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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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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看着受刑出来的玉擎远,脸上有了丝笑容:“擎远,这是上等的伤创药,拿去用。”

玉擎远身躯挺直,丝毫看不出刚受了刑责:“王爷厚爱,下官不敢当。”

明远哈哈大笑:“擎远,我与你爷爷乃是挚交,你我之间也不必如此生疏。今日之事,本王觉得你言之有理,不如,进王府一叙。哦,对了,万越泽也会受邀而至,我们不醉不归!”

玉擎远抬眸看过去,仁心殿的巍峨几乎看不见,他勾唇一笑:“好,不醉不归!”

商子郢老老实实地跪着:“请母后责罚。”

武润喝口茶,更多是在气自己:“郢儿乃一国之君,最重要的一个字,是忍。有朝一日,你掌控了天下,这文武百官无不仰你鼻息,到时,你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可如今,朝堂大势不稳,一个不慎,就可能导致全盘皆输!玉擎远当是该罚,可郢儿你太过急躁!他说出那番大逆不道之话,即使你不说什么,玉老狐狸也会自动请罪,到时候你依着台阶而下,既保全了皇家颜面,又让玉天成欠了你一个人情,如此,两全其美。”

商子郢虚心受教,虔诚跪拜:“母后英明!郢儿自当三思而后行。”

武润扶额:“去吧。”

默默凑上来揽住她的腰身,脸颊在她脖颈间蹭了又蹭。

武润头疼的很,推开他:“来福,本宫想让你南下。”

太后要做主

来福慌忙跪下:“娘娘三思!如今朝政未稳,奴才不敢离开娘娘半步!”

武润把默默的手拉下来,根本无心和他嬉闹:“哀家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了,哀家的安全问题,你无需担心。当务之急,是要给敌人致命一击。这个人选,非你莫属。”

来福领命:“奴才定速去速回!”

武润叹了一口气。

亦吉连忙奉上茶水:“太后,玉侍郎根本就是公报私仇!您给了他点颜色,他还真当自己是染色坊老板了!”

默默看了武润一眼,手放下来,蹲在地上,下巴放在了武润的腿上,乖乖地一动不动。

武润确实有些头疼,科举制度公布之初,反商民的声音确实存在,可因为玉天成极力维护,那些人最后也不了了之,谁知道玉擎远竟然……她伸手抚了抚默默的黑发:“亦吉,传玉侍郎觐见。”

玉擎远带着一身酒气就站在了仁心殿,他扑通跪倒,声音也少了往日的清朗:“臣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武润皱眉,怎么一会儿功夫喝成这个样子,一个酒鬼她要怎么和他谈:“亦吉,带他下去醒酒。”

玉擎远趴在地上不动,他的头脑是清醒的,动作是不受控制的,有些话更是不怎么考虑就说了出来:“臣无需醒酒,有何事,太后娘娘只管吩咐就是。”

武润冷哼一声:“只管吩咐?玉侍郎难道是得了失心疯忘了刚才在朝堂之上说出的那番言辞?你置皇家威仪与何地!身为臣子,不思尽心报国反而口出狂言蔑视皇权,你可知罪!”

玉擎远缓缓抬了头,朝堂之上的话,他本意并不想说,可她……他闭上眸子只觉心底针刺般难受:“我为何那样,你难道不知?”

亦吉直觉想呵斥他,却在一瞬间看见他满脸哀怨,帅气的脸庞带着飞蛾扑火的决绝和美艳,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她不自觉地看向太后:“太后,这……”

武润心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果然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亦吉,你先下去。”

亦吉不放心地看一眼玉擎远,可还是躬身退下了。

武润语重心长,语气缓和低沉,耐心的样子就像前世她给学生解题辅导一般细致:“玉卿家,男儿立世,自当顶天立地,你这般儿女情长,不管不顾,可知影响的不是哀家一人 ?'…fsktxt'你几句话说出来,心里痛快了,可你想过后果没有?先皇一生为大商尽心竭力,才换来这十几年的安定平和,你难道真的想让有心人有机可乘引起纷争?”

玉擎远缓缓睁开双眸,毫不忌惮地看着她——有些话,他是说出来了,可他心里并不痛快!这些,她知道么?

武润移了目光,并非不敢与他对视,而是不想给他一丁点本就不存在的希望:“哀家承认,此时,朝堂之上的确需要玉家的支持,可你应该清楚一点,就算没有玉家,这天下也是皇上的,有哀家在,谁也别想动什么心思!是,哀家承认,玉家在整个大商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是整个文人心中高山一样的存在,但哀家想告诉你,天外有天,玉家几百年的文化积淀也有可能一夕之间灰飞烟灭。而这所有的一切,取决于你的态度。本宫最后问你一次,你执意如此,置玉家于不顾,置皇室于危难之中?”

玉擎远看着她的眸子,却无法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哪怕半分的**,他冷笑一声:“太后,这是怕了么?”

说实话,武润没觉得有什么好怕的,可这话,她觉得还是不说的好:“如果本宫说是呢?”

玉擎远缓缓站了起来,挺拔身姿和眼前的绝代风华互相辉映:“毒解了吗?还是说,太后根本就没中毒?”

武润转动着茶杯,几乎是面无表情:“玉侍郎这是在质疑本宫的话?”

玉擎远情不自禁地回忆那日在玉府远远看见的一缕浅绿,而如今,她威严大气,满脸肃穆,哪里有半分女子的娇柔可人 ?'…fsktxt'可为什么就是如此强势的女人却每日准时入他梦中,令他魂牵梦萦?那日在御花园,她的话更是颠覆了一个贤良女子的本质!可他没办法不去想她!他近乎贪恋地凝视着她的脸:“臣不敢质疑,但臣心底无法控制地会去那样想!”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武润喝了口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玉擎远二十岁了,正是风华正茂羁傲不驯的年纪,可他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还没有定亲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本宫听闻,前一段时间你喜欢上一个姑娘?”

玉擎远没想到她话题转移得如此迅速而且离谱。姑娘?他颦眉,不记得!难道……他挑眉看她:“臣是不是要多谢太后对臣如此挂心?”

“青楼女子要进玉家,的确不妥。可你如果执意……”

“太后这是要给臣做主了?”玉擎远往前迈了两步,脸上已是愤怒交加!她这是迫不及待地要把他推给别人!在她眼里,他是不是就是如此地不值得留恋!屁话!还留恋!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根本是恨不得自己早点离开她的视线!他偏不:“臣惶恐!但那女子福薄命浅,已于昨日香消玉殒了!”

武润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明显地不相信。

玉擎远立即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与她对视——死了就是死了,难不成让他娶鬼!

武润移开眸子:“明远找过你了吧?”

又转移话题!但玉擎远立即戒备:“你跟踪我!”

武润冷哼一声,不用尊称就算了,脑子烧坏了才以为堂堂太后派人跟踪一个兵部侍郎:“他怎么说?”

玉擎远随即想透,以她的高傲根本不屑跟踪他:“他说了什么,恐怕太后心知肚明吧?”

这一点,武润的确猜得到。玉擎远在朝堂之上闹那么大的动静,明远要没有动作才奇怪!他之前就欲与玉家联姻,结果玉老狐狸不为所动,如今玉擎远蹦跶着就朝他的方向去了,他还不得欣喜若狂:“如此说来,玉侍郎是对明王的话很感兴趣了?本宫看,这酒喝得也差不多了嘛!”

玉擎远猛地抓住一丝希望:“臣也可以不感兴趣。”

武润根本没心思和他玩什么猜谜游戏:“还是那句话,能助哀家除去该除去的人,玉侍郎自是功不可没!”

“太后,臣想问,如果那青楼女子尚在人世,臣真的可以娶她为妻?”

听他这话,武润一时倒还真摸不透他什么心思:“或许很难,但哀家的确这样想过,给她一个身份也不是未尝不可。”

玉擎远勾唇一笑:“原来如此,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她真实的身份,是不是还是令人不齿的?”

武润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从古至今,卖身的女子地位的确不高,她虽然对她们没有什么歧视,也了解每个人有每个人存在的价值和轨迹,但她不可能左右所有人的看法。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为了吃饭生存:“玉侍郎如此吹毛求疵,哀家也无话可说。”

“臣想问,如果一个女子真的声名狼藉,是不是注定进不了名门望族,注定遭世人唾弃?”

武润真的很想笑,所谓清誉,所谓名声,所谓贞洁,还不都是男人戴着有色眼镜在看女人 ?'…fsktxt'这一切的框框条条还不都是男人加在女人身上的?可现在,始作俑者竟然在问她!她倒是真的很想给那些女子辩解一下,但她没有这个立场,前几日,她还特意给玉擎远留了个非良家女子的形象呢:“玉侍郎喜欢即可,哀家的想法和观点,一点都不重要。”

玉擎远又近一步,几乎能闻得到她身上令他醉心的香气:“如果臣说,这一点,很重要呢?”

------题外话------

每日更新固定在早上八点半之前

默默寺寝

几乎是一夜之间,朝堂之上风云变幻。玉太傅明显是太后党,可其孙子公然顶撞太后,更是在次日再次出言不逊。有好事者称,曾多次看见玉侍郎出入明王府,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不知玉侍郎是否想归顺五皇子一派。

玉天成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比明远只多不少,可毕竟已过花甲之年,岁月不饶人,今天他还在朝堂之上为太后说话,可谁知道他明天会不会就上不了这金銮殿!反观玉擎远,才华卓绝,有其祖父当年之风姿,后生可畏,谁能保证几年之后他会不会成为大商最亮的崛起之星!

满朝文武,皆在头疼一个问题——这个队,究竟该怎么站?

商子郢见武润悠闲自得,暗暗嘱咐自己不必如此惊慌:“儿臣参见母后,母后金安。”

武润正在练字,今日是商子郢单独上朝的日子,她停了笔,抬眸,毫不意外地看见商子郢小脸上帅气的眉毛纠结着,整张脸透着让人说不出的心疼:“郢儿,还记得母后和你说过,身为帝王,最重要的一个字是什么字吗?”

商子郢站到亦吉的位置,扶起武润的手臂:“儿臣谨记,是忍字。”

武润点头,在商子郢的搀扶下坐到主位之上:“今日,母后还要送一字给你。”

商子郢松了手,心底对母后的敬仰又多了几分,惊鸿一瞥,母后的字甚至比太傅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母后,可是静字?”

“忍是一种心态,而静,则是一种境界。”武润仔细看着眼前这张过于稚嫩的脸,心底无声地叹口气,这么小却……她会将她毕生所学传授于他,也希望他能早日统领大业,让她安心:“小不忍则乱大谋,敌动我不动,郢儿,静观其变吧。”

她抬手让亦吉把她整理的笔记拿给商子郢,自古为帝之道,她能想到的,都写在了里面,能帮到他多少,看他的天分和努力了。其实她知道,所谓帝王之道,更多的是自己亲身经历之时积累经验,旁人的经验之谈,并不一定适合自己,但不管怎么说,博闻,也是一种财富:“郢儿,回去仔细瞧瞧,你认为好的,不妨学为己用,至于那些失败的案例,则引以为戒。”

商子郢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他手上整整齐齐的五本册子,若干年之后,成为整个天下人人都梦想得知的神书奇宝!其影响力和价值,用莫小艺的话来说,甚至超过了神雕侠侣里面神乎其神的武穆遗书!

来福不在,没有人能动得了默默。他不让四大宫女近身,武润也觉得没有必要让侍卫进她的内殿,所以,除了睡眠时间,默默基本都是跟在武润身边,寸步不离。

武润的毒当然没有解,来福给她找最初的几个男人的时候,就已经在江湖秘密寻找千日醉的解药。此药无解一般都是唬人的噱头,但武润没想到的是,这解药竟然真的如此难寻,即使来福辛苦了那么久,也只是暂时压制了她的毒素而已。

这日,默默趴在床榻之上等着武润沐浴出来。

武润洗完立即觉得不对劲了,身上的燥热对她而言太熟悉了!

汤太医来了的时候,亦安已经放下了床幔,不是她多心,而是此时太后的模样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想入非非。

汤太医是个胆大心细的人,经历了生死之后,他更是小心谨慎地为太后效命。

一炷香的时间,汤太医找出了症结所在。

武润真的想杀人了!这些人未免太过于歹毒!竟然在她沐浴的温泉里下药!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身边出了内贼!

汤太医下的口头医嘱,意思就是赶快给太后找个男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四大宫女齐齐跪在武润床前,第一次觉得来福是那么让人想念。

亦吉是老大,自然率先开口:“娘娘,这事万不能大意。奴婢知道几个人的地址,不如……”

亦祥一直都比较心细:“最让人担心的,是赶不赶得及。”

亦安纠结地揪着手帕,私心地不想说出来福临走之前交代她的话,可她不可能不说,太后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娘娘,来福临走前交代,实在不行……”

余下的话,她没说,但她伸手指了指默默。

亦康点点头,她年龄最小,比太后小两岁,更多的时候在学习观摩,近身伺候太后的机会远远不如那三人。

亦吉不无担忧:“可他是个……”

武润觉得这一次的感觉似乎比之前来得更加猛烈,她压抑着内心的澎湃小心地开口:“给默默沐浴。”

她承认,第一次看见默默的时候,她就有这个打算,即使那时候还不知他的真面目,但她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四大宫女对望一眼,连忙起身,脸上却都是说不出的惊艳——太后的声音,真是太魅人了!

默默快睡着了,但亦安一靠近,他就醒了,跳着不让亦安动他的衣服。

四个人一起上,竟然没有一个能近得了他的身。

武润听到动静,叹了一口气开口:“默默,自己去洗。今晚,哀家允许你陪着哀家。”

默默停止了动作,好看的眸子眨了眨,睫毛忽闪忽闪地绽放着迷人的风姿。

四大宫女齐齐退下,心里再次感慨此子的风华绝代,但如果不傻就更好了!

亦安小心翼翼地指引着沐浴后的默默靠近床榻,掀开榻前的纱幔,入目的情景即使她是女子也忍不住失了心神。

武润的长发如瀑布般洒在床榻之上,美到极致的身躯散发着神一般的圣洁的光泽,脸颊是不自然的红,却更给她添了几分仙子般的娇羞和妖媚。素颜的她,五官几乎是不受任何点缀地绽放着惊天地的美,瞬间黯淡了周边一切有生命无生命的光芒。

亦安急急放下纱帐,不自觉地伸手抚住狂跳的心。不止一次地失神太后的美,可第一次知道太后原来也可以美得如此妖冶!

默默愣愣地看着武润,不知是吓傻了还是看呆了。

武润小声地说了三个字,火热的身躯已经朝着默默靠近,伸手,抚上了默默的脸。

亦安慌忙退出内室,在外殿轻轻叹口气——对不起三个字,她觉得默默还受不起。太后如此惊艳决绝的女子,能让他侍奉,是他的福分。

莫小艺被江太妃的人找到的时候,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千层糕上——她还没吃完呢!让她吃完行不行?

但,一个小宫女注定是没有反驳的权利的。

连推带搡地被迫进了太妃殿,莫小艺跪得心不甘情不愿:“奴婢给太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尼玛横行

武润醒过来的时候,只觉身体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坦和恣意,那种感觉是很陌生的,甚至她前世今生加起来活了四五十年,也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有一股和煦的春风在她的经脉里流动,所到之处,无不清爽惬意,生机勃勃。

她睁开眸子,只觉眼前一亮。

默默正盯着她,绝色无双的脸配上纯净无暇的表情,堪比世上任何一副绝美的画面!

武润顿时觉得一阵心虚,不管怎么说,是她这头大灰狼诱拐了小白兔。虽然小白兔很有上进心,模仿能力也很强,但归根结底,是她霸王了人家。

默默伸出手,带着丝迟疑抚上了武润的脸颊。

武润心虚地笑了笑:“默默,有没有——不舒服?”

默默的眸子瞬间亮了,他凑过去,小心翼翼却带着虔诚般地吻上了武润的唇角。

武润身子一僵——他真的傻?

下一秒,她的唇角似乎还有他的温度,默默已经转移了方向,低头在她颈间蹭了蹭,舒服地窝了上去。

武润哑口失笑,这个默默。

亦吉伺候她更衣,不由自主地偷看她的容颜。

武润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索性歪了头,给她更好的角度让她打量。

亦吉呵呵地笑:“娘娘今日真是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

武润也有这种感觉,所以她心情很好:“哀家找到下毒之人,给他留个全尸好了。”

默默又睡过去了,武润上朝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早了,睡梦中的容颜带着极致的满足和欢愉,他的唇边,还有一丝浅浅的笑。

玉擎远继续在朝堂之上折腾,玉天成隔一会儿就会诚惶诚恐地出列,请求皇家降罪。

文武百官几乎习惯了这种方式,祖孙俩的明争暗斗渐渐浮出了水面,他们犹豫着,惶恐着,也期待着。

商子郢牢记母后的教导,面不改色沉着应战。

武润听到精彩之处忍不住点头——这小子,还真是认真看了自己写的书,都用到这里来了。

玉擎远看见她的笑几乎失神,他会控制不住地想——这是为了他在笑么?

明远趁机站出来:“太后,皇上,骠骑大将军已告假月余,军中事务繁忙,臣想,如骠骑将军实在是身体抱恙,这铁甲军是不是要重新找个人暂时来管制。”

武润心里冷哼一声:“骠骑将军长期不在军中,确实不妥。怎么,明爱卿有合适人选?”

玉擎远立即跪下毛遂自荐。

商子郢掂量着开口:“铁甲军乃是叶家呕心沥血造就的一支铁血部队,轻易易主,朕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叶家忠烈?”

明远行礼重申:“启禀皇上,臣说的只是暂时管制,等叶大将军身体康健之时,这铁甲军自然还是叶家的。再说,不管是叶将军掌控,还是玉侍郎暂领,这铁甲军归根结底是为皇上所用。”

这一回合,以明远之流胜出告终。

太后亲自下旨,这铁甲军,由兵部侍郎玉擎远暂时管制。

用了早膳,亦吉小心地提了一句:“娘娘,还记得那个编手链的小宫女吗?”

武润看着手上的奏折:“找到了?”

亦吉心虚一笑,原来太后什么都知道:“在殿外候着呢。”

武润随口问了一句:“哪个宫的?”

“说是清和宫江太妃的人。”

武润略一沉思:“让她退下吧,以后就在这仁心殿伺候。”

亦吉连忙谢恩,说真的,她挺喜欢那小宫女的,留下来培养培养,说不定以后就能为太后分忧解难。

莫小艺一边骂娘一边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尼玛的什么东西!不就是个太妃!说白了就是个没男人的死寡妇!姐是不跟你计较!姐不发威,还真以为姐是吃喝等死的加菲猫!等着!等姐把太后伺候好了,尼玛的全部都喝西北风去!”

擦完了药膏,她才开始打量自己的房间,整洁明亮,干净雅致,她不由得又一阵牢骚:“尼玛的,姐就是时运不济!住个酒店也能穿越!穿越就穿越,还非得是个人人能欺负的小宫女!早知道,穿到太后身边当个太监也行!呸!姐的命咋就这么苦!”

仁心殿内室,四大宫女齐齐跪倒在地请求太后降罪。

四大宫女身居高位,几乎是整个后宫所有事务的管理者。而昨日,在她们的眼皮底下,太后竟然中毒!这绝对是她们的失职!虽说家贼难防,但她们也同样难辞其咎。

默默趴在武润腿上,眨巴着眼睛看着跪成一排的四人,随即移了目光,伸手去扯武润的宫装。

春天几乎是稍纵即逝,天气有越来越热的迹象,虽说仁心殿有条件四季如春,可穿着厚重的宫装,身上还有那么大一个无尾熊吊着,武润不热才怪:“都起来吧,罚半年月俸。”

四大宫女不敢起身,事关太后安全,怎可罚得如此之轻?

武润不怎么在意地出口气:“亦吉,帮哀家更衣,这天,越来越热了。”

亦吉连忙起身,顺便瞪了默默一眼,暗示他别整个人黏在太后身上。

莫小艺正在发愣的功夫,身旁一个小宫女突然把手上的托盘交给她:“快送进去,我内急!”

等莫小艺抬头,却见那身影已急急地奔了茅厕了。

她低头,一阵奇异的清香扑鼻而来,她口里的唾液瞬间分泌旺盛起来,忍不住瞪大眸子盯着那几个金灿灿香喷喷的糕点。

旁边打扫的小太监好心地提醒她:“还不快送进去,太后怪罪下来,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莫小艺一个激灵,心里暗骂:“姐就是个命苦的人!不能吃也就算了,别让俺闻到这味道啊!既然闻到了不能吃,这不是要活活地折磨死姐吗?”

想归想,她还是乖乖地捧着,一步步朝内殿走去。

亦吉在帮武润更衣,三大宫女依然直挺挺地跪着。

默默对于亦吉占了他的位置相当不满,小心眼地皱了眉眼巴巴地看着武润。

莫小艺在内殿门口跪倒叩拜,宫里的规矩学得有模有样。

武润听到声音,抬了抬手。

亦吉冲外面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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