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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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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微没接口。

在众人的拥护下,他走进了医院大门。首领亲自到访,让士兵们热血沸腾,不顾病痛,纷纷挤到门口去和他握手,听他发言。

没有简妮的白皮做掩护,林微微哪里敢出去凑热闹,见那个人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走过,她急忙向后撤退,躲在门板后面。

奥尔嘉一脸了然,走过去将休息室的大门虚掩上,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

希特勒照常发表了一通可以将人小宇宙提升到最高,却毫无实质内容的空话。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下,开始授予部分死伤者十字勋章。

“为祖国战死的士兵值得日耳曼民族骄傲,他们的名字将刻入德意志的历史篇章里,我们和我们的后代将永远铭记于心,并给予最高荣誉和尊严。”

随着元首声音地落下,气氛变得沉重而严肃。因为死者实在太多,不可能一一摆放在医院大厅里,所以只能挑选个别有头衔的出来过过场子。

希特勒一脸肃穆,亲手将铁十字挂放在棺木前,然后敬礼致意。

能得元首致辞,或许对这些牺牲的战士而言,虽死犹荣,也算是此生无憾了吧。只是对于那些失去至亲的家属而言,所承受的伤痛绝不是一句他们是国家的最高荣誉便可治愈的。生离死别,痛不欲生。

默哀三分钟,角落里偶然传出一两声压制的哭泣,让气氛更加压抑低迷。

死者之后,便轮到伤者。并非所有人都有这荣幸得首领亲授徽章,大多数都是由自己的上级领导授予。

鲁道夫的父亲是高官,无论他如何平民化,家庭背景总放在那里,不受到特殊照顾也不现实。

昂首挺胸地站在台上,他双手负背,标准的军人站姿。刚毅的脸上满是严肃的神情,不苟言笑,冷酷无情,就是他这个模样了。

元首在他制服的领口上别上了一个十字勋章,拍着他的肩膀,嘴里说了几句赞许的话。他低头认真聆听,将德国人的严谨古板发挥得淋漓尽致。

林微微看着他,也只敢如此远远地遥望他了。

在例行公事之后,高高在上的元首便带着他一帮随从撤了,医院大厅顿时空了下来。在窗口目送那些车子消失,她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正叹息着,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几个小护士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热烈地交谈着,她们的谈话内容让林微微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个年轻人是谁啊?元首亲自授予他铁十字呢。”

“你不认识他?不会吧,他是里宾特洛普家的大公子。”

“里宾特洛普?这不是我们的外交部长吗?”

“别怀疑了,就是他。”

“他真是英俊啊,尤其刚才站在那里授章的时候,那副神情太有杀伤力。而且他还是希特勒第一警卫队的少尉,这一次光荣负伤,估计就要升级了吧。我就要嫁这样的人,铁血柔情,我的梦想啊。”

见她做梦,另一个忍不住敲醒她,道,“少做白日梦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他结婚了?”

“结不结婚不知道,但肯定有心上人了。”

“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给他换药的时候,看见他的床前柜上压着一张照片,女孩的照片。”

“不过是张照片,”她顿了顿,问,“你看见他的手指上有没有带戒指?”

“那倒没有。”

“没有就说明他没结婚,也没订婚,有张照片算什么啊。”

“……”

鲁道夫长得帅,又是官二富二,这么一个高富帅,自然是走到哪里都带走异性目光无数。

交谈还在继续,林微微却听不下去了,她们八卦鲁道夫也就算了,还要带着各种想入非非的幻想,这让她这个山寨版的旧情人要情何以堪?心里不舒服,便快步绕开她们,没和奥尔嘉打招呼,走了出去。

141第一百三十一章 投汉堡问情

忙碌到夜深;终于有片刻的宁静,病房间一片安宁,大家都睡沉了。林微微泡了杯咖啡,站在休息室里的窗前;发呆。

星空万里;白云朵朵飘;真是月色无限好;只是近黎明呀。心中无限伤感;脸上也笑不出来;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去,那该多好?可是,走过的路如何可以回头?

自己追寻的幸福究竟在哪里?

她不禁叹气,这时,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回头一看,是奥尔嘉。

“我怎么觉得你看到我很失望的样子。”她笑着打趣。

“没有。”望向奥尔嘉,她收起悲伤,问,“你下班了?”

“嗯,你呢?”

“我?”她停顿了下,道,“没你那么好命,我一会儿还要去查房。”

“好命?”她笑,“我可是忙碌了一天,整整16个小时啊。”

“那倒是,”看她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林微微不禁问,“你不累吗?”

“累啊,身心俱疲。”奥尔嘉。

“看不出来。”微微摇头。

“那是我伪装的好。”奥尔嘉话锋一转,“倒是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有这么明显吗?”微微摸了下自己的脸。

“是挺明显,闷闷不乐,连笑容都看不见。袁,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那些心事埋得很深,从未向谁透露过,而她也确实需要一个好友来分享。于是,便点点头,问,“和一个很久前的恋人再度重逢,可他却不认识你了,该怎么办?”

听她这么说,赫尔嘉一脸了然,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事,而且还是关于情爱。”

微微抿嘴,没接话。

见她一脸恻然,赫尔嘉收起了玩笑心,整整神色,问,“那你还爱他吗?”

爱还是不爱,这么简单的问题,却把她给问住了。若是在以前,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爱。可是现在,在经历了那么许多之后,她也迷茫了。感觉两人之间隔了千山万水,想爱,却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他还爱你吗?”见她不答,奥尔嘉又问。

这个问题同样得不到答案。时隔三年半,一次次错过,他的身边是否也有了别的女孩?

两人沉默,过了好半晌,才听见奥尔嘉在那边说,

“不管爱还是不爱,都不要让心中留下遗憾。袁,这个时代有太多无奈。你看贝丽斯,看见他们,我就在想,什么天长地久都是假的,只有这一刻拥有在手,能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切的。”她看着林微微,认真地道,“不确定爱不爱他,那就努力去确定你还爱他;同样,不知道他还爱不爱你,那就努力去证实他还爱你。茫茫人海,相遇相知相爱,真的很不容易。假如他还爱你,假如你也还爱他,明明相爱的人,却因为彼此的犹豫和猜忌,错了终身。这样的话,等你终老之后,会后悔一辈子。别把心束缚起来,给自己、也是给他一个机会。”

她的话一字字一句句,都敲入她的灵魂。一个机会,是啊,他们彼此都需要这样一个机会。一直纠结于谁先踏出这一步,最后却谁也踏不出这一步。

告别奥尔嘉,林微微按照惯例去查房,在走到三楼尽头的那一间病房前,她的脚步迟疑了。转身想离开,可走了几步,又停下。

心中实在不甘,等了他那么久,爱了他那么久,为他守候了那么久,难道就这样放弃?

想见不敢见,想爱不敢爱,这么纠结,把她的心全都弄乱了。曾经那个爱了就要大声说出来的林微微,究竟去了哪里?

唉,鲁道夫……

一咬牙,她终于还是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月光从玻璃窗倾洒进来,给昏暗的空间增添了一丝亮光,房间里的空气有些浑浊,她打开窗户。

转身,病房里躺着好几个伤员,她却一眼只瞧见了他。一步步向回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她心跳如雷,短短几米距离,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病床旁边的矮柜上摆放着他的手表,下面压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德国姑娘,棕发棕眼。林微微一愣,觉得有点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看到过她。

是他的新欢吗?她不禁想,而这种想法真是叫人窒息。

再度将目光移向床上的人,只见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望着他的睡颜,她的心都痛了,这个场景曾多少次出现在梦境中。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下他的脸。

他清瘦了许多,脸上满是疲惫和憔悴,身上有伤,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那两道英挺的剑眉总是皱得紧紧的,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林微微伸手揉上他的额头,抚平他的眉峰,不禁暗忖,他的梦里都有谁?还有没有简妮的影子?

三年半不见,他对她的心是否有改变?他可知她曾为了他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为了他、为了维护他们的爱情、为了那一句‘不管谁惊艳了你的岁月,我是最终温柔你岁月的人’,她真的是奋战到了最后,面对弗雷德深情,一味的只是在拒绝,一再伤害了一个愿意用生命守候她的人。可是,这么多的委屈……他到底懂不懂?

鲁道夫,你究竟值不值得我去坚持?

她问,睡梦中的他自然不会回答。那么多的彷徨和迷茫,让曾经斩钉截铁的信念在动摇,而这种摇摆真是叫人煎熬啊。

鲁道夫,给我一点勇气、给我一丝希望吧。

弯下腰,林微微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轻轻的、淡淡的,这样轻柔的触碰根本不能称之为亲吻。然而,在这一刻,她也只想单纯地感受一下他唇上的温度,感受一下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坚定自己最初的选择。

轻轻的一个吻,压上了她全部的思念,这一天,真的是等得她天荒地老。她眨了眨眼,隐忍不住的热泪掉在了他的脸颊上,泪珠缓缓地滑动,最后滚入他的嘴唇。

少爷,我回来了。你的简妮在这里。

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他呢喃,眉宇间满是伤,看着叫人心碎。鲁道夫动了动眼睑,似乎要醒,林微微心中一慌,慌忙地转身背对着他,却不小心弄翻了装着针筒药剂的盘子。

铁盘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尤为惊心。

“简妮!”一声叫唤,让他彻底惊醒,猛然掀开了眼帘。朦胧间,他似乎看见简妮回来了,站在那里看着他。可醒过来,却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身边站着一个人,不是简妮,只是护士来查房。难掩心中的失望,他又闭起眼睛,甚至连一眼都没给她。如果,他看她,就会发现她颤抖的肩膀。

林微微不敢转身面对他,怕自己克制不住悲伤,最终只是落荒而逃。

脸上凉凉的、湿湿的,他下意识地摸下了脸,却摸得一手都是泪水。这是谁的泪?是他的吗?

他一怔,不禁苦笑,什么时候他成了一个软弱无能之人 ?'…99down'

靠着床背坐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那张发黄的照片,用拇指抚过女孩的脸,蓝眸中闪过无奈和绝望。

简妮,究竟怎样才能将你忘记?

…………

不确定爱不爱他,那就努力去确定你还爱他;同样,不知道他还爱不爱你,那就努力去证实他还爱你。战乱中,相遇相守本就不易,难道非要等到来不及回首的那一秒,再去后悔吗?

奥尔嘉的话在脑中回鸣,仔细想想,确实也是那么回事。人要活得洒脱,就算无法做到随心所欲,那至少也不能自虐。

与其纠结在爱与不爱的漩涡中,还不如勇敢地去找出答案,如果不爱了,那么学会放手;如果还爱,那就忘记伤痛、忘记弗雷德,一心一意把这条路走到底吧……就像曾经那样。

收拾起心情,她洗了洗手,开始做汉堡。人家投石问路,她林微微就投汉堡问情好了。

在医院工作,又负责病人的医药剂量,要接近鲁道夫将汉堡送出去,并不困难,困难的是接下去如何面对他的反应。

亲自送去?还是托人捎去?因为对方是鲁道夫,所以连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也被她弄复杂了。想来想去,最后决定,混在他的餐盘里送去。

按照德国医院的习俗,每个餐盘上都有罩子,因病人身体素质、伤病程度,所分配到的食物量自然也各不同。为了不让护士搞混,罩子上贴着病人的姓名。

找了老半天,才看见鲁道夫的那份。她掀开罩子一看,顿时傻眼。晕,午餐才两片黑面包,外加几片熏肉……连她都不够塞牙缝,更别提鲁道夫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了。

医院的伙食也太坑爹了,抠门,实在太抠门!怪不得鲁道夫半夜也睡不踏实,受了伤,还得饿肚子,这伤养得苦逼啊……

没再犹豫,林微微飞快地将手中的汉堡放了进去,暗忖,少爷啊,幸亏你有我这个后门在,关键时刻还能给你开个小灶,好好地补补营养哈。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小护士们的攀谈声。她手一颤,赶紧把盖子罩回去。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她心一阵狂跳,一个转身躲进了隔壁的配餐室。

“今天又是凯瑟琳负责三楼,天天面对帅哥,真是太幸福了。哪像我,工作表排来排去,都是急症室。天天看着那些重伤人员,压力好大。”

“好了,你就别抱怨了,再怎么也总比罗希好,她负责的是太平间。”

这么一说,抱怨声果然低了下去。正值午餐时间,护士们要去送饭,刀叉相撞的叮当声络绎不绝,听得林微微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求爷爷告奶奶地在心底呐喊,姐妹们,千万别搞砸了我的好事啊啊啊啊~~~~~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几人终于准备妥当,说说笑笑地又走了出去。林微微怎么也放不下心来,她们前脚刚走,后脚也跟了出去。一路跟随,一起上了三楼的病房。

护士将午饭送进去没多久,便退了出来。等外面没人,林微微才敢靠近,透过病房的玻璃窗,偷偷望进去。

鲁道夫靠在床上,正在和几个战友说话。其中一人她也认识,就是在捐血这天出口讽刺的那个,据说是他的上司,叫马克思﹒温舍。

那餐盘就放在他的床头,一直没有被打开,他们不知道在商讨些什么,神色激动。看这架势,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不会想到用餐。

幻想了好几种他看到汉堡后的反应,却没料到连盖子都没被打开,就直接扔在了一边。

她难掩眼中的失望,站了好一会儿,怎么都等不到想见的那一幕。百般无奈之下,只得转身离开,不料却一头撞上了前来送药打针的奥尔嘉。

“袁,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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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微被她吓了一跳,忙道,“我,我……我来查房。”

“查房?那你怎么不进去?站在外面怎么查?”她满脸狐疑。

“我,我,他们好像在讨论什么,我怕打扰他们。”林微微找了个借口,便想脱身,“你来的正好,帮我一起查了。我去其他病房。”

“等等。”见她要走,奥尔嘉一把拉住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不对劲,你看上去有事瞒着我。”

“哪有,你想多了。”林微微赶紧疾口否认。这话怎么说得那么暧昧呢?好像被捉奸了一样。

奥尔嘉没说话,抬头看看她,又转头看看病房里的男人们,目光转了一圈后,再度回到她身上。

被她盯得亚历山大,林微微不禁擦了把汗。

“该不会你说的那个初恋情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吧?”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听她这么说,林微微的小心肝顿时剧烈一跳,暗道,奥尔嘉,你这啥眼神啊,太犀利了,有木有?

望着她脸上的神色,奥尔嘉更加肯定,道,“被我说中了吧?这当中一定有JQ。”

“没有,没有。你别瞎猜了。”

“那你怎么不敢进去?”

“我哪有不敢进去。”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

林微微刚松一口气,就听见她在耳边说,“既然没有,那就和我一起进去。我分配药剂,你给他们打针,节约时间。”

“啊?”

还没来得及出声拒绝,奥尔嘉已不容置疑地将手中的托盘交到她的手上,然后叩响了房门。

要进去面对他,还,还要给他打针……尼玛,这难度系数不是普通的高啊。

142第一百三十二章 最远的距离(上)

奥尔嘉利落地叩响了房门;在得到允许后,推开门一步踏了进去。事已至今;要想撤退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林微微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今天感觉怎么样?”奥尔嘉询问着几个伤病员。

“除了痛;没其他感觉。”有人在那边说。

“死人还不知道痛呢!有痛感;说明还有得救。”

那人被她一句堵得没了下文;听她这么说,林微微立即投去佩服的眼神。奥尔嘉;你好牛;我崇拜你。

“库特中尉,请问这是什么?”奥尔嘉的声音传来。

“药。”库特面不改色地回答。

“昨天的药。”她更正。

他不以为然地耸肩。

“为什么不吃?”

“忘了。”他回答地理直气壮。

“忘了?”奥尔嘉皱起眉,但随即又舒展开眉峰;笑了笑。这个笑容看得库特中尉背脊凉飕飕。

“袁,给我配一支消炎针剂,0。3的阿司匹林,0。2的合维生素b,0。09的 氨卡西林钠,0。4的他塞米松磷酸钠。”

按照比率一一配制好,林微微将针剂递给她,然后略带同情的目光投向库特。

“脱裤子。”

林微微转过身,听到她在后面命令。

库特唧唧歪歪地说了几句,不得不地照做,就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

“啊”的一声惨叫,贯彻整间房,吓得林微微针筒一抖,差点戳错了地方。她忍不住不禁回头,只见奥尔嘉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针筒,毫不留情地戳在他的臀部,将药剂推进去。完事后,针头一拔,拿了块棉花胡乱的擦了几下算是完事。

第一次发现,她的好友是如此滴强悍,林微微几乎看傻了。然后,就听她在那里说,“在战场,你们最大。在医院,我们最大!下次记得乖乖吃药,免得受皮肉之苦,明白了吗?”

库特哭丧着脸,不情愿却也只能点头。碰到这种牛逼哄哄的医护人员,身为伤病员的他们,只能摸鼻子自认倒霉。如此一折腾,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似乎都被她这惊人之举给震慑了。

林微微给某位伤者打完针,站起来走回工作台,换针剂。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帝国的铁血战士,却在一个小女人面前吃了瘪,想想就觉得好笑。捂住嘴,她很不厚道地偷笑,比起奥尔嘉,看来她还算是温柔的。

一个个轮过来,最后终于轮到了鲁道夫。一抬头,正好对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鲁道夫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凶器’,拧紧了眉头。

小样儿,怕打针啊?!

不会吧,一个连子弹、炸弹、手榴弹都不怕的人,竟然怕打针!

想到自己为他所受的委屈,林微微实在很想像奥尔嘉那样,一针狠狠戳下去。可,当她看到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时,又下不去手了,所有的生气和怨怒都变成了不舍。

乘着打针的当口,她摸了摸他腰上的疤痕,很想问他还疼不疼,动了动嘴,最终没问出嘴。

当她摸上他肌肤的时候,鲁道夫忍不住浑身一颤,不知是因为她手指上的冷意,还是心底突然升起那种怪诞的感觉。

工作完成,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她和奥尔嘉便退了出去。

“怎么样?”奥尔嘉撞了撞她,神秘兮兮地问。

“什么怎么样?”她莫名其妙。

“再见老情人的感觉。”

听她这么说,林微微一怔,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看你的神情就能看出,太明显了,脸红、发呆、摸着人家的屁屁还一脸恋恋不舍。”

擦,有这么明显吗?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她林微微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色女???

“你别乱说,我没有。”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你欺骗我也就算了,就是这里没法骗。”奥尔嘉伸手戳了戳她心脏缩在的位置。

林微微被她堵得无语,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站着沉默。

奥尔嘉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后面病房的门被人猛地拉开了。一回头,便见鲁道夫满脸惶然地冲了出来,而他的手上捏着她的汉堡。

在外人面前他向来自矜自控,此时此刻却完全失了控。看见林微微她们,几步追上来,一把握着她的肩膀问,

“是谁送的午餐?是谁?”

肩膀被他捏得生疼,她吓了一跳,一时反应不过来。见她不答,他松开了她,又去问奥尔嘉。

奥尔嘉也是一脸莫名,他是个大男人,手上却完全没有轻重,被他晃得头晕,她伸手推了他一把。

“发什么神经?午餐当然是食堂准备的。”

如醍醐灌顶,他顿时恍然,松开她,转身向楼下跑去。

看着他的背影,奥尔嘉皱起了眉头,道,“你刚才没给他打错药吧。”

得不到回答,一转头,才发现林微微站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

不等奥尔嘉继续发问,她已向着食堂的方向,飞奔而去。还没到餐厅,就听见拐弯处有人在叫嚷,“厨房重地,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我要找人。”

“找谁?”

“简妮﹒布朗。”

“这里有叫苏珊,有叫丽娜,就是没人叫简妮……唉,你怎么硬闯?跟你说了没这个人,出去出去,快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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