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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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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武润倒是想派军队过去灭了他们,可既然他们去了云国,这样贸然出兵,自然不合礼数。后来武润也想通了,既然他们走了,还走到国外去了,那自然就是云含卿的事了。
于是,她修书一封,送去了云国都城。
照她想的,如果云含卿有所行动,这几年,魔教的日子定然是不好过的。不过,如今炎如霄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倒是很奇怪,她和魔教之间,有什么需要谈判的吗?
见她不说话,炎如霄扫了一眼众人,毫无意外地在那些人眼里看到了戒备。他在心底叹口气,如他一般痴情的人,她的身边从来不缺!敖卓凡那样的人物都甘愿在她身边呆了五年之久,那他如果不使点手段,又怎么能在她身边留下来?他开口:“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见众人俱都高度紧张地看着他,他轻笑:“我受了伤,就是想动她,也有心无力。”
武润也笑,其实就算他没受伤,武润现在也是有恃无恐,有了属于自己的强硬势力,那种感觉果然不一样!她开口:“亦吉留下,你们都先退下吧。”
敖卓凡看过去。
武润给他一个尽管放心的眼神。
这几年,敖卓凡算是彻底了解这女人了。说她清冷无心,她便衣出宫的时候却对贫苦百姓屡施援手;说她高傲无尘,每每和武山武辉在一起玩耍,她又平凡如同天下最普通的母亲;说她绝情寡欲——这倒是真的,几年了,一直在她身边,却怎么也入不了她的眼,即使刚刚的吻,也是这五六年唯一一次大动作的偷袭。他没戏,木子风自然更没机会。他算是知道了,这女人,就算没男人,也能活得很好。至于她的清冷性子,那是因人而异。如果是她一心想守护的,她也会掏了心对人家好,可如果不是,她自然不会多看那人一眼。
敖卓凡现在不好给自己定位。
他自然不是武润想守护的人,但他也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被她忽视的人了。至少,有什么事她解决不了的,她会同他商议。
但敖卓凡还是很郁闷。他留在她身边,口口声声说不图回报,只是想守护她。可他是正常的男人,他能没有想法?就算不能给他同等的爱,可,哪怕多看他一眼,关心关心他,偶尔,能让他……
呸——他瞬间鄙视自己!亲一口都难于登天,更别说别的了!可他就是想怎么办!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早晚内伤而死!
木子风第一个离开。
其实他知道,武润对他很信任。但仅仅是信任,不关乎其他。他知道三十六子,他也知道武润手下的秘密武器,所以,他很清楚炎如霄动不了武润。
当然了,前提是武润不想让他动。
但就这一点,他敢说,在武润眼里,所谓的男人,和她身边的太监没什么区别。这还是说好听的,说难听了,就是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如来福在她心里的份量重!
最初,木子风挺不甘心。他怎么就比不上一个太监了?
后来,他想通了。武润之所以排斥他们,而喜欢来福,那是因为来福无所求,一心尽忠。可他呢,虽口上也说无怨无求,可时间久了,谁心里没有一点想法?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他什么都不能做。或许,就算他想做,只怕还没动手,就被三十六子的暗器戳得满身都是窟窿。所以,他索性放下了,既然她信任他,那他就不辜负她的这份信任。能让她用这种方式另眼相待,他也觉得值了!
木子风走了,敖卓凡觉得自己也不能被人家误会是扯后腿的,何况武润现在已经有了自保能力,他也无需担心什么。
来福最后一个退下。之所以对炎如霄产生戒备,并不是因为怕他伤了主子,而是担心他做出什么事情,让主子心里难受。
亦吉无所谓地站在一旁。最早仁心殿还有各种级别的小宫女在这里伺候,可这几年下来,能在内殿走动的,也就是她们几个了。能近身伺候武润,亦吉一直觉得这是她的福分。武润是她的主子,让主子高兴的人,她当神一样供着,可要是让主子不高兴,她也不介意那把刀捅死他——和来福学了几年武功,亦吉自认已经能保护自家主子了,只是,一直找不到一个机会罢了。
武润开口了:“说吧,想谈什么。”
炎如霄深深地吸气,缓解伤口的疼痛:“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武润没觉得这是赞美,她又不是妖精,难道还能容颜永驻:“说正事。”
炎如霄心底的苦涩慢慢涌上来,或许,他就不该奢想,即使几年不见,她依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那一年,他那么卑微的话都说出来了,她依然不为所动,但她把敖卓凡留在身边什么意思?而且,他没有瞎,刚刚两人接吻的情景他也看到了,虽然不知道敖卓凡有没有强人所难,但两人吻了是事实!既然敖卓凡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再开口,他声音里就有了浓浓的酸意和不甘:“不说正事,你就不打算理我?”
武润抚额。她真是一点也不想和这样的男人打交道。她用了五年的时间,才让敖卓凡和木子风安静下来,却不想,刚消停没多久,老天爷又送来一个:“好,你说。”
炎如霄最恨的就是她此时的模样,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她的目光却从来不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钟!就像现在,她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她凭什么就能活得如此恣意洒脱!这五年来,他水深火热的思念和痛楚又该如何解脱?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了又如何,无论她信是不信,不过是自己一片真心再次被她无视罢了。可不说,自己心里的痛又有谁能理解?
最终,他启唇,问的却是:“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他语气轻柔,明明是普通的问候的句子,却有了几分惆怅和伤感的意味。
武润在心底叹口气,有时候,她真想看看这些男人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都说古代男子薄情,三妻四妾犹不知足,可为什么她碰到的这些偏偏都是一根筋的认死理?都拒绝了千百遍,怎么还是执迷不悟!就算是图一时的新鲜,五六年过去了,也该清醒了啊:“炎如霄,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想必,你也很好吧?”
炎如霄勾唇一笑:“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叫什么呢。”
武润再次表示很无语,她又不傻,还记不住一个人名?
炎如霄脸上有了笑模样,因了武润叫了他的名字,他几乎是瞬间就忘了之前自己的痛苦和坚持,声音里也有了几分喜悦:“润儿,你心里——还是记着我的,是不是?”
武润彻底无语了。是她表达有误还是这男人理解能力有待提高?她有说什么吗?不过叫个名字而已他至于如此激动?
见武润不说话,炎如霄心里又有了期待!五年前说过的话,又开始在脑海里盘旋。红娆身边的男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虽然她现在一心惦记着临渊,可也没少和那些男人亲近!既然红娆可以,为什么武润不可以!他不计较那么多,只要她能给他一个机会:“我知道,上次你给我下毒,也并非你情愿,只是我去了魔教,让你不得不提防。可润儿,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之前进魔教,我承认我有私心,可我只是想拥有你!我不觉得我有错,同样的,站在你的立场,你对我下毒,亦不是你的错。”
听他提起往事,武润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一天。炎如霄之所以加入魔教,是因为红娆承诺给他,会除了大商,到时,武润自然是他的。而红娆依仗的,竟然是临天!
也就是说,当时红娆打算的是,借着临渊的手,除了大商,到时,武润自然是随她安排!
武润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之前不知道三国之间的种种因由,或许她还会后怕,但那日听了临惜玉的故事,她就知道,即使不是为她,临渊也不会对大商出手。
武润唇角的笑凝滞了——临渊。好久,没有想到这个名字了。
自从五年前他离开,他说让她等他,他就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
可那日,临惜玉的话,让她心底再一次泛起了久违了的涟漪。
上千年前,天下并非三分之势。
造成今日三国鼎立局面的,不过是一场浪漫唯美却有悲戚动人的爱情故事。
当年,整个大陆之上,只有临天皇室一家独大。当时的临皇称得上是神人天姿丰神俊朗,而他的身边,没有三宫六院,有的,只是一位和他情投意合不离不弃的结发之妻,被人尊为临后。
两人感情甚好,临后迟迟未孕育子嗣,临皇也坚决不再纳妃。
武润觉得,一切根源还是在于人的欲望和对权势的追求。如果临皇不是一国之主,那么,他的妻子能不能生养,也就不会是那么多人关注的问题了。
结果,有一日,临后亲眼看见了自己的丈夫和其他的女人睡在了一起。
那是一个刚烈高傲的女子,爱人的背叛让她心灰意冷,却衍生了复杂的恨意。
她离开了,却才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
很讽刺的现实,却让她的恨意更加浓烈。
十月怀胎,她诞下一双龙儿。
同时,那人立后的消息在整个天下传播开来。
她将恨意深埋,利用师门财富,培育二子长大成人,并在他们有了足够实力之时,鼓励他们自立为王!
如果只是帮派或者山头的小头目估计也没人注意,可这两人,明显的是想成立自己的国度,不但有国名国号,还在最短时间内成立了三公六部,有了自己的军队,更划分了原本属于临天的国土!
接下来的事,自然免不了刀光剑影。
但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所有的战争都停止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临皇默许了另外两个国家的存在,并划出了更多的土地分给他们。
当然,这一切只是临后把实情告诉了临皇的原因。但临后想要的,不仅仅是临皇的退让。
她要让临皇后悔,要让当初所有撺掇临皇纳妃的人后悔!她想要的,是整个临天的毁灭!
个中辛酸,临惜玉并没多讲。但武润能体会到那个女子的恨意和悲沧,一个女子,被心爱的男人背叛——武润笑笑,她曾经,也体会过那种心情。或许是她爱得不够深,所以,产生不了恨。
最后的结局,却是谁也没料到的。
临皇当年,只是被人陷害,之后一直没去寻她,也是因为对她产生了各种误会,甚至一度认为她离开了他就投入了她师兄的怀抱。
大结局(上)【手打VIP】 阔别二十载再次见面的两人,知晓了所有的实情,消除了所有的误会,却再也回不去从前,彼此之间都有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悲凉和无奈。
临皇并非薄情之人,之后被人算计和那女子有了一夜情缘,谁料那女子就有了身孕,后诞下一子。此后,临皇再也没有近过她身。临皇给了她天下尊贵的称号,却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意绵绵。
他已经让一个女子含恨而去,却也无法再去爱上另一个女子——他割让土地,他对新成立的国家以礼相待,自然,对他身边的皇子就有了影响,而当年那睡在他身边的女子,积压已久的怨念在知道了真相之后,终于化为恨意蓬勃而出。
女子被人称为贤妃,因诞下皇子,即使后宫无人,也再没人敢说什么。女子身份尊贵,却因爱上了临皇,又无法从他身上得到应有的回应,一直心有不满。
但最后,日子还是要过,即使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也选择就这样一辈子。
谁知道,临皇竟然突然多了两个儿子,而且还是比她的孩子大的皇子。看临皇的态度,明显是想补偿,割地赔偿不说,看那架势,就恨不得把临天也双手奉上了。
情爱之事本就难说,更何况还夹杂了国仇家恨。
贤妃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自然是为自家儿子的未来谋划,但临皇也坚决不让步,在他心里,天平自然是倾向于二十年未谋面的儿子,更何况,那还是和自己心爱女子的爱情骨肉。
武润觉得,爱情里面,其实最怕的是对感情的偏执。一旦钻进牛角尖里爬不出来,女人的报复和仇恨其实比男人更加可怕。
贤妃开始觉得是临后毁了她的一切,于是,一系列的暗杀开始在地下展开。
世上最痛苦的事,并非不能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而是眼睁睁看着她倒在你的怀里,你却回天乏术。
或许在那一刻,两个分别了二十余年的爱人才认清了自己心中所爱,临皇无法挽救她的生命,最后,选择了与她一同离去。
贤妃此时才明白,她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但她怎么甘心,就算她死,她也不会成全那个男人!
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她都在他身边,可他从来不多看她一眼——凭什么!那个离开了的女人能得到她求了一辈子的东西!他生病的时候,是她在身边伺候,可他嘴里叫的,却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恨!她怨!她不甘!
她不惜以自己的血立下毒誓——生生世世,她要缠着他们!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绝不会拱手让人!
临惜玉的故事讲到这里,她突然问武润:“你信鬼神吗?”
武润愣了愣,还是那句话,即使她以前不信,可现在,由不得她不信了:“信了。”
“其实,人生循环,转世轮回,不过是前一世的因,后一世的果。上辈子的债,下辈子来还。如此反复,周而复始。我话已至此,你可猜出我为何要和你说这些?”
武润抿了抿唇,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如此,你也知道我本不是这里的人 ?'…fsktxt'”
临惜玉点点头:“千世轮回,到了你和秦朗之时,本该有个结束,万事也终究有结尾的一天,再多的债,终有还清的一日——只是,中间,出了一个小小的差错。”
武润抬眸看她,听到秦朗二字之时,目光里多种情愫一闪而过。
“本来,上天有好生之德。当日那贤妃,我佛也准备洗去她灵魂里的怨气,抛开一切怨念,让她重生,谁料,在最后一世,她却附身在一女子身上——秦朗对你,其实是一往情深,但终究斗不过积怨了千年的幽灵。接下来的事,想必不用我说了?”
武润苦笑:“那么,我又为何来了这里?还能——回去么?”
临惜玉定定看着她:“你想回去?”
良久,武润却摇摇头:“罢了,我已经有了山儿和辉儿,如何还能脱身?”
临惜玉含笑问她:“你留下,只为了那两个孩子?”
武润垂了眸,卷翘的睫毛掩住了目光里的种种情愫:“现在想来,那个世界,似乎没了惦念的东西。留下——甚好。”
“你和秦朗如能白首偕老,这个故事也就算圆满了。可因那怨灵纠缠,使得秦朗不得不娶了她,而你——你的姻缘自不会就此结束,既然那怨灵改了结局,我定是不能袖手旁观的,这才使了仙术,让你来了这里,和渊儿再续前缘。那红娆,恰是这一世的怨灵转世,她身上怨气冲天,却又在轮回道里修炼了绝高的法术,我和夫君二人,用了五年时间才能压制她身体里的恨意和不甘,也因此,让你等了渊儿这五年。”
武润很久不曾开口,临惜玉始终含笑看她,似看自家儿媳那般欣喜。她再开口,问的却是:“秦朗,还好吗?”
“当初,那怨灵使了手段,让秦朗怨你恨你,心里,却始终放不下你。”有句话临惜玉没说,就算她已位列仙班,但临渊是她侄儿,把武润的灵魂招至此处,她不否认有她的私心。她轻轻抬手,五指并拢,在空中一挥:“你自己看。”
武润抬头,只觉呼吸一滞!
眼前,凭空出现了一副图像,画里的男子,正是秦朗!
秦朗正在办公,低头写字的侧脸亦如印象中那般帅气俊朗,干净清爽的短发,飞扬帅气的剑眉,高挺完美的鼻梁,以及,那紧抿的薄唇。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遥远地把武润的记忆拉了回来——他没变,还是那个一身傲然冷酷的男子!
他突然放下笔,伸手捏了捏鼻梁,一挑眉,右手伸到领口处,扯出一个东西!
武润心里一紧——那个东西,如果她没有记错,还是她买的。
其实,与其说是她买的,不如说是秦朗死乞白赖地和她要的。
那一日,秦朗约她吃饭,彼时,武润早就领教了秦朗的柔情攻略,心里正处在挣扎徘徊期,想爱,又不知道如何表达,不爱,心底的悸动却是真实存在的。
两人用了餐,秦朗提议到处走走,说他喝了酒,不宜开车。
武润也没反对,两个人出了酒店,就沿着江边路散起步来。
那时已是秋冬季节,江边的人很少,有点冷,武润一手提着包,一手放在口袋里取暖。
秦朗在她外侧,似乎无意中碰了她提包的手,惊呼:“怎么这么凉?”
说完,也不管武润同不同意,抢了她手里的包过去,大手随即就握了上去。
武润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异性如此地牵手,脸颊微微地就热了,下意识地挣了挣。
她只顾着自己不自在,浑然不觉,秦朗比她还要紧张些。他开口,声音都有些低哑:“别动,我帮你暖暖,没别的意思。”
武润见他别扭地把自己的包拎在手上,哑然失笑,别了头,唇角微微地勾起。
一路之上,都是秦朗在将她带入话题,一点点地挖掘她的私人信息。
两人不知走了多远,迎面来了一个推着小车贩卖各种小饰品的摊贩。
这是一个大城市,街容整治得很是漂亮,是不允许这样的流动商贩经营的,但这是晚上,偶尔也能碰到一两个养家糊口的奔波生计的人。
秦朗握了她的手,站定,突然来了一句:“今日是我的生日。”
武润愣愣地:“嗯?哦,生日快乐。”
秦朗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清冷的性子,真是难为自己喜欢了,可谁让自己就沦陷了呢!她不主动,那他靠过去就好了:“我的意思是——我生日,你不表示表示?”
武润歪头看他:“怎么表示?”
灯光下,武润双唇粉嫩,饱满诱ren,秦朗只觉心里一紧,慌地别了头,不自在地开口:“嗯,送我个礼物好不好?”
武润心里还在想,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该送点什么好呢?秦朗已经拉着她朝那个流动车走了过去。
商贩见二人高贵傲气,男的帅,女的美,绝没想到他们会光顾自己的小摊子,见他们靠近,连忙热情招呼:“先生,买东西?送女朋友吧?我这里可是什么都有!尽管看看!”
秦朗摇摇头:“不是,是女朋友要买东西送我。”
武润面上一红,不去看秦朗眼里的戏谑,低了头,在那车上细细搜寻。
她还在看,秦朗却一把抓起一个吊坠,晃到她眼前:“这个怎么样?”
武润抬眸——是个心形坠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看上去倒是亮闪闪的。
她还未说什么,秦朗已经做主了:“就是它了,多少钱?”
秦朗说着,把她的包递过来,那架势,明显是让武润掏钱呢。
也不贵,二十八块。
武润掏了钱,递过去。
最后,那商贩还说了一句——欢迎下次光临!祝您二位早结连理,白首偕老!
商贩走了很远了,武润实在受不了秦朗热辣辣盯着她的目光,小声地说了一句:“送你这个,是不是有点寒酸?也没有链子,你怎么戴?”
秦朗笑得很高深莫测:“你送的,什么都是好的。改日你再陪我去挑个链子,不就成了?”
武润抬眸,此时,秦朗从胸口拿出的那个坠子,赫然是那一年她“送”给他的那个劣质产品!
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一直戴着?
秦朗看着手里的吊坠,目光很专注,良久,双唇覆上去,在那坠子上轻轻一吻。
临惜玉又一挥手,眼前的图像瞬间消失。
武润若有所思地低了头,心里百味杂陈。
武润突然抬眸:“不对啊,我来到这里,并非是我自己的身体,那我在那边——”
临惜玉还是那副笑语盈盈的模样:“放心,你的身体,被秦朗当成宝贝一样的请人看护着呢。等你回去之时,也就是你苏醒之日了——你真的不回去?”
这话问出来,临惜玉心里也没底。武润这样的女子,她心底到底爱没爱,谁又看得清?临惜玉只担心,自家那傻侄儿,怕是还有些苦要受。
武润沉思良久,摇头:“他已成家,我又何必再去扰乱他的生活?”
临惜玉开口:“你这样想,我也就放心了。其实,有些事,往往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我不便对你明讲的。”
自此,武润算是知道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也清楚了三国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千百年来,三国之间的血脉早已不复存在,也因了管理者的能力强弱,使得三国势力有了天差地别。但三国天子上任之时,都会立下毒誓,誓死遵守先皇遗诏——那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向其他两国有任何挑衅和进攻行为。
或许,这是当初临皇临死之前给自己的三个孩子留下的最后的心愿。
“润儿?润儿?”
武润猛地回神,待看清眼前人那张脸,不由又是一阵感慨——这炎如霄,怎么偏偏长成了秦朗的样子?这时候再看他,心里忽然就有了愧疚:“如你所说,下毒并非我所愿,只是——炎如霄,过去的事,就莫再提了吧。你刚刚说谈判之事,是何意?”
炎如霄见她失神,又听她谈起中毒之事非她所愿,心底莫名地有了一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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