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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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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忠心耿耿。”
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竟气的皇贵妃险些从凤椅上跳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玥不甘示弱,诚然道:“自然是说皇贵妃没有忠仆了。”
“哼!”睿澄瞪着如玥,恨不得将她揉碎,又或者一针一针扎得疼死她才好。“茉蕊不是已经被打入冷宫了么?生不如死的蹄子,再不忠心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自取灭亡。碍得着本宫什么事儿,也值得如贵人你这般小人得志。”
“娘娘。”如玥掩住口鼻笑道:“臣妾哪里是说茉蕊呢!娘娘次次人总归都是不准的。”说这话的时候,如玥眼尾的余光稍微扫过了小旦子的面庞。
小旦子慌张的垂下头去,生怕如贵人将自己与茉蕊的事儿说出半个字来。好在这样为妙的恐慌不曾被皇贵妃瞧出来,小旦子紧忙缩了缩自己的身子,腰也更弯了些。
“哦?”睿澄的双眸不出情绪,内心却是格外的不平静。身边出了一个茉蕊已经够让人心恨难平了,若是再有第二个,可当真是够劲儿了。
只是如玥的话能信么?睿澄心下狐疑,这个如贵人诡计多端,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再说才好。
“如玥早知道皇贵妃不会轻易信了这话。只是明摆着的事儿,娘娘岂会不明白。那些紫色的吊钟花,怎么就自己个儿长着腿走进了如玥宫里,皇贵妃清楚,臣妾亦是清楚的。”说到此处,如玥猜测皇贵妃最先怀疑的人必然是茉蕊。
可总归她要引出的人是楠儿,遂接着道:“是谁撺掇春贵人下毒毒害宫嫔,再将嫌疑推到臣妾身上的,皇贵妃娘娘怎么会不知晓呢!这一颗暗棋用的真好,只怕春贵人到现在也未必知晓自己和龙裔都尽数被人利用了去。
啧啧,这也难怪她会蠢笨至此。平安的怀了龙裔几个月,就当着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了,岂料自己身边的人早已经给人收买了去。即便是龙胎能挨到八月之后,都未必见得能诞育下来,娘娘您说是不是。”
“如贵人的脑子可真够灵活的。可偏就是本宫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皇贵妃翘着唇角,似乎一点也不往心里去。
但如玥清楚,她越是不生气不动怒的撇干净,就月是脱不了干系。来茉蕊说的不是假话,这个楠儿还真是联系着景仁宫、永和宫的一枚暗棋啊!
“能用钱收买的人,来来回回也只会为钱做事,哪里有什么真正的主子呢!”如玥的笑意变了几变,由阴冷到讥讽最后才转为得意。“时候也不早了,臣妾本就迟来,实在不敢再耽搁娘娘了。如玥告退。”
睿澄含在口里的话还未说出来,如玥竟起身跪安了。犹如一口气没出来似的,睿澄只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小旦子!”
听着皇贵妃这样一唤,小旦子险些连魂儿也吓丢了,连忙伏倒在地道:“主子,有何吩咐。”“把那个贱蹄子给本宫做掉,必然要干干净净。这样碍事儿的人,绝不能再留下了。”
小旦子哆嗦不止:“主子您三思啊,皇上眼下最在意的就是如贵人了,这个时候动手,未免太过张扬。若是皇上有所觉察,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岌岌可危了。还是缓缓着吧,等皇上厌倦了,再动手不迟啊,主子……”
“混账!”皇贵妃一脚踢在小旦子的肩头:“满嘴里净说些什么混话,本宫说的是楠儿那个贱蹄子。你……是要气死本宫么!”
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小旦子的额头往下滚,可他心里却真是松了口气,幸亏皇贵妃说的是楠儿,若是如贵人,他可真是要脑袋搬家了。“啪啪”两个脆生的耳光,小旦子死命的打在自己脸上:“奴才失言,未能体会主子的心意。奴才该打!主子您放心,此事小旦子必然办的干干净净,不留后患。”
“还有冷宫那个,也给本宫除了去。不管她和楠儿是谁走漏了风声,两个都得死。”睿澄咬牙切齿,惊的小旦子险些晕过去:“这……人已经进了冷宫,又岂会威胁到咱们景仁宫,主子您何苦为她忧心……”
“你这差事当得真是好了,本宫的话也要多问么?”睿澄心气儿不顺:“忧心?哼!只有死人才会让人安稳。况且只要一想到她还或者,本宫这心里就没有安宁的时候。滚吧!”
小旦子再不敢辩驳一句,悻悻的退了下去。
晚些时候,消息传到景仁宫,当真是让睿澄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是春贵人亲手处决了楠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小旦子畏畏缩缩道:“回主子的话,说是春贵人梦魇,醒来时疯魔一般,拔下头上的金簪子就朝着楠儿的胸口刺去,一下子就取了她的性命。待宫婢们闯进来拉开春贵人时,楠儿已经断气了。”
“梦魇……”睿澄总觉得事情没有小旦子说的这样简单。“必然是永寿宫透了什么风出去,春贵人才下了狠手。”
“主子,您是说,如贵人将楠儿为咱们效力的事儿,透漏给了永和宫。所以春贵人才这样迫不及待的了结了楠儿?”小旦子也作此想,却不敢过分的表现出伶俐,生怕皇贵妃一个不如意觉得自己多事儿,也尽给除去了。
“罢了,背主求荣的东西,有这样的下场也实属活该。既然如贵人这般容不得她,死了也就死了,死了咱们也就摘干净了。去知会皇上一声吧!再挑选几个好的宫婢,去永和宫照顾着。”睿澄只觉得累,很想休息一下。
却偏偏一刻也不敢分神,若是她倒下了,如贵人必然立时就爬上来。她怎么能甘心被这个后来居上的小小贵人踩在头上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雪送炭
入宫的第三年,是如玥在宫里最平静的日子。与皇上的情分有增无减,也没有旁的闲事儿需要操心,算是真正过上了好长一段安枕的时光。
就连后宫的妃嫔也是难得的千姿万色平分恩宠,皇贵妃的景仁宫安静的如同冰封的湖面。厚厚的冰壳自然没有涟漪波光,却胜在坚固。守着这一份不算长久的平静,妃嫔们的日子也总算好过了些。
然而比起后宫的平静,前朝却不那么安宁了,白莲教为祸叛乱,清军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太上皇与皇上更是日理万机,为着平叛之事操劳忧心,寝食难安。
转眼到了年尾,养心殿便传来了太上皇病倒的消息。本是沉醉在辞旧迎新之喜的宫嫔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扰乱了心绪,众人的心里都深深藏匿着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心愿。
如玥自然也是不例外的。这三年来,朝廷上的大事一直是由太上皇处置的,而皇帝在旁人眼,竟相当于傀儡一般。若是这个时候,太上皇一病不起了,那皇上就有机会上位掌权,堂堂正正的成就本该是他的丰功伟业。
沛双提着篮子回来,见如玥正立在庭院里的松柏树边赏雪。不由得的叹息一声:“小姐,外头正冷的时候,您怎么还一个人站在这里,着了风寒。”
“怎么又提了回来,不是该送去太上皇与皇上那里么?”如玥见沛双手里的食盒又原封不动的带了回来,免不了有些失落。
“皇上这些日子,不是在养心殿处理政事。就是守在西暖阁侍奉在太上皇身侧。除了这两碗参汤,咱们什么忙也帮不上……”如玥有些心疼皇上,这一年来,他待她是真的的好。眼下着他着急,自己更是跟着着急,很不踏实的感觉。
“小姐呀,沛双冤枉!并非奴婢办事不利,而是皇上这会儿正在与朱大人商谈国事,一概不准外人进入养心殿。漫说是一碗汤送不进去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呀。与其您在这里干着急,倒不如想想这年关该如何渡过才好。”沛双想起方才听回来的话,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有什么该怎么过的,太上皇的病一日不痊愈,皇上便一日要忧心。龙颜不悦,敢问整个后宫谁又有心思过年?”如玥听了沛双的话,欲回屋里烤火。出来了这么久,膝下至双脚都冻得有些麻木了。
桐木的鞋底儿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咯吱咯吱”作响,如玥借着沛双的手,才能好不容易的走稳了些。
“小姐果然是最懂圣心的人。奴婢方才还不知道怎能开口呢,早晨的时候,李贵人去请安,说是穿了件暗橙锦缎剪裁的旗装,上面还绣着芙蓉花开的图样,就惹恼了皇上。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就这么给赶出了养心殿。这脸丢到家了,也难为她还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儿呢,必然要被各宫的小主们拿来取乐了,叫她如何能抬得起头来!
不过乐归乐,过别人的笑话,不也得紧着自己的事儿来忖度么!皇上动了大怒,还不弄得后宫里人人自危!奴婢也是捏了一把汗呢!送给咱们永寿宫的,惯来都是鲜亮的料子,奴婢还真怕小姐穿了去,也会受了牵累呢!”
沛双才说完,又觉着不妥,紧着呸了三声:“瞧奴婢这张嘴,尽胡说。小姐您是皇上心尖儿上的疼着的人,皇上必然不会恼您的。”
世事无绝对,如玥心里暗暗的想。说不定有朝一日,皇上腻味了自己,也必然会因为一些小事儿而生出怨怼的。
嘴上却没有顺着沛双的话往下说,只道:“依我,失了颜面倒还是小事儿,关键是罚了银子。”如玥转身已经走进了寝殿,扑面而来的热气很快驱散了周身的寒凉。只是这一冷一热的交替,着实让人难受。
然而这样的话,倒是让沛双听不明白了。“小姐几时把钱财得这般重?李贵人都抬不起头来了,竟还不如失了几个钱么?”
“李贵人平日里的穿戴你也是见了的,虽然是贵人的品级,可在贵人之,也绝对算不得好的,必然手里不那么宽裕的。眼下又到了年关,添置新衣也就不说了,即便不大肆铺张,该赏给下人的银两也分毫不能少。否则,才是真的抬不起头来了。”如玥说着话,示意沛双将参汤端下去。
才接着说道:“太上皇与皇上这会儿不能喝,就等重新熬了再送去吧。你先去包些碎银子来,随我去李贵人宫的长春宫走一趟。”
沛双应下了,俏皮笑道:“小姐的心肠是真真儿的好,奴婢跟在您身边,当真是定好的福气呢!”
“什么时候都不忘嘴甜话美一番,你不说,今年的封赏红包也绝少不了你的。”如玥哂笑,与沛双打趣道。
在此之前,如玥对李贵人的印象,总算是好的。起码没见过她得罪谁,但凡妃嫔间有不和睦的声音,她也总是劝着,似乎从来没有为自己刻意争过什么。也因为这一点,如玥心里还是很敬她的,眼下遇到了难处,也愿意来瞧瞧帮衬一把。
不想长春宫里冷寂的唬人,如玥的软轿到了许久,也不见有小太监上前领路。索性如玥只带了沛双一人前来,吩咐了抬轿子的小太监们等在宫外,两人就缓缓朝宫里走。
还未走进正殿,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宫婢就蹿了出来,许是太匆忙,险些撞在如玥身上。幸而沛双眼明手快,一把将人扽住,扯在了自己身前。
那宫婢是李贵人的近身,缤儿,待清楚是如贵人,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如贵人,您来了就好了,快去我家小主吧!”
如玥她这样慌张,知道李贵人必然是不好,也没有多问什么,紧着就唤沛双一并进去瞧。内勤之,三四个宫婢并一个小太监,将床榻上躺着的李贵人团团围住,口里不住的唤着小主小主。
带路进来的宫婢哭声道:“都让开,如贵人来咱们小主了。”
众人这才转过身噗通噗通的跪倒在两侧,纷纷请安:“如贵人万福。”如玥示意众人起身,走上前去了一眼床榻上的李贵人。
“怎么会这样?”如玥只了一眼,便发觉李贵人的嘴唇乌紫,两腮通红,像是憋闷着喘不过气的样子。
缤儿道:“回贵人的话,我家小主是受了气,自己挺不住就晕厥了过去。小主身子一向不好,又有心悸怔,这会儿气上心头许是触动了旧疾,这才……”
“怎么不去请御医呢!”沛双环视了屋子一周,也未曾瞧见御医的身影。蹙眉道:“既然是旧疾,只管让一直给你家贵人瞧治的御医前来,不就是了。”
一听这话,缤儿哭的更伤心了:“不瞒如贵人,我家小主今儿早晨触怒了龙颜,后宫里的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想来也无人不知了。何况太上皇病着,御医都被传去了养心殿,现下又有谁愿意来给一个失了宠的贵人病呢?”
如玥深吸了口气,问沛双道:“今儿可是石御医当值?”沛双摇头,回道:“若是奴婢没有记错,石御医应该是值夜的。这会儿怕是还没入宫呢!”
“那就好。”如玥指着眼前立着的小太监道:“你现在就出宫,去请石御医来为李贵人诊症,不可耽误时辰,你家小主的安慰就全凭你出力了。”
“是。”那小太监也是机灵,应了一声就迅速的奔了出去。
如玥才又道:“去把窗子打开,憋闷最怕人围着了。缤儿,再去灌几个汤婆子来,搁在脚底下给你家小主保暖。其余的人都先退下去,这里有我和沛双照顾着,一准无事儿。”
缤儿似有了主心骨一样,不住的点头。噙着泪道:“如贵人来了,咱们小主有救了。奴婢这就去,有劳贵人您多多担待。”
沛双绞了帕子给李贵人擦拭了面庞,又端上了热水,一小勺一小勺的喂了不少。如玥守在一旁,得也是焦心,只是李贵人一时半会儿不醒,只能盼着石御医早些进宫了。
好在长春宫的小太监忠心耿耿,不过半柱香的时辰,还真就把石御医请来了。
石御医几针下去,众人又是七手八脚的折腾了好一会儿,李贵人总算是幽幽醒转过来了。“小主醒转就应该没有大碍了,只是切忌不要悲伤过度,心悸症最忌讳的便是情绪激动,伤心伤怀。”
李贵人掩住双眼,痛哭流涕,也顾不得如玥在不在场。如玥却没有忘记道谢:“难为你肯来这一遭。”石御医听了这话,心里暖洋洋的:“为小主治病是微臣的本分,贵人何必言谢。”
如玥微微一笑,明眸之多了几分感激:“我还要留在这里照顾李贵人,沛双,你去拿药回来煎好。”
“妹妹……”听了如玥的话,李贵人再也忍不住哀痛的唤了这一声。如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只道:“今日之事,皇上也是心急,并非是冲着姐姐去的。姐姐无论如何,别往心里去才好。”
石御医跨出了殿门,却还是忍不住回首了如玥一眼,这才与沛双默默的离开。他眼里的如玥,犹如漫天的白雪,纯白无暇。
第一百三十章:点醒
李贵人哭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渐渐平复,近前出了缤儿也就唯有如玥一人。缤儿扶了李贵人坐好,才有端了一盏热茶给如贵人:“方才一直忙于照料我家小主,怠慢了如贵人,还请贵人恕罪。”
如玥摇了摇头,笑道:“缤儿姑娘说笑了,如玥不过是举手之劳吧了。”说着话,如玥想起临行前包好的碎银子,这才递给缤儿道:“年下了,各宫的开销都大。这点银子许是帮衬不上什么,但回头赏给下人,添置几件衣裳总算还够。也当是我为姐姐尽尽心吧!”
这话说到了李贵人的心坎儿上,一方面被人取笑难过,一方面手里没有银子更难过。这会儿如贵人竟雪送炭解决了她的难题,还救了她这条残命。越想越激动,李贵人不禁又痛哭不已:“要不是妹妹,我这条命恐怕都没了,你还这样为我着想……做姐姐的对不住你呀……”
“姐姐这是什么话,谁不知道,后宫里姐姐是最后的人缘。妹妹能做的也不多,只盼着姐姐能赶紧好起来,也就是了。”如玥握着李贵人的手,真诚说道。
“缤儿,我有些饿了,你去煮碗清粥来吧。”李贵人似有什么话要对如玥说,才故意支开自己最亲近的宫婢。
“是,小主,奴婢这就去。”缤儿捧着如玥送来的银子,默默无声的退了出去。
待见她走远,李贵人才道:“缤儿这丫头,虽也是以‘儿’字辈为名,可入府的时日却是很短的。跟在我身边服侍的时候也不长,许多事儿她都不知晓。既然不知晓,也无谓让她听去。反倒是直接与你说出来,我的心才能舒服些。”
李贵人想坐的更直一些,如玥忙起身加了个软垫在她腰椎处垫着。“姐姐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李贵人颔首,对着如玥淡然苦笑一下,复又垂首道:“你生的很美,连昔日最得宠的莹嫔也不及你,更别说近乎年老色衰的皇贵妃了。于是从你入宫以来,缠绕在你身边的坏事儿便一直没有断过,红颜薄命,这也是真真儿的劫数呢!”
如玥不自觉的抚了抚自己的脸颊,难过道:“如玥情愿自己相貌平庸,可偏偏……”
“这是傻话!”李贵人打断了如玥,痛心疾首:“若我有妹妹一半的美貌,岂会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个小小的贵人。可妹妹你不同,等在你面前的是绝好的前程。”
话说到此处,李贵人忽然扬起头,目光骇人的深邃:“后宫之,真正厉害的角色,你以为是谁?”
“这话从何说起……”如玥纵然得清楚,可偏要说出个高低来,也着实不容易。“要你说,也是为难了你。从来争宠的手段有高有低,人的狠辣却未必能分出高低。”李贵人许是才从生死门走过一回,似顿悟了许多。
也不理如玥是不是明白她的用意,李贵人兀自开口:“皇贵妃狠辣无人能及,却偏偏欠缺智慧,暴躁易怒沉不住气。诚妃似睿智,也一直与你关系甚好,偏偏她心里的阴霾左右着她,心乱如麻,难以担当重任。莹嫔似跋扈无脑,却也是九曲十八弯的心肠,冷不防的想出什么招来,就反败为胜了。
春贵人自然是不用多说,笨笨傻傻的,如今也有所领悟了。而恩贵人,明暗难分,似天真无邪,实在是不是这样简单,还当真就难辨了,索性是毁了容暂时不足为惧。荣贵人昔日挨过你一个耳光,这口怨气是不是当真就能忍下了,若是能,还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说玉贵人,总觉得她是个是非之外的人,却偏与你为难过。
哼,难保你们不是串谋争宠,假意不和。”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李贵人多少是有些得意的,可能这些事旁人要出来也不难,却没有人会这般坦然的当面与如玥说清楚。
如玥听着她说,原本心里还是没有底的。待她说完,反而觉得踏实多了。“姐姐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可偏偏只言片语也没提到淳贵人,难免有些奇怪。难不成,她才是姐姐您要说的重点么?还要,诚妃娘娘的心底,到底有着怎么的困扰与不安,又为何不能倚重呢?”
“尚未入宫之前,郭络罗氏的身家恐怕是新晋宫嫔里最好的了,于是淳贵人便跟在了她身边。那个时候的淳贵人,还是个胆小怯懦的女子,恐怕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吧!
之后春贵人得宠成孕,淳贵人就粘在她身边一些时候。妹妹心里也该有数吧!”李贵人问道,如玥便颔首。
见如玥有了回应,李贵人便说的更带劲儿了:“分明是个急功近利之人,野心又大。但凡对自己有利的人,才会去攀附,去结交,意图这样明显。可见淳贵人是个从来都知晓自己要什么的主儿。这样的人头脑冷静,心思缜密,分明不是好惹的。可为何后来恩贵人毁容了,失了圣心,淳贵人却肯去她呢?这不奇怪么?
还有,她是攀附皇贵妃的人,竟也不避讳跟旁人接触。你也好,诚妃也好,甚至茉蕊也好,哪一个又是她没有虚以委蛇过的。这样的游刃有余,丝毫没有引起皇贵妃的反感,你能说她不是个厉害的角色么?”
一口气说了这许多的话,李贵人当真是有些乏了。如玥出她的脸色不太好,便端了热茶来给她润润喉。
李贵人道:“今日妹妹救了我,而我曾经隐瞒了一些对妹妹不利的事儿。索性一并告知妹妹,就当赎罪也好。景仁宫的那一次,妹妹险些因着蜈蚣招。事先我便知晓皇贵妃的伎俩!还有,你出了景仁宫,芩儿就从软轿上跌落了,我也知晓此事,依然是未曾说过半句。”
如玥含笑,无可奈何道:“可见后宫里的事儿,从来是纸包不住火的。即便当时不知,早晚也能知晓。姐姐从前不说,许是明哲保身,许是坐山观虎斗,也许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玥并不会因此而心生怨愤,毕竟换做是我,我也一样如此。”
“你明白就好,可如今不同了。”李贵人咬住了唇:“我从不相信后宫里有谁会凭白对谁好,就如同我平日里的好人缘,也不过是妃嫔间的虚以委蛇罢了。当我真出了事儿,你也瞧见了,除了自己身边儿的宫人,就只有你肯来救我。有你这份儿心意,我便掏心掏费的待你好。”李贵人拍了怕如玥的手,重重叹息一声:“得宠对我而言,再也不可能了。可对你而言,却如同朝阳一般,冉冉向上升起。你腾飞普耀大地的日子在后头,我能做的,就是帮你扫清面前的一些阻碍。至于能否凌驾与皇贵妃之上,也要你的本事了。”
说完这句话,李贵人疲惫的闭上眼睛。如玥起身,端然施礼:“多谢姐姐帮衬,如玥感激不尽。”
“帮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有朝一日,妹妹果真如愿以偿。还请念在我曾为你出过一份力,保我一世的平安吧!”李贵人这话说的很是凄婉,若非对皇上真心的绝望,想来也不会有此所求。
“必定不负姐姐的苦心扶持。”如玥重重的咬字,说的也却是心里的话。无论李贵人是真心帮她也好,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也好,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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