流动起来。
他打开车门跨下来,一步步向她踏近,那沉重的脚步声令她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随着彼此间距离的缩短,那张深邃的轮廓逐渐清晰,和记忆中的一样。因为背着光,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唯有那双眼眸中的莹莹蓝光在眼前闪烁,是这样清晰。淡淡一瞥,她的心随之狂舞。为了他上前线,没想到,时隔整整大半年,才终于见到了这一面。究竟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她分不清楚。
“微微?”他不确定地叫了一声,脸上有着疑惑。于他,何尝不是一样的虚实难分?
她点头,眼眶一热,泪水再度冲破了眼眶。经历了生死,有太多委屈和心酸横在心口,如今彼此重逢,反而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伸手摸上了她的脸,皮肤上传来的温度令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境。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在颤抖,眼中闪烁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她的出现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简直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有太多委屈要倾诉,有太多心结等着解开,大惊、大怒、大喜、大悲,一时都蜂拥而来。一下子情绪落差太大,只觉一颗心呯呯直跳,似乎就要跳出了胸腔。大病初愈,本就身弱体虚,再加上连日来受到的刺激,一口气喘不过来,眼前一黑,晕倒了。
见她脚软摔下去,鲁道夫急忙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他伸手拂开她额头的碎发,苍白的容颜上泪痕交错,好不可怜,看得他心都痛了。也不管自己正在执行命令中,索性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自己的军车走去。
将两人的互动看着眼里,弗里茨浑身不舒服,他甚至有这样一种感觉,仿佛自己的某样宝贝就要被人抢走了。他弗里茨是什么人 ?'…99down'如此任意妄为、狂野无形的一个人,怎么允许有人明目张胆地动他的东西?
于是,他几步追上去,气势汹汹地伸手按住鲁道夫的肩膀。
肩上无故一沉,鲁道夫下意识地回头,不料正好迎上对方的拳头。没料到这人这么野蛮会动粗,一下子躲避不及,被他打了个正着。
脸上刺痛,鲁道夫踉跄了几步,手劲一松,不得不放下微微。弗里茨见机一把拉过她,紧紧地锁进怀里,一双碧油油的绿眸满是防备地瞪向他,这模样像极了一头护食的野狼。那眼神清清楚楚地传递出一个讯息,这是我的私有物,你们谁碰我抽谁!
看见自己的上司莫名其妙地被打,连里的兄弟顿时围了上来,几挺机关枪毫不客气地指向弗里茨的脑袋。
一个出身贵族,一个出身贫农,两人的教养举止自然也是天壤之别。鲁道夫虽然心中恼火,却也不显示在脸上,伸手擦去嘴角溢出的血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德军制服的男子,低声喝问,“你是谁?”
闻言,弗里茨挺直了背脊,毫不犹豫地报出了自己的军号。鲁道夫制服上的军衔比自己整整低了两级,所以他根本没将这个少尉放在眼里。
既然是同军战友,哪里来的敌意?而这人对林微微的态度,更是让他心生疑窦。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又是从何而来?
这些疑问梗在心口不吐不快,正准备一次性问个清楚,突然,一颗炮弹落在附近的树林,地面顿时惊起一阵天动地摇,震得树叶唰唰直响。
显然是敌军发现他们的动向,开始了攻击,两人神色同时一正。大敌当前,不得不先将儿女私情暂时搁置一边,鲁道夫聚集部下,沉重冷静地下令安排。
布置完命令之后,他转头望了眼弗里茨和林微微,对身边一个小兵,道,“你先带他们回连里。”
两个大男人擦肩而过之际,弗里茨冷眼瞥了他一眼,用不带感情的声音说道,“树林里还有一个德军护士,如果不想让她去死的话,你最好派人过去看看。”——
林微微从昏睡中缓缓醒来,一转身,撞入一堵厚实的墙,弄痛了她的鼻子。眨着眼睛向上望去,不禁吓了一大跳,顿时清醒了,陪在她身边的这个人竟然是弗里茨!
只见他一手枕在脑袋下面,一手环住她的肩膀,正睁着一双绿眼在凝视她。他的目光很深,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泛出淡淡的光芒。看见她醒过来,他缓和了脸上的线条,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这动作太暧昧,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急忙转身背对着他,继续装睡。可是,他并不打算放过她,伸手将她圈入怀里,撩开她的头发,亲着她的颈间。
湿润的嘴唇贴在肌肤上,让她想到了吸血鬼,心咚咚直跳,不由挪动了下肩膀,错开他的触碰。她的抵抗令他不悦,索性用蛮力扳过她的身体,对准她的嘴直直地亲了下去。
他的气息笼罩了她头顶的一方天空,微微既恐慌又无助,唇齿间的纠缠令她快要窒息了,可偏偏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越是得不到,他越是想要。很多年前弗雷德和她说过的这句话,突然跃入了脑海中,心口一凉,顿时冷静了下来。
“弗里茨,唔,你先听我说……”
听到她的声音,他停下动作,低头凝视她。
她侧过脸,拉开彼此间的距离,道,“我,我想上厕所。”
见他没有反应,她又加了一句,“我很急,实在憋不住了。”
闻言,他低低地笑了,松开对她的束缚。林微微松了口气,飞快地逃离,他的存在令她感到忐忑不安。
怕这个变态鬼畜真的会跟在后面监督她,只好先去厕所溜了一圈,无处可去,只能在外面徘徊游移。第六连的战士们已经围剿敌军归来,鲁道夫站在那里正在处理俘虏,篝火燃起的光芒映照在他的容颜上,勾画出刚毅的线条,让他看上去更加坚韧不拔。
他有军事处理,林微微不敢打扰他,即便千言万语要诉说,也只得忍住。等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一转头,便看到她俏生生地站在花树下,一眼不眨地在凝望自己。心中一软,他不由向她露出了个笑容,流露出那一份只属于她的温暖。
让下属带走这些俘虏,直到这里只剩下两人,他才踏着沉稳的步伐向她走来。
“微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听他这么一问,心中的委屈和哀怨一下子决了堤,不由嗔怪道。
两人离别的这大半年,发生了不少事情,从申请上前线、到地狱逃生、到雪原遇难,到今天遭遇蒙古兵,她毫无保留地一股脑儿地陈述了出来。
他静静地听她诉说,一字一句,敲入心扉,心如刀绞。当他知道,眼前这个小女人是为了他请命而来,又在斯大林格勒吃了那么多苦时,他的心被深深地被震撼着。一直都以为自己不如弗雷德,害怕有一天回到柏林后,看见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可是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荒谬。为这一份感情奋斗的并不只是他一人,还有她,用生命为底线在捍卫彼此的情意。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恨不得替她承受那些苦难,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对他痴心不悔呢?可是,上帝对他还是仁慈的,将她带到他的身边,让他有机会去弥补,去补偿。
他曾答应过她,会永远在身边陪伴她,不让她孤身奋战。可是,现实的无奈令他一次次地打破承诺。当他面对敌军的包围、被困在燃烧的坦克中、陷在苏联空军的狂轰乱炸下……即便生命受到威胁,都不曾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无力感。而面对她,再如何钢铁般的心也不得不融化成了绕指柔。
“微微,对不起,我……”
她飞快地伸手堵住他嘴,截断他的话语道,“不要说对不起,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
他的心再次被抽痛了,看着她,眼底盈满了眷恋和不舍。身为帝国的战士,他身不由己,将忠诚给了国家,剩下的只有无奈。而绕在心头上的这种愧疚感所带来的痛苦,远甚于身体上的创伤。
拥她在怀里,希望时间可以就此停下来,那些脆弱的承诺说不出口。太爱她,所以不忍心去骗她,唯有将心底深藏的爱恋通过拥抱亲吻来传达。他的微微,是懂他的。
这一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她靠在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耳里传来他沉稳的心跳,聆听他的心声,他心里有她,一直都不曾变过。只是生在这年代,经历战争的洗礼,爱情这朵娇艳而又脆弱的玫瑰又能支撑多久呢?可悲的是,即便有你侬我侬的情意,也未必能相守到老。
两人相拥而立,此时无声胜有声,谁也不愿打破这片宁静。
一阵凉风吹来,林微微打了个冷战,不由地睁眼,却正好一眼望见站在对面的弗里茨。他拢起眉峰,半眯起一双眼睛,冷冷地盯视着他们,眉宇间隐藏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这个眼神太可怕,让她心中一慌,不禁将自己埋得更深了。
感受到她的颤抖,鲁道夫侧过半个身体,随之看见了身后的不速之客。想到之前他无缘无故对自己的袭击,他绷紧全身,眼里满是戒备。
弗里茨举起酒瓶,仰头灌下几口,站在对面冷目相对。这一刻,从他眼中射出的目光,尖锐如刀,犀利如狼。他抿着嘴唇,脸颊边酒窝闪现,显然他正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林微微将头靠在鲁道夫的胸膛上,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而他立即作为回应,将她完全纳入怀中。他手臂上的力量让她感到安心,闭起双眼,她拒绝去看这个恶魔似的男人。
弗里茨一口接着一口,却不知这酒精是何滋味,嘴里只有苦涩。他的心正在怒火和妒火中焚烧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攻击了他,让他颤抖、气恼,甚至害怕。这种恐惧远比死亡带来的更甚,深刻地刻在心尖上,叫人发疯。
不想将目光投在这两人身上,却还是忍不住抬眼望去,他心中一抽,狠狠地将酒瓶子扔进了火堆。砰地一声,酒瓶爆裂,在酒精的作用下,火苗一下子窜了半天高,而他心底的怒意也随之掀起了一阵狂澜。
他一步步走过来,粗鲁地将林微微从鲁道夫怀中拉出来,带着满嘴酒气地对她说,“这是你的新欢,还是旧爱?”
恶劣的语气,咄咄逼人的气势,令她惊恐万分地尖叫了声,“鲁道夫!”
她用力挣扎,却没能甩脱他,他瞪着那双凶残绿眼,紧扣住她的手腕。凉薄的双唇一张,伤害的话便如刀般的飞了出来,“鲁道夫?前几天和我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你叫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他的话让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朦胧的记忆隐隐约约地被开启,她猛地截断他的话,喝道,“你胡说,我没有!”
“你没有?是没有被我睡,还是没叫这个名字?”
弗里茨的目光扫过鲁道夫,又回到她身上,嘴角一扬,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轻佻、也笑得淫。荡。
他一字一顿地说,“不记得细节了吗?没关系,我可以提醒你,你躺在在我身下,哭着求我不要停下来,说你需要我,说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伴随着他的叙述,她的脑中飞快地闪过那一幕,两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对那天发生的事是依稀有点印象的。眼中蓄满泪水,捂住耳朵不想听,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得不到她的爱,那就用恨来代替。他的心不好受,他也同样不会让她好受,他的痛有几分,也必定要让她感同身受。
不堪入耳的话令她感到难堪,不敢去看鲁道夫,这一刻她真是恨透了弗里茨。咬着嘴唇,举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廓子,“你去死!”
这一秒,她眼中流露出的憎恶,令弗里茨一怔,心里顿时有什么被撕裂了,破碎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自己伤害的不光是她,还有自己,在将她推入困境的时候,他何尝不也陷进了绝境之中?
“微微!”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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