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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时光俏-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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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阅海这次没有再打断她,示意她说下去。
  既然她上蹿下跳非要找他说这事儿,他就让她说完,以后也好死心。
  “你爹和你娘留了遗言,说,只认我是你……”沈荷花低头,脸红地偷瞄了周阅海一眼,可是他一直面无表情,她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说下去。
  “你爹娘说只认我是沈家的媳妇,我……二海哥,我等过你,可他们说你死……说你牺牲了,我爹娘又逼我,我不想嫁也不行……”
  周阅海没有任何反应,等着她把话都说出来。
  像在看一场蹩脚而荒诞的滑稽戏。
  沈荷花见这些话并不起任何作用,赶紧换了方向,“二海哥,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你,可是我娘,我娘一直惦记你,你小时候她还抱过你,你还记得吗?”
  周阅海冷漠地看着她,对她的话也不做反应,“沈荷花,你费尽心思就是要跟我说这个?你还有一分钟。”
  沈荷花终于被逼到绝境,再也演不下去,直接把目的说了出来。
  “二海哥,我和我娘都想你,念在周大叔和周大婶的份上,你能不能以后多来看看我们?我们啥都不求,就是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不能就这么断了……”
  周阅海眼里闪过一抹冰冷的讽刺,“沈荷花,你真的只想跟我说这个?说完了?”
  沈荷花心里一阵被人看穿的忐忑,“说,说完了,二海哥,”沈荷花抬起布满晒斑的脸,眼里都是羞涩和期盼,“只要能看到你,我什么都不求了。”
  周阅海冰冷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扫过,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却硬挺着没有收回目光,这是她第一次跟周阅海说上话,她必须抓住机会!
  “你没有什么东西给我看吗?”既然是来解决问题的,周阅海就不想再给她留下任何念想,“如果有就拿出来,不拿出来,以后我也不会看了。”
  沈荷花想起那封信,刚要把手伸进兜里,一直倚在墙上的沈氏忽然爆发出一声巨大而含糊的吼声,粗暴又蛮横,听得让人直想皱眉。
  不熟悉的人以为那只是几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模糊音节,一直在她身边的沈荷花却听得明白,她喊得是“儿子”、“养老”!
  连一直哆哆嗦嗦不能动的胳膊都抬了起来,努力把她手腕和上面的镀银镯子往前送。
  沈荷花赶紧跑了过去,握住沈氏的手臂把她扶住,也阻止她再说话,“娘!娘!您是想看看二海哥吗?您别着急,二海哥在呢!他在呢!”
  沈氏努力挣扎着还要向周阅海扑过去,却因为全身僵硬而被沈荷花压制住,嘴里焦急地哇哇喊着,这次是真正的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了。
  周阅海今天来的目标只是沈荷花,对沈氏完全无视。
  沈荷花死死压制住沈氏,祈求地看着周阅海,“二海哥,我娘这是认出你来了,她都好长时间不认人了……”
  周阅海却对她的话不做任何反应,再次问她,“沈荷花,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看吗?”
  别回去再想起来,又弄出什么幺蛾子,别的他都不在意,万一她再跑到周小安面前,那就太恶心人了。
  沈荷花死死攥住沈氏的手腕,把镯子藏到衣服下面,紧张地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周阅海的脸上一片冷漠,对她的拙劣掩饰视而不见,“门外的政工干部今天就会把你们遣送回去,你有两个小时时间回去收拾行李。”
  被遣送回去,等着他们的就是比以前更加严格的管制,他们几乎就再没机会走出生产队的田间地头一步了。
  沈荷花没想到她说了这么多,连周家二老都搬出来,周阅海还能这么狠心,竟然对她的话完全无动于衷。
  “二海哥,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周大娘从小就说让你长大以后好好待我,我知道我没那个福分……”
  周阅海冷冷打断她,“你记住了,我跟你没有任何情分,只有厌恶。”
  沈荷花受了重大打击一般脸上一片空白,沈氏疯了一样哇哇大叫,手脚因为动得太急而颤抖起来,像犯了癫痫。
  周阅海见她再无话可说,迈步向门外走去,不看几乎是扭成一团的母女二人一眼。
  沈荷花心里一急,高声叫住他,“二海哥!”
  周阅海好脾气地回头,等着她把话说出来。
  让她把心里所有的算计都说出来,以后才能死心地不再跑来打扰他的生活。
  他答应小丫头这个沈荷花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惹她不高兴,就会从根儿上断了她的一切妄想,让她再没动力生事。
  沈荷花叫住了人,却没有了下文。
  让她在已经明白过来的沈氏面前只拿出定亲的信,不让沈氏认儿子,她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跟她拼命的事来。
  可让她拿出互换身份的信,她又不甘心。
  周阅海看着她纠结的样子,走了回来,从兜里掏出一只钢笔,在沈荷花的兜里巧妙地一拨,一个皱巴巴老旧破烂的信封就掉了出来。
  他并没有去捡信封看信,而是忽然问向沈荷花,“信封里是什么?说我不是周家人?”(未完待续。)
  

第三三二章 选择
  周阅海盯住沈荷花的表情,不放过她任何反应。
  沈荷花定定地看着他,眼里一片迷蒙,脸上莫名其妙地红彤彤一片,声音虚软却并没有被戳穿底牌的慌乱,“二海哥,你说什么?”
  她是真没听清周阅海说什么。
  她只注意到他跟她离得那么近,近到她只要向前倾一点,就能把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沈荷花的心怦怦乱跳,耳朵里嗡嗡一片,什么都注意不到了,全身心地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她能闻到他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是她这辈子闻到的最好闻的男人味儿!
  还有他的白衬衫,连领子上的折边都是雪白雪白的,没有一丝汗渍发黄的痕迹。
  站在他面前,她只觉得自己那么娇小,只这么看着他,她就全身发软。只要他张开手臂,就能把她整个人牢牢地包裹住……
  沈荷花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周阅海在她身上没有看到预料中的反应,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这不重要,他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求证这件事的。
  沈荷花已经完全顾不上沈氏了,不知不觉就放开了她。
  沈氏不管不顾,嘴里含糊不清地哇哇叫着,直直地向周阅海身上扑了过去。
  周阅海侧身躲开她,拿钢笔在她身上一推,轻轻把她推到墙上继续倚着,后退几步,对这对母女没有再看一眼的兴趣。
  “沈荷花,不要再出现在我和我家人的面前,如果偶遇,招呼都不要打。”他说的家人指谁,他们都清楚。
  实力相差太悬殊,他连威胁的话都不用多说一句。
  况且还有一个赵念祖。
  沈荷花最清楚不过,赵念祖为人偏执暴虐,他不是法院,他不管她有没有参与谋害他父亲,只要被他发现,那就是他们一家人的死期。
  所以她才逃回沛州。
  沈荷花明明听清了周阅海在说什么,身体和情绪却还陷在刚才的酥软痴迷之中,非常不舍他的气息,下意识地向前追了一步,“二海哥!”
  踩到地上的信封才清醒过来一点,这才明白,周阅海根本就没把周家二老的遗言放在心上,更没有因为他们的临终嘱托对她产生愧疚和怜惜。
  “二海哥,你别走!”刚才的悸动实在太震撼,沈荷花心里原来那点念想已经疯涨,更加不顾一切地要抓住周阅海。
  这样的男人,如果能待在他身边,哪怕一天,死了都值了!
  周阅海一直观察着沈荷花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总是跟他的预想相悖。
  很意外的,他竟然有点看不明白这个女人现在的反应从何而来。
  不过他还是本能地对她产生了一种极度厌恶的情绪。
  这个盯着他脸色酡红满眼疯狂贪婪的女人,像一团肮脏无比又不断要往他身上黏的脏东西,没有威胁性,却特别的恶心。
  要不是冷静自持早已经刻在骨子里,他早就摔门而去了。
  那种浑身沾了脏东西的违和感实在太强烈了。
  既然他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当然不会因为这点不舒服就放过任何疑点。
  否则留下后患,让她再跑到周小安面前,他那个保证就白做了。
  想到那个小丫头一副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无条件相信的样子,周阅海心里才舒服一些。
  真不知道她是太傻还是太聪明,被她那么无条件地相信,就是本来想敷衍她最后也会不忍心的。
  为了不让周小安对他失望,他马上有了忍耐这个女人的动力。
  但已经完全没了跟她绕弯子的耐心。
  周阅海又走回沈荷花身边,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手里的笔敲了一下沈氏手上的镯子,“你不想让我看见这个镯子,为什么?”
  周阅海研究着沈荷花的表情,自认为非常丰富的审讯经验竟然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的心思。
  她明明紧紧盯着他,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却明显有些失神,对他这样直接揭穿她的话没有慌乱和恐惧,竟然还有很强烈的接近他的渴望。
  周阅海皱眉后退一步,像躲开一件脏东西。
  那种被脏东西黏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周阅海索性直接翻开沈荷花所有的底牌,“你不止知道我们定过娃娃亲,还知道我不是周家人?”
  又指了指沈氏手上的镯子,“甚至手里还有证据,知道谁是我的亲生父母?”
  周阅海讽刺地挑起一边嘴角,看了一眼哇哇乱叫着努力向他这边挣扎的沈氏,“不用你费心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然后利落地大步离开,“马上有人带你们回去收拾行李,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沈荷花这才慌了起来,马上要追过去,“二海哥!你……”
  沈氏终于挣扎着离开了墙,猛地扑向沈荷花,高壮的身体把她一下扑倒,浑浊的双眼里迸射出仇恨的怒火,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周阅海听到了身后的混乱,脚下却没有一丝停顿。
  像是抛下一个已经不记得具体装了什么的旧包袱,他没有任何遗憾,只有轻松。
  对沈荷花说的那些话,虽然只是他的猜测,没有经过任何证实,但在他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结论。
  他做了十多年侦察兵,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当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一个方向时,已经不需要用证据来证实什么了。
  而且,对他来说,证实与否已经往完全不重要。
  他不是六岁,渴望关爱和亲情,无数次躲在被子里哭泣委屈,幻想着如果他不是周家的孩子,如果有一天能有一对对他关爱有加的父母……
  他也不是十五岁,对自身的遭遇迷惘不解,抓住一切蛛丝马迹,努力寻求确认,想知道他被这样对待,是不是因为他不是父母的亲生儿子。
  当他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这些对他来说都已经轻飘飘没有任何影响。
  他就是他,他生命的根基已经完全脱离所谓的血缘,他的牵挂也只是纯粹来源于他内心的感受。
  他是不是真的姓周?谁生了他?他的身世如何?这对他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连去确认、寻根的欲望都没有。
  他已经为自己找到最珍贵的亲情,他只想好好珍惜呵护。
  相较于童年对那些廉价关爱的渴望,他现在拥有的才是真正的纯粹而宝贵。
  早年他曾经听一位外国传教士说过,上帝公平慈悲,你所受的苦难都会得到相等的幸福作为回报。
  他现在真的相信,冥冥中确实有这种公平存在,他以前在亲情上所有的遗憾和欠缺都已经得到了超量的补偿。
  如果说以前他在亲情上是一无所有的赤贫,那现在他就是最富有的富翁。他已经拥有了一颗全世界最璀璨珍贵的宝石,其它东西都被比成了土石瓦砾。
  他只想好好守护他的幸运,不需要任何的节外生枝。
  周阅海的脚步开始急切起来,他现在无比迫切地渴望去见见那个让他想起来就满心温柔的小丫头。
  她肯定不知道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她也没必要知道,这些曾经的痛苦挣扎,现在的龌龊复杂,她都不需要知道。
  她只要继续这样无忧无虑地陪在他身边就好了。
  甚至,他还无比庆幸,庆幸他以前没有去证实什么,否则,他就会错过这个小丫头了。
  那将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因为有了这个小丫头,他无比庆幸他现在的身份是周家人,也愿意为了她做一辈子的周家人。
  即使无比急切地渴望见到周小安,周阅海还是回去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才去找她。
  他们家的小丫头那么干净美好,他不能让那对母女肮脏贪婪的气息污染到她。
  来到小楼,已经是华灯初上,打开屋门,周阅海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屋里馨香干净的空气,心里一下就安稳温柔起来。
  “小叔!我在这里!”周小安在阳台叫他,“我一听就知道是您!我能听出您的脚步声!”
  然后从纱门外探出一颗小脑袋,眼里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我刚才忽然特别想您,您是不是也想我了?”(未完待续。)
  

第三三三章 干坏事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总是能默契地在最恰当的时候说出最能表达你情绪的话,你肯定没办法不喜欢她。
  如果这个人还有干净甜美的笑容,看着你时永远都是带着信任和崇拜,你肯定想永远把她留在身边,最好揣在最贴近胸口的口袋里。
  周阅海走过去摸摸周小安的头,“嗯,小叔也想你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声音能温柔成这个样子。
  周小安的头在他宽大的手掌里蹭了一下,这是小虎最近常做的动作,不知道他们俩是谁跟谁学的。
  小虎已经能在家里到处探险了,看到周阅海过来,跑过去扒他的裤脚,喵喵地叫着要抱抱,圆滚滚的小身子像颗小肉球,有股蛮横不讲道理的任性劲儿。
  可能是它猫生中第一口食物是周阅海喂的,它对周阅海又怕又亲近,看到他来了必定蹭过去要抱抱,在他手里打几个滚才罢休。
  周阅海也惯着它,总会耐心地陪它玩一会儿。
  周小安正在阳台给花换盆,给小叔递过去一个小板凳让他坐下,抬头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今天并不是加班,“小叔,您今天出门了吗?”
  周阅海看了一遍自己身上整齐的军装常服,并没有什么不妥,“你怎么知道我出门了?”
  周小安指指他的脚下,“您平时穿军装不穿这双鞋。”
  周阅海笑了,“是,我出门了。去见了沈荷花,她以后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周小安歪头想了一下,忽然坏笑,冲着周阅海嗲嗲地叫他,“二海哥,你来看人家啦!”然后咯咯笑,一副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样子。
  周阅海被他叫得心里一窘,却也实在是喜欢她那副又坏又调皮的样子,只能纵容地笑。
  周小安却玩儿上了瘾,凑过去继续扮演沈荷花,“二海哥,人家不想走!”
  她刚洗完澡,头发散下来,带着淡淡的馨香,凑近了闻着更加明显,让人忍不住就想深吸一口气。
  周阅海从上方看下去,忽然觉得这小丫头的睫毛真是长,忽扇忽扇地眨得人心里发乱,把小虎塞到她手里,赶紧拿过她手里的花盆装土,“小安,不要玩儿了。”
  胡乱地装了半盆土,心里的不自在才减退一些,可周小安已经不往他身边凑了,老老实实地坐在小板凳上给小虎揉肚子,一人一猫你拍我一下我揪你一下,玩儿得不亦乐乎。
  周阅海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有点空落落的,“小安?”
  周小安继续跟小虎玩儿,“嗯?”
  这是不高兴了吗?
  刚才不该又跟她摆长辈架子的,明明上次已经认真反省过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会莫名其妙地在她面前失态。
  其实,她那样叫他的时候真的很可爱,她愿意闹就让她叫两声好了,干嘛要惹她不高兴呢。
  周阅海忽然有点心里没底,又叫她,“小安?”
  周小安歪过头看他,大眼睛一弯,“瞄~”声音软糯娇憨,叫出来的调子几乎跟小虎几乎一模一样。
  周阅海被她叫得心里狠狠一翻,刚才那种心里发乱的感觉又回来了,猛烈到心脏都颤动起来。
  这种感觉太突然太剧烈,让他赶紧放下手里的花盆去按按自己的脉搏,是不是今天食堂的野菜团子里掺进去了什么毒草,他怎么有种中毒的感觉。
  周小安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以为他在逗她玩儿,也学他,“小叔?”
  周阅海一边数着自己的脉搏一边很配合地陪她玩儿,“嗯。”
  周小安接着叫,“小叔?”
  周阅海实在学不来她那声软软嫩嫩的小猫叫,只能干巴巴地回应她,“嗯,我在。”
  周小安压低声音,一副俩人一起干坏事儿的样子,“小叔,公园里新来了一些蝴蝶花,我们去挖两棵吧?”
  据说只在外面摆几天,再不去就要拿走了。
  本来想今天跟周小全去的,可还没来得及说,他吃完晚饭就跑出去玩儿了。
  周小安不知道这种花的学名叫什么,只知道它在以后的园林绿化中应用很广,花期很长,种好了四季都能开花,叶子翠绿可爱,她很想养几棵。
  可现在还没被普遍种植,公园里那几畦也被当做宝贝一样看着,围了护栏搭上架子,不让人随便靠近。
  据说在做什么户外试验,以后只有在布置重大活动会场才会用到。
  周阅海首先想到的是没必要,几棵花而已,他肯定有办法给她弄回来,并不用她费劲儿去挖。
  可想到上次他们一起去公园采荷花,这小丫头在月光下灵动俏皮的眉眼,周阅海阻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而且,他也很想再体会一次跟她一起干坏事儿的感觉。
  周小安说干就干,跑出去换了一身利落的衣服,背上小挎包就出发。
  团结公园离小楼只有十分钟的路,现在正是盛夏时节,来公园里纳凉的市民很多,公园每天晚上八点半才会关门。
  可八点钟左右也没什么人了,两人来的时候正是大部分人往出走的时候。
  蝴蝶花栽在“万芳园”,晚上并不对市民开放,一把大锁锁住铁门,周围的铁栅栏有两米高,上面磨得跟红缨枪一样尖利。
  周小安过去研究了一下那把大锁,太复杂了,她会的那点皮毛根本打不开,“看来还是得白天来。”
  既然都来了,当然不能让她失望而归,周阅海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从周小安头上拿下一个发卡,在那个大铁锁上捅了几下,咔嚓一声锁就开了。
  周小安惊喜,“小叔!您教教我吧!”
  周阅海一下看穿她的心思,“没有我陪着,你自己绝对不许再来。就这一次,下次你要什么花我帮你找,不许再来这儿了。”
  来了就来了,他当然不会后悔。
  只是有些想不通,他怎么会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竟然跟这个小丫头一起什么出格的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这么幼稚没有章法的事,正常情况下他这辈子都不会去做,可跟他在一起,就是会冲动地做得不亦乐乎。
  他不肯教,周小安也不强求,笑眯眯地凑过去,在黑暗中拉着小叔的衣摆跟着他进了漆黑一片的万芳园。
  周阅海带着她往里走,一边辨认方向一边异常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甜甜的味道。
  这小丫头晚上肯定吃橘子糖了。
  酸酸甜甜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里又甜又软。
  那么爱吃糖果,她不会也是甜的吧?
  周阅海猛地压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从周小安身上移开,去关注周围的环境。
  这一关注周围,马上发现了不对劲,敏锐的听觉让他在一片风声虫鸣中清晰地听到了不该属于这里的声音。
  “小叔,您听到了吗?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是猫叫吗?”周小安小声叫他,她听力没有那么好,可也听到了一点。
  周阅海的脸在黑暗中哄地一下烧了起来,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并不是什么猫叫,而是人在叫。(未完待续。)
  

第三三四章 掩饰
  万芳园里花木葱茏树影重重,连远处公园的路灯都照不到这边,几乎漆黑一片,。
  夜风熏然暗香浮动,树丛中悉悉索索…暧…昧…至极的…喘…息…和低语清晰地传到耳朵里,周阅海觉得这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尴尬的局面了。
  他早年曾经多次配合隐秘战线的工作,伪装成不同身份,这种场面不是没见过,甚至面对比这…****很多倍的场景他都能谈笑风生,冷静敏锐,完全不受影响。
  可那是在完成任务,而今天他身边带着一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
  偏这个小丫头还不老实,兴冲冲地要过去一看究竟,“小叔,是猫吗?”
  不怪周小安见到猫这么兴奋,估计现在整个沛州都没几只猫了。
  人都随时要饿得晕倒,谁家舍得粮食养猫呢?
  小虎来了以后,她着意寻找了一圈,整个钢厂竟然没有一家养猫的,连周围的流浪猫都没见到一只。
  周阅海赶紧拉住她,“不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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