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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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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好戏看得差不多了,弗里茨拍了拍司机的车座,道,“我们走。”

司机得令后,不敢迟疑,飞快地踩下油门。汽车与弗雷德奔跑的身影交叉而过,就算有枪顶在自己的脑门上,林微微仍然不顾一切地转身敲打了车窗,希望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力。

那一刻,她真的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然而,车子实在开得太快,加上弗雷德压根没有留心。一刹那的交错,留下的只是失望,于是,两人就这样生生地错过了。

“笨蛋。”弗里茨笑骂了一句,将枪插回腰间的枪壳,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他幸灾乐祸的笑声实在太刺耳,这个男人简直可恶无赖无底线!林微微得到自由后,转身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那手掌拍出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就连前排的司机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瞬间,她心里真实是恨透了这个鬼畜男,伸手打他,是怨怒愤恨堆积在一起爆发出的冲动,根本没去考虑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打完后,手掌通红,心里却爽到了极点。然而,这种快感也只维持了一秒,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已经覆水难收了。

弗里茨似乎也没料到她会胆大到动手打他,向来只有他打压别人的份,哪里轮到她来欺负自己?片刻的怔愣后,随即恼羞成怒,一张脸登时沉了下去。

见他神色不佳,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林微微知道自己这下死定了。所谓狗急跳墙,兔急咬人,血气一上头,索性破罐子破摔,对着他用尽全力地扯着喉咙狂吼一通,“丫的有种你打死我,脑袋掉了碗大的疤,18年后劳资又是一条好汉!”

简妮其他本事没有,就是嗓子尖,喉咙响,这一声河东狮吼果然气势非凡。司机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汽车轮盘差点没滚进沟里,而弗里茨也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卧槽,声控的秘密武器果然不同凡响,连鬼畜男都不得不低头!==

正这么想着,就听弗里茨突然笑了起来,眯着眼睛看她,道,“我们来日方长,这笔账,等到了集中营,我们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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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打算洗白鬼畜男,怎么坏怎么写,这是本剧中最卑鄙无耻下流无底线的一个男配了

102第九十六章骷髅看守总师

刚到集中营的第一天;就出事。在大操场里,只见有人双手伸开做了个胜利的动作;在那里发了疯似的狂喊。

“德国纳粹惨无人道,打倒法西斯;解放欧洲!”

他的话充满了感染力,俘虏们开始此起彼伏地叫嚣;人潮涌动;几乎要挤瘫了纳粹设置的障碍物。

“怎么回事?”弗里茨刚从车里钻出来,便看见这一幕;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糟糕。

“战俘造反了!”

“是谁带的头?”弗里茨。

“波兰人。”

“波兰人;又是波兰人;这些人简直无孔不入!”弗里茨极其不耐地哼了一声;从皮带上拔出枪;大跨步地向闹事中央走去。

一见来的是指挥官大人,维持秩序的士兵们纷纷向两边退开,给他让出一条道路。一句屁话也没多说,弗里茨对着那几个带头闹事的人,举起枪托就一人送去一子弹,动作利落得叫人来不及做出反应。

他的暴虐行为令沸腾的人群顿时沉寂了下来,被他目光扫过,人人噤若寒蝉。因为这个人根本不会来和你讲理,他所选择的都是最极端却又最有效的方式来让你闭嘴。

在暴力打压之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忍气吞声,要么针锋相对,前者挨打,后者受死。

看见他杀人比杀鸡还随便,那种肆无忌惮的乖戾和嚣张令林微微心里一阵阵发怵,刚才抽他耳光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在颤抖。一个人在绝境中会做出破釜沉舟的决定,却并不代表她不畏生死,这不顾一切只是一瞬间的癫狂心理。但,冲动带来的勇气不会永远存在,当理智回巢的时候,勇气退却,恐惧上头。

处理完这场混乱,弗里茨收枪走回来,看见瑟瑟发抖的林微微,他不禁扬起了嘴角。

等着自己被送去牢房,但这位鬼畜大人显然自有打算。靠近铁门处的一大片房屋是司令部,是党卫军发号施令的地方,也是他们的住所。

中间的空地是操场,两边分别是囚犯的营房、餐厅、洗刷处、医务室和实验所。在这里的看守,大多年纪尚轻,不管他们是因为何种原因和目的加入骷髅师,但每日施虐施暴,神经再大支的人也会奔溃。所以,出于所谓的‘人道主义’,为了给他们做适当精神调节,在集中营里建造了一些娱乐措施,例如赌场、动物园、园圃等。

萨克森豪森集中营是36年间建造,是德国最早的几座集中之一,占地面积非常广,用汽车从头到尾开上一圈估计要半个小时。刚建造完毕的时候,设施并不健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规模越见壮大。因距离首都柏林只有30公里,经常有一些军官或者准军官前来参观学习。学习什么呢?学习残忍和冷血,这里被誉为迈出战争第一步的起始点。年轻的将士来到这里,就被灌输善待敌人,就是虐待自己的概念!

在弗里茨到来之前,是由两个一级小队长(二级军士长)和两个三级小队长(上士)负责。既然他来了,自然就由他接手成为这里的总指挥。

弗里茨的居住地是套两层的小洋房,属于司令部范围内。这里地势略高,是在半山腰上,有一定的坡度。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基本可以对集中营的情况一目了然。后面还有几栋房子,是其他看守居住和办公的地方。

“我的副官今晚到,你们打算安排他住哪里?”

听弗里茨这么说,军士长施罗特立即回答道,“您要是不介意,他可以和您住同一栋房……”

“我介意。”

听他直截了当地拒绝,施罗特马上又接口,道,“那就安排他和我们住在一起。2号宿舍3楼还有房间没有住满。”

“可以。”他点点头,从房子里退出来,似乎对落脚的地方还算满意,“再打扫一下,我喜欢干净,不要留下半点灰尘。”

施罗特应了一声,抬眼正好瞥见林微微,便问,“这位小姐……”

看见她跟着弗里茨一起下车,一时吃不准她的身份。所以,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小姐?”闻言,弗里茨哈哈笑了几声,打断他道,“这不是我的客人,不必对她这么客气,叫她简妮。带她下去换女仆的衣服,让她留在这里工作。”

“是。”

“再去囚房里找几个女人,要会做饭的。”弗里茨四处查看了下,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吩咐道,“明天给我弄一架钢琴来,就摆放在这间房里。”

“是,长官。”

“今天还有什么安排?”

“如果您不累的话,可以带您四处参观一下,晚上为您安排了一个接风晚宴。”

“在哪里举行?”

“司令部。”

“什么酒?”

“1880年的吕德斯海姆白葡萄酒。”

“很好。”对于这个安排,他毫无异议。

谈话间,几人走出了房门。这栋房子本来就有人住,所以里面配备了一些基本家具,并不是空空荡荡的。如果在现代,对于一个单身男人而言,一个人蜗居在这么大一套别墅里,可以说是非常奢侈的。

但是,这个时代不是新世纪,这里也不是别墅区,而是集中营、是监狱、是坟墓!

弗里茨跟着几个军官一起坐进了一辆军车,等车开得连影子都瞧不见了,她才敢松口气。

从窗户望出去,是一排排长方形的营房,密密麻麻地坐落在一起,那形状就像一把打开的扇子。

站在这个地方,林微微真正是五味俱全,高中大学时代,为了收集论文材料曾不止一次地来过这里。在现代,这些营房早已成了博物馆和资料室,而此刻,却真正是关押犯人的囚牢和执行死刑的法场!

60年的时光差,生长在新纪元的自己曾对这一切漠然而麻木,纳粹屠杀犹太人这些事,感觉离得很遥远,认为那是人类史中众多悲剧中的一段。然而现在,上帝的一个恶作剧,将她扔回了时间的夹缝,她不再是那个可以享受人人平等、法律至上的林微微,而是受人摆布,跟着命运随波逐流的简妮!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让她亲身感受到活在这个时代里的悲烈和现实的残酷。

弗里茨是强者,所以他手中掌握生杀大权;简妮是弱者,就连俯首称臣都还不够保命。该以何种态度继续生存下去?如何还能保护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之光不熄灭?

曾在照片里看到的那一堆堆干瘦的死尸,她忍不住要想,会不会自己也埋骨于此?脚下一软,身体靠着墙壁滑了下去,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底的那一点点希冀,也被害怕和恐惧给湮灭了。

穿越,走到如今这一步,实在是太悲苦了!唉,谁来送她一张回到现代的返程票吧!——

一直站在窗口眺望远方,希望弗雷德会找来,期盼奇迹会发生。可是,两扇大门高耸紧闭,除了一辆装满了舞女的汽车,什么都没有。

唉,弗雷德,这是老天在惩罚我拒绝了你吗?踏进这个地狱,人生还有出路吗?

进来集中营的人,无论是战俘还是犹太人,就没有不苦逼的。受虐是过程,死亡是结果,纳粹手下捏了多少亡灵,而她终于也要成为其中一个。

萨克森豪森,嘿,离鲁道夫的距离倒是近了,只是相逢的机会却被生生扼杀了。第一次进集中营有弗雷德,可这一次,谁还能来拯救她呢?死,她并不害怕,死了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只是她怕死了后,就再也见不到鲁道夫。

在看到他的信时,本以为他们终于可以破镜重圆,那一刻有多少喜悦在心里头翻滚。可无奈造化弄人,一切只是个阴谋,而制造这个阴谋的人根本就不希望她和鲁道夫重逢。

如果,那天选择的人是鲁道夫而不是弗雷德;如果,这次不是有人挖陷阱让她跳,而真的是他约她见面;如果他们生活在和平世界,而不是在这个可悲的年代;如果有如果的存在……

窗口有风吹进来,她闭起眼,不禁叹息,唉,鲁道夫,好想再被你吻,再被你用力地扣在怀里,再和你亲热滚床单。想念你那宽宽的肩膀,强劲的臂弯,窄窄的腰身,还有修长的腿……这一辈子,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摸不到你,亲不到你了?

越想心越痛,老天爷,你为什么不能替我开一次金手指?那满满的思念啊,沉甸甸地压在心口,几乎要将我逼疯了。

太阳下山后,前方的营房处一片黑暗,而后面的司令部却灯光灿烂,歌舞升平。喧闹声不停地传出来,一箱箱啤酒、红酒、烈酒被扛进去,又一箱箱的空瓶被扔出来。

晚会一直在持续,所谓接风只是一个狂欢的理由,女人、美食、烈酒,这才是重点。对男人而言,集中营真是发泄的好地方,白天暴力,夜晚黄,很黄很暴力……果然颓废!

自从下午弗里茨和那群人离开,就没有再光顾过,她被人晾在这里,进退两难。两层楼的住宅有无数间空房,却不知道她可以睡哪一间,要等鬼畜男回来作出安排。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眼见繁星高照,却还是不见他的人影。后边的气氛正浓烈,估计不到天亮是不会停止他们的狂欢。

没有预知,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她只能做自以为对的事情。实在熬不住疲倦,林微微在走廊尽头找了一间有床的空房,先打个瞌睡也好。估计弗里茨一会儿回来,也喝得烂醉如泥,哪里还能记得她这号人物?

在躺下去的时候,她确实是这么想的,然而,没想到事实却完全相反。如果,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算拿牙签死撑住眼皮,她也不会睡的。

但,无论睡与不睡,都逃脱不了厄运的眷顾。

半夜,弗里茨回来后,嘴里嚷着到处找林微微,最后在一个小房间里找到了她。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却睡得很沉,皮肤被月光照出了晶莹的色彩。

眯起了眼睛,他看向她,暗忖,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能让弗雷德这么不顾一切?是在床上让他爽了吗?呵,能有多爽?他弗里茨倒想要看看。

他本就是个魔鬼,根本不觉得这种念头有多邪恶,反而有些小兴奋,一步步向她逼近。

林微微正沉浸在睡梦中,突然觉得身体一沉,被人彻底压住了。睁开朦胧的睡眼,顿时看见那双闪着绿光的眼眸如同鬼火般在眼前晃动,这又是噩梦?

嘶的一下,他扯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在她唇上用力地咬了下去。尖锐的刺痛让她一惊,彻底清醒了……

这次,不是噩梦!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这一章确实有点后妈。

嗯,为了让微微在集中营里的生活不那么苦逼,决定贴一章骷髅看守总师的合照。

103第九十七章 噩梦和现实

睁开眼睛;噩梦却还在延续……

以前,每次做了噩梦;都能够醒过来,而这一次;却是醒着。当梦和真实没了界限,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这个让她最恐惧的人;此刻正趴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感觉到她的清醒,弗里茨低头去吻她;却被她扭头逃脱。他一皱眉;伸手板正她的脸;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用力地啃噬她的嘴唇;一阵肆无忌惮地掠夺后;沿着下巴,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他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凡是被他吻过的地方,无一不发红发痛。

“你要强。奸我吗?” 推不开他,她只能伸手抵住他的肩膀,问。心里虽然害怕,可问出来的语气却是镇定自若。

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弗里茨不禁一怔,低头望去,却见身下的女孩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

“堂堂一个上尉犯强。奸案,难道你不怕受到军纪处分?”弗里茨不是弗雷德,不会因为她不愿意而停手。她越是挣扎,越会让他high,这一点林微微也意识到了,所以才那么沉着地问。

“军纪处分?”他冷笑了声,道,“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是集中营!就算你喊,就算有人听见,你觉得他们是会来救你,把我送上军事法庭,还是他们会跟我一起狂热地做这事?”

被他这么一堵,林微微彻底无语,头上的那片天空突然塌了下来。没有救世主,只能自救。

如何逃脱?打晕他?还是踢残他?她找不到答案!他是强劲的,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座山。只要她有一点的动作,立即就被镇压下去,被他按住,她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事实真是残酷得令人绝望。

以他平时的处事风格,如果她挣扎,他会直接将她打晕。他从来没有对谁手下留情过,这一点她很清楚。好吧,既然逃避不了被强的命运,只有让过程不那么惨烈。

“你怎么不反抗?”当他褪尽她的衣服时,她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他不禁问,有点疑惑,似乎又有点失望。猫捉老鼠,会动、会跑、会挣扎的活老鼠总比一动不动的死老鼠有趣。

“我反抗,你就会停下吗?”她看着他。

“不会。”

“那我为什么要反抗?”她反问,声音冷漠,“你是帅哥,被你强,总比被一个猥琐男强好。”

闻言,弗里茨低低地笑了起来,脸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他捏着她的下巴,道,“我还以为你会为弗雷德守身如玉。”

她也笑,眼里带着一丝无奈,暗忖,强弱悬殊太大,守不住身体,但至少我会守住我的心。

看见她脸上淡淡的笑容,弗里茨突然有些不悦,一下掰开她的双腿,没有前戏索性直接闯了进去。

他要撕裂她的笑容,用暴力,一贯的暴力……除了这个他没有其他的能力,而他确实也达到目的了。

林微微皱起眉头,咬住嘴唇,忍住翻腾在心底的恶心和屈辱。

人和动物一样,一旦受到伤害,就会启动自我保护装置。躲不开,只能尽量去忽略。她闭起眼睛,拒绝看他,将他完全革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在脑中让时间倒流,仿佛又回到了被鲁道夫骗回家的那天……

他吻她,他的唇很润和,充满了男人阳光的气息。她还记得,他是如何执起自己的手贴在他的心口,他说,他的心为她而动。那么多的爱恋,那么多的希冀,那么多的眷恋,都通过他们贴在一起的心传递了过来。

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也许就在那个时候,她的心中终于不再有亲王的影子,而是全部被他占据。

少爷柔软的唇瓣,悱恻的气息,深情的纠缠……在脑中反复闪现。这一刻,身上压的是谁,谁在侵占她的身体,都成了浮云。重要的是,心和谁在一起。

弗里茨要知道自己身下压的女人,此时正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身,估计连眼睛鼻子都要气歪了。看见她迷离的脸,心中有些荡漾,欲望之火燃得更旺了。握住她的肩,加快了他的动作,一遍遍地寻求着快感。他是激烈的,如狂风暴雨降临般侵占她的领地,一如他平时的做事方式,要么不做,一旦动起来便是极端。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心中没有爱,充其量也就是一点好奇和好玩,所以他的动作根本不会柔和。但,无论他怎么整她,她脸上的表情都很平和。不,不是平和,而是很欣悦……欣悦?一个女人被强。奸了,还能开心得起来么?

原来,弗雷德喜欢上的不过是个贱人!任何男人都可以满足她吗?他有些不屑,等过几天玩厌了后,就把她扔到下面的营房里去。

他这么想着,就见身下的女孩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腰,然后亲热地呢喃着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

“好久不见,你怎么又魁梧了呢?”她说。

魁梧?她这是在说谁?

正疑惑着,他看到有一滴眼泪滚出她的眼睑,但是很明显,并不是因为他。

…………

来到集中营的第一天,就被人强了,集中营果然对的起它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不过,比起那些丢性命的,贞洁什么的真是浮云啊。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难道你还要去咬回它么?

每天早上,犯人都要在操场上集合,然后做一些极其耗费体力的运动,诸如跑步、单杠、蹲跳等等,由此来淘汰那些年老体迈的。纳粹只需要身体素质好的,能替他们做工创收。那些淘汰下来的人,就地解决后,被拖到园圃里当作肥料埋在土里。所以人们说,那后面的花和树长得特别好,因为都是吸取了死人的养分。

午后,弗里茨吃完饭没事干,让人将大厅里的钢琴拖到操场上,营中所有的囚犯都被召集了起来。

他围着钢琴走了一圈,然后,对着大场地上的人们,问道,“你们当中有谁是音乐家?”

听指挥官大人这么问,底下的人面面相觑。

见没人接嘴,弗里茨又道,“听着,你们中间将有一个幸运的人,不必再每日重复做体能运动,也不必每日做这些乏味的苦工。这个人可以搬到我的别墅里,但是他必须能弹得一手好钢琴。”

下面鸦雀无声,他等了好半天,才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了出来。

“我会弹钢琴。”

见有人带了头,人群中又陆续站出了几个人,他们战战兢兢地看着弗里茨,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被带去哪里。

弗里茨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旁边的钢琴,道,“每个人弹一首,限时五分钟。”

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也不敢违背,站到钢琴边,开始排队演奏。在纳粹面前,表演的人多少有一些紧张,但不管他们水平如何,弗里茨都听得很用心。

在桌子旁边坐下,弗里茨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的副官立即会意,转身进了屋子。林微微正在屋里打扫,见有人进来,忙放下鸡毛掸迎了上去。

“煮一杯咖啡,要用45°的水,还有不要加糖,要加牛奶。准备好后,送出来。”

林微微看着那人的背影,一时有点怔忪,这个人……有点面熟呀,一定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呢?

不敢怠慢,赶紧按照他的吩咐,泡好咖啡。放在托盘上面送出去,刚踏出门口,风便吹来了钢琴的音乐。

听见这个曲子,林微微不禁一愣,抬头望向坐在钢琴旁边的那个人。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男子却弹得很专注,很投入,也很陶醉。

唉,这个人是波兰人吧。

走到弗里茨的桌子前,不敢再开小差,她赶紧收回神,将咖啡端给他。本来他坐在阳光下,眯着眼睛,她走过来,身体遮住了头顶的太阳,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就这样直直地对上她。

碧绿的眼珠里反射出光的晶亮,不同于蓝眸的深邃,却别有一种清澈苍翠的感觉,配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像会勾人魂魄一般。

林微微的心一跳,被看得头皮发麻,每次当他露出这种神态的时候,就说明丫的这厮又要施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风暴中心,她宁愿回去亲吻臭气熏天的厕所,也不愿对着这个国宝级的帅锅。

果然,在她转身后不久,悲剧就发生了……

在那人一曲弹奏完毕后,弗里茨破惊天地鼓起了掌。一下又一下,很用力,听得林微微的神经也跟着一下下地跳动。

“很好。肖邦的英雄波兰舞曲。”

肖邦和波兰,已经融成了一体,肖邦几乎是这个国家的代名词。而在敏感的战争年代,他的音乐在精神上鼓励着波兰人民和压迫作斗争,所以一度被纳粹禁止。这位男士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坚持弹奏肖邦,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对祖国不灭的热爱,只能说他的这种意志和思想境界实在太崇高、太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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