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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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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蛭。”沛双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两个字。

如此空玄的声音,却如同惊雷一般震心。如玥一个激灵,当真是差点涌出泪来。“这东西本事贴在身上吸食人血,但倘若不慎被活着吞下了腹,那后果便不堪设想。”

顿了一顿,如玥猛然开口:“皇后娘娘血气不足而畏寒,日日服食补血益气的良药,却不见好转。就算是月子里落下了病根,可长久以来,御医日日调养。那样名贵的药材用下去,即便不能去根。也总算不至于秋日盖棉被生火取暖啊!”

三个人惊慌失措,个个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而颤抖的厉害,好长的一阵沉默。

回想入宫之初,如玥傻傻的以为一切都是美好的。

单凭她的才情与样貌,总能笼络住皇上的心。哪怕要与后宫众多女子分享同一位夫君,她也总觉得自己不会输。

然而权利的**,人心的贪婪,早已不属于情爱的范畴了。

不过是人们渴望攀附巅峰的美好借口罢了。

“不行,我要去告诉皇上!”如玥嚯的站起身,却一把被芩儿扽住:“小主,你冷静一点。皇上是不会信你的话,即便当真信了,御医又从皇后身上取出了水蛭,那又能说明什么?一定就是贵妃所为么?还是您一早投进皇后的食水,寓意嫁祸……”

沛双不住的颔首,赞同道:“姑姑说得对,就算奴婢真的在景阳宫内见双腿带伤的宫婢,那也不能证明水蛭就是贵妃蓄意养殖在宫里的。可能是她们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招惹来的,又或者消息一走漏,贵妃就能杀了她们灭口呢!”

芩儿也不住的颔首:“想来皇后娘娘的病是最近才加重的。往常即便也是因为水蛭的缘故,却总不至于虚脱如此。皇上要是听信了贵妃的话这样来想,按时日推算,必然与小主您是脱不了干系的。”

如玥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冲动之举。只是贵妃这样的手段,当真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泪水顺着脸庞肆意流淌,心里除了恐惧,只剩下怨愤。

“我知道不该这样做,是不该这样做。可总不能由着她这样阴毒吧!”敛住了所有悲恸,如玥定下神来:“明日就是八月十五,想来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不会出席盛宴。沛双,你这就亲自往储秀宫走一趟,禀告皇后娘娘,说明日我亲自去侍疾。”

“小主您是打算……”芩儿出如玥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心也送了一口气。扽住如玥的手也缓缓松开:“先确定皇后娘娘体内,是否当真有水蛭?”

“不错。眼下没有证据,我们怎么说皇上也不会相信。必然要证实了此时,请皇后娘娘亲自出面!”

那一夜,如玥仰望着天上玉盘似的的明月彻夜未免。尽管明日才是八月十五,当空的圆月也已经很圆很美了。

只是倘若月亮日日向人间,这紫禁城的后宫里污秽得多了,不会因为这些丑陋而厌恶恶心么?

一整夜的泪水,没有停过。

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一十六岁的年华,就要这样白白断送在这后宫之内了。

原来仅仅靠美丽,才情永远也无法成为皇上爱重的女子。

若想当真凌驾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成为后宫真正的主子,必须要有一颗狠毒无比的心。

可是她真的做得到么?她钮钴禄如玥能做得到么?

因着太上皇的关系,八月十五皇上的后宫只小小的设宴团聚,并未有过于奢靡的大动作。

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并未出席,而如玥正好由此做由头,一早就赶到储秀宫侍疾。

第四十九章:病因

“如贵人,娘娘已经起身了,您可以进去了。”袭儿走了出来,请如玥进去。

“有劳姑姑。”如玥示意沛双去瞅准时机去请石御医前来,自己只身走进了内寝。

皇后倚在床榻上,无精打采的等着如玥进来,有气无力问道:“你知道本宫病中,不预备见人。何故在今日来侍疾?需知今日乃月圆之日,若是由你陪伴在皇上身侧,那可是无上荣耀。”

如玥行过礼,大着胆子坐在了皇后的床榻边。“皇后娘娘怎会不知,如玥入宫侍奉皇上并非为了荣耀。”虽然未得皇后的允准,但如玥的行为举止没有半分僭越之心,反而让皇后觉得就像是自己姐妹一样亲密无间。

“说到底也是如玥的不是,娘娘您病中,还挂怀如玥的琐碎事。是如玥的福气,又何尝不是如玥的罪过?”如玥伸出手,握住皇后的瘦如竹枝的手指,只觉得胃里翻滚着酸水,几欲想呕,却生生压制住,直怄得她红了双眼。

“你这是怎么了?”皇后看出如玥异常,免不了蹙眉。“本宫病了非一两日了,将死之人难免难看。既然辛苦,你又何必非要坚持前来!”

皇后倒不是责怪如玥,只是不明白何以她这么喜欢自讨苦吃。“眼下,本宫是不能再为你做些什么了,倒是你自己不该荒废这大好的日子。”

“娘娘误会了,并非娘娘病中难看。只是……”如玥不知该如何说,更不知道她说出这番话来,皇后能不能承受得了。”臣妾斗胆举荐石御医前来,为娘娘诊治。还请娘娘不要推脱才好。”

“糊涂!”皇后听了如玥的话,一口气顶着不住的咳嗽起来。如玥紧着拍抚皇后的背脊,好一会儿皇后才喘匀了气。“那是本宫留给你的后路,太医院好不容易才保留下来这么个值得信任的人。本宫这将死之人,你又何苦……”

“娘娘对如玥的用心,如玥感激不尽。将心比心,如玥也不想看着娘娘走上绝路。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不能放弃。”如玥含着泪,不知道是因皇后的所为而感动,还是因贵妃的所为而怨恨。总归心里难受,难受的想要不管不顾的大哭一场。

皇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如玥的手背:“平时看着你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关键的时候犯了傻呢!本宫对你好,也是希望借你之手保住本宫的二皇子,本宫的幼弟。说到底,你与本宫非亲非故,而我对你,不过是一种利用罢了。”

许是人之将死,皇后的话坦诚直率,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如玥当然明白,后宫之中,哪里来的真正的真情实意,可关键的时候皇后还是宁愿救下她,这已经足够了。

“如玥知道后宫里最不能信的就是情分。可如玥总归是知晓当如何为人,再世为人,必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有为人的准则与底限。如玥只求问心无愧,午夜梦回不会因为自己做了的亏心事儿太多而心惊肉跳,不得安宁。旁人以什么为准则,却也不甘如玥的事。”

皇后微微舒展了眉宇,弯卷了唇角。“你的想法何尝不是我曾经想过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袭儿轻手轻脚的走进来,低声道:“皇后娘娘,石御医来了。”

“请进来。”如玥不待皇后开口,径自发了话。

“这……”袭儿为难的看了皇后一眼,见皇后面色如常,意在默许便退了下去,将人请了进来。

“微臣给皇后娘娘,如贵人请安。”石御医的话音才落,如玥就迫不及待的吩咐:“你赶紧过来,看看皇后娘娘的寒症是怎么回事,可能医好?”

石御医闻言心头一紧,虽然自己一直是皇后安插在太医院的人,但并不曾为皇后诊过症。毕竟太医院的御医常常提起,皇后的寒症乃是生育皇嗣时落下的病根儿,怎么可能医好。如贵人这样问,莫非是这病另有隐情不成。

皇后也觉得如玥这样问很是奇怪,一时间也说不上是哪儿不对。

细细诊脉,石御医的眉头越蹙越紧,目光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皇后娘娘气虚血弱,有大量失血的迹象,但依照微臣看来,娘娘此时并无外伤怎会如此?”

“如非外伤,会不会是内伤?”如玥挑明了话头,皇后的心像是被谁凿了一拳般难受。“如贵人所指,究竟是何意?”

皇后不明白,可石御医却是明白了什么。“敢问娘娘,可有时常觉得腹部疼痛难忍,但只是短暂的痛楚,并不严重。”

如玥紧张的凝视着皇后的面容,也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错,时常腹痛。本宫遣了奴婢去传御医,人还未到,疼痛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皇后思前想后,也觉得自己的病症有些奇怪。

诞育皇嗣后,身子的确不太好,但其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手脚也不至于冰冷。

只是近些年,越发的不行了。尤其是从王府搬进皇宫,身子一天天的衰弱憔悴,根本药石无效。

在皇后心中,总以为这些病的根本无外乎是心病作祟。皆因这些年来,皇后先后有了贵妃,莹嫔,以及其他的宠妃。日渐疏远了自己所致。

莫不是人垂死了,才发觉一切竟然是旁人肆意的毒害吧?

皇后的心怦怦乱跳,越发的不受控制:“石御医,你且实话实说,本宫挺得住。”

“微臣斗胆,再敢问娘娘一句。您可有便痛,便血的迹象?”一时心急,话也问的露骨。只是事出有因,皇后也没有在意:“也有。”

“那就是了。”石御医睨了如玥一眼,沉重道:“微臣怀疑皇后娘娘体内,藏有一些专门吸食血液的毒虫,且已经有不少时日了。起初并不算多,但毒虫在体内繁殖,数量不断增加,才会导致娘娘您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若不及时根除,只怕会将娘娘吸食干净……”

“是她!一定是她!”皇后攥紧了双拳,一股怒火窜上心头:“除了她,还有谁会有如此歹毒的手段?”

“娘娘息怒。”如玥知道此事一旦被皇后知道真相,必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但不管怎么样,先保重自己的身体总归是没错的。遂劝道:“娘娘就算要清算这笔账,也要先治好自己的病才是。”

石御医忙附和如贵人:“果真如此,依照微臣推测,这些毒虫应该就是水蛭。”皇后有些发晕,听了石御医的话更是险些休克:“水蛭……好歹毒的心肠。”

石御医赶紧上前,按压了皇后的虎口处:“娘娘千万要保重!”

“可有办法能驱除这些毒虫?”如玥满目憧憬,多希望石御医能给她肯定的回答。

“请娘娘与贵人安心,只消日日服食化虫药粉,连续数日,一定可以将体内的毒虫清除。只是,皇后娘娘凤体虚弱,这药粉的用量需要仔细斟酌。倘若用量太小,起不到杀虫的作用。反而会使毒虫肆意猖獗。过了量,又怕驱虫之余,伤害了娘娘的身子。”石御医忧虑的不是没有道理,谁也不知道皇后娘娘的腹中究竟有多少毒虫为祸。

而且长期以来,皇后的五脏六腑都因为失血而虚弱的不行。谁也不能保证,驱了虫,人就一定没事了。

皇后含着怨愤,决然道:“石御医大可以放心用药,分量凶猛也无所谓。本宫这身子能挨过去就挨,挨不过去也总算知道因何而死。”

“娘娘……”如玥本想劝慰一句,可是到如今也只怕皇后听不进去。遂吩咐了沛双道:“你跟着石御医去取药,亲自煎熬送来皇后娘娘这里。不得由旁人经手,若是有人问起,也只管说是补血益气的方子。”

“哼!”皇后冷哼了一声,怨怼道:“纵然你再小心也是无用的。石御医进了储秀宫的院子,贵妃必然料算到出了何事。”

如玥心底涌起一股寒意:“那景阳宫为贵妃喂食毒虫的宫婢,八成是都活不了了。原本以为今日宫中诸事多,贵妃不见得有闲暇能斩草除根,看来还是臣妾浅薄了。”

“与其说你浅薄,倒不如说本宫愚钝才好。贵妃擅用毒虫,何以本宫从未怀疑过……”皇后摆了摆手,示意石御医与沛双退下,这才惋惜道:“那庄静公主尸首上的毒虫,必然也是她的杰作了。连自己的亲骨肉尚且可以如此,更何况是本宫——她的心头刺。”

“皇后娘娘,您要不要派人去景阳宫查探一番。臣妾想贵妃总不至于处理的一干二净,只要有些许蛛丝马迹,总能禀明皇上……”如玥不甘心,总觉得这样揭过去这一页未免太便宜贵妃了。

“她敢这么做,必然想到了对策。”皇后自嘲而笑:“本宫到底也不如她的手段高明。”如玥定了心神,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皇后娘娘想要克制贵妃,首当其冲要做的,就是为二皇子选皇子妃。”

皇后听了如玥的话,心中似乎敞亮了些:“你这话倒是说的一点不错。二皇子成了家,定了性,反而更对他自身更有利。”

待沛双拿回了驱虫的药汤,如玥喂了皇后饮下,才匆匆告退。皇后将替二皇子择妃这件头等大事,交由了如玥来办。

第五十章:薄情儿郎

皇帝才走进永寿宫的内寝回廊,就闻到一股不寻常的香气。这味道好似淡淡的一缕,清新的柔和在清风之,却经久弥香。

“这是什么味道?”皇帝从未嗅到过这样奇特的香味,并不似胭脂水粉,又或者内务府寻常配置的香料。“回皇上的话,想必是如贵人自行配置的奇香,您自己个儿进去瞧瞧便知究竟了。”

“哈哈。”皇帝爽朗一笑,似无意却有心的加紧走了几步,端身进了如玥的内厢。

如玥正仔细的斟酌干花叶的分量,沛双和乐喜儿也聚精会神的打着下手,谁也不曾留意皇帝走了进来。

“小姐,您这样精心的调配各种花材制成香囊,可是要呈敬皇上?”沛双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如玥格外的小心,这香囊必然有特殊的作用。

“这些花材里,有醒脑提神的薄荷,有平肝明目的大菊,还有凝神安心的百合等等的花材。这些花材虽不算名贵,平日里就能寻来,可却胜在功效甚好。搁在这个赤金龙腾的香囊里,日日挂在皇上身边,也总算尽了我的一点心意。”如玥说这话,腮边腾起一片绯红,矜持略带着小女儿的相思之情,让人着也不自觉心甜。

“如玥对朕当真是有心了。”皇帝的言语虽然柔和,却还是惊了在场三人的心。“皇上来了,也不再门外通传一声,倒是悄默无声的走进来,了臣妾的笑话。”如玥嘟着嘴假嗔。这才由着沛双扶了她走下来,向皇帝施礼:“臣妾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伸出宽厚的手掌托起如玥的手,这才慢条斯理道:“若非朕这样走进来,又怎么能听见你这样的用心。到底是上天知道你心系着朕,这才给了朕这样绝好的机会。”

乐喜儿并着沛双轻巧的跪安,笑嘻嘻的退了出去。唯留如玥与皇帝独处。

“皇上几日不曾来如玥这里,来了又取笑臣妾。”如玥羞赧的别过脸去,皇帝却顺势将佳人揽进了自己怀里。“朕怎么听着,都似你在抱怨朕冷待了你呢?”

“皇上……”如玥撒娇不依:“您再这样取笑臣妾,那臣妾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才行了。就请皇上恕臣妾招待不周了。”“好,朕不笑你便是。”皇帝握着如玥的手,轻轻搁在鼻前一嗅:“真香呐!朕喜欢这个味道。满后宫也唯有你才有这样摄人心魄的味道。”

“当真。”如玥心头一喜,面颊上的绯红更肆无忌惮的晕染开来,犹如秋日枝头上红澄澄硕果喜人,得皇帝不忍心眨眼,生怕错过了一丝娇俏。

“朕欢喜你对朕有这样的用心,却也怕你过于劳累。这些功夫交给宫人去做也就是了,事事亲力亲为,当心你自己的身子。”皇帝难得心情这样好,与如玥说了些许话也不知疲倦。

如玥顺势倚在皇帝胸前,听着他勃发有力的心跳,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心间涌起一番甜蜜:“臣妾谢皇上关怀。能为皇上操持力所能及之事,才是臣妾的福气。”

说着话,如玥的眼圈忽然红了。皇帝一垂首,正好落进眼里。“这是怎么了?当真是怪真冷待了你?”

“不是,臣妾不敢。只是想起了皇后娘娘,臣妾的心有些难过。”如玥诚恳的抬起头,净白的面庞露出一丝失措。“朕也有好些日子没见皇后了,怎么皇后病的很严重么?”皇帝的眼闪过一丝愧疚,虽然仅仅是一闪而过,但如玥还是得一清二楚。

总算他还是有一些伤怀的,否则皇后这一世也未免太过冤枉了。

可是巴巴的活在他身边大半生,从王府到皇宫,难道为的只是这微不足道的怜悯与愧疚么?

强忍着心底的酸涩,如玥眼眸闪过楚楚怜人的委屈:“皇上您有所不知,石御医替皇后娘娘诊治,竟发觉娘娘腹有好些水蛭。”如玥说着话,猛然缩进了皇帝怀里。

那样弱小畏惧的样子,当真勾起了皇上的怜爱:“如玥不怕,有朕在。”皇帝揽着如玥的手,更加用力,像是要将如玥揉进自己的身子。“方才你说,皇后腹有水蛭?难道这才是皇后失血畏寒的真正原因?”

皇帝也被这样的奇事震了心:“宫饮食向来注意,皇后又不曾出宫去过不净的水边,怎么会?”

如玥几乎想要脱口而出,那水蛭不正是贵妃的伎俩么?却苦于没有证据,没有亲眼见贵妃刁毒为祸的证据,除了缄口不言,再也没有更合适的办法了。”臣妾不知。只是听袭儿说起,皇后服了打虫药这些天身子好多了。”

皇帝脸上的霜意稍微缓和了些,思忖了片刻后方道:“许是与饮水有关,莫不是皇后宫里的水井不洁所致。又或者是在王府的时候,就沾染了那些脏东西。稍后朕自会令人去探查清楚,确保杜绝此事。”

心除了哀叹,如玥在没有半点其余的心思。身为皇帝的发妻,遭了这样的罪。难为皇帝想也不多想,说也不多说的关怀至此。当真是讽刺,难保有朝一日他不会这样对待自己,如玥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漫说是投进窗棂的阳光她不到,就连近在咫尺的皇帝她亦不到。

因为一时的心动,她曾经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意愿。那么不管不顾的想要入宫伴驾,现在是否后悔了,她不敢问自己的心。

生怕这个答案是肯定的,生怕自己想另寻一条出路。

“朕知道你素来畏惧这些,却不知你还敢往皇后宫里照料。当真是委屈了你。”皇帝这话似向着如玥来说的,可仔细一听,多有贬低皇后之意。

难道宫的皇后生病,妃嫔侍疾反而还是委屈了不成?

可眼下,如玥只能领会皇上的心意,却不能表明自己心的疑惑,遂笑弯了眉眼道:“皇上日理万机,皇后娘娘身在病仍操持着后宫大小事务。对臣妾等新入宫的姐妹也是爱护有加,臣妾能侍奉在皇后身侧,一来可以让皇上安心,二来也当真是希望皇后娘娘凤体康健。总算是尽了臣妾心意,这样臣妾的心才踏实。”

“在朕心目,如玥你是无可挑剔的。皇后她跟在朕身边,从未享过什么福,如今身子好些了,朕多少宽慰了些。”皇帝这几句话倒是说的动容。如玥顺着皇上的话往下说:“皇上与皇后娘娘多年夫妻,鹣鲽情深,还请皇上怜悯皇后娘娘的爱子之心。”

“哦?”皇上不解道:“此话怎讲?”

如玥沁了泪意,楚楚道:“自贵妃娘娘的庄静公主不幸夭折,触动了皇后娘娘的怜子心肠。娘娘的病情受心情所累迟迟不愿好转。如玥着不忍,才有此一求。想来皇后娘娘必然是怜惜二皇子的,那些日子娘娘病,二皇子几番求见不得。也是娘娘怕二皇子担忧,影响了课业才忍痛不见,还有一次是皇后娘娘生生命臣妾拦住了二皇子求见,臣妾这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皇帝颔首,赞许:“这一点上,皇后总归是做的很好。没有因为自己的私心病重而罔顾大清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所以皇后为朕打理后宫,朕也总是很安心的。”

如玥是聪明人,自然懂得时机,知晓不该再往深里说了。只抹去眼角的泪痕,柔声道:”与皇上说了这好些话,还不曾奉茶,不知道今天皇上想喝点什么?”

捻起一朵菊花,皇帝阖眼一笑:“就上一盏菊花茶罢,清心明目,也让朕清亮了眼睛,好好如玥你。”

“有劳皇上稍等片刻,臣妾去去就来。”如玥起身,皇帝还是多有不舍的揽了一会儿,这才放开手,饶有兴味道:“速去速回。”

次日午后,袭儿正在前院着宫人们打扫,老远就听见常永贵吆喝了一声:“皇上摆驾储秀宫。”这一声不打紧,激动的袭儿差点哭出来,不管不顾的直冲向皇后娘娘的寝室。

“娘娘,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来了……”袭儿没命的吆喝,皇后一个激灵的坐起了身子:“你说什么?”“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摆驾储秀宫了。”

“快,给本宫梳妆迎驾。”皇后记不清楚,皇帝有多久没来过她。好像上一次见皇上,还是在莹嫔的承乾宫救下如玥。之后就再也没有照过面,皇帝也未曾走进他的储秀宫。

“皇上万福。”皇后颤抖着身子迎驾,对上皇帝忧虑的眼眸,心虚的垂下头:“臣妾病陋颜实在不敢有损龙目。”皇帝伸出双手,拖了皇后起身:“知道自己病着,还这样多礼。”

只是这一句话,皇后便泪眼朦胧了。

曾几何时,她与皇上何曾不是这样的亲密无间。那时候皇帝还是王爷,而她是他的福晋。没有过多的公务要处理,皇帝喜欢在书房静静的写字,而她就立在他身旁,为他研磨,端茶递水,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珠,又或者轻轻摇着扇子纳凉。

这才多少年啊,那些美好的往事就再也回不去了。

皇后的心里怎么会不难过,可是除了难过,也当真是不剩下什么了。

第五十一章:目睹

皇帝并了皇后坐下,叮咛道:“朕来前,已经向石御医详问过你的病情,朕心有数。如今病因已知,只待除去病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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