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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完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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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翠微确是个伶牙俐齿的姑娘:“娘娘是宫眷,就算大公子是亲兄长,最好也还是避讳些!”
  
  大公子笑得颇为讪讪:“也是,是为兄考虑不周,让妹子难堪了。”
  
  兰西不愿在太师府门口和人纠缠这些,摆摆手,什么都不说了,径直走向太师。太师便在她过来时跪下:“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这一幕让她突然想到《红楼梦》里元春省亲那一段儿,她总记得元春是先红了眼睛的,也不知是不是。但此时她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位“父亲”,却丝毫都没有元春那种得见亲人的兴奋和激动——一个能把发妻当做障碍除去的男人,能把女儿送进深宫当棋子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还要享受子女的敬爱呢。
  
  她还是排斥这个“父亲”的。
  
  于是,兰西在心中默数了三秒,才终于轻叹一口气:“父亲,和女儿何必见外呢?请起来吧。”
  
  人人都清楚这延迟几秒的意义——这么一来,武太师会因为她截然不同以往的态度而生疑,即使说不上惶恐,到底也要有几分顾虑的。只要他有顾忌了,那么有些事就好解决许多。
  
  果然,太师站起来时的脸色和行礼前的脸色就不一样了。他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直到进了府,那股子强悍气息才重新散发出来。
  
  兰西本来想压压他的傲气,但现在看来那几秒钟的安静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可她也不敢再过分一点儿了——她和武太师发脾气,只有相当于水管子爆炸一般的威力。反正也没用,不如省省了。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武太师的眼光像是长了刺,扎在兰西身上,让她怪不痛快的。
  
  “……陛下有话,要我转述给父亲。”兰西从牙缝里挤出语句,只为了把“不恭”的口气压到最低:“他说,算计太多,会害到自己……”
  
  然而,她话还没有说完,武太师就发怒了。他猛地一甩袖子:“哼,算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莫非也是因为那说你兄长在朔方遭袭生死不测的传言回来的?刚刚难道你没有见到你兄长吗?怎么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兰西被他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脾气也上来了:“本宫刚刚是看到了,可那人是本宫的兄长么?父亲别再试图骗住本宫了——您既然不打算把女儿当做自己人,又凭什么要女儿在后宫为您争?真真可笑!”
  
  武太师似是被女儿难得一见的强硬态度镇住了,好一会儿才冷笑道:“不是你兄长?怎么可能!你等着,我现在就叫他进来,看他到底是不是!”
  
  “大公子”没一会儿便赶到了,他朝着武太师行了礼,之后便用带着责备之意的口气向兰西质问道:“妹子,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兰西自己也没见过真正的武大公子长什么样儿,眼前这人纵使有破绽她也看不出来。一时僵住了。
  
  太师眼里的愤怒之意益发明显,叫道:“你说他是不是你兄长?!你这丫头,居然相信一个外人的话!”
  
  兰西一双大眼睛骨溜溜地往那男人身上打量,只盼望找个破绽出来。耳中听着太师的呵斥,心头不禁着急,再看那男人眼中含笑,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一个念头猛然闪过她心间——亲兄长被自己的妹妹当做冒充者,怎么可能是这幅表情?武初凝和她哥哥关系非同一般,她若是分不出哥哥的真假来,她哥哥怎么都该伤心啊!
  
  这么说,这个确定是假货了。只是不知道高声喝斥女儿的武太师知不知道这人是伪装的。
  
  “还要骗人?那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兰西不顾武太师的责怪,只狠狠盯着那人,她脸上没有一丝笑影,声音陡然拔高,竟凭空生出几分凌厉来。那人的笑容瞬间僵住,仓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强笑道:“妹子说笑了,我的脸能怎么回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兰西是没审过犯人,但刑侦剧也颇看过几部。这一嗓子吼起来,若真是她哥哥,绝不会伸手摸自己的脸,因为他理应确定自己的脸不会有任何问题。可若是伪装者,再怎么样也还是不可能对“别人的脸”有完全的信心。
  
  那人大概也不可能经过系统的反刑侦训练,一问之下这马脚露得就有些大了。兰西转过头,不言不语,只盯住太师,意思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常明显——现在你是承认这货是假冒的,而你自己没把女儿当自己人呢,还是接着装傻充愣?
  
  太师的反应却极快,他先是一脸真假莫辨的震惊,然后倏然换上了愤怒:“你是什么人?为何冒充我儿?”
  
  那人还要强撑:“爹爹,我……”
  
  兰西此时离他近了,又在观察他的神情,看细了也就发现不对了——那人的脸上和脖子上的皮肤有细微的颜色差异,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是面具啊……”兰西声音轻柔,但对于那人来说应是不啻于晴天惊雷,他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明确的惊慌。
  
  “揭了吧,你自己来,”武太师的声音冷森森响起:“应该不用劳动府上的卫护吧?”
  
  那人嘴角浮上一丝苦笑,抬手,从下巴上开始,硬生生揭下了一层皮。而揭去那副面具后,武太师却冷哼了一声:“武砚!早该知道就是你,说,那小子为什么要你扮成他?他真的跑到朔方去了?”
  
  被叫做武砚的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眉目生得颇为朗秀,居然还真有几分灼灼的风姿,难怪能装出武光凝长兄那大家公子的气派来:“回太师的话,大公子说……说您嫌他无能,便生了投军立功之心……”
  
  “胡闹!他要建功立业,我去同皇帝说一声,什么好差事捞不到?到军中立功……就凭他那射术马术,那是去送命!”太师震怒,抓起几上的茶碗便砸向了武砚眉心。武砚一躲,虽然没被茶碗砸中,却被茶水淋漓地撒了一身,顿时颇为狼狈。
  
  武太师见此,益发愤怒:“你还真敢应他!你配叫我爹爹吗?配称初凝是妹子吗?别忘了你是个什么身份,是卖身葬母的奴仆!许你跟着姓武就当自己是武家人了吗?!这府上的家生子都高贵过你,你……”
  
  兰西眼见着那少年的脸色越来越暗淡,顿感这样有些过分了,便插了话:“爹爹仔细气坏了身子,和这样的下人有什么好说的?打一顿便是了——既然爹爹不知道兄长去朔方的事情,本宫回宫会和陛下说清楚,只是……只是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营救兄长啊。”
  
  武太师似是真听进去了劝,冷哼一声,话却并不是同女儿说:“武砚,你自己出去先领四十鞭子!敢少一鞭有你好看的!”
  
  少年应了一声,默默走出门去,兰西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像一只绵羊。默默忍受不公平的事情,连反抗的意愿都没有。在他的神色中都写满了逆来顺受。
  
  看着武砚的背影消失,武太师才又开言:“初凝,你和爹爹说实话——皇帝是怎么同你说你兄长的事情的?”
  
  兰西仔细回想了一下皇帝的发言,却益发想抱怨——她真不是属复读机的,甚至可以说,她最不擅长记住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再说,就算她统统能记住,也不能把皇帝所有说过的话统统告诉武太师。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陛下只让我带那句话给爹爹,我也问了为什么要这么说,可他只道爹爹明白就行。别的,也就没说什么了……”
  
  “他没说要怎么处置你兄长?”武太师眉宇间戾气一闪而逝。
  
  “没啊,他只说要救兄长出来。”兰西装作呆傻。
  
  “救……他有这么好心?”太师冷笑:“真是你这种小女孩才会相信!”
  
  小女孩?兰西一愣,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蠢的一件事。皇帝要她带话,她带个话就行了,干嘛装出一幅很牛的架势去拆穿武砚的伪装?她一直想在太师和皇帝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傻不溜秋的小姑娘,但刚刚那个叱咤风云明察秋毫的形象,武太师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现在他嘴上说她是小女孩,可心中未见得也还是这么想啊!
  
  她必须打消这个印象,但要达到“打消”效果她得再装多少次傻啊……兰西甚至感到了一丝绝望:“爹爹您何必这么说?陛下说要救兄长时还是很真诚的。他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
  
  “他要真是念一起长大的情分,就不会撺掇你兄长去什么鬼扯的边疆建什么鬼扯的功业!不是他挑拨,瀚墨怎么会蠢到跑去和那些赳赳武夫混成一堆?”武太师的口气益发地冲:“我自恃一辈子没输过人,怎么养出你们这一对儿不争气的儿女!一个二个都相信那小子是个好人,都看不出他有多阴!”
  
  “爹爹!”兰西听到“那小子”时就知道不对了,急忙出声打断:“做臣子的不好这样说话……”
  
  “果然是女生外向啊?”武太师却丢出一个让兰西从头冷到脚的词:“嫁了人,就处处都为他想了。爹养你这么大,这恩义可都丢在了狗身上!”
  
  “爹您说哪里话!”兰西的脸涨红了:“什么女生外向?女儿只是怕隔墙有耳……”
  
  “这太师府还没沦落到皇帝都能送进来奸细的地步!”武太师一双眼灼灼盯视着女儿:“除非,是你告诉他……”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道理太师怎么不明白呢?这样明目张胆地质疑她,莫说这身体里配套的是兰西的灵魂,就算仍然是正牌的武初凝,大概也受不住自己爹爹这样的明嘲暗讽吧?!
  
  兰西强自忍下了和他翻脸的冲动,可一张脸也已经憋得通红,半晌才道:“既然爹爹这么怀疑女儿,女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此后爹爹若有事,也不必叨扰别人家的媳妇了吧?女儿告辞!”
  
  她一说硬话,武太师反而笑了:“别人家的媳妇?皇帝把你当自己家的了吗?可别想着自己能跑多快了,当心摔着!”
  




27

27、府内酷刑 。。。 
 
 
  兰西被这句话给硬生生卡住了。
  
  不能不说,太师老爷子这么讲还是一针见血的。但也不能不说,大部分人都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听真话,哪怕自己心里都默默承认对方讲得有理,为了面子也还是会恨不得对方死到天边去。
  
  此时兰西就是这个心情。
  
  而太师却似乎被她这爆发前短暂的平静蒙蔽了双眼,他冷笑着补了一句:“你最好还是记住,爹爹永远是爹爹,可丈夫,不一定永远是丈夫。”
  
  兰西做了个深呼吸,转过头,笑得格外僵硬:“多谢父亲大人教诲,女儿记下了!”
  
  太师见她如此,唇边冷笑的弧度益发明显:“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爹爹说的才是真话!”
  
  兰西实在不知道把话说到了这样的局面还能怎么进行,沉默了片刻,终于点点头道:“好,是,敢问父亲,女儿可以走了吗?”
  
  她的敌意太明显,落在太师眼里却像是看到一只小猫亮出并不锋利的爪子般可笑:“去吧——既然娘娘要走,微臣也不好多留了。您请自便。”
  
  父女对话说到这种份上,兰西是想都没想过的,实在有些气闷。她不想再多说,也说不出什么,便径自走出了房门。翠微正在门口候着,见她出门,紧绷的脸瞬时松下来了:“娘娘,您……太师和您说了什么?”
  
  “没什么。”兰西看有武家下人在场,便不想说话,翠微看人脸色的本事不差,见此便也再不问别的,只一句:“那,咱们现在回宫?”
  
  还没等兰西开口,她便乖觉地上来搀了兰西向府门方向走过去。武家在附近的那三两个丫鬟婆子,也便跟着她们走。兰西本打算走远点将今天的事儿捡着合适的和翠微说说,套套她的意思,但武家既然把她当成了重点监视目标了,自然不想留给她这个机会。而且看这个全程跟踪的架势,太师府里肯定还有不想让她看到的东西。
  
  兰西的呼吸声一点点地加重。她甚至要克制自己呼吸的力度,来压住几欲爆发的愤怒。
  
  翠微头也不抬,但唇角也紧紧抿住。到了外院,丫鬟婆子们散去,武家的家丁又跟了上来——这么着,她们俩直到到了宫车上才算摆脱武家人的监视。兰西这才算理解了皇帝往太师府里插人的难处,这地方简直就是铁板一块。
  
  “娘娘,太师他……怎么了?”翠微到了车上还不敢大声说话,这句话里倒有一多半是通过口型完成的。
  
  “威胁本宫。”兰西靠在车壁上,翠微眼疾手快地往她腰后塞了个软垫:“这话怎么说?”
  
  兰西想答,可还没开口,车外头就传出一阵喧哗。小女孩模糊的声音之后接着侍卫粗鲁的驱赶:“你这丫头,皇后娘娘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还不快滚!”
  
  兰西朝车外一扬下巴,翠微便心领神会地揭了车帘钻出去:“闹什么?是谁要见娘娘?——阿雪?”
  
  那侍卫虽然不认识翠微,但也见得是娘娘身边跟着的人,怎么也算是个红人,自然不敢得罪:“姑姑您认识这姑娘?这……”
  
  “这什么这!”翠微的声音十足有底气:“这小妹子是娘娘没进宫前随身跟着的,她要见娘娘,你们哪个敢阻拦?”
  
  “那就……就请吧。”领头的侍卫都卖了人情给翠微,拉住小姑娘的自然放手。翠微立刻领了小女孩回到车厢里头。
  
  兰西虽然从前并未见过这着小姑娘,但第一眼看到她,就立刻看出了她和武砚有几分相似。果然,小女孩双膝跪在她面前,带着哭腔道:“求娘娘救救兄长!求娘娘!”
  
  “你兄长怎么了?”兰西颇吃了一惊,不过四十鞭而已,瞧那武砚虽然不算精壮,但怎么看也还是个身体不错的少年,如何会禁不住?难不成这太师府里的四十鞭子就像宫廷里的三十廷杖,受刑者有可能只落下小伤,也有可能被直接打死吗?
  
  “太师……太师要杀了他!”阿雪也不顾失礼了,抬了头哀哀地直视兰西,大眼睛里储满泪水:“娘娘您心肠最好,求您救救兄长!”
  
  兰西心下一惊,转头看着翠微,可翠微也是一脸的不信:“阿雪你诌什么呐?当心掐你嘴!太师怎么会要杀了你兄长?”
  
  “说是兄长……没有拦住大公子。”阿雪明显也不清楚事情的细节:“现在朱管家正看着行刑,一鞭子下去就连血带肉打下来一片,娘娘,就求您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救救我兄长吧!”
  
  兰西心里一抽,救不救呢。救了,给自己惹麻烦,不救,那可是一条人命,活生生的人命。
  
  时间容不得她多想,不合时宜的现代观念还是在她脑海里头占了上风,让她决定见义勇为:“好,本宫去,阿雪,你带路。”
  
  兰西要跟着阿雪去救她兄长,自然得有一堆皇宫里头的宫女内侍侍卫要陪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又进了太师府,这气势不像是去救人的,倒像是劫法场的。
  
  于是,兰西心里还真有了点儿不安,这样过于声张的行动只怕会让太师更加恼怒吧?可真进了太师府的下院,她就不得不庆幸自己带的人手够足了。不然只怕她会直接被吓昏掉。
  
  武砚正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赤着上身,可却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了。鲜血沿着木柱流下,在地面蜿蜒,血腥味直冲人鼻子。兰西在现代也是看过恐怖片和虐片的,屏幕里出现挖掉自己眼珠的女鬼她都能面不改色地接着看,可亲眼看到这种酷刑的场景,就算变态指数远远没那么高,她也忍不住心惊且作呕。
  
  朱管家看着皇后带着一堆人直入下院,眼睛都直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膝盖砸在兰西身前:“娘娘万福,小的不知娘娘驾到,有污视听——那几个还傻站着干嘛,快去把那小子松开!”
  
  被吆喝的人面面相觑,最后采取的行动是争先恐后地跪下。承受他们大礼的兰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想呕吐,站在她身后的阿雪却尖叫一声,扑了上去。
  
  那管家见皇后脸色不善,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了。兰西连深呼吸都不敢,强忍了半天,终于开口:“父亲说要打他四十鞭,你们打了多少了?”
  
  “……三十五鞭。”
  
  “把剩下五鞭打了再放他下来。”兰西皱着眉,小声道:“不过你可得看好了,武砚是大公子的人,他出事的话,本宫的兄长就算不敢和父亲置气,要弄死你还是很容易的,你说呢?”
  
  朱管家打了个颤,抖着声音应了,那行刑的人也便换了条粗鞭子,挥起来轻轻打了五下——兰西这才注意到了他之前用的那把鞭子,虽然细,可看上去就极韧,能抡一鞭就带掉一片血肉的话,估计还有倒刺。真是虐人必备的损物。
  
  这五下鞭子抽完,朱管家立马张罗着把已经昏过去,头都垂到了胸前的武砚弄回屋子里头上药。他自己却留在了院子里,陪着一张堪称僵硬的笑脸:“娘娘,您放心,小的们会保他无事的——等大公子回来了,您可……”
  
  “他若是无事,自会向兄长为你们辩白的。”兰西实在不想再在这地方多呆一秒,尤其是看着那根乌黑的木柱,只怕太师府里惩处下人都是绑在那木柱子上头行刑的,才会有一层层凝结的血把木质都染成发红的黑——这也太让人心惊了。
  
  朱管家张了张嘴,又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跟着那些人进屋的阿雪跑出来了,也跪在了兰西面前:“娘娘,多谢您!阿雪做牛做马也……”
  
  “你也配给娘娘做牛马?”朱管家打断了她的话,又谄笑着望着兰西:“娘娘,您看……”
  
  “本宫没什么好看的。”兰西冷哼一声道:“本宫还要赶着回宫去,你可得知道一桩事儿,这对兄妹在以后几天出意外的话,你定不好和本宫兄长交代——朱管家,别的话本宫该不必说了吧?”
  
  朱管家颤巍巍应了,兰西瞥了阿雪一眼,见她抬头,便对她一笑,才领着一大帮宫里的人又浩浩荡荡返回府门口坐了马车回去。
  
  待马车驶进宫门,翠微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她挑起眉:“娘娘今儿做得真好!”
  
  “好?”兰西心里却满是愁云惨雾,她抬头瞥激动的宫女一眼:“你不觉得本宫办了件蠢事么?”
  
  “什么蠢事?您去救了武砚一命的事儿?”翠微的表情先是一惊,随后却释然了:“您是担心太师生气吧?您放心,不会的!阿雪说是太师要杀她兄长,那是她搞错了。太师要武砚领四十鞭子也只是惩处啊,约莫是朱管家借机报私仇,才会打成那样子的!”
  
  “可你难道不觉得,本宫带着那么多人进太师府很不妥么?父亲就不会生气?”
  
  翠微愣了愣,咯咯笑出来:“娘娘想什么呢?太师毕竟是娘娘的父亲,他怎么可能生女儿的气?”
  
  兰西只好闭嘴。她为什么就这么不识时务呢,她早该知道,在这小宫女眼里,除了后宫的女人们全世界都是好人的!
  
  枉费自己想让她看清太师真面目的一片苦心啊,这不是和讨论皇帝不好一个下场么?翠微何止是认定了皇帝会爱武初凝,她认定的是和武初凝有关系的人都会死命护她主子啊!
  
  可是,你以为你家小姐是金子人人爱啊?其实你家小姐是破布人人嫌。兰西郁闷得恨不得用肥皂水给翠微洗脑,还好宫车及时到了宁致殿门口。尴尬的对话到此才算结束。
  
  而在“娘娘不好啦文淑媛又和萧良人吵起来啦”与“娘娘不好啦太后说泡手的牛乳太淡要严惩尚膳监的宫女”等事情中折腾了三四天以后,兰西心里那一点不安终于被掩藏了过去。
  
  然而事情但凡是有个起因的,就一定会再接着有个过程,最后还会有个结果的。
  
  十多天之后,此事终于向第二阶段迈进了一大步——武初凝的哥哥活着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JJ抽得太销魂了,后台打不开,前台打不开,网页打不开,我那个心碎啊。
对于在昨天这种天时地利都不具备的时候毅然收藏我的妹纸们表示由衷感谢!




28

28、纨绔子弟 。。。 
 
 
  那一日,难得宫里的女人们没什么事儿,兰西正好整以暇地翻着书卷。最近皇帝派人送了些怪谈之类的书册给她,说是皇后无聊的时候不妨看看。兰西虽然觉得看怪谈小说之类的事儿不太能登上大雅之堂,但既然是老公送的,接受倒也没有大碍,皇帝总不会送了这玩意又挑剔她品味低下吧?
  
  再说,兰西从前没怎么看过怪谈,现在翻翻却觉得颇有意思,这几天的闲暇时间也就全花在了小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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