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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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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艺得到允许的时候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抱着武润在她怀里蹭呀蹭地,最后跟着慕枫走了。
只是,莫小艺不知道,她这一去,再见武润,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总之,莫小艺和慕枫的离开,并没有让前进的队伍受到什么影响。
一路行来,沿途官员无不小心伺候,心里有迎驾的喜悦也有唯恐出事的担忧,先皇驾崩,七岁皇子登基,虽有嘉康皇太后辅佐朝政,可三皇子一直不曾臣服,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出现什么变故,但都希望在自己的地盘能平平安安地送走这位祖宗。
武润也一直有担忧,自己出了宫,绝对是三皇子之流动手的绝好时机,谁也不傻,知道什么时候反击,虽然玉擎远早就布置好了一切,更何况还有铁甲军在卧底,但最基本的警惕武润还是有的。
可奇怪了,眼看就要出大商的国界了,一路上竟真的是风平浪静的,别说遇刺了,连个挡路的也没有。
当然了,当今太后的队伍,也没人敢挡。可就因为这一点武润才觉得奇怪。她一直没觉得三皇子是个好糊弄的人,相反,他知道避其锋芒,知道急流勇退,就这份隐忍,也是一般人做不来的。特别是五皇子之流被铲除之后,三皇子更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是知难而退还是养精蓄锐,武润不得而知。但武润知道,太平静了,反而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武润的担忧变成现实的时候,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放松感——该来的总要来,提前面对总比整日提心吊胆要好得多!
她脸上没有惊慌,炎如霄和玉擎远在这里,她没什么好担心的,但她不得不说三皇子果然心思缜密,行刺的地方也的确是绝佳的天然战场——队伍背后,是陡峭悬崖,前方又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小径,看样子,他是铁了心要让自己葬身于此了。
玉擎远挥着长剑一点点靠近武润,同时吩咐身边的暗卫集中进攻,杀出重围。
武润渐渐看出了不对劲,炎如霄武功何其高深,可他的身影越行越远,玉擎远指挥人马进攻的方向明显不对!
武润心里一惊——莫非不是三皇子的人 ?'…fsktxt'
再醒来的时候,她第一个感觉就是——痛!
头痛,脖子痛,身上痛,手痛,脚痛,她还未睁眼,手脚先动了动,那清晰的疼痛立即让她倒吸一口冷气,缓缓地,她睁开了眸子。
映入眼底的,是灰暗的天空,看在眼里,似乎只有巴掌大小,四周全是高耸入云的群山环绕。
武润慢慢地撑着地上坐起来,潺潺的水流就在她脚边流过,她抬起腿,毫无意外地看到衣衫尽破,裸露的皮肤上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站起来,小心地活动四肢,然后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除了身上的刮伤,竟然没什么大碍,真是万幸。
她抬头环顾四周,触目所及尽是陡峭的岩壁,而她所处的地方,被四周的高山环绕着,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圆形绝佳平地,放眼望去,大概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绿树成荫,花草茂盛,小溪潺潺,远处还有瀑布从断壁上喷涌而出,直泄而下。
武润又抬头看了看那简直望不到边的陡峭群山,简直无法想象自己是从那上面摔下来的——即使是落到了水里减免了一定的冲力,可这么高的距离,竟然没有内伤,她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有风吹过来,武润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她抱住了双肩——当务之急,是生火取暖。已经是秋天,更何况还是大山里的夜,如果不采取措施被冻死都有可能。
天色渐渐昏暗,这个时候去找出路也是不可能的事,她颦眉,钻木取火?
“太后——”
突然,一声微弱的叫声从远处传来,武润先是一愣,随即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到处都是花草植被,哪里有人 ?'…fsktxt'
又是一声,武润听得真切,当下抬腿朝着那个方向而去——是叶炫烈的声音,她绝不会听错!
叶炫烈只觉头痛欲裂,身上到处都在痛,特别是左肩位置——他记得,那里被人刺了一剑。可他努力地想睁开眼,他要保护的女人,他发誓生生世世守护的女子,他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她落入悬崖!
“叶炫烈?”
是谁在叫他?如此熟悉的声音,如此让人眷恋的味道!
是她吗?不可能!他没有抓到她的手,他竟然把她弄丢了!他低吟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满愧疚:“太后……润儿……”
武润抬手抚上他的额——烫手!她看一眼他身上已然遮不住肌肤的衣物,还有那鲜血淋淋的伤口,毫不犹豫地脱下他的上衣——伤口还在出血,渗出的血液流到地下,把花草的颜色都染得鲜红!
武润有一瞬的手足无措——衣物都是湿的,如何包扎?山谷中如此多的花草必有止血良药,可她不认识!
可很快,她动手脱自己的衣物,她上半身并没有在水里,又站了这么一会儿,衣服差不多干了。
她小心地把衣物缠上伤口,又检查他身体其他部位有没有受伤——惊喜!竟然让她找到火折子——和一本佛经!
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生火。
武润从来没有如此刻一般痛恨自己的学识浅薄和手无缚鸡之力!
等她喂了叶炫烈喝水,给他擦身降温,烘干了他的衣物,她就无力地倒了下去,身体无力地甚至抬不起一根手指头!
天色暗了,熊熊的火焰在山谷燃烧,映红了两个人的脸庞。
武润渐渐能思考——叶炫烈,是在她落下悬崖之后也跟着跳了下来吗?他怎么——这么傻?
她的耳边,至今能听到叶炫烈那声撕心裂肺的“润儿”,接着,呼啸的风声包围了她的耳膜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再也听不到看不见!
醒来,就已经在这个小小的山谷。
“润儿——”
叶炫烈猛地睁开眸子,入目的是昏暗的天空,耳边是噼啪燃烧的声音——他没死!他没死!润儿呢!润儿是不是也在!
他突然坐起来,却觉头部一阵眩晕,肩部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抬眸,他的呼吸停滞!
武润虚弱地勾起唇角:“动作——别太大,刚刚才止了血。”
叶炫烈鼻头一酸,眼睛瞬间红了:“太后——”
武润闭上眸子,她要休息,她累死了:“等下——再说,我先——睡一会儿。”
叶炫烈闭了眼,又睁开,她还是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虽衣物破烂却无损她的高贵傲然,乌发凌乱却不影响她的绝世美丽——不是梦,她没死,她还活着!
叶炫烈突然伸手入怀——佛经还在!那是她——赐予的。
他盘腿调息,再睁眼,眸子里有了炯炯的神气。
他加了点枯枝,火势又大了些,抬眸看去,对面的女子侧身,屈膝,安静地睡着。
他的心底突然一片澄明,目光再也移不开——天地之间,寂静平和,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而是他一心要守护的小润儿。
他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没有纷争,没有君臣,她在他身边,如此简单。
可他也知道,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的担忧,她的抱负,她一心一意辅佐的幼皇……叶炫烈的目光里多了一抹深思——那队人马,究竟是何方神圣?
三皇子的人断不会有那样的身手,更何况他的心腹还在注视着三皇子的一举一动。偷袭者武功之高深让他们始料不及,甚至连炎如霄也被他们缠住不能分身,当他一点点靠近她,想带她冲出去的时候,他的肩上被人刺了一剑,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些人逼着她后退——他疯了一般地前进,不顾眼前的刀剑无眼,当他来到悬崖边上,只来得及看一眼她飞速滑下的三千青丝!
那一瞬,他的头脑失了思考的能力,毫不犹豫地,他纵身跃下,一声“太后”响彻山谷!
此刻,那种无法言喻的惊恐和痛苦仿佛还在心头萦绕,即使她现在安睡在自己身边,可他还是忍不住后怕——如果她有什么意外,他怎么办?
他眼里的柔情渐渐凝聚,目光里的女子如此柔顺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没有威严,没有身份,安静地沉睡,一如那一年,她拉了他的手,靠在他的肩头,轻声说——曼青姐会给我自由的,你等着我,我会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他弯唇一笑,或许,那终究是个梦想,如今她尊贵的身份是他再也不能奢想的,可爱她的心,始终未曾改变,甚至,有愈陷愈深的迹象。
他后悔吗——夜风中,他举头仰望星空,璀璨的星子仿若她的眸子,如此多姿。他的手放在心口位置,低喃——永不后悔。
武润醒来时,天已大亮。
第004章【手打VIP】
火还燃着,只是势头小了很多,温暖的气息一点点把武润包围,她坐起来,身上披着叶炫烈的长衫。
刮伤的地方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痂,也没那么痛了,武润动了动脖子,不得不承认她被皇宫里极佳的物质生活腐败了,草地始终比不得蚕丝被褥,身体酸痛是无法避免的。
有脚步声传来,她抬眸,叶炫烈背光而来,初升的太阳在他身后洒下淡淡的光影,踏着大步的他稳如天神,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武润坐着,抬头看他。
叶炫烈单膝跪地:“太后。”
武润抬手让他起来:“没那么多规矩。”
叶炫烈没打算起来,她坐着呢,他要是站起来,那她岂不是要抬着头看他,很累的:“太后,这是活血化瘀的草药,涂上即可见效。您身上的伤……”
武润接过来:“周围情况怎么样?”
叶炫烈垂眸看她,即使他们可能永远出不去可能和她在一起,还有什么遗憾的呢:“回太后,周围都是陡峭的岩壁,没有夹缝,没有山洞……”
武润了解地点点头,昨日她就大概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山把这块平地围得严严实实,别说路了,连条缝都没有:“也就是说,我们不能自救,除非,有人找到我们……”
她抬头看四周高耸入云的山峦:“希望也不大,那么高——我们真是从那上面摔下来的?”
叶炫烈想笑,可他忍住了——原来她也有疑惑的时候,这样的她,少了高高在上的神秘,多了几分常人的可爱娇俏:“微臣分析,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生还可能微乎其微,而太后和微臣都没有严重的内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伸手指了指直泄而下的瀑布:“微臣怀疑,那条瀑布可能是连接外界的唯一通路,太后和微臣,也可能是从那瀑布上面摔下来的。”
武润点点头,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到,听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道理:“也就是说,我们从悬崖上落下来,可能不是很高,所以没有怎么受伤。下面有河,一路就顺河而下,然后,我们就到了这里。”
“太后圣明。”
武润看他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单膝下跪的姿势诡异得很:“好了别跪着了,本宫要是圣明也不至于沦落到此。”
叶炫烈不动:“那伙人武功高深莫测,微臣认为,他们并非大商人士。”
武润也有这样的怀疑,来福本就是大商顶尖高手,炎如霄又在来福之上,放眼整个大商,怕是鲜有对手。可突然之间出现那么多绝顶高手,又是在商云交界之处,她不想怀疑都不行:“如此说来,他们并非三皇子之人 ?'…fsktxt'既然不是,会是谁呢?”
叶炫烈见她陷入沉思,也不开口打扰她,只醉心于她的容颜,渐渐看得痴了。
武润猛地抬眸:“两种可能——”
叶炫烈猝不及防,爱恋的目光来不及收回,那么直白无遗地撞进了武润的眸子里,他愣着——
武润移了目光:“本宫怀疑这是三皇子掩人耳目的伎俩,商云交界之地出了事,自然和云国脱不了关系,因此也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此次出使之上,当然没人怀疑他。还有一种可能——”
武润颦眉——难道是默默?可那些人的目标分明是自己!
跳下悬崖的那一瞬,说没有恐惧是骗人的,可心里最多的竟然是放不下——商子郢那么小,她不在他身边,他如何用他稚嫩的双肩扛起整个天下?莫小艺幸亏离开了,希望她以后能幸福平安!默默——炎如霄会没事吧?他会遵守诺言好好照顾默默吧?
叶炫烈低了头,再不敢越距。
武润突然弯唇苦笑——现在分析这些还有什么用?他们还能出去吗?还是,会在这个山谷慢慢等死?
良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野花的清香,耳边时不时传来蛐蛐的叫声,抛开一切不谈,这里倒是怡情静心的好地方。
太阳渐渐升起来,武润从沉思中回过神:“去找点吃的。”
叶炫烈慌忙从怀里捧出一把野果:“太后,微臣该死,微臣忘了……”
武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了没那么多规矩,都这样了,还说什么该死。”
叶炫烈小心地把野果放到河边清洗,武润虽那样说了,可他言语之间依然小心谨慎:“太后,这果子微臣以前吃过,酸甜可口,等一会儿,微臣看有没有什么野鸡野兔的,吃的应该不成问题。”
武润嗯了一声,把果子接过来咬一口,确实酸甜,可也有点涩:“如果有机会活着出去,以后,别做傻事。”
叶炫烈手上的动作一顿,自然知道她所说的傻事是指什么。
武润本不想提,可这事如果不说清楚,两个人这样相处总有点别扭:“你不是一个人,叶将军去世后,你母亲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你身上,你这样不计后果地跳下来,你可想过她的感受?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于心何忍?”
叶炫烈也不说话,一个个把果子洗干净了,放在洗干净的树叶上面。他当时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看见她跳下去,他一丝犹豫都没有就跟着跳了——他苦笑,现在看来,他真的不孝。如果再让他选一次,他还是会跳下来。
武润点到为止,叶炫烈对她的感情她很清楚,不可能的事情何必还让他奢想,有机会她会找个好女孩照顾他——只是,还有机会吗?
接下来的时间,叶炫烈也试图上去一探究竟,可岩壁湿滑,又太高,他身上的伤也有影响,终究没有成功。他想了想,开始用岩壁上生长的藤蔓植物编织成绳状,有了足够的长度之后,或许可以借助这些上到那瀑布之上。
暂时自救无门,他索性一门心思找吃的,总不能让他心爱的女人饿着了。小动物也不多,一天不一定能看到一只,对于习武之人,这点事还是难不倒他的。但他总是尽他可能地让武润吃好一点,除了野味,他也去找各式各样的野果,认识的,好吃的,就拿了给她。不认识的,他也要先试吃,确定无毒,他才拿给她。
几日过去了,武润也静下心来吃喝等死了——没办法,这样的环境纵使你有天大的本事还不是一筹莫展?出不去想什么都是妄谈!
叶炫烈朝她走过来,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太后,微臣找到一种野果,很甜!微臣给您洗洗,您等着。”
武润盘腿而坐,呼气收功——无事可做,叶炫烈也不让她帮忙编绳子,练瑜伽成了她打发时间的方式:“别忙了,歇一会儿吧,我不饿。”
叶炫烈有点小兴奋:“真的很甜!我在——微臣在岩壁上看见的,长得很隐蔽呢!”
武润被他脸上的笑容感染:“嗯,放那儿吧,我等下吃。”
叶炫烈也没打算让她马上吃,这种野果的确很甜,可他以前没见过,他才吃了没多久,有没有毒至少半个时辰才看得出:“好。”
他小心地把果子放好,脸上的笑一直没有消失,他扯了扯衣领,因为刚刚的动作感觉身上有点热:“太后,要不要歇息一会儿?”
武润也冲他笑笑:“你快成了亦吉了。”
叶炫烈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他一直担心她的身体,她自小娇生惯养,这种条件,真是让她受苦了。可她从来没抱怨过什么,随遇而安的恬静让他更加的迷恋:“微臣哪有那么仔细。”
武润抱着双膝,下巴搁在膝盖上:“不知道亦吉这丫头怎么样了。”
叶炫烈不自觉地移了目光,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太后放心,她——会没事的。”
武润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脸:“你怎么了?”
叶炫烈又扯扯衣领,不知道她问这话什么意思:“太后?”
“你的脸——很红。”
她的目光顿时让叶炫烈不自觉地吞下一口口水,再开口,声音都有些低沉了:“没事,可能是刚才摘果子爬得高了些。”
武润也没放在心上,嗯了一声又看向远处:“要注意安全。”
叶炫烈起身,走到河边——更确切地说,这是一汪深潭,几乎占据了整个山谷的大半,水很清澈甘甜,他掬了水洗了洗脸,感觉好像没那么热了,呼了一口气,他又看一眼武润——几乎是毫无预兆地,那股热源再次袭击了他的脸,甚至,身上也有了感觉。
不对劲——他立即警觉,移开目光,又去洗脸。
这次,却没什么用了,他半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努力让自己深长的呼吸——他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诡异的热流行走在他的四肢百骸,所到之处,酥痒难耐,让他有种想抓狂却又无能为力的冲动!
他起身坐好,盘腿调息,试图用内力压下那莫名的热流,吸气,他大惊失色——他的内力,竟然消失了?
武润安静地坐着,仰脸看着天空的姿势很美,有种让人想好好怜爱的冲动。
叶炫烈几乎有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他的呼吸愈来愈粗重——难道是那野果?
武润随意地低了头,看见地上红彤彤的野果,樱桃般大小,甚是可爱,她勾唇笑了笑,捏起一个——
“不要!”
随着一声呼喊,叶炫烈的身体压了过来,他的手打落了她将要放在唇边的野果,两人的肢体也不可避免地有了接触。
武润真是被他吓了一跳:“吓死了!你怎么……”
话未说完,耳边已传来他粗重的呼吸,他眸子里渐渐有了迷离的色彩,他的脸庞,白皙中有了醉人的红晕——她不自觉地双手撑在身后退了退:“叶炫烈,你没事吧?”
刚才想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可能是吃了那野果所致,谁知一抬眸就看见她要吃,他想都没想地扑过来——却忘了,他没有了内力,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于是,现在两人的姿势——她屈膝,上半身朝后面仰;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胸膛贴着她的膝盖!他几乎抑制不住地想扑下去,大手紧握成拳拼命地抓了草地,他艰难地开口:“别吃——太后,快走开,离我远点——”
不用他开口武润就准备起身了,这姿势——太暧昧了。她小心地从他身下退出来:“你脸色不对——那果子有问题?”
叶炫烈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握住草地的大手上骨节泛白,青筋暴露,他蜷缩着身体,无比肯定地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那股热浪在他体内几乎快成了燃烧之势,所到之处无不撩起一波又一波的悸动和其痒无比!
武润退开的身子又凑过来,他如此明显的痛苦模样她不可能坐视不管:“炫烈!炫烈你哪里不舒服!”
叶炫烈将头抵在草地上,努力忽视她清脆柔和的声音在他体内制造的悸动——仅仅是她的声音,他都恨不得…。他不敢想,他会坚持,他会忍过去的:“走开……快……”
即使稳重如武润这一瞬也有了手足无措的挫败感,她颦了眉,心痛地看着地下痛苦辗转的男子!她猛地抓了他的手臂:“你吃了多久?快,先催吐——吐出来……”
叶炫烈猛地抬头,眸子里的渔网那么炽烈地在燃烧:“放开——放开我……”
武润清晰地看到他唇边的血,大惊失色,抬手就要去给他擦:“怎么有血?”
叶炫烈突然抬手把她推倒,身子摇晃着退开,然后倒下,眸子里是燃烧的情yu和痛苦的隐忍:“快走!我不是——我会伤害你……”
不必他说出口,他的身子倒在草地上,武润有了疑惑,再看他的脸,他低沉压抑的呼吸,他眸子里昭然若揭的炙热——经历了中毒解毒事件,武润自然十分清楚那代表什么,她起身退后一步,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不会有生命危险她就放心了:“能坚持吗?”
叶炫烈咬着唇完全不顾口里的血腥滋味,他不敢开口,身体似乎已经撑到了一个极限,热浪渐渐朝着一个方向而去,愈积愈多,好似下一秒,就会爆炸——
武润不敢走远,可心里是五味杂陈的无奈和酸楚。对于叶炫烈,她有感激也有愧疚,或许,从他追随她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她又多了感动。而此刻,看着努力隐忍的男子,她也承认——她有心疼。
他一直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帮她稳定帝位,助她铲除异己,他从没要求什么,从来都是恪守君臣之礼,不逾越,不张扬。
武润站在那里,垂眸看着地上的男子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开,苍白之色袭了上来,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头滴落,伴随着他隐忍的低沉的轻吟,让人心疼。
良久,叶炫烈紧握的大拳渐渐松开,虚脱般地全身放松地一动不动了——他知道,他撑过去了。那种蚀骨的酥痒已经渐渐消失,某一处也有了松软的迹象。
武润也松了一口气,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自豪的浅笑——这是她的臣子!坚强的、勇敢的、真正的男人!
她迈步上前,蹲下身子,手中的丝帕轻柔擦拭他额上的汗:“好些了吗?”
叶炫烈睁开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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