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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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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挽回之余地?”
“此毒甚为奇特,臣也是偶尔听一高人提起过,至于解救之法,臣确实是无能为力。他中了此毒能撑到今日,许是他本身体质不同于常人。唯今之计,只盼他能自救自身,或许,也有醒来的可能。”
“太后——”汤太医退下良久,亦安小心地唤她。
武润回了神,目光在默默绝色的脸庞上一闪而过:“何事?”
“娘娘,紫歌王爷来了,在外面候着呢。”
武润嗯了一声:“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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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
“知道那些人怎么说的吗?”商紫歌也没打算有所隐瞒,反正说的越难听对他们越有利。
武润看向窗外,天气晴好,透过窗子依然能看到太阳**辣的光芒:“五皇子出发了吗?”
“你猜他们会在什么地方动手?会移花接木还是以假乱真?”
五皇子罪名落实,武润亲判,放逐关外。
却不知,这也只是做戏的一部分。
商紫歌分析,明远之人,绝不会就此罢休,五皇子傀儡身份还是有用处的,所以,他笃定那些人会去救五皇子,至于是移花接木还是以假乱真其实也没必要深究,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让武润的名声臭名昭著,然后给明远他们一个谋反的机会。他们下了套,就等着明远一步步钻进来。
武润相信,如此一来,五皇子之流,会彻底在朝堂之上消失!
武润突然开口:“上次你说要找人给默默看一下,他们医术如何?”
商紫歌勾唇一笑:“怎么?舍得让我动他了?”
武润没心思和他开玩笑:“默默中毒了。”
商紫歌挑眉:“一个奴才而已,皇嫂这是?”
武润细细说了和默默相识的过程。
商紫歌稍做考虑,道:“我倒是认识一人,不过这人脾气性子甚为古怪,求他看病之人不少,而且非富即贵,但他看病全凭个人喜好,想看就看,不想看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眨一下眼睛。”
商紫歌盯着武润的脸,特别强调:“我的面子他不会给,皇嫂准备亲自出马吗?”
一个时辰之后,武润素颜净衣,静静地坐于马车之内。未施粉黛的脸如山谷最幽静的雪莲,绽放着她独特却让人惊艳的美。
车身一阵轻微的晃动。
瞬间,一个声音传入武润耳中:“藏身一用,必有重谢!”
眼前一闪,一个身影顿时出现在武润面前。
武润一惊,却在触目所及那人的脸之后,无声地移开目光保持沉默。
炎如霄微微地松了一口气,抬眸,呼吸一滞——好美的女子!绝色倾城形容不了她的容颜,沉鱼落雁诠释不了她的美丽!她坐在那里,如最美的水墨画,动静皆宜地沁入每一个观者的心里,瞬间沉淀了世间一切猥琐的存在!
“小姐贵姓?在下炎如霄,今日一事,炎某他日必当重谢!”
武润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他并未开启的唇,怪不得能进来这护卫森严的马车,原来功夫已经高到了如此境界!这是传说中的密音入耳吗?倒是听来福提过一句。她无声地启唇:“不必。”
炎如霄扫一眼车内用品,再看一眼武润身上的淡紫色裙装:“炎某只想有朝一日能回报小姐,还望小姐告知芳名!”
车外一阵小小地喧哗。
炎如霄微微皱眉:“小姐芳名……”
武润目不斜视:“不送。”
商紫歌抬腿而入:“皇嫂,今日怕是白来了,他不在。”
武润抬眸看向刚刚炎如霄坐过的位置,面色如常:“既然如此,回去吧。”
默默依然在沉睡,或许,说昏迷更加恰当。沉睡总有醒来的一日,可昏迷……
武润宣了商子郢,看他小小的身板跪在地上,她开口:“郢儿几次要见母后,可是有事?”
商子郢双唇紧抿,私心里不想让那些话传到母后耳里,可他清楚地知道,默默根本不是皇叔的人,更不是如皇叔所说是个宫人:“母后,母后身体可有好转?”
武润点点头:“好多了,郢儿起来回话吧。”
商子郢俊俏的小脸上明显有了委屈,他是帝王不错,可是在武润面前,他首先是一个孩子:“儿臣看母后气色如常,敢问母后明日可否上朝?”
只要母后上朝,那些老家伙断不敢再胡言乱语!母后是父皇钦点的,辅佐朝政,管兵权,那些人再敢胡说直接让母后把他们拉出去砍了!
武润轻轻叹了一口气,商子郢才七岁,他身上背负的重担甚至是如今十七岁的少年都不曾背负的!看他脸色略有些苍白,明显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母后身体已经无碍,明日即可上朝。可是朝中有什么大事?”
商子郢一听,喜悦从眸子里流转,只要母后上朝,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不喜欢那些人说母后的坏话,可他们说得有根有据他想辩驳都不知从何说起:“回母后,朝中并无大事。只是,郢儿暂不习惯没有母后在身边……”
武润颇有深意地看他一眼:“郢儿,总有一天,你会独自一人坐在那高台之上,没有人陪伴,没有人相随,你……”
想了想,她伸出手,揽住商子郢的肩,轻轻把他拥入怀里:“郢儿,你要记住,母后不可能陪你一辈子,谁也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你要习惯自己去走,习惯一个人成长,习惯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和孤寂。郢儿,你懂吗?”
商子郢一动不敢动,母后甚少抱他,父皇过世之后,她对他的亲近也只局限于摸摸头拍拍肩,可现在,母后竟然抱着他!他顿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入鼻的清香瞬间安抚了他多日的焦躁和不安,他不想说话,甚至想时间就这样停止不前!
武润放开他:“郢儿,母后已别无选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只需记住,母后所做这一切,都只为你。”
商子郢眷恋地还想靠近,却控制着自己不敢上前:“母后,儿臣知道。”
知不知道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刻,他满脑子都是武润抱了他的惊喜,武润说了什么,相信鬼才知道!
他出了仁心殿,喜悦还挂在嘴边,看见福贵,他眼神一凛——忘了说默默的事!
他回头,看一眼金碧辉煌的仁心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福贵,摆驾上书房!”
武润承认,她心情不好,极其地不好。原本计划是她这几日不上朝,待到事情不可收拾之时,她再变本加厉,就不信刺激不到那些老狐狸!可现在看来,她觉得有必要站出来了!人都会护短,她也不例外!何况商子郢还是她名誉上的儿子!那些人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地想早点下地狱,看着商子郢年纪小不定怎么在朝堂之上折腾呢!她倒要看看,那些整日满口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见到她,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礼义廉耻出来!
夕阳西下,云霞满天,万丈光芒渐渐隐晦,只折射出的光彩渲染了天际一片迷人景象!
来福风尘仆仆地跪倒:“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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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i花贼
潮起潮落,演绎的是沧海桑田的美好轮回;日出日息,带走的是催人老去的岁月无常!
武润抬头,不知大气污染为何物的黎明天空静静绽放着大自然的浩瀚美丽,朝阳即将升起的地方红云流转,那一点点跳跃着升起的光芒瞬间笼罩了世间万物,一发不可收拾地占据着无人撼动的高贵的统治地位,如惠泽万民的君王缓缓走过属于他的每一寸土地!
百官跪地,齐声朝拜——吾皇万岁!太后千岁!
商子郢让他们跪着,不动声色地提醒他们前几日的荒唐可笑:“众卿家有事准奏!”
文武百官老实地跪着,有些话的确不能当着太后说!
武润如同初升的太阳一般迷人,可发出的光芒同样让人不可仰视:“无人奏本,如此看来,本宫不在的这几日,国泰民安,一派祥和,本宫深感欣慰!为人臣子,自当解君之忧,排君之难;为民官者,也应勤政爱民,清正廉明。众爱卿各司其职,无搪塞君王,无贪污受贿,无置民不顾,无滋生事端,实乃我大商之幸!圣上有尔等臣子,也是蒙先皇庇佑!众位爱卿,都起来吧!”
玉天成险些痛哭流涕,这几日看那些人口出狂言污蔑太后,他欲有心阻止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况对方里面闹得最凶的俨然是他的爱孙!说他迂腐也好,说他酸臭也罢,他玉家人只要认准了一条道就绝对没想回头地一直走下去!他玉天成既然选择了站在太后这一边,无论形势如何改变,他做不来趋炎附势东倒西歪!何况,就算他出言为太后澄清可话刚出口,对方就以太后不上朝为由堵了他的嘴!这件事,太后确实处在弱势!他一直想觐见,可太后都没传召,他忐忑着,终于在今日迎来了他的主子!
玉家几百年的基业绝不是如此轻易地就能让人掌控的,他没有爆发也是在等一个机会!可如今,太后上朝了,短短几句话,刚柔并济,软硬皆施,那么漂亮地给那些人来了个下马威!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站在文官之首,颇有些沉冤得雪的显摆地看了明远一眼!
明远心里也是一惊,可他随即胸有成竹,出列:“老臣有本要奏!”
商子郢恨不得他当场变成哑巴:“准奏!”
有些事或许是人为,但明远觉得如果不是人为那就真的是老天在帮他了:“启禀皇上,太后娘娘,今日寅时都察院接了几宗案子,报案之人皆是老臣旧识故友,甚至有和老臣同朝为官的。老臣惶恐,不知那作案之人下一个目标是不是就是老臣或者是在座的某位大人,老臣恳请圣上,容臣调兵回城,加强防卫,做到未雨绸缪!”
玉天成恨得咬牙,却无奈那老贼说的都是事实!
武润不禁有些奇怪:“向忠!”
向忠出列,行礼,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把明远骂了个通透:“臣在!”
“朝中大臣一同报官,这倒是蹊跷!莫非是失窃了?”
向忠知道也瞒不住,但是他真想瞒的:“回禀太后娘娘,并非失窃。此等小事,怎敢劳烦娘娘费心,臣等必定加紧办案,将那罪犯及早抓获,以安民心!”
武润看一眼明远,能让这老狐狸说出来的事岂是这么容易就能过去的?
果然,明远又奏:“向御史可有线索?可有怀疑人选?除去这些不谈,老臣再问,向御史可知这人是何面貌?家居何处?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向御史一无所知,抓获之说未免谈之过早!”
向忠确实一无所知,但他知道维护他一心想尽忠的主子:“启禀圣上,此乃都察院份内之事,臣定尽心竭力查找疑犯,三日之内,必抓获此人!”
明远再奏:“太后,皇上,那cai花贼罪大恶极,行为浪荡,实在是罪不可赦!向御史豪言壮语令臣钦佩,但谁能保证这三日之内那人不再来犯?倘若让那奸人得逞,侮辱了清白姑娘,可让那女子有何面目存活于世?听闻昨夜一晚,已有十几户人家闺房被闯,如此下去,我京都岂不是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臣再次斗胆,请求太后命臣调兵,严防巡逻,定让那奸人无可乘之机!”
武润眸底一片清明,cai花贼?还说什么辱了清白有何面目存活于世,分明是暗喻她失了清誉还好意思出来执政!至此才明白明老贼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惜了,比脸皮厚的话,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才绝对有大好优势:“明爱卿所言极是,如此,哀家就准了你,调集精兵三千,保我都城平安。cai花贼的确猖狂,扰我百姓生活,乱我大商秩序,向爱卿,本宫命你,三日之内,擒凶归案!”
向忠自然没有二话:“臣遵旨!”
明远如愿以偿:“臣领旨!”
商子郢微微松了一口气,果然没人再提母后之事。可母后让明远调兵,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武润垂眸看着下面的臣子,果然还是差了点火候,不管怎么说,太后失了清誉是真,可那是在需要保命的前提下!明远蠢蠢欲动,看来,她该再给他来个煽风点火了!
对着这位十六岁的太后娘娘,明远确实有忌惮!之前他担心三皇子渔翁得利,可三皇子迟迟没有动静,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可以将太后的威名彻底击碎,可偏偏出来了个紫歌王爷!五皇子他已经派人救了回来,又另外找了个与他相貌相似的人放逐关外。如今,他借调兵之名,准备行叛乱之事,只是,一切,还需要一个契机!
玉擎远清楚地知道,江太妃所说给她下普通媚,药那一夜,商紫歌根本没有什么解药!也就是说武润绝对是找了男人,但那个男人竟然不是他!他抬眸,看见那美丽迷人的容颜,怒火中烧的感觉从未停止!
上书房内,武润看一眼不请自来的玉擎远,目光落在向忠身上:“向忠,cai花贼一事,于哀家详细说来。玉侍郎,如无要事可先行退下。”
玉擎远行礼标准,让有心挑错的亦吉都找不到丁点漏洞:“回禀娘娘,对于cai花贼一案,臣只是有些线索想提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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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解毒1
武润也并不多说,轻抬下巴:“如此,向忠先来说说这cai花贼之事吧。”
原来,昨晚一夜之间,一男子登堂入室进了十几家女子的闺房,欲行猥琐之事,只是那男子显然经验不足,入得房来第一件事竟然是开灯看人,想来是看女子容貌。结果,十几个女子,无一不是被自己的高分贝尖叫所救,此人所去的这些人家,又是非福则贵的,一听到声音,侍卫奴才的瞬间就围了上去,那人一看形势不妙,翻身就跳窗逃了。
向忠感慨:“十几户人家,十多个妙龄女子,那贼人竟是一个也未得逞,实在是不幸之中大幸!”
商子郢疑问:“既是开了灯,那应该知晓此男子的容貌才是。”
向忠回道:“皇上有所不知,那贼人黑布蒙面,是以并看不到他长成什么样子。”
武润这才问玉擎远:“玉侍郎有何线索?”
“第一,此人身材极高,第二,此人轻功甚好,第三,此人是个哑巴。”玉擎远头也不抬,就怕被亦吉瞪上几眼。
向忠皱眉:“玉侍郎此话确实不假,可身高能看出来,轻功也是众人亲眼所见,只是,玉侍郎如何得知他是个哑巴?”
玉擎远轻笑,他不这样说那还叫提供线索?不找个借口怎么留下来:“那人进了十几户人家,可曾开口说一句话?据那十几个女子回忆,那人从进屋到离开,根本是一言不发,不是哑巴是什么?”
武润瞪他一眼——我看你是胡搅蛮缠!
向忠疑惑:“或许是此人担心被人听出声音,这才不开口的,可也不能断定此人就是哑巴啊!”
武润开口:“向忠言之有理,玉侍郎也算观察细致,如没事,先行退下吧。”
玉擎远这才抬头,目光不满——凭什么叫向忠的名字却叫他玉侍郎?分明是厚此薄彼!
武润又嘱咐了向忠定要彻查此事,其实她怀疑明远等人趁机作乱,这cai花贼之事说不定也是他们自编自导自演的,不管怎么说,自己清誉已失,这会儿又出了这么个事,传出去,确实让天下人笑话!
回了仁心殿,却见来福依然坐于原地,双手化掌贴在默默的后背,两人脸色同样的苍白,来福额上,却是有大滴大滴的汗珠在滚落。
武润快步向前,在两人面前站定:“来福,切勿伤了自己身体!”
默默之毒,已是既定事实,何况商紫歌口里还有一位神医做后备,武润实在舍不得来福以身试险。她来到这里不过数月,来福待她忠心耿耿,说是奴才,更胜家人。武润虽冷心,却不是不知这人情冷暖,谁对她好,她清楚得很。说她护短,当然也是由此而来。
来福缓缓吸了一口气,手掌翻转快速地在默默后背点了几处要穴,这才起身要拜武润。
武润回了身:“免了。”
来福躬身站在一旁:“奴才不才,让娘娘失望了。”
“这毒竟是如此厉害。来福,你可知这毒的来历?”武润心知肚明为何来福如此费心地要救默默,可他这毒是认识他们之前就已经有的,即使无药可救,也与他们关系不大。
来福却不这样认为:“先前,此毒被压制,奴才一时竟然没察觉。这次毒发,奴才也是束手无策。这毒,奴才早些年倒是听人提起过,至于此毒的来历,奴才不清楚。但是娘娘,默默真的不能有闪失,那人来历不明,奴才见他对默默感情匪浅,奴才是怕日后……”
武润知道来福都是替大商在考虑,可事已至此,她也会尽人事听天命,如果默默大难不死当然最好,可如果回天乏术,她……:“来福,连日奔波,你也累了,先去歇息吧。”
亦吉没觉得太后这样做有什么不对,默默和来福相比肯定是来福更让她担心,默默中毒她也很难过,可生死由命,如果他逃不过,她只能说天妒英颜!
武润也确实觉得相对于默默来说,她更关注来福。不管怎么说,无论是这具身子的前生,还是她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切,来福都是尽职尽责忠心对她。而默默——她抬眸看向床榻之上静静躺着的男子,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扫过,可随即消失不见。
她觉得一直都很了解自己,看似冷心冷情,却是对喜欢的东西一向执着,即使那东西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也会把那种感觉深埋心底,不让人知道,只有她自己清楚,当初,那份感觉还在。
她知道,这么多天,其实默默带给她很多快乐。甚至,他救了她的命。他缠着她,他抱着她,他眼里只有她,虽然痴傻,却自有一种可爱在里面环绕。
她叹口气,她已经尽力了不是吗?可为什么心底总觉得有些遗憾?抑或说,是一种莫名的情绪,从昨日默默昏倒,到出宫,一直到现在。
她甚至有些分不清楚,扰乱她心扉的,究竟是默默的病情,还是,那一张惊鸿一瞥的容颜。
她勾唇——的确,她是个有些执着的人。但这份执着,也只局限于在自己的内心。有些人,永远不知道,让她喜欢某样东西,很难;可她一旦喜欢了,再放弃,却是更难了。
她强迫自己把思绪拉回来,回眸看见梨木书桌上犹还放着她未看完的《天下游历》,她眸底的某种情绪渐渐消失不见,再睁眼,目光清明,依然是那个威严不苟言笑的大气皇太后!
亦吉知道太后心里不舒服,默默是唯一让太后如此亲近的人,也只有默默,能让太后展颜一笑,可如今——她上前,轻声唤:“娘娘,紫歌王爷来了。”
武润端坐主位,仪态大方:“怎么不翻窗子了?”
商紫歌揉揉肩膀,心里暗骂那小丫头下嘴真狠,竟然真的咬他:“皇嫂,我得到消息,那神医回来了。”
武润立即没了开玩笑的心态:“确定?”
莫小艺抱着一碟香酥虾仁皱眉看着下面跪成几排的小子和丫头,她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武老师让她培训特工那样的人才,她倒是大概知道一点培训的方法,可谁来告诉她,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近身搏杀那一招一式到底是怎么样的?她肯定是脑子被烧迷糊了才跟武老师提了这样的建议,她又不是特工,怎么会那些功夫?
默默解毒2(二更)
武润不得不承认,有来福在身边,她的安全指数都会飙升。
来福谨慎地站在马车外,低调地收敛着自己的气息。太后让他休息,但她要出宫他怎么可能放心?再说,默默当初是他要留下的,如今出了事,自然是他来承担。可他也听闻,这位神医性子古怪,只盼太后能请得他为默默医治,也不枉太后冒险出宫一次。
商紫歌和那人勉强称得上旧识,但商紫歌真的拿他没办法,看他晃着脑袋文绉绉地转换话题,商紫歌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万先生,救不救人,你先见了她再说,如何?”
万子西绿豆眼一扫,两撇八字胡跟着抖了抖:“她不进来倒教我去迎她?”
商紫歌一听,这是有戏,忙转身去迎武润。
武润这次直接把默默带了来,上次来福不在身边,让她带她也不敢:“他同意了?”
商紫歌吩咐人把默默抬下来,瘪了瘪唇:“只同意见你了。”
武润也没放在心上,自古能人异士哪个不是性子古怪高傲不逊?跟着商紫歌进了不起眼的院子,抬眸就看见一个五六十岁模样的老头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手抚着茶盏,一手摸着他唇边的小胡子,表情说不上和善,可也绝不是凶恶之人。
武润上前,微微点头示意:“万神医,有礼了。”
万子西抬头一瞥:“求人之时还不以真面目示人,何来真诚之说?”
武润一听此言,抬手就要摘了面纱,身旁亦吉轻轻一跺脚:“娘……夫人!”
来福也不赞同,此时民间关于太后娘娘的流言越来越多,形势本就对娘娘不利,虽说天下之人知晓娘娘天姿的少之又少,可万一有人看了去,传出去,只怕不知道又是怎样的扭曲和歪解!
万子西也不说话,只是那双眼睛明显透出了些许不耐。
武润拍了拍亦吉的手,亦给来福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才伸手,取下了面纱。
那万子西看来竟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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