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二战-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德军在西欧一阵狂轰滥炸之后,终于将目标对准了俄罗斯,而这个侵略计划被命名为巴巴罗沙。

这个入侵企图本身并不是绝密,在他的书本中也已提到,只是不管是德国人还是俄罗斯人都没有把它当真。一方面是因为希特勒出色的外交手段,另一方面是因为41年之前,德国都忙于征服西欧。

事实上,开展行动最初被定于40年秋,只是无奈那时正紧锣密鼓地在执行海狮计划,即攻占英国。另者,定在秋天进攻苏联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因为寒冷的冬天很快就会到来,天然的屏障会让德国人这一仗打得很辛苦。

几乎百分之百的将军反对同时拉开东西两条战线,因为德国的地理位置实在太特殊,镶嵌在欧洲的心脏部位,一旦他所谓的闪电战策失败,那德国面临的就是两头围攻,而这将是一个很苦逼的局面。从另一方面来讲,德国必须击溃英国,重新获得地中海海域的航海权,继而从北非殖民地源源不断地获得石油等原材料。做好十足的后备工作,才能开始纳粹所谓的总体战。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真正实现起来是有难度的。尽管多番对伦敦、利物浦等多个城市进行狂轰乱炸,仍然没能彻底攻占。40年8月,英国国王乔治六世,也就是伊丽莎白女王他爹,在皇宫前发表鼓舞人心的演讲(The King's Speech)。即便伦敦已被炸得面目全非,但英国皇室表示绝不潜逃出境,留下与人们共同存亡。

攻占不下英国,希特勒只能将巴巴罗沙计划无限期的推移。东欧一片大好江山,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这个时间,谁也摸不准。

曾问过弗雷德,连他也猜不透首领的心思。仔细想想,也对,他的官衔还没高到能够进入元首的私人顾问团,所以他所知的还不如她林微微的多。和许多其他人一样,他认为苏德和平条约会维持到德国彻底攻占英国那一天。而这一天,对他来说是42年春。

攻克英国、占领苏联,这只是希特勒的狂人梦想。事实上,他只是折腾掉了对他誓死效忠的百万大军,最终吞弹自尽。而可怜的德意志,也被东西方给瓜分了。

但这话她也只敢自己暗自想想而已,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德国的命运如何,已被定了形,由不得她来说三道四。她所关心、她所担忧的只是她和弗雷德的将来。要在乱世生存下去已是不易,尤其他还是纳粹的高官,这更无疑是在刀尖上行走。

政治本来就枯燥,而希特勒的这本书不但枯燥,还沉闷,每一页都在叙述他的野心、他的政治预谋。越看越心烦,还不如不看!

趴在沙发又勉强翻了几页,最终敌不过心底的倦意,精神不济,转眼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睡了整整一下午。

弗雷德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大厅里打瞌睡的人。从隔都回来,他的心情本来是烦躁的,可看见她的睡容后,一下就变得平和了。天天在那个牢笼里看守犯人,不是杀人就是暴力虐打,再好的脾气也会发疯。幸好,在一天忙碌之后,总还有一个盼头,想到回家有人在等他,心中就满足了。她说,他是她的依靠,不可以失去他,可反过来,她又何尝不是他的精神支柱?

同是天下沦落人,所以他们谁也离不开谁了。只要她见不到鲁道夫,她就是他的,得不到她的心,就先霸占她的人吧。总有一天,她会向时间妥协。

这个想法虽然卑鄙自私,却符合他的性格。这也是他和弗里茨最大的区别,对于想要的东西,他用计策慢慢谋算,而后者则是直接的强取豪夺。

替她盖好毛毯,却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犹豫半晌,最终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他不敢深入,怕惊醒她,很浅的吻,却压着很重的情。她醒着的时候,他克制自己,这一点贪婪的爱恋也只敢等她睡着时,才偷偷发泄出来。

林微微本就睡得不太安稳,被他这么一惊扰,突然就清醒了。睁开眼睛,看见放大的脸,不由吃了惊。

她大惊失措,而他却镇定自若,弗雷德撩开挡住她视线的头发,问道,“在这里睡觉不冷吗?”

“还好。”

“回房去睡吧。”他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有那么一刻,他觉得她腿脚不便其实也挺好,至少让他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抱她。

“等等,”林微微拉了下他的袖子,指了指茶几,叫道,“我的书。”

于是,他又退回几步,蹲低了身体。林微微手一伸,将希特勒的大作抱在了怀里。

见她这模样,他不禁失笑,问,“看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的奋斗》。”

“太深奥,看不懂。”

“那你还拿它干嘛?”

“枕头太低,拿来垫着。”

他但笑不语。

“对了,你什么时候去俄罗斯?”

“下个月。”

“下个月就是4月了呢。”

“嗯,本来是这个月月底。但隔都出了一些事。”

“什么事?”

她问,可他却没有回答,似乎并不愿意提及他的工作。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她不喜欢他故作深沉的样子,好像瞒了她很多事,一点也不坦白。

“你都知道些什么?”

“还能有什么好事?一定是你们盖世太保和党卫军残忍对待犹太人,然后他们忍无可忍奋起反抗。最后你们开枪镇压了,拆了半个隔都。”

“居然全被你猜中了。”他低低地笑,眼中满是暖意。

这不是废话,也不看看她林微微是哪个学校哪个系毕业的,真是!

“你们怎么处理这些闹事分子?全部枪毙吗?”

“还没有,我们必须调查清楚,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武器。”

还能从哪里来呢?当然是从当地的反纳粹势力那里!波兰上边接壤立陶宛,下面连接罗马尼亚,右半部又被苏维埃吞并,几个邻国中都集中着共。产。党势力。共产纳粹两个党派打得头破血流,而波兰又多年受纳粹压迫,这些势力会利用隔都、波兰精英,是无可厚非之事。

林微微倒是希望他一辈子查不出个所以然,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不离开波兰,虽说波兰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总比苏联要强!

弗雷德将她放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道,“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养伤。”

“这话说得没错,逃命还需要体力呢,反正我从早到晚一天的任务就是睡觉吃饭,然后练习走路,就跟一个小婴儿似的。”

听她说的有趣,他忍不住哈哈一笑,“能当小婴儿也不错,至少没有烦恼。”

闻言,她白去一眼,“让我烦恼的事多着呢。”尤其有你这个太保哥在身边,忙着拯救你的小命,我连希特勒被当做禁忌的大作都翻阅了。唉,对你的一颗报恩之心可表日月啊。

和她东拉西扯地斗了会嘴,见她面色苍白,仍旧一脸病容。他也收起了玩笑心,拂开她额头的碎发,弯腰亲了亲。

“你先睡一觉吧。一会儿我叫你起来吃饭。”

“你忙了一天回来,不累吗?让赫拉小姐去做吧,反正口味都差不多。”

“口味差不多?”闻言,他停下了脚步,脸上似真似假地露出了受伤的神色,“我还以为自己的厨艺比她强了很多呢。”

“确实好,好很多,”林微微见他脸色不对,赶紧拍马,“只是每天都吃一种口味,会厌掉。”

“一种口味?”他不解,明明已经每天给她换花样了。

“牛排、猪排、羊排、还是鱼排,都是煎炸,配菜不是土豆就面条,要么就是面包,不是一种口味是什么啊?”

“我以为你喜欢吃肉。”

“自从亲眼目睹犹太人活杀了一头牛,就倒胃口了。”

“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水煮鱼诶……不过这话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找抽。

吃什么呢?在这里还能吃什么呢?没有酱油、没有麻油、没有味精,中国的调料一样没有。唉!

见她不答,他又问,“你想吃什么。”

“想吃活鱼,不要煎炸,要蒸熟,放一点盐,蒸上十分钟。”矮油,口水都流出来了。啧啧。

弗雷德一掌拍在她的脑门上,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美梦,“哪里来活鱼?说一点现实的吧。”

想来想去,没有。可偏偏他一脸兴致勃勃,人家有心来巴结,不能太矫情伤了他的心,只好道,“要不然,你给我蒸一碗鸡蛋糕。”

“鸡蛋糕?”他不懂,“怎么做?”

“打两个鸡蛋,加半碗水,放一点盐和糖,然后打碎拌在一起。隔水蒸个10分钟,等鸡蛋结成了布丁状,就可以吃了。”

很陌生的吃法,他闻所未闻,“你喜欢吃这个?”

她点头,“小时候家里常吃。”

他看了她一眼,道,“好,我知道了。”

下午五点,太阳还迟迟没下山,洒满了一房间的阳光。弗雷德想替她拉上窗帘,却被林微微制止。

“别,别拉上,没有光我睡不着。”黑暗会让她想到很多不堪的回忆,所以每晚都要留一盏小灯。

弗雷德听她这么说,手一僵,随即放开了帘布。

“那你再睡一会儿,等做好了,我来叫你。”

她应了声,目送他出去,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踏出这个房间的那一瞬间,弗雷德的心情是复杂的,愧疚、怜惜、悔恨,交织在一起,纠结在心底。

当初的一念之差,亲手将她送进了地狱。之后还要千辛万苦,动尽心思地再将她救出来,真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啊!

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他的心思在慢慢地转变。曾经因她一句心里只有鲁道夫而妒忌到发狂,而现在他竟然退了一步又一步,甚至甘愿当代别人的替品。爱情,这个玩意真是太可怕了,消磨人的意志、改变人的心性,让他变成一个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人。

他自私自利,可上帝一再给他机会,他总有这种感觉,他在透支他的好运,将来有一天,会一次性让他全部清偿。

但暂且不管将来会如何,至少现在他很快会有新的开始。新的地方,没有集中营、没有隔都、没有情敌,只有他和简妮,一个他们谁也不会抢走她的地方。

脱下厚重的制服,将心中的沉重一起褪下。换了一身便装后,走去厨房。

丫头要吃的东西真是奇怪,这辈子没听说过,不过只要她想要,他都会给她弄来。当然,只除了鲁道夫!

天渐渐黑了下去,最后一丝霞光也被隐没在云层中。晚餐准备地差不多了,弗雷德正打算去叫她起来吃饭,突然听见林微微的急促的尖叫声从房间那头传出来。

“弗里茨,求你别枪毙我!”

听到这个名字,他心一颤,暗道,他不是在集中营么?怎么会来?

120第一百十一章 心防沦陷

弗雷德踹开房门;冲进屋里,看见她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弗里茨来了,在那里弹钢琴。”她说。

窗户开着;他四处察看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

抬手关起窗;他走回来;拍拍她的肩膀,道;“没有人弹钢琴;也没有弗里茨;只是一个噩梦。”

“是梦?”她一怔;不确定地抬头;可为何那梦是如此的真实?伤了两个月,做了两个月的噩梦,而梦中的主角始终是弗里茨。

简妮这一生,遇到了那么多人,暗恋过的亲王、深爱中的鲁道夫、对自己有恩的弗雷德、有情有义的埃里希、自杀的佩特小姐、骇人的鬼畜医生、和蔼的克莱老板……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够像弗里茨那样,给她带来如此深刻的印象。

即便人逃离了集中营,可是心还扣在那里,被他压着。在黑暗中,她总能听见他的脚步声,那金属搭扣碰撞地板发出冷冽的声音。一步步接近,一把扣住她的颈子,然后用那冷若冰霜的声音说,简妮,你已经改变了我的行迹,我不能再留你。

他用他极端的方式,进驻了她的心。闭起眼睛,梦中所见的只有他。年少时的他、集中营里的他,无助恸哭的他、凶狠残忍的他,弹琴的他、杀人的他,一幅幅画面是如此鲜艳,交织在一起,变成一张大网牢牢地扣在她的头顶。

简妮的这一颗心,真可谓是伤痕累累。心里面装着对鲁道夫的爱恋、对弗雷德的愧疚、还有对弗里茨的恐惧,四分五裂,满满的都是伤,都是痛。想要忘记、想要活得洒脱,可偏偏那么多感情纠缠着自己,一个也放不掉,一个也少不了,就快要把她逼疯了。

见她突然安静下来,弗雷德反而觉得不安了。她哭着喊着闹情绪,至少他知道她在恐惧、她在生气,而她现在只是静静地发呆想心思,这让他无从琢磨。

于是,他将肩膀借给她靠,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我陪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的身体很热,很温柔,有她所需要的安全感。靠在他肩上,她起伏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对不起。”

听她道歉,他不禁一愣,随即笑道,“你道什么歉?”

是啊,她道什么歉?可她就是觉得愧疚了,这么好一个男人,却无法爱上。在经历了那一次次的错过之后,有时,她也会万念俱灰。曾自暴自弃地想,放弃少爷吧,反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他相聚。可当生气伤心过后,静下心来想想,又觉得不甘。那些山盟海誓,难道都是假的吗?如果不是命运、不是那些从中作梗的人,或许他们早已重逢,早已定下终身,而不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如果在这里的是鲁少爷,他一样会用生命来保护她。不是不爱,也不曾变心,彼此都守着心中的信念,只是相隔千山万水。而陷在这时代的漩涡里,他们都太渺小。连维护自己的爱情,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一直都记得鲁道夫和她说过的话,只要不放弃自己的理想和梦想,坚持到最后的最后,一切都会实现。如果没有实现,那一定还没到最后的而结局,一切都还没结束。

他不会放弃自己初衷时的追求,同样她也不会,而鲁道夫则是她就是最初的选择和追求。所有的挫折,都是对这份感情的考验。胜了,是一生的守候。弃了,便是一生的遗憾。

他们谁也不能猜到将来会是怎样,但如果,在跟了弗雷德后,有一天,命运再度让她和鲁道夫相逢了,这要让她情何以堪?她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所以,为了一丝希望,她一直苦守心里那一条防线,为鲁道夫,也为她自己。

只是要做到这一点很艰难。因为弗雷德实在很优秀,对她的关怀又无微不至,一路陪伴过来,要忍住不动心是何其困难?

本来人生就够无奈了,还要加上各种外在因素来影响她和鲁道夫,要努力做到从一而终,很难。她不光要信念坚定,还要心够狠,懂得去拒绝。

两人沉默,各怀心思。本是很压抑的一个瞬间,只是,突然钻入鼻子的一股烧焦味突然将神游太虚的理智拉了回来。

弗雷德叫了一声不好,突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出去。见他神情慌张,林微微也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急忙拿过拐杖,一瘸一瘸地跟了出去。

走出去一看,心底的那一股悲伤的情绪顿时凋零地七零八落。原来,他听见微微尖叫,冲进来时忘了把火关掉。这一折腾,蒸蛋的水被烧个精光,于是,这碗鸡蛋羹就十分悲烈地变成了黑炭羹,连陶瓷碗都被烧裂了。

索性连锅带碗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弗雷德抬头看着林微微,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我再替你做一碗吧。”

微微点点头,经历了一场噩梦,肚子也确实饿了。

撑着下巴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脑子里一时空空的。

“弗雷德,晚上我睡大厅吧。”她道。在说这句话时,她还不知道它将引起什么严重的后果。

“为什么?”

“大厅里离你的房间近,而且还有赫拉小姐,万一我又做噩梦,你们可以叫醒我。”

听她说得怪可怜的,弗雷德忍不住转头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忙碌。将鸡蛋羹盛出来,放在她面前,道,“没有暖炉,你睡在厅里会着凉的,身体本来就没康复,再感冒就真的好不起来了。”

“可是,我……”

“你睡在自己房间里,我陪着你。”

“啊?”听他这么说,她吃了一惊,问,“难道你要陪我一个晚上吗?”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弗雷德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那怎么行,一个晚上不睡觉,你明天怎么办公?”

“谁说我不睡觉?”

“坐着怎么睡觉?”

“没错,我是要陪你,”他纠正,“但是没说要坐着。”

“不坐着,难道是要躺着?”

她随口一句,没想到却说到了他心头上,只见他恬不知耻地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宣布,“没错。从今晚起,我就陪你睡觉。”

陪我睡觉。擦,好凶悍的用词!林微微一惊,勺子掉到了地上。

他弗雷德向来说到做到,去洗了个澡后,就自觉地掀开被子,在她床上霸占了一席之地。她有一瞬间的傻眼,怎么有种错觉,好像两人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上床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

比起她的惊愕,他却镇定自如,拿起她的书随手翻了翻。

林微微看着他,一时无语。因为刚刚洗过澡,他的头发还有些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肥皂的香味,但即便如此,也难以掩盖掉他浑身十足的男人味。因为准备睡觉,他只穿了一件背心,黑色将精硕的上身衬托得完美无瑕。台灯的光线勾勒出了肩膀和手臂上肌肉的阴影,显得强劲而有力。下半身藏在被窝里看不见,但就上半身而言,质量很高啊。

第一次看到他穿的那么少,没想到他的身材会那么好。作为一个资深色女,看见被窝里平白无故多了这么一个诱人的雄性动物,心脏表示压力很大。

见她在看自己,弗雷德毫不吝啬地对着她微微一笑,关起手中书。

“你,你,你今晚真的要睡在这里?”林微微口吃地问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心跳正常,面不改色的就不是人。

他点头,纠正她道,“不是今晚,而是今后。”

擦。这代表从今往后,她天天都要承担这种压力?

见她出了一脸汗,他拍了拍她的脸,道,“放心,只是睡觉,我不会对你怎样。”

问题是他不会,她会想歪歪啊。太艰难了,一个帅锅赤条条地躺在旁边,要让人傲娇变邪恶的!!

弗雷德哪里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拉灯,啪嗒一声,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她愣坐了半天,才慢慢地滑进被子里。弗雷德虽然不陌生,但毕竟不是情人,最多也就是上次差点被强的那点肌肤之触了。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那么近距离的接触,也算是第一次,不是不习惯,是很不习惯啊!

僵硬着身体躺在那里,不敢翻身,不敢睡着,生怕自己打呼噜流口水睡姿太差吓到他。太苦逼了,这样虽然噩梦是不做了,但她也休想再睡着了!

他大哥就是故意来整她的是不是?

心里正唧唧歪歪地嘀咕着,突然他的手横空伸了了过来,勾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进自己的怀里。虽然背对着他,却还能听到强烈的心跳,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矮油,上帝啊,我错了,我不该做噩梦矫情的!

“别紧张,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他在身后说道。

怎么能不紧张啊?如果心中没人,她早就一个转身扑倒他了,可是,她心中有鲁少爷诶。太受煎熬了,简直是对她天大的考验。色女的最大悲剧是什么?就是明明身边有绿草却不能采!唉……

听见她在叹气,他更加收紧手臂,将她完全拉进自己的臂弯里。他的身体很热,而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再这样下去,她就是睁着眼睛也要做噩梦了!

忍无可忍,她突然哗哒一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开灯,快开灯。”

听她叫道,他也跟着坐了起来,拉开台灯,不解地看她。

林微微满脸通红,用手扇了扇空气,道,“我口渴,我要喝水。”

“好。”弗雷德应了声,自觉下床给她倒水去了。

拿起枕头撞了撞,她唉声叹气,这觉还怎么睡得着啊。

正无限烦恼着,弗雷德拿着水杯进来了。林微微看也没看他,接过杯子就灌下几口。

“你睡不着?”

有你在怎么能睡着,她怨恨地向他白去一眼。谁知这一眼,让她刚喝进嘴里的水又如数喷了出来。

丫的他这是故意的!知道自己身材好,还穿的那么少,下半身才着一条短短的平角裤,肩宽、腰窄、腹平、臀圆、腿长……还外带那略显忧郁的小眼神。哎呦妈呀。

大哥啊,就你这模样拿来诱惑我这个普通人实在浪费了点,要不你改去引诱英女王吧。…_…!!!

见她表情奇特,他问,“怎么了?水太烫了?”

林微微忙摇头,不是水太hot了,而是丫的你太hot了!

睡觉睡觉。还是关灯睡觉,眼不见为净。

气闷闷地一口喝干水,然后拉过被子盖在头上。

有他在身边,翻来覆去都睡不踏实,一个转身,她转向他。夜光下,隐隐看到他的侧脸。他闭着眼睛,睫毛卷翘,月光下的五官很漂亮、很沉静,像一座雕像。

她看了他半晌,又想翻过去背对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

弗雷德一手勾住她的肩膀,一手握住她的手掌,将她揽到怀里。林微微面对着他半趴着,半边脸贴在在他的胸口,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

她挣了挣,他却没放开她,反而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动弹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