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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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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慕容千寻又一次抬眸问胡林:“还没回来?”

胡林躬身回道:“未听到上报,应该是还没回宫,奴才再派人去看看。”

【小寻寻心头焦急如火……】

第264章 不要让他进来

嗯。”他点头应声。

胡林抿了抿唇走下台阶,这也不知第二十几遍了,一开始是半个时辰问一次,后来是一盏茶的功夫就问一次,几乎是不厌其烦,茶水也不知喝下去多少。

“等等。”慕容千寻突然叫住了他。胡林转身低问:“皇上还有何吩咐?若是饿了,奴才去让御膳房准备宵夜。”

“不用。”他起身来到御书房外,看着皎洁的弯月,缓声开口,“若是他还没回宫,让守宫门的人不要关宫门。”

胡林一惊,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慕容千寻的侧颜,满眼的不敢置信。为了一个御医,眼前的君王竟然纵容至此嬖。

“还不快去。”他拧眉收回视线递了他一眼。

胡林被那寒气一罩,吓得急忙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慕容千寻感觉心头隐隐不安,总感觉越发抓不住她,她的身上好像有他不知道的许多事情牢。

“皇上,皇上!”

思绪飘渺之时,胡林去而复返拉回了他的思绪。

“皇上,叶大人回宫了。”

“哦?现在在哪儿?”慕容千寻心头一喜。

她还是回来了!回来就好!

“叶大人直接回了御轩宫。”胡林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生怕眼前的天子因为叶凝晚回宫还没有前来请罪而动怒,却没想到他脸上扬起了笑容,立刻朝御轩宫赶去。

当慕容千寻来到御轩宫时,寝殿的门被由内反锁着,他屏退了左右,整个御轩宫只剩下他与她二人,他站在门外低唤一声:“凝儿,为何锁门?”

夜婉凝听到慕容千寻的声音,心口一颤,依兰站在她身边,看着她这个样子捂着口怕哭出声响。

“凝儿,发生了何事?”慕容千寻担忧的声音直直传进夜婉凝的耳中。

“大人……”依兰哽咽着开口。

夜婉凝看着手上的十几根银针,还有胸口的三根,靠在床上虚弱地提不起一丝气力,脸色苍白如纸,手中的锦帕再一次染上了她吐出来的黑血。

“不要让他进来。”她的声音低细如蚊。

“可是……”依兰哪里放心的下,她现在的样子简直把她吓得失魂落魄,从夜婉凝回到御轩宫,她就看见她步履蹒跚地迎面走来,直到关上寝殿的门,她整个人倒在床上,她才看清她几乎是强撑着回到了这里。

“不要让他进来。”她再次用恳求的眸光看着依兰,依兰简直快要痛心至死,强忍着悲伤转身走到寝殿门口,隔着一扇门对着慕容千寻说道:“皇上,大人今夜染了风寒,怕传染给皇上,所以让奴婢恳请皇上恩准……一夜独眠……”

慕容千寻听着依兰的话拧了拧眉,虽然将帝王关在房门外是那么荒唐的事情,可是因为对方是夜婉凝,所以他没有说什么,原本想要纵容她的任性,可是他忽然觉得不对劲,依兰的嗓音透着低哑,好似哭过,这无非是和夜婉凝有关。

“凝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担忧之情是那般浓烈,惹得依兰立刻捂口不敢吱声,她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实情相告,可是夜婉凝有交代,所以她只能听夜婉凝的。

夜婉凝见依兰哭成了泪人,沉了沉嗓音开口道:“皇上恕罪,可否让我今夜一个人静一静?”

她知道,若是她再称病,他无论如何都会让御医前来诊治,可是她如今的状况实在是不想让他看见,就让他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是在任性。

果然,慕容千寻不再说什么,外面寂静一片,可是她知道他在门外没有离开,所以她也不能发出疼痛的声音,可是腹中的绞痛几乎让她快要绝了气。

“大人,你……”

夜婉凝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依兰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个人影还站在门外,不是慕容千寻又是谁。

依兰颤抖着双手将茶水端到夜婉凝跟前扶着她起身漱口饮茶,又将她缓缓放下,随后放下了几道帐幔,将慕容千寻的身影隔绝在外。

“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依兰压低声音问她。

夜婉凝微微喘着气张了张泛白的双唇:“可能是刚才马车颠簸动了胎气。”

“胎气?”依兰惊愕地瞪大了眸子。

夜婉凝点了点头:“应该是营地那次有的。”

“那……就算是动了胎气,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去了半条命啊。”依兰哽咽着问。

夜婉凝挤出一丝苦涩的笑道:“那日他中了毒,我帮他解了,怀上了孩子也因此将他的毒尽数度在了我身上。也因为呼延决的毒,所以我一直都没能发现是怀孕了,月信长久未至,以为是此生都不可能有孩子,谁知道……看来我是命中无子了。”

“什么?难道是……毒胎?”依兰怎么都不能相信,眼前这么美,这么善良的女子,在经历了种种磨难之后以为苦尽甘来,谁知道竟然进入了另一处的黑暗。

夜婉凝笑着没有否认:“明日我去御医馆抓副落子药。”

“不可以……”依兰跪在她的床前抓着她的手,她的手心阵阵冰凉,“大人,你已经没了一个孩子,怎么可以失去第二个,不如再想想办法,或者还有别的法子可以保住孩子呢?”

依兰比谁都清楚,若是这个孩子也没了,夜婉凝的心该是多凉,或者这辈子就不可能有孩子了。

人怎么能经历几次落子?别说此生无法生育,就算是活下来都难,那落子药的药力她是知道的,在进宫前她就听说有正室逼着妾侍喝下落子药,结果一尸两命,她怎么能让她如此冒险。

夜婉凝听着依兰的话,想着自己第一个失去的孩子,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流淌而下。

她又怎么舍得将自己腹中的孩子生生从身上剥离,可是她怕这个孩子即便是出生了也是残缺,到时候岂不是害了他?

她不再说什么,只是拔出身上的银针交给依兰:“放好吧,好累,先睡了。”

依兰接过银针放好后帮她盖好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问:“皇上……知道吗?”夜婉凝听她这么一问,立刻睁开了双眼:“不要说,不要告诉他。”

“为什么?大人为了皇上付出了这么多,几乎赔上了命,如今又成了这个样子,为何不让皇上知道?”依兰说得有些激动,声音渐渐高了起来。

夜婉凝一急,立刻捂住了她的嘴,苦涩道:“我不想他因为愧疚才对我好,不想他因为我的付出而对我好,不想因为同情才对我好。更何况这是我自愿的,就当是我命该如此。”

依兰哭着点头,握着她的手,她哑声道:“依兰相信大人一定会得到上苍的庇佑,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夜婉凝淡淡勾唇一笑。

夜凉如水,寝殿内熄了灯,寝殿外慕容千寻站在门口站着繁星点点,明月如勾,心慌乱一片。

如今的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不知道夜婉凝究竟是否能如以前那般愿意与他共度一生,而今日她去见了夜墨凝,回来时并没有担忧,也无人提及夜墨凝的病,想来并无大碍,可是她一回来便将自己关在了寝殿内,刚才她的声音是那般低哑,是哭过了吗?

何时他开始如此不自信了?

何时他这么严重地患得患失了?

何时他是那般无法失去她了?

她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是他当初没有珍惜,可是现在,他想要弥补之前的一切,还来得及吗?

缓缓蹲下身子,他不顾帝王的尊严坐在了地上,双手靠在膝盖上仰头望着夜空。

他其实好想再听她叫一声“千寻”,好想再看见她在他跟前耍赖撒娇,可是现在,他们是那般陌生,是他亲手毁了她的纯真不是吗?

身子轻轻靠在门上,回想着当初的过往,还有他们曾经的孩子,都毁在了他的手上,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应该和千景的儿子一般大小吧?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不知是皇子还是公主呢?如果是儿子,他会让他们的孩子出生便是太子,如果是女儿,他会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公主,他会倾尽所有去爱她……

迟了,果然是迟了……

不知不觉,眼角湿润一片。

翌日,夜婉凝很早便醒了过来,昨夜痛得虚脱,今日她还要封住昨夜的穴位,脸色依旧苍白一片。

双手撑着从床榻上起身,走到帐幔外看见窗外照进一丝光亮,再看时辰,他应该快要上朝了。想起昨夜将他拒之门外,不知道他是否会恼怒了?昨夜他应该是在御书房内就寝的吧……

她摇了摇头苦涩一笑,自己都管不过来,却总是习惯性地顾着他。

坐到桌前,她从医药箱中取出银针和自制的药,按照昨夜落下的针位开始封穴,每一针都让她痛得想要咬断银牙。最后当三根针落向心口时,她几乎痛得昏厥,可是当看见心口的剑伤时,所有的痛一幕幕重演。

都说以毒攻毒,此刻却是因看见旧痛而忘了新痛。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胡林的惊呼声拉回了夜婉凝的思绪:“皇上,您怎么在门外还……坐在地上?”

夜婉凝心头一怔,心口一阵紧缩。她转头朝寝殿外看去,果然有人影靠在门上缓缓站起身,而后他低声说了一句:“拿来。”

胡林似是义愤填膺地开始斥责:“这叶大人也太不分尊卑了,怎么可以将皇上拒之门外,真是岂有此理!”

说着,他正准备推门,慕容千寻却低斥了一声:“住手!不要惊扰。”

而后,夜婉凝看见那群宫人就在寝殿外给他更衣换上朝服。

当慕容千寻离开时,夜婉凝就站在与他一门之隔内,因为施针身上衣衫不整,因为没有梳洗,如今是披头散发,可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一手捂着口不停地无声哭着,眼泪不停地流淌而下,有的滴到了心口的银针上进入了针眼内。

她真的想好了和他好好过这一辈子,真的想好了与他共度此生,真的想好了同他生儿育女,只要他不负她,她此生终相守,可是她没想到她的一生竟然要毁在呼延决手上。

她的毒她无法解,也曾听呼延冰说,呼延决善于用毒,只有在三日内服下解药才能解毒,否则不死也会有预想不到的症状。她曾问,是呼延决不愿意说还是真的无法解,呼延冰说曾经有个将士因为不听呼延决的指挥被下了毒,炎帝知道后责令她解毒,可是她试过,最终无效身亡。

她曾想过,若是能解,她就算是被羞辱也会取得解药,可是如今看来,她要么牺牲这个孩子,要么双双赴黄泉。

可是现在,她不想死,不想离开这些爱她的人,不想离开他……

依兰过来时,夜婉凝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发呆。

“大人,奴婢来晚了。”依兰急忙将洗漱用品放在架子上,随后将锦巾沾湿后拧干递给夜婉凝,“大人。”

夜婉凝接过锦巾默默擦脸,并未说任何话。

看着夜婉凝如此,依兰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伺候她洗漱后又伺候她用早膳。

“依兰。”用完早膳,她忽然开了口。

“奴婢在。”依兰一个激灵,立刻走上前应声。

夜婉凝抿了抿唇起身,而后走到宫院中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缓声问:“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你说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依兰没料到她会说这些,只是看着她道:“奴婢不知是否所有的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但是奴婢想,若是能在一起的就是缘,当珍惜才是,失去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依兰的重点在于“若是能在一起的就是缘,当珍惜才是”,而夜婉凝闻言却是身子一僵,她的重点放在了“失去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是不是说,她这辈子真的都不能有孩子了。

“失去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她不停咀嚼着这句话。

依兰已经,急忙道:“奴婢失言,请大人恕罪。”

夜婉凝笑了笑:“如果只能二选一,你说……他会选择哪个?”她指的是大人还是孩子。如果她愿意把孩子留下,而最终孩子能生,她必须死,慕容千寻会做怎样的选择?虽然孩子能生的几率渺茫,而她生的几率较大,可是她还是不能知道他会做怎样的选择。

她低头一笑,如今她竟然猜度起他的心思。可是,她真的已经没有信心他会选择她生。

抬头望了望天,就要六月了,天气果然是燥热许多,连她的心都开始烦躁了起来。

收回视线,她抬步朝御医馆而去,临走丢下了一句:“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不要跟他提起一个字。”

依兰愣忡在原地,最后哭着点头答应。

御医馆内,夜婉凝趁所有的御医不注意,从药柜中取出了几味落子药,在药纸中包好后小心翼翼地用绳子扎好走出御医馆,在煎药的地方亲自煎着药,从中有宫人要帮忙,她都一一婉拒。

将药倒进碗中放进食盒,她怕有人会发现,所以将药渣一并带走。这个时候慕容千寻应该是在御书房,所以她现在会御轩宫还是安全些。

来到御轩宫,依兰和张德贵都在御轩宫忙活着,看见夜婉凝突然回来倒是有些意外。

“德贵,帮我把这些药渣给埋了。”她匆匆忙忙将食盒打开后把里面的药渣塞入依兰手中。

张德贵狐疑道:“这个是……”

依兰原本也是疑惑,可是见她提着食盒匆匆走进御轩宫,依兰才知道这个是什么药渣,急忙跟了上去。

“大人,不可以,不可以啊……”依兰跑进寝殿,见她已经将药放在了面前,而她则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看着这碗落子药。

【突然发现凝儿好悲催……】

第265章 而我……必死

她抬眸缓声开口,语气中夹杂着痛苦、心酸和无可奈何:“孩子就算生下来也可能不健全,而我……必死。”

依兰拉着夜婉凝的手缓缓放开,身子一软,跪倒在地。

张德贵整个人惊在原地,缓缓打开手上的东西,原来是药渣。

沉静半晌,他开口道:“奴才这就去把它埋了。”

说完,他立刻转身离开嬖。

依兰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终究是没有夜婉凝这般冷静,清醒过来,她点了点头问她:“那……是不会要让谁帮忙一下?”毕竟取出死胎她并不会,做得不好可能就丢了大人的性命。

夜婉凝抿唇淡笑:“不用,我不是有经验吗?最多就再痛一次而已。”

她说得云淡风轻,可是依兰却心口钝痛老。

有经验?落胎的经验?

何其痛的经历,她却如此淡然一说。

御书房内,慕容千寻正在批着奏折,胡林急急忙忙赶回来,进入御书房后脸色并不好。

“皇上。”他开口道。

“叶大人处有没有被为难?有用过早膳了吗?”慕容千寻看着奏折开口问。

胡林自今早之事后对夜婉凝的印象越发不好,虽然遵照慕容千寻的意思在御医馆内交代了一切,可是始终心里有个疙瘩。见慕容千寻还这么关心她,不由不悦道:“皇上也太纵容那小子了,若是再这么下去,他可就要上房揭瓦了。”

慕容千寻却淡淡勾了勾唇,若是她真能回到以前那般倒是他所想的。

“究竟如何?”他又问。

胡林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后走上台阶站在他身侧说道:“皇上,今日叶大人只是去御医馆兜了一圈,而后去煎了一副药,最后回到了御轩宫。”

慕容千寻笔尖一顿,立刻转眸看向他:“煎药?莫不是真得了风寒?”

回想昨夜依兰的确是说过她得了风寒,可是她而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莫不是真的病了?

见他担心的样子,还准备起身去看望,胡林急忙拿出手上的药渣道:“皇上,那个叶凝有问题,若是真的是寻常的病,又怎会煎了药还让人将药渣埋了,恐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慕容千寻眸光一敛,视线落在了胡林手中的药渣上。

若是她真的病了,为何要埋了药渣?她在隐瞒些什么?还是这药……

“传邹子谦。”他接过胡林手中的药开口,语气中带着急切。

胡林闻言立刻面色一喜:“奴才你这就去。”

邹子谦被急急传唤而来,跑进御书房差点摔个跟斗,急忙跪在御书房中匍匐在地:“参见皇上。”

御书房门被关上,慕容千寻拿着药渣走到他跟前:“平身,你来看看这是何药。”

邹子谦小心翼翼地抬头,站起身见慕容千寻手中拿着用纱布包裹着的药渣,双手从他手中接过后细细瞧着,而后拨动了里面的几味药,拿起几颗闻了闻后抬眸道:“回皇上,这是落胎药。”

“什么?落、落胎药?”慕容千寻脸色一变,也不待胡林准备轿碾,便急匆匆赶回御轩宫,门外陆秋瞑见状急忙赶了过去。

胡林愣忡在御书房中呢喃:“难道是女人 ?'…99down'”

“什么女人 ?'…99down'”邹子谦拿着要疑惑地看向胡林,这宫中已经没有了嫔妃,听说皇上也从不近女色,为何会有人煎落胎药?

胡林回过神来看向邹子谦,接过他手中的药渣定了定神道:“邹大人,今日你就当没来过,也没有看过什么东西,该说不该说……邹御医应该心里明白。”

邹子谦心头一怔,自是知道胡林是在出言警告,又怎敢乱嚼舌根,淡淡一笑不卑不亢道:“这是自然,请胡总管和皇上放心,微臣方才只是给皇上把了平安脉而已。”

胡林点了点头,双手慢慢合紧将药渣重新包裹好。

御轩宫内,依兰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夜婉凝却看着药迟迟都没有动手。

真正到了那一刻,才知自己心里有多么不舍。这一碗药下去,她和孩子就永远都阴阳两隔了,或许她此生都不可能有孩子。

依兰和张德贵站在她身旁静静地看着,张德贵将药埋好之后就立刻返身回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跟踪而来并且挖走了他埋藏的药渣。

“都准备好了吗?”她问。视线却一直落在眼前的落子药上。

依兰和张德贵点了点头,连床铺的被单被套就准备了新的放在一旁。

“若是今夜还不让他进来,他会不会硬闯?”她仍是担心。

依兰和张德贵对视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垂眸一笑:“时间不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依兰和张德贵不忍看,见她端起了药碗,两人痛心地垂下了头。

药味浓烈伴着苦涩直直钻入她的鼻子,她拧了拧眉将药碗送向唇边……

就在这时,寝殿门被突然一脚踹开。

的确,是踹!

夜婉凝手上一顿,只见慕容千寻满头是汗双唇苍白,见到她手中端着的药碗,他的眼底染上无尽的沉痛。

“凝儿……你真的这么恨朕吗?”恨到连他的孩子都不愿留下?

他眼底腥红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他知道,一定是那一次她救了他,然后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可是他还来不及喜悦,就得知她要打掉他们的孩子。

这一刻他不是愤怒,而是痛心,锥心的疼。

她不愿留下他们的孩子,这说明什么?她准备放弃他了?还是她觉得其实夜墨凝更加适合她?

不是他多想,而是昨夜她回来后的表现太异常,他不得不多想。他不想追究什么,他只想重新得到她的心,所以他愿意一切由着她。可是唯一这一点不能,他不能由着她的心靠近别人,他不能由着她打掉他们的孩子,他不能由着她伤害自己的身子。

夜婉凝的手早已僵硬,药碗在手中微微一颤,尚未等她将碗放下,慕容千寻已经夺过她手中的药碗砸在地上,一旁的依兰和张德贵都吓得往后退去。见他的视线落在他二人身上,夜婉凝一惊,急忙起身挡在他二人面前。

慕容千寻的视线紧紧绞着她,她无处可躲,终是垂下头去。谁知下一刻,她的左肩微微一重,身子突然被拉了过去,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中。

她正大双眸原想抬头望去,可是整个人都被他紧紧拥在怀中,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强烈的心跳直击她的大脑。

“凝儿,不要打掉这个孩子。”他颤抖着声音开口。

依兰张了张嘴,很想说清楚一切,让慕容千寻放手,谁知夜婉凝后面的话让依兰和张德贵都震惊了。

“真的这么想要这个孩子吗?”她靠在他的胸口低问。

慕容千寻拥着她再次紧了紧:“朕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苦,相信朕这一次,就一次……”

他只想要一次的机会,却不知这一次要让夜婉凝付出生死的代价。

夜婉凝却淡淡勾了勾唇:“好!”

“大人……”依兰想要阻止,可是被张德贵扯了扯衣角提醒。

在这个时候若是依兰让夜婉凝放弃孩子,就等于和慕容千寻作对,后果不敢相信。

依兰和张德贵终是悄悄地退了出去,轻轻地给她们关上了寝殿的门。

慕容千寻难以置信地放开夜婉凝,抬手抚着她的脸激动地问:“真的吗?”

夜婉凝莞尔一笑:“嗯。”

慕容千寻欣喜若狂,立刻将夜婉凝紧紧地抱在怀中。

夜婉凝在重又靠向慕容千寻胸口时,眼底闪过悲痛,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转眼几天后就到了六月,慕容千寻想要找个眉目将夜婉凝迎娶入宫,可是又怕将她的身份暴露,夜婉凝却总是淡然一笑,对她而言,是否立后根本不是最重要的,她只想要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哪怕她死,至少她留给他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

柳轻云在这段时间也玩腻了,所以一直缠着夜婉凝问她何时回冷焰镇,夜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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