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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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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是不信的,可是听傅连海说,这个长乐公主其实就是当初女扮男装的叶凝,她用这个方式留在了慕容千寻身旁,还夜夜与他同住御轩宫,说得好听是担心龙体的病情突变,说得难听些,姑娘寡女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些什么。

而且这个长乐公主居然想出了这种方法顺利从正宫门进入皇宫,也就是冷月国的皇后,楚琴就恨不得此时就将她撕成碎片。

不过她现在不急,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炼狱般的地方,她一定要让眼前这个不管是夜婉凝还是长乐公主,此生都得不到慕容千寻的爱,而慕容千寻也终生得不到真爱。

她曾经的诅咒,她在失去孩子时的诅咒,她会一一让它们实现。

夜婉凝在慕容千寻和典仪姑姑的带同下来到了奉先殿,对此,众人揣测连连。

按照祖制,只有怀有皇嗣的皇后妃嫔才有资格踏入奉先殿去拜祭,难不成眼前的这位长乐公主已经怀有了龙嗣?

不过对于平民百姓的未出阁女子来说,未婚先孕是羞耻之事,可是对于皇帝的女人来说,即使一开始没有名分,而后母凭子贵也是常有之事,更何况他们的皇上至今无子可继承皇位,所以众人猜度之后便是庆幸江山有后。

又是忙碌了一日,虽然一直有人服侍,可是夜婉凝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入夜之后,尚未等慕容千寻宴请群臣完毕,夜婉凝便倒在床上睡去。

御轩宫外,楚琴原本借着胡公公的命令想要以请夜婉凝去太和殿为由接近夜婉凝,谁知御轩宫外的两个人并非是普通的守卫,他们是宫中的高手,软硬都不吃,只听命于慕容千寻和夜婉凝两人,楚琴似乎能感觉到就算是御轩宫周围也尽藏了隐卫。

她拧了拧眉,终是要等别的时机,或者……

她勾唇一笑转身离去。

当慕容千寻饮酒归来之时,见夜婉凝已经沐浴过后沉睡在龙榻之上,他轻轻地褪去龙袍躺在她身旁,淡淡的清香飘散在他的鼻尖,他靠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下,就这样闻着她的气息沉睡过去。

清晨,慕容千寻在睡梦之中感觉有气息在他的胸口回荡,他猛然惊醒,却看见夜婉凝正趴在他的胸前闻着什么。

都说早晨是最敏感的,她这般俯首靠在他的胸前轻轻嗅着,她胸前的春光更是在他眼前若隐若现。

“凝、凝儿。”清晨醒来的嗓子带着沙哑,可是在她这般不经意的挑。逗之下,他的沙哑中还带着颤抖。

夜婉凝起身拧了拧眉问道:“昨夜你没有洗澡就睡了?”

原来她是在闻这个,他还以为……

慕容千寻微微松了口气,却也感觉到有些失落,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果然是一身酒气。

“昨夜太晚了,所以……”他正在解释着,却被夜婉凝蓦地打断:“你也知道太晚了?知不知道酗酒伤身?”

他闻言一怔,就这般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以为她是在怪他回来晚了。

他以为她是在怪他一身酒气。

原来她是在担心他的身子。

双唇紧抿成一条线,他轻轻地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眸色沉沉,一股暖意让他朦胧了黑眸。

“再陪朕睡一会儿吧。”他轻抚着她的背脊柔声道。

她抬头疑惑地看他:“都这个时辰了,不去上朝吗?”

他对她晚起唇角笑了笑:“不去。”

“啊?”她有些震惊。若是这么下去,她岂不成了世人眼中的妲己和褒姒?

见她这又惊又茫然的眼神,他笑了笑后道:“百姓家有喜事不都是要休业三日?为何朕不能?”

他不说也就罢了,他这么一说让她更是错愕。

是她听错了吗?还是眼前的帝王变得让她都不认识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却又道:“至于回门……还是等你生了之后再去吧,前几日连日奔波,看你脸色不好,还是先保护好身子。”

她闻言眸色微闪,阖了阖双眸靠在他怀中低语:“不用了。”

抿了抿唇看着手腕处的凤镯,那是昨日慕容千寻在奉先殿给她戴上的。虽然有太多不好的记忆,她原本是十分抗拒的,可是为了孩子,她必须戴上。

“嗯?”他有些诧异。

当初未曾让她三朝回门,她心中一直有心结,还在夜墨凝和夜广庸面前设计让自己离开皇宫弥补三朝不回门的遗憾,可是这次,她竟然说不用了。

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她继续说下去,于是也不再多问,只是拥着她又睡了一会儿。

不知道睡到何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胡林和陆秋瞑略带急促的声音:“皇上,皇上。”

慕容千寻看了看怀中的人,她终是被吵醒了。

“怎么了?”她问。

“没事,朕去看看,若是饿了,朕让人把早膳拿进来。”

“嗯。”

慕容千寻放下帐幔后让胡林进来给他更衣,而后便和胡林匆匆离开了。

“依兰。”夜婉凝在慕容千寻离开后叫了一声。

“娘娘是要起身了吗?”依兰将洗漱水端进来后在帐幔外问。

“嗯。”

依兰闻言拉开了帐幔,而后扶着夜婉凝起身梳妆。

“皇上这么急去哪儿了?”她坐在膳桌前有些疑虑。

慕容千寻从来都不是一个急躁之人,可是他方才出去时脚步匆匆,好似发生了什么急事。她知道作为后宫不得干政,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件事情跟她有关。

依兰一边给夜婉凝布菜一边回话道:“奴婢也不知情,只是看见皇上、陆大人和胡总管急匆匆地离开了,好像往天牢的地方去了。”

天牢?

夜婉凝第一个反应就是夏可博,可是一想又不对,夏可博在天牢内呆了这么久,夏家已经满门抄斩,他也掀不起风云,更何况自从上次去看过他之后,也感觉他没有过不服,只是自认为是罪有应得,那么慕容千寻还去天牢做什么?

“德贵呢?”今早尚未看见张德贵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又去探听了些什么。

其实这御轩宫有了张德贵之后倒是什么消息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当真不愧是首领。虽然她如今不住在月凝宫,可是他的地位可丝毫未减,这御轩宫的首领太监也非他莫属,只不过未赐封罢了。

“德贵他……”

“娘娘,娘娘……”

正说着,张德贵就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

“打听到了什么?”夜婉凝也不拐弯抹角。

张德贵近前回话:“娘娘,奴才看见皇上去了天牢。”

“谁问你这个了。”夜婉凝拧了拧眉,她不喜欢别人怀疑和监视她,自然也不会派人去监视慕容千寻,只是心中总是忐忑不安,所以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慕容千寻这般急心火燎地赶往。

她现在才能体会到“人之将死”是种什么感受。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她只希望他不要再出什么事才好,更不希望他是因为她而惹了什么麻烦。

张德贵不知夜婉凝心中所想,只是据实禀报:“娘娘,奴才虽然打听不到皇上去天牢做什么,可是奴才在皇上去天牢前看见陆大人押着一个长得很像琴嫔娘娘的小太监去了天牢。”

只听“啪”的一声,筷子坠落在桌上,夜婉凝心头一颤。

“琴嫔不是被充当军妓了?为何会出现在皇宫?”依兰满脸的难以置信。

是啊,琴嫔为何还能出现在皇宫?

这正是夜婉凝心中的疑惑。

忽然脑海中一闪,想到在经过军营前方的道路之时,迎亲的一行人的确有些异动,可只是须臾功夫,而慕容千寻也亲自去看过了,回来时他神色淡然并未有任何异常情绪,可是此时又怎会还有事情?而且琴嫔还假扮成了小太监?

脑海中乱作一团麻,怎么理都理不清。

张德贵见夜婉凝已经没了食欲,心中尤为懊恼,可是他不想欺瞒主子,便如实相告了,也不知自己做得是对是错。

夜婉凝敛回思绪闪了闪神问:“你们说……如果我悄悄去一趟天牢,皇上会不会生气?”

依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生气就怪了,哪有君王会纵容自己的妃嫔监视自己的?

可是,若是不去看个仔细,想来夜婉凝是寝食难安了。

想了想,依兰开口道:“去看看也好,也可安了娘娘的心,若是有误会也就迎刃而解了。”

夜婉凝点了点头:“好。”

话音刚落,她便立刻起身往外走去。

天牢内,慕容千寻阴沉着脸踱着步子,都半柱香时间了还是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眸色凌厉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楚琴。

夜婉凝原本是不能在慕容千寻进入天牢的情况下前去的,可是也不知为何,牢头和狱卒看见她之后立刻让行,而他们的视线只是扫过了她手上的凤镯。

只是一个凤镯而已,她不知他们为何会如此惊恐,就好似见到了慕容千寻一般。

她没有多想,只是带着依兰和张德贵悄悄来到了关押楚琴的牢房,四周没有关别的犯人,对面只是夏可博。

看来是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而之所以会不顾及夏可博,看起来慕容千寻是当真要将他幽禁一辈子,一辈子被关在天牢的人,自然不会有机会将风声泄露出去,而天牢内都是陆秋瞑亲自安排的可信之人,他自然也是放心的。

她静静地站在离得最近的角落,狱卒和牢头不敢进入,所有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三人站在离他们仅十步之遥的转角处。

跪在地上的楚琴感觉此时之景真是一种讽刺,当初在避暑山庄,她便是这般跪在他的跟前接受着他的拷问,根本不念及一日夫妻之情。她自嘲一笑。

夫妻?

在他的心里,除了夜婉凝之外还有谁有资格做他的妻?哪怕是夜婉凝死了,如今也要娶一个与夜婉凝长得相像的长乐公主为妻。或许当初也正是因为她长得像夜婉凝,所以才对自不量力的赤焰国息战的吧?

虽然她救了他一命,可是若换成别人,他会不去怀疑她的动机吗?正因为那张脸,所以他才相信了不是吗?

“看来……你很不满意朕对你的惩处。”慕容千寻眯眸带着浓浓的厉色,视线冷冷落在楚琴身上。

楚琴身子一颤,强行忍住心中的惧意,抬眸迎上他的视线:“或许对于皇上来说,楚琴不过是皇上的一夜宠姬,可是对于楚琴来说,皇上就是我楚琴的夫君,正因为如此,即使皇上对我绝情,我也不会对皇上无情。”

一夜宠姬……

这四个字让夜婉凝整个人都背脊一凉。

楚琴的话还在继续,夜婉凝紧了紧拳原本不想再听下去,既然选择忘记过往,她也不想再去计较什么,可是她后面的话却让她又顿住了脚步。

“皇上,楚琴所说句句属实,那叶凝也就是现在的长乐公主、皇后娘娘,在当初两军交战之时的确是被抓去了赤焰国,而且还呆了数日,可是她却安然无恙回去了,而后赤焰国的皇帝得知叶凝怀了身孕,又马不停蹄地追去了冷焰镇,在济安堂内他们夜夜都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若说两人是清白的,谁信呢?”

第278章 一定是落胎药

对面牢房的夏可博终于忍无可忍:“你信口雌黄些什么?不要自己下贱还去诋毁别人。”

楚琴没想到此时的夏可博还冥顽不灵,竟然连一个只不过长得像夜婉凝的女人都要去帮她说话。不过也难怪慕容千寻会如此义无反顾地立她为后,或许他们都把她当成了夜婉凝的替身。

闻言,她立刻顶了上去:“我可没有胡说,我下贱是被逼的,可是她下贱***却是她自己愿意的。”

“住口!”慕容千寻低吼一声。

夏可博紧紧地攀着牢门,一瞬不瞬地看着慕容千寻的神情变化,就怕他当真相信了骅。

楚琴猛然一怔,可是见他终于怒了,嘴角暗暗勾起一抹笑,她今日本就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与其在军营中受辱而死,不如在今日死得干脆,顺便拉上那个不管是未死的夜婉凝还是长得像夜婉凝的长乐公主当垫背,而慕容千寻,就如同她誓言那般一生得不到所爱。

不过也幸亏那傅连海打听到了那些,否则她就没有把握慕容千寻会相信她这些话了。

紧了紧手中的药丸,她一脸真挚地看着慕容千寻,眸中泪光盈盈:“皇上,楚琴只是不想皇上被蒙在鼓里,若不是叶凝发现自己和赤焰国的皇帝是亲姐弟,让众人知道这种***之事,又岂会愿意带着别人的孩子匆匆嫁给皇上?而赤焰国的皇帝又岂会这般轻易放手?而现在他们分明是有预谋的,等那叶凝的孩子生下之后,冷月国的江山就成了赤焰国的天下了啊皇上!坯”

一旁的陆秋瞑听得简直汗毛竖立,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慕容千寻,此时他的脸色越发黑沉,但是陆秋瞑看不透他是因为楚琴在说夜婉凝而生气,还是因为信了楚琴的话才生气,只知道现在的他浑身都是渗人的寒气,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站在拐角处的夜婉凝因楚琴的话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她不恨楚琴,因为她一直都知道女人的嫉妒是十分可怕的。可是她担心慕容千寻会再一次相信他的话,而她的孩子……

她伸手抚向自己的小腹,若是这次没了,她就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依兰和张德贵气得差点就要冲过去教训楚琴那张嘴,可是在夜婉凝的示意下他们还是静静地听着。

慕容千寻一步步往楚琴靠近,楚琴还是胆颤地往后缩了几步。

“你是不是以为最大的惩罚不过是当军妓?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再对你怎样了?”他的话完全没有顺着她说下去,而是咄咄逼人地俯视着她。

楚琴紧紧地握着拳,不相信慕容千寻会这般信任这个长乐公主,她只不过是夜婉凝的替身而已,当初的夜婉凝跟夜墨凝暧昧不清时,慕容千寻还不是相信了她是淫妇?

眼看着离成功就差一步,楚琴痛下了决心:“皇上若是不信,楚琴愿意以死明鉴。”

话说着,她抬手将药丸塞进嘴里。

就在她吞咽的一刹那,慕容千寻伸手一扬,突然在她背脊上一击,她口中的药就这么从嗓子眼吐了出来。

背脊上火辣辣的疼,她正要说些什么,余光扫见拐角处的身影。

一定是她!

那是独一无二的凤袍,她怎会认错了,当时见她穿着这件凤袍还有她手上的凤镯,她嫉妒得想死。

她终于来了,正好。

她眸色一闪忍着背脊上火辣辣的疼痛之后跪在慕容千寻跟前:“皇上不让楚琴死,是信了楚琴的话吗?”

夜婉凝的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耳边传来轰轰的声响,她感觉一阵晕眩。

她不该来。

深吸了一口气,她踉跄着脚步悄悄离开了天牢。

慕容千寻因她的话而震惊,脑海中闪现了当初因为种种的误会而让夜婉凝失去了对他的信任。

往事不堪回首,痛意阵阵袭来,他的脸色逐渐苍白。

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背过身去冷冷丢下一道口谕:“传朕旨意,军妓楚琴擅闯宫闱,恶意中伤皇后罪不容赦,发配军营三军可侵。罪臣傅连海有协助之嫌,且在两军对阵之时将通关令牌交给敌国妄图勾结,即刻带回刑部严加审理。”

听闻此言,对面的夏可博算是松了一口气。

胡林在看到慕容千寻凌厉的眼神之后身子一颤,急忙躬身抱拳:“奴才遵旨。”

陆秋瞑敛回思绪道:“皇上,如今傅连海尚在征战,这般押回……”

慕容千寻抿了抿唇:“秋瞑,今日即刻动身,带着朕的旨意去营地,代替傅连海出战,希望你早日凯旋。”

陆秋瞑倒是没想到他会做此安排,立刻领旨:“微臣领命。”

楚琴整个人犹如被定格在原地,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慕容千寻,却怎么都难以从他的话中回过神来。

直到他的衣袂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她的笑声逐渐回荡在牢房之中,阴森恐怖。

从天牢出来之后,他抬首望向刺眸的阳光,转眼竟然又快到了避暑的日子。敛回思绪,他转身坐上了步辇。

胡林一直小心翼翼地看向慕容千寻,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是一想到楚琴所说的话,胡林便没来由地浑身惊颤。

这件事情可是天大的事,皇后红杏出墙,腹中胎儿并非龙嗣,那可是抄家灭族之罪啊。

可是让他惊愕的是,眼前的帝王非但没有任何要降罪皇后的意思,而且脸上波澜无惊,方才的盛怒在将楚琴和傅连海降罪之后便恢复如常。

他心中揣测连连,可是任凭他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慕容千寻回到御轩宫时已经是午时,进入寝殿之后便看见夜婉凝沐浴后躺在床上,脸色十分苍白。

他看着睡梦中的夜婉凝问向一旁惶恐不安的依兰:“几时睡的?”

依兰心头一惊。

莫非是他发现了他们去了天牢?

转了转眸,她低声开口:“娘娘在皇上离开之后用了早膳便觉身子困乏,于是又睡下了。”

她偷偷地抬眸看向慕容千寻,也不知他此时究竟是何种心态如此一问。而在他听了楚琴的话之后又会做什么?难道又会像从前那样将她打入冷宫?

她不敢想象。可是,无论怎样她都会对这个主子不离不弃。

慕容千寻伸手抚了抚夜婉凝轻蹙的眉心,而后沉吟了一句:“果然有了身孕就嗜睡了。”

一旁的张德贵急忙附和:“皇上说得是,娘娘一直觉得困乏,身子也虚。”

“身子虚?”他低喃了一声,但是并未再对此说下去,而是转身说道,“传膳。”

依兰和张德贵对视了一眼,而后躬身退了下去。

“凝儿。”慕容千寻轻轻叫了她一声。

夜婉凝拧了拧眉没有反应。

其实她睡得并不安稳,往日的委屈在梦中重现,她感觉全身无力虚脱,再也难以承受这样的痛。

看着眼泪从她眼角滑落,慕容千寻心口一怔,而后抬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拭而去,又沉声叫她:“凝儿,醒醒,用了午膳再睡。”

夜婉凝被他从梦中叫醒,睁开眼便看见他正坐在她的床沿,她拧了拧眉在他的相扶下起身,对于方才在天牢之事绝口不提。

膳桌前,她看着一桌的膳食毫无食欲,脸色也越发苍白。

“怎么了?不爱吃?”慕容千寻凝着她问。

夜婉凝放下筷子淡笑:“吃不下。”

慕容千寻宠溺一笑,伸手给她布了些菜:“吃不下也要吃,否则饿坏了身子。”

她看着他那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神色,感觉他判若两人,若是放在以前,他的脸上定然是阴云密布。

这究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他当真变得对她毫不保留的信任?

心头百味杂陈,可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重又拿起筷子吃了些饭菜。

这顿饭吃得她有些难受。

在天牢中,楚琴说他相信了她的话……

不!一定不会!

他是不想让她多想才没有跟她说楚琴一事吧?他是不屑和楚琴解释才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吧?

她自嘲一笑,她竟然又在为他找寻理由。

既然他不说,她也不问,如今的她心力交瘁,已经没有其他力气去想别的,只要他愿意相信她,她便不再刨根问底。只要他不提,她便不说。

用完午膳,慕容千寻让夜婉凝多多休息,而后自己去了南天殿和朝臣议事。

夜婉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看不懂现在的他。

一顿午膳下来,他竟然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一个时辰后,事情发生了变化。

一个御医馆的小太监匆匆来到了御轩宫。若非有皇上的准许,谁能进入这御轩宫,看来是慕容千寻要找她。

夜婉凝正好睡醒了便在宫院内乘凉看着书籍,看见张德贵带着一个小太监而来,她有些疑惑地朝他看去:“做什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命御医馆煎了药给娘娘,说是给娘娘安胎。”小太监低眉信手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后拿出一碗药放在石桌之上。

夜婉凝一听“安胎药”,整个人都崩溃。

什么安胎药!一定是落胎药!

她说过不喝安胎药,他也知道,而且之前从未给她准备什么安胎药,为何今日却在她不知情下让御医馆准备了安胎药?

他终是相信了楚琴的话是吗?

是她太天真以为他变了是吗?

他在用午膳时什么都不说,神色如常,是不想让她看出端倪是吗?

为的就是要让她毫不怀疑地喝下这碗汤药……

她笑了,眼泪顺势而下。

看着她的反应,依兰浑身一怔,正要阻止,却看见夜婉凝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而后将药碗震碎在石桌上。

清脆的声响使得小太监心头震颤,正不知所措之时,夜婉凝开口道:“把碗拿回去给皇上看,就说我如他所愿!”

小太监仍在惊恐之中难以回过神来,张德贵已经急忙收拾了碎碗放进食盒,而后递给那小太监道:“快去!”

小太监不该怠慢,急忙匆匆告退。

“娘娘……”张德贵担心地上前叫她。

夜婉凝扶着石桌哭了起来。

…99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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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载。…;

…。网。…;

因为心头的悲痛和刚才的安胎药,夜婉凝感觉腹中绞痛如割,一口鲜血喷洒在石桌之上,而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南天殿,慕容千寻正在和大臣们商议政事,小太监原本不敢去惊扰,可是刚才夜婉凝的反应吓到了他,如今夜婉凝怀着身孕,若是真有个闪失谁也担当不起。

小太监提着食盒在南天殿外焦急地踱着步子,若是这般贸然闯入,怕是连小命都不保,若是他不进去,他照样会性命不保。

焦急之下,他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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