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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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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闲气。钮钴禄如玥,你真是太气人了。

镇宁只觉得再不走,额上的青筋都要崩断了,言罢,便旋身决绝而去。

莹嫔见镇宁怒气冲冲的走了,心下也是不忍的。嘴里更是不饶人的怨愤道:“你摆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全凭你自己的喜恶么?皇上的庇护,自你生病至今,皇上有多久没传召过你侍寝了,你心不明了么?”

“正如同,当日储秀宫里娘娘有孕,蜈蚣害人的件事儿一般的情形。”如玥没有绕开莹嫔的疑问,只管说自己心里的话:“臣妾分明是好心救了娘娘您,可反过来,你处处为难与我这又怎么说?”

“你……”莹嫔被她怄得说不出话来,瞪着一双杏眼恨不能一巴掌盖过来。

“娘娘您不会说,就让臣妾来说。”如玥上前一步,铁口道:“当年原本您与镇宁大人才是一双璧人,可机缘巧合之下,皇后娘娘向皇上引荐了您,一举成为妃嫔。于是在您心里,其实一直很恨镇宁没有站出来,没有娶你。

可这些年来,你根本割舍不下对他的情分,即便是怨恨也是因为心存爱慕。而他也因为当初的决定痛彻心扉,所以你屡屡有求,他都竭力必应,甚至不惜买通侍卫送你出宫追随皇上去热河。这些事儿,皇贵妃娘娘没有查出来,你当旁人都不分明么?

我不要人帮,是因为我不想累及旁人,因为我没有你这般自私。”

如玥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稍稍平复了些才又道:“还有,我果真没见过如你这般蠢笨至极的人,当初我入宫皇后娘娘果断的摒弃了你。宫众人都觉得皇后是嫌恶了你,才来扶持我。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时候你身怀有孕,若是不将你从风口浪尖上推下来,你能安心的承乾宫里养胎么?

皇后娘娘一番良苦用心,在你眼里却是利益需要的铲除与抛弃,你当真是没有脑子空有一张绝美的脸蛋罢了!”

话说到这里,如玥憋在心里良久的隐忍终于算是一吐为快了。莹嫔傻愣愣的怔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知怎的,忽然如玥觉得眼前的女子很是可怜,可怜的让人有些心疼。

遂缓和了口气道:“臣妾不耽搁娘娘休息了,或许今日的话重了几分,可并没有半点的夸大。娘娘自己想想吧。沛双,咱们走。”

莹嫔神情有些呆滞,胸口沉闷的疼,直道如玥走出了承乾宫,她依然哆嗦着唇瓣说不出一个字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送欢

“小主,内务府的平公公来了。”芩儿喜滋滋的领着内务府的公公进来,此时如玥正在绘兰。如玥搁下毛笔,含笑仰起头:“怎么劳动平顺公公亲自走这一遭,有话说让手底下的小太监来知会一声也就是了。”

“瞧贵人您说的,这永寿宫的差事儿,可是宫里头奴才都抢着来办的。奴才能为小主您奔走这一回,可是顶大的福分呐!”平公公是鄂顺之后,接任内务府的大公公。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会儿子这般客套的说话,必是有事。

如玥含笑道:“那便请公公坐下细细来说。”“不敢当,不敢当。奴才站着说就行了,皇上今儿已经问过了石御医,说是您的身子已经完全康复了。就让内务府将您的绿头牌摆上了,奴才想着皇上必是翻了您的牌子,这不讨个赏来先知会小主您一声。”平公公说的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得人只觉得好笑。

“甚好。”如玥只得也随着他欢喜,唤沛双道:“去把本宫的金瓜子拿来,请公公喝茶。”

“老奴谢贵人赏赐,谢小主赏赐。”平公公顺势跪了下去,连连道谢。芩儿忙走上前虚扶了一把,喜声道:“咱们永寿宫的差事儿啊,当真是不少呢。如今有公公精心照拂,我家小主也总算能安心了不是。”

“是是是,姑姑说的对,奴才一定尽心竭力。”话说到这儿,平公公微微顿了一下。如玥瞧出了他是真有话要说,便道:“公公有话不妨直说就是了,我这里最是能说话的地方。”

“这……”平顺见如玥总算平和,想来说说也没有什么不妥。“早些天其实贵人已经康复了,可奴才听说某位宫里的主子,不让将您的绿头牌摆上。若非今儿皇上金口玉言,亲自问起这事儿来,恐怕不知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公公有心了,这样的事儿本事不该透露的。如玥在这里谢过公公了。”如玥的话音才落,沛双便将一袋子的金瓜子搁在了平顺掌上。

平顺讪讪的手下,满面愧疚道:“这话奴才本该一早来知会小主,又怕小主忧心,心不悦,身子本就是才好,实在不该动怒。这才忍到现下才说出内情,实在是内心不安,哪里敢当得起小主一声谢呢!”

如玥微微扬起头,稍作沉默,才道:“有些话公公本不当说,可公公还是说了。有些话,我本也不该问,可话已至此,又不得不问上这么一句……”

聪明人说话,只需要点到即止。顺平明了,便笑着应道:“当问,必然是当问。不过即便是小主您不问,后宫里谁是当家做主的人,您心也必然明镜似得。”

“有平公公这句话,如玥便安心了。”如玥轻柔的笑着,沛双便会意的送了平顺出去。芩儿喃喃的重复着平顺刚才说的那句话:“后宫里谁是当家做主的人……除了皇贵妃,还有谁能当得起‘当家做主’四个字。”

如玥嗤鼻道:“说是这么说没错,如今的形式也的确如此。”

沛双走了进来,鄙夷的转动着眼珠,愤懑道:“什么玩意儿,还当自己是什么呢?紧着就来邀功了。小姐,既然知晓皇贵妃这般陷害咱们,您怎么还不生气。”

“生气管什么用?”芩儿将如玥刚会好的兰花图收好,复又问道:“何况咱们生的着气么?”“人家的手都伸到内务府去了,咱们若是再不出声,岂不是要任人欺负了。我这平顺也不是什么好人,跟昔日的鄂顺又得比。”沛双就是气不过,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好在如玥的性子,绝决总带着沉稳,倨傲却不失冷静。“若我是皇贵妃,自然也希望宫嫔们安分守己,平分春色,越是一样的劲头越好,取以平衡之道。可皇贵妃眼见着春贵人有跋扈之态不加以干涉,反而来压制咱们,这说明了什么?”

芩儿赞同的颔首,也十分欣慰如玥能得这般透彻。

沛双蹙了眉,想了好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无比欢快的笑容:“小姐是说,皇贵妃不想咱们搅了春贵人的风头正劲,必然是要对她下手了。”

如玥着沛双笑弯了的眉眼,不禁也跟着欢喜:“是呢,不到咱们插手的时候,姑且先着。不抢这个风头,必然有不抢风头的好处。”

“是呀是呀,奴婢光顾着计较一时的长短去了。”沛双喜滋滋道:“不管怎么说,奴婢这就去给小主准备浴汤去,晚些时候皇上来,也好跟小主好好说说话。”

沛双正要去,却被如玥唤住了。“我听说莹嫔宫里的春卷最的最是好吃,薄薄的一层酥皮儿,裹着各色的豆沙、莲蓉馅儿,皇上每每都赞不绝口。一会儿你也送些春卷去养心殿,皇上保管喜欢。”

沛双以为如玥是想尽些心意,便道:“也好,沛双这就送去些。”待沛双退了出去,芩儿才柔柔开口道:“不是承乾宫的春卷好,而是小主您的心好。这个时候,也唯独您还肯成全莹嫔,换做是旁人……”

如玥抚了抚耳上的珍珠坠子,不知道该不该笑,只是硬拉着脸上的皮肤来动,僵硬的很是难受。“我那日在她宫里,该说的话都说了个明白。她若是懂最好,若是还要一味的与我为难,倒也无妨。总归咱们问心无愧!”

“小主您是问心无愧,可莹嫔从来不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或许她一味的跋扈惯了,容不得旁人与她比肩。何况还是个春贵人之流,若论美貌,想来春贵人也是不及莹嫔的。”芩儿笑着为如玥添了茶,茉莉的味道清新却带着一缕说不出的腻味。

“就如同这茶一样,日日喝着,虽然香可是多了久了也难免就厌了。信妃那里怎么样了?”如玥只抿了一小口,就搁下了茶盏,想起翊坤宫的那一位信妃来,心头不免重了几分茫然:“总觉得她与诚妃不是那么单纯的关系。”

芩儿道:“说是人已经完全清醒了,除了身子不济,别的还好。也没有向方醒过来那一会儿似的疯魔。诚妃倒是时常去瞧她,皇上也去过两回,可到底也是大病初愈之人,想要恢复原来的身子或者恩宠,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呢!”

“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如玥这话,让芩儿想起了冷宫里的茉蕊。只是眼下宫里的局势已经很胡乱了,想问又怕扰乱了如玥的心智,芩儿咽下了话头,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晚些时候,却是沛双撅着嘴回来了,一副愤恨难消的样子。

如玥故作沉默,没有理她。沛双便执拗着性子,不肯说话。可一会儿之后,却还是她先沉不住气问道:“小姐分明知晓是承乾宫的春卷最好,何以又让奴婢备下送去御前?皇上吃着咱们宫里做的不惯,晚上便掀了莹嫔娘娘的牌子,可是故意为之?”

“是。”如玥对着沛双,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沛双听了更为气恼,险些急的哭了出来:“小姐啊,您是才好,可平顺公公的话再假也总是不错的。这么些日子没有侍寝,您与皇上的情分都生疏了好些,皇上待您虽然总在心上,可架不住旁人的消磨,您这又是何苦?

旁人也就罢了,偏是那个最不识好歹的莹嫔。若是她真的得了势头,首当其冲的便是朝着您斗过来,吃了一次亏,怎么咱们还要往她脸上贴金呢!这样的人,心里永远是不会感激您的。”

“我才说了一个字,瞧你,这些一大箩筐的话跟这儿等着呢!”如玥微微一笑,不与沛双置气,反而心坦然平静:“其实莹嫔不是寡情的人,上一次她肯卖镇宁面子,让我们在承乾宫说了话,就知道她其实还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只不过双眼有时候会被仇恨、妒火蒙蔽,让她不清白罢了。否则我也实在没必要与她多费口舌。现下她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由着她,终是咱们还了她的情分呐!”

沛双默默颔首,惋惜道:“错过了今日,不晓得皇上何时才会来。奴婢只是担心小姐您心里委屈。”

“有你心疼着我,还有什么委屈可言?”如玥握住了沛双的手,微笑着和她说话:“我给你绣了一个香囊,里面是你最喜欢的瑞香花,就搁在妆台的小匣子里。你自己个儿去取来,可喜欢?”

沛双动容,双眼笑成一条细缝儿:“小姐给的奴婢都喜欢。何况小姐的针黹越发精进了,绣得花样活灵活现的,一准儿好。”

如玥慨然轻叹:“宫长日漫漫,不做些针黹绣活,当真只能播弄是非了。与其活在风口浪尖上,不若忙里偷闲自得其乐。只是我心里分明,这样安逸的日子不会长了,咱们早晚得迎着风浪上去。”

“也好!”沛双深深吸了口气,不紧不慢道:“该来的总要来,小姐您不会一世都任人欺凌的,咱们永寿宫,早晚是皇宫里最热闹的地界儿!”

第一百五十九章:定数(一)

“绵恺,你当心啊,别乱跑了,到额娘这儿来。”睿澄顾不得仪态,几乎是一路小跑,追着三阿哥绵恺,偏是五六岁的孩童最淘气的时候,绵恺就是不肯听话,额娘越是唤他便越是疯跑的厉害。

“额娘,你来追我呀,来追我呀。”绵恺咯咯的笑着,时不时的回过头身后气喘吁吁的额娘天真的傻笑。

“绵恺,你别再跑了,冬日里潮湿路滑,绵恺……”睿澄的体力哪里够追得上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儿,才不过一小会儿,便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了下来。可惜这会儿子没叫内侍跟着,身后的几个平日里照顾三阿哥的奶妈自然更是追不上的。

纵然急恼的不行,睿澄也实在是有心无力,遂紧忙吩咐奶娘道:“前面就是御花园了,人多路杂,你们赶紧着去追呀……别让三皇子伤着。”

三阿哥欢脱的跑着,才拐进花园的小径上,脚下一跘便一个不留神跌倒在地上。这一摔倒是不重,只是双手擦破了皮儿血便涌了出来。

到底还是孩子,手上吃痛又流了血,绵恺“哇”的一声便大哭了起来。

正逢如玥带着袭儿、沛双就在附近闲逛,听见哭声便顺着音儿找了过来。沛双稍微一,便瞧见三阿哥趴在地上大哭不止,遂道:“小姐,咱们往那边去吧,这儿可不安静!”

袭儿也瞧见了三阿哥,警惕的了四周才道:“怎么没人跟着,就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哭?”

如玥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们是怎么了,绵恺在哭呢,也不去扶上一把。倒顾忌些有的没的,那么小的孩子,当真是可怜。”

“别去。”沛双一把扯住如玥的宽袖:“小姐,咱们躲都躲不起呢,您竟然还要去扶他。若是给他额娘瞧见了,还当是咱们把他跘倒了呢!纵然满身是嘴,也只怕说不清楚呢!”

“胡嚼。撇开他额娘不说,皇上的三阿哥伏在地上哭泣,你还有心思去想这些。当真是要该打了!”如玥甩开沛双的手,紧走了两步将嚎啕大哭的绵恺扶了起来,取出绢子小心的擦拭他双手的伤口,边擦着还不时的吹了吹气:“绵恺可是皇上的阿哥,阿哥哭成了泪人儿似的,让奴才们瞧着必然笑话。可不许哭了。”

绵恺本来摔得也不算重,再听如玥这样一说,不免忍住的哭泣,哽咽道:“如娘娘,疼!手疼,膝盖也疼,还有胳膊这里。”绵恺在自己身上胡乱指了一通,才说完又是大哭不止。

如玥被他可怜又纯真的样子逗乐了,不禁笑道:“疼过了便好了,可是哭过了,却让旁人记在脑海里,抹不去了。三阿哥还要继续哭么?”

“那我捂着眼睛哭,不就不见了……”绵恺用手背挡着眼睛,由着如玥扁起他的袖子,他手臂上的擦伤。“你这岂不是掩耳盗铃么?”沛双唔哝道。

绵恺不解,疑惑的问道:“什么是……掩耳盗铃?”他从指缝间偷偷的瞧着沛双,似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似的,那认真的模样却也把沛双逗乐了。“哎呀,奴婢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赶紧送你回去吧!”

袭儿也俯下身子问道:“怎么就只有三阿哥你一个人,你的奶娘呢?宫人呢?怎么都没有陪着你。”

绵恺含糊不清道:“我有额娘陪着,额娘追不上我,还在后面呢!”“那便好了。”如玥松了口气:“我这就送你去你额娘那儿,再让御医瞧瞧你的伤,应该没伤到骨头。可是要他们过了才安心。”

“如娘娘抱!”绵恺说什么也不肯自己走,非要赖在如玥的怀里。如玥本就蹲在与他说话,他这一凑过来,就是满怀想推也推不开。“赖皮鬼!”如玥笑道:“平日里必然是要宫人们抱大的,可是绵恺你都六岁了啊!”

绵恺别过头去委屈的撇了撇嘴,又是红了眼圈。眼着要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被这一句话说的委屈的要哭了。如玥赶紧道:“好好,抱着你便是了,待会儿哭成了花猫,更让人笑话。”

沛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忍不住对袭儿道:“小姐也真是的,任是谁的孩儿都这般慈惠。她额娘待咱们,可没有这样的好心。”

袭儿皱了皱眉,嗔道:“这样的话,往后可不许胡说了。青天白日的,给人听去了又给小主惹是非。”

“知道了姑姑。”沛双无奈的垂下头去。如玥抱起了绵恺,回首道:“别在这里说话了,还是先把三阿哥送去皇贵妃哪里为好。”

“哼!如贵人倒是很有心思么!”身后响起一串骊珠似的女音,轻蔑的意味不减,却格外的陌生。如玥冷不防的回过身来,就见诚妃并着一个容貌娟秀却病态十足的女子蹒跚徐步而来。

“诚妃娘娘吉祥,信妃娘娘吉祥。”如玥虽然抱着绵恺,却也总算礼数周到,膝盖的弧度弯的正正好好。毕竟是第一次见信妃,如玥也不想招致什么话柄,可信妃的眼里分明妒火肆虐,一柱一柱的火焰,灼痛了旁人的双眼。

“妹妹快起来吧。”诚妃笑着,态度上算温和:“这大冷的天,御花园的花也都谢了,有什么可的?偏就是今儿还有些阳光,本宫才与信妃来走走。也难为你还肯带着三阿哥来玩耍。”

“娘娘误会了,臣妾不过是在这里遇上了三阿哥。”如玥了怀里的绵恺,如实道来:“三阿哥许是贪玩,和皇贵妃娘娘走散了,又不慎摔伤了。臣妾正要将他送回去,再请御医来瞧过,总算才能安心。”

信妃的笑颜里,总是隐含着深深的愤恨,冷不防的瞪住如玥道:“本宫苏醒以来,也有大半年的时光了。只是身子未曾好利索,也不爱与妃嫔们亲近。可如贵人的大名,本宫却是没少听到,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绝色的大美人儿。

不过美还是其次,紧要的便是聪慧。顶顶的聪慧,哪怕是一件多么小的事儿,到了如贵人手里,也必然是滴说不露的圆满。真是难为了后宫里其余的妃嫔了!”

诚妃不解,笑问道:“玉琳你这话说的,可叫人不明白了。”

“不是表姐你不明白,只怕是有些人不分明。二阿哥骤然失去了皇额娘,便讨好三阿哥这个有皇贵妃的疼惜的孩儿,这才叫人不明白呢!”信妃的话字字句句都带着锋利,朝着如玥便密密麻麻的刺过来,让人想避也避不开。

沛双气的发抖,恨不能扑上去将这个病歪歪的信妃推倒。可袭儿有意的将沛双挡在了身后,就是不让她有露脸儿说话的机会。沛双只得一忍再忍,心里犹如千万只春猫啃咬般难受。

如玥本就对这个信妃不甚了解,可才见上这一面,就受了她这样大的气。心里当真是格外的别扭,何况在此之前,她与诚妃总算有些交情。都说不僧面佛面,怎么信妃连诚妃的薄面也不顾,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奚落上一番,好似仇深似海一般。

可她如玥入宫的时候,信妃还在沉睡之。信妃争宠的那会儿,如玥可能还是个梳着小辫儿的孩童呢!

八竿子打不着的牵扯,如今竟成了眼钉,这口气要事能顺畅,如玥就不是钮钴禄家的大小姐了。

“信妃娘娘的话,必然唯有娘娘您自己最能明白。若说连您也不清,那旁人更是无从知晓了。如玥不才,听不懂这样玄妙的话,更当不起娘娘您赞一声聪慧。只是臣妾想着,娘娘的身子骨还需细心调养,入冬风凉,还是少少走动才佳。”

“哼!”信妃冷冷剜了如玥一眼,才无言的别过头去。

绵恺不耐烦道:“如娘娘,咱们走吧。咱们走吧,儿臣不喜欢这个信娘娘,凶巴巴的好不讨人喜欢。”

“三阿哥,童言无忌,小孩子不能乱说话。”如玥轻轻按住绵恺的嘴。说实话,五六岁的孩子并不算轻,加之冬日的衣裳也格外有分量,这一会儿抱着他,如玥的汗都沁了出来。

“诚妃娘娘、信妃娘娘万安,如贵人吉祥。”正是此时,三阿哥的奶娘便到了。“三阿哥,您怎么来这儿了,让奴婢们好找啊。”

“走吧!”信妃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诚妃只好叮咛一句:“先送三阿哥回去,有话咱们往后再说不迟。”

如玥颔首,算是应下了,奶娘们便接过了三阿哥。

“如娘娘,您的帕子儿臣什么时候还给你?”绵恺扑闪着眼睛,稚气的问。“不用了,你若喜欢便留着,不喜欢只管扔了去。”如玥微笑着与他摆摆手,才对宫人们道:“三阿哥跌倒受了伤,紧着请御医来瞧瞧吧!”

言罢,便带着沛双与袭儿沿着小径原路往后走,身后只听见绵恺的嚷嚷声:“如娘娘,今儿的事儿,你要替儿臣保密才行,可别让奴才们知道……”

第一百六十章:定数(二)

“去了么?”睿澄的声音犹如蚊过,小旦子只觉得耳朵“嗡”了一下,便没有了动静。“回娘娘,那鐍匣的确在,上面的锁只怕皇上才有钥匙。况且是蜡封溜边,封条也是皇上亲笔所书的,加盖了玉玺朱印。实在是难以一窥……”睿澄的手本是搭在绵恺的身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听了小旦子的回话,不禁缩回了手:“本宫并非要偷窥,而是要你们,把它拿回来。”

许是皇儿在身侧的缘故,睿澄的声音绵软好听,就连凌厉之气也被慈母的怜子之心湮没。尽管如此,小旦子还是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颈,为难道:“拿来并不难办,那东西就在牌匾之后。可如何才能仿制个一模一样的,却是难办了。”

“丢了就是丢了,何必仿制一个?这不就不难办了?”睿澄的话,惊得小旦子险些吞了自己的舌头。“这……娘娘啊,这可是杀头的死罪……”

“死罪?”睿澄微微的笑着,嘴角却泯灭了心底的霜意:“怎么会?他日本宫的绵恺荣登大宝了,你便立了大功了。擎等着领赏就是了,哪里还会有人治罪于你。”

“这……”小旦子总算是不透了,皇贵妃此时在想什么,当真是让人无从揣测。

“去吧,把那东西拿来,瞧清楚再扔到永寿宫去。最好别惊动了侍卫,要是捉贼拿赃从永寿宫搜出东西来,可就不好了。”皇贵妃的眼尾抡起一道精光,冷不防盯着小旦子,虚眼道:“无比要做的干净利落,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

“是!主子放心,奴才不敢马虎。”小旦子应下了,沉了一口气退了出来。临出了内寝的门儿,才敢拭去额上的汗水。女人一旦狠起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一次,又不晓得要搅出多大的乱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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