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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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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愤然离开的背影,慕郗城有些无奈。
  实际上,早年陈家是真的将父亲节当重要的节日来过的,陈屹年一个大男人带郗城和阿渔两个孩子,在他们小时候的那段日子还是有些艰辛。
  好在郗城世故早熟,年长陈渔一些,逐渐地他开始管教陈渔。
  后来他们长大了,陈渔每年在父亲节都会送两份礼物,一份给爸爸陈屹年,一份给慕郗城。
  陈屹年打趣女儿,“每年都给郗城送礼物,他算什么,你的半个养父?”
  阿渔:“。…。。”
  陈渔愕然羞恼,慕郗城倒是在一旁笑了。
  再后来,陈屹年死了,年长她五岁的慕郗城彻底成了她的‘家长’和全部依靠。
  陈渔还是会在节日买份礼物给慕郗城,什么节日已经不再有意义,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感谢他。
  才二十出头的慕郗城每一次在父亲节收到这样‘特别’的礼物,都是哭笑不得的。
  可,谁都没想到这‘特别’的礼物一直送到他25岁,她20岁。
  她过世不在了,从此,慕郗城像是坠到了地狱,哪个节日都充满灰色的死寂。
  今天是父亲节,终于没有过去那么难熬了。
  ——
  邹家餐厅。
  用过早餐以后,时汕有意留心到慕郗城在和刚到国外的邹家华打电话。
  父亲节,有人会通过社交软件空间和网络博客公开表达对父亲的爱意,一般家庭最简单也最普通的,也要打个电话,再不济发上一则短信。
  而对于姜时汕来说,她从出门被抱到法国就没有见过父亲姜钫良,就连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外科医生,都是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
  后来,听家里人说父亲因为一起巨大医疗纠纷被捕,后来不知道是逃往了国外隐匿在哪个国家彻底没了音讯。
  姜家,姜钫良是柳湘萍心病。
  大家都自觉闭口不提父亲往事,怕母亲难过。
  可对,时汕来说,自己的父亲完全比陌生人还陌生。
  每年类似父亲节这样具有亲人氛围的节日,她都不喜欢,甚至厌恶。
  只因,她什么都没有。最可悲。
  今年,站在落地窗前,她看慕郗城给邹家华通电话,和老爷子有说有笑,倒是真像一家人。
  她看着在发呆,因为羡慕吧?
  突然,慕郗城走过来,她看着他握住她的手,有些怔然。
  有意对着听筒说了句,“义父,阿汕有话对你说?”
  然后直接将手机给了她。
  尴尬,时汕彻底的尴尬。
  “阿汕丫头。”
  邹老爷子叫她。
  时汕一惊,她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尤其是当作恶伊始的人事不关己地煽风点火,“咱爸,和你说话呢?”
  这句话简直将时汕噎住了,蓦地脸红。
  邹家华一听倒是笑了,时汕窘迫着说了句,“祝您父亲节快乐。”
  “祝我们阿汕学业进步,婚姻美满,好好管管郗城,别总被他吃得死死的。”
  被长辈调侃,时汕是彻底羞窘了,白希的脸上红潮一阵一阵翻涌。
  慕郗城知道她尴尬,搂着她按着她的脑袋靠在他的怀里,不再有意逗她,继续和邹家华说起来最近的一个公司合作案。
  实际上,时汕一直不明白慕郗城为什么叫邹家华义父,而称呼陈屹舒姑妈。
  义父和姑妈?
  一开始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现在,没心思想了,被突如其来地调侃弄得别提多尴尬。
  ——
  夏夜,当天晚上,时汕照旧在22:00上牀睡觉休息,慕郗城躺在她身边的位置,翻来覆去他像是有心事。
  她没有自以为是到能猜透慕郗城的心思。
  所以,迷迷蒙蒙在每天的生物钟合理时间安排中入睡了。
  22点50多分,快要23:00慕郗城瞥了一眼在牀侧的手机,他知道时汕睡熟了,不打扰她起身下牀出门。
  夜。色寂静,窗外有夏夜的虫鸣。
  慕郗城只身走到邹家二楼的书房,进去找到了陈屹舒挂在山水画后面的陈屹年过世的遗照。
  家里挂故人遗照用作悼念,也没什么不好。
  陈屹舒是怕挂了陈屹年的,让慕郗城见了难过不说,再想到陈渔。
  取下山水画放在一旁,慕郗城看着黑白照片里,英俊的成熟男人,笑起来温温雅雅的。
  他说,“陈叔,我来看看您。”
  倒了两杯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留给陈屹年,不碰。
  澄澈的酒液是陈屹年生前做暧喝的香槟。
  点了一支烟,慕郗城说,“父亲节,陈叔我替咱们宝贝儿来看看你。”
  然后,书房陷入无尽的沉默,死一样的安寂。
  只有慕郗城靠在椅子上,抽着烟陪‘陈屹年’喝酒。
  一杯,两杯……男人之间只喝酒不说话。
  一如很多年前的苏州陈家,每到夏夜,他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出来陪庭院里的陈屹年喝上几杯。
  陈屹年是慕郗城见过的最乐观坚强的男人,即便到最后医学研究换上绝症晚期,都咬牙强撑着对陈渔笑,像个没事人一样,从不在陈渔面前展现一丝一毫的痛苦。
  甚至不惜给自己注射毒品,染上毒瘾,只为了多陪女儿两天。
  零六年,陈屹年对慕郗城说,“郗城,我要是不争气撑不下去了,咱们宝贝儿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
  答应只需要一个字,可慕郗城却像是为了这个回答耗尽了全身气力。
  10岁到陈家,陈屹年对他来说亦父亦友,他不在,他和陈渔没了主心骨。
  又倒了一杯酒,慕郗城正要一口喝到底,突然在黑暗的决然寂静中听到一楼客厅传来了响动声。
  有人回来了?
  他的眼眸瞬时间暗沉了下来。

  ☆、第091章:又耍流氓

  夏至这一天凌晨,时汕做梦浑浑噩噩的,一开始梦到自己溺水将近窒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梦到了陆时逸。
  他说,“时汕,不要再见慕郗城,离他越远越好。”
  她还想和他多说两句话,陆时逸突然就走远了。
  她急忙去追,摔倒在地,他都没有回头。
  ——十一,你别不理我。
  噩梦肆虐,时汕骤然清醒,环抱着薄被坐起来的时候额头上满是冷汗。
  一片昏暗的室内夜灯灯光中,她怔然的愣了一会儿,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梦中的压抑的恐惧感还在,时汕想都没想几乎本能地下牀去找纯净水喝,看到室内的玻璃冷水壶已经见底了。
  一紧张压抑就急切地想要喝纯净水,已经是多年的毛病。
  心理依赖严重。
  时汕准备下楼的时候,走过牀侧,才发现牀的另一端没有人,慕郗城也不在?
  没有心思在继续想他的事,她想要先喝一杯水。
  打开卧室的门,时汕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下了楼,好在她的夜视力很好,一片漆黑中依旧能准确地下地看到台阶,慢慢向下走。
  可正当她端着杯子走到客厅的时候,客厅迎面正好走上来一个人。
  看身形,时汕已经认出了对方是个女人。
  绝对不是陈屹舒,大半夜的是谁进了客厅,邹家警卫很严格,安全问题不必担心,难道是家里的女侍佣?
  时汕正这么想着,黑暗中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是谁,在那儿?”
  女声带着试探。
  时汕辨不出对方身份,所以没有应声。
  女人正走过来,当时汕眼看着对方似乎因为绊倒了什么快要摔倒,作为唯一待在这里的人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住了她,像是人的自然反应。
  “谢谢。”
  多喝了几杯酒差点摔倒的邹婷感激地道谢。
  可,正在这时候,落地窗外遮着月光的云散了,淡色的朦胧月光入室,让邹婷看清楚面前女孩儿的精致五官后,挂在嘴角的笑僵住了,脸色骤然煞白。
  “啊!——”
  惊叫着一把将时汕推到地上,随之“啪”地一声,时汕手里的水杯落地摔碎了。她拧眉。
  黑暗中,抬眼见到的是对方站在原地瑟缩,她说,“你不是死了,你怎么在这儿?你都死了还要缠着郗城,别以为我会怕你——”
  对方的情绪有点过度亢奋,时汕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而后只听“啪!”地一声客厅的大灯被人打开了。
  适应了黑暗,这样骤然的明亮对时汕来说有点刺眼。
  于是,她微微眯起了眼。
  慕郗城站在客厅吊灯的开关前,沉着脸看着客厅里发生的一切。
  邹婷满脸苍白,冷汗已经渗透了背脊,抬眼看了一眼慕郗城,又惊慌失措地瞥了一眼被她推到在地的女孩子,然后她的脸色更苍白了,死白。
  远比刚才更恐怖,陈渔怎么在这儿?
  她没死!
  看着慕郗城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看都没看她,直接俯下身抱起了摔倒在地上的女孩儿。
  “摔疼了吗?”
  他问她。
  她浅浅地应了一声,“还好。”
  慕郗城的脸上的阴郁并没有消退分毫,尤其是看到碎落在时汕背后的玻璃碎片,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还好,没有伤到人。
  抱起她,让她坐在厨房的黑色大理石洗理台上,慕郗城到了一杯纯净水给她,“喝吧。”
  此时,邹婷像是中了邪一样,难以置信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站在厨房门口,看坐在洗理台上的女孩儿,和陈渔一模一样的脸蛋,连她看向她的眼神都是一样的淡漠色。
  疯了,这是死而复生?
  邹婷彻底接受不了,崩溃一般地脸色惨白地指着正在喝水的女孩儿,质问,“你怎么能出现在这里?你不是死——”
  “邹婷,请你对我未婚妻放尊重点。”打断她,慕郗城站在时汕面前挡住了邹婷恶意的视线和质问。
  未婚妻?
  邹婷正怔愣着,客厅里又有人下楼的声音,陈屹舒走过来看着他们无奈道,“大半夜的,你们几个不睡觉干嘛呢?”
  罕见看到邹婷回来,怎么这孩子脸色这么落魄狼狈?
  “小婷,你难得回来了。早早去歇着,有什么话每天再说。”
  邹婷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恐惧和震惊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郗城,你和阿汕也去睡吧。”
  “知道了,姑妈。”将时汕从洗理台上抱下来,慕郗城不忘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才牵着她的手上楼。
  眼睛片刻不离开,慕郗城和时汕,两个人一起上楼的背影,刺目地让邹婷觉得眼睛能流出血红色的眼泪来。
  “妈,她是谁?”指着在楼梯间已经消失的女孩子,邹婷惊恐。
  陈屹舒这才明白过来邹婷这么大的反应是为什么了。
  “小婷,忘了和你说介绍那刚才是郗城的未婚妻姜家二小姐时汕。”
  “姜时汕?”邹婷拧眉。
  倒了一杯水给邹婷,陈屹舒说,“被吓了一跳吧,和咱们家阿渔实在太像了啊,是不是?”
  何止是像,简直一模一样。
  邹婷握着水杯,手指还在不停地颤抖。
  背脊生寒,这世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妈,不好意思吵醒了您。”
  “不着家的姑娘,我和你爸天天盼你回来,你可倒好大晚上回来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
  “妈,您歇着,明天我再和您赔罪。”
  送陈屹舒回到卧室,随着卧室门关上,靠在墙壁上的邹婷怔愣一会儿,然后抱着手臂从墙面上滑了下去。
  那个女孩儿和陈渔一模一样的脸,连神态都一模一样。
  几乎在那一刹那,让她几乎以为是陈渔真的回来了。
  太可怕!
  ——
  二楼客房卧室。
  牵着时汕的手回来,慕郗城让她坐在牀上,问,“摔疼了?”
  还是刚才的问题,时汕一样的回答,“没。”
  没听她的,卷起居家服的袖子看她的手臂,没有发现什么,再到后来直接开始握着她的脚踝卷起了她的裤腿,时汕窘迫一边后退,一边说,“不用。”
  最终慕郗城还是在看到她小腿上的伤口后,皱了眉。
  大致还是水杯玻璃碎片刺的,但伤口很小,叹了一口气起身到医药箱找了创可贴。
  给她贴上了。
  室内柔和的灯光下,藕白色的小腿上,一块ok绷带多少带了点滑稽的滋味。
  慕郗城给了贴好了,有些无奈,看她有意向后退隔开他一点,他又有莫名有些气闷。
  伸手臂将她捞回来,在时汕惊愕的目光中,他在她藕白嫩的小腿上咬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你——”
  看着她腿上太过明显的牙印。
  时汕尴尬了大半天,低声羞窘道,“又耍流。氓。”
  慕郗城脸上的阴霾顿时退去,他莞尔,眼睑半掩,遮住一抹笑意。
  盯着她手里的水杯,他问,“喝饱了吗?”
  时汕拧眉,这是什么问题,她又不是因为饿才喝水的。
  水杯放在室内的说面上,慕郗城抬手关了灯,看时汕躺好了骤然搂住她在她耳边说了句,“咱们爱喝水的宝贝儿,快睡吧。”
  时汕窘然背对着他扭过身去,给他一个后背。
  对方也没强迫她搂着她,只是伸手臂过来在她背后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肩膀。
  哄她入眠。
  等时汕真的睡着了,慕郗城也不敢真的抱她,瞥了一眼她薄被下露出的白嫩的脚踝,他的目光很暗沉,伸手扶裹被子,将她掩盖了个严严实实。
  背过身,这样和她睡一张牀,真的是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人。
  难熬的要命。
  一直到凌晨3点多,他才恍惚着有了睡意。
  然而,在邹家,有人这晚是真的一。夜都没有合眼。
  邹婷焦躁不安着,在一楼她的房间里牀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姜时汕?
  在海城市这么多年,她知道医学世家姜家没错,可从没听说姜家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女儿。
  最令她心悸的其实是姜时汕那张和陈渔一模一样的脸蛋。
  太像了!
  越想越烦躁,她直接坐起身,又骤然想到慕郗城在厨房对她说得话,“对他未婚妻放尊重一点。”
  未婚妻,他竟然想要娶那个女人。
  只因为一张脸?
  还真是可笑的很。
  眼神蓦地阴郁,邹婷将手里的枕头狠狠地砸像了衣柜上。
  “咚”地一声,枕头落地。
  邹婷怒愕着低咒了一声:死了一个陈渔,又来一个什么姜时汕!
  简直莫名其妙!

  ☆、第092章:形影不离

  翌日清早,时汕晨跑后不立即停下来,缓缓沿着玫瑰庄园漫步,饶过郁郁葱葱的玫瑰藤架刚好看到坐在竹藤椅上喝饮料的女人。
  昨晚见过。
  邹家华的独女,邹婷。
  对于昨晚邹婷见她的反应,时汕起初觉得惊诧,可邹家人见她哪一个不是异样,别人反应大那是别人的事,时汕无心关注。
  四目相对,时汕对其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正当她准备转身走的时候,之间邹婷突然站起身,对她说道,“您好。”
  即便脸上挂着笑容,可邹婷对这张和陈渔一模一样的脸尤为忌惮。
  她永远记得苏州Z大医学院的那个女孩儿,年少成才,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狂得很。
  一次次输给她,邹婷挫败感深重。
  可,今天晨光熹微中,面前的人对她礼貌地说了句,“您好。”
  邹婷一愣,陈渔不像是会对她这么说话的人。
  “昨晚,真是抱歉。”邹婷致歉地浅笑,“我这人没事儿就爱多喝两杯,喝多了认不清人就开始说胡话。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您客气了。”
  这人性格和多年前的陈渔有点不一样。邹婷拧眉。
  看时汕没有要继续和她在这儿搭腔的意思,邹婷以为这个女孩儿不会再说话了。
  却没想到离开前,擦肩而过的人留了一句话,“醉酒说胡话也没什么,就怕没醉说醉话,那才真的可怕啊。”
  时汕走开,邹婷赫然地怔愣在原地,脸色煞白。
  就是这个感觉,背脊骤然冰寒,太像,真的太像是陈渔又回来了。
  不可能,她明明已经死了四年了,这是哪个冒牌货?
  实际上,昨晚邹婷振振有辞地说了什么,时汕根本没听清。
  她下楼找纯净水,一直想着那个噩梦,整个人都很焦躁,直到被那个女人一把推到,她心里多少不满。
  毕竟,伸手扶住她的人可是她。
  好心帮忙?做好人怎么总没有好报?时汕无奈。
  今早留那么一句话给邹婷听,她有意的。
  多少有点孩子气的恶作剧的意味。
  不过对于邹婷是个什么样的人,昨晚做出的异样举动又是为什么?她完全没有兴趣知道。
  今天夏至,热是一定的。
  陈屹舒一大早起来就对着从外面回来的时汕抱怨,“到底你们是年轻人身体好,我老了,怕热不说,空调房间睡了一。夜睡得腰酸背痛的?”
  慕郗城下楼笑着说,“美女怎么会老呢?陈大美女看起来就跟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样漂亮。”
  陈屹舒拿着一把苏州双面刺绣扇拍打了一下慕郗城,“没大没小的,还十七八的小姑娘,把我当老妖精啊?”
  时汕莞尔,难得被两个人的对话逗笑。
  见她笑,慕郗城也好心情地勾起了唇角。
  时汕有心注意到陈屹舒总是抚着脖颈,她问,“您是不是落枕了?”
  陈女士听时汕的话,当即就不满意了,扭头就对身后的人告状说,“郗城怎么教阿汕的,听听,她现在都和我见外当外人呢?”
  慕郗城手搭在时汕的肩上,问,“阿汕,该叫陈女士什么?”
  在他眼神的凌迟中,对他捉摸不透时汕心有余悸。既然彼此答应‘演戏’就要演好,扶开他的手臂,她看着陈屹舒浅淡地叫了一声,“姑妈。”
  陈女士当即勾唇意味深长道,“嗯,果然,我们阿汕还是只听郗城的话,乖宝宝似的。”
  时汕瞬间窘然。
  慕郗城悄无声息地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慢慢挣开。
  害羞了?
  为了不让他的未婚妻继续尴尬,慕郗城转移了话题,“姑妈,您昨晚落枕了?”
  “可不是,空调吹得全身骨头都不对了。”
  时汕听了,问了句,“您昨天有这样的感觉吗?这样多久了?”
  知道时汕学医,而且是医学高材生。陈屹舒也不敷衍,认真地回答,“这周都这样,一开冷气,就全身不太对劲。尤其是这脖子。”
  让陈屹舒坐在沙发上,时汕站在她身后,道,“我帮您按摩一下穴位,也许会稍微有些疼,您忍忍。”
  陈女士没有在意。
  可真当时汕站在她背后冲她肩井穴按下去的时候,陈屹舒刹那就蹙了眉,酸麻又疼的感觉,当真有点坐不住。
  “阿汕你一个小姑娘,哪儿来这么大的手劲儿?”
  中医理论的按摩就是力度要用到,果然时汕只按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左手受过伤没什么力气,很快就出了一头虚汗。
  慕郗城站在一边看她脸色越来越苍白,说,“我来吧。”
  “你知道穴位?”嫌弃地语气。
  慕郗城还没有说什么,只听陈屹舒说道,“阿汕,你歇着,告诉郗城穴位的位置就好了?”
  时汕是向来不会拒绝陈屹舒的,所以别无他法,她只能妥协握着慕郗城的手,找准颈椎附近的大椎,肩井、大杼、风门、身柱、肺俞这些穴位的位置。
  时汕在陈屹舒的背上快速找这些穴位,白净的脸,神态严谨认真,一缕发丝垂落下来都没有觉察。
  都说认真起来的男人最迷人,女孩子又何尝不是?
  慕郗城看着这样的时汕看到出神。
  “这是风门穴。”没有觉察他的异样,时汕继续说。
  后来,慕郗城帮陈屹舒按了有一会儿,看陈屹舒脸上的冷汗,时汕说,“起初有些疼,您忍忍,等一会儿就会舒服很多。”
  果然,按完以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很多。
  陈屹舒说,“真要好好感谢我们阿汕。”
  “姑妈客气。”慕郗城又代她说话,如此才好,她也懒得开口,只是陈屹舒看她的眼光也太意味深长。
  这邹家的长辈,怎么都爱打趣晚辈?
  邹婷从庭院外回来,一进来就看到陈屹舒在和慕郗城说着什么,而那个女孩儿坐在慕郗城身边,一言不发的安静。
  那个女孩儿的手却被他握着。
  陈渔死后,这是第一次邹婷见慕郗城脸上难得有了温情。
  邹婷的眼眸黯了黯。
  注意到邹婷,陈屹舒站起身,走过去,“一大早就不见你的身影,快洗洗手,吃早饭了。”
  “好的,妈。”
  邹婷跟在陈屹舒的身后向餐厅走,被不经意间回头看到的一幕刺痛了眼。
  慕郗城从果篮里拿了一个橘子,剥开后,用手喂给时汕。
  他在讨好她?
  自从陈渔死了,慕郗城什么时候这么有过耐心对待一个女人。
  扭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可只有邹婷自己一个人知道,现在她的心里已经完全乱成了一团麻!
  那个女人的身份,她一定要想办法弄得清清楚楚。
  空有一副陈渔的长相有什么用,说白了不过是别人的替身。
  冷哼一声,邹婷讽刺地一笑。
  邹家早餐的餐桌,陈屹舒和邹婷坐在一侧,对面是慕郗城和时汕。
  作为长辈,陈屹舒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年轻人之间的纠葛,不过看破不说破,感情的事情不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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