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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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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如何反驳?她说的,也是事实。他们认识,不过几十天,也难怪她不相信他会产生如此深厚的感情。可如果不是,他疯了才会把冬生塞她嘴里,他傻了才会把天下至宝水暖玉巴巴地捧到她跟前!
以他的铁齿铜牙,武润满以为他会来个通篇长论,却见他一直沉默不语,不由有些疑惑。但不管怎样,她还是决定把话说完:“能让你看上眼的东西,自然都是价值不菲。我听木子风说了,冬生乃灵药,甚是难得,我吃下去了想还给你也不可能。我想,这玉石,也必非凡物——敖卓凡,我不想欠你什么,如此贵重的东西,我真的不能要。”
敖卓凡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了一句:“给了你,你还怕我让你还?”
亦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娘娘?”
武润笑了笑:“这种事,谁也说不清。总之,我言尽于此,希望你能体谅我。”
说完,她转身朝门边走。
敖卓凡在她背后开口:“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即使我尽量想转变,也不能让我在你心里的印象改观,是不是?”
武润停下脚步,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其实,说不上讨厌,只是不喜欢自己被人威胁强迫的感觉。凭心而论,你丰神俊朗,成就卓绝,是多少少女梦寐以求的心上男子。可惜,我不是懵懂怀春的小女孩——可以这么说,你一心想给我的,并不是我需要的,甚至是我一直在尽量回避的。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辅佐郢儿的政务,让大商也走上一条繁荣富强的道路。你做得再多,在我眼里,也只是徒劳。所以,以后,你大可不必如此。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大商都城将近,你一路护送,我心里自有感激。感激,就只是感激,不掺杂其他任何感情。我不希望你打破这份宁静,让我心里唯一的感激也消失殆尽。”
敖卓凡见她抬腿想走,急忙开口:“如果大商富强了,如果商子郢亲政了,你又何去何从?”
武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唇一笑:“吃斋念佛,为我以前的孽障赎罪。”
“你——”敖卓凡只觉心底压抑着难言的酸楚和郁闷,不止是因为她的冷言拒绝,更是因为她话语之间的那种淡然随意。他不想相信自己第一次付出的感情会是这样的结局,可她的语气,让他不得不正面重视自己的感情流露方式:“此话当真?”
武润抬手开门。
站在门边的亦吉忙上前搀着她,顺便看了敖卓凡一眼。两个人的对话,并非她有意偷听,她只是担心敖卓凡会对武润不利。
武润笑笑,其实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含饴弄孙,颐养天年。或许这话说出来有些沧桑无尽的味道,可经历了那么多,她真的觉得已经厌倦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用尽各种方式手段想让她屈服,有意思吗?她开口:“你若不信,尽可以拭目以待。”
话说到这个份上,亦吉觉得自家娘娘真的挺狠的。可是话又说回来,对付敖卓凡这种男人,不狠点能行么?反正不管怎么说,武润就是亦吉心里的神,她的所作所为,都能被亦吉无限放大,然后在木子风面前显摆——不能说亦吉八卦,只是身边没有人分享她的心事,她只能勉为其难地让木子风陪她瞻仰娘娘的风姿。
其实亦吉也就是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她并没指望木子风能给她回应。两个多月的接触,也让她了解了他的性子。她发现,木子风其实和自家娘娘有点相似,都是那种比较冷清的人,当然,她家娘娘现在有所改变了,木子风却一直是那副模样,有点高傲,有点不羁,也不主动和人攀谈,整天一副谁欠他钱的死人脸。
谁料想,木子风开口了:“她真是那样说的——常伴青灯,吃斋念佛?”
亦吉拖着下巴,叹了一口气:“娘娘既然这样说,自然有这样的想法。你别说,娘娘性子淡泊,不热衷权势,又是神人天姿,说不定真是佛祖转世呢!”
木子风却再没开口,矛盾地不想去考量武润话里的意思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想——那样一个女子,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的真面目?
他输了,从小到大,一方面是因为刻苦练习,又一方面天资异禀,总之,长这么大,他的棋艺难逢对手。可在武润面前,他觉得他就如同三岁小儿,毫无招架之力。
开始的时候他也没轻敌,因为亦吉的棋艺已经算是高超了,能让亦吉夸奖的人,自然是有真本事的——可他没想到,寥寥数子落下去,胜败立见分晓。
木子风无言地收拾了棋盘,也不征求武润的意见,直接执黑先行。
武润知道他是心有不甘,也就随他下了几盘。
最后,木子风彻底甘拜下风了。
武润不止是棋艺好,她的布局,她的深思熟虑,她的各种落子方式,都让木子风崇拜不已。
的确,就是崇拜。抛开所有的不谈,木子风觉得武润身上原来也有可取之处。
亦吉也发现了,下了棋,木子风再看武润的眼光里明显有了点不一样的东西,他还是不怎么说话,可在武润面前,也不吊脸了。
亦吉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娘娘热心想做红娘留下的后遗症,终于清除了。
武润早把那事忘了,如所有即将做母亲的女子一样,她心里的欢喜越来越多,每日每日都密切关注自己的身体变化——肚子好像又大了一点,尿频的现象好像少了,吃东西还是偏爱酸的。
她现在最爱做的事,就是把双手抚在腹部,感受那一天天成长的小生命。
每每木子风给她诊脉之后告诉她,孩子无碍,她都会感激地给他一个甜甜的笑,顺便说一句谢谢。
木子风觉得有句话说得很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关于原来听到的武润的恶行,到底是三人成虎还是有人刻意为之他不知道,但这么多天了,他觉得他渐渐被武润身边的人感染了——更确切地说,是武润,让他原来的印象一点点改观。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怀疑的话,可是,接触了两个多月,他再看不清现实的话,就真的笨死算了!
现在,武润对他笑,对他说谢谢,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他想回她一个笑,却又觉得会不会太突兀了让她误会,他也想说不用谢,三个字就在舌尖上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武润的性子,怎么说呢,她很随心,对人对物都没有很大的兴趣和好奇,说好听点就是性子淡泊,说难听了就是无趣——当然了,这也是针对她不上心的人来说,面对莫小艺或者亦吉她们几个的时候,武润还是挺有趣可爱的。
但木子风明显不在她上心的范围之内,她和他说话,内容从来没超出过她的身体以外的话题。她对他笑,对他说谢谢,纯粹就是一种礼貌而已。
木子风其实自己也有感觉,武润对他的无视从两人见面一直维持到现在,有时候想想,他觉得心里挺不舒服——这个女人,无论对叶炫烈还是莫小艺,都是一副自家人很随意的模样,可偏偏到了他这里,就一本正经,看他的时候都很少,客套的寒暄,礼貌的应对——是他不够尽心还成不了她的心腹还是她一直耿耿于怀两人的第一次对话?
木子风记得很清楚,那一晚,他骂了她,而且,骂得很难听。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木子风都觉得骂她都是侮辱了自己,那样的女人,她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可越接触,越了解,木子风就越觉得当时的自己太不理智了,太冲动了,太失礼了——就算知道她是那样的人,可当面说她是淫fu,貌似真的不妥。
有时候想起来,木子风都觉得一阵后怕——虽然那时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可如果那女人真的要杀了他,他是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的。可如果他死了,蕊儿怎么办?他答应她会好好活下去,又怎么能食言?
反正不管怎么说,木子风后悔了,他觉得自己没有检验事实就对武润出言不逊,的确是他的错。这些日子,他也一直想找个机会对武润说对不起,可这种事——让他怎么开口?
亦吉能在武润身边伺候,自然少不了察言观色的绝活。她是看出来了,木子风绝对有心事,好几次欲言又止,可就在亦吉以为他能说点什么出来的时候,他却又低了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样。
亦吉悄悄地和武润说了,武润就笑她:“不是不喜欢他吗?本宫看你,可有点心口不一呢!”
亦吉气得一跺脚:“娘娘!您就知道取笑奴婢!”
武润呵呵地笑:“好,本宫不取笑你——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何木子风有一点风吹草动,你就能明察秋毫?”
亦吉其实真没这个心思,她关注木子风纯粹是无聊,原来在宫里的时候,作为武润身边的第一宫女,她身上有很多责任,也监管着仁心殿的很多事务,那时候,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哪里有空去管这些?可现在不一样,漫漫长路,一路行来,确实有些无聊,如不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岂不是一点乐趣没有?她微微一笑,不敢说拿武润身边的御医来打发无聊时间,但也找了个不错的借口:“娘娘,他可是负责您的身体的,奴婢自然要小心防着他!他那个人,虽然现在老实了,可您忘了第一次见您,他就……”
亦吉慌忙住了口,暗骂自己口无遮拦,怎么提这事!那一夜,娘娘明显心情不好:“奴婢该死!”
武润好笑地把她拉起来:“好了好了,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也不必草木皆兵吧?木子风虽说对本宫有点误会,可他也不会是不遵守承诺之人。他一心想离开,本宫生产之后,许诺了让他离开的,他断不会拿自己的自由来开玩笑的。”
武润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可对于木子风那次骂她,她至今记忆犹新,与其说她忘不了木子风骂她,不如说那种被人误解和冤枉的感觉一直让她不爽。
不管怎么说,武润觉得凡事都有因,木子风的嘴里能说出那样的话来,肯定是有出处的。当然,现在她也无需去想那么多,回了大商,她就一心想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辛苦耕耘,早日功成身退。
反正木子风的对不起一直没出口,亦吉听了武润的话,对木子风也渐渐不怎么关注了,在武润的身体渐渐复原之后,亦吉也基本掌握了孕妇的饮食禁忌,如此一来,木子风出入武润身边的机会大大减少。
木子风想来想去,觉得男子汉还是应该敢作敢当,再说,他现在见武润的机会就少了,那进了宫以后呢?她还会留他在身边?他还有机会关注她的健康?有时候想起这事,木子风甚至期待马车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他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他不能让自己心里一直留着一个遗憾。
其实亦吉说了那事以后,武润也不禁多看了木子风几眼,还别说,他那样子,真的挺不正常的。
终于,在木子风磨磨蹭蹭翻着医书不想离开,几次张嘴又没说出什么来的情况下,武润开口了:“木子风?”
木子风身子猛地僵直,手里的医书哗啦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武润眨眨眼——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可怕的影响力了?她不过叫他的名字,他至于吓成这样?
她垂了眸,心想自己是不是多事了,他想说什么,如果是重要的事,终归会说出来的;如果他不想说,也自有他的道理,她何必让人不快?
木子风却很快回过神来,捡起医书,冷冷问了一句:“何事?”
武润也不看他,打定了主意再不管他如何:“无事。”
木子风顿时觉得一股闷气从心底升起来——没事叫他做什么!害他心底一阵期待……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他在期待什么?
武润又开口:“本宫想歇息了,明日还要赶路,你先下去吧。”
木子风大拳紧握,一遍遍安慰自己,此时的失态只是因为自己觉得有愧于她,只要道歉,一切都会恢复正常:“我……”
武润听他欲言又止,也没什么心情考虑他的感受,直接道:“有事就说,没事可以走了。”
“对不起!”木子风眼睛一闭,终于将这三个字说出口!
武润猛地抬眸看他——他说什么?
不能说武润大惊小怪,这木子风,自从出现在她身边,哪天不给她脸色看,这几天好些了,之前的日子,她真是觉得自己上辈子欠了他的,他那张脸就是来收债的!如果不是顾及到宝宝的健康让他负责,武润觉得真是不能容忍这样一张脸整日在自己左右!
他不仅给武润摆脸色,他说话也不好听,语气是刻意的冰冷,偶尔还带着点讥讽之意——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武润一直不想理他的原因之一。
武润一直觉得,我不理你,无视你,你总不会认为我对你还有企图吧?结果两个多月了,木子风看见她依旧是那张臭脸,说的话也是冰冷冰冷的。
那么,此刻,武润真的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木子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前,我对你一直有误会,那一次,我还——对你出言不逊。不管怎么说,我不该骂人,所以,对不起。”
武润笑了笑,能听到他的这句话,武润觉得真高兴。不管怎么说,木子风是她想留作己用的人才,能消除误会自然是最好的:“都过去了,就算了。”
木子风迎上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会怪我吗?”
武润冲着他灿然一笑:“刚开始心里肯定不舒服,可这么久了,你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我们就算扯平了吧。”
木子风顿时觉得眼前的这张脸有了让天地动容的美丽,以前虽然也知道她很美,可似乎这一刻的她,有了另外一种慑人心魄的魅力!他不习惯地勾勾唇:“不管怎么说,是我的错。”
武润真没想到他一直纠结的就是这件事,如此说来,这男人也真够沉得住气的,两个多月之前的事,他憋到现在才道歉。
武润不知道的是,木子风是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和观察才决定道歉的,如果他没有靠近武润的机会,那么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后悔对武润说的那些话的。
武润释然了,她本就不是小气之人:“事出有因,再说了,过去的,就别提了。如果没其他的事,你也先回去歇着吧。”
木子风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含笑告辞。
他出来的时候,觉得心里很轻松。原以为,这种事是很难启齿的,可他没想到,说出来之后,竟是如此的轻易。看见她的笑,他也知道,她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他吐了一口气,大步走向自己的住所。
修长的身姿在敖卓凡的房门经过时,并没有停下脚步。敖卓凡端着酒杯的手不由加大了力道,面上有了一层狠绝之色。
事已至此,敖卓凡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什么。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承诺,要一路护送她回去。可武润也说了,他随时可以走,临渊的护卫一样能担当此任。
但让他怎么走——他怎么甘心!
那块水暖玉,他终究是没送出去。
甚至,自那次以后,两个人的关系竟又回到了初识时的紧张和尴尬。
武润其实是有点怕的,她说那些话,固然对敖卓凡有些影响,可她也不敢笃定敖卓凡是不是就一定会依她所言,放弃这一段在武润看来莫名其妙的感情。
武润觉得,敖卓凡比炎如霄更加冷静睿智,对付炎如霄,武润可以软硬兼施,可敖卓凡不行,能一手建立起与三个国家平起平坐的天下,他的能力可想而知。这样的一个人,岂是谁能轻易驾驭的了的?
武润后来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把他逼急了,如果说了那样的话再赶他走,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来。虽然武润现在有匕首傍身,但谁也不希望动不动就拿刀子威胁人。再说了,敖卓凡武功高深,就算自己拿把匕首也肯定伤不了他,到时,只能以伤害自己威胁他——能威胁到还好,如果他不管不顾,她还真能抹脖子自尽?要是以前,武润觉得她还能做到,可现在肚子里有孩子,武润觉得她真是做不来一点伤害自己的事了。
所以,那次深谈之后,对于他的去留,武润也没发表意见。
但两个人明显没有了交集。敖卓凡是在烦恼苦闷这一切怎么结束,武润则是觉得没人烦她了乐得清闲。
当然了,清闲只是表面现象,她也是时刻提防着敖卓凡会突然发难——两人对峙,武润是绝对的弱者,如果不做点准备,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让武润猜中了,敖卓凡在这个夜晚喝了点酒,越想越纠结,又看到木子风从武润房里出来,更觉得心头有火在烧,当下扔了酒杯,踢了桌椅,直奔武润房间而去。
武润准备睡了,亦吉刚把头发给她放下来,就听到门口起了争执。
武润侧耳一听,立即把袖子里的匕首握住,心里想着,不会是怕什么来什么吧?
敖卓凡冷眼看着叶炫烈:“趁我没动手,你最好滚出我的视线!”
叶炫烈丝毫无惧地回视他:“娘娘已经歇息了,有什么事还请敖洞主明日再来!”
敖卓凡低吼:“信不信我杀了你!”
武润对亦吉小声嘱咐了几句,抬了抬下巴:“去吧。”
亦吉打开房门。
正怒目而视的两人同时看向房门处。
“叶将军,娘娘请敖洞主进去。天色不早,娘娘让叶将军早点歇息。”亦吉说完又看向敖卓凡:“敖洞主,请!”
敖卓凡冲着叶炫烈冷冷哼了一声,甩袖进门。
亦吉冲着叶炫烈使了个眼色,关了房门,急忙朝着武润奔去。
敖卓凡一身风雨欲来的强势,大步而行,脸上有某种坚定的执着。
他抬眸,看见武润,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随之转变:“你——怎么了?”
亦吉立即站在武润身旁,小心地搀着武润起身坐到床边。
武润顺势靠在床头,弱不禁风的模样倒也有了几分传神:“无碍,只是觉得有点累。”
敖卓凡几步走过来就要抓她的手。
武润也没躲,任他动作。
他小时也曾读过几本医书,在师父的指点下,也能问诊医病——他的三指落在武润脉间,不过是瞬间功夫,他脸色大变,松了手,踉跄倒退几步!
武润软软地开口:“对不起,瞒你那么久。”
敖卓凡睁大眸子,只觉心底是无法压抑的痛楚和苦闷:“你——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你竟然——你竟然敢……你可是太后……你……”
他眼神猛地锐利,上前一步重新抓了她的手臂,再开口,声音冰冷生硬:“谁的?是谁的!”
武润因为他的力道之大不由得颦眉,却隐忍着不开口:“你可知临渊为何对我另眼相看?”
他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是他的?孩子是他的?”
武润没正面回答:“其实,我和临渊早就认识,比炎如霄都早。这个孩子,是我想要的。”
敖卓凡深深地吸气:“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如果孩子是临渊的,那——以临渊的性子,他如何能放你离开!”
武润抬眸看他,如此近的距离,自然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她知道,她此刻说的话,他不一定听得进去,但是,她还是要说:“敖卓凡,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上次我问你,你说爱,那么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爱,怎么样才是对那个人好。在我看来,临渊做的,远远比你好。他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知道我心底有未了的心愿,所以,即使他不愿,他不舍,他完全有能力把我留下,可他还是没有那么做。他给了我自由,让我离开。敖卓凡,这就是你和他的不同。你说爱,那么,你的爱带给我的是什么,你想过没有?就如现在,你喝醉了,气冲冲地跑到我的房间,你想干什么?如果这就是你的爱,你自己说,这种爱,值得人信任么?”
敖卓凡的手缓缓松开了她,他摇头,眸子里的痛楚一览无遗:“我不相信!武润,你在骗我对不对?这孩子——这孩子不要好不好?他不是临渊的对不对?武润,你不应该这样对我,我的心也是真诚的,我没有喝醉,我这时候来找你也没想对你怎么样——只是,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心!可是,你怎么能这样?”
他突然单膝跪在武润跟前,握了她的手:“润儿,我是真的,我的感情,并不是你说的廉价和滥情,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润儿,我会对你好,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想要自由,我不拦着你,你想发展大商,我倾尽所有来帮你——润儿,我们不要这个孩子,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好吗?”
武润压下恐惧,小心地开口,就怕用词不当刺激到他,到时小命难保:“敖卓凡,你别这样——我,我也没办法。就如你一样,爱一个人,是没办法控制的。我能甘愿给那个男人生孩子,这代表什么,你不清楚么?”
敖卓凡闭了眸,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再睁开,他目光里有挣扎也有隐忍:“润儿,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以后要吃斋念佛,常伴青灯?”
武润轻轻把手抽回来,极其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敖卓凡,我们明天再谈,好吗?你喝酒了,你先去休息,我答应你,明天,我给你一个答案,好吗?”
武润知道,她在赌。
让敖卓凡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事,有一定的风险。但是不让他知道,难保他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情来。
把临渊拉出来做挡箭牌,是武润经过深思熟虑的。让敖卓凡忌惮的人,只有临渊。而武润正是利用了临渊对她的暧昧,才让敖卓凡深信不疑。毕竟,她受伤的时候,临渊的关切是那么明显地表现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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