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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有泪-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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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初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看了澨忧一眼,突然抱起地上的人,全然不顾那人身上的寒意正一点点地浸入自己的身体。
“怜初……”澨忧艰难地抬起右臂,擦拭着怜初脸上的泪,笑道,“傻丫头,怎么又哭了?”
东君只是静默在一旁,眯着眼遥望着远方,幽幽地道:“怜初还要说‘不’?”
那道声音的出现,让怜初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带着泪眼望着一脸悠然的人,问道:“澨忧会死吗?”
“那要看你的态度了。”东君环臂在胸,颇不以为然地看着满脸泪线的人。
澨忧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想不到东君也会用这样的办法来带走自己看中的人呢。但是,即使是这样的办法,澨忧却异常担心,他在怜初的眼里看到了犹豫,心,不由得一紧,赶紧拉了怜初一把。
“怜初,有你在,我就不会死!”说着,澨忧企图挣开怜初的怀抱,但是,怜初却硬是不放开他,比之前抱得更紧了。澨忧也泄了气,他竟然挣不开怜初的怀抱!
他有些心慌地唤了一声:“怜初?”
怜初松开他,凄然笑着,眼角的泪每一滴都牵扯着他的心口。笑着流泪的怜初,是美丽的,但也是澨忧害怕看到的。
“怜……”
澨忧还来不及叫出那个名字,怜初却突然俯下身吻住了他,滴滴咸咸的液体便滑入唇角。
怜初——
澨忧不由得闭上了眼,从背后抱住了怜初颤抖的身躯,开始轻轻吻着那个人。澨忧松开怜初,伸出手抚摸着怜初那张满是泪的脸,轻轻擦拭着,忍不住又亲吻着怜初滑过泪水的眼角,轻轻地吐着气:“怜初,我爱你。”
“我也是。”这一句回应没有了娇羞,反而变得坦然。
两人相视着一笑,才看向一直静默在一旁的东君。澨忧知道东君对怜初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男女之情,他不过是认定了怜初就是他所谓的“有缘之人”,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将怜初交给他!
“我不会丢下澨忧,就算会死,也要死在一起。”怜初的态度变得坚定,嘴角的笑宁静而美好。这一刻的怜初,在澨忧眼里是最美的。
对于怜初的决定,东君显然没有想到,他狠狠地吃了一惊。不过,东君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扬起自己好看的唇线,紧紧地盯着眼下的两人,突然觉得两人变得十分刺眼,这简直是个讽刺!
还真是讽刺呢,这样的两个人简直像极了那年的两个人。
“东君,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回头!”
是谁,曾那样狠绝地说过这样的话。
就算是死,也不会回头,也不会回来!
多少年了,他竟然还记得那个人呢!
日月之巅,他曾亲手葬送了她最美丽的年华,将她的年华在熊熊烈火里化为灰烬。
“月烟——”冷呼一声,东君的眼里已是寒意暴涨,笑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
不会跟他回去,只是为了另一个人!
那曾是做为他妻子的选择呢!为了魔族的一个男子,背叛他,背叛神界,背叛人类。
怎么可以背叛!她是他的妻呢,怎么可以背叛自己的丈夫!她是他最爱的妻子呢。
澨忧和怜初都有些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何会冷笑着流出一滴透明的泪。但来不及多想,东君便长啸一声,只伸手就将澨忧弹出了好几米远,澨忧撞上背后的那棵树,无力地滑落在地,嘴角沁出丝丝血,脊背疼得无以复加。但令澨忧欣喜的是,体内的寒气因为受了那一击,竟然冲淡了许多。澨忧毫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缓缓地站起身,却见怜初已被东君箍在怀里。他想向前走,东君只伸手指向他,轻念一声:“定。”
澨忧便觉得自己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看着怜初在东君怀里使劲地挣扎着,泪水盈盈地看向澨忧。然而,东君依旧是一脸的无害的笑,对着澨忧轻轻地笑:“也许,真得将她早些接过去,谁能保证她不会又被人给拐跑?”
澨忧焦急地看向怜初,然而,身体却动弹不得,生生地被定在了原地。东君轻笑着,再一次指向对面的人,只见一股气流自东君掌心流出,在力的作用下,狠狠地砸向了对面的人,澨忧顿觉全身各处如遭雷击般,疼痛蔓延全身。澨忧强忍着体内锥心的疼痛,紧咬着牙关,眼睁睁地看着东君带着怜初在自己眼前一点点消失。
澨忧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只是怜初那一声嘶喊让澨忧的头脑异常清醒,心口的疼痛盖过了全身的疼痛。突然,直立着的身躯轰然倒地。
澨忧艰难地伸了伸手,嘴里喃喃念着:“怜……初……”
然而,倒在地上的身体却使不出一点力,他不知道东君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就那样远远地就可以对他发起那些攻击,而且出手丝毫不手软。
澨忧艰难地向着前面的一棵树爬去,身体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因为运动的缘故疼痛越演越烈了。好不容易爬到那棵树下,澨忧扶着树干,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住地喘着气。
没过多久,澨忧拖着沉重的步伐,不稳地向着西山的方向行走着。
澨忧猜想,东君一定会将怜初带往神界,怎么说,怜初也是神界的守护天使。就算东君这个人再怎样不羁,还是会给神主几分面子的。
说起东君,澨忧对其一点也不了解,只是从传言中了解了此人的一些基本情况。而那些毕竟是传言,可信度并不高。而从东君对怜初的态度来看,东君并不是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有龙阳之好。而且,澨忧还听说,东君对自己以前的妻子的感情很深厚。只是,澨忧不明白,既然感情很深,东君为什么会下得了手对曾经的妻子处以极刑,让其灵魂永世不得转生。
这样的人,真的是重情重义之人吗?
澨忧不敢胡乱猜测,毕竟东君是受人尊敬的,而东君爱戴人类的事实不容人质疑。
澨忧拖着疲惫的身子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回了神界,他只希望怜初还留在神界。不管东君是否决定要带走怜初,只要怜初还没有被接出神界,他就会尽一切努力救出怜初。而关于东君选亲的事,神主似乎不是很满意,如果神主能出面,并能成功说服东君放弃选亲的想法,一切都还有可能。
澨忧本打算直接前往神殿找神主的,却因为身体消耗过多而倒在了神殿外。
朦朦胧胧中,澨忧感觉身体的疼痛在一点点减轻,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进自己的体内,沿着自己的经脉汇聚在丹田里,身体也轻松了许多,只觉得人清爽了不少。
睁开眼,却看见神主正蹲在自己面前一脸慈祥地看着自己。澨忧的双眼扫了一下四周,就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神殿中了。
“东君那边,我会竭力劝说的。”看到澨忧萎靡的神情,神主站起身看着澨忧的眼神也变得悲悯。
澨忧想起身,无奈,仍是使不出一些力,只好靠着柱子坐下了。神主也不再管澨忧,简单吩咐了一声:“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不用担心怜初,她还在这里。”
听到这样的消息,澨忧提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不由得地吐出了一口气,轻松地笑了笑,便目送着神主的身影离开了神殿。
第2辑 东君选亲(4)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
天地间,一片静谧。
余晖下,两道瘦长的身影交错在一起,两人一坐一卧,惬意无比。
突然,枕着自己双手躺着的人,忽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淡淡地笑着,眉毛挑动了一下,佯装恼怒地说:“泯,你败坏了我的兴致。”
神主泯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我可没心情陪你观看日落。”
果然,这句话一出,东君的脸上便显出一抹古怪的笑,在夕阳下更显诡异。然而,很快,东君的脸上又恢复了常色,懒洋洋地躺在了草地上,悠然地闭上了眼,不再理会身边的人。
刚才提到东君选亲的事,东君的反应在神主的意料之内,但是,东君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神主还是有些不高兴的。看到东君一脸安然地躺在地上,神主的脸色正了正,正欲开口,东君的双眸却突然打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随后,东君抽出了枕在脑后的双臂,随意地翻了一个身,眯着眼细细看着头上那对眼睛,忽而,暧昧一笑道:“泯,你年轻时的样子我倒记不得了。”
听到东君无关紧要的一句话,神主一愣,连脸色也变得极不自然,略带责备的目光匆匆了扫了东君嬉笑的脸,就将目光移向了前方,天边的霞光在脸上晕成柔和的色彩。
东君没将神主的态度当回事,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有时候,我也不明白我是否懂你?”
神主偏了偏头,依然不说一句话,目光清冷。
“燃有你这样的丈夫,也该死无遗憾了。”东君的笑在光晕下也显得柔和。
东君的话,让一直缄默不语的神主终于露出了祥和的笑容。他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已收起笑容的人,淡淡地说道:“你难得会这样通情达理。”
东君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又躺下了,望着如血的天空,目光沉了下来,脸上也有了难得的悲戚之色。
“泯,传言中的东君并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啊。”沉重的叹息在寂寥的苍穹里响起。
神主不置可否,传言中的东君是不留情面的人,对自己的妻子也不例外。东君的铁石心肠可是众所周知的。
听到东君的叹息,神主很无奈地笑了笑。也许,在外人眼里,东君就是传言中的东君。
然,神主知道,那只是东君在众人心中制造的假象罢了。
东君突然望着头顶的天空轻轻地笑了,坐起身,歪着头,笑道:“泯,这次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那你的意思呢?”神主仍是十分担忧地看着东君。
东君神秘一笑,并不言语。
一阵风过,东君平静的脸上蓦地现出一抹冷笑。
“既然别人可以抢走我的妻,为什么我就不能拆散一对鸳鸯?”东君依然一脸神秘的笑,说得云淡风轻。
神主眉头一拧,刚想责备几句,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出责备的理由。东君的心思,他又何尝不明白呢?多年来,他又是如何在煎熬中度过的呢?月魔女君月烟,曾是他最爱的妻子,仅仅因为意见不合而让两人反目成仇。对妻子身心的背叛,东君自然气愤无比,虽说给了月烟回头的机会,但都被月烟拒绝了。自此,东君才在极度气愤之下,将月烟投到了红莲业火之中,生生世世,永无轮回之日。
然而,关于外界对东君“貌美心狠”的印象,是一点也没错的。东君要是真正狠起来,是不会念及任何情义的,就算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也不会留情。
东君已起身,仰起头看了看渐渐没入地平线的太阳,嘴角露出温暖的笑意。随后,他唤了唤仍处在沉思中的人,轻声道:“泯,回去吧。”
说完,东君便已离去,独留一脸黯然的神主。
“东君,为什么就是走不出自己的心障?”
绵长而无奈的叹息在晚风中消散。
神主一直不明白,东君那句“为什么我就不能拆散一对鸳鸯”,到底是认真的,还是说说而已?
澨忧从沉睡里苏醒,睁眼,昏昏欲睡的头脑立即变得清醒。他怎么也想不到东君就这样蹲在自己面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过,澨忧很快就从震惊里镇定了下来,轻缓地呼出一口气,满脸戒备地看着离自己很近的人。
“表现还不错,很快就恢复常色了。”东君懒懒地靠在身后的廊柱上,笑着说道。
“怜初呢?”澨忧毫不客气地问道。
东君对澨忧的无礼丝毫不介意,依然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已站起身,一副随时与他战斗的人,不禁轻笑出声:“你可曾听过东君有龙阳之好?”
澨忧的脸色瞬间一白,脑袋里开始嗡嗡作响。东君有龙阳之好,他的确听说过,但是,因为东君的选亲对象是怜初后,澨忧便认为东君的龙阳之好只是讹传,是不可信的。但是,如今从东君口中听来,澨忧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澨忧的反应正中东君的下怀,他站起身,更加靠近澨忧,暧昧地笑道:“如若你能让我满意,我自然可以放弃怜初。”
“怎么说?”澨忧的声音听起来带着颤抖。
东君的冷唇一勾,笑得不怀好意,拉近了和澨忧之间的距离,冷生生地蹦出一句话:“自然是用你和怜初交换!”
听到这样的话,澨忧不知哪里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离自己很近的人,不住地喘着气。面对这样的拥有如此美貌的男子,澨忧的心也止不住地颤抖,那种感觉很奇妙。东君身上有着一种奇怪的力量,那是迷惑人的力量。即使同为男子,澨忧也觉得自己差点被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给迷惑住了。若不是他说用自己和怜初交换,他很可能会陷进去。
澨忧已憋红了脸,看东君抱胸正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澨忧更觉得无地自容,赶紧将目光从东君身上移开了。他不知道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但是,那是令他熟悉的感觉,就像面对怜初时会流露出的悸动。
“听说你好胭脂?”东君站在原地,挑眉问了问。
澨忧没有回答,但仍是红了脸。内心的悸动太强烈,让他一时分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男子还是女子。如果真有这样的女子,他的心会不会也被这张脸吸引?
这种想法在脑中一形成,澨忧便开始厌恶自己。他怎么可以产生这样的想法?这样岂不是对怜初的背叛?
东君似乎能将澨忧此时的心情看透,他看着澨忧一脸的苦恼,不动声色地笑着,缓缓地伸出手臂,两人之间顿时升起股股白色的气流。澨忧受惊一般地抬起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身体就被一道无形的力吸了过去。
途中,澨忧使出浑身解数,向着前方的墙壁猛地挥出一掌,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撑住地,向旁一个翻身,便滚落在地,又迅速地爬起。然而,东君并不给澨忧任何机会,轻轻一跃,便停在澨忧面前,右脚在澨忧面前轻点了点,他的脚尖便窜出一道细长的光芒,那道光芒俯冲而下,钻进了还来不及爬起的澨忧的背上。澨忧只觉身体一重,又趴倒在地上,背心的疼痛在一点点加深,他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忍受着那锥心的疼痛蔓延至全身。直到额头上冷汗涔涔,澨忧才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勉强从地上爬起,然而,刚站稳的身体却再也动不了。澨忧算是明白了,东君刚才的那一击是在吸取他的力量,从而达到控制他的行动的目的。
东君看似漫不经心的攻击,其实每一次出手都是有目的的,然而,他又不想伤害眼前的人。
察觉到这一点,澨忧露出了得意的笑。这一笑,让面前的东君也是一惊,就像自己的目的已被那笑看透。
东君不会杀死他!
澨忧已明白了这一点,也不再害怕东君的力量。东君好歹也是神祇,不会犯那样的错误,杀死他,就算是东君也难逃其责。澨忧之前是糊涂了,竟然不知道东君是不会拿他怎样的。
“笑什么?”东君终是按捺不住,冷着声音问道。
澨忧笑笑,道:“先放了我,我就会告诉你。”
“这样的交易一点也不公平。”东君笑着,但仍是挥动着右手,解开了控制澨忧行动的术法。
澨忧只觉身体内一股暖流流过,再动动手脚,发现身体已可以行动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东君紧紧地盯着眼前活动手脚的人,耐着性子问道。
澨忧不慌不忙地退后了几步,慢腾腾地说道:“东君大人既然放了我,就应该知道我为何而笑了。”说完,澨忧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神殿。然而,澨忧没想到自己的行动已被东君完全看破,空中的身影猛地一滞,面前已有人挡住了去路。澨忧懊恼地落回地面,才飞出神殿就被截住了去路,他不知道这个东君到底有着怎样的力量,更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你还没有告诉我,用你换怜初,你是否愿意?”
落回地面,东君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澨忧不禁又恼又气,可他丝毫没有办法。什么用他代替怜初,他可没有这方面的嗜好,说什么也不可能会答应他的!但是,如果这样真的能救回怜初,也许真的有考虑的必要,至于如何从他手里逃脱,他自己会想办法。
挣扎了许久,澨忧肯定地答道:“怜初和我,都不会跟你走!”
东君已欺身过来,紧紧地扼住了澨忧的下颚,恶狠狠地瞪着他,道:“那么,我一定要拆散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了!”
澨忧紧咬牙关,痛苦地笑道:“其实,怜初并不在你手里。如果在你手上,你应该早就带着怜初离开了,而不会仍逗留在神界。”
说完这句话,澨忧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而扼着下颚的那只手也慢慢地垂下了,眼里难得有了一道柔和的光,笑着说道:“你竟然知道得如此清楚?”
澨忧默不作声,反倒是看着东君洋溢在脸上的笑,觉得很怪。
之前神主说过怜初就在这里,就说明神主已从东君手上救回了怜初。而东君是不甘心才来试探他的,用他来代替怜初,就能达到他的目的了。
东君此次选亲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纠正众神邸对他的看法,也为了试探他力主推行的改革是否深入人心。
“这样的结果,你也该满意了。”神主突然钻了出来,身边还跟着怜初。
东君极不服气地白了突然出来的那人一眼,而后,又看向神主身旁的怜初,笑盈盈地说道:“守护天使的职责是不是也该改改了?”
“东君!”神主严肃起来,“玩够了!”
东君满不在乎地笑笑,趾高气扬地瞅了一眼气愤的人,没心没肺地笑道:“泯,这场游戏还算尽兴,把你也蒙在了鼓里。”
神主气得说不出话,他的确是被眼前这个“貌美心狠”的东君给糊弄了。还真以为这个人兴致来了想要娶亲呢,哪知竟然是为了验收他之前的改革成果。可想而知,他的改革成果还算理想,至少没有人会同意他这种乱了辈分的选亲之举。看来,东君的这次改革在神界还算成功。
“泯,等我在人类世界游历一遭后,再来找你。”东君说完这句话,就化作一道光远去了。
而东君的那句话几乎让神主的脸色惨白,怜初和澨忧对看了一眼,仍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约而同地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神主。神主接受到两人的目光,解说道:“东君不过是为了验收此次改革的成果,才故意以选亲的名义来试探神界内神祇的反应的。”
怜初和澨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两人的确知道改革的倡导者正是东君,而那项“娶亲不可乱了辈分”的条例是他改革倡导的重点。
原来一切,只是东君设计好的,连神主也被蒙在了鼓里。
“如果东君再回来,怕是又不得安宁了。”神主望着东君离去的方向,无奈地叹了口气。
澨忧和怜初面面相觑,似乎能理解神主的心情。东君的做法真的是让两人不敢认同呢,做的未免也太绝了,丝毫不留余地,若不是神主察觉出来,谁知道这场测验游戏,他还要玩多久。而东君临走前说的那番话,让澨忧不禁打了个寒战,若东君再次将人类的习俗引进神界,神界怕又是要经历一次风雨吧。
几人望着茫茫暮色,都在想东君这个时候又会去哪里呢?
而东君离开神界后,直接去了日月之巅。
借着朦胧的月色,东君看了看这个埋葬了自己妻子的地方,神色变得凝重万分,眉宇间难言落寞悲凉之色。此时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何心情,他不敢确定自己是否已原谅了背叛自己的发妻。呼出一口气,心里郁结难解。
忽而,东君的目光落在了山峰之巅上的一尊石像上,目光更是沉痛无比。一个纵身,东君便跃上了那座石像前,单手伏在那座石像上。
突然,东君笑了。
“这些年,倒忘了你了。”
乍看之下,才在月色下辨清那座石像竟是一座盘腿坐在山峰之巅的人的石像。
第3辑 灵魂救赎(1)
一场雨,清洗了几日来的烦躁。闻着雨后清新的空气,不觉清爽了许多。
本来好好的心情,因为突然被神主召唤,怜初打算好好放松一下的计划也泡汤了。但是,就算极不情愿,怜初只能乖乖地前往神殿。
但是,接到神主派给自己的任务后,怜初也不再抱怨,心情反而变得十分沉重。神主也说了,她一个人完成这个任务有点困难,所以,神主建议她和澨忧一起完成。但是,怜初可不想事事都指望澨忧,这样好像自己离不开他一样。
鉴于此,怜初并没有将这件事告知澨忧,决定自己一个人完成神主交给自己的任务。
救赎一灵魂,怜初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个任务。而据神主所指,关于这次灵魂救赎任务,是东君指定由怜初来完成的。虽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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