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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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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来请咱们叶大夫去军营救皇上的大人吗?”
他不由地转头看向内室,再看向陆秋瞑:“这么说来,里面的这位是……”
“咳咳!”卓玉雯低咳一声,自知瞒不过,她冷声警告道,“掌柜,若是你还想要你这条命,就少说一句话。”
闻言,掌柜立刻吓得缩了缩脖子,转头看见陆秋瞑冷冽的眸光,他干笑一声立刻转身灰溜溜地走了。
比起那好奇心,他更想要自己的这条命。
呼延冰来到夜婉凝的窗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她倒是一怔。“你怎么……”
“身子不适?”
见她缩了缩脖子,他将手缩回,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到她的床边,虽是带着笑容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失落。
夜婉凝垂眸淡淡勾唇:“没有,许是今日太累了,所以下午想要休息一下。”
“是吗?”他显然是不信,却在她不愿说实话的神色中话锋一转,“饭都没事就睡,还说没事。”
她只是笑了笑:“等我睡醒了再吃。”
他迟疑片刻点了点头:“那好吧。”
她以为他会离开,谁知他竟是坐在她床边不走了,而且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有事?”她微微侧头过去看他。
呼延冰抿了抿唇,顷刻,转头过去道:“跟朕回宫去吧。”
他的一个“回”字让她心头一缩,似乎难以抑制地眼底泛起一丝腥红。
若是说道“回”,她何止是回宫,她想回家,可是忽然发现,在这个原本陌生的地方,她已经有太多的东西割舍不下。
她想去振国将军府看看夜墨凝,她想去睿王府看看慕容千景和他的孩子,她想去丞相府看看丞相夫妇,她这个时空的父母,她想知道夜婉凝的亲生父母是谁,想去看看为何在襁褓之中就将她丢弃。
原来在这里她已经有这么多的东西难以放下……
还有……慕容千寻,她很想看清他的心,他可曾真正想过只与她共度一生,为何他要这般欺骗她?
只是在看清之前,她累了,终是选择了放手,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眼前熟悉的容颜陌生的身份,让她再次无奈,为何会到这个地步?她的小冰……
她不想伤害他,因为他是她在现代最爱的小冰的前世,虽然在这个时空只短短相处几个月,可是在现代,他们相依为命十几年,这份感情又岂会比任何人少?
她真是糊涂,到了这个时空才明白叶冰对她的感情,她一直以为叶冰只将她当姐姐依赖,怎么都不愿意分开居住,却原来他是一辈子都不想与她分离!
一辈子……
忽然他伸手而来,她抬眸,他竟是轻轻擦着她的眼角。
原来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润。
“舍不得他?不想跟朕回宫,想跟他回去?”他低哑着声音感觉心口钝痛。
夜婉凝抬起湿润的双眸看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是话到嘴边竟是咽下了。
或许,他误会也好……
见她沉默,他原先想要压在心头的话却还是不甘地问出了口:“是不是……有了他的孩子?”
刚才他在门口听到了依兰的话,也听到了夜婉凝的反应,虽然她后来否认了,可是他总觉得是,但是,他依旧想要问个清楚。
而呼延冰的话却是让夜婉凝惊愕地瞪大了眸子。
只是顷刻之间,她擦了擦眼角道:“胡说什么,怎么可能。”
“可是刚才依兰说……”
“你也别只听半句,我不是说了,那药有些影响,所以才导致……”她尴尬地抿了抿唇。
对着一个男人说这些话,怎么也是难以启齿的。
呼延冰也在她的反应中感觉到了自己的突兀,可是这一次他却心头满是纠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与她并非相识已久,可是心里却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愫,就好像他们其实相识已久一般。
“其实,你对他仍有情分是不是?”他问得干脆,可是她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有。”思虑半晌,她转过头移开了视线淡淡开口。
“你说谎。”他看着她道。
“我没有。”她像是赌气一般,提起被子躺了下去,感觉他还在一旁,她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呼延冰看着她那不愿面对现实的模样,低低轻叹一声:“我明日就要回去了。”
夜婉凝背脊一僵。
是啊,他是赤焰国的君王,她怎么给忘了,这段时间她倒是真把他当成了济安堂的一份子,就像以前那样,他们一同吃饭,一同出门,一同打闹,时间一长竟是忘了他如今的身份。
听到他站起身,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怎么……这么快?”
虽然知道夜婉凝的心里仍是住着慕容千寻,而且谁都不能替代而心伤,可是这一刻听到她说“这么快”时,他还是心感安慰。
“还好……”他转过头弯起眉眼一笑,“还好你没有嫌我在这里白吃白喝又白住的。”
夜婉凝知道他在说笑,可是她又如何笑得出,她怎会嫌弃他白吃白住,若是可以,她真希望他们能像姐弟一样生活在一起,可惜,就算是姐弟,他们也总会有自己的归属,又岂会一辈子在一起生活。
见她眼底的失落,他的不舍之情越发浓烈,转身过去坐到床沿将她拥进怀中。
“若是你愿意,朕带你进宫,只要你愿意。”他低低开口,眼底却充满着期翼。
多么熟悉的话,多么温馨的话啊!
她记得她当时被呼延决抓去赤焰国的营地,他将她救出,而后他说:“若你想,送你回。”
此时再听他这么一说,她心口一痛:“对不起。”
除了这个,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缓缓松开手,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她看了看他受伤的神色,垂眸满脸的歉意。
忽地,头顶传来一阵低笑,她抬眸望去,他笑得灿烂:“傻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不愿意是你不惜福,若是哪天后悔了,记得来找朕再跟朕道歉,朕就赏赐你一个小宫女当当。”
她终是被他逗乐了。
呼延冰离开后,她依旧有些犯困,迷迷糊糊竟然连午饭都未曾食用,一觉睡到了入夜。
楼下,陆秋瞑等人却急得团团转,慕容千寻在内室已经呆了一天了,可是一直没有出来过,陆秋瞑想要进去看,却发现门被锁着,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
掌柜和伙计都已经回家了,而呼延冰不知为何也带着侍卫离开了济安堂,看起来好像是要去办事。
依兰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楼下内室,不由地轻叹:“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咱们公子一天没吃东西,皇上竟然也一天没吃,这两人可真是一对冤家。”陆秋瞑也紧蹙了浓眉:“哎,娘娘这是要折腾皇上吗?”
他的无意一句话惹来一旁三个人的异样眼神,感觉到旁边寒光阵阵,陆秋瞑忽觉不妙,朝那寒芒望去,果然是依兰他们三个正用想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瞪着他。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他一个皇上跟前的带刀侍卫,竟是在这时看见他们的眸色锋芒而心头慌乱,真是说出去都丢人。
依兰毫不客气地回道:“这里即使有皇上也没有什么娘娘,娘娘在宫里,又怎会在这里。”
“可凝妃娘娘她……”明明还活着在楼上不是吗?
陆秋瞑后半句话还未说出口,张德贵便接上了话:“凝妃娘娘早就殡天了,这里只有叶大夫,叶公子,没有凝妃娘娘,陆大人难道忘了?”
“是啊,陆大人若是再将咱们公子与他人相提并论,这济安堂可就不欢迎了,更何况,现在究竟是谁在折腾谁,难道陆大人看得不真切吗?若是没有你们家慕公子,咱们公子可是过得好好的。”
虽然卓玉雯也希望夜婉凝能与心底真正所爱之人白首不相离,可是此刻听到陆秋瞑竟是觉得夜婉凝就在折腾慕容千寻,她心头也是恼火,也不知道之前是谁折磨谁,现在又是谁在折腾谁。
陆秋瞑被他们三人连番攻击后有些招架不住,挠了挠头顿时没了声音。
夜幕降临,济安堂大门紧闭,各处被点上了烛火,楼下的四人就这么围着一个桌子对着烛火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沉默片刻,陆秋瞑抬头试探地看了看他们三人,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还真有孤立无援之感,想不到他一个堂堂一品带刀侍卫,居然还有在慕容千寻意外的人面前战战兢兢的时候,特别是看见依兰充满敌意地朝他瞪去,他的心就会咯噔一下。
“那个……”静逸的空间响起了陆秋瞑试探的声响,依兰沉着脸瞪着他,他伸手用拳抵唇低声道,“皇上还没用过膳,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嘁,又不是我们不给饭,更何况,这里是医馆,又不是酒楼。”身在外,依兰也没了顾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更何况她也没说错。
陆秋瞑一头虚汗,好在慕容千寻在内室没有听见这话,若是让他听到,真怕这个越来越像夜婉凝的性子的依兰会小命不保。
“好歹主仆一场,何必这么绝情呢。”陆秋瞑有些无奈地看向依兰。
依兰却翻了翻白眼:“我的主子在楼上,可没有过别的主子,公子……”
正说着,夜婉凝揉了揉眼睛一步一步从楼上下来,见他们几个都围着桌子坐着,不由好奇:“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做什么呢?”
四人对望一眼后也觉今夜的气氛有些奇怪,张德贵走上前端了杯茶过去:“公子喝茶。”
夜婉凝接过茶喝下,倒是真的渴了。
“公子,我去帮你把菜热一下,你先坐会儿,等会儿就可以吃了。”卓玉雯道。
夜婉凝点了点头将茶杯递给张德贵。
依兰扶着夜婉凝坐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陆秋瞑看见他们三人这般照顾夜婉凝,视线不由地落在了慕容千寻现在躺着的房间,若是他知道这段时日他们三人将她照顾得很好,想必也欣慰了。
只是现在……
第249章 这种病你也治万字】
1
思及此,他长叹一声。言虺璩丣
夜婉凝看着陆秋瞑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我这里今天被你们搅得都没有赚到一文钱,你还想把我这里给叹穷了啊?”
“就是!这不存心的。”依兰也不分青红皂白,一心只知道帮衬着夜婉凝,这让一旁的陆秋瞑郁闷至极。
没一会儿热腾腾的菜便端了上来,虽然比不上宫里的山珍海味,可是她却觉得没有任何时候比跟他们聚在一起吃饭更加让她高兴了。在宫里或许还会有被罚吃着残羹冷饭,可是在这里却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光是这一点就让她觉得在外面比在宫里要强不知道多少。
看着夜婉凝津津有味地吃着饭,陆秋瞑几次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生怕惹夜婉凝不痛快之后事情反被他给搞砸了嫦。
也不知是不是夜婉凝发现了什么,只见她突然筷子一顿,而后转头将视线落在他身上,水眸微眯疑惑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陆秋瞑一怔,讪讪一笑:“这……皇上在此,下官岂敢离开。”
“什么?他还在?”夜婉凝瞪大了眸子看着他肉。
被她这么一问,陆秋瞑有些手足无措。
“皇上都一天没用膳了。”他看向夜婉凝提醒。
她眯了眯眸朝内室望去,而后放下筷子就往内室走去。
“娘娘……”陆秋瞑见她毫无心疼的情愫,好似要去赶人的架势便想上前去阻止,可是被依兰一脸怒气地挡住了去路。
夜婉凝推了推门,竟发现被由内反锁着,她扯了扯唇,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居然在她的地方理直气壮地锁门,
“喂!开门,呆在我家干嘛?回你自己家去。”她拍了拍门喊了一声。他今日不是买了对面的小楼?干嘛要死赖着不走?
她又推了推门,还是被紧闭着,她顿时火了,让张德贵拿来一把匕首后撬开了门栓,吓得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门被推开,夜婉凝身后的几人都试探着朝里面望了望,陆秋瞑干咳一声后往一旁挪一挪,依兰侧眸朝他看去。
原来他也有怕的时候,现在是在作壁上观吗?
不过一想到慕容千寻先前的种种作为,依兰不得不说也是心有余悸,恐怕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夜婉凝敢这么对他了。
夜婉凝走进内室后回头一看,那四人竟是躲得远远的,她扯了扯唇有些无语。
不知道刚才是谁还那般维护她,难不成碰到了慕容千寻之后都像见了鬼不成?
里面没有点灯,只有窗口洒进来微弱的光,她拧了拧眉走过去,却见他还躺在睡榻上。
他这是龙床睡腻了要换花样吗?
她有些无语地走到他身边站定后俯视着他开口:“喂,要睡回去睡,别睡在我这儿。”
他紧拧着浓眉依旧是沉睡的模样。
她也不会从他的呼吸中辨别他是否是真睡,可是他这样一直睡在这里算什么?
抿了抿唇她沉着脸看他,很想一脚踹上去将他踹醒,可是看见他一头的银丝垂落在肩头,有的顺着床榻一泻而下,她心头竟是涌上了浓浓的不忍。
她这是在自我作践吗?
经历了这么多的伤害,遭受了这么多的磨难,她的心依旧是那般不受控制地悸动。
他该回去!
对!他该回去!他离开了她的视线她便不会有这么多不该有的情愫。
“喂!醒醒!别装睡了!”她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可是下一刻她的手指便一僵。
他的脸好烫!
伸手覆上他的额头……
他发高烧了!
怎么好端端地发起了高烧?
从桌上拿起火折子将烛火点上,回头再看他,虽然烛火微红,可是他的脸上仍能看出不寻常的红晕。
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之上,可是脉象并未有风寒的迹象。
正在不知是何故之时,忽然感觉一道冷冽的光朝她射来,她悠悠地转头望去,他竟是醒了,而且那眼神……
手上一空,他突然抽回了手,好似赌气一般想要翻身过去,谁知刚动了动身子,他便发出了一声“嘶”的痛苦声音。
只见他的手不自觉地捂住了下身,却在感觉到夜婉凝的目光时又强忍着疼痛背过身去。
“噗嗤!”
夜婉凝还真是第一次看见他这般模样,简直是让她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记忆中,他哪有现在的怂样。
听到笑声,他的呼吸声渐渐粗了起来。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哟,这不会是真的不举了吧?”她忍着笑凑过去瞧了瞧他赌气的侧脸。
他闷哼一声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了下去,他知道他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对她,若是他当真用他人来做威胁,想必她是再难原谅他了吧?
如此想来,他也只得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了。
见他这憋屈的模样,她刚才心头的阴霾倒是一扫而空,也知道了他为何会突然发起了高烧。
对于男子来说,下身受伤轻则疼痛,中则卧病,重则伤及性命,看来她刚才确实是用力过度了。
不过谁让他要耍流氓的!活该!
不过既然在她的济安堂,她也没有不治之理,可是治病要治根,要让她治他的那里……
鼓了鼓嘴,她真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无奈长叹一声后走出内室,看见他们四人还在,还一副期待着看“战况”的模样,她内心翻了翻白眼。
走到药柜旁,她挑了一些药材放在纸上,而后对张德贵道:“把这药熬一下,只需半柱香的时辰便好。”
“皇上病了吗?”张德贵好奇地问。
见夜婉凝点了点头,陆秋瞑心头一惊:“皇上病了?这……”
本想说如何是好,可是一看见夜婉凝不急不躁地让张德贵去煎药,他忽然宽了心,有这个“神医”在,他还瞎担心什么呢。
半柱香还是很快过去了,张德贵将药端了上来,夜婉凝让他把整个药罐的药全放在一个盆内,然后用厚厚的棉布浸泡着。
“这药不是用来喝的?”陆秋瞑疑惑道。
夜婉凝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谁说是药就只能喝了?”
陆秋瞑显得有些无辜,怎么每个人对里面的那个人有气,最后都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
棉布被浸泡了好一会儿后将药都吸了去,夜婉凝探了探温度,刚刚好,这才凑到张德贵耳边对他说道:“把这个敷在他的……那个上。”
张德贵有些糊涂:“哪个啊?”
夜婉凝有些郁闷,干脆说道:“你没有的东西上。”
张德贵一囧。
原本点了点头正要进去,可是站在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忽然间就腿软了。
“公子,还是你去吧,奴才腿软。”他哭丧着脸哀求。
夜婉凝扯了扯唇,让她给他敷那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德贵已经将装着温热棉布小盆递给了夜婉凝。
夜婉凝拿着这东西犹豫了一下后转头看了看他们几人,卓玉雯和依兰的头摇得好似拨浪鼓。
想想也是,连她都不愿意,更何况是她们两个未出阁的姑娘。
最后,她将视线锁定了陆秋瞑,陆秋瞑原本至诚的脸此时透着尴尬和惶恐,思虑顷刻他急忙躬身抱拳:“秋瞑虽孤家寡人,可是不想在这一代便绝了后,还请叶大夫饶了秋瞑。”
他话说得严重,可是一想慕容千寻,或许一气之下还真会把他给踢残了。
“你们两个不去谁去?这里又没有第三个男人。”夜婉凝有些幽怨地看着他们几人。
谁知她一转身望去,那四个人竟然同时将手指朝她指来,她扯了扯唇扫视了他们几人几圈。
什么意思?
她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不会是让我去帮他敷那里吧?”
他们四人同时点了点头。
依兰更是“无害”地笑着道:“那个……公子啊,你现在不是第三个男人嘛。”
夜婉凝闻言只感觉脸部肌肉抽搐不止,这丫头,难道她忘了她是假扮男人的吗?
不过看她的神色也不像是忘记了,分明就是故意的。
卓玉雯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上前低声道:“公子,你都跟皇上那个什么了,比起我们几人,你可是最合适的,就不要再推脱了。”
夜婉凝嗖地脸色一红,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古板无双的卓玉雯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果然环境能早就一个人。可是,她是谁给带坏的?
肯定不是她!
夜婉凝自动将自己给撂开。
“叶大夫,你再不去,这药都要凉了。”陆秋瞑催促着,憨厚的脸上居然带着算计的笑容。
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他又怎会放过,自然是想让夜婉凝快点和慕容千寻和好如初,这样一来,朝廷也会稳定局势,不会像现在这么朝廷不像朝廷,君王不像君王的。
“已经凉了。”夜婉凝横了他一眼后将小盆递给张德贵。
谁知张德贵又将小盆塞给夜婉凝后说道:“奴才方才多煎了一副药,公子稍等。”
夜婉凝简直快佩服得五体投地,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勤快到这个地步呢?
推开了房门朝内看去,他依旧保持着刚才她出去时候的姿势,想来现在要动一下也会让他痛得咬牙切齿想要将她揍打一顿吧?
她鼓了鼓嘴,心中也扬起一抹内疚,她刚才下脚的确是狠了点。
不过,谁让他先色心泛滥的,能怪谁呢?
将盆放在睡榻旁边的矮桌上,伸头过去瞧了瞧,虽然他紧阖双眸,可是她知道他还没有睡,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下身又剧痛,能睡着才怪。
她伸手推了推他:“喂,药来了,你……自己敷一下吧。”
谁知他动都不动一下地侧躺着,甚至连呼吸都是那般均匀。
睡着了?
她开始迟疑起来。
现在可怎么办?
看着他的背影,她轻叹一声,终是敌不过脑海中出现的他痛苦不堪的画面。
将浸满药水的棉布拧得半干,而后准备解开他的裤子,就在这时她才发现,一向有洁癖的慕容千寻居然在这个睡榻上躺了一天。
微微扬了扬唇,她也避开了尴尬,他的这个伤,若是再不治,恐怕不到五六天是不会好了,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要在这里住上五六天?
不过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是因为不想他疼痛,还是不想他在这里住下。
当裤子解到一般时,她手上一顿,实在是尴尬万分。
最后一咬牙,拉开他的裤子直接将那块带药水的棉布给丢了进去。
“啊!”慕容千寻惊叫着撑起半个身子。
夜婉凝吓得急忙跳到一边身子贴在墙上,刚才那杀猪似的叫声也太过惨烈了点。
“你鬼叫什么啊!”她站在原地朝他丢去一句话。
慕容千寻龇牙咧嘴地从裤裆里扯出那一块棉布痛苦地朝她看去:“你是想熨平我吗?”
啊?
她张大嘴看着他,半晌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噗哧一声。
他何时还会用这样的比喻了?
想到“熨平”二字,她的视线不由地朝他的下身看去,那热气已经让他的裤子裆部湿了一片,私处若隐若现。
她干咳一声别过眼去。
“谁让你装睡的,想要快些好,就自己敷上去。”她眼睛环顾着上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敷上去?怎么敷?像你刚才那样丢进裤子里?”他低沉的嗓音缓声开口,带着质问的语气。
闻言,她一囧。
视线朝他落去,本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是当她看见烛火下他那满头的银发之时,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从他手里接过那块棉布,又在温热的药水里浸了浸后拧半干,接着手拿着棉布走到睡榻边示意他躺好,而后又拿着棉布一手微微拎起他的裤子伸手进去。
他躺在睡榻上,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到她细细地用温热的棉布包裹住他受伤的那处。
“嘶……”也不知是药性的关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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