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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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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要来视察,多了不少额外的工作,除了照顾伤兵,还要清理打扫,据说这位大人物特别讲究卫生细节。

忙完一天的活儿,太阳都下山了,她回到家中。房东太太早早地睡了,而卡佳这丫头也不知道野去哪里约会了,屋里一片寂静。

正想换衣服梳洗,纽扣解到一半,目光突然被桌子上一个闪着荧光的东西吸引了。因为没点灯,在漆黑的房间里特别醒眼。她好奇地走过去,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装着萤火虫的玻璃瓶。近百只萤火虫挤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发出淡淡的绿光,她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

鲁道夫还在禁闭中,迈尔没有这闲工夫,不会是……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给他上完药,她将托盘放入水池,进行消毒处理,嘴里说着护士该说的话,“少抽烟,少喝酒,还有少打架,不然这伤永远好不起来。”

话音落下,身后没有反应,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头,她下意识地回头瞄了眼。这一看,顿时惊愕了,脱口问,“你脱衣服干嘛……药都已经上完了!”光是脱衣服也就算了,为毛连裤子上的皮带也解了,门襟也拉开了!!…_…|||

他裸着精硕的上身,斜着眼看她,一脸痞样。

“我伤痛,你帮我穿。”

“你有力气脱,没力气穿?”她还是搞不明白,他好好地脱毛衣服啊?

见她站着不动,他伸手一挥,将衣服劈头盖脑地扔了过去,正好罩在她脸上,继续恬不知耻地耍流氓,“没力气穿不了,你帮我。”

林微微拧紧了眉头,三两下扯开他的衬衫,他这神情分明就是故意耍她。一怒之下,她又把衣服丢回给他,吼道,“你给我自己穿!”

弗里茨也不多说,手指一松,将衣服扔在地上,然后一转身躺上了病床。见这架势,她要是不妥协,他是不会罢休的。

203第一百九十三章 偏偏喜欢你

但这个想法也只是掠过脑际,弗里茨哪有这个耐心;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忙碌了一天有些累;她懒得思考,这种伤脑细胞的事情还是留到明天再去想。连灯也懒得开,直接就着月光换衣服;梳洗得当,正准备爬上床。一转身;赫然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她眨了眨眼睛,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急忙伸手,按亮了床头柜前的小台灯。

昏暗的灯光顿时照亮了一方空间,这回她看清楚了,这人正是弗里茨!

他双手枕在脑下,本来正在闭目养神,听见动静,倏地睁开了双目,炯炯有神地转头向她望来。

见到是他,她吓了一大跳,不由尖叫道,“你怎么进来的?”

他挑了挑双眉,不疾不徐地道,“走进来的。”

“谁让你进来的?”

“你的房东。”

弗里茨穿着军靴,交叠着一双长腿,好整以暇地躺在她新换上的干净被单上。一脸悠闲自得,感觉就像是在他自己的床上,这副找抽不挑日子的模样简直可以把人气出内伤。

想到自己刚才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换衣服,被他一声不响地都偷看去了,心里不由一阵气恼,不禁怒喝道,“滚出去!不然我就叫了,引来你的同伴,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丝毫不拿她的威胁当一回事,弗里茨极其风骚地侧过半边身体,支起脑袋看着她,道,“我说是你故意勾引我,看他们到底相信谁?是我这个党卫军上尉?还是你这个外国人。”

被他堵得气结,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一双眼睛。咬牙切齿地忍了半天,才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你。”

听见他恬不知耻的话,她气不打一处来,拽住床单的边缘用力一抽,想把他拖下床。谁知道,他这身躯往那一躺,就跟阿尔卑斯山似的雄伟,凭她的力气哪里拉得动他。

将她龇牙咧嘴的模样看在眼里,他觉得挺好笑,深邃的眼睛眯了起来,唇边的酒窝隐隐若现。似乎有心捉弄她,他反手捏住床单的一角,稍加使劲,将她连人带床单一同拉了过来。被那股冲力一带,她站不住脚,跌跌冲冲地扑倒在他身上。弗里茨飞快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这动作一气呵成,利落得让她都来不及反抗。

他的手臂箍住她的腰,他的长腿压着她的腹部,被他镇压住,她半点挣扎不得。他低下了脸,鼻尖摩挲着她的,他的气息那么清晰。再差一点儿,他的嘴唇就要碰上她的了,关键时刻,她头一歪,让他扑了个空。

“弗里茨。”

他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亲不到她的唇,就将目标转移到她的颈间。手也没闲着,撩开她的衣服,探了进去,在她胸口游移。

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为什么你每次都要用强?难道你不知道,你越是强迫我,我越是有逆反心理?”

他一愣,抬高了一些身体,低头看向她。

“你那天问我,为什么对鲁道夫和迈尔他们可以亲近,唯独对你排斥。”

“为什么?”他不禁追问,眼中闪过一丝茫然,这个问题他也曾思索过,只是始终得不到答案。

“因为他们不会强迫我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和他们一起,我没感到压力和恐惧,也不必提心吊胆。”

他不以为然,“我同样可以保护你。我的军衔比他们还高。”

她飞快地打断他,摇头道,“不,你给我的感觉是兔子和狼,狼会保护兔子吗?不会,狼只是在肚子不饿的时候逗弄一下兔子,然后什么时候饿了,再一口吞食。”

这话说得他似懂非懂,他确实有种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的冲动,这样就再也不必和别人分享,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弗里茨,等你学会尊重别人,再来说爱这个字吧。”

“你说完了吗?”他问。

她迟疑地点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什么,林微微以为自己的话多少会启发他什么,没想到就听见他在耳边问,

“那么,我可以继续亲你了吗?”

卧槽,搞了半天,等于白说,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不,或许根本就没听懂!她的脸顿时垮了下去,她到底在期待什么?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这简直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不可以!你给我滚!”她情绪再度激荡起来,手脚并用地去踢他,想把他弄下床。

被踢中伤口,弗里茨痛的直哼哼,却不肯松手。正闹得欢乐,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股凉风吹了进来,两人皆是一惊,纷纷回头。只见卡佳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如果光是她,弗里茨还不会住手。可此时,她后面站着几个士兵,都将无比惊讶外加疑惑的目光投了进来。

这里毕竟是在部队里,有军法和军纪压着,弗里茨再怎么目中无人、狂野无形,也不得不收敛。尤其在一群新兵面前,他必须注意一下自己的军官形象。

他翻身站了起来,整了整衣领,一脸淡定,仿佛啥事都没发生过。林微微拉拢凌乱的衣襟,脸上通红,这一刻真是又气又羞又恼。这些人一定会以为,是她在勾引德军军官,为什么他总是把她逼到见不了人 ?'…99down'

见她脸色苍白,卡佳走了进来,拉着她问,“怎么回事?”

林微微正在气头上,哪里有空回答她?挣开卡佳的手,几步走到弗里茨面前,用力将他推了出去,道,“去死!”

光是赶他走还不足以发泄心中的怒气,她回头一看,正好瞧见桌子上放着的那瓶萤火虫。她想也没想,一把抄了起来,三两步走过去打开房门,连瓶带虫,一起给扔了出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瓶子砸在地上,顿时碎了一地玻璃渣。但是出乎意料,这一次他竟然没生气,不但没生气,反而脸上还笑意吟吟。

她一怔,不知道他又在动什么坏脑筋,一摔门,把他彻底关在了外面——

因为军事演习,连里一下子清空了,只剩下一些伤兵残将在医疗站里休息。如同往常那般查房、换药、打针……完了后,又按照军医的吩咐,将空余的临时病房收拾干净。

林微微爬在板凳上,正准备打扫灰尘,刚将橱柜中的药瓶子拿出来,突然腰身一紧,突地一下被人腾空抱了起来。她被吓到了,心脏猛地一阵收缩,慌忙中松开手中的力道。就听那瓶药剂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顿时摔了个粉碎。

“我的天!”小心肝再度一颤,她挣扎着,双脚落地后,顾不得去看身后那个捣乱的人是谁,便迫不及待地蹲□去抢救那瓶药。

这里的动静立即引来了军医,他从侧面的房间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林微微一时没敢回答,低着头清理。军医的视线随着她的目光也落到了地上,一眼看到满地的残渣,脸色顿时变了。他本来就对林微微这个亚洲人没啥好感,现在见她笨手笨脚地办砸事,更是诸多不喜,不禁责怪道,

“你不知道我们前线严重缺乏医疗物资,你竟然还在这里给我浪费。你说要我怎么处罚你?”

林微微嘴里虽然不说,心里却无比委屈,不能反驳上司,只能抬眼狠狠地瞪了眼那个罪魁祸首。

弗里茨本来只是想逗弄她一下,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害她受罚,他下意识地往前一步,挡在她面前接过话端道,“不是她的错,是我干的。”

“你?”军医皱起眉头,抬眼扫过这个莫名其妙横在这的军官,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他这么问,弗里茨镇定自若地脱掉军装外套,往病床上一靠,理直气壮地道,“我来找她换药。”

见弗里茨的军衔比自己高,军医当面不便多说,也无权责备他。挪了挪嘴唇,转向林微微,道,“那就先把这里收拾干净,再替他上药。”

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弗里茨想过来帮忙,她却不领情,板着脸始终对他冷冷淡淡的。

“你还换什么药?不是都愈合了?”等军医大人走了,林微微才嘟囔。

“又裂开了。”

想到前几天自己差点被他掐死,她闷哼了声,“活该!”

将玻璃碎片清理掉,她站了起来,将医疗箱拿来。

看见她背对着自己在那边调药,他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前两天听见几个士兵在调笑,说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好。色,想要得到她的青睐,最好的调情方式就是色。诱。

弗里茨乘着换药当口,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故意露出一大片胸膛。谁知,微微目不斜视,目光除了落在他的伤口上,看都不看他外泄的春光。

他不禁困惑,自认为身材还是不错的,肩宽腰窄、腹平臀翘,可为什么她一点反应也没?难道是害羞?!可那天她半裸着身体闯入部队的露天浴室时,也没见她有多矜持啊!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女人的心思真他妈的难揣测。

给他上完药,她将托盘放入水池,进行消毒处理,嘴里说着护士该说的话,“少抽烟,少喝酒,还有少打架,不然这伤永远好不起来。”

话音落下,身后没有反应,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头,她下意识地回头瞄了眼。这一看,顿时惊愕了,脱口问,“你脱衣服干嘛……药都已经上完了!”光是脱衣服也就算了,为毛连裤子上的皮带也解了,门襟也拉开了!!…_…|||

他裸着精硕的上身,斜着眼看她,一脸痞样。

“我伤痛,你帮我穿。”

“你有力气脱,没力气穿?”她还是搞不明白,他好好地脱毛衣服啊?

见她站着不动,他伸手一挥,将衣服劈头盖脑地扔了过去,正好罩在她脸上,继续不知羞耻地耍流氓,“没力气穿不了,你帮我。”

林微微拧紧了眉头,三两下扯开他的衬衫,他这神情分明就是故意耍她。一怒之下,她又把衣服丢回给他,吼道,“你给我自己穿!”

弗里茨也不多说,手指一松,将衣服扔在地上,然后一转身躺上了病床。见这架势,她要是不妥协,他是不会罢休的。

卧槽,有木有这种人啊!林微微虽然恼怒,却也拿他没辙,为了早点恭送这位大爷走出自己的视线,忍就一个字!她弯腰捡起他的衬衫,然后走到病床前,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拖起来。

他眯着眼睛看她,眼中尽是奸计得逞的洋洋自得。将衣服替他穿上,再一颗颗的扣好纽扣,林微微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男人啊,要是幼稚起来真是让人吃不消!

穿戴完整,她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这下可以滚了吧?”

见她要走,他一把拉住她,道,“我喜欢你。”

这直截了当的表白让她一怔,随即抽回了手,道,“我说过,我不喜欢你。”

“我不会放弃。”

听他这么说,她顿时又暴躁了起来,道,“你怎么不明白?当初和你在一起逃难,是迫不得已。不错,你确实舍命救过我,可我也同样不顾生死地救过你,我们之间谈不上谁是谁的恩人。只是在危机关头,摒除杂念,相互扶持地走出绝境。但这并不代表我必须接受你,理所应当应该和你在一起。我不爱你,也没想过要去试着去爱上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人,你的霸道和狂野实在令我望而止步。”

她停顿了下,不给他插嘴的机会,继而又道,“而且,我需要一个将我宠在手心里的人,即使做了错事,也会替我收妥烂摊子;而不是整天欺负我的人,我不愿意今后的每一天都在忐忑和不安中度过。我们的三观、思想、性格都相差太远,你太极端也太武断,不会妥协、不懂迁就、不予尊重,我们相隔的东西太多,不是很难在一起,而是绝无可能在一起。”

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可他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放弃。”

他的执着着实令人烦恼。她不明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为什么他还不肯放手。她的心已经很满了,光是鲁道夫和弗雷德间的抉择就已经让她左右为难,哪里还容得下第三、第四个人的插足呢?

“没用的,我的心里已经有人了,我爱的人……”

正打算一次性说个清楚,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喧闹,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第六连在演戏时遭到苏联空军突袭,有人受伤了,所有医护人员在外面院子集合!”

军医焦急的声音传来,林微微听到第六连,心里头一震,立即扔下弗里茨跑了出去。

204第一百九十四章 国仇家恨 (上)

忙碌了一个下午,一直到天黑;才终于脱身。所幸的是那些伤兵里头没有鲁道夫;可即便如此,见不到他人,她依然心神不宁。找不到迈尔和温舍;问不到具体情况,心里忐忑。

回到家;没想卡佳也在,难得她没有出去约会,而是撑着下巴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听见开门的声音;她转头看了一眼,见到是林微微,随即又满眼失望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不高兴了?”林微微有些惊讶,这个姑娘总是笑嘻嘻,难得见她这么深沉。

“没有啊。”说着还唉了一声。

微微笑道,“没不高兴那你叹什么气?”

卡佳怔了一会儿,突然簌簌地掉起了眼泪,抽搭着小声说道,“二哥阵亡了。”

“二哥?”她一下子没听懂。

“大哥在骑兵部,二哥在空军,今天他们发起了进攻,结果行动失败,被迫击大炮打下来,机毁人亡。”

闻言,林微微吃了一惊,不解地问道,“你是怎么获悉这个消息?”

卡佳被她问得一怔,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掉眼泪。见她目光闪烁,微微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不由起了疑。

平时看卡佳和几个德军帅小伙热烈地打成一片,还以为她天真不悉人间事。现在看来,她是清楚两者间的牵扯,既然她知道国仇家恨,那为什么还要和仇人走得那么近?璀璨的笑容下,难道也另有所谋?

心头突然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恐慌,现在看似平静的河面下,是否暗潮汹涌?祖国被敌军入侵,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些当地人为什么还会对德军那么友好?这些苏联姑娘们……真的只是因为德国士兵英俊才去勾搭的吗?

不知道,也不敢妄自推断,也许随便一句话会给这个村庄带来灭顶的灾难。但,如果她们真的有所图谋,不仅德军大部队要遭殃,她林微微也无法逃出升天。

一时间,心中思绪千回百转,沉寂的空气只剩下了卡佳低沉的啜泣声。林微微心有些乱,她站起来拍了拍卡佳的肩膀,安慰道,

“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二哥和我的感情最好,没开战的时候,总是偷偷地买糖果糕点给我。他还保证,一定会参加我的婚礼。可是,村里的男孩子都去征兵了,没有婚礼,哥也不会回来了。”她的情绪突然变得激荡起来,将脸埋入手心,眼泪蜂拥而出,用仅会的几句德语狠狠地诅咒这这场战争,道,“战争必须结束!必须结束!”

可怜的卡佳!这里有谁不想让战争尽快结束呢?可偏偏想结束战争的人,无力阻止它;而能够停止战争的人,却又不想让它结束!

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她静静地陪女孩坐了一会儿,气氛有些沉闷,她突然想出去走走。

见她起身,卡佳一把拉住了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问,“你要去哪里?”

林微微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挣开她的手,道,“突然想起来,有工作漏了做,我回军医站再看看。”

“都已经晚上了,你明天再去不行吗?外面乱的很。”

“没关系,我只是去军医站,这工作不完成,明天军医又要责怪我。”

卡佳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

林微微抬脚走了出去,一直到回头再看不见这栋房子,心情才平静了一点。是她太敏感,多虑了吧,卡佳不过是个花季少女,她有什么能力来参与这场战争呢?就算村里这十多个女孩加在一起又如何,难道还能组成一支红色娘子军不成?

可是,她对他亲人的感情,明明应该憎恨德军才对,为什么还能和他们有说有笑,一丁半点的情绪也看不出来?

虽然和卡佳同屋,因为语言障碍,两人即便沟通得少,却也相处甚欢。微微至今还记得,第一天见面时,她捧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干净衣服看着她腼腆微笑的样子。卡佳,作为一个平民,在战争能够保全自己已是不易,千万不要再卷入纷争之中。

没地方可去,只能调转方向朝着军医站走去,今天晚上就暂时睡在检查室吧。低着头想心事,有些魂不守舍,没瞧见前面有人站着,等回过神人已经一头撞了上去。

“想得那么专注,是在思念我吗?”鲁道夫伸手扶正她,调笑道。

听见熟悉的声音,她心里的戒备一松,收起了满腹心事。抬起头,正想回答,却一眼瞧见了他被鲜血染红了的军装。

她的神色顿时紧张起来,满眼担忧地低叫道,“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

他不以为然地挥了下手,她却不放心,一脸紧张地伸手拉住他拖进医疗室,非要替他做检查。

“你还说没受伤,那颈部的这条口子是怎么回事?”她咄咄逼人地问。

鲁道夫伸手摸了下,道,“什么时候破的,我都不知道。”

“裂了这么大一条缝,还在颈部,你不知道这里最脆弱了吗?大小颈动脉都在这里聚集。”

见她神情严肃,他不禁失笑,道,“有这么夸张吗?”

林微微戳了一下他的额头,不满地道,“你的身体不光是你自己的,还是我的!”

听她说得认真,他不由举手敬了个军礼,抬头挺胸地回道,“Jawohl;meineFuehrerin!”

(是,长官。)

终于,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她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尽贫嘴。”

鲁道夫脖子上的伤并不碍事,可能只是被什么尖锐物体划到了,只不过没及时处理,和衬衫的领子沾到了一起。这一动,伤口开裂,又开始流血。

虽说只是小伤,但还是怕会被破伤风、败血症之类病症侵袭,林微微急忙拉着他打针吃药。

“听说你们下午被偷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公,她是随军医护人员;而于私,她是自己的爱人,所以鲁道夫没打算隐瞒,听她问了,便解释道,

“苏联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情报,知道我们在利达(地名)进行地面军演,他们派出了十架雅克战斗机进行空袭,让我们蒙受了不小的损失。”

“那然后呢?”她追问。雅克的名号,还是听说过一点的,尤其在44年之后,更是让德军闻风丧胆。

“幸好我们准备充足,及时反应,进行反击,将损失降低到最小。只是原本好好的一场军事演习,突然就转变成了实地战斗。”他停顿了下,接着道,“这次空袭无疑给我们这支休整中的部队一个下马威,惊动了前来审查的领导,恐怕休闲的日子快要过到头了。”

听了他的话,她的心也不由跟着一沉,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希望永远就这样和平下去,可她知道这是不现实的,激烈的战争还在后面等着他们。这片热土上的人们,一个也逃不掉。

默默地给他上药,手里动作一顿,她突然想起一事,忙问,“对了,你们今天有没有抓到苏联俘虏?”

“没有,怎么了?”他的眼中闪过疑惑。

“因为,卡佳告诉我她二哥在空战中阵亡。”

“哦。苏联南方战线上的战争激烈,那边苏德空军天天有人阵亡。”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问题是,这个村里被德军占领了,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她停顿了一下道,“我还以为是今天下午的偷袭,你们抓到俘虏,从俘虏的嘴里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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