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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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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  分量不够
    “谁?”申请略略一顿,坐在走廊栏杆上的聂沧杭迟疑了片刻,恍然道:“你说的是我大哥啊!”
  也是啊!除了蓝毅,这个世上还有哪个他可以让沈碧寒见过之后露出如此神情?
  默默的点了点头,沈碧寒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依然仰头望着夜空。
  夜风徐徐拂来,天空中繁星点点,聂沧杭仔细的打量了沈碧寒半响儿,然后和她一眼也抬头仰望天空:“一年未曾见过,你觉得大哥可有什么变化没有?”
  “变化?”微微皱眉,沈碧寒笑道:“倒是比以前看上去更冷了几分!”
  以前的聂沧洛无论在面对什么人什么事儿的时候,脸上都挂着温和的笑意。可是沈碧寒昨日在望香楼见到他的时候,从他进入酒楼,一直到二楼之间,却从没见他笑过。
  他……甚至连扯动嘴角的动作都没有。
  “也许昨天大哥正在讨论商号的棘手问题,故而才不笑反冷啊!”笑着从栏杆上起身,聂沧杭随手把玩着折扇来到沈碧寒身边。
  “也许吧!”
  淡淡一笑,沈碧寒又不说话了。
  侧目看着沈碧寒的一脸恬然之色,聂沧杭抬头仰望天空。见有一只夜鸟翩翩飞过,转瞬间便又在天际没有踪影,他复又一脸深情的开口问道:“有个问题我一直未曾与你提及过,今日忽然想弄清楚答案。”
  终是将视线从夜空调转到聂沧杭的脸上,面对他的深情对望,沈碧寒心中微微一怔,而后佯装一脸的不以为然:“既然以前的时候想过却从未提及过,为何不一直将问题保留,偏要这个时候提出来?”
  沈碧寒不是#木疙瘩,聂沧杭曾经对她那般的表白过,现下却也这般的相助于她,若说他是念在他们的叔嫂之情,那未免有些太过牵强了,但是若说他们是男女之情,他却从未勉强过她,好让她接受他。
  将沈碧寒脸上的不以为然尽收眼底,心中却有着对她另外的一种认知,聂沧杭洒然一笑:“这个问题不是关于我自儿个的。”
  “嗯?”沈碧寒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聂沧杭抬头又看了眼空中的月色,然后低眸对上沈碧寒的双眼,缓缓问道:“倘若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会在大哥和蓝毅之中选择哪个?”
  蓝毅与沈碧寒自小青梅竹马,他忍辱负重三年,为的便是给她留下活下去的希望,为她日后得以报仇而铺路。而聂沧洛呢?沈碧寒对他而言是明媒正娶的。也许是在以前的时候,他将她扔在轩园三年不闻不问,确实过分,但是那也是因为沈碧寒逃婚在前,而他们也素未谋面。
  但是现在不同了,在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聂沧洛将心都交给了沈碧寒,在沈碧寒面对蓝毅的时候,他悄然而退,没让她有一分一毫的为难。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即使她杳无踪影,即使她生死不明,他却依然在遵守着与她之间的诺言。
  以前的时候,他所做之事或者是为了他的理想,为了聂家老少,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一切都开始改变了,他现下在商场上拼搏奋斗的理由只有一个,那便是——为她报仇!
  因聂沧杭的一个问题而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想起蓝毅曾经对自己的好,和他对自己不顾一切的爱,沈碧寒心湖澎湃不已。深深的一叹,她脸上满是苦涩之意:“没有什么倘若,蓝毅已然死了,他们两人之间早已没了可比性!”
  眼光亮了亮,聂沧杭追问道:“这个倘若若是真的存在呢?”
  并没有回答聂沧杭的问题,微微停歇了片刻,沈碧寒转头看向他:“今日累了,我且先去歇了,日后没事莫要总是来白府,省的让人传闲话!”
  说完话,沈碧寒对聂沧杭展颜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她不是不想回答聂沧杭所提出的问题,而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蓝毅与聂沧洛甚至于包括他聂沧杭在内,她对他们的感情到现在为止无论哪一个都无法回应。
  踩着一级级台阶缓步向前,沈碧寒微微自嘲:“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欠得最多的便是情债了。”
  “没有答案么?”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聂沧杭抿嘴轻笑了下,喉间释出一声叹息。
  昨夜还是星光灿烂,今日便成了阴雨连绵。
  春末夏初的天气就是这个样子的,一觉醒来,沈碧寒是屋里里灰暗一片,不禁微微蹙眉,伸手撩起床前的纱帐,她透过窗棂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而后便唤了翠竹前来。
  端着洗漱用的脸盆进了屋子,翠竹将脸盆放到盆架上,而后对沈碧寒屈膝行了一礼:“今儿主子比平日里晚醒了半个时辰,奴婢一直在外面候着呢。”
  将惺忪的睡颜眯起,沈碧寒问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翠竹回道:“辰时刚过!”
  微微蹙眉,沈碧寒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天色##如此?可落雨了?”
  “回主子的话儿,雨是从三更十分开始落的,一直到现在都没未曾停下。”翠竹笑着回了话,继而登上鞋榻将纱帘高高挂起,问道:“主子可要梳洗着装?奴婢这就伺候着。”
  “商号的事儿昨儿夜里都处理妥当了,不急!”随意的摆了摆手,沈碧寒再次瞌上眼皮。
  看着沈碧寒一脸睡意的样子,知她商号的事情已然处理好,翠竹也想让她多休息片刻,没有多说什么,她便退了出去。
  命外面送膳的丫头将早膳放在暖箱里温着,翠竹从屋子里取出一张绣了一半的帕子,坐在门前走廊下的台阶上便锈了起来。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屋外的雨还在还在淅淅沥沥的落着,屋里的沈碧寒还没有动静,府上的老管家却匆匆的打前边儿院子里赶了过来。
  “主子还没起身么?”在翠竹所坐的台阶前站定,老管家将油纸伞收起,低头对翠竹问道。
  “嗯!”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活儿先放在一边,翠竹从台阶上起身:“主子说昨日里府里的公务处理妥当了,今儿又落了雨,便不急着起了。”
  对翠竹笑了笑,老管家道:“烦翠竹姑娘进去通禀一声,说与主子说亲的冰人过来了,在前面等着的话儿吧!”
  “啊?”早忘了这档子事儿了,翠竹听老管家一提,连忙点了点头,而后推门进入屋内。
  脚步轻盈的来到沈碧寒的床榻前,见她依然闭目定寐,翠竹轻声的唤道:“主子醒醒!”
  眼帘轻抬,沈碧寒看向翠竹:“何事?”
  其实在适才翠竹进来之后沈碧寒便没再睡着,不过既然都打算懒床了,她也没急着起身,而是将懒床进行到底。
  对沈碧寒笑了笑,翠竹小声道:“前日里与主子说亲的那个冰人又来了,说在前面等着话呢。”
  “冰人?”沈碧寒静静的眨了眨眼。
  “是啊!”翠竹点头,笑道:“就是那个长了颗黑痣的冰人。”
  “哦……”长长的应了声,想起她让人家两日后过来的,沈碧寒翻身抬手从床廊上拿起那张书着聂沧洛生辰八字的庚帖,而后递给翠竹。
  沈碧寒给了,翠竹便接着,不过接过之后,见沈碧寒没别的吩咐,她便疑惑的开口问道:“主子是让奴婢将庚帖退回给那冰人?”
  笑着动了动脖子,沈碧寒伸了个懒腰,却不言语。
  “主子!”
  翠竹心中微微一惊,紧接着便是一脸焦急之色。
  将庚帖退回去,不就是拒绝这门婚事么?在翠竹的眼里,聂沧洛正如那冰人所说,可是万里挑一的主儿。她们家大小姐不嫁聂沧洛,她还真觉得心里没底呢。
  沈碧寒轻声一笑,而后将凉被掀起,翻身下床向放着洗脸水的脸盆架,一边走着,她还一边道:“你急什么?我不是不答应与你们姑爷的这门婚事,而是还有其他的要求!”
  “其他的要求?”翠竹一脸的问号。
  低头掬起一把清水洗了洗脸,沈碧寒拿起手巾将脸擦干,而后转身看向翠竹:“你且去将庚帖退回给那冰人,并让她传话儿给聂沧洛,就道他找的这个冰人的分量还不够!”
  “分量不够?”翠竹这次变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就是分量不够!”点了点头,沈碧寒催促道:“莫要再愣着了,你且去按我的原话说了便是!”
  白凤棠嫁给聂沧洛,这是必然的事情,因为只有这样聂家、沈家和白家的财富才可以名正言顺的统汇到一起,不过既然是聂沧杭说皇上有意要与聂家下嫁雪如郡主,那他便一定察觉到了聂家对朝廷的威胁,如此一来,就算她现下应下了冰人的求亲,那到日后若是皇上来一句让聂沧洛休妻迎娶雪如郡主为正室,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综上种种,她才会在现下说,聂家现下找的这个冰人分量不够!
  依照沈碧寒的吩咐,翠竹与那冰人转达了沈碧寒的原话之后,便将庚帖退了回去。
  在那冰人走的时候,翠竹还不忘再三提到不是她们家主子不同意与聂家的这门婚事,而是说冰人的分量不够,虽然这么说对那冰人不甚尊重,那冰人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不过为了主子的姻缘,她也只得这般了。
  沈碧寒洗漱完毕后便开始用早膳,早膳过后没多久,各个商铺的管事来汇报商号的事情,她便又开始投入商号的事物之中,大约巳时时候,外面门房来人与翠竹道——越王爷到访!

第一四六章  初见越王爷
    翠竹进入书房的时候,沈碧寒正在与管事们商量白家商号产业的事情,见她一脸谨慎的走了进来,沈碧寒停下手边的公事,微微挑眉,算是询问。
  轻步行至书桌前,翠竹低声在沈碧寒耳边附身道:“禀主子,越王爷来了。”
  眼中闪过意思讶异,却又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与身边的管事说了句让他们继续,沈碧寒起身离了书房,与翠竹一起向着寝室方向行去。
  “主子,您说越王爷这会儿子过来所为何事?”跟在沈碧寒的身后,翠竹轻声询问道。
  随意的对与自己行礼的两个路过丫头摆了摆手,沈碧寒脚下的步伐未曾停顿,头也不回的对翠竹淡淡然道:“你们家姑爷的办事效率是越来越快了,我才刚说到他派来的冰人不够分量,他这不就请来一个有足够分量的主儿么?”
  嘴巴里好似被噎进去一个鸡蛋,翠竹张目结舌道:“您的意思是……这越王爷是姑爷找来与您和他说亲的。”
  耸了耸肩,沈碧寒道:“除了这个我想不出任何一个能够让越王爷光临白府的理由!”
  拜聂沧杭的天才头脑所赐,白家的家底确实丰厚,不过他们白家才刚刚入主金陵,而他们的家底还不足以让堂堂的越王爷大驾光临,除非……她今日一早便回了聂家的求亲,说他们请来的冰人不够分量,这不才过了不到两个时辰,越王爷便来了,沈碧寒猜测,他八成是被聂沧洛请来说媒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皇上要将雪如郡主下嫁到聂家,越王爷却出门与聂沧洛说亲,这不是明显的相互矛盾么?难道他不想让唐雪晴嫁入聂家?若是这样,那到底又是因为什么理由呢?
  “主子,您要改梳成什么样的发髻?”见沈碧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翠竹手里握着她长发轻声询问道。
  想不明白便暂时搁下,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沈碧寒淡笑着道:“这是我第一次见越王爷,自然要端庄得体一些。”
  会意的点点头,翠竹不再多嘴,开始仔细的为沈碧寒梳妆打扮。
  重新梳妆之后,沈碧寒换上一身暖色的长裙,而后从抽屉里取出自己的一张庚帖,便与翠竹一起向着府里的前厅行去。
  见沈碧寒顺着长长的走廊一路行至前厅之外,侯在门外的老管家连忙恭身上前:“与主子您请安!”
  皱了皱眉头,沈碧寒笑道:“越王爷在里面?”
  “是!”老管家点头。
  “可上茶了?”
  老管家又点了点头:“丫头们已然将府里最好的茗茶送进去了!”
  暗暗的点了点头,沈碧寒吩咐老管家继续在外面候着,然后由翠竹在前将前厅门前的珠帘掀起。
  “越王爷大驾光临,我白府真是蓬荜生辉。”一身的锦衣缎袍挡不住越王爷的俨然贵气,俊朗的面容让沈碧寒深感讶然。暗道一声这越王爷与风流倜傥的当今圣上有几分相像,沈碧寒的脸上荡起一个职业性笑容。一脸云淡风轻的缓步进入厅内,她施施然的对着越王爷规规矩矩的福身行了一个宫廷礼仪:“小女子白氏凤棠与越王爷请安!”
  从沈碧寒进入前厅内的一瞬间,看到她满是笑意的娇媚面容,坐在主位上的越王爷便是一脸的震惊之色。他神情上的诧异出现了大约一分钟的功夫儿,以至于沈碧寒行了礼,越王爷却迟迟未曾让她免礼。
  沈碧寒只道自己今日是第一次见到越王爷,却从来不知那日在皇宫之内,当她听到蓝毅被斩昏厥之后,越王爷曾经对她有过惊鸿一瞥。
  维持着行礼的动作半响没有见越王爷让免礼,沈碧寒心中微微有着一丝疑惑,毫不忸怩的抬头对着越王爷一笑,她轻声唤道:“王爷?”
  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越王爷对沈碧寒抬手道:“白当家免礼!”
  世上虽然相似的人很多,但是相同的人绝对没有几个,眼前的白凤棠发髻高挽仪态万千,而且还身着一身的轻薄夏衫,若不是在她的脖颈之间有道浅显的伤疤,越王爷还真的以为白凤棠与沈碧寒会是两个人呢。若是他记得不错,聂家的大少奶奶沈碧寒当日为救蓝毅,曾经在越王府手持发簪自残,而眼前白凤棠脖颈之间的疤痕,该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这可算是众里寻她千百度了,难怪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他与聂沧洛动用人力物力都找不到沈碧寒,原来她早就改名换姓做了其他人,白凤棠就是沈碧寒,关于这点不知道聂沧洛那小子知不知道。
  还有就是为何沈碧寒明明还活着,却没有回金陵,而是成为了现下的白家当家?
  心中虽然是一个个疑问浮上心头,不过怎么说越王爷也算是经历过风雨之人,尽管心中疑问重重,他在表面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对越王爷淡淡的笑了笑,沈碧寒止了礼,而后在与之对应的副座上落座:“今日不知王爷屈尊到我白府这里来所为何事?”
  越王爷抬眸,十分坦然的对上沈碧寒的双眼:“素闻白家近年来在天元王朝的商场上叱咤纵横,尤其是白掌柜的名号更是被各大商贾称呼为铁娘子,今日本王既然来了,一是要见见白掌柜这个奇女子,再来自然还是有事儿的。”
  “王爷谬赞了,你有何事明说便是!”微微颔首,沈碧寒对越王爷做了个请的动作。
  点了点头,越王爷直接从袖袋里取出沈碧寒早起刚刚退回去的那张庚帖,而后递给沈碧寒:“白掌柜请过目!”
  微微挑眉,沈碧寒接过越王爷递来的庚帖之后,随意的往桌上一放,却没有再看。
  剑眉微拢,越王爷道:“白掌柜是不给本王面子么?”
  沈碧寒接过越王爷递过去的庚帖直接便放在了桌子上,若是从表面来看,她确实是不给越王爷面子。
  见越王爷一脸不悦,沈碧寒神色微动,忙笑着摇头,“小女子并非是不给王爷面子,而是您现下递给小女子的庚帖,今儿一早刚从我白府这里出去,我明知是何物,何来的要妄作徒劳,再多看一遍呢?”
  一边说着话,沈碧寒一边将越王爷面前的茶杯向他面前又推了推。
  “原来如此!”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越王爷笑道:“今儿一早聂家大少便到本王府上做客,说是他要与你白家结亲,而白掌柜却说他请的冰人不够分量,是在无奈本王只得亲自前来了。”
  没有说话,沈碧寒只是看着越王爷不住的点头。
  “白掌柜觉得本王的分量可够?”看着沈碧寒不住点头的样子,越王爷喝了口茶笑问道。
  “王爷乃是皇亲国戚,您的分量自然是足够的!”笑着点头,沈碧寒从袖袋里取出自己的庚帖,而后递到越王爷面前:“这是小女子的庚帖,您一并带走便是!”
  没有立即去接沈碧寒递来的庚帖,越王爷依然笑看着她:“白掌柜的意思是应下这门亲事了?”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沈碧寒拢了拢耳际的刘海,浅笑道:“聂家大少拥有着沈家和聂家两大商家的掌控权,我一介女子初入金陵,纵使手段如何了得,若是想要在金陵站的住脚,何不答应了这门亲事?”
  双眼眯了眯,又睁开,越王爷看着沈碧寒浅笑怡然的样子,心中不禁暗暗揣测她心中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目的。
  以白凤棠的身份再次嫁入聂家,她到底心中想的是什么?又想得到什么?
  “王爷屈尊降贵来到我这里不是就想要这个结果么?”晃了晃手中的庚帖,沈碧寒笑道:“难不成现下您反悔了?”
  也许过去与唐雪晴私交甚好的缘故吧,不知为何,沈碧寒在面对越王爷的时候,居然会觉得倍感亲切。
  “本王此行是受人所托,何来的反悔一说?”慢慢的接过沈碧寒手中的庚帖,越王爷将之随意的打开,而后轻瞄了一眼。
  所有的平静表情在他看清沈碧寒的生辰八字后消失不见,双眼变得犀利起来,越王爷将庚帖慢慢合起,而后不动声色的向沈碧寒问道:“没想到白掌柜的生辰居然是二十年前的隆冬腊月。”
  “怎么?有什么特别之处么?”越王爷的声音很平稳,不过在沈碧寒听来却比适才的语气多了几分不平静。
  越王爷抬头看着一脸迷惑的沈碧寒,轻声笑道:“好巧,小女雪如郡主与白掌柜是同一日的生辰。”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越王爷的双眼中闪过两道几不可见的光亮。
  一脸的受宠若惊,沈碧寒自嘲的一笑,而后叹道:“这生辰八字是父母给的,家父曾说我出生那日天降大雪呢,同日不同命,雪如郡主是金枝玉叶,该是自小倍受王爷您与王妃宠爱的,而小女却只是一介草民而已。”
  “白家现下资产颇丰,白掌柜是白家当家,本就锦衣玉食,晚些时日若是再嫁入聂家,那定会有更多的荣华富贵可享。”听着沈碧寒的叹息,越王爷的脸上恢复了平静之色。
  “但愿!”非(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3uww)常简单的两个字之后,沈碧寒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她的明眸之中,却多出了几分晦暗神色。
  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哼!
  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确实不愁吃穿,但是才几年的时间,她便接连失去了自己最想珍惜的人。若是这些人的性命可以拿锦衣玉食来换,那她宁可每日吃糠度日,也想让他们活着。
  父亲!
  母亲!
  大哥!
  蓝毅!
  无论日后她有如何的荣华富贵,这些她所珍爱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之共享,既然如此,那荣华富贵她要来何用?
  隐隐的感觉得出沈碧寒神色的异常,越王爷点了点头,而后将庚帖拿在手中:“本王素来闲散惯了,甚少与人做媒,今儿既然白掌柜应下了,那本王且先去聂府看看,好与聂家大少商量下挑几个黄道吉日送到府上与你挑选。”
  越王爷这么说是要回去与聂沧洛定下婚期。
  心中明白他的意思,沈碧寒勾起淡淡的笑容,而后起身欲要送他出府。
  “日后莫要将本王当外人了,白掌柜且留步!”抬手阻了欲要将他送出府的沈碧寒,越王爷来去如风一般,脚步十分稳健的离了前厅。
  看着已然空无一人的门口处,沈碧寒一下下的抚摸着自己的手指,而后双眼之中的笑意渐渐淡去。
  出了白府,坐上越王府的马车,越王爷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他今日之所以答应聂沧洛来当这个大媒,完全是因为他不能看着唐雪晴嫁入聂府。可是就在适才,他做梦都没想到他所要见的白家当家就是沈碧寒!
  “王爷,可是回王府?”见越王爷进入马车后没有立即吩咐,赶车的马夫开口问道。
  马车内沉寂片刻,半响儿之后越王爷的声音才缓缓传来:“且慢些回王府,先到聂家去见聂沧洛!”
  “是!”响亮的应了声,马夫一扬鞭子,驾着马车向着聂府行进。
  伸手打开手中的庚帖,视线再次落在沈碧寒的生辰八字上,手掌有些轻颤的抚过庚帖上的年月,越王爷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沈碧寒不知其中的秘密,自然便说了出来,庚帖上所书的日子,二十年前的这一日,天降大雪的不是南陵,也不是关外,而是天元王朝的国都金陵城啊!
  轻颤着将庚帖合上,越王爷坐在颠簸的马车上,越王爷一脸幽然的望着外面车马如龙的金陵大街。
  她是这一年出生的,沈家的灭门,蓝毅的死,与她到底有没有关系?若是他猜测无误,那他该不该立刻去找他的皇兄道明一切!?
  马车在聂府的大门前停驻,这一年来为了寻找沈碧寒聂府他没少跑,没有让门房通报,越王爷直接如入无人之境的进入聂府之中。
  见越王爷进入锦翰院之中,正在院内与聂生吩咐着沈碧寒事情的聂沧洛将手中的事情放下,然后向着越王爷直走而去。
  “你拜托本王办的事已然办妥了!”又看了眼手中的庚帖,越王爷随手将之扔给正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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