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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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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的意思是说,皇后不足为惧?那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谋算您?”沛双瞪大了双眼,愤恨的要吃人一般。

“淳嫔。”如玥坚定的语气,彰显心的信念:“你放心就是,她敢这样做,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贵人吉祥。”

如玥才乘着车辇走出永寿宫,便听见富开在车辇外扬声唤道。

“富公公前来所谓何事?”如玥虽然搭了话,可并未吩咐人停下辇车。

富开拘着礼,眼见辇车越驶越远,遂也不敢怠慢,紧跑了几步追上前去。“奴才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请各宫小主聚齐儿储秀宫……是有关昨个儿那刺客的事儿……”

“皇上这会儿应该尚未下朝吧?”如玥不疾不徐的问道。

“这……正是。”富开喘着粗气道:“皇后娘娘预备向后宫先交代一声,所以……还请如贵人一并前往。”

“哦!”如玥拖长了音,只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可车辇依旧是朝着承乾宫方向去的。

富开累的气喘吁吁不说,大冷天的额上的汗珠子就没断过。想不跟着跑吧,无奈如贵人并未吩咐她退下,可这样跑下去,只怕他这条老命都得搭上了。心里再憋屈,富开嘴上也只能捡好听的话来说:“呦,如贵人,您……您就心疼……心疼奴才吧!皇后娘娘那儿……还等着奴才回……话呢!”

“乐喜儿,快,停下辇车。”如玥只觉得好笑,冲着身旁的袭儿递了个眼色。

袭儿这才掀起车辇的厚帘子,惊诧道:“公公怎么跟着跑了这么老远,您瞧瞧,这不都到承乾宫了么!”

“到了?”如玥也故意愕然,连连叹息道:“劳累公公了,乐喜儿赶车也不说上一句。大冷天的,路又滑,再摔着咱们富公公,那皇后身边不就没人可用了么!”

“贵人言重了,老奴粗笨,刚好堪用罢了。贵人您行行好,别让奴才为难了,皇后娘娘若是怪罪下来,奴才又几个脑袋也担待不起啊!”富开好容易才喘匀气儿,苦着一张脸,连连向如玥求情。

袭儿抿嘴一笑,复又正经了脸色,嘲讽味儿十足道:“公公是在说笑呢吧,谁不知道咱们宫皇后娘娘最是慈惠宽和,怎么会与奴才为难呢!何况真是惹恼了娘娘,公公也用不着几个脑袋来顶着,有一颗也就够了。”

“啊!这……”富开气的脸都绿了,可依然隐忍着不敢发作。满后宫里,除了皇后,还从来不敢有人这般给他脸子。这么来,如贵人必然要与皇后分庭抗礼了,否则何必这样刁钻的为难自己。

只是富开还没有说话,袭儿便自行由辇车上走下来。乐喜儿机灵,赶紧搁上垫脚,如玥这才不慌的就着他们二人的手走下来。

“公公也瞧见了,我伤着呢。这会儿既然已经来了承乾宫,自然是要进去歇会儿,喝杯茶喽。”如玥神情和靖,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寒意来。

富开想再说什么,却被如玥镇住,并不敢贸然开口。

袭儿笑吟吟道:“那就有劳公公禀告皇后娘娘一声,我家小主稍微些过去。”

“嗻!”富开掂量了袭儿的话,最终还是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小主,您说来得及么?”富开一走,袭儿便忧虑的问如玥。“虽然咱们给镇宁少爷送了信儿去,可也未必就能查出御前侍卫,究竟是谁在为祸啊!”

如玥微微蹙眉,神情也并不乐观:“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纵然当真查不出什么,也权当是挫了皇后的气焰。何况我是真想来华妃。”

“但愿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吧!”袭儿尽了王府与后宫的争斗是非,深知黑白根本从无分明。唯有证据和事实,才能了结一桩怨仇,且要究竟谁才有翻云覆雨,颠倒黑白的本事。

如玥过尚未苏醒的华妃后,嘱咐了翠点好生照顾,便乘着车辇往储秀宫去。

芩儿一早迎在了宫门外,见如玥来,便急匆匆上前道:“小主,方才喜塔腊大人送了信儿来,说今早慎刑司处置了两名御前侍卫,的确是当日由圆明园护驾回銮的随行者。”

“怎么会在慎刑司?”袭儿追问了一句。

如玥却只冷然笑道:“还能为什么?杀人灭口,斩草除根!这些人的动作,还真是快啊!”

第二百一十五章:大内遇刺(七)

“指使御前侍卫动手,收买蒙面人,引沛双犯险。事后随意寻个什么法子,将侍卫灭口,这证据便算是没了。手段果然既狠辣又高明!”袭儿咂了咂嘴,愤懑道:“来咱们是百密一疏,竟然还是低估了她们。”

“小主,您有什么打算?”如玥朝储秀宫正宫填金红漆的厚重宫门迈了一步,身后的芩儿有些无奈的问道。

如玥没有说话,只是坚定了自己的心,又朝着储秀宫迈了一大步。

“罢了。”袭儿摇了摇头:“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除了走进去,自然别无她法。”

“不错!”如玥的声音格外清凛:“我若是因此就畏惧、退缩,甚至连走进去的勇气都没有,只怕她们会更加猖獗,岂非要骑在我头上欺辱于我了。何况事在人为,我不信这条计谋当真无懈可击。你们不要忘了,事发当日,皇后显然是慌乱了好一阵子……”

如玥这最后一句话,倒是给袭儿、芩儿提了个醒。两人对视一眼,心便有了梗概。

“小主您是说,淳嫔的点子过了头,竟然利用刺客行刺皇上来撇清真实的目的,还只当是无辜牵累了你。而这计谋皇后一开始并不知情?”袭儿知晓其的厉害,说话的声音也是柔柔软软的。

话到了如玥的耳朵,便算是终止了,任原处的守卫一星半点也听不见。

如玥微微颔首,嘴角缠绕着一缕晴朗的笑意:“淳嫔的外表似温纯绵软,内里却犹如才狼猛虎,贪婪而凶残。说到底,我也不觉得她会真心实意的甘心为皇后驱使,何况之前我提议她封妃,也是皇后亲口不允的。

试问一个这样贪婪而又有野心的人,怎么会不记恨挡在她面前的绊脚石呢!只怕她心里不知道怎么恨着皇后呢!”

袭儿会心一笑,不禁赞道:“也亏得小主早有这一步棋,激化了淳嫔心里对皇后的不满。如今水到渠成,咱们也大可以从挑拨,坐山观虎斗。”

“也好,小主万事小心,奴婢先行回宫去,若是有什么消息再前来禀告小主。”芩儿的心多少放下了些,着自家小主日益成熟的心态,心里总归是很高兴的。

“有劳姑姑好好照顾沛双。”如玥允诺芩儿告退,转身对袭儿说道:“咱们也该进去了。”

“如贵人到!”富开已经等在了侧殿门外,见如玥总算来了,心头不免松了口气。随即便是谄媚的笑颜:“贵人里面请。”

只是难为他嘴上说的这样客套,心里却满满是怨怼。这个如贵人,姑且你能倨傲到什么时候。

迎着众人心思各异的目光,如玥缓慢的走进了侧殿。每一步都走得端庄从容,不出一丝心绪。“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方才富开说妹妹带着伤,行动不便,所以要迟来一些。照现在来,妹妹气色红润,丝毫也未见病态,若不是固定了脖颈的伤处,本宫真是一点也不出异样来。”皇后的话,明显有些不满。“来连上天也眷顾如玥你,伤都伤的这样明艳绝伦。”

诚妃低着头,兀自抚摸着怀里的一只红眼白兔,头也不抬道:“如贵人死里逃生,自然最是有福气的。旁人哪里比得上呢!”

如玥微微一笑,也不理会皇后有没有说过平身之类的话。便径自朝着其余妃嫔福身问安:“各位姐姐好。”

吉嫔也不理会旁人的说辞,对如玥道:“你还带着伤呢,过来坐着,事关昨日皇上遇刺之事,想来皇后娘娘还有话说。”

这话像是对着如玥来的,实则却是冲皇后去的。吉嫔不想在这里耽搁时辰,也厌倦了妃嫔们唇枪舌剑的戏码,只觉得了然无趣。

若是不能一击即,一下子就将心里怨恨的人击倒,何必这样繁复,屡次用一些不堪的计策妄加陷害呢。不过吉嫔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如玥当真是险象环生。只不过这要归功于她们手段的残毒,却并非计谋的精湛。

“本宫请各位妹妹聚齐储秀宫,正是要交代此事。”皇后蹙了眉,忧心道:“自咱们大清开国以来,还从未发生过‘大内遇刺’的事件,这一次皇上是真的动了大怒。先不说别的,顺贞门外,刺客伤了皇上的龙体,又挟持了如贵人,前来护驾的侍卫竟来的如此缓慢。

加之那一帮迎驾的老臣子,竟然只着热闹,危急关头没有一人冲上前来护驾,当真是叫皇上心寒,叫本宫心寒。”

皇后拉长了脸,忧心不已:“这件事,若是传出宫去,岂非真是要有损皇上的圣明了。本宫想着,无论刺客为何行刺,都必须处以极刑,株连九族,才能消了咱们这口怨气。不知如贵人意下如何?”

如玥睨了一眼默默不语的淳嫔,才不慌不忙道:“皇后娘娘这样说也必然是在理的。可是如今连刺客的身份也未能公开,行刺的动机也尚不明确,就这样草草的将刺客处死,岂不是弄不清楚真相了。何况此事,到底不是如玥能决定的,皇后娘娘何以要问臣妾呢?”

诚妃轻柔一笑,揶揄道:“如贵人这样拼命的护驾,性命也险些丢在那刺客手,以如贵人想来的杀伐决断,想来无论刺客是谁,都该处置吧。不来问你,难道要问旁人么?倒是若是你心里不满,又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了!后宫就当真没有一日安宁了。”

信贵人了诚妃一眼,嘴角的笑意敛藏了许多:“臣妾想着,皇后娘娘的话才是正经。总不是什么好事儿,及早处置便不用悬在心上了,也未尝不是个好法子。”

沉默的李贵人,忽然笑道:“臣妾这么着,诚妃与信贵人倒是极为投契的。姐妹之间,里当有这种亲密,真让人羡慕。”

听了这话,诚妃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她与这个填入宫来,有年轻貌美的同族妹妹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毕竟自己入府那会儿,这个妹妹还未出生呢。更何况经历了之前的种种,诚妃也不信有什么骨肉亲情,凡事为了自己的利益,旁的什么情分都荡然无存。

心里不舒服,诚妃的声音便生硬了几分:“李贵人怎么把话题扯远了,咱们这会儿说的正是刺客的事儿。”

皇后微微颔首,不觉道:“说的正是呢!如贵人既然问起,本宫要说的,便是这个刺客的身份。”像是头疼一般,皇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眼角也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这刺客倒不是宫外的人,而是……咱们宫里的御厨。”

“御厨?”妃嫔因这两个字,骚乱起来。众人皆是疑惑不解,好端端的,他一个厨子行刺皇上做什么?

如玥却没有说话,只轻柔的闭上眼睛,心想,若我是淳嫔,怎么会想到收买一名御厨来行刺呢?且还是很会选的,正好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究竟有什么蹊跷?如玥想得入神,猛然睁开眼睛却正瞧见淳嫔投来闪烁不定的目光。与如玥的目光相遇,淳嫔慌乱的垂下头去,隐藏了自己的视线,将头埋得很低很低。

懂了!如玥忽然想到了圆明园的那一日,皇后与宫嫔因吃了人参汽锅鸡而引发毒,心登时恍然大悟。

“臣妾懂了。”如玥这一声响亮而有力,震得众人均是一惊,随后便收了声。“若是臣妾没有猜错,这名御厨一定与圆明园的某一位御厨沾亲,这回行刺,必然是为了泄愤,替自己的亲人复仇。皇后娘娘,如玥猜的可对?”

皇后一凛,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后才恢复了正常:“如贵人果然聪慧,这样便能猜透。”

也是这一会儿了,如玥才明白皇后为何头疼。只是不待她开口,吉嫔便蹙眉道:“皇后娘娘纲纪严明,发落了圆明园伺候的所有御厨。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就连洗菜切菜的内侍也一并驱逐,当真是干净利落。只是竟然没有料到,这宫里还有这样不怕死的狗奴才,竟敢将怒意宣泄到宫里来,令皇上犯险,当真是棋差一招哇!”

“吉嫔!”皇后严厉的喝了一声,似竭尽全力才忍住心的愤恨:“本宫自然不会料到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何况奴才做错事当罚则罚,却也不见得人人都会这样不知死活的前来复仇。这不过是巧合罢了!怎么听你说来,倒像是本宫刻意为之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怨怼使然,皇后的目光如短剑一般,锋利的划过淳嫔的脸庞。索性如玥正好捕捉到这一细节,笑意便在心里慢慢的腾升起来。

“皇后娘娘何必动怒呢,臣妾不过是一时嘴快罢了。”吉嫔的声音不温不火,好似极其云淡风轻的一件事儿。

可偏是她越不在乎,皇后便越是生气。

如玥趁势穷追,少不了问上一句:“皇后娘娘,恕臣妾多嘴。既然那刺客是为自己的亲人复仇,才意欲行刺皇上,而他的亲人又是皇后娘娘您发落的,为何当日顺贞门内,他竟没有一丝怨怼于您?反而险些要扭断臣妾的脖子呢?”

第二百一十六章:大内遇刺(八)

“如贵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皇后气的脸色煞白,有些坐不稳:“难道说是本宫发落了他的亲弟,就要本宫填命才对么?还是如贵人觉得,那名叫陈德的御厨,非得扭断本宫的脖子才是正经?”

“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如玥故意装作急恼的样子,连连辩解:“臣妾不过是奇怪,既然是有目的的寻仇,怎的刺客偏是朝着皇上去的呢?”

“是呀,冤有头债有主,这样来也不合情理。”吉嫔端起茶盏,轻轻划了划盖子,嗅了嗅便又搁下了。“若真是真心寻仇,总要朝着自己的仇家去才最稳妥,难道先伤害了无干之人,待到旁人来捉拿他时,再拼死朝怨恨之人扑上去,同归于尽么?这未免也太可笑了。”

吉嫔说完话,猛然捂上自己的嘴,以极其无辜的眼神朝皇后歉意一笑:“皇后娘娘见谅,臣妾有多嘴了。可臣妾心底完全没有恶意,还望皇后娘娘宽恕。”

如玥没有忍住,忍着脖颈的伤痛,轻微侧过头去朝吉嫔微微一笑。

皇后正愁无处宣泄,见如玥这样轻蔑的笑自己,顿时恼意丛生:“性此皇上,本就是天理难饶大罪,且还是在内宫的范围。这样严肃的且有损皇家颜面的事儿,如贵人觉得可有什么好笑?”

如玥沉下脸来,委屈不已:“皇后这样问,倒像是臣妾幸灾乐祸了。臣妾可真真是冤枉啊,您瞧,臣妾的脖颈伤痛未消,又岂会觉得这是好玩的事儿。若非皇上骁勇打掉了陈德的匕首,臣妾可能已经丧命了,还怎么笑得出来。”

“既然你知晓就好。”皇后压住怒气,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圆明园毕竟离皇后有些距离,也许那名刺客根本不知晓处置了他亲弟的人是皇后娘娘,还当是皇上的意思也未可知。这样,他才会将满心的怨怼发泄于皇上一身,险些犯下弥天大罪。”淳嫔总算是开腔了,听起来是在为皇后娘娘开脱,实则,却是不想令皇后怀疑、怨恨自己而已。

李贵人“啧啧”了两声,不禁道:“淳嫔娘娘说的极为有理,这样一来,就解释通了如贵人方才心的疑虑。这么说来,刺客根本不知晓究竟,不过是心急着复仇罢了。”

“那皇上岂不是代人受过?”吉嫔捂着胸口道:“哎呀,这可怎么是好。多亏皇上吉人自有天相!”

如玥深吸了口气,附和道:“吉嫔娘娘说的正是,索性皇上平安无事,这便是最好的了。”

“不对!”吉嫔摇了摇头,鬓边的珍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噼里啪啦的作响,只得皇后眼花缭乱。“若非如贵人拼死护驾,皇上也不可能安然无恙。若是皇上有什么闪失,皇后娘娘您的罪过可就大了。照这么来,最得上天庇护的应该是皇后您了。否则,您要怎么谢罪呀!”

“你!”皇后气的险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尤其是今日这个吉嫔还穿了一件金橙色的旗装,金边的并蒂莲花格外耀眼,刺得皇后双目微痛。

吉嫔忙起身告罪:“臣妾闻听皇上遇刺,受了惊吓,昨夜未眠,这才导致今日头重脚轻,言语冒失,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冷哼了一声,不悦道:“平日里,你爱玩笑几句,本宫从未计较。旁人也是能包容则包容,可是这会儿,吉嫔你未免也太不知深浅了吧!皇上遇刺这种事儿是能够随意玩笑的是非么?你眼里可还有皇上,可还有本宫,可还有宫规么?如今你已经是嫔位,太重的话本宫亦不想于你多说,可你自己心得有数,别失了自己的身份。”

吉嫔顿了顿,好不容易抑制住情绪,凄然的跪倒在皇后座下:“臣妾冒失了,请皇后娘娘恕罪。”说是这么说的,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吉嫔分明不是想哭的样子。

倒也罢了,可如玥怎么偏觉得她是想笑呢!

“皇后娘娘!”如玥思忖着开口:“无论刺客究竟为何行刺,总归要问过他本人才知晓。若非如此,咱们在这里妄加揣测也实在无用。如今刺客身在慎刑司,想来必然能够有令他招供的法子,只待皇上亲自审核,再作议处不迟。”

“皇上伤着了,却坚持着上朝处理朝廷大事。本宫还要令皇上操心这等糟心之事么?”皇后为难不已,缓缓开口:“何况,此事既然是因为本宫处置御厨而引起的,必然要有本宫亲自担待。之所你叫你前来,也只因那刺客险些取了你的性命,问过你的意见总归是最为稳妥的。”

这么说来,皇后便是想让如玥来背这个黑锅了。匆匆忙忙的处死了行刺的陈德,若令皇上不满,也是因为如玥心急要解挟持之恨才这般急不可耐的将人处死。好似这样一来,刺客行刺的动机倒不那么重要了。

如玥是多么想站起来,指责皇后才是背后为祸之人,根本刺客就是冲着她来的。可惜手上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心里的火一股一股的往上蹿,偏偏宣泄无门,如玥实在觉得力不从心,想起华妃的龙裔,除了揪心一般的疼痛,如玥只觉得满嘴苦涩。

“皇后娘娘的心意,便是如玥的心意,相信也是后宫妃嫔们的心意。皇后娘娘在此,如玥又岂敢有自己的心意。”这样虚以委蛇的话,如玥可以说的滴水不漏,可为祸之人就在眼前,偏就是自己一点法子也想不出来。

吉嫔还跪着,皇后丝毫不为所动。也幸亏吉嫔自己根本不以为意,跪着就跪着,乐得其所似的。

诚妃显然不受如玥这一条,满心的愤懑,冷然睨了如玥一眼,接茬道:“皇后娘娘,既然如贵人这样说了,便由你代她决意吧。反正只是有惊无险,这会儿如贵人不依然是好好的坐在这里么!”

自然,皇后是不愿意听这样的话。一大清早传大家聚齐在这里,无非就是想逼迫如玥将刺客处死。可偏是她能忍得住,纵然是面对险些将自己掐死的人,也能这样不愠不怒,当真是气死人了。

“诚妃尝尝面前的莲子羹吧。”皇后凌厉的剜了诚妃一眼,惊得诚妃连忙噤声不语。

倒是李贵人凑趣儿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全凭皇后处置吧,臣妾也没有异议。”李贵人这样一带动,先后也有不少妃嫔一并请求。

皇后难排众议,便唯有点头允诺:“既然如此,本宫心里有数了。”目光低垂,触及吉嫔之时,皇后才“唔”了一声:“你怎么还跪着,往后说话,自己注意着点,起来吧。”

吉嫔笑盈盈谢过,并无半点悔意:“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臣妾必然谨记。”

如玥似想起了什么,不经意道:“皇后娘娘,臣妾多嘴问一句。那刺客陈德,是否已经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了。究竟有没有受旁人的唆使才敢犯下这等恶罪的?”

淳嫔微微抬头,目光飞快的扫过如贵人的脸庞,却没有说话。复又若无其事的垂下头去,好似事不关己一般。倒是皇后显得稍微有些不自然,遂以愕然掩饰:“并未有什么旁人指使之类的说辞啊!如贵人这样问,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哦,倒也不是。”如玥微微一笑,似是而非道:“不过是臣妾听闻慎刑司处置了两名方才圆明园护送圣驾回銮的侍卫,说是昨晚上送进去的,今儿一早就断了气。臣妾想着,既然有这样凌厉的刑罚,若那陈德当真遭人指使,必然是能令他供出来的。所以才多口问了这一句。”

皇后的眉心微微颤动几下,倒坦然了许多:“如贵人倒是消息灵通啊,自己带着伤,也不忘关心后宫诸事。”

“臣妾哪里比得上皇后娘娘,想来后宫里最为操心忧怀的,也唯有皇后娘娘您了。”如玥拍了拍衣襟,似嫌恶般道:“臣妾方才喝药不慎弄脏了衣裳,这会儿皇后娘娘若无其他事儿,臣妾想先行告退了。”

诚妃还想说什么,却因着皇后点了头,便生生的咽下了。

“行了,你们也都跪安吧!”皇后显然是无力了。这个钮钴禄如玥,当真是沉得住气,竟然一点也不心急。待到众人散的差不多,皇后才道:“诚妃、淳嫔,进内寝与本宫叙话。本宫这里还有好些疑问未曾解开……”

淳嫔颔首,将心绪全然湮没于心底,乖巧的随着皇后与诚妃退入了内寝。

第二百一十七章:大内遇刺(九)

皇后蕴了一口怒气,自顾自的端身正坐好才道:“淳嫔就竟是怎么办事的,也当给本宫一个交代吧?”

诚妃想了想,在皇后一侧的位置上,缓缓的坐了下来。这个时候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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