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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完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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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要谁死,你们可都别有怨言!”
  
  她没别的办法了,而姑息容让又是万万不可。
  
  听着这话,四个宫人面面相觑,终于其他三束目光都盯向了司镜。兰西也看得出,那目光里是厌恶、谴责和痛恨,但她实在不想看到这几个人,便喝道:“都出去!”
  
  几个人终于是都出去了,翠微却捧了一盏水来,轻声道:“娘娘莫气坏了身子。”
  
  兰西接了茶盏,却不喝。一双眼在翠微脸上一转,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娘娘?”
  
  “其实你知道是谁放的吧?”兰西唇角挑起一个微笑:“你只是假装置身事外,是为什么呢?”
  
  翠微一怔,随即笑了,整个动作并不流畅:“娘娘何出此言?”
  
  “本宫只是在想,昨儿晚上你发现那瓶子有异的时候,本宫还没有开始上晚妆,甚至还没有坐到妆匣跟前呢。你怎么会突然想开了妆匣检视脂粉?往常似是并无这规矩。”兰西伸手,握住了翠微的手腕道:“而且这两个粉瓶的瓶口瓶塞并无二致,有差异的乃是瓶子的底座。而你从上头又看不到底座,却先拿了粉瓶,且还仔细观察,发现了粉有异样,这就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了——你是有意要让陛下和本宫知道这件事好避免受害,却又不想叫陛下和本宫查到那作怪的人是谁,对吧?所以你……”
  
  翠微的笑容僵死在脸上,好一会儿才猛地跪倒:“娘娘恕罪,奴婢实是不能……不能任人算计娘娘,但也不愿让娘娘伤害那人。奴婢保证,这样的事情再不会有了,求娘娘把她们都调去浣衣局之类的地方,就再也不会……”
  
  “早三个月,本宫就会答应你的要求。甚至你不提本宫都会这么办——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兰西坐下,低声道:“本宫要保护自己和公主,就不能心慈手软。除非那放粉瓶的人自己来和本宫报出指使她的人来。”
  
  “娘娘何须如此……”
  
  “难道那个人是本宫的父亲么?”兰西突然爆发了,她受不了和她最亲近的翠微也对她遮遮掩掩,终于怒极了:“你到底是站在谁一边的?为什么苦苦阻拦,让本宫处在被人暗害的地方犹不能自知?!”
  
  这话喊出来,她自己也掉眼泪了。她眼里的翠微是真的算作半个挚友的,被朋友这样对待,绝非是一般人能笑着淡定接受的事情!
  
  翠微咬了嘴唇,许久方道:“奴婢跟着娘娘。” 




88、那些奢望 。。。 
 
 
  “那还不能告诉本宫是谁做的吗?”兰西余怒未消,拳头捏得紧紧的,心也随着一抽一抽的。
  
  “是司镜……”翠微眼睛里也都含着满满泪水,泫然欲泣:“娘娘,您若是杀了司镜,太师那边可怎么交代呢?那可是明着和太师闹翻了,您毕竟是他女儿呀。”
  
  兰西咬了嘴唇,半晌才道:“等陛下来了再处理吧。”
  
  皇帝和她说的话,是指不超出后宫范围才由她处置。可这粉瓶若真是太师指使人放的,就不是她一个皇后所能管理的了——而且,此事也不可能只有太师牵涉在内。
  
  要知道,皇帝在将近一个月前就把宫里头太师的人杀的杀赶的赶,基本扫清了太师的势力。而这司镜一个小小宫人还能从宫外取得毒粉,并且还能在宁致殿内殿伺候着,要么是还兼着皇帝那边双料间谍的差事,要么就是被皇帝刻意留下的一条线,想借她观察太师那边动向的。不管是哪种可能,武初凝擅自灭了她,都会让皇帝暗暗不爽一下——至少。
  
  翠微却似是并未想到这一层,她急了,叩首道:“娘娘,陛下一定会杀了司镜的。”
  
  “自己犯了错事难道还不许人处置吗?”兰西冷笑,道:“你倒不妨去说服司镜安心去死来得更慈悲些!本宫的命都悬在她手上了,难不成你要本宫不顾自家性命和幼女安危来施仁行善,甚至养虎遗患?人心隔肚皮,你说了她不会再做错事,难道她就感你情义不做了?倘是如此,你为什么不拦着她放毒粉?若你拦了,她又为什么不听呢?”
  
  翠微至此也说不出话来了,只得默然垂了头。
  
  兰西也无意与她多言,便道:“你起来吧,去外头看着她们,别叫打起来了。”
  
  ——依照刚才那三人看司镜的眼光,难说没人看着她们会不会想掐死她算了。
  
  想来她们也有足够的理由讨厌司镜,她非但是给她们找了事,还难说会不会是顺便找了死。兰西也不敢妄度皇帝会怎么处理此事,自己一个人坐在妆匣前发呆,心里头也难免郁郁。
  
  及至皇帝进来,她才行了个礼,在脸上摆了几丝笑容:“陛下今日还好?”
  
  “还行。”皇帝的眼中有难得的轻松气息:“朕看到你让她们几个在外头罚跪了,这是怎么了?还没查出谁干的?”
  
  “查出来了,是司镜……”兰西将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一遍,道:“可她不承认,臣妾也没办法。”
  
  皇帝淡淡一笑:“这事拖久了也不好,既然你不想杀人,那就都赶出宫去吧——她能不能和她的主子回话,就不是咱们该担心的了。把这种人支出去,也算是了了别人的念头。近来事情多,朕也懒得去一一追究了。”
  
  兰西一怔,才忙忙地替这几个宫人谢了恩,心里头的小算盘却拨开了。
  
  皇帝从来不是一个会对敌人手下留情的人。若司镜也是他的眼线,他应该不会把她赶出宫去,让她冒着被别人杀掉的风险,那么他如此行动就说明一点:他想靠司镜来放长线钓大鱼。
  
  这样看,他应该已经有几分对太师开战的把握了。
  
  兰西叫进了翠微,转述了皇帝的意思,但见翠微也是一愣,随即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之色便从她脸上现出来,就像一簇火苗燃起了一片火焰一样,那种喜悦堪称灼人。她应了便转身去办,可皇帝却在此时对随进来的福泉也使了个眼色。
  
  这一幕,恰好落在转回身想和皇帝说话的兰西眼中。但她只能当做没有看到。没一会儿,福泉也告了个方便退出去了,偌大宫室中,只留下帝后二人。
  
  “陛下不去看看安和?”兰西轻嗽一声,打破了寂静——皇帝方才一直盯着她看,不像是在发呆,但眼神中某种奇异的意味却让她心里毛咕咕的。
  
  皇帝摇摇头:“不急,每天她都是那个样子,但……今天你好像有些不同,是怎么回事?”
  
  兰西一怔,初以为他是看出自己对他有疑惧之情,刚想支吾过去,皇帝便伸手在她脸上狠狠抹了一下,笑道:“哦,是这样——是没有上妆的缘故啊?”
  
  她这才如释重负地笑出来,拍拍胸口道:“陛下说臣妾不同,可惊了臣妾一大跳。”
  
  皇帝倒也不问为什么,只顺手托了她的脸颊:“不上妆也还挺漂亮的,靠过来,让朕抱抱你。”
  
  兰西的心顿时重跳了几下。从她生了小公主,皇帝待她虽然亲昵,但却再无半点轻薄之意——这轻薄可是夫妻之间的调味剂啊,长时间没有调情,她心里头多少有些不安的。
  
  于是她轻轻一笑,朝皇帝身前迈一步,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将脸蛋埋在他胸口。
  
  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呢。
  
  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皇帝才突兀地开言道:“快开始了。”
  
  兰西自他胸前仰头看着他,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双臂不由一僵:“……从司镜开始?”
  
  皇帝点了点头:“你要陪朕过一段很艰苦的日子了。”
  
  “一段?!”兰西一怔:“陛下……什么叫一段?难道您和臣妾的父亲要……”
  
  “最好的结局是太师束手就擒——但你觉得这可能吗?”皇帝俊俏的唇角微微挑起,他望着她的眼中犹有温情,可若挡住眼睛,只看他唇边冷笑的话,却会让人心里头发寒:“最坏的结果是兵戎相见太师逼宫,那样未尝不是最彻底的结局,但若如此——等朕平了乱,你就得委屈一阵子了。”
  
  兰西默然,她知道,如果太师真的明反了,那她这个叛臣之女必将受到莫大牵连。但太师还在乎她这个女儿吗?自从她穿越来之后就没有对太师府的事情真正上心过,反倒一早就摆出了和太师府划清界限的架势,太师凭什么还考虑她的幸福安康?
  
  而皇帝和太师如果真闹到了势不两立才弄垮太师的家族,那不杀了她已经算是莫大的恩德了。若她还想接着当皇后,未免有些痴人说梦……
  
  或许是注意到兰西脸上的惊恐和茫然,皇帝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不怕,朕有办法保护你。想和你在一起终此一生,不会丢掉你不管的……你愿意么?”
  
  你能不要在这么恐怖的时候的表白么?听起来还真是带几分悲壮呢——兰西内心无力地苦笑了一声,才垂了眉眼,声音低柔:“臣妾自当相随陛下……”
  
  环着她肩背的手臂突然加了力气,皇帝把她紧紧地箍住了,甚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好一会儿他才在她耳边低声道一句“真好”,便又安静了,似乎通过这拼力而持久的拥抱就可以让她永远停驻在他身边,任何灾祸都不会让他们分开一样。
  
  然而兰西却不能全情投入到这样的缠绵里头去。她不知道他的计划,因而也不敢完全相信他所给予她的未来,她甚至怀疑那只是个梦想而已。
  
  皇帝说会保护她,那她肯定是死不了了,“活着”也确实是她刚刚穿越来时的梦想。但除了活下去呢?她还有别的奢望,而他应该也有一样的期许吧。怕只怕期许和现实中间难免要多许多的变数……
  
  没有人会愿意接受一个注定不理想的未来的,于是他们通过编织一个个梦来麻痹自己,通过用确凿的口气和别人分享这个梦来诱惑别人陪着自己一道沉沦……
  
  她合着眼,额头抵上皇帝的肩窝,此后天高路远危机重重,而唯有这一刻的相依还是真实可以触碰的幸福……
  
  倏然,他松了手去托起她脸颊,几近疯狂地吻着她。兰西没有睁眼,在这样猛烈的爱意之下,她却觉得胸口有个地方要被撕开一样,尽是疼痛,尽是悲酸。
  
  无法使此间的幸福长留……若默默相依注定要被打断,那么在寂寥和忍耐来临之前,是不是应该将所有能调动起来的激情统统赋予眼下的短暂时光呢。
  
  或许皇帝也带着同样的心情,他低喘了一声,将她抱起,走向内室。树了榻屏之后这内室里的光将暗到最暧昧的程度,极适合恩爱缠绵。
  
  二人自有一番纠结温存,但尚未抵达顶峰时,便有人进了内室,声音很低:“陛下!”
  
  是福泉?兰西缩在皇帝的怀中,纤细的手指依然在他结实的身躯上游移。十六扇泥金榻屏挡住了大部分天光,他柔软光洁的象牙色肌肤上便有似乎带着磨砂质的哑光流转,勾人心魄。但当她的目光触到他的眼睛时,身体便不自禁地规矩了,一动都不敢动。
  
  他那双方才还闪动着狂热光芒的眼眸,现在已经飞快地冷静了下来。虽然身体的动作还在进行,但那好像也已经不再是倾尽全情的欢爱,有一下没一下的,更近似于挠痒这样完全不需要占用大脑内存考虑的纯生理动作……
  
  “怎么了?”他的嗓音很性感地哑了,但话却是说给屏风外的福泉的。
  
  “那司镜确实是随着人进了太师府。”福泉的声音很规矩,但也够让脑袋已经清醒了的兰西尴尬的了。
  
  皇帝的动作终于停下了,大约有十秒钟的时间之后,他沉声道:“让吕顺恩带人去太师府吧,取上拟好的旨意,直接缉捕。”
  
  兰西脑袋里瞬时浮上了若干问号——他要缉捕谁?要抓司镜,还是借此理由直接抓太师?有那么好抓吗?还有拟好的旨意,他早就知道司镜会找人碰头然后去太师府了?
  
  但福泉却似是对皇帝的口谕全无疑义,应了声“奴婢遵旨”,便出去了。兰西尴尬地蜷在原地,不知自己现在是该再靠过去求欢呢还是就这么傻着得了。在女人身上处理紧急公务,这情况也太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太囧了……
  
  可皇帝倒像是没被强烈的违和感困扰一样,他挺腰一撞,尚未退出她身体的物事便撞得兰西不由一颤,一声短促的呻吟便从口边漏出。他手指戏谑地捏捏她的脸颊,道:“你倒是动弹啊,连这个你都不专心的吗?”
  
  兰西的脸瞬时烫了起来,她的手再次勾上他脖颈,唇贴上他耳边,唤一声姬郎。
  
  凤榻之上围屏之中一时无限旖旎,而在殿外的庭院里头,和风也早早催开了第一树花。天地万物都是美好新鲜的,唯有人心,潜匿着不可言说的阴狠与危机。 




89、准备挨揍 。。。 
 
 
  欢爱结束,两个人都脱力般躺在榻上,一时不言不语。身体虽然还扭成旖旎的姿态,但在兰西心中,方才听皇帝下旨时的那几个问题,却又浮了上来。
  
  就像是海潮退却后露出原本便在沙滩上的岩礁一般。
  
  兰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或许,她只需要再等一等,等到福泉进来回话,便可以猜测出发生了什么……
  
  这么想着,当皇帝伸手捏住她下巴颏儿时,她便顺从地转了过去,脸上微微带笑,道:“陛下要做什么?”
  
  “做什么?”皇帝似乎是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好一阵子才道:“什么也不做,没劲儿了。就看看你,不行么?”
  
  兰西失笑,便朝他那边又贴近了一些,什么也不说,只与他对视着。
  
  她心里头也知道,过了这一阵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下次安静相对的时刻了。
  
  面前这个男人的面庞,她已经极为熟悉了。刚来的时候她曾惊异于他的美貌,现在那种惊艳感觉虽然已经消失了,但另一种接近温馨的情愫,却每每会在看到他微笑时被激发出来。
  
  到底是熟悉了。不管过去的一年多时间发生了什么,如今他对她而言是某种植根在骨头里的存在,无法从生命里头剔除了。“姬郎”也好“陛下”也好,这些称呼的后头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会握着她的手,会闪动着温柔的目光,对她微笑。
  
  兰西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按在了他的脸颊上。皇帝亦不动弹,任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庞,眼角,额心,鼻梁和嘴唇。
  
  终于,在兰西的手触到他下巴时,他笑了出来:“你在干什么呀?倒痒得很!”
  
  兰西囧得一下收了手,刚要说话,外头的脚步声又一路响了过来。声声急步步匆,皇帝脸上的微笑一下就像泼上海绵的水一样消失了。
  
  “陛下……?”福泉试探的声音。
  
  “说。”皇帝的声音里全无片刻前的柔情,换上的是冷静到几近冷酷的低沉。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了。”福泉谨慎地选择着用词:“是否……关闭宫门?”
  
  “吴顺恩是和太师交底了没错吧?”皇帝问道。
  
  “是。陛下圣明。”
  
  “所有和太师有关的人也都弄出宫了是吧?”
  
  “是。”
  
  “那几个大臣接进来了么?”
  
  “已经接来了,现在都在大殿前头等着呢。”
  
  “那就关闭宫城所有的门,没有朕的令牌任何人严禁进出,违令者斩。”皇帝猛地翻身坐起,披上一件衣服,道:“初凝,你安排个空着的宫院,把他们安置下来就好了。别的朕来处理。”
  
  兰西刚在心中道和太师关系最大的人就在你身边躺着,便听到皇帝来了这么个命令,愣了一下后才道:“陛下,有多少人?”
  
  “二三十个人吧。”皇帝回答:“就那些反对太师的朝臣和他们的妻子儿女,凡是关系远些的都没召进来,安置也不会犯难。”
  
  兰西点了点头,多少有些紧张了起来。
  
  要知道,皇帝下令关闭宫城城门了,那是比“全城戒严”还要高的警备级别啊。兰西不知他是不是过虑,但他这样做了,或许就说明太师真有闹得整个京城不得安生的本事……甚至,关闭城门这行为本身就类似于乌龟缩头准备挨揍的架势,皇帝难道还担心太师攻打攻城么?
  
  如果真闹到这一步,事情就让人掉下巴了。
  
  兰西想了这么些,便被赶进来伺候的两个小宫人套好了衣物。皇帝也已经着了衣衫,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见她起身,却蹙了一下眉毛。
  
  “你去干嘛?”
  
  “陛下不是叫臣妾去安置那些大臣和他们的家眷么?”兰西忽觉身下异样,不禁夹了夹腿。
  
  这一切都落在了皇帝眼里,他淡淡笑了:“你觉得那些大臣愿意看到太师的女儿吗?你找几个宫人去安排就是了,自己不用去。”
  
  这话说完,兰西还没来得及应声,他便又朝她切上一步,附耳低声道:“你就躺着吧,别流出来。”
  
  兰西的脸顿时烧红。这还是她第一次大白天的承恩,往日都是晚上就寝之前,自然不用考虑流不流出来的问题。现在被男人提醒这个情况,让她情何以堪啊。
  
  见她脸红,皇帝竟大笑起来。他方才那句话声音低,就是那两个来伺候他们更衣的宫人都没听清,见此情景也不免有些惊诧。兰西更是又羞又怒,想推他出去,可他却抓紧时间在她额心蜻蜓点水地一吻,道:“朕先走了,有些事得去处理了。你还是乖乖听话好!”
  
  目送着他离开,兰西扫了那两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没听到的宫人一眼,道:“好啦,不用伺候了,你们出去吧——派些人去把避寒殿那边都收拾出来,再去大殿那边宣召那些大人们和他们的家眷,就安置在避寒殿好了。”
  
  宫人们应声出去了,兰西这才自己瘫躺在榻上。她摸摸自己的脸,犹有方才烧红的余温,但她自己也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不全是因为皇帝方才的亲昵……那似乎更多地来自于面前危险的局势。
  
  躺着躺着,兰西就自己睡过去了,直到翠微叫她起来用晚膳。
  
  “娘娘自己睡着了也不盖点儿东西。”翠微的眼睛还是红的,想是送司镜离开哭狠了。
  
  “没事。”兰西揉了揉眼睛:“晚膳吃什么?”
  
  宫里的膳食是相当丰富的,不管兰西的心情有多不好,到了吃饭的时间,看到各种色香味俱全的美味摆上来,不好的心情就都会烟消云散——尤其是在怀孕初期那看什么都想吐的时间过去之后,食物基本就是最能讨她高兴的东西了。
  
  但翠微却颇为为难地沉吟了几秒:“呃……今晚只有江米粥,配糟鸭掌,姜醋蹄子,金丝鲢鱼,干香梅儿和青衣笋。”
  
  “……五样菜?”兰西一怔。
  
  说着话间,布菜的宫人已经将膳桌抬进来了。兰西一眼扫过去更是惊诧:但见这五样菜都只装了小小一碟子,只抵得过平素的三分之一。倒是江米粥管够般置了一小桶,还冒着融融的热气,看起来倒像是要喂什么动物……
  
  “怎……怎么……”从她进宫,还从没见过这么寒酸的晚膳——就连太后丧期时的晚膳也有七样菜啊,就算是素菜但至少数量上有保证啊。
  
  “陛下下旨说的。”翠微很明显有些不爽:“晚膳后的燕窝粥也没了。”
  
  兰西愣了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宫中除了鱼翅这类干货和粮食之外,别的东西都要时令新鲜的。皇帝下令关宫门,自然是不可能提前叫御膳房弄些储备粮的,而这宫门一关就不知道哪天才能打开了,得节省着点儿吃也算是精明打算。
  
  否则,等这两天把新鲜菜蔬鱼肉糟蹋尽了,要是宫门过个十天半个月还不能开,难道要主子下人们全都干吃白饭就盐巴么?不,大概按宫内存粮的品种,栗子面馒头啊鱼翅饺子还是能吃得上的……
  
  兰西苦笑一下,道:“共当国难吧——宫门不是关了么,若吃得多,过两天没存粮可怎么办呢?”
  
  “陛下还真是……”翠微也不敢说皇帝不是,只叹了口气道:“干嘛那么逼太师呢……”
  
  兰西心道不好,不由一蹙眉:“怎么?”
  
  “太师找九门提督派兵把宫城团团围住,说是要清君侧,请陛下诛杀几个大臣——可那几个大臣和家眷都在宫里头呢。”翠微道:“陛下明显是护着他们!”
  
  那是当然了,兰西颇沉重地叹了口气,拍拍她的手道:“这几天咱们就老实点儿吧。没得吃就没得吃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陛下真是让那几个奸贼蒙了眼睛了,太师也不知被谁蛊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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