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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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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寝殿。若不是她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她定是要过去与她凑一晚。

长叹一声合上医书,正要起身往贵妃榻走去,突然手上一个黏糊糊软绵绵的东西让她心中生疑。

低头一看,她不由一惊:“一粒米饭?”

慕容千寻心头一缩,刚才他晚膳用得急,竟然把饭吃在外面,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会如此失态。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夜婉凝满脸嫌弃地拿着米饭放在眼前研究:“这里怎么会有米饭?”看了看医书的封面她低声嘀咕,“难道是我带来的?我的饭吃到了手上?刚才拿医书时没有留意蹭上去的?”

她哪里知道,正当她如此揣测之时,慕容千寻的嘴角不由上扬。

这丫头还真是单纯,倒是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

打了个哈欠,她擦了擦手往贵妃榻走去。

或许是因为太累了,一躺下,她整个人都感觉软绵无力,也没过多久,呼吸沉沉与周公相会去了。

慕容千寻听到她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熟睡,这才从床上坐起走了过去。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他忍不住抬手轻抚她的眉、眼、鼻、唇……

终于又能看见她了,她终于又来到了他身边。

“凝儿,朕知道你不喜欢皇宫,可是……可不可以为朕留下?”他轻吻她的唇呢喃。夜婉凝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东西碰触了她的唇,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脖子。

看着她那纯真的模样,他突然发现他的确是自私的,明知她不喜欢,他还是要强行将她留下。

可是……他真的无法放手。

当初以为她不在了,他们从此天涯两隔,他也做好了孑然一身的准备,甚至想要拟旨将来让慕容千景的儿子当太子,让慕容千景的儿子继承皇位,可是,她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是否上天在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俯身将她轻轻抱起,她一向睡得沉,若非是打雷不会半夜醒来,除非是那个噩梦环绕。

想起那个噩梦,她曾说她梦见自己满身是血,而且是他一手造成的。如今想来,那个噩梦竟然成了真。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死在他手上,而她也承受了他给她一切的磨难。

他发誓,这辈子他都不会让悲剧重演,就算下辈子,他也会找到她,只要她做自己的女人。

看着她窝在他的胸口睡得香甜,他欣慰地一笑,可同时也是满脸的愧疚。

他感谢老天能让他再次遇见她,他定然不会再负她,不会让她再活在惶恐不安之中。

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他侧身躺到了她身边。

这一夜,他不敢入眠,这一夜,他永世难忘。

夜婉凝不知此时她正睡在他的身边,习惯性地翻转过身,双手一环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也窝进了他的怀中。

慕容千寻心头悸动不已。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忘记当初的感觉吗?

这一夜,慕容千寻始终没有睡着,直到东方见白,陆秋瞑和胡林悄悄拿来早膳,慕容千寻点了夜婉凝的睡穴才从床上起身。

放下帐幔,他才沉声道:“进来。”

胡林进来后,忍不住朝那处望去,顿时惊愕了,他们的皇上竟然和叶大夫……一个“男子”同塌而眠!尽管那叶大夫长得像过世的凝妃,可是他毕竟是男子不是?再欣赏一个男子,也不至于同塌而眠,而且还是龙榻。

陆秋瞑因胡林吃惊的神色也顺着望去,这一看让他不由得想笑,他们的皇上还真是心急,才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同床共枕。

“多看一眼就多耗你一年。”

慕容千寻沉声一语,吓得陆秋瞑急忙收回视线。他自是知道慕容千寻指的“耗一年”是耗什么,更是不敢再多瞧一眼。

而胡林闻言也急忙收回视线,昨夜刚提醒自己作为奴才要学会耳聋眼瞎口哑,如今才一夜又给忘了。

见他们如此,慕容千寻但笑不语,只是细细用着早膳,而后,陆秋瞑将碗筷都收进了食盒中,谁知在他收拾的时候,慕容千寻竟是在桌上细细地检查着什么,连桌上的医书都没有放过。

“皇上,您在……找什么?”陆秋瞑疑惑道。

慕容千寻顾自呢喃道:“昨夜留下了罪证,这次寻个仔细,可别再留下饭粒什么的……”

忽然感觉两道异样的眼光射过来,他心头一怔,干咳了一声提醒道:“还不快收拾干净。”

两人回过神来急忙到处查看,把整个桌子给检查了个仔细,就连那桌脚都没有放过,直到让慕容千寻放心了,他们两个才提着食盒离开了御轩宫。

走在路上,胡林简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陆大人,皇上可真是……这叶凝究竟是何神圣,竟然能让皇上紧张至此。”他不由地感慨。

陆秋瞑望着碧空感叹:“有一个人能让你紧张总好过这世间没人让你留恋的好。”

胡林闻言转头定定地看向陆秋瞑。

“看、看什么?”陆秋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胡林沉声一笑:“陆大人该不会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陆秋瞑一怔,不由地红晕上脸,见胡林一副笃定的样子,支吾道:“胡说什么?”

胡林摇了摇头轻笑:“老奴可没有胡说,瞧刚才陆大人的口气,好像想到了哪位姑娘,那究竟是谁让陆大人留恋了?”

陆秋瞑顿时不知所措,眸色一闪干咳一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去看看皇上那里如何了。”

说完,他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胡林更是确定他是有了心上人,否则又岂会如此慌乱,可是……究竟是哪位姑娘?

他是万万都没有想到会是早已离开皇宫的依兰,原先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二人,在再一次重逢之后竟是擦出了火化。

不过这火花还不知道是否是一头热。

御轩宫内,慕容千寻重新躺到床上之后解了夜婉凝的睡穴,随后自己立刻在床上躺好一副昏迷的样子。

只不过,他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动静,转头再一看,他不由地暗笑,看来他刚才点睡穴是多此一举,这丫头的睡意还浓着。

正这么想着,突然一条腿横了过来,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都说早上的身子是最敏感的,他被她这么一碰触,浑身的欲火就此燃烧起来。

夜婉凝浑然不知自己所处的环境有多么危险,感觉第一次睡得这么舒适,抱着某物的感觉非常好,那条腿还在他身上磨蹭了几下,简直是要把他给逼疯了。

他实在忍不住翻身将她压下,看着她熟睡的俏模样,他实在经不住她无意间的诱惑,俯首覆上了她的唇,浅浅探入触及她的贝齿,缓缓撬开,抵上她的舌尖。

她有些难以呼吸地动了动唇,他更是难以抑制地深入探索。

忽然,他感觉到她似乎要苏醒,忍着心头的欲火,急忙翻身躺好,盖好被子闭上眼睛,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

夜婉凝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双眼,半梦半醒地望着帐顶,原本想要再睡一会儿,可是忽然间清醒过来。她瞪着眸子看着周围的一切,而后突然转头望去,她整个人像是被扎针了一般从床上跳起。

“我怎么睡在这儿?”她捂着唇难以置信地看着慕容千寻,“我怎么跟他睡在一起?我不是睡在……那里?”

记忆中,她昨夜是睡在了贵妃榻上,可没有爬在龙榻之上。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夜婉凝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中。

胡林缓缓推开门进去,看见夜婉凝躺在龙榻上,而且帐幔已经被拉起,顿时表现得震惊的模样:“叶大夫……你……”

夜婉凝像是触电一般急忙从床上跳起:“我、我那个……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我本来是睡在那里的。”她指着贵妃榻解释。

胡林在陆秋瞑的暗示下已经知道是慕容千寻故意将她抱到龙榻上,陆秋瞑告诉他,皇上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叶凝拥有感恩之心,这样一来,将他留在皇宫也就更有把握。陆秋瞑还跟他说,那叶凝的性子独特,不喜留在皇宫为御医,只爱在民间,可是皇上又喜欢,所以才出此下策。

见夜婉凝这般一惊一乍,胡林也相信了陆秋瞑的话,而他也是聪明人,自然不能让夜婉凝知道是慕容千寻将她抱去龙床之上,思忖之下,他上前笑言:“想不到叶大夫还有夜游之症。”

“夜游症?”夜婉凝一怔。

胡林命人将洗漱用品放在架子后屏退了左右后道:“叶大夫不是夜游症,难不成是自己睡到了龙床上?”

“当然不是!”夜婉凝极力地解释。

胡林将锦巾拧干后递给夜婉凝后缓声道:“这不就成了,原本老奴也是不信的,可是在许久以前,老奴看见过宫里的一位娘娘也有夜游之症,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老奴亲眼所见之后也就信了,想来叶大夫就是如此吧,一般有夜游症的人自己是不知道的。”

【这一章又细细改掉了许多错别字,哎……】

第258章 落针于……

吗?她有夜游症?

“哦……应该是吧。”她点了点头,而后看了一眼慕容千寻后嘀咕道,“也是,我怎么可能会半夜爬她床上去,这种事情也只有他的那些女人才做得出。”

胡林张了张嘴硬是说不出半句话,眼前的叶凝说话的语气简直和凝妃如出一辙,若不是见她是男装打扮,他定是觉得凝妃未死,或者凝妃还有个同胞姐妹。

床上的慕容千寻早已因为夜婉凝的后半句话而心头一沉,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没有忘记往昔之事。

暗叹一声,看来他要追回她的心还真是漫漫长路,也不知道上天会不会再给他一个奇迹孀。

可是现在他们连那种事情都没有,又何来奇迹之说?

夜婉凝洗漱完毕后看着外面阳光明媚,换好衣服便要出去,胡林在她身后叫道:“叶大夫,您不给皇上诊治了?”

夜婉凝回头看了他一眼后反问:“你是跟你家主子有仇吗?想让我把他扎成马蜂窝?还不让他好好恢复一下。嫂”

胡林被她这么一问,顿时不敢再说什么,再说下去倒是成了他故意要让眼前这位兴冲冲离开御书房的叶大夫去扎皇帝了。

慕容千寻躺在床上简直气得半死,她竟然就这么把他扔在这里自己去逍遥了。说得倒好听,好好恢复?还不是自己想要出去玩了!

无论过了多久,她的玩性还是丝毫没减,难道她就不担心他的病情?难道她对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夜婉凝站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每一次感觉晒到日光真是让全身都舒畅。

刚才说要让慕容千寻好好恢复一下也不过是她的说辞,事实上她是实在对他的病没辙,而且看见外面天气好,她更是想要出去松松筋骨,顺便在轻松的环境下想想如何才能医治他。

不过刚走出御轩宫,她忽然又觉得感觉不对,脑海中满满的都是慕容千寻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景象。

他的状况就像是现代的植物人,可是现代还有先进的设备,可以给病人输入日常所需的营养,可是现在的慕容千寻又哪里来的这种营养液?

如果他真的一辈子都醒不了了怎么办?

如果他突然没了呼吸怎么办?

忽然发觉自己光是这么想着就心里难受至极。

原来她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绝情。

原来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不重要。

原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战场上发生的种种,随着自己冷静思考,其实她并不希望他死,她希望他好好地活着,即使将来他真的有自己真正所爱之人,她也希望他能活下去。

而她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竟是:他若这辈子不醒,她会一辈子帮他医治。

无论是千年前的夜婉凝还是前年后的叶凝,果然是同一个人,都是那般痴傻。

她之前一直说,自己不是夜婉凝而是叶凝,可是如今看来,她还是那个她,前世今生都是她一个人。

深吸了一口气,她终是转身往寝殿走去。

“叶大夫……”胡林对夜婉凝的去而复返有些疑惑不解。

夜婉凝闷闷地开口道:“有劳胡总管准备一碗糖水和一碗盐水。”

“糖水?盐水?”胡林抬眸一怔,但是很快地应声,早听说叶大夫的医术独特,如今看来倒确实如此了。

她还是回来了?她的心里还是他比较重要是吗?

慕容千寻真是觉得自从她来了之后他的心跳就没有正常过,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总是能让他的心一下沉入谷底,一下又抛上天际。

夜婉凝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也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当胡林端着糖水进来看见她竟然坐在龙床上时,先是一怔,而后一想,她都睡了龙床了,还差这么一坐吗?

“叶大夫,糖水来了。”胡林将糖水端到她面前,夜婉凝接过后他自知自己不宜久留,于是问道,“不知叶大夫是否还有其他吩咐?”

“暂时没了,你出去吧。”她说。

“是。”胡林已知这个叶大夫是千万不能得罪的,所以行为举止都十分注意。

寝殿门关上的那一刻,夜婉凝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越来越难以控制。

可是无论如何,她不想再留在宫中,只要治好了他,她与他就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她再也承受不起当初的痛,她不想再重来一次。

拿了一碗糖水,舀了一小勺后递到他唇边,可是他不能张嘴,所以糖水顺着他的唇角都流到了外面,她急忙用锦帕帮他擦拭,而后用手指的力道打开他的下颚,一勺一勺轻轻地喂进去。

“别偷懒不上朝,大臣们都等着呢,这是你的江山,可不是皇叔和千景的江山,总不能一直让他们为你处理政事不是?”她低声跟他说着话,只希望“昏迷”中的他能听进去半句。

“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可以就这么一直睡下去?你知道皇叔有多着急吗?”

“你还没有子嗣,谁继承你的江山?难不成你想让你的江山易主?”

“还是你想见的人没有见到,所以才不愿意起来?”

“不如……我让秋瞑去把她……找来?我来到现在都没有看见,可能秋瞑不敢擅作主张吧,或许你看见她就好了也说不定。”

其实馨妃和其他嫔妃已死她是知道的,可是楚琴已经被充当军妓一事她是毫不知情,她想,楚琴怀过他的子嗣,无论是否顺利降生,他都不会亏待她吧,毕竟他曾在她面前对楚琴是那般温柔备至……

思及此,她心口钝痛,手上微微一颤,那一勺糖水尽数倒在她自己手上,回过神来,她急忙擦拭干净,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喂他,可是胸口的寒意却一阵又一阵袭来,想不到她还是会因此心痛。

真的很疼很疼。

甜甜的糖水顺着喉咙流进去,慕容千寻此时有说不出的五味杂陈,糖水是甜的,可是他的心里却是苦涩不堪。

他能感觉到她的难受,因为她的手在颤抖,可是她却没有过放弃救治他的念头,他也知道这并非简简单单是出于一个医者的仁德,而是因为她还是放不下他,否则依照她的性子,她会想尽办法和她身边的几个人远走他乡,可是,她还是来了。

而且她刚才去而复返的凝重心情,让他更是觉得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是那么不可原谅。咸咸的盐水入喉,眼角的咸涩滑落。

夜婉凝抬眸一怔,迅速放下手中的碗,用手指擦拭他眼角的泪水。

“千寻,你听到我说话了是不是?”她的语气有些急促,却透着浓浓的欣喜。

这一刻,慕容千寻感觉自己有些卑鄙,她从未怀疑过他,直到现在还相信他是真的昏迷了,可是他却一直都没有信任她,尽管在当初那个时候实在是没有相信的理由,可是在她一再解释之下,他还是做了那么多伤她的事情。

“千寻……”她探了探他的颈动脉,好在还有心跳。

看来是一场欢喜一场空了。

这一天,她一步都没有离开,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她几乎都陪在慕容千寻身旁。

一连三日,她都是寸步不离他身侧,慕容千寻在当中有想过要与她说明实情,可是每一次睁开眼看见她,他就没了那个勇气,他是真的怕,怕她知道他骗她之后就愤怒离去,或者知道他无碍之后便不再理会他。

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最终选择了这样一个折磨自己的方式将她留住。

可是事情往往总是会与原先的预计背道而驰,就在今夜,夜婉凝翻看了手中的那本医书时终于找到了可能对他苏醒有用之法。

就在她兴奋之时,当她翻开医书看清上面的描述之时顿时目瞪口呆,口中忍不住惊呼:“什么?落针于……腿根?”

腿根?不就是大腿和那里的交界处?而这里又没有内裤,都是穿亵裤,脱了亵裤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岂不是会看见那个……

思及此,她感觉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了,浑身灼热不堪。

而慕容千寻听到她这么一说,感觉身子没来由地一紧,闭着眼睛脑海中全是她将他亵裤褪下的画面。

这一刻,他的心几乎要蹦出口,浑身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挠着他的身子,可是却满是期待着她的靠近。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可是只听到书页翻动的声响,却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

原来等待是那么煎熬,他恨不得马上走过去质问:“到底治不治!又不是没看过!”

不过这样的急躁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又岂能真的问她,只是心里却是难受得紧。

瞧瞧睁开眼望去,只见她一手翻动着医书一手撑着脑袋,浑然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可即使是一个背影,他都觉得能将他的魂勾了去。

这时,她突然将医书用力合上,好似打定了主意一般,就在她转身之际,他急忙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刚才她发现了没有。

果然,她一边走过来一边呢喃:“刚才是……我看错了吗?”

她刚才转身的一刹那,好像看见慕容千寻在看她,只是在她转身的一刹那他马上回过头去了。

可是现在他却好好地躺在床上,看起来是她多心了。

她将银针包放在床边的矮桌上,而后将药箱中的药瓶也放置在一旁,幸好她带了这一瓶药,否则再要研制还要费些时候了。取过一旁的蜡烛,用火折子点亮,随后将药瓶在蜡烛的火苗上画圈。

她的这瓶药需要加热方能药效更加显著,倒是在这时空是不曾有过的。

随着瓶身的加热,一股股薄荷的清香环绕在慕容千寻的鼻尖,虽未落针,却已让人心旷神怡。

吹灭蜡烛,她将瓶塞取下,而后用银针置入瓶中,将银针沾透之后她将银针拿到慕容千寻跟前,可是当她看见他盖着的被子时,才想起刚才在医书上所看见的医方。

刚好转的面色不由地由烧红起来。

咬了咬牙将银针再次置入瓶中,掀开他的被子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刚要为其褪下,不由心思一动:“他不会以为我要占他便宜吧?”

慕容千寻心中暗念:若是真如此倒是再好不过。

他刚这么一想,只听夜婉凝突然说道:“切,我还怕自己长针眼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若是真要让她有了医方还放任不管,她也于心不忍。

左右为难之下,她移开视线扯出他的裤子两边为其褪下。

可是他一个躺着的人,真让她脱了他的裤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整个人压着裤子,她又翻不动他,这还真是把她难倒了。

眼眸望去,她眸色一亮,若是她没有记错,那梳妆台的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一把小剪刀。

如此想着,她立刻起身去翻动抽屉,只是她没有信心他会留下她之前所用的一切。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里面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少,她的头花,她的珠翠,甚至她的胭脂水粉都还在。

鬼使神差地,她微僵的手指去抽动了那个她留给他诀别信的抽屉,一打开,里面的信封赫然映入眼帘。

他没有看见吗?

她满腹疑云却也万分失落。

可是当她将信拿起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怔在原地,抽出里面的信纸,她的呼吸都像是同时被抽走。

他看了……真的看了,而信纸上面的模糊的字迹……是他的眼泪造成的吗?

恍然间,她的眼前出现了他看到这封信的那一幕,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是她却像是能够感觉。

将信放回抽屉之后,她从另一个抽屉中取出剪刀。

不知是否是往昔之事让她想透了许多,感觉刚才的难以下手已经淡然了许多。当初,她一心想要把握自己爱情,可是越是想要抓牢却越是容易失去自我,总以为他会毫无保留地信任她,可是她却忘了他始终是帝王。更何况在那样的情况下,有几个男子会仍继续信任?

其实过了这么久,她也早已想明白,也早就放手,他们并不合适不是吗?

她无法容忍他在任何情况下去碰别的女人,他也不能忍受她身边有夜墨凝的存在,哪怕她只将他当做兄长也不行。

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选择了放手,让他过他的帝王生活,而她继续过她的自由日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怎么都想不到有这么一天,他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等着她来救治,他们终究还是碰面了。

她无奈长叹,她拿起剪刀走到他床前,不再多想,只希望他能尽快醒来,还就他一个健全的身子。咔嚓一声脆响,慕容千寻心头一紧。

她竟然剪了他的亵裤!

这一刻,他真是担心她会一不小心剪到“不该剪”的地方。

夜婉凝拿着银针眼观鼻鼻观心,努力让自己心无“旁物”,银针慢慢扎进他的皮肉,深浅恰到好处,丝毫不感觉疼痛。

此次施针需要两处各三枚,这一边倒是扎完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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