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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神棍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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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容觉得也是,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她站起身,觉得浑身黏黏糊糊的,准备去冲个澡,笑吟吟道,“明天见。”
  沈亦瞧着对方的脸庞,眼眸沉了沉,在对方即将要离开之时,眼疾手快地直接把苏容圈入怀中,目光紧紧锁着苏容。
  苏容被吓了一跳,可下一秒见到沈亦毫不掩饰并且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时,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整个人就要往后缩。
  沈亦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扶住她的肩头,让苏容正视着自己。
  苏容双颊绯红,眼眸水汪汪,这模样让沈亦浑身都充斥着燥热之意,以前的他哪里有过这样的感受,干脆遵循心内的本能,直接堵住了对方殷红的嘴唇。
  比起以往的温柔,沈亦如今的亲吻霸道极了,尤其是这空间内只有二人,不会受到其他人的打扰,他更是肆无忌惮的沉浸其中。
  亲密无间的口水交融,让他更要爆炸,完全不满足这些。
  沈亦伸手胡乱地搓揉,毫无技巧可言,只拼命地想要更多。
  苏容原本还有些羞涩,可在沈亦的动作中,缓缓抬手揽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开始迎合他,气息紊乱,身体渐渐变热,忍不住学着对方的模样,伸出舌头流连了一番。
  沈亦的眸光变得深邃,张口的话已经哑的不成语调,“阿容……你是我的。”
  夏日的衣服薄,某处惊人的灼热让苏容更是全身发烫,纵然平日里亲吻的次数多,可她一直以为师兄是清心寡欲的。
  此刻苏容才真正意识到,沈亦也是一个会有正常生理反应的男人。
  就在苏容胡思乱想间,她的衣服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扒开,接触着冰凉的空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苏容是在沈亦的怀抱中醒来的,只一会儿,她就意识到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上潮红地不可思议。
  虽然师兄不曾真正要了她,可苏容想到那不曾被人亵渎过的地方,却被沈亦吻了个彻底,苏容就羞愤欲死。
  脑海中还能够回想被沈亦舌尖轻挑吮吸时苏苏麻麻、头皮炸开的感觉。
  苏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心内只有一个感慨,这世界上哪有真正清心寡欲的男人,这都是胡扯的。
  苏容只轻轻翻了个身,边上的沈亦就迅速地睁开了眼睛,想到昨晚愉快的交流,他的脸上满是餍足,嗯,滋味很甜。


第152章 152
  金科自打眼睁睁地看着伍莎从他的面前消散后; 整个人变得阴郁的同时; 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寻找证据的力度。
  他说过要替伍莎讨个公道,让她在九泉之下能够得到安宁; 就绝不会食言。
  皇天不负有心人; 终于让他找到了当年在家中干活的老园丁; 威逼利诱下,老园丁才说了实话,“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下午; 先生和夫人在花园里起了争执; 我胆子小,直接躲到了一边。”
  “见到先生失手把夫人推到地上,我更加不敢说话,等人都消失后; 我上前去一看,发现石头上有不少的血迹。”
  “从那日起,夫人就生病住院,没两天人就去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先生动的手,但花园里只有他们两个。”
  金科坐在家中的书房中; 脑海中满是老园丁的话; 他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老园丁的话只能说是一个突破口,但并不是真正的证据。
  书房的大门突然间被打开,金父全身上下被打理的一丝不苟,脸庞严肃; 大步向书房内走入。
  金科眼神晦暗,连忙站起身。
  金父这两年忙于拓展海外业务,已经有许久不曾好好见过金科,此刻严肃的面庞变得和蔼,朗声道,“这么急着把我从国外叫回来是有什么事情?”
  金科走到金父的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着实有些难以想象,这么衣冠楚楚的一个人会是杀妻的凶手,“的确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金父眼中露出了一抹慈爱之色,他坐到书房旁的待客椅上,“咱们两个是父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正好我也有段日子不曾与你聊过天,借着这个机会咱们好好交流。”
  金科慢条斯理地坐在他的对面,直接开口问第一个问题,“龚如明明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你要欺骗我这么多年?”
  完全没有准备就听到这个问题。
  金父脸上的笑意陡然凝滞下来,虽无慌乱之色,可细看还能发现他颤抖的双手,他佯装生气道,“究竟是什么人在你面前嚼舌根、胡说八道的?你妈这些年待你如何,你应该都看在眼里,说不是亲生母亲又有谁信?”
  金科从旁拿出一张亲子鉴定书,声音中毫无情绪波动,“不是别人说的,是我亲自去做了鉴定,我的确不是龚如的儿子。”
  金父不可置信地看向金科,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这一纸亲子鉴定书打乱了他所有的思绪,他缓缓吐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算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那又如何?”
  “你今天找我来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金科该伤心的也伤心过了,听到这样的回答,低声道,“我想知道一些有关于我妈的消息,我还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成为恭如的儿子。”
  这个妈自然说的不是恭如。
  金父一点也不想提起伍莎,可看着金科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道,“你妈是个很温婉的女人,明知她身体不好,却还是生下了你,结果产后大出血,虽然救回来,但是身体却虚弱了。”
  “你妈没能熬的过,在你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撒手而去,当时我还有一堆的公务要处理,你妈死了,可家不能散。”
  “所以我使了一点小手段,让你做了恭如的儿子,瞒过了大家也瞒过了你。”
  一点小手段,金科心中冷嘲,轻飘飘的一句话掩去了他那么多恶状,甚至还试图把妈妈的死亡原因归咎到他的身上。
  “可是我收到的消息却不是这样子的。”他的目光陡然间变得锐利,“你知道一个镯子吗?”
  金父神情彻底变得慌乱起来,他蹙眉道,“我一个大男人,知道什么镯子?”
  金科不急不缓开口,“前段时间你的好女儿从恭如那里拿了一个镯子,送给了我好友的老婆,可是自打那以后,我好友的老婆就精神不振,无奈下,找到了一个风水大师,你猜猜里面有什么?”
  金父当然知道里面有什么,有伍莎的魂魄,瞧着儿子冰凉的眼神,他的心逐渐下沉,看情况,对方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金父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金科身子前倾,双手抵住玻璃桌,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我的好爸爸,来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杀了我妈,还要让她受这样的折磨?”
  “你知道我妈如今的模样吗?恐怖得让我不敢直视,如果她来找你,你晚上还能睡得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一条心理防线,如果崩溃了,那就会口不择言,这几个问题是金科与心理医生共同商讨出来的顺序。
  果不其然,金父对待商业对手虽冷静沉着,可当他面对自己亲儿子的质问时,却手足无措,“我没有杀她,只是我们俩人在争执中不小心推了她一把,我也没想到她的身体会这么弱,直接就性命垂危了。”
  是,他贪图伍家的财产,所以在病床前气死了自己的岳父,但万万没想到,自己做的一切竟然会被妻子发现,所以两人才会起了争执。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如今咱们的生活已经上了正轨,你就不能听爸爸的,忘记这些事情?咱们一家人重新好好的过日子吗?”
  如果可以,金科才不要和这样的人做一家人。
  金科眼眶泛红,“既然你已经杀死了我妈,为什么还要把她的魂魄锁在镯子中?让一个魂魄永世不得安宁,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啊!”
  金父见话已说开,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悲戚之色,“当初我夜不能寐,总感觉她在我的身边缠着我,要害我的性命,我迫不得已才找了大师禁锢她的魂魄。”
  “但是我真的没有折磨她。”
  好一个迫不得已。
  金科哪里肯信,他双目充血地看着自己的亲爸爸,“咱们一家人?谁和你这个杀妻凶手是一家人?我妈每日处在痛苦之渊,你与龚如却卿卿我我,早在我得知真相之时,咱们就已经不是一家人。”
  金父面如土色,他的身体不好,这辈子就统共就留了两个孩子,作为唯一的男丁,金父自然把所有的希望都投在他的身上,如今听到了这番话,只觉得心如刀绞。
  果然都会有报应的。
  金科的情绪缓和,他的脸庞上满是疲惫之色,“虽然我妈已经去了多年,但我也要还给她一个公道,你去自首吧!”
  金父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难道我一个大活人还没有一个死人来的重要,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妈,难道还要再失去一个爸?”
  金科身体又缓缓靠在座背上,“书房里被我装了摄像头,方才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已经被记录下来,我的包中也放着录音笔,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我就没道理放过你。”
  “毕竟我妈这么多年的苦楚,也不是白受的,别说你是我爸,谁来我都不会给面子。”
  金父沉默不说话,这么多年过去,他对金钱早就看开,做这么多无疑想为唯一的儿子铺更多的路,可如今却得到了儿子这样的对待。
  金家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已经交到了金科的手上,这个儿子他早就拿捏不住。
  金父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我罪有应得,可是你妈待你视如己出。”
  话里的未尽之意,就是希望金科能够善待龚如。
  金科低下头,眼里满是狠厉,好半天才传出声音,“只要你去自首了,别的事情什么都好说。”
  龚如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父子相残。
  说完话后,金科站起身,直接走出了书房,留下金父一人。
  金父在书房内坐到深夜,一直唉声叹气,没想到顺风顺水了大半辈子,直接栽到了自己的儿子手中,这都是命啊!
  但他真的没有折磨发妻,只把她的魂魄给囚禁起来,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又过了良久,金父才神情衰败地离开书房。
  苏方毅正在参加一个国家举办的玄术研讨会。
  玄术研讨会每两年举办一次,京市中比较出名的大师们以参加此次研讨会为荣,可那些水平顶尖的,就不屑于参加。
  虽然这种场合无需他亲自前来,可自从那日接到女儿的电话后,苏方毅就暗搓搓地准备着,把女儿的身份公之于众。
  想想就觉得欣喜若狂。
  苏方毅走进屋内,就瞧见所有人正围着一人,这样的情况简直少有,他透过缝隙,就瞧见了一个眼熟之人,正是余安。
  此刻他正口若悬河。
  “是啊,你们上次听到的一点都没错,我的确收了两个徒弟,如今他们正准备在京市开一个三合馆,到时候大家可要多多帮衬。”
  “我这徒弟们的本事丝毫不亚于我,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人老了,不得不服啊!”
  听到这一连串的话,大师们都懂了余安的意思,不看僧面看佛面,连忙附和起来。
  苏方毅心中一动,连忙凑上前。
  大家看到苏家家主的出现,眼中又惊又喜,连忙给他让了一条道,如今正是搭讪的好机会啊,只不过一山不容二虎,苏方毅与余安素来没什么交流,也不知苏家家主凑到这里来做什么。
  苏方毅笑眯眯道,“老远就听到余前辈在说话,小女能够得到余前辈这么大的赞扬,真是荣幸啊。”
  小女?!
  众人差点惊得连眼珠子都瞪了出来,这苏方毅单身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蹦出来一个小女?
  听苏方毅说话的口气,似乎他的女儿还与余前辈有关系。
  这时就听到一个人忐忑地开口问,“苏家主,你说的小女是余前辈的徒弟吗?”
  苏方毅笑容满面,连背都挺直了几分,高声道,“正是。”
  隔着几米远的众人都能够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余安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翻了一个白眼,如今他做事,苏方毅凑什么热闹。
  可他心里明白,若是没有得到苏容的允许,苏方毅是不会在众人面前如此表明苏容的身份的。
  最后撇了撇嘴,到底没说出不好听的话来。
  给徒弟一个面子。


第153章 153
  苏方毅的回答让在场众人大吃一惊; 但看对方笑容满面的模样; 显然所言不虚。
  顿时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足足隔了好几秒才恢复了先前的喧闹。
  大家见苏方毅心情颇好的模样; 不由得纷纷开口问出内心的疑惑。
  “苏家主莫不是开玩笑吧?我们这些老家伙在京市呆的时间也不短了; 何曾听闻过你娶妻生子的消息?”
  “是啊; 而且怎么还和余前辈扯上了关系?”
  “难不成苏家主这些年不曾娶妻的原因就是因为已经有了妻子?这个消息传出后,恐怕会碎了一地的眼镜。”
  余安再度翻了一个白眼,原本还想好好为三合馆造个势; 把沈亦与苏容推到众人的面前去; 可如今话题全被苏方毅抢走。
  不过余安徒弟的称号总没有苏方毅女儿的名头来的响亮。
  这样想想,余安心头就舒坦了一些。
  苏方毅快速地把先前准备好的话说出口,“女儿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开玩笑的呢?当然是真的。”
  “我的确在多年前已经娶妻,前些日子才真正找回妻女。”
  苏方毅这话说话来后; 都是人精的老油条们顿时就明白了苏方毅的意思,怪不得对方会出现在这儿,原来在这里等着。
  不过大伙后知后觉地想到苏方毅先前的话,心中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苏方毅的女儿竟然是余安的徒弟。
  余安是谁,连那些眼高于顶的权贵都要客客气气道一声余前辈的人物; 这辈子就没有收过徒弟。
  而苏方毅就更别说; 如今的苏家家主,真正的控权人物,孑然一身。
  众人只觉得玄幻极了。
  但玄幻的同时,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地迸出了一个念头。
  以后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苏容; 师父、父亲都是大佬,一言不合就站出来撑腰,这还怎么得罪。
  不仅如此,他们也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个消息扩散出去,不能够只让他们一个人震惊啊。
  好好的一场玄学交流会就变成了八卦交流会。
  “怨不得余前辈的徒弟也姓苏啊,当时我怎么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呢?真是蠢了。”
  “是啊是啊,又有谁能够想到这苏家主竟然早就有了孩子,我等还被称为当代大师呢,竟然连苏家主有子都没有瞧出来。”
  “叫什么,三合馆是吧,看来以后也要走余前辈和苏家主的路子了。”
  “回头打听一下什么时候开业,等开了门送两个花篮去,也算露个脸了。”
  听着众人的闲言碎语,苏方毅没有任何的心里波动,他正和余安站在一起,和善地开口道,“余前辈,以后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
  余安瞧着苏方毅得意的模样,毫不留情地泼冷水,“我徒弟喊你爸了吗?以后在公众场合喊我师傅喊你一句苏家主,看你怎么下场?”
  苏方毅感觉自己被捅了心窝子,脸上的喜悦一瞬间龟裂,旋即他又陈恳地开口道,“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现在只是想感谢一下你,教我女儿玄术,否则她们母女根本在松市生存不了。”
  余安见苏方毅态度如此诚恳,一瞬间有些心虚,一直徒弟徒弟喊着,倒是忘了苏容只是假装做他的徒弟,他连忙开口道,“是她自己有本事。”
  “既然知道她生活的不容易,那就以后就加倍补偿她。”
  早在太凰山顶发生的事情后,余安就不止把苏容当成徒弟,还当成自己的亲女儿,此刻说出的话认真极了。
  苏方毅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有我们两人在,她绝不会再受到任何委屈的。”
  除了苏容,苏方毅觉得自己更应该补偿的人是陈秀,但陈秀不希望他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苏方毅只能私下里悄悄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余安不知为何突然对苏方毅改观了一些,轻轻哼了一声,转身直接离开了这个交流会。
  左右徒弟的名声应该已经出去了。
  也没必要在这里和人左右逢源。
  交流会结束后,苏容、三合馆的消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散播了出去,
  京中不少纨绔二代们纷纷被家中的长辈耳提面命,以后见着苏容只可交好不可得罪。
  不仅如此,那日沈亦与苏容在飞机上的所做作为也被一一挖了出来。
  京中是最不缺少秘密的地方,前几日沈亦与董君卓争执、毫发无伤带着女友离开的消息也被好事者挖了出来,所以连带着沈亦也进入了大众的视线。
  沈老爷子得知消息后,直接在家中碎了一个茶杯。
  谁能够想到,游手好闲、兴趣广泛的沈亦居然如此深藏不漏,暗地里还帮着国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怪不得那么硬气。
  只要沈亦的价值在,国家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沈亦。
  沈老爷子差点没呕出一口血。
  早知如此,他为何不善待对方。
  为何非得自求欺辱般的去找余安,直接找到沈亦不就万事大吉。
  沈老爷子越想越心塞,最后联想到年后家中大事桩桩不顺,会不会也有沈亦的手笔?
  这样的猜测如同藤蔓上疯长的野草,怎么也停不下来,最后心中决定再度找一个大师,把沈宅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仔细地看过一遍。
  沈亦正同苏容在京市的中景名邸售楼处。
  若是沈亦知道了沈老爷子的想法,只会冷笑一声,他布的阵,除非余安、亦或是同等水平的,根本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就算能够看得出来,瞧着阵法的繁琐程度,也解不了。
  沈老爷子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售楼员连忙拿着两杯水上前,礼貌开口道,“两位这是来看婚房的?”
  戴欢售出多少楼盘,看人就从来没出过错,此刻她的脸上满是笑意,“不知道两位要看多大的房子,我才好做一个推荐。”
  “中景名邸的房子的开发商是鼎鼎有名的雄宇集团,无论是软件还是硬件,选材都是顶尖的。”
  沈亦自从听到婚房后,薄唇微微勾起,嗓音清冽,“没错,是婚房,对面积要求不高,一百二十平到两百平之间。”
  苏容听到这话,面无表情地掐了一把沈亦。
  自从度过了没羞没臊的几天后,苏容感觉私下里的沈亦完全变了一个人,标准的色情狂魔。
  如今也是,什么大大咧咧的话都敢到处往外说,婚房……个鬼啊,她都没有同意要嫁给他,更何况,她还小好吗?!
  沈亦面色不变,反而安抚似得摸了摸苏容的手掌心,偏头低声道,“乖,别闹。”
  挑房子也是一种情趣。
  苏容彻底战败,如今连沈亦脸皮都厚了起来,还有什么话好说。
  戴欢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一些。
  根本就不管苏容看着还像个高中生的模样,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外撒,“看着就像金童玉女,果然是一对啊,猜的还真没错,我们中景名邸的房子都是成品房。”
  中景名邸靠近京大,每套房子做的比较大,而且每平售价极高,又要求全款,所以还有少量的房源。
  戴欢小心翼翼开口道,“两位有件事情要提前说一下,中景名邸是需要全款的。”
  沈亦眼睛都没眨一下,“带我们去看样品房吧。”
  戴欢瞧两个人脸上都没有任何勉强的样子,心里简直要尖叫起来,连忙道,“好好好,跟我走。”
  可还没走到门口,就撞上了一个西装革履、打扮精神的中年男人。
  戴欢抬头一看,脸都白了,连忙开口打招呼,“陈总好。”
  她有些手足无措,这个陈总只有在开盘的时候来过一次,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就来了。
  陈文阁是中景名邸的最大开发商,同时也是雄宇集团的董事长。
  此番他收到消息,苏大师到了他名下的中景名邸,幸好他就在周边,二话不说就直接赶到了这里。
  他瞧见戴欢惨白的脸,直接挥手道,“没事。”
  说完后,陈文阁的视线落在苏容与沈亦的脸上。
  想到这两日京市上层中的传言,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意,仿佛看到了大救星般,“两位好闲情逸致。”
  说完后,热切的视线落在苏容的脸上,“苏大师,要买房子啊,中景名邸的房子看上哪套,你直接说,我送给你。”
  戴欢:……
  她的业绩就这么没了?
  苏容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旋即变得客套疏离多了,“无功不受禄,不必这么客气。”
  她和对方还根本不认识呢。
  陈文阁表情一滞,连忙开口道,“苏大师,你别误会。”一咬牙,陈文阁实话实说,“苏大师,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些事情想找你帮忙。”
  苏容的身份陈文阁心知肚明,但陈文阁更看重的是苏容解决事情的能力。
  他调查过,苏容在过去一年中,出手从未有过差池,如今他正火烧眉毛,这样想着,脸上不由自主地带出一丝央求的神情。
  一旁的戴欢吃惊极了。
  依稀记得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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