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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诱妃入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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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琴闻言双膝跪地神色紧张:“请皇上恕罪,臣妾没有惊扰凝妃之意,只因臣妾一心想要与凝妃交好,不想因为之前的误会而增加彼此之间的隔阂,更何况后宫若是不安定,皇上处理国事之余还要料理后宫,臣妾只是不想给皇上增添了烦忧,却不料还是惹了圣颜,请皇上责罚。”

缓步上前,他拧着浓浓的剑眉俯视着她,半晌又问道:“谁告诉你朕要杀夜将军的?”

“什么?”楚琴满脸疑惑地抬眸看向慕容千寻,那神色无辜到无懈可击,“皇上要杀夜将军?臣妾实在是不知,夜将军为冷月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次又战胜了赤焰国,皇上怎会杀夜将军?”

“不是你跟凝妃说朕要出宫杀夜将军吗?”他一字一句扣人心弦,震得楚琴身子发僵。

她吓得立刻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请皇上明察,别说臣妾根本对此事毫不知情,就算知情也断然不会干政,这是皇上的政事,臣妾纵使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造次啊皇上,不知究竟是谁要恶意诋毁臣妾,臣妾是冤枉的。”

“你去见凝妃时谁陪同着?”他据高临下地问。

“回皇上的话,只有小喜一人。”

小喜随之被传唤进来,慕容千寻开口问道:“琴嫔去见凝妃时都说了什么?讲了多久?而后又去了哪里?”

小喜微微一怔,看了看楚琴后有些疑惑地说道:“回皇上,琴嫔娘娘今日经过凉亭时看见凝妃娘娘在乘凉,便上去闲话家常了几句,可是凝妃娘娘无意与琴嫔娘娘话家常,很快就离开了,琴嫔娘娘在凉亭稍作片刻后也回了静萧宫,再也没去别处。”

慕容千寻紧紧地望着他,小喜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他都没有放过,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他并没有看出任何说谎的迹象。

可是,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呢?他还在为夜婉凝寻找开脱之词?就算是别人设计让她出宫,难道也是别人设计让她和夜墨凝苟合吗?

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只觉得自己愚昧至极,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还多想些什么,他们分明就是狼狈为奸,而她……淫娃荡妇!

“出去。”

“是,奴才告退。”小喜临走又朝楚琴看了一眼,而楚琴只是弯了弯唇角并未说什么。

坐到桌前,他拿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当酒从喉头滑过时,竟是没有一丝辛辣的感觉,却又不似清水般无味,全然像是酒中掺了黄连般苦涩。

楚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她提裙起身上前拿起酒壶道:“皇上,让臣妾伺候您。”

说着,她慢慢地给他又斟满了一杯酒。

慕容千寻的视线直直地看着前方,可是眼前却只有那个女人的一颦一笑,手中的酒杯蓦地被捏紧,下一刻,那酒杯已经在墙上粉身碎骨。

【今天少了点,可是精彩不减哦!】

第195章 掌嘴【虐】

“皇上……”楚琴虽然平日里镇定,可是这个时候还是吓得花容失色。

只听慕容千寻的拳头咯咯作响,那骇人的声音在静逸的寝殿内格外渗人,好似下一刻,她就会被他捏碎在掌心。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这个时候她别无选择。她放下酒杯低缓的声音在寝殿内想起:“皇上,今夜臣妾是否有幸能伺候皇上就寝?”

慕容千寻紧蹙着眉看向她,微眯着的眸子内带着让她不解地情愫,她静静地站在原地,心却跳得厉害,她知道她不该抱太大希望,可是,她又太希望能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彗*

御轩宫

夜婉凝知道她今天不可能等来慕容千寻,可是她却还是不死心地站在门口看着,她不相信他们的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或许他只是一时没有想通,等到他想透彻了,应该就会相信她是被人陷害的。

依兰看着翘首以盼的夜婉凝心中一阵苦涩,取来披风披在她的肩头低声道:“娘娘,夜深了,还是去休息吧。挠”

今日,御轩宫的人全都只字未提慕容千寻,可是夜婉凝还是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情之色,还有的就是疑惑不解。

她裹了裹衣服点头转身,睡下后,依兰想要吹灭烛火,她急忙道:“别吹熄。”

依兰一顿,而后明白了什么,便点头应声。

她还在等。

张德贵从外面回来时脸色不对劲,可是他却没有说什么,夜婉凝似乎预感到了一些事情,不甘心还是问道:“是不是皇上去别的宫了?”尚未得到答案,夜婉凝心中已是揪得发疼。

张德贵垂着头不语。

她苦涩一笑,她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不用说,一定是楚琴的静萧宫,她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事情,不就是等着这一晚?

可是,为什么慕容千寻连调查都没有调查就要去别的女人宫里?他不是答应过她的吗?

而后一想,还调查什么?都捉奸在床了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若是她看见他和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也定会认为是他背叛了她吧?

虽然帮他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可是为何心痛得像是猫抓?为何现在恨不得自己死掉了,好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而已。

“出去吧。”她翻身用被子盖住自己。

不能想,一想头就好疼,那后脑被硬物击过,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她不想传太医,或许是因为倔强,若是现在死了倒也干净。

依兰和张德贵悄然退身出去,趁夜婉凝睡下后,依兰还是无法看见自己的主子受这么大委屈,明明是被人故意陷害,为何皇上就是不信?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是现在看来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不管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她始终相信夜婉凝不会那么做。

借着月色,她避开了所有人去了静萧宫,说来奇怪,她以为她只能在静萧宫外相求,可是静萧宫的小喜却让她进去了,而且是站在寝殿外,难道是要让她知道皇上真的是在这里,好让她转告凝妃?

不管这么多,她今日一定要为夜婉凝说上话,哪怕跪一夜。

她不顾一切地双膝跪地,对着寝殿门就喊道:“皇上,求您去看看凝妃娘娘吧,一切都是有人蓄意设计陷害的,娘娘还受了伤,可是她就是不肯让御医瞧,只为了等着皇上啊,求皇上不要误会了娘娘。”

小喜站在一旁扬了扬眉,忍着笑意上前说道:“依兰,皇上和琴嫔娘娘估计已经睡下了,你再这么喊就是惊扰了圣驾,咱们可谁都担当不起啊,求凝妃娘娘别再折腾皇上了。”

依兰一怔,他这句话分明是将矛头指向了她们家主子,好一个会说话的奴才。

她朝小喜瞪了一眼后说道:“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凝妃娘娘不知奴婢前来,奴婢只是不希望皇上和娘娘因为误会而毁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啊,皇上,眼见不一定为实,有人蓄意设计陷害,分明就是司马昭之心,求皇上明察。”

小喜一听不悦了,开口便道:“依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司马昭之心?你这含沙射影的是什么意思?”

依兰正要反驳,寝殿门突然被打开,眼前一袭明黄,惊得依兰噤了声。

“你说谁司马昭之心?”沉缓带着酒气的声音从头顶吓起,吓得依兰浑身一颤,而琴嫔也随之出现在了慕容千寻身旁,身上只着了一件寝衣。

定了定神,依兰开口道:“回皇上,奴婢说的就是今日怂恿凝妃娘娘出宫的琴嫔。”

“你!你胡说什么?本宫何时怂恿凝妃出宫了?更何况,凝妃会听本宫的话吗?请皇上明察。”楚琴一脸的委屈。

见慕容千寻认同琴嫔的话,依兰急忙说道:“奴婢没有胡说,今日奴婢陪着凝妃娘娘在凉亭休息,娘娘还一心记挂着皇上,不知皇上出宫后会不会有危险,又何时会回来,琴嫔娘娘就急匆匆地赶过来说皇上此次出宫是为了杀夜将军。”

依兰不敢有丝毫懈怠,看着琴嫔想要辩驳,又立刻说:“凝妃娘娘一开始不信,便问她从何得知,琴嫔娘娘就拿出了楚怜小姐的书信,说是楚怜小姐听到了楚尚书的话,这才求琴嫔娘娘相助,而琴嫔娘娘无法出宫,就求凝妃娘娘,还说看在夜将军也是娘娘的亲哥哥的份上,求娘娘救救楚怜小姐的心上人,娘娘怕皇上和夜将军二人都有个闪失,这才急匆匆出了宫。”

楚琴一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臣妾冤枉,臣妾……这让臣妾怎么解释,臣妾真的没有那么说过,今日臣妾与凝妃姐姐只是在凉亭小坐了片刻,而后凝妃姐姐就神色不悦的离开了,臣妾自知不招凝妃姐姐待见,就再没去打扰凝妃姐姐,仅此而已啊皇上。”

“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依兰气愤地看向琴嫔。

慕容千寻冷哼一声,眯眸睨向依兰道:“还真是个忠心的奴才,可是你以为朕这么好被糊弄吗?”

依兰抬眸看向俯视她的慕容千寻。

“朕今日出宫之事只告诉了凝妃,何时告诉过楚尚书,琴嫔又从何得知?你要帮着你家主子说谎也要看看被你们骗的是谁。”他饱含着怒气的言语让楚琴松了口气。

“什么叫‘眼见不一定为实’?你倒是给你家主子找到了很好的说词,这是她教你的?你们把朕当成三岁孩童了?眼见不为实,那么什么才是实情?”他紧了紧身后的拳,那骨关节摩擦的声音连一旁的小喜都听得真切。

“皇上,凝妃娘娘是被人打晕的。”依兰解释道。

“想不到她连这种事情都有脸跟你们说,好一个被打晕的,她若是在宫里,何至于被人打晕?难道她没有告诉你,朕看到的是她醒着吗?”慕容千寻咬牙切齿道。

“皇上,一定是个误会,这一定是个误会,难道皇上不相信凝妃娘娘却要相信搬弄是非的琴嫔吗?”依兰急得口不择言。

“住口!”楚琴正要开口,慕容千寻先一步怒吼出声,“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当着朕的面辱骂朕的女人。”

楚琴闻言难以置信地抬眸,下一刻,她被慕容千寻从地上扶了起来,而此时张德贵也跑了进来,正好听到慕容千寻说的那句话。还没等他上前,慕容千寻已铁青着脸下令。

“来人,给朕掌嘴!”

不只是依兰和张德贵一怔,连一旁的小喜和楚琴都以为是听错了。

依兰不仅是夜婉凝的贴身侍婢,夜婉凝更是将她当作至亲,别说打骂,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过,而慕容千寻打了依兰根本就是做给夜婉凝看,他现在想打的岂是依兰。

见小喜发愣,慕容千寻怒吼道:“***才,还不打?若是打轻了,朕就把你的手剁了。”

小喜一听,哪里还敢迟疑,急忙上前扬手重重一掌落在依兰脸上,因为慕容千寻的一句话,他的下手并不轻,才一下就让依兰原本娇嫩的脸上五指尽现。

“请皇上饶命。”张德贵立刻上前跪在他脚前。

慕容千寻一看,顿时火气上涌:“还有你这***才,究竟为了你家主子隐瞒了朕多少事?”

“皇上冤枉,请皇上别错怪了凝妃娘娘,娘娘是被人陷害的啊。”张德贵颤抖着身子苦苦相求。

慕容千寻黑眸一瞪,怒火难熄:“连这个奴才一并给朕掌嘴!”

“奴才遵旨!”小喜走到依兰和张德贵中间淡声对张德贵道,“张公公,得罪了。”

话音落,清脆的响声在静萧宫响起。

“继续。”慕容千寻沉声一言。

小喜顿了顿,而后吞了吞口水后一下又一下地将手掌落在依兰和张德贵的脸上,每一下都不敢轻几分。

楚琴看着眼前的一切蹙了蹙眉,一声声震在她的心口,她抿了抿唇转头对慕容千寻说道:“皇上,饶了他们吧,毕竟他们只是奴才,凡事只是听命而已。”

依兰虽然被打得耳朵嗡嗡响,可是楚琴的那句话还是钻进了她的耳朵,气得她紧紧蜷起了指尖。

“你是说他们只是听命?”慕容千寻反问。

楚琴一怔,立刻道:“臣妾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奴才也不容易,他们也只是不想自己的主子受了委屈,有这样的奴才,是凝妃姐姐的福气。”

慕容千寻抿唇不语,却也没有开口让小喜停手。

“住手!不许打他们!”

不远处传来一声急切的声音,众人回头,是夜婉凝散落着一肩的黑发,披着月色匆匆而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带着惊愕、心疼和难以置信。

她大步跑上前跪在依兰和张德贵面前,抬手抚向他们被打肿的脸,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可是竟已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蓦地起身站到慕容千寻面前,眼神带着强烈的质问:“为什么?他们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即使他们是为了她而向慕容千寻求情,也不该受到这般虐打,那触目惊心的指印深深地应在她的心口,疼,比打在她脸上还疼。

慕容千寻微微眯眸射出危险的光:“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朕为什么?若不是你的授意,他们怎敢来到琴嫔的寝殿胡闹?管好你的奴才,也管好你自己,从今夜起,滚回你的月凝宫。”

夜婉凝睁着黑眸紧紧地凝着他。

滚?他让她滚?他说依兰和张德贵前来静萧宫是她授意的?

想不到他竟是将她说得那般不堪,想不到他能当着众人的面对她说出一个“滚”字,她却傻傻地期盼着他会帮她查清楚一切。

她好傻!真的好傻。

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什么,事到如今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她又何必再费唇舌?

转身将依兰和张德贵扶起,带着满心的悲戚离开了他和他的嫔妃的寝殿。

还没走出静萧宫,她就不争气地差点跌倒,幸亏有依兰和张德贵扶着,还不至于让她在慕容千寻和楚琴面前更加狼狈。

慕容千寻紧了紧拳,心口隐隐作痛,抛却眼前的一幕,他转身进入了寝殿。

听到寝殿门关上的一刹那,夜婉凝的心猛然一沉,他们是否就这么结束了?今夜就是他给她的报复?

[我心里难受了(╯﹏╰)]

第196章 虞美人

依兰和张德贵的脸红肿不堪,她看着难受至极,她知道,其实这耳光他是要赏给她的吧?他终究是不忍心是吗?或许,今夜他在静萧宫过夜也只是做戏而已,就像先前琴嫔侍寝那夜一样,他不会碰她的是不是?

自欺欺人也好,自我安慰也罢,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她会等,等到他相同了,等到他亲口跟她说,今夜的一切都是他故意做给她看的,他没有让任何女人侍寝。

静萧宫内,慕容千寻坐下后便喝着闷酒,楚琴看着他郁气难消的样子,不禁蹙了蹙眉,半晌,她开口道:“皇上,凝妃姐姐……是不是真有什么误会?”

慕容千寻手上一顿,而后眯了眯眸将酒杯送到唇边缓声开口:“刚才她的奴才说了你,你还为她说话?彗”

楚琴淡笑着微微勾唇:“臣妾只是担心皇上气坏了身子,而且那些奴才也是忠于主子,他们不想让自己的主子受到委屈也是情有可原。”

想了想,见慕容千寻不答话,她又道:“更何况,臣妾觉得凝妃姐姐好像真受了委屈,臣妾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是皇上一向宠爱凝妃姐姐,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若只是闹些小矛盾,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别伤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出格的事情?她做的何止是出格的事情溺。

慕容千寻听了她的话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当夜就没有走出静萧宫。

一连几日,都听宫人说慕容千寻在静萧宫过夜,对此,一开始以为只是气气她的夜婉凝也越来越难以自欺欺人,每一夜她都难以入眠,每一日都食不下咽,她曾去过御书房想要见他,谁知被拒之门外。

他始终还是没有信她,始终还是没有怀疑过她被人陷害……

慕容千寻在御书房内批完奏折后捏了捏眉心,该处置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处置,而夜墨凝虽然每日遭受刑罚,可是那嘴和身子骨硬得很,他去天牢亲审过,可是夜墨凝除了让他不要为难夜婉凝之外就没有别的话说。时间久了,连他都觉得是不是他们真的是被冤枉了。

“皇上,休息一下吧。”陆秋瞑敛回思绪缓声道,劝了这么久,他始终还是没能劝动他,除了再找机会,他别无选择。

慕容千寻起身走出御书房,今日的御书房外倒是没有了夜婉凝的身影,前几日每每这个时候她都等在御书房外要求相见。

天牢内,夜墨凝伤痕累累地坐在牢房一角,湿冷的天牢让他的伤口开始溃烂,虽然夜婉凝会让人偷偷从来伤药,可是天牢中的狱卒也不敢太过放肆,若是让慕容千寻知道了,他们也担当不起,所以夜墨凝的伤口虽然偶尔上药,却总是新伤未好再添旧伤。

天牢内,夜墨凝伤痕累累地坐在牢房一角,湿冷的天牢让他的伤口开始溃烂,虽然夜婉凝会让人偷偷从来伤药,可是天牢中的狱卒也不敢太过放肆,若是让慕容千寻知道了,他们也担当不起,所以夜墨凝的伤口虽然偶尔上药,却总是新伤未好再添旧伤。

他轻阖双眸忍着疼痛小憩,心中却记挂着夜婉凝,不知她现在究竟是否安好。

忽然听到门锁开启的响声,他只以为是又来了刑罚,唇角微微上扬,他静等酷刑。死都无惧,又何惧那些皮外伤。

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心中生疑,缓缓睁开眼眸,却见几个眼生的狱卒搬来了矮桌和文房四宝。

这是做什么?

一名狱卒似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便开口道:“夜将军,凝妃娘娘一直担心着您,所以奴才们擅作主张拿来了纸砚笔墨,夜将军有什么话就写下来,奴才们自当尽力帮夜将军传话。”

夜墨凝听到他们提及夜婉凝,心中涌上一层波澜。吃力地起身坐到矮桌前提起笔,心中有万千言语却不知如何说起。

纸上缓缓落下一个“凝”字,可是当第二个字即将落下时,他突然感觉不对劲,那两个狱卒的眼神不对,好像十分期盼着他写这封书信,又好似期待着别的。

心中猛然一惊,他急忙收笔拿起案几上的白纸揉碎。

“夜将军,您这是……”狱卒们还未说完,一袭明黄落入了众人视线,众人齐齐跪地,人人心中惊颤。

外面的几个狱卒竟是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而里面的狱卒却对夜墨凝如此礼遇还准备着文房四宝,慕容千寻怒气上涌,看了看桌上的白纸,又看向地上撕得粉碎的纸片,他沉着脸蹙紧了眉。

“刚才在写什么?”含着怒气的声音从夜墨凝头顶响起。

夜墨凝没有抬头,唇角带着不屑:“皇上不是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墨凝!”陆秋瞑替他担心,却被慕容千寻拦住后借着又问:“那你准备写什么?”

“家书。”夜墨凝直言道。

如今就算他说纸砚笔墨是那两个狱卒拿来的,慕容千寻又怎会相信?解释了这么多,他有哪一句是相信的?

而后慕容千寻并未再问什么,只是命狱卒撤去了笔墨纸砚,并将喝醉酒的狱卒拖出去杖刑,而夜墨凝免不了又是一顿鞭刑。

月凝宫

小雪球在夜婉凝脚边转个不停,可是夜婉凝已经没有了和它闹着玩的心情,依兰和张德贵静静地陪在一旁,谁都不敢离开半步,生怕她会有个闪失,而且整个月凝宫已经被人严加把守,估计连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别说是人。

而她虽然没有被禁足,但是每一次踏出月凝宫都有一群人跟着,她自是不自在的,所以就干脆不出去,可是到现在,她都没有埋怨慕容千寻半句,每当依兰和张德贵表现得不放心她时,她总是反过来安慰说,他只是一时生她的气,等他想明白了一定会去查清楚的,而且她相信他不会违背当初对她的承诺。

每每听到这样的话,依兰和张德贵两个局外人都心疼。

“你手上的是什么花?”夜婉凝看到一个叫小娟的小宫女正捧着一盆鲜花从外面进来

小娟说道:“回娘娘的话,这是新开的‘虞美人’,奴婢刚从御花房拿来的。”

她闻言苦涩一笑:“听说新开的花不是一般的人能拿到的,我这里跟冷宫无异,也亏得你有这般本事。”

小娟听她这么一说,指尖不易察觉地一颤,微微闪了闪神,她笑着说道:“哪里是奴婢的本事,若不是有皇上允许,奴婢又怎会拿得到呢。”

一听到慕容千寻,夜婉凝心口微微疼了起来,他们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吧?他可有想过她半分?还是真的美人在怀将她忘却了?

不,他不会!

心中一直这般笃定,她才坚持到了今日。

缓步上前摸着虞美人的花瓣,不由地想到虞姬和西楚霸王,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他们至少是彼此真心爱过。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被迫回去的那一天,她却希望在这里的每一日都能跟他真心相对好好珍惜,可为何偏偏事不从人愿。

轻阖双眸,她说不出的苦涩,转身欲离开,忽听小娟微带惊愕的声音响起:“咦?这是什么?”

夜婉凝闻声转头望去,却见她从种植虞美人的泥土中取出一张纸,好似写着什么字。小娟将纸甩去泥土呈给夜婉凝,而后恭敬地站在一旁。

依兰和张德贵面面相觑,不知这纸条是谁写的。

当夜婉凝看见上面是夜墨凝的字迹且落款也是他的名字时,她不由地微微一怔。这个时候,他怎会写书信给她?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心头隐隐不安,拧眉细细地看向书信的内容,当她看见书信中安慰她说他一切安好时,她的眼泪便经不住夺眶而出,他是什么情况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可是从陆秋瞑的眼神中,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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