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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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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店铺呢?”
“恐怕会被他们接手。”他的下巴朝着外面点了点。
一堆穿着ss制服的人,远远地伫立着,也不知道谁是谁。不过就算知道是谁,也没有用,这是上头批下的命令。犹太人逐渐被剥夺行商权利,财产登记,一步步被赶入绝境。
“大叔,那您能不能再卖一盒阿司匹林给我?”
“这里已经不是我的所有产,我怎么还能卖东西给你呢?”他拍了拍她的肩,道,“去另外的店铺买吧。”
“可是,您这里卖的最便宜……就看在我们都是同受压迫的同胞份上,卖给我吧。哪怕就是一片也好。”
他有些为难,却又经不住她的祈求。抬眼偷偷地瞄了一眼外面,最终叹气,道,“好吧,真是可怜天下犹太人。”
随着他一起进去,从放药的抽屉里,他拿出一个小盒子,悄悄地塞给她。微微忙把钱给他,将药盒子塞到口袋里去,再三感谢后,告别。
跨出店铺不久,只见一个党卫军的军官走来,黑军帽、黑制服、黑大衣、黑手套、黑皮鞋……一身漆黑,感觉就像死神到来。
这人连走起路来,都是气势凌人,她哪敢直视,赶紧目不斜视地低着头给他让路。那双黑皮鞋在自己跟前稍作停顿,然后越过她,远去。微微这才敢回头,他的背影挺拔高大,狭窄的腰身,修长的腿,长长的大衣随着步伐而摆动,当真是衣袂飘飘。
哎约,真是好久没看到帅锅了,她林微微的花痴病又忍不住要犯了,吞了口口水。这身材真不是盖的,不去走T字台,简直浪费了。好哥哥,你不当模特,去当炮灰,实在太可惜鸟。
诶,这背影好像有点眼熟呀。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从穿来了纳粹德国,每日所见帅锅无数,简直比吃进肚子里的土豆还多,没准这就是她见到过众多帅锅中的一个,可怜她大脑的内存有限,实在是想不起来。来到这个年代,唯一的福利就是饱眼福,帅锅啊……犹如遍地之牛羊。当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呀,O(n_n)O哈哈~
鉴赏完毕,想起自己还要务在身,捏着手中的药,赶紧回家。走在半路上,遇到了约根,只见他骑着一辆自行车,老远就在向微微挥手。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工厂上班吗?”林微微。
“罢工了,老板太剥削,很多工人都不肯干。我乘乱溜了。”说完,他拍拍自行车的后车座,道,“上来吧。”
机灵地跳上车,林微微一手揽住他的腰,道,“今天老板放我半天假,我去给你妹子买药了。”
“谢谢了,难为你这么上心。”
“什么话,我们现在啊,是一条线上的蚂蚱,生死都在一起了。”微微道。
闻言,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是啊。”
约根将自行车骑得飞快,驰骋在马路上,身后有辆轿车始终跟随。因为一路都没有按喇叭,所以微微和约根都没有注意,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了住所。
贝雅被烧得都有些糊涂了,看着微微叫哥哥,看着约根叫简妮……见状,林微微赶紧把药喂给她,又喂了好些水,替她盖好被子。
“你明天还要上班,先去睡吧,我陪她一会儿。”约根道。
“睡哪?”
他红着脸,挠了挠头发,道,“你要不介意的话,就和我换一个地方,睡我的沙发。”
“好。”她无所谓地点头,他们两人反正是兄妹,她一个人睡一天沙发也不是什么问题。
“谢谢。”他握了握她的手,表示感激。
他的手有些发烫,微微赶紧缩回手,准备自己的床铺去了。
……
半夜里,林微微做了一个悲戚戚的梦,梦中见到亲王哥哥背着她站在树下。她点着脚靠近,好不容易能够碰到他的衣服了,他突然转头,英俊儒雅的脸上满是血。
轰炸机在头顶飞过,投下无数炸弹,在他身后爆炸,撕裂了那个身影。她尖叫着,倏忽之间,天崩地裂,四处燃起了熊熊火焰。放眼望去,硝烟四起,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她一惊,突然清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恍然间看见窗口站了一个人,不由再度吓了一跳。捂着心口定睛一看,原来是佩特小姐。
她靠在走廊的窗户前,在吸烟。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一闪一息,好像茫茫大海中的灯塔,微弱却不容忽视。
看见微微在看自己,佩特对她笑了一下,那笑容特飘忽,感觉就像一缕要飞出窗口的灵魂一般。
打了个冷战,她裹了一件衣服,起身走向佩特。
佩特沉默,却将烟递给她,微微接过吸了下。本来想平静激荡的心情,结果反而被呛到了。咳咳,吸烟有害健康,还是不碰为妙。
看着她的脸,佩特浅浅一笑,托起酒杯一口仰尽。
“这酒不错,谢谢。”她道,酒精作用,让那张苍白却美丽的脸上稍微有了一丝色彩。
“不用谢,反正也是饭店里喝剩下的。”克莱是个好人,经常让她带些剩菜残羹回来,令四人不用再花钱在吃饭上,这也省下一大笔开销呢。
佩特望向窗外,静静地一支接着一支抽着烟,房间里的空气有些糟糕,烟雾袅绕的,微微抬手打开了窗户。冷风迫不及待地急涌而入,冰冷却清新,令人不由精神一振。
“你也睡不着?”
“嗯,被噩梦惊醒了。”微微点头。
“噩梦?”佩特笑得无奈,“自从搬进这里,我夜夜都在噩梦中度过。”
微微有些惊讶地望向她,在她眼里,即便佩特不再是里宾家的女主管,可在她身上依然有种女强人的气质。可是,现在她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的……颓废,甚至是脆弱。这个词和佩特多么不搭调,可微微此刻确实在她身上看到了脆弱,一种属于失恋女人的脆弱。
“佩特小姐,你还好吗?”微微忍不住问。
“好,好极了。”她抽了口烟,烟雾下,她的脸也开始朦胧。
真的好吗,看为什么在她眼里的佩特小姐,这笑容却远比哭更难看?
沉默了一会儿,各自想着心事。然后,微微就听她在耳边说道,“16岁那一年,我认识了乌瑟尔,他是我的初恋。”
也不管微微是否愿意听,她继续说道,仿佛在诉说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又仿佛自言自语,完全沉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也许此刻,她只是需要发泄,于是,微微成了她唯一的聆听者。
“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工头的儿子。起初,我并不喜欢他,可是他总是追着我跑,每天送我花朵、送糖果、写信,做一些毫无意义,却又新奇的事情来逗我玩。时间一长,他的陪伴成了习惯,习惯成自然,我出现的地方,自然会有他。我们走到一起,天经地义。没有一见钟情的热烈火花,我们照样私定了终身,其实那时父母是想把我许配给一家有钱的公子。于是,我任性地和父母赌气,跟着乌瑟尔一起远走,来到这个大城市。我很幸运,能够在里宾家做工。我们在4年前订了婚,我以为……这辈子会这样和他一起走过。可是,那一年,全国上下推行了纽伦堡法案。差一步,虽然只是差一步,却拉开了我们之间千山万水的距离。”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望着窗外的繁星,月光在她脸上映出了苍白的光泽。
“他是日耳曼人 ?'…99down'”微微轻声问。
“他是纳粹官员,现在已是一个地区的小领导。等了他8年,8年的感情岂能是说断就断的?我以为就算不能结婚,至少他还能偷偷地爱我。可是,他却告诉我,他要结婚了,让我不要再去找他,新娘……自然不是我。”
她一直在笑,笑得那么无奈,那笑容几乎要滴出血来,看着就连微微都为她难过起来。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情为何物呐!
她看着微微,问,“我为什么会是犹太人 ?'…99down'”
好深奥的问题啊~~~~
微微再度叹息,在心里暗忖,你委屈,我他妈的比你更加委屈。你好歹是个土生土长的犹太人,而我却是后天形成,半路出家,有谁能冤得过我吗?
唉,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在现代两人可以去逛马路,刷爆信用卡,或是胡吃海喝一顿,再不行去看男人跳脱衣舞都行,反正怎么开心怎么来。可是在这个年代,又是这个身份,除了郁闷还是郁闷,简直没有出路,不让人活下去。
佩特话锋一转,不经意地提到了少爷,她苦笑道,“纽伦堡法案是35年出来的,要不是鲁道夫想尽办法隐瞒,我们35年就要被夫人赶出去了。”
她看着微微道,“简妮,其实,我们这些人还是借了你的光啊。少爷对你真是一片真情。”
微微呆了呆,也笑道,“再一片真情,两人间的鸿沟始终在,不可能逾越的。”
佩特浑身一颤,颤抖着嘴巴,似乎被这句话深深地打击到了。只见她那双蔚蓝的眼中缓缓地流出了两行眼泪,飞快地滚落,沉寂在黑暗中。
这时的微微不知道,这句话已然成为了她的致命伤,为她以后选择走的道路打下了伏笔。可是有些事情,即便提前知道了又如何呢?历史是不可改变的啊。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苦涩的故事,生存在这个年代的我们,已是生不由己。
62第五十八章 相见不如怀念(姐妹们,帮我投个票)
上班下班,终于迎来了圣诞。
圣诞节啊圣诞节,为毛你让我觉得那么蛋疼?木有钱,还要准备礼物,好痛苦啊~~~
买了条围巾送给克莱,老板的马屁不能不拍,有些钱是省不来的。糕点糖果送给贝雅,佩特心情不好,送她什么好呢?
路过花店的时候,看到一盆盆栽。小小的四叶草,孤零零地在寒风中摇摆,那一抹绿色在大雪纷飞的寒冬中是那么不起眼,可是它却象征了希望和幸运。希望和幸运……嗯,是好东西。
微微毫不犹豫地将它买了下来,小四啊,希望你能给我们大家带来幸运。… _…!
现在就只剩下了约根,男孩子的礼物……真要命。要不干脆包个红包给他算了?纠结着回到了家,还没进屋就听见了尖锐的叫嚣声。
贝雅,就算你恢复了健康,也用不着叫的那么惊天动地!
推开门,空中就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腥。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有人买了活鸡回来在杀鸡?
贝雅看见她回来,顿时如释重负般向微微扑来,语无伦次地道,“佩特,佩特小姐,她,她,她……哥哥不在,她……”
看她的神情,微微再迟钝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忙安抚她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佩特,佩特,我,我也不知道,刚出去买菜,回来,就,就看……”
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真是被她急死,微微一把推开她,索性自己去看。她推开佩特的房门,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在平安夜,佩特小姐自杀了。
鲜红的血流了一地,那么的触目惊心。
幸好被发现的早,还有呼吸。没有钱看医生,就只能把克莱叫来。好在老板以前是军人,在包装伤口这方面颇有心得。他带着十几年前的医疗箱,心急火燎地跟着微微一起来到四人的住所。
那一刀割得不够深,只是皮外伤,上了点防止细菌感染的药剂,用纱布包扎好。因为失血过多,佩特昏迷着,脸色苍白如鬼。
送走克莱,林微微喘出了一口气,和贝雅一起将房间收拾了。佩特小姐在两人的沉默中悠悠醒转,她醒过来,见自己还活着,顿时悲从心中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贝雅吓坏了,在小姑娘的心里,佩特一直是个冷面冰山,好像从来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生气或者伤心。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她仿佛换了一个人般,完全虚脱了。
绝望,这种蔓延在空气的气息,就叫做绝望!
见她一时死不了,微微压下悲伤恐惧,愤怒却冲上了脑袋。尼玛现在就绝望了,那以后在集中营里的日子还怎么过?
佩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眼泪如泛滥之黄河,哭的撕心裂肺,看得人心如刀绞。
林微微怒了,红着眼睛,冲过去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吼道,“佩特,你这个孬种,为了一个男人,就轻贱自己的生命。难道你就是为那个负心汉而活?我鄙视你,你即便这样自杀死了,灵魂也不会上天堂!”
第一次打人,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手心里的疼,还是心中的痛。
佩特恍若未闻,只是在哭,泪珠一滴滴地争相滚出眼眶。她睁着眼睛,却没有光芒,没有聚点,不肯面对事实。
哀莫大于心死啊!
微微从来没见过这么脆弱的佩特小姐,在众人面前,她从来都是强悍的代名词。可是现在,那个女强人已然逝去,爱情……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山盟海誓,撕心裂肺,刻骨铭心都还不够,还要叫人以死相许!
看得她哭得死去活来,林微微吞下想骂人的话,可也不想再看她的模样。随便拎了一件大衣,摔门而去。
今天是平安夜,大街上静悄悄的,明天就是耶稣的生日……在这充满了节日气氛的日子里,她的心情却烦躁无比。
鹅毛大雪从天空倾泻而下,瞬间将大地覆盖在一片白色之中。微微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在雪中散步。去尼玛的圣诞节,去尼玛的佩特,去尼玛的纳粹德国……劳资我要发疯了。
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希望就可以这样走回家。革命在这个年代,真是太苦逼了,就连坚强、勇气、乐观、笑容都成了奢侈品。
走着走着,林微微的脚步突然一顿,一辆黑色的保时捷闯入了视线。它停在街头,似乎在等红绿灯,她一下子就懵了,心狂乱地跳动起来。
透过车窗,她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依旧那么英俊,那么儒雅,即便看不到他的正面,依旧能够想象他曾经对她展开的微笑,是那么具有渗透力。
她想回头,想走开,可是脚步却像是被凝固了一般,站在那里走不动,走不开。
亲王哥哥,好久不见。
红灯跳成绿灯,车子在前面开,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着,她忍不住跟在后面追了一条街。
可是,人家是四轮驱动的保时捷……两条人腿怎么能追得上?再说,就算追上了又能如何?
体力不支,她最终放弃,弯下腰,按住胸口喘着粗气。一颗心跳得太快,都快得要跃出了嗓子,隐隐地作痛,是刚才跑得太快了吗?
她蹲下了身体,将脸埋入双膝中,雪花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她的身上、肩上都堆满了白雪。冷风如刀,可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冷,也许此刻更冷的胸腔里的那颗心。
真是讨厌啊,为毛要在这种情况下,看见亲王哥哥?这让她原本就郁郁不欢的心情更加郁闷。
为什么要让我穿越成犹太女?为什么要让我遇上他们?这个世界和谐?美好?草泥马个屁!尼玛劳资我不干了,我要罢工,我要回家!
心里满是委屈,倔强地咬着嘴唇不想哭,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滴答一声,掉在冰地上,立即消失无形。
正独自忧伤,突然有人走了过来,轻轻拍去她肩头上的白雪。温暖的触碰感,即便是那么微弱,但她还是感受到了。
林微微一怔,缓缓地抬头,然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简妮,好久不见。”他说。
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在飘扬的白雪中闪出了惊天动地的色彩。
是啊,好久不见。
………
当当当当,大家请看过来~~~~~~
lz我好纠结啊,大家快来帮我投个票。
同意让鲁少爷吃了微微请举手。
不同意鲁少爷吃了微微请举脚。
举手还是举脚,给我一个回应!!(为了避免被管理员发牌,大家回复的时候不要打分!!)
63第五十九章 遇到少爷
有人走来;拂去堆积在她肩上的雪花。感受到触碰,林微微不禁一愣;缓缓地抬头。
从这个角度仰视,他的身形显得异常高大。他背光而立;两人之间又隔了一层雪花,微微眯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瞪了好半天;也没能看清来人的脸;只有那一身党卫军的黑色制服触目惊心。
“简妮,好久不见。”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拉起;微微这才看清他的脸;是公子爷。
故人相逢;泛起无限心酸……曾经的我们是那么的开心;可如今,只剩无限的惆怅。
“你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他皱眉看着她,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狼狈?她林微微现在岂止是狼狈,简直是颓废外加迷茫、郁闷,总之状况一大堆。我心情不佳,少爷你少来烦我,省的自讨没趣。
她默默无声地越过他,向前走。
“喂,几年前你不辞而别,现在就这个态度对我?”他不可置信地追上,想拉住她,却被她拍开手。
推了他一把,她突然拔腿就跑。不知为何,此时,她就想一个人静一静,不愿意被任何人打扰——除了海因里希。可惜,这个愿望上帝是铁了心不打算实现的。
她的心思鲁道夫不懂,也不想懂,他只知道人海茫茫,好不容易打听到简妮的下落,怎么肯就这样放手?她跑,他自然是要追的。
她拼命地在前面跑,他也拼命地在后面追,一个跑,一个追……鹅毛大雪纷飞的天地间,就见两个身影在寂静的马路上游移。
看着她的背影,鲁道夫有些晃神。一刹那,他几乎以为时间倒流,两人又回到了过往。在青年学校的跑道上,也曾和今天一样,她在前面跑着,他在后面追着。时间真是一个怪圈,一圈圈地重复着,似曾相识,却又将他们带向完全不同的岔道。
看到他始终在后面跟着,而且越追越近,她心里一着急,脚下更用力。少爷诶,你这追着人跑的习惯怎么就改不了了?哎约,尼玛我跑不动了。= =
因为要回头看他,没看清前面的路,被街沿凸出的地方绊了一下。于是,脚下踉跄着摔了出去。
下巴磕在冰雪上,发出一声巨响!这个狗吃shi的动作,好囧……唔,我擦,还好追来的不是亲王哥哥,不然让他看到这副丑态,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跑什么?”他追上来,将她扶起来,脸上带着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
“那你追什么?”
“你不跑我会追吗?”
“你不追我会跑吗?”牵涉到下巴上的伤口,她痛的咬牙切齿,抽了一口冷气,“嘶,好痛。”
“简妮,你活该呀你。好好地跑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你不是老虎,那追着我不放干嘛?”她不服气地反驳,“我又不是小白兔。”
眼见两人又要老话重提,他赶紧打住,皱眉,“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一点也没变?”
说到变,林微微侧着头看了他半天,认真地道,“少爷,你变了。”
“是么?什么地方变了?”他淡淡的语气问,照看着她下巴上的伤口。
“变老了,还变丑了!哈哈。”她恶作剧地笑道,为自己报了一箭之仇。
“胡说什么。”鲁道夫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一脸不悦。
“哼。”她撇头。
“还能走路么?”
“不能走,难道你背我啊?”
她随口一句,却让他当了真,“上来。”
听他这么说,她反而扭捏起来,“您现在是党卫军士官,我哪敢劳驾您呀。再说,我是……”
她咬着唇,低头。这话即便不说完,相信他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这就是你躲起来的原因?”他问,眼中闪着烁烁的蓝光。
微微点头,道,“谢谢你。”
他一愣,道,“谢我什么?”
“其实夫人早就想遣走我们,是你一直在帮助我们。”
“帮助你们?别把我想的那么高尚,其实,我想要留下的人只是你,其他人与我何干?”
美好的英雄形象顿时被破坏的淋漓尽致;她就知道,少爷是捧不起的阿斗,几年来还是一点都没变。
“简妮,一想到你不告而别,我就生气。而且还躲着我们,我就非常生气。如果不是皮特遇上你,恐怕你会一辈子躲下去,是不是?”他神情严肃,不笑的脸让人觉得害怕。
可是她也委屈啊,“不是我想离开,是不得不离开,你老爹……”
“他让犹太人离开,可是你是犹太人么?”他问。
这一问,可真把她给问蒙了。
“难道我不是?”她迷茫地反问。
他哼笑了一声,似乎被气到了,不怒反笑,“简妮,你到底有没有看过纽伦堡法案?”
“看过啊,就是那三条。”
“哪三条?”
“犹太人不能和日耳曼人通婚,不能和日耳曼人发生关系,不能聘请年轻的日耳曼女性佣人。”
闻言,他冷笑了声,“背得倒挺熟。”
“那当然啊,这可是切身利益。”
“切身利益?”他停顿了下,又道,“那你有没有看关于犹太人的定义?”
“希特勒不是说了,谁是犹太人由他决定?”
鲁道夫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她气炸了,忍不住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说的三条是35年9月推出的《纽伦堡法案》,没错。但35年11月,他又推出了一条补充法,叫《帝国公民法》。”
“好像听说过。”
“好像听说过?”他又怒了,真不知道自己该拿她怎么办了,“这条法律是定义犹太人。就连学校里十岁的孩子都知道!”
“我又没去学校,我是个文盲嘛。”她瘪了嘴。大哥,你能不能捡重点的说?吊人胃口是件很缺德事情。可是一抬眼看见他的神情,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祖父辈4个是犹太人,儿孙辈都是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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