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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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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润只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先皇封她为后的时候,一次是先皇驾崩商子郢登基的时候。怎么说呢,这两次见面,他给武润的印象就是——行事怪异,放浪不羁!甚至先皇在世的时候,他也是口无遮拦,想起什么说什么!

“先皇临走的时候,曾对哀家说过,如果你想回来,皇宫随时都有你的位子。九皇弟,在江湖上如果漂泊累了,也该歇歇了。”

商紫歌突然凑过来:“皇嫂,我怎么觉得你又美了几分?”

武润一时失神,竟眼睁睁地看着他越来越近!

商紫歌突然笑出声,身子随即收回来:“佩服自己!连皇嫂都迷倒了!”

武润绷了脸,眉目间却是想忍忍不住的笑意。她本就不是天性活泼之人,来到这里,一身的冷傲竟奇迹般地和太后的身份契合,身上的威严不是装出来的,是武润本身的贵气和她性格的冷清所造就的产物。来了这么久,她甚至习惯了周围人的敬重和跪拜,商紫歌的动作,却让她瞬间找到了一个普通人应该站在的高度:“九皇弟还是喜欢开玩笑。亦吉。”

亦吉一下就进来了,她早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听声音又不是默默,她想进来又怕冲撞太后,一进来她就朝那男子看过去,看清来人她大惊失色:“奴婢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奴婢见过王爷,王爷千岁。”

商紫歌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一年不见,亦吉越发水灵了。亦吉,什么王爷不王爷的,你就叫我紫歌。你当值啊?哪天你轮休我请你吃饭!”

亦吉跪着不敢起来:“奴婢不敢。”

武润看商紫歌还想说什么,连忙抢在他前面开口:“好了,你别逗她了。亦吉,去请皇上。还有,派人去把少阳殿整理干净。”

亦吉应了,然后退下。

商紫歌一脸的笑意,帅气的五官张扬着别样的魅力:“皇嫂真是客气,紫歌住不了几天就要走了,住客栈是一样的。”

武润也不和他争辩,只要无心皇位的人,她都想和对方做朋友,更何况,商紫歌这个人,不拘小节,挺合她胃口:“来了就多住几日。一年多没见子郢了,你就不想他?”

商紫歌眉眼之中有了几分凝重:“想,这不是回来看他了吗?”

亦吉出来就拍着胸口后怕,幸亏太后把她赶出来,否则她真不知道那紫歌王爷还能说出什么话来!他风流,说的话能让人面红耳赤!他说话不留情面,什么人让他看不顺眼他能损得你都想死了重新投胎一次!他回来一次,宫里很多小宫女都怕被他盯上!

商紫歌抬眸打量内殿,眸子里的光芒似流星闪烁:“一年不见,皇嫂这里的摆设愈加罕见了。”

武润对那些不怎么在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她一向不强求,她这里的东西,大多都是官员进贡的,商子郢一股脑地挑最好的给她:“九皇弟喜欢什么,拿去便是。”

商紫歌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还真有一样东西,就是不知道皇嫂舍不舍得。”

武润看着他,柔和的目光下是深藏不露的戒备:“说来听听。”

商紫歌抬了抬下巴,回看着武润瞬间就转了话题:“皇嫂,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武润冷哼一声,也没觉得有什么心虚的:“从一个不谙世事的不起眼的后宫小妃子,一跃成为万万人之上的皇太后,明争暗斗,勾心斗角,九皇弟以为哀家还应该是从前那副无害的模样吗?如果是那样,哀家相信,子郢登基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我们娘俩就会被人吃得不剩骨头!九皇弟以为呢?”

皇上驾到——

武润没动,商紫歌也没动。

外殿传来跪拜的声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商子郢迈着大步有点急不可待地走进来,满脸的笑意:“母后!皇叔来了——皇叔!”

武润手指敲了敲桌面:“郢儿,注意礼仪!”

商子郢立即停住了本准备奔向商紫歌的脚步,小心地跪倒,声音里依然带着喜悦:“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千岁!子郢给皇叔请安!”

武润还未开口,商紫歌已经站起身走近商子郢,一把把他抱起来,高高举过头顶转了个圈:“子郢又长高了!哇!好重!”

商子郢一边高兴一边小心翼翼观察母后的脸色,他喜欢皇叔,可他也知道皇叔的举动确实不合礼仪。

武润轻声开口:“九皇弟旅途劳顿,该多多休息才是。”

商紫歌听出了武润的言外之意,弯唇笑着把商子郢放下,抱了抱拳:“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商子郢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皇叔不必多礼。”

武润当没看见这极其差劲的行礼,不是她刁钻,而是皇家威仪,大半靠的是帝王自身的坚持和摆谱!你自己都不觉得自己事儿大那凭什么以为别人就该拜你!生在帝王之家,多了高高在上的无比荣耀,可也同时失去了很多正常人该有的乐趣和期待!掌控天下,这就是代价!鱼和熊掌,确实不能兼得。

武润看着明显比往日活泼了的商子郢,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叔侄二人长话家常。说真的,如果是自己亲生儿子,武润真舍不得让他受这种罪。是的,对于武润来说,这么小的年纪就独挡一面,称王称帝,看着就让人心疼。再说,为人君主,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涩艰辛以及寂寞冷清?他还小,再过几年,该选妃了。到时,又是一道坎。为人帝王,不能专宠,不能用心,不能专情,武润想想,就觉得是一种悲哀。

商子郢的笑第一次有了孩子的模样,他睁着眸子很有兴趣地听商紫歌讲一些宫外的传闻趣事。

那些想法,武润也只是想想而已。对于商子郢的成长道路,她并不想改变什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责任和使命,商子郢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他和别人不同。生在帝王家,是幸,抑或不幸?

在仁心殿呆的时间久了,商紫歌和默默碰面,似乎就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了。

找最漂亮的

商紫歌摸着下巴:“傻子?”

其实武润觉得,默默并不傻,至少她说什么他都能听懂。不管别人怎么想,武润不认为默默傻。但这个时候,她必须这么说,她不这么说的话,一个正常的男人留在太后内殿商紫歌该怎么想啊:“有点。”

商紫歌看着蹲在地上挨着武润的默默,摇了摇头:“我看未必。”

商子郢瞪着眼很想把默默从母后身边扔出去!他才是母后的儿子!要亲热也该是他来!可他不敢动,他是皇上,母后一再告诫他要注重礼仪!

武润叹口气:“何出此言?”

“他要是傻子,他怎么不缠着男的?”商紫歌第一眼看见默默就看他不顺眼,他不承认他自己小心眼,可他的确排斥比自己长得好的男人。

武润低头看了一眼默默,又抬眸看了看亦吉。

商紫歌又开口:“别看亦吉,亦吉没你好看。你说他真傻吗?他要是真傻他怎么知道挑个最漂亮的贴上去?他怎么不去缠福贵?”

人家紫歌王爷心思细腻得无与伦比,这话刚说完,就朝着亦吉抛了个媚眼:“亦吉别生气,你是没太后好看,可你比她高,这是你的优势。”

亦吉冷不丁打个冷战,眼观鼻鼻观心地当没听到他的话。在她心里,太后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自己怎么能比?

别说,这话说出来,武润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敢情自己就沾了这张脸的光了吧?可该说的她还是得说:“也不一定,九皇弟也只是推断而已。何况,宫里的御医瞧过的。”

商紫歌继续摸下巴:“皇嫂,我认识几个大夫,改天,给他瞧瞧。”

武润觉得默默就这样挺好,她承认她有私心,如果默默真和正常人一样,她也不可能把他留在身边:“九皇弟这是说哀家太医院的人都是技不如人了?”

商紫歌挺没诚意地赔笑,虽然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紫歌怎么敢!是紫歌一向在外面闲散惯了,忘了这是皇宫!”

就这个问题,武润不打算继续谈下去:“时候不早了,九皇弟回去歇息吧。”

商子郢得空就瞪默默,武润不经意地看过来,他就看着武润笑,武润的目光一离开,他又去瞪默默,反正看默默不顺眼。

商紫歌就起了身,随随意意地抱了抱拳:“那,皇嫂,我走了。”

“郢儿,你也退下吧。”武润当没看见商子郢对默默的敌意,小孩子心性,谁都希望母亲最疼自己,可武润对他,真亲近不起来:“晚膳时候,和你皇叔过来用吧。”

商子郢闻听此言,规规矩矩地站起来,行礼退下,临走,还不忘再瞪默默一眼。

亦吉给太后换上新茶,侯在一旁。

武润拿过碟子,递给默默。

默默抬眸看了一眼,没像往日那边喜笑颜开地接了过去仔细品尝。

武润心想,我还没气你倒先发起脾气了:“默默,你觉得哀家好看么?”

默默动也不动,眼皮也不抬。

亦吉倒是抬了抬头,不敢相信这是太后问的话。

武润问完就后悔了,自己这是干什么?无论默默因为什么和自己亲近,有所谓吗?当初留下他,诚然是因为来福让那人许下一个承诺,日后能助商子郢一臂之力,只不过现在这男子又多了一个用处而已。几个月之后,他离开,便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问这话,不是特别矫情吗?

武润突然就没了心情,站起身来,拍了拍默默的肩。

默默也站了起来,比武润高了近一个头的他俯首看着武润,绝色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哀乐。

武润开始批阅奏折,心无旁骛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思索。

默默一步也不落下地跟着她,见她坐下,他也坐在地上靠着她的腿。

他这个习惯似乎很难改变,武润说了很多次让他坐她旁边,可他总喜欢往地上坐。武润没办法,仁心殿内室只要人能触及的地方,她都让人铺了毛毯。

默默把下巴放在她的腿上,抬眸正好看见武润的颈子。他看了许久,似乎是累了,垂下了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明亮的眸子,也遮住了深邃似海的柔软目光。

明远一直对玉擎远有些不放心,虽然他有过拉拢之心,但他没想到玉擎远归顺得那么不含糊,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疑惑——他是真心归顺吗?

他不止一次试探,玉擎远却几次欲言又止,这让本就怀疑的他不得不提高了警惕。成就大业,来不得半点马虎和大意,一个疏忽,就可能是万劫不复。他是五皇子党不错,可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五皇子只是一个酒囊饭袋,真的大功告成的时候,五皇子是死是活,是傀儡还是木偶,还是他说了算。

玉擎远何其缜密,明远对他的态度他看得一清二楚。明远是老狐狸不错,可他是千年狐妖!于是,在一个醉酒后的饭桌上,他半是痛苦半是意识不清地吐出了心底“真正”的想法!

科举制度在一步步的制定成熟之中,吏部的人兢兢业业地想拿出最好的方案呈给天下人看,不傻的都知道这是一次机会,一不留神就留名青史的机会!更别说扬名天下,受天下文人尊崇了!

莫小艺觉得自己撞鬼了!她当值的时候甚至开始走神开小差,有一次竟然站着睡着了!

亦吉找她语重心长地谈了一次,最后问她有没有什么困难,或者家里是不是出事了,让她说出来,有问题大家解决。

莫小艺能说什么,难道告诉人家她天天晚上被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男人上?上就上呗,尼玛的臭男人还天天晚上折腾她!莫小艺就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好的精力!最关健的是人家还有高超的武艺!其实就算他只会花拳绣腿莫小艺还不是打不过人家!

她现在看见太阳落山就紧张,想起回房睡觉就火大地想骂人!有这么不是东西的男人吗?有这么不要脸地淫dang的吗?人家青楼女子睡一晚上还能有点银子,她莫小艺除了一身酸痛还有两个堪比国宝的黑眼圈什么都没有!

当然,她也不是好惹的,趁男人不留神,伸手就在他脸上留了点痕迹。事后,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因为那一下,那男人硬是不要脸地折腾她!几乎让她一夜未睡!更可气的是,第二天,她瞪着一对熊猫眼找遍了整个仁心殿除了太监以外的雄性生物,也没看见哪个男人脸上挂了彩!她下手有多重她自己知道,那么深的指甲痕迹也没让她找到凶手,她只能初步判定,那人,怕不是仁心殿的!

想去陪先皇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皇宫里窖藏的冰块渐渐转入了仁心殿之内,下了朝,四大宫女赶在第一时间褪下武润的宫装,换上轻便凉爽的便衣。

对于科举制度的订立,武润丝毫不松口,玉擎远就不厌其烦地在金銮殿上折腾,明远后来干脆就不出列了,很放心地当甩手掌柜。

明远有时候就想,这真的是老天助他!他派人暗杀那个青楼女子的时候,真的只是一时兴起。他有个孙女,比玉擎远小几岁,之前他的确有和玉家联姻的想法,可被玉天成明的暗的拒绝了几次,他也是一肚子气。后来听说玉擎远竟然迷上了一个青楼女子,他更是为自家孙女不值,就随口说了句该死,结果手下的人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女子处理了。现在倒好,玉擎远一心认为人是太后杀的,一根筋地想着要报仇。

明远自然不会解释,他巴不得玉擎远恨武润呢,煽风点火的话他也说了不少,看着玉擎远一脸恨意,他对他的戒备也慢慢消除了,甚至故意制造机会给自己的孙女,还想着让玉擎远做自己的孙女婿。

证据确凿的时候,武润直接找上了江太妃。这事关太后清誉,她也没带几个人就直奔江太妃的宫殿。

先皇去世之后,武润自认对他的女人照顾得还可以,至少吃穿用上从来不亏待她们。可武润实在想不明白,江太妃为什么要害自己,别说现在没有利益冲突,就是以前先皇在世的时候,武润不显山不露水,也不独宠,根本不存在什么争宠的暗黑。更何况,现在人都死了,还争个什么!

武润不是那么喜欢计较的人,可江太妃这毒下得太阴狠,想起来就让她恨得咬牙!她当然不是吃素的,既然有人不想安生地活着,那她也不介意送她去极乐世界继续闹腾!

八人抬的步撵渐渐停下,武润眯了眸子看着远处的人,心里一紧。

亦吉在一旁靠近主子:“娘娘,是江太妃。”

武润看见了,她正要去找她,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并不一定是好事。

江太妃一马当先的跪着,身后黑压压地跪了一大群的人。

武润冷哼一声,下了步撵。

太后千岁的呼声直入云端,在这往日颇宁静的皇宫里有了一定的声势。

武润气势磅礴地站定,身后的华盖把毒辣的日头遮得严严实实。

她开口,声音不怒而威:“三年孝期未满,众位太妃不在自己宫殿为先皇守灵,跑来这里赏花晒阳,当真是好兴致啊!”

此话一出,江太妃身后的人顿时觉得烈日下面都有一股阴风,冷飕飕的沿颈而下。她们来这里,只是受江太妃之邀,万没想到会惹上太后娘娘!先皇已死,她们或风韵犹存或年老色衰更甚者比武润大不了几岁,可她们活该一辈子老死在这深宫大院里,谁让她们曾经的男人是万岁爷呢!她们没有怨言,即使有,也随着岁月的流逝飘散在了空气之中,她们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慰舒服地过下半辈子。她们的男人死了,没让她们跟着殉葬已经是格外开恩,已经从生死边缘徘徊过一次的人,对生总是抱有一丝感恩的。

江太妃直挺挺地跪着:“臣妾有要事启奏太后娘娘。”

武润对这些女人心里终究有些怜悯,即使是江太妃,她也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然,她没有那么仁慈,该下手的时候她比谁都狠心:“江太妃有话不妨直说,把这么多姐妹叫过来给你壮胆,不知道的以为哀家专道独行——对了,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先皇驾崩的时候,曾对哀家说过,三年孝期已满之时,如果众位姐妹还是思念先皇,可以追随先皇而去。如今三年还未过半,众位姐妹莫非是思念之情迫切,想早点去陪先皇?”

此话一出,跪着的人更低的放下了身段,战战兢兢参差不齐地喊饶命的有之,喊臣妾知错了的也有,更有甚者,高呼娘娘明察臣妾冤枉!

武润给了亦吉一个眼色,亦吉上前一步:“众位娘娘不管因何今日聚在这里,于情于礼都会让人贻笑大方,先皇孝期未满,娘娘们聚众滋事,传出去皇家威仪何在!众位娘娘不要忘了,先皇垂危之际,是太后娘娘为众位娘娘求情,先皇才没让众位娘娘一同升天!如今,皇上年幼,太后辅佐政事已是心力憔悴,众位娘娘如果真的如此思念先帝,太后娘娘将会立即颁下懿旨,满足各位娘娘的思念之情!如果并非如此,太后娘娘还请各位娘娘各自回宫,诚心守孝!”

亦吉话音刚落,江太妃身后一干人等齐呼太后千岁,臣妾告退!

亦祥小心地站在武润身旁,如实禀告:“娘娘,明王带着御前侍卫朝这边来了。”

武润冷笑一声:“江太妃,谁给你如此大的胆子!”

江太妃脊背挺直,仰视眼前令她妒忌却一直不能超越的女人:“太后娘娘,今日,明人不说暗话,臣妾做了什么,臣妾会认罪!臣妾入宫二十余载,一心为先皇,恪守本分,可臣妾得到的是什么?臣妾的公主,机灵可爱,可她只活到四岁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臣妾的皇子,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人世,就离开了臣妾!臣妾从无害人之心,可为什么总是有人对臣妾痛下杀手!臣妾的儿女何罪之有!先皇去了,臣妾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武润没空听她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宫廷争斗本就是波涛汹涌地暗流伤人,没有本事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不能只怪别人心狠手辣!再说,她死了一双儿女就该她武润偿命?对不起,她武润不是宫斗牺牲品的报复对象,她更没觉得自己的命这么不值钱:“没想到,江太妃对先皇的思念之情如此迫切!先皇怕你们寂寞,给你们留下了这么多的姐妹,你竟然说没有说话的人!既然如此……”

“臣等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

武润一张绝色的脸上如罩了千年寒霜,出口寒气逼人:“明王是忘了大商律令还是本来就对大商律法不屑一顾!如此大张旗鼓地带着侍卫拥入后宫,明王你好大的胆子!”

明远单膝跪地,言语之间皆是对皇家的衷心:“太后恕罪!下官接到密报,有人在后宫聚众滋事,臣担忧太后安危,一时情急……望太后责罚!”

看一眼几乎到齐的文武百官,武润心里不好的预想渐渐成形:“本宫今日才知道,众爱卿果然是大商的好臣子,护驾心切,衷心可嘉,责罚从何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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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失shen了么

明远眸子闪过一丝得意:“臣惶恐!太后无事,是大商子民之福,是臣等之福!”

“众爱卿也看到了,哀家在这里与一干姐妹聊天谈心,何来聚众滋事!”武润此时如果再不清楚这是一个陷阱,那她真的白活了!再明显不过了,她刚出仁心殿,江太妃就拦住了,明远又那么凑巧地来“救驾”!她冷哼一声:“都给哀家退下!”

“慢着!”

本着不惹事原则的先皇妃嫔们正想退下,看见江太妃的举动,惊呼声顿时响成一片!

玉擎远几乎是下意识地起身飞落在太后跟前,眼前黑影一晃,才发现叶炫烈的动作比他还快!

明远拔刀高呼:“保护太后!”

侍卫顿时上前,把所有人围了个密不透风!

武润心里暗骂明远,面上却不露声色:“江太妃这是何意?”

江太妃的匕首抵着自己的颈部,满脸决绝:“太后娘娘,请容臣妾把话说完!”

武润甚至能想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现在这种情况明显是有人安排好的!根本就是有人布好了陷阱等着让她往里面跳!她皱眉——她一个人的清誉名声毁了也就毁了,可她辛苦了那么就建立起来的威信怎么办!三皇子之流会不会借此机会造势生事?

江太妃根本不容武润有歇息的机会,声音高亢传得很远:“太后娘娘,臣妾承认,臣妾是因为妒忌才给您下毒的!您一没地位,二没子嗣,凭什么坐到那个位置!就凭先皇对青贵妃的腻宠你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这一切那臣妾的遭遇不是很可笑!太后娘娘,臣妾现在知错了,臣妾已经不求什么,只求一死!千日醉并无解药,太后娘娘自求多福吧!”

明远挥剑向前,直指江太妃:“大胆!千日醉乃是天下最恶毒春药你竟然敢用在太后身上!该当何罪!”

明远话音刚落,有些曾耳闻过此药的大臣侍卫顿时呼吸停滞,紧接着,冷抽气声响彻这片天空!

武润盯着明远——他还真是忠心护主!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解释千日醉是什么药!终归根底,是她太仁慈了!她就不该为了给黎民百姓留下慈爱仁和的统治印象而放任明远之流一直蹦跶!早知如此,她就该残暴一点!这些老不死的明显对她没有那么仁慈!

江太妃盯着明远,眼神狠绝!

明远的剑指着她的要害,厉声道:“妖妇!还有何罪责快如实招来!”

武润索性安静了下来,事已至此,她再说什么都是多余!她倒要看看,明远还有什么招数!

江太妃视死如归地重新看向武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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