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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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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那种怆慌的感觉压了下去。
这种打法,不到半个小时,受害者身上的骨头就断了好几根,遍体鳞伤,身上到处都是殷虹的血迹。然而,这可怕的酷刑只是刚开了一个头。
狱卒要得到消息,还不想让她那么快死,于是扔了警棍,问道,“怎么样?说还是不说?现在招供还不是太晚,只要你配合,我立即送你去治疗。”
那姑娘颤抖了下嘴唇,向他啐了口,用细微的声音骂道,“我呸,纳粹走狗!”
被喷了一脸血水,狱卒恼羞成怒,一脚踢在她身上,喝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换了挑细长的鞭子,拧开酒瓶盖子,倒了上去。
“我就不信你的嘴真有那么硬。”
一鞭子抽了上去,撕心裂肺的叫声顿时响彻了这个审讯室。林微微自诩见过不少残酷骇人的画面,却也被这惨叫吓到了,伸手捂住了耳朵,根本不敢睁眼去看这个场景。
那人伸手一扬,鞭子便四处落下,恐吓的声音划破空气,传入耳际,“你们给我好好看着,对于不肯合作的人,这里有的是方法。”
很显然,他的目的是杀一儆百,有时候,心理压力远比身体上的痛苦,更难以叫人承受。
那女犯早已痛得晕了过去,但是没得到他要的信息,怎么可能就此住手。和他相比,那时在集中营里审讯中国犯人的弗雷德,真的是温柔了太多。
命人搬了一盆水来,他抓住女犯的头发,拎起她的脑袋直接按入水中。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让她顿时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还是打算嘴硬吗?”他走近各种刑具,随手拿起一把钳子,道,“那让我们来试试看,慢慢拔除指甲的滋味?”
她还来不及回答,就感觉到冰冷的金属贴在自己手指上,一股钻心的疼让她连尖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火辣辣的仿佛整个手都被燃烧了。
这些纳粹狱卒,实在太可怕了,就连集中营里看守的手段都比不过他们。
当这个女犯第三次晕过去时,监狱终于暂时放过了她,转身走向人群,问,“你们谁想成为下一个人 ?'…99down'”
人群噤若寒蝉,谁愿意往刀口上送,心惊胆战地在那里瑟瑟发抖。
他把弄着手中的钳子,一个个看过来。当他走近自己时,空气中带来一股猩甜的血腥味,林微微一阵恶心,头晕眼花的几乎站不住脚。
她的反应立即引起了狱卒的注意力,他咧嘴笑了笑,用那把充满血渍的钳子挑起了她的下巴。
“和共。党有关的中国人 ?'…99down'”
被拖到场中央,微微一抬头,就看到那浑身浴血的人影卷缩在椅背上,胃翻腾的更加厉害。一个控制不住,她张嘴吐了。一直到胃里酸水都呕了出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脚一软,她摊到在地。
“真没用,还没审,就晕了。”
狱卒正想用冷水泼醒她,却被人阻止。在意识抽离之前,她听见有个声音在那里说,“这个女人不能动。”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眨眼又是三天过去,施陶芬贝格的小动作也越来越明显,显然如果他们再不动手,就会错失良机。
对弗雷德而言,这几天是关键,日子不好过。很多部署下去的计划都是一环扣一环,一边确保能够顺利进行,另一边还要防着赫斯这个小人,简直叫人心力交瘁。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庆幸,那就是戈培尔的信任。要获得他的认可,并不容易。
从宣传部走出来,弗雷德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不晚。他打发了司机,自己走路回家。在经过报摊的时候,买了份报纸,他停步,身后的尾巴也跟着停了下来。
这一路上都有人盯梢,是赫斯的人,他心知肚明,却不揭穿。逛了一圈后,弗雷德闪入左手边的小胡同,那两个跟踪者见状,也跟了进去。
没想到这却是一个圈套,他们一进去立即被埋伏在里面的人打晕了,弗雷德从黑暗中走出来 ,向属下做了个手势。几人心领神会,巷子的那一头开来一辆汽车,两人各架一个,坐上车走了。
弗雷德眯起了眼睛,目送他们离开,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赫斯,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拭目以待。
。。。。。
232第二百二十二章 政治较量(五)
眼睛一眨;已是七月;离20号这个日子越来越近了。
施陶芬贝格被认命为常驻柏林的后备军参谋长,这个位置的好处之一;就是他掌握储备军的兵权;必要时刻方便调兵遣将,以逮捕纳粹官员、控制德国。更重要的一点,这个身份可以帮他接近希特勒;名正言顺地去往东普鲁士的狼穴参加首领会议。
身为柏林后备军的参谋长,不管是理论还是实际;都和驻法德军总司令扯不上半点关系;可偏偏他们在近期联系颇繁。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位参谋长打算在刺杀成功之后,委托总司令与进驻法国的盟军谈和并停战。
如果没有微微的那句话,就算弗雷德寻幽入微的本事再大,恐怕一时半刻,也无法将这些细节串联起来。而现在,他既然得知了即将发生的720事件,那么这些端倪和异常在他眼中,也变得显而易见。
要设个圈套,让自己的对手一头栽入,这并不容易。他们属于警察系,负责柏林地区的治安,而且就赫斯的职位和权限,没资格也没理由去狼穴。
弗雷德仔细地回顾着微微说的每一句话,她提到的人名、时间和地点,至关重要。他按照她说的在部署,这一种信任,是完全没有依据的,仅仅出自于他对她的爱。但是,很奇怪,他就是毫无条件地相信她,就像她信任他一样。
7月20,狼穴的爆炸案发生之后,施陶芬贝格便与同谋一起回到柏林,通过电台宣布元首死亡的消息,利用后备军发动政变。
这事必须通知戈培尔和希姆莱,可问题是怎么上报?是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还是断章取义的一部分?这两人接到消息后,又会怎么回应?
希姆莱接到消息后,难保他不会权力下放,命赫斯率众镇压。这样一来,他弗雷德便处在了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不但除不掉赫斯,反而被他抢了头功。但如果是戈培尔获得消息,身为宣传部长,调遣国防军的可能更大些。
反复思虑后,弗雷德决定兵走险棋,命人准备车子,去往帝国议会大厅。
看见他的出现,戈培尔有些惊讶,问,“你不是去了慕尼黑?”
“没有,事实上,我去了法国。”
“法国?你去哪里做什么?”戈培尔话锋一转,问,“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就是来向你报告这件事。”
戈培尔扔了笔,靠入皮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他下文。
“我查到,驻柏林国防部的某个高级参谋与驻法大军总司令来往过密。”
“这说明什么?”
“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如果他同时和第一军团总司令、步兵总司令、炮兵上将、后备军总司令、警备分队指挥官……等几十位高官都有关联呢?”
戈培尔的笑容一下子隐没在嘴边,他合掌沉思了一会儿,道,“这确实不正常。这个人是谁?”
“中央集团军司令部高级参谋海宁﹒冯﹒崔斯考参谋。”他没立即打出施陶芬贝格这张牌,而是说了一个与这人有密切联系的可疑者。
“他?”戈培尔闪过惊讶。
弗雷德点了点头,“他暗地里组织了一个密谋集团,目前我还无法将他们一个个查出来。”
戈培尔站起来,绕着他走了一圈,拍着他的肩膀,道,“我需要这份密谋集团的名单。”
“我尽力而为,这些人非常谨慎。”他话锋一转,又接着道,“我得到一个密报,7月20日这一天,恐怕会有动静。”
“哦?什么动静?”
他略一沉吟,抛出了两个令人惊心的字,“政变。”
这话从弗雷德的嘴里说出,效果自然不同于其他人。戈培尔沉默,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去,只有时钟摇摆的滴答声。抽了几口烟斗,部长的声音才再度响起,“你肯定?”
他摇头,“无法百分之百的确定,毕竟密谋分子可以随时改变主意,取消行动。”
“那你有什么计划?”
“目前我证据不足,多数只是猜测加推断。但,这事牵涉到帝国的命运,却也不能不防。”弗雷德面露难色,道,“所以,我很是为难。”
闻言,戈培尔笑了起来,用烟斗指了指他,道,“好小子!所以,你就来找我,将这个难题扔给我?”
“惭愧。”弗雷德也神色一松。
“这事你也通知了希姆莱?”
“还没。”
“为什么没有?他是你的顶头上司,而且他可以直接调动党卫军。”
“我有些顾忌。”弗雷德一脸难言之隐。
戈培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是怕被赫斯这小子抢去了头功。”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弗雷德目露惊讶,随即尴尬地笑笑,嘴里轻描淡写地带过一句,“他最近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似乎对你委托给我的任务十分感兴趣。”
“这小子确实过分了,你现在撤职,对他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他是要置我于死地。”
“这你想多了,他还没这个胆。如果这一次的政变事件真的属实,那你就是帝国的英雄,为元首、为人民立了大功。到时候,不光官复原职,恐怕还要再升级。”
弗雷德笑笑,没接口。故意在此时提到赫斯,无非是想让戈培尔先入为主地意识到,第一,赫斯在窥探这个秘密任务,东窗事发,和他逃不了干系;第二,赫斯不择手段地要拔出弗雷德这颗眼中钉肉中刺。说到底,他无非就一个目的——为之后的嫁祸奠定基础。
“希姆莱迟早要通知的,”戈培尔将话题重新绕回去,道,“不过,是在确定政变发生之后。你去整理一份可疑分子的名单,我会向元首申请调动警备军的授权。20号这一天,也离之不远了。”
弗雷德领命后,正想告退,走到大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便转身又道,“这些密谋分子既然策划政变,可能也会对元首不利。”
戈培尔点头,“是的,我会通知他,让他20号那天加倍小心。”
……
眨眼又是三天过去,施陶芬贝格的小动作也越来越明显,显然如果他们再不动手,就会错失良机。
对弗雷德而言,这几天是关键,日子不好过。很多部署下去的计划都是一环扣一环,一边确保能够顺利进行,另一边还要防着赫斯这个小人,简直叫人心力交瘁。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庆幸,那就是戈培尔的信任。要获得他的认可,并不容易。
从宣传部走出来,弗雷德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不晚。他打发了司机,自己走路回家。在经过报摊的时候,买了份报纸,他停步,身后的尾巴也跟着停了下来。
这一路上都有人盯梢,是赫斯的人,他心知肚明,却不揭穿。逛了一圈后,弗雷德闪入左手边的小胡同,那两个跟踪者见状,也跟了进去。
没想到这却是一个圈套,他们一进去立即被埋伏在里面的人打晕了,弗雷德从黑暗中走出来,向属下做了个手势。几人心领神会,巷子的那一头开来一辆汽车,两人各架一个,坐上车走了。
弗雷德眯起了眼睛,目送他们离开,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赫斯,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拭目以待。
等回到家里,吕斯已经等在门口了。见他的目光在自己背后绕了圈,弗雷德不动神色地向他点点头,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进屋。
“要喝些什么?”弗雷德问。
“咖啡。”然后他用口型无声地道,“进展顺利吗?”
弗雷德烧着热水,没有回答,精湛的目光飞快地扫过玻璃窗,外面的身影随即往树后一缩。这些监视者就像无头苍蝇,无处不在,真够讨人厌的。
“7月18,夏天到了。”
“是的,很热。”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水烧开后,冲了两杯咖啡。弗雷德另外找出一只玻璃杯,从水龙头里接了满满一杯冷水,放在桌子中间,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嘴里说着闲话,手却没闲着,他沾了下冷水,在桌子上写到,“外面有人监视,屋里被装了窃听。”
“怎么办?”吕斯回道。
“将计就计。”
跟了他那么久,很多事不必明说,只要一个眼神,吕斯就明白。
弗雷德喝了口咖啡,润了下嗓子,问,“让你查的事情办得如何?”
“有进展了。”
“什么进展?”
见他点头,吕斯便实话道,“我查到他们在密谋……”
弗雷德故弄玄虚地嘘了声,站起来做了个关窗的动作,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他压低声音道,“我查到他们在密谋刺杀元首,发动政变。”
“他们是谁?”弗雷德一边问,一边写了个姓氏。
吕斯瞥了眼,道,“为首的是奥托﹒恩斯特﹒雷莫。”
“原来是他!”弗雷德敲了敲桌面,继续问,“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7月20,18点。”
“地点?”
看见弗雷德在桌面上写了三个字母RKA,吕斯立即道,“总理府。”
“这个消息属实么?”
“属实。我们抓住了其中一个参与政变的核心人物,这是逼供后他坦白交代的。”
“不会有诈?”弗雷德再次问。
“绝对不会。”
弗雷德点点头,道,“这是大功一件,我希望能够借此扳回一局。”
……………
赫斯监听了这组对话录音后,当晚随即派人去抓了两个弗雷德的亲信,加以拷问,证实消息的真伪。
即便两人受不住酷刑先后招供,确实听见雷莫这个名字,但对于弗雷德这老奸巨猾的政界老手,他仍然信疑参半。
赫斯心里非常踌躇,一时拿不定主意。相信他的话,将此事上奏给西莱姆,假如弗雷德有心摆他一道,到时候兴师动众地恐怕无法收场。可要是不相信,万一这两人说的是真话,功劳给弗雷德抢去,岂不是又给了他一个翻身上位的机会?
纠结再三,赫斯做了自认为适中的决定。他没通知希姆莱,不动声色地调集了警局的人手,偷偷地隐匿在总理府四周。如果到21号凌晨还没有事发生,那就神鬼不知地收队;但,假如真有政变,他也早有安排,可以将那些密谋分子一网打尽,争个头功。
7月20日17时,他将阵营布置妥当,便开始守株待兔地等待政变分子。等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果然出现了状况,总理府的前方传来喧哗,还有军人的步伐声。
赫斯心中一喜,认为猎物入围,立即喝令部下做好准备,只等雷莫出现,就开始伏击核心分子。他显然没有料到,这正是弗雷德事先给他挖好的一个陷阱,等着他自己往下跳。
这天确实发生了720政变,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女武神行动(Operation Walkuere )。施陶芬贝格策划在东普鲁士的狼穴刺杀希特勒,之后搭专机飞回柏林,通过电台发布元首已死的消息,逮捕了大批纳粹高官,并准备重新建立新政府。
18点,正如弗雷德所言,奥托﹒恩斯特﹒雷莫出现在了帝国总理府前。只不过,这当中有一个致命的误点,那就是他的身份不是政。变发动人,恰恰相反,而是接到元首命令,前来维护总理府秩序的指挥官。
赫斯在没有上报希姆莱的情况下,私自行动,关键是还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旦动手,等待他的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雷莫当成密谋分子全部镇压。如果换在平时,误会还有澄清的机会,可是这一天不同。因为施陶芬贝格确实发动了兵变,不少国防军、党卫军、警备队的高官被卷入,赫斯在此时和雷莫动手,无疑是自找死路。
枪战没持续多久,赫斯的小部队很快便被雷莫歼灭,而他本人也当场被城防部队的子弹钉死在总理府前。当然,就算他命大,侥幸从枪口生还,也被泼了一身脏水,有嘴说不清楚,死刑是迟早的。
赫斯本来是想带人平乱,没想到功劳没抢到,反而阴错阳差地成了暴。乱的煽动者。这一招借刀杀人,不必弗雷德亲自出手,就有人帮自己除掉了一个死敌。
接到消息后,弗雷德立即让人准备一份指控他参与密谋案的口供,由赫斯部下亲自递交。
首都的局势稳定不久,弗雷德再度被戈培尔召见。得到了部长口头上的表彰后,立即被委以重托,彻查所有和此次密谋的相关人员。
当晚,施陶芬贝格、奥尔布里希特、海夫腾和奎汉等主要密谋分子,被执行了死刑。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两人回到厨房,弗雷德给她泡了杯热果茶。刚开始还好好的,两人有说有笑,可不一会儿,她突然觉得小腹一阵抽痛,腿间隐隐有股热流落下。
那绞痛越来越厉害,她脸色一僵,不由抱着肚子哀吟起来。
“怎么了?”见状,弗雷德忙扔了手上的菜刀,伸手去扶她。
“我肚子痛,好痛。”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全身都痉挛了。
弗雷德见情况不妙,便想伸手将她抱起来,结果却摸到了她裙子上沾染的血迹。他心口重重一跳,立即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风云变色。
。。。。。。。
“鲁道夫回来了。”
“嗯?”她开着小差没听清,抬头看向他。
“鲁道夫被调回柏林了。”
。。。。。
233第二百二十三章 喜讯
赫斯虽然已死;但风波还没过去。在隐忍了一个星期后;终于有合适的机会,弗雷德找来某个倒霉的替罪羔羊;将林微微换了出来。
被他拥在怀里;她忍不住热泪盈眶。自从两人在牢里见过一面之后,她就整日提心吊胆、忐忑不安,既担心他会被720牵连;又害怕赫斯会利用自己对他不利。
这样日复一日得在牢里等了一个多月,直到21号;吕斯亲自来牢里探望她;将赫斯倒台的消息传达给她;一颗心才算是安定了下去。
她的憔悴让他心痛;她不好受,他从来都是陪着,分担她的委屈和痛苦。两人默默地相互拥抱了很久,将连日来的思念全部发泄了出来,恨不得融入彼此的骨血中去。
弗雷德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辗转在她的唇间留恋,诉说着自己的绵绵情意。他的心又何尝不是激奋的?
为了扳倒对手,将她救出来,他不择手段,甚至连戈培尔和希姆莱这两只老狐狸也一起利用了。卷入720政变,这无疑是在玩火自焚,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尖上,每个步骤都是拿性命在拼搏。不管哪个环节,只要稍有失误,就可能满盘皆输。光有头脑还不够,还需要上帝的金手指,让他有足够多的好运气来赌赢这局。
所以此时此刻,彼此能够活着感受对方、拥有彼此,两人的心里都是充满了感恩。每一个吻都是上帝的恩赐、每一次触摸都如获至宝。
他的亲吻热烈而缠绵,那温存的感觉在彼此唇间游移,她身体一软,几乎站不住脚。弗雷德顺势将她抱了起来,一步步地走上楼,这一条道宛如通往天堂的天梯,让他的心雀跃不已。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连日来的委屈和痛苦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屋里床上都是他的气息,和海上初升的旭日一样温暖。
地上散着他们的衣服,点点金光穿过玻璃窗,照亮了这一方天空。他细细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胸……还没等她完全准备好,他就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她。
有些不适,但更快被一种满足感所代替,急不可耐的人又岂止是他。她伸手去摸他的脸,眉眼间盛满了火热的激情,赤。裸的肌肤摩擦着彼此的狂烈,两人心心相印,没有间隙、没有埋怨,融入、燃烧,最终交融交汇。
一向懂得拿捏自己感情的人,这一次却彻底失控了,害怕失去、恐惧死亡,所以拥有地更用力,恨不得与她化作一体。
快感和痛楚,如同天堂和地狱,一再交错,让她无法自已地沉吟,哭泣,尖叫,在他怀抱中沉陷,他点燃了不仅只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灵魂。
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就要爆炸,情难自禁地叫唤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充满了感情。弗雷德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地拢在怀里,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充盈周身,直到释放出绚丽烟火的那一刻……
激情过后,彼此的心绪还是无法平复,她枕在他的胸口,耳中传来他激荡的心跳。
总觉得我爱你这三个字很肉麻,所以,她基本不说。可这一次,却忍不住脱口而出,因为她的心中确确实实盈满了对他的爱。
弗雷德执起她的手轻轻地吻了下,同样斩钉截铁地说了句,“我爱你。”
她闭起眼睛,用力搂了下他的腰,“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我也不想。”他伸手环住她的肩膀。
多么幸福的瞬间,如果时间一下子可以跳到战后,那该多好啊?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都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相拥。他抚摸着她落在胸前的头发,低头深深地凝望,勇敢、坚韧、却又带着一些脾性,这样的她怎样也看不够啊。
安静了一会儿,微微首先打破沉默,道,“我就这样出狱,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吧?”
见她一脸心事,弗雷德微笑,安慰道,“放心,监牢那里我已经安排妥当了。袁若曦涉嫌共。党,已被处决于监牢中。”
“那我现在是谁?”
他捏了下她的鼻子,不答反问,“你这傻瓜,怎么连自己名字都忘了?”
林微微转了转眼珠,心中刚闪过一个念头,嘴里就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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