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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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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以前第一次看到有人将之改成生不如死的时候,她还在笑人家无聊。
  现在看看自己,再看看身后一身怆然的聂沧海,沈碧寒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恋上她是她的福气,可是她却什么都给不了他。
  无奈的一叹,沈碧寒黯然呢喃:“他应该适合更好的吧!”
  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回走着,聂沧杭的身影从渐渐变小,到消失在眼前,她一直都在走着,直到——
  “你们是什么人?”
  看着面前并排挡着自己去路的五六个彪形大汉,沈碧寒心中微微打了个突!
  以前聂沧杭在翻墙过府的时候,聂沧杭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而她也在聂府之中,去了贼人也是冲着聂府去的,而不是冲她。但是现在,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居然突然冒出了几个莾汉将她团团围住,即使是白痴也该知道,此时的形势并不乐观。
  不过,这几个人围住她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若是劫财吧,她是一身村姑打扮,横竖都是一穷人,没什么好劫的。若说劫色么,那就更不可能了,要知道她这会子不只身上有烫伤,就连脸上也是挂了彩的,横竖是一丑女!
  看着沈碧寒一身的村姑打扮,一个彪形大汉中为首的一个络腮胡子伸手从一边儿的汉子手中拿过一张画像,看了眼手中的画像,又看了眼沈碧寒,他居然笑了。
  “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接收到对方不明所以的笑容,沈碧寒回头望了眼身后空空如也的泥泞小路,知道聂沧杭还没有过来,她心中暗自嘀咕道:“不是吧,这聂三少爷若是不来,那我这该怎么脱身才好?”
  “敢问您可是聂家的大少奶奶?”正在沈碧寒心中犯着嘀咕之际,为首的那个蓄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开口问道。
  听对方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沈碧寒心神一震,四下看了眼周围几个人,她问道:“你们又是谁?”
  能够道出她的身份,可见他们不是劫财的也不是劫色的,而是明摆着冲着她自己来的。
  只不过他们是谁?
  聂家大火才过三天,他们便寻到了这里,难道他们是聂家的人?不对啊……若是聂家的人,那他们知道她是谁,而不会再问她是谁!
  没人回答沈碧寒的问题,只见蓄着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对着周围的几个人动了一个手势,立时便见那几个汉子蜂拥而上,直接拿出一个麻袋快步来到沈碧寒身边。
  “你们干什么……”
  意识到情况不妙,沈碧寒刚刚想要转身呼救,却被人家用麻袋直接从头套到脚,被瞬间裹了个严严实实。
  “就算要绑我也要先报上名来,你们这些混账王八蛋!”看着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沈碧寒胡乱的骂首,心中却也知道这些都无济于事。
  “……”
  回应她的是了阵静默!
  “喂!你们认错人了,我可不是聂家的大少奶奶!”虽然觉得说这些有些为时过晚,不过沈碧寒还是在一片漆黑之间大声的嚷道。
  “……”
  回应她的仍然是一阵静默!
  “……”知道说什么都只是浪费力气,沈碧寒只得是胡乱的踢踏着,以示自己的抗议。
  同样按照原路返回,心情平复的聂沧杭回到茅草屋之后,见望满正在院子里端着小桌,他淡笑着问道:“奶奶同嫂嫂用过膳了?”
  “嗯?”停下正要回屋的脚步,望满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3uww)怪的问道:“大少奶奶不是同三少爷一同出去的么?”
  俊挺的眉毛轻挑,聂沧杭一边向茅草屋里面走着,一边问道:“嫂嫂很早便往回走了,怎的没回来?”
  进入空荡荡的外屋,又掀起内房的门帘,见只有老太太坐在炕上,聂沧杭问道:“奶奶,嫂嫂没回来么?”
  距离他们二人分别已然过去了大约半个时辰了,按理说她早该回来的,可是为何此刻这里没人?在回来的路上他没见她有所逗留啊!
  “没有!”摇了摇头,老太太一脸讶然的道:“你嫂嫂不是与你在一起么?”
  心中咯噔一声,聂沧杭转身欲要出茅草屋,却听见外面望满的喊声:“三少爷,老太太,府里来人了!”
  “府里的人?”眉头一皱,聂沧杭上前两步又出了茅草屋。
  见从茅草屋里走出的聂沧杭,带着一队人寻找至此的聂福眼前一亮,忙恭身行礼:“小的见过三少爷,给三少爷请安,问您的安!”说话间聂福的眼里又蒙上了一层轻雾。
  看着聂福身后的一干十几个蓝衣家丁,聂沧杭询问道:“你们来时可见大少奶奶?”
  身子稍稍直起,聂福一脸惊讶的摇了摇头:“大少奶奶没有与三少爷您在一起么?”
  “她去哪里了?”想起适才沈碧寒离去时的样子,深知她不该失去踪影,聂沧杭心下稍显混乱,抬头对众人喊道:“你们且先分散开来,绕着整个村子寻找大少奶奶!”
  “是!”忙不迭的应了声,聂福忙对众人挥了挥手,众人会意,连忙奔出院子开始寻找沈碧寒的身影。
  仔细端详着聂沧杭阴郁的表情,聂福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老太太她……”
  他们现在找到了三少爷,而依着三少爷的意思,大少奶奶也应该还活着,如此一来,他们要寻的便只差老太太一人了。
  “奶奶在里面,你且命人仔细伺候着,将她送回府去!”一边脚下生风的向外飞走,聂沧杭一边吩咐道。
  “是……是!”响亮的应了声,嘴角笑意盈盈,聂福吩咐着身边仅剩的两个家丁去备车,而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意,快步进入茅草屋内。
  寻遍了整个小村庄,找遍了小村庄的方圆三四里地,聂府的家丁终是没能寻得沈碧寒的踪影。
  站在最后与之谈话的土坡上,聂沧杭双眼凄迷的呆呆望着眼前郁郁葱葱的草地,心中思绪重重!
  他们没有找到沈碧寒的所在,却拜雨天土路泥泞所赐,发现了那片要几个人才能形成的纷乱脚印,那可不是一个人的脚印啊……
  “你嫂嫂人呢?”微喘着在聂沧杭的身边站定,聂沧洛一身凄然之色。
  没有侧身去看自己的大哥,聂沧杭道:“大哥觉得这会儿若是嫂嫂失踪了,会是谁动的手脚!”
  聂沧洛微怔!
  适才聂福护送老太太回去,没有见到沈碧寒,他便觉得蹊跷,现在看来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还真的出事了。
  她失踪了……
  若是她失踪了会是谁先动的手脚?
  脑海中灵光一闪,聂沧洛拳头紧握,咬牙切齿的道:“有一个人!”
  知道沈碧寒还没死的人,还有一个人。
  聂沧杭皱眉:“谁?”
  “你跟来我便知!”没有立刻回答聂沧杭的问话,聂沧洛转身向着土坡下行去。
  从家丁手上接过两匹快马,聂沧洛与聂沧杭双双跃上马背,一路向着金陵城飞奔而去。
  进入金陵城内,将马匹的缰绳胡乱一扔,聂沧杭与聂沧洛难科并肩行进在金陵城的大街之上,难免引得众人侧面。
  “你可发现此时金陵城内与以往有何不同之处?”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聂沧洛一边向前走,一边开口问道。
  同样不顾及路人的侧目眼神,聂沧杭一脸冷然的观察着街道两旁的一间间商铺:“这是怎么回事?”
  今日的金陵城内行人虽与往日不见减少,但因两边的店铺皆以关门,而略显萧条。
  聂沧洛道:“那日我从老嬷嬷口中得知李嬷嬷等人之事后,便怀疑你们还未往生,所以下令关闭了聂家商号的所有商铺,将人手全部用在了寻找你们的身上!”
  听聂沧洛如此说道,聂沧杭一语点破其中的关键所在:“我们聂家的商号应该还未曾遍及整个金陵城才是!”
  聂沧洛说关闭了所有聂家商号的商铺,若是他估计不错,那聂家的商铺该是只占金陵城的四成,可是此刻整个金陵城的商铺明明就关闭了八成以上……
  冷笑着点着头,聂沧洛道:“除了我聂家商铺,可以有如此大手笔的怕也就只有一家了……不过我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之中,那个人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商业规模扩展到如此地步!”
  讪讪一笑,聂沧杭心中大概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也知道了沈碧寒的去处。
  讪笑转为冷笑,他缓缓的转头看向聂沧洛,道:“大哥你有句话说错了,那不是他自己的……”又看了聂沧洛一眼,他又问道:“不是么?”
  双眉微挑,颇有不可一世之姿,聂沧洛洒然道:“是!那不是他自己的!他毕竟是异姓!”
  踱步回到马匹之前,聂沧杭此刻方觉得自己手臂之痛,俐落的翻身上马,他对聂沧洛笑了笑:“大哥这阵子的心思看来并未在商号生意之上,不过现在金陵之内还有两成买卖,胜负便在这两成之内了!”
  聂沧洛有些汗颜的笑笑:“我也觉得最近的心思不在生意之上,这点还要三弟来提醒,看来我是真的要发奋了!”
  聂沧杭点了点头:“眼下府里乱作一团,我身上有伤,大哥觉得让嫂嫂且在那人那儿多待些时日如何?”
  聂沧洛又笑了:“我也正有此意!不过……”
  在聂沧洛看来,对沈碧寒而言,聂家不算是个安全的地方。相比较而言,她此刻所在之处,该是极为安全的。不过放任她在那个地方的话,或许一切都会改变,面对那个即将来到的改变,他正踌躇之间。
  看的出聂沧洛的踌躇,端坐的马背之上,聂沧杭叹道:“大哥这阵子因为顾及嫂嫂的事情,商号的生意基本都无从上心。眼下还有两成便胜负已定,若是你要在这两成上下功夫,那嫂嫂在府里的事情你自然照顾不来。与其这样,倒不如放手为之。”
  聂沧洛溶有一口气,而后也跟着翻身上马:“这几日发生什么事了么?你对她的情全在大火之中殁了吗?”
  问完这句话,未等聂沧杭回话,聂沧洛一夹马肚,在原地留下一脸怔愣的聂沧杭,向着聂府所在的方向飞驰而去。
  从来都是聂沧杭劝他对沈碧寒好些,他即便知道,却也从来不曾跟他挑明他知道是聂沧杭对沈碧寒的爱慕之情。这是第一次,只因那日大火,她是为了他的三弟而奋不顾身冲入火场的。
  看着聂沧洛远远而去的身影,聂沧杭无奈苦笑:“大哥你到底在怕什么?别人得到了怕失去,你从来都未曾得到过,连可以失去的东西都没有,到底在怕些什么?”

  
第一二九章:舌战慕凝
  这里是哪里?到底是什么人将我掳掠到这里的?
  在麻袋被去掉之际,那几个彪形大汉便不发一言的退了出去,此刻整个房间便只有沈碧寒孤身一人。
  古色生香的红木家具,价值不菲的古董摆设,打量着关着自己的这间屋子,沈碧寒心中满是疑问。
  说实话,适才被掳掠而来的时候,她心中还是格外忐忑的,但是此刻她的心却渐渐得以平复。
  看这个屋子的摆设便不难看出,这是个富贵的地方,绑架她的人非富即贵。难道他们是聂家的死对头?要以她来要挟聂沧洛在某些生意上的就范?不过说不能啊!若是那样,他们又怎会寻到那小村庄之中,进而找到她?
  要知道聂家的人都还没找到她的所在呢!
  心中冒出一个个的大问号,沈碧寒不吵不闹,只是低眉敛目的思索着,绞尽脑汁揣测着种种可能!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在沈碧寒还未曾会意过来的时候,只见一个穿着画有翠竹衣裳的小丫头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了屋子。没有立即出声,沈碧寒虽然目光一直跟随着那小丫头和中年男人,却一直静静的坐在床塌之上。
  那丫头来到沈碧寒所在的床榻前,对着她恭敬的福了福身,而后轻声道:“这位是瑞和堂的莫大夫!”
  “……”
  沈碧寒没有出声,依然如刚才一般看着。
  把她掳掠到这里,她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个大夫,而且还是有名有号的大夫!瑞和堂啊?摇摇头!她还真是没听过说呢!
  见沈碧寒没有开口,那小丫头只是笑笑,而后转身对莫大夫道:“我们家主子的身上和脸上的伤都是火烫所致,您给开些上好的药膏或是内服的汤药,最重要的是莫要留了疤痕!”
  “我留了疤痕与你有什么相干?”嘴角微微动了动,沈碧寒心道:她什么时候成了这小丫头的主子了?
  对沈碧寒语气中的不满置若罔闻,莫大夫将身上背的药箱放下,然后上前一步,守礼的并未触碰沈碧寒脸上的伤疤。
  莫大夫先是捋着自己的胡须仔细的端详了片刻,而后蹙眉走到一边的桌前,低头从药葙里拿出几张宣纸在桌上放好。
  对沈碧寒笑了笑,小丫头跟上莫大夫来到桌前:“伤您看过了,爷有话问。”
  “请讲便是!”取出自己带来的嘷笔,莫大夫对小丫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点了点头,小丫头中气十足的道:“爷说了,您看过了伤后便让奴婢去取药,无论好坏大可与奴婢说了,稍后奴婢自会与他道明。”
  心中暗暗咋舌,沈碧寒叹道:这小丫头也不是简单货色!
  将手中的嘷笔平放到桌面之上,莫大夫没有出场的,只是从药箱里拿出两个短小木片重新站起身来,然后又踱步到沈碧寒身前。
  将木片分别握在两手之中,莫大夫拿一边的木片压着沈碧寒刚刚结痂的伤疤,又拿一边的木片开始将她脸上的新疤痕挑起。
  强烈的刺痛感传来,心中暗骂一声,沈碧寒条件反射的抬脚对着莫大夫的肚子便是一脚!
  哐当一声,被沈碧寒一脚踹到地上的莫大夫脸色羞窘一片:“这位姑娘,你这烫伤根本就已然深入内层,若不是在受伤初始有人将上面的水疱挑破放了水,你这脸上必定会留下疤痕!老朽这会儿子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方便给你敷药,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不会留疤!”
  若是留了疤痕,我不就是无盐女了?
  心中暗暗腹诽,被莫大夫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那水疱该是在她昏迷之时聂沧杭为她挑破的。沈碧寒不依的喝道:“那你也要与我过话不是?烫伤有多疼你不知么?吭一声你会死么?”
  “我莫往生行医一辈子,素来都被誉为神医。素来都是别人求着我来医人,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病人因为忍不住疼痛而将我踢倒在地的!”口中一边咕哝着,莫大夫一边忿忿的从地上爬起身来。
  莫往生?那不就是不死了么?
  不屑的挑了挑眉毛,沈碧寒伸手轻轻碰触了下自己的伤口,只觉一阵阵火辣的痛楚传来,她恶狠狠的道:“你如何如何神医又如何?你若不说,就这装扮我还以为是什么乡野村医呢!”
  “你……”
  “莫大夫,这可是爷的贵客!”
  被沈碧寒说的颜面上有些挂不住,莫大夫欲要上前与沈碧寒继续争执,却不期旁边的小丫头又突然开口。
  “哼!”看了小丫头一眼,莫大夫生气的甩了下袖子,转身又回到桌前坐下。
  “哼!”从适才的观察来看,虽然不知掳掠自己而来的是什么人,不过有了这小丫头的一句这可是爷的贵客,她明显的有些视若无恐。
  她现在着急有用么?
  没有!
  与其那样还不如淡然处之!
  反正天塌下来还有高人顶着!与聂家相比,在这里除了不知主人是谁以外,倒是安静了不少。
  因为沈碧寒的不给面子,莫大夫在开了几个简单的方子后,与小丫头仔细说了方子使用的前后顺序,然后便一脸气鼓鼓的拎起药箱准备离去。
  “适才我可与您说了,这是爷的贵客,若是她脸上落下疤痕,到时候爷追究起来,我可是不担着的!”将手中的药方上所列药膏的涂抹顺序一一记清,那小丫头挑眉睨了莫大夫一眼。
  身子微顿,莫大夫悠然转身,而后声音低沉的道:“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质疑我的医术和医德!”
  “哈哈!”被莫大夫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沈碧寒大笑两声,直到笑容扯到了脸上的伤,她才止住笑意。
  天哪!她这是到哪里了?这小丫头简直太可爱了!
  待莫大夫走后,小丫头也离开了。
  过了没多久,她重新回到屋子里,手上却多出了一样药膏。将泌着凉意的药膏与沈碧寒擦在脸上的伤处,她仔细的在上面又覆上了一层纱布,而后颇为满意的道:“您莫看莫大夫为人如此,倒是他的医术可是当真的好。他说不会留疤,那您的脸上必定不会留疤!”
  因伤处在颧骨处,敷上药膏之后有些碍眼,沈碧寒侧目瞥了小丫头一眼,笑道:“我脸上留不留疤痕与你们有何相关?”
  如是事情没错的话,她是被绑架来的,该是人质才是。可是即便是人质,这绑票的也没有帮她治脸的义务啊!
  “当然有关!”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小丫头将手中的药膏盖好放妥,然后起身走到桌前为沈碧寒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中。待沈碧寒接了茶水,她才一脸兴味的道:“小姐您真的不认得我了?”
  “你?”小丫头这么一问,再加上她的一声小姐,沈碧寒看仔细了还真觉得她有些眼熟,可是无论怎么想却也想不起来她是谁!不过即便如此,她也可以确定,她们以前见过,绝对见过。
  看着沈碧寒一脸迷茫的样子,小丫头道:“我是翠竹啊!翠竹!”
  “翠竹?”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一些信息,片刻之后,沈碧寒的眼睛悠然亮了几分。
  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推开,一阵淡雅的香气传来,随着香气而至的是一双淡蓝色的绣鞋。低头看着脚下的淡蓝色绣鞋,沈碧寒的视线向上望去,最终却对上了一张巧笑的容颜。
  咂了咂嘴,沈碧寒淡淡的唤出对方的名字:“慕凝!”
  她终于想起这翠竹是谁了,难怪她看着她眼熟。她是沈家的家生丫头,自小从几岁就跟在蓝毅身边,以前的时候她见过翠竹,可是那个时候,她还只有几岁,脸上的五官还没长开,现在三年多过去了,她大概十二三岁,自然她看着也就眼生了。
  翠竹在这里,那蓝毅也该在这里,她口中的爷该是蓝毅才对。可是蓝毅将她关在这里作甚?想起那日在聂府中蓝毅与慕凝之间的互动,沈碧寒不禁双眸微眯,定睛看向眼前的慕凝。
  见沈碧寒看着自己,慕凝皱了皱眉,依然巧笑着:“大少奶奶,您的面子还真是不小,为了找到你,你可知我沈家如何大费周章?”深深的看了沈碧寒一眼,慕凝继续道:“因为你的失踪,沈家的商铺全部关闭,蓝毅将人手悉数派了出去,这些全是为了寻你!”
  “你沈家?!”不屑的挑了挑眉,暂时将蓝毅的事情放下,沈碧寒从床塌上起身,与慕凝相视而立,颇有气势的道:“在说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你该自己的吧,在这个屋子里,只有一人姓沈,那人不是你……而是我沈碧寒!”
  被沈碧寒的这句话说的有些尴尬,慕凝又皱了皱眉,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既已嫁入聂家,那沈家的产业便不现是你的。”
  “第一次见的时候我还真没看出来慕姑娘是个如此没有分寸之人呢?”被慕凝逗得不屑一笑,沈碧寒道:“我问你,我的父母和大哥何在?眼下的沈家当家的又是谁?”
  深觉沈碧寒的笑容刺目,慕凝侧身转了一步,不再与之对视:“沈家的家主皆都亡故了,眼下在沈家当家的众所周知是蓝毅!”
  沈碧寒歪歪头躲过纱布所挡的角度看了慕凝一眼,然后转身回到床塌上坐好:“你也知道我沈家父母和大哥皆已亡故了,那更该知道我是沈家唯一的骨血才对!你记住我现在说的这句话:蓝毅只不过是个奴才而已,比之于他,我才是真正的主子!”
  简直太过分了!
  你们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何来的你的沈家?难道还真以为沈碧寒好欺负不成?
  “你!”被沈碧寒的话噎的没话说,慕凝怒道:“这三年来沈家一直都是蓝毅在打理,试问聂家大少奶奶,您为沈家做了什么?”
  “慕管事,这可是府里的大小姐!”对慕凝的趾高气昂实在看不过眼,一边的翠竹开口说道。
  面无表情的瞄了翠竹一眼,沈碧寒淡淡的看向慕凝,而后盘腿坐在床塌上:“与你说这些根本就是白费口舌,无论我为沈家做了什么还是没做什么,我是沈家的大小姐,这是不争的事实。”
  看着沈碧寒一脸淡然的样子,慕凝口不择言:“你根本就是一只不劳而获的蛀虫而已!”
  “蛀虫又如何?”对慕凝刻薄的言语丝毫没表露出怒色,沈碧寒淡笑着道:“我很好奇,连蓝毅都答应将沈家交托与我,你何来的如此多事!”
  慕凝哼了一声:“那日在聂府过话的时候我尚还觉得你这人不错,却没想到原来是一只大大的蛀虫!”
  沈碧寒扭头看了眼慕凝,见她被自己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原以为夫君口中的神算慕凝如何厉害,现在却觉得原来传言真的不能信的,别人都道百闻不如一见,我见到慕凝你之后觉倒是觉得见面不如闻名!”
  面色变黑,慕凝娇容怒撑,上前两步抓住沈碧寒的衣领,怒声道:“你莫要忘了自儿个现下是什么处境!”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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