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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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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容啥?哪里来的孩子?她只是吃坏肚子吐了而已,怀个毛线!?她伸手用力拧了把弗雷德,这也要吹,让你吹!
弗雷德伸手握住她,不动声色地继续和那个女人聊,好像她真的怀孕了似的。不对,看他这认真样,好像是他自己有喜了。
“怀孕都要注意些什么?”
“吃睡运动都要注意,前三个月最容易掉。”
“那怎么预防?”
“保持心态良好,不要动怒,不要摔跤,一般都不会有问题。您太太是第一胎吗?”
“是啊。”他一本正经地点头。
是你个头!毁谤我清誉,林微微被气坏了,鼓着嘴索性不去理他。
那女人絮絮叨叨地和他说着经验,弗雷德也真是好耐心,竟然一直面不改色地微笑,没有半点不耐。
两人聊了一会儿,护士出来叫人,终于轮到林微微。见她站了起来,弗雷德也跟着起身,理所应当地想要跟进去,不料却被护士小姐拦在门外。
“不是家属,请在外面等。”
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待,他又一屁股坐回先前的椅子。
见他脸上露出担忧,那金发女子便安慰,道,“没事的,不用紧张。”
他回以一笑,问,“你也是第一个孩子?”
“不是,是老二,老大今年三岁。”
“你一个人照顾他们?”弗雷德问。
她摇了摇头,道,“我母亲帮我照顾第老大。我是军队的文职人员,所以就一起跟到了这里,想离他近一点。结果,调过来没几天,我丈夫所在的驻军就被调遣上了前线。”
“那这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 ?'…99down'”
她嗯了声,“不过,我申请回柏林,也许新年前就可以离开。”
弗雷德眼中闪过敬佩,道,“你真不容易。”
“被逼的,丈夫不在身边,一切都靠自己。”
“你这样操劳,不会影响胎儿生长吗?”
“确实会,所以老大身体不太好。”
随便聊了几句,弗雷德起身告辞,“抱歉,我出去抽根烟。”
站在露天的阳台上,他为自己点燃烟丝,吐出一口气。女郎的话在脑中回荡,他沉默地望向前方的蓝天白云,蔚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迟疑。
现在他还能大局在握,那么将来呢?将来的局势会是怎样?帝国的命运又会如何?目前哈尔科夫的战事还算平稳,但根据各地战报,以及各类情报的反馈,让他隐隐有种预感,以前德军一路横下的那种强势,可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然而,元首却还是很看好这场战争,完全没有见好就收的打算。不管是国家的前景,还是个人的,都令人堪忧。
抽了几口,就听见门外有人在叫他,捻息烟头,他推开落地窗走了回去。
“检查下来怎么样?”和医生握了下手,他开门见山地问。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内分泌有些失调,配点药好好调理一下,不日就能恢复。”
“那其他呢?”
“各方面都很健康,不用担心。”
听医生这么说,弗雷德就放心了,接过医嘱去拿药。
“这下你安心了吧!跟你说我身体健康得很。”
他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听医生说。”
她哼了声,“你可真细心。”——
明斯克没有经历烽火,圣诞的气氛比较浓重。弗雷德从市场上拖回来一棵圣诞树,又买来一些剪纸珠花,作为装饰。他花了一番心思来布置,哪怕只是两个人的小空间,却也充斥着一种家的感觉。
为了承诺过的这顿全肉大餐,弗雷德一早就在厨房里忙碌,桌子上地上堆满了食物辅料。
林微微敲了敲门,探进头,问,“要不要帮忙?”
他摇头,道,“不用。”
白吃他的,白住他的,虽然他心甘情愿,但她还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走到他身边,自动自发地帮他洗菜切菜。
弗雷德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阻止。两个背影并肩站在厨房里,一高一矮,阳光一照,拉出了长长的影子,这画面有种说不出的温馨。
“有鸭子,还有鹅,唔,还有牛肉。不是打仗吗,你哪里弄来那么多新鲜肉?”
“向当地农民买来的。今晚烧鹅,明天烤鸭,后天牛排。”
她眯着眼睛乐呵呵地傻笑,“过年就是好。”
“想吃蛋糕吗?”
“想,”微微点了点头,道,“最爱吃那种夹心奶油蛋糕。一层蛋糕、一层奶油、一层果酱……哎呀,都流口水了。”
“一会满足你这个愿望。”
“你要去蛋糕店买吗?可现在这个点,估计店家都关门了。”
“不买。但如果你想吃,我可以做。”
“这你也会?”她眼中满是惊讶。
“会一点。不过很久没做了,可能技术会退化。”
“弗雷德,你告诉我,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当然有。”他接口。
“是什么?”
“中文。”
闻言,她忍不住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这个我会。”
他也跟着笑,话中有话,“我不会没关系,只要我的孩子会就行了。”
她却没听出来,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奶油蛋糕。曾是简妮的时候,她跟着玛格丽特婶婶给鲁少爷做过生日蛋糕。奶油太复杂做不来,但蛋糕底座还是会一点,鸡蛋和面粉活在一起,加一点水,再用力的揉一揉、捏一捏,弄出个圆形就行了。哈哈。
见她心情那么愉快,他的嘴角也不自由自主地扬了起来,望向她的目光中,总是带着一丝温柔。
正带劲地蹂躏着面粉团,就听见费雷德在旁边叫她,“微微,帮我尝一下奶油的味道。”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送到她嘴边,她转过脸,就势舔了下。
“怎么样?”
“太少啦,都觉不出味道。”
于是,他又用挖了一大团。她张嘴一口含住他的手指,奶油化尽,湿润的舌尖碰到了他的食指。两人皆是一颤,那一秒,仿佛有一股电流窜过了彼此的身体。他没有缩手,而是在她口中轻轻地挑逗,也同时撩拨着她的心房。
她咬住他的手指,却不敢真的用力,这样暧昧的动作反成为了一种诱惑。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慢慢地在她嘴里划动,每一次触摸都带起一股战栗,让人莫名兴奋。
抬高她的下巴,他慢慢地凑近了彼此的距离,眼见那唇就要印上她的,她突然手一抖,掀翻了桌上的面粉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已经抓起了一大把面粉,恶作剧似的洒向他的脸。他手一松,她立即向后退去,逃之夭夭。
弗雷德没料到她还有这么一招,脸上满是面粉,看上去就像是白无常似的,狼狈不堪。
他用手背擦着脸,闷哼了声。
见他皱着眉,一脸痛苦,她不禁问,“怎么啦?”
“面粉进眼睛了,过来帮我吹吹。”
听他这么说,林微微不疑有诈,急忙走了过来。正打算拉低他的脸,就被他牢牢地一把抱住,然后一大坨凉冰冰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脸,她尖叫着逃开。
“好啊,弗雷德,竟敢暗算我!”
她顾不得擦脸,也急忙双手抓了一堆奶油,用力地甩向他。他一低头,奶油噗的一声贴上了窗口,他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容未老,就被下一波攻击击中。
身为警督,他弗雷德可不是吃素的,怎么能让这小女人一再得逞呢?扔了面粉和奶油,他飞身向她扑去。
林微微稍不留心,就被他扑倒了,将她锁在自己的身下,他撑起她的一方天地。看见这个平时风度翩翩的男人,此时正顶着一身的面粉和奶油,模样滑稽,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伸手刮下粘在他脸上的奶油,放嘴里吃了,“战争期间,材料有限不能浪费嘛。”
本来暧昧的气氛登时被她这么句调皮话给破坏了,他眼角弯弯,唇角一扬,那笑容尤其明媚。湛蓝色的眼珠,就像是一块宝石,将阳光的灿烂全都反射了出来。她看得一怔,也跟着呵呵地笑了起来。
一场大闹天宫,厨房乱得不成样子,刚做好的奶油也废了。于是,两人梳洗干净后,只得再重新开始。
“这里还是我来吧,你在会让我分心。”他将她推了出去。
林微微向他扮了鬼脸,不情不愿地回到厅里,摆弄了一会儿圣诞树,又实在举得无聊。弗雷德在厨房里忙着做饭,那她就来收拾房间好了。
各自有事做,时间过得飞快,太阳走完了一天的路程,渐渐地下山。厨房里飘来了食物的香味,他将烤鹅端出来的时候,她正在餐桌前准备餐具。
弗雷德拿出柜子里的干红,问道,“微微,喝酒吗?”
“医生说可以吗?”
“喝一点没关系。”
“好。”
他找来打火机,逐一点亮了房间里的蜡烛,关掉电灯后,只见一圈烛光在那里摇曳,煞是好看。那微弱的火苗形成一片光海,美丽而动人。
虽然她知道,这只是西方人的节日习俗,可她的心还是被感动了。比起战线的残忍,弗雷德带给她的是天堂,是希望,是温暖,是浪漫。
为彼此斟上酒,两只玻璃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为帝国,为我们。”他道。
“为生存,为幸运!”她道。
两人仰头一口干尽。
“弗雷德,和你在一起真快乐。”她由衷地叹息。
“因为有得吃?”他笑话她。
“是啊,还有就是,我的喜好你都知道。”
他不置可否,伸手又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抿了口,烛光柔和他的轮廓,让他看起来既亲切又温柔。
“你和鲁道夫在一起不快乐吗?”
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小的时候很快乐,没有政治的牵扯、没有战争的阻扰。不过现在……”
听她声音低了下去,他不禁追问,“现在怎么样?”
“现在他有自己的追求啊。”
“他的追求不该是你吗?”
她也倒了点红酒,道,“要是我就好了。”
“不是你还会是谁?”
“帝国啊,还有元首。希特勒,他是横在我们之间最大的情敌。”她愤愤不平地喝干酒,酒精让她思想活跃,牢骚也多了,平时不敢说的,现在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弗雷德一边喝酒,一边听她抱怨,唇边始终笑意不断。直到她再次伸手去拿酒瓶,准备倒满第三杯酒,他这才出声。伸手按住她的手,道,
“别喝了,一会儿醉了,可就没有圣诞礼物了。”
“咦?”她有些惊讶,问,“我还有礼物吗?”
见他点头,她又道,眼中闪过歉意,“可是我没有东西送给你。”
“没关系,等回柏林补上。”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用餐,气氛融洽。林微微依然是眼大胃小,装了满满一盘,可吃了没几口就饱了。怕她的肠胃一会儿又闹革命,弗雷德也没勉强她。
酒足饭饱,弗雷德起身打开了唱片机,轻柔的音乐传出,很是悦耳。
“亲爱的女士,有这荣幸请你跳支舞吗?”
“圣诞圆舞曲吗?”她调皮地向他眨眨眼。
他挑挑眉,弯腰做绅士状,向她递出了邀请。
微微一笑,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他伸手拉她起来,转了一个圈,拽入自己的怀里。按着音乐的节拍,他带着她踏出了舞步。皎洁的月光洒入窗内,与柔和的烛光相互辉映,这一刻美好得,叫人不忍忘却。
弗雷德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道,“只要你需要我,就握着我的手。我想告诉你,我愿意被你握着,一辈子。”
他的话很轻很柔,却带着十足的分量,吹进她的耳际,让她心跳如雷。她不禁抬头去看他,他也正斜着头在回望她,唇边泛起一丝笑意,如一滴水掉入湖中央,荡起了阵阵涟漪,波光潋滟。一双眼睛,晴似碧空,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被他看得心乱如麻,脚步踏错一拍,踩到他的鞋子,她不禁踉跄了下。弗雷德伸手扶正她,问,“你愿意吗?”
夜色太美,他的目光太温柔,充满诱惑,叫人无法抵抗。怎样的情生意动,才会让太保哥这样的人拿一生当承诺?
怕自己一个冲动,就此投入他的怀抱,她急忙仓惶地躲开他的目光,低声道,“愿意什么?”
“一辈子被我爱着、宠着。”这一诺,千金重。
她哈哈地干笑了几声,“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原以为他会说是,不料他却摇了摇头,道,“不是求婚,是求爱,顺便向你表明心迹。”
“求爱……”和求婚有啥区别?他都承诺一辈子了!她本打算拿血统说事,没想到他会出乎意料地这么回答,反而一时没了主意。
听出她语气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他不露声色地笑了笑,道,“微微,我有礼物送给你。”
她还在纠结,闻言,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他松开她的手,从上装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的绒盒,打开后,递到面前。
盒子里躺着一串项链,链子的尽头窜着一把纤细小巧的钥匙,上面镶嵌着几颗耀眼的宝石,精致而可爱。
他替她挂上脖子,语气真挚地道,“答应我,一直带着它,不要脱下来。”
“为什么?”
“因为它牵扯到我的一个秘密,很重要的秘密。”
“啊,那你还是不要交给我,万一弄丢了……”
见她想去扯,他忙伸手阻止,道,“我只信任你,难道你要辜负我对你的这份信任吗?”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点住了嘴唇。
“我把命运交到你的手上了,微微。”
218第二百零八章 重返柏林
圣诞之后;便是新年。
1944年;诺曼底登陆,刺杀希特勒,穆索里尼倒台;法西斯瓦解……对世界而言;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刻;可对帝国的纳粹统治者而言,这是毁灭性的一刻。
1月2日晚,英国的皇家空军对柏林、鲁尔工业区、莱茵地区进行了轰炸,大规模的空战造成大量居民的伤亡,一部分的军工厂、士兵培训基地被严重破坏。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月底,局势才得到控制。但是;帝国的终结日已经在倒计时了!
弗雷德原本计划打着公干的幌子;在明斯克逍遥一段日子,但在接到电报后,不得不打消原来的念头。飞快地了结手上的案子,在2月初返航。
林微微的伤势已经愈合地差不多,回柏林之后,只需要做基本的护理。弗雷德一下飞机,就被几位首脑人物传去。临走前,他只丢下一句话,我替你安排好了去处。
一脸疑问,却没时间询问细节,正踌躇着下一步该做什么,迎面走来一个棕发男子。
“林小姐?”
听他这么称呼自己,她有些惊讶,毕竟在登记册上写的是袁若曦的名字。
将她的惊讶看在眼里,他伸出手主动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弗雷德的副官兼助理,我叫古斯托﹒吕斯。”
林微微眼前一亮,对于这个人她有点印象。39年和弗雷德去波兰华沙的时候,他也在。那个时候他就是弗雷德的副官,没想到时隔4年,他还是跟着他混。不过,当初吕斯还只是一个小少尉,而如今他的衣领上也有三颗星星四条杠杠了。
她虽记得他,可吕斯却对眼前这个亚洲女孩影响全无,见她盯着自己上下打量,便露齿一笑,道,“上校先生做了安排,请林小姐跟我来。”
从战线上归来,她没什么行李,于是吕斯空手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
心里虽然奇怪,但毕竟是弗雷德,他总不会害自己,所以微微啥也没说,乖乖地跟着他上了汽车。
车子在一栋小洋房前面停下,一共两层楼,前后有花园环绕着,也许是冬天的缘故,显得有些萧条。
“这里是……?”
吕斯一边开门,一边替她解疑,“这是上校先生的住所,您可以在这里过夜。”
“诶?”闻言,她急忙拉住他,解释道,“其实在柏林我有落脚点。”
将一套钥匙交给她,他摇了摇头,道,“您的情况我不清楚,我只是按上校的吩咐办事。如果有疑问,您可以直接找他去交涉。”
林微微被动地接过钥匙,一时不知所措。吕斯走马观花般地带她参观了下房子,大致介绍了下建筑结构,走到二楼,他推开一间屋子的房门,道,“这是您的房间。”
她眼前一亮,屋子宽敞而简雅,居中摆放着一张大床,一侧是靠墙的衣柜,另一侧是一排落地窗,正对着小花园。
看见这个大床,她不禁脱口问道,“这也是弗雷德的房间?”
吕斯摇了摇头,道,“他的在隔壁。他说,您要是不喜欢这个房间,可以和他换。不过,可能工程会比较大。”
“嗯?”
“因为衣柜里已经放满了您的衣服。”说罢,他伸手拉开衣柜大门,果然里面挂满了春夏秋冬的女装,琳琅满目。
想不到这个男人会这么认真细心,林微微不由吃了一惊,问,“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
吕斯点点头。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走过去随手拎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下,不由追问,“他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他笑了笑,回答,“这您得自己去问他。”
有一肚子的疑问待解,为什么他在背地里做了那么多事情,却一点也没和她提及过?是想给她个惊喜吗?不过,惊是有了,可是喜……他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喜欢呢。
林微微在房间东看看西摸摸,磨蹭了好一会儿,而吕斯就在一边耐心地等着,没有半点催促。直到她自己发现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道,“抱歉,我太惊讶了。”
吕斯笑着挥了下手,表示不在意,接着又带她去看了下弗雷德的卧室和书房,底楼的厨房、会客厅和储物室。陪她聊了一下午,直到太阳下山,弗雷德回巢,吕斯这才起身告辞。
弗雷德低声和他吩咐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吕斯取出随身的小本子,一边记录,一边点头。那股子认真劲儿哦,真不愧是太保哥的助手。
送走吕斯,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屋檐下只剩下他们俩人。
林微微盘腿坐在沙发上,问,“你这是打算圈养我了?”
他脱下大衣,摘了帽子,转身看她,更正她的措辞,“是保护你。”
“可是作为一个亚洲人,光明正大地进出一个纳粹高官的府邸,这样真的没事吗?”
弗雷德不以为然地一笑,道,“你可以是我请来的厨娘,并没有法律说,不能聘用亚洲人。”
擦,厨娘。她不乐意地撇了撇嘴,道,“可是我啥也不会做。”
“你什么也不用做。这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那谁来打扫做饭?这里连个佣人管家也没。”
“会有勤务兵接手这事。”
“可是,我觉得还是不妥。”她反驳。
“哪里不妥?”
“我们又不是夫妻,孤男寡女地同居……”
他笑着打断,“孤男寡女地同居?在明斯克不就是这样了吗?”
被他说得脸一红,她忙反驳,“不一样的,那时情况特殊,我无处可去。”
“在这里你还能去哪里?”
“去找韩啊。我本来就和他合租。”
“他回国了。”
“啥?”她吃了一惊,叫道,“不会吧。”
“怎么不会?战事吃紧,你们医科的教授参军去前线,而身体健康的男学生也必须应征入伍,学校的专业课程大多数都被停止。他留在这里也无法继续上学,所以几个月前就出境了。”
听他这么一说,她顿时跳了起来,“啊,那我的文凭怎么办?要毕不了业,这一年的战场我岂不是白白去了?”
“你先别着急,等过几天去一次学校的教导处,看看他们能为你做些什么。毕竟你不是个例,大多数学生都和你情况相似。”
心里有了底,她安定了下来,可想到自己连韩疏影这个同胞最后一眼都没见到,总难免有些难过。
“韩说好等我回来的,竟然说话不算话。”她的语气中满是落寞,这一别,重逢之日恐怕遥遥无期了。
弗雷德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也许他自有打算,毕竟他的祖国也在战争之中。”
林微微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诶,话说韩疏影的祖国不也就是我的祖国吗?要不然我也回国尽忠报效算了?
这个念头才兴起,就被弗雷德无情地摧毁了,就听他在耳边道,“想也别想,现在你拿的是袁若曦的身份,她41年出镜,海关是有记录的。”
她不过随便想想,没想到就被他看出了端倪,不禁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啥。”
“脸上都写着呢。”
“我还真是藏不住心事呐。”她捧着脸,幽幽地道,“那其他的中国学生呢?也都回国了吗?”
他摇头,“部分没走,但他们当中有人进了集中营。”
“什么?”她一听,顿时炸了毛,忙问,“怎么回事?”
“和共产。党有关。”他不愿多说,再三关照,“总之,你最好别去找他们,以免惹祸上身。”
见她一脸郁闷,弗雷德话锋一转,移开她的注意力,“如果需要朋友,你可以去找奥尔嘉。”
听到奥尔嘉,她眼睛一亮,“对哦,她也在柏林。你最近见到过她吗?”
弗雷德点头,道,“嗯,前段日子她在首都康复中心治疗,我办案时碰到过她。”
“她怎么样?精神好一点了吗?”微微捉着他的袖子,急切地询问着。在战场上,奥尔嘉走得太匆忙,两人只是见了几面,连告别都没来得及。
“她恢复的情况很好,你可以自己去找她。不过,得等上几天时间。”
林微微连忙应许,上个月柏林遭到英军轰炸,到处都是废墟,确实局势不太稳。既然不去学校,那就先在家里等着。
他沉默了会儿,又道,“还有一个人,也许你也有兴趣去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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