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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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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沈碧寒在蓝毅死后第一次感情爆发,她在后院的雪地里奔跑着,哭喊着,像是一个疯子一般让自己将心中所有压抑的感情全部释放出来。
今日,她只是想要释放自己。
释放自己心中的苦痛,释放自己对过去的遗憾,也释放着自己心中的……爱!
她就那样在院子里跑着……跑着……跑着……
直到精疲力尽没有了一点力气!
颓然的跌坐在冰冷的雪地上,摇摇晃晃的仰面躺在地面上,记忆回到四年半以前自己在雪地里被冻僵的情景,沈碧寒忽的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中十分矛盾的掺满了泪水。
傻瓜!
全部都是傻瓜!
一个傻瓜在她出嫁的时候跟在嫁娶的队伍后面三天三夜,为她而死,一个傻瓜明明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却为了她又要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还有一个傻瓜,想要默默的在她身后守护她一辈子。
而她呢?
又要出嫁了!
第一五一章 如出一辙的春宵
佳期至,聂府与白府联姻,不只是两座府邸披红挂彩,就连两府在金陵城内的各个店铺也挂上了象征喜庆的红绸。
雪从前日开始下便没有停过,与四年多前的那一日一样,沈碧寒与聂沧洛再次成婚的这一日,金陵城内依然是雪花飘零之貌。
天还没大亮的时候沈碧寒便由几个丫头伺候着开始梳妆打扮,红彤彤的凤衣喜裙穿在身上,看着铜镜之中格外娇美的自己,听着一边翠竹和几个小丫头不时的赞叹声,沈碧寒不以为然的打了个哈欠,而后抬手将摆放在桌上的珠冠戴在头上。
“主子真是越发标致了!”将要蒙在头上的喜帕暂且搁在桌上,看着梳妆打扮一新的沈碧寒,翠竹忍不住赞叹出声。
微微一笑,对翠竹的夸赞置若罔闻,沈碧寒动了动头顶上的珠冠,而后挑眉问道:“这会儿子什么时辰了?”
转身看了看屋子里更漏,翠竹回道:“主子莫急,还有些功夫儿的,迎亲的喜娘还没到呢。”
因为越王爷身份特殊,所以他只算是冰人,却不负责跟着迎亲的队伍一起来迎娶,这次跟着队伍前来的喜娘还是以前沈碧寒说是分量不够的那个冰人。
侧头蹙眉看着翠竹,沈碧寒笑道:“谁跟你这小蹄子说我急的?”
一脸的疑惑,手忙脚乱的接过一边的小丫头递来的苹果,翠竹咧嘴也笑了:“嗯,主子您不急,是奴婢急的!”
看着翠竹的笑容,沈碧寒不禁摇头一笑。
马上……
马上她就要再次嫁入聂府了,经过这大半年的发展,白家在金陵城内的产业全数稳定下来,只要她嫁过去,三大家族的产业便可以汇聚到一起,她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聂沧洛的身边了。
辰时正时,聂府迎亲的队伍到达白府,喜乐在外面不停的吹奏者,喜娘乐呵呵呵的进入沈碧寒所在的屋子里,见她依然坐在梳妆台前,她咧嘴笑着:“时辰到了,给白掌柜道喜,请白掌柜上轿了!”
不用想也知道身后的喜娘现下是什么神情,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沈碧寒拿起梳妆台上的喜帕,沈碧寒将之径自蒙盖在自己头顶上,而后从凳子上盈盈起身。
“翠竹暂且留下与老管家一起处理府中事务吧!”接过翠竹手中的苹果,知翠竹正要上前来搀扶自己,沈碧寒头顶喜帕,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儿吩咐道。
“主子……”翠竹其实是想跟沈碧寒一起过去的。
听着外面不对奏响的喜乐,沈碧寒轻声道:“我过去聂府了你害怕有什么危险不成?最晚三日我保证一定有人来接你过去。”
“是!”恭敬的对沈碧寒福了福身子,翠竹将搀扶沈碧寒的任务交到一边的小丫头手上。
由两个小丫头搀扶而行,耳边不停听着喜娘的道喜之语,沈碧寒一身红色喜服出了白府府门,而后安安稳稳的坐入花轿之中。
在这个世上,能像她这样明媚正娶坐两次花轿的女子,怕是屈指可数了吧!
在沈碧寒一阵感叹之际,轿帘被放下,鞭炮齐鸣,轿子从白府出发绕着精灵城一圈,向着聂府方向行进。
一年半以来,聂府在金陵的身份俨然依然今非昔比,加之白府的资产颇丰,她们两府之间的联姻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正因为如此,凡是花轿所到之处,必定被人们围的水泄不通。
清风袭来,轿帘轻掀,透过轿帘一角,看着外面飘舞的雪花,还有哪些簇拥的人群,沈碧寒的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记得几年前聂家将她从那户猎人家里接来的时候,也是八抬大轿,也是喜乐声声,可是街上的人却大都是在看热闹的,他们都想看看,沈家大小小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竟然敢放聂家大少的鸽子。
如今不同了,当然,他们想看的还是白家当家白凤棠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更多的却是在感叹这两家联姻之后的财势。
迎亲的队伍一路招摇过市,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顺利抵达聂府。
喜轿停摆,跟在轿边的喜娘见一身喜服的聂沧洛身姿挺拔、气宇轩昂的站在府门前,她连忙笑着上前恭了恭身子:“恭喜大少爷,贺喜大少爷!吉时已到,请大少爷踢轿门,迎新娘子进门!”
眉梢轻挑,算是应了声,聂沧洛与喜娘一同来到花轿前,而后神色淡然的伸脚踢了踢轿门。
轿帘被从外面掀开,听喜娘唤了一声,沈碧寒的手里被塞进一条红绸,感觉到红绸那端的重量,知那边该是聂沧洛了,掩在喜帕下的容颜露出一笑,她脚步轻抬,又由两个丫头搀着下了轿子,而后跟着聂沧洛一同跨过聂府大门的门槛儿。
聂沧洛啊聂沧洛!
这次我沈碧寒可没有再逃婚,算是还了你的债了吧!
心中暗暗叹息着,沈碧寒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进入聂府之中,直向着正厅而去。
聂府的正厅之中早已摆上了香案,香案上香烟缭绕、红烛高烧,被丫头引到了案前,沈碧寒与聂沧洛相形而站,等着司礼示意。
头盖喜帕站在香案前,沈碧寒的耳边充斥着熟悉的声音,有聂惜璇的,有聂惜雪的,还有许许多多曾经沈碧寒听过的声音。
轮回啊,这就是轮回!
正在沈碧寒兀自沉思之际,老太太的声音传来,随着老太太的落座,拜堂正式开始。
与上次一样,先拜过祖宗牌位之后,便是传统的三拜,一拜天地,二拜双亲,福气相拜,最后又引进洞房。
从始至终,聂沧洛几乎没说过一句话,这让沈碧寒未免有些讪讪然。
外面婚宴正在进行,这边沈碧寒已然被送入锦翰院中,洞房之中彩灯高悬,香案之上龙凤蜡烛燃的正炙,独自一人坐在一片大红的床榻之上,沈碧寒掀起头上的喜帕,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屋子。
这个屋子不是她与聂沧洛以前所住的屋子,倒像是一间由厢房改建的洞房,不过即便如此,屋子里该有的一样不少,在屋子的正中部位摆放着各色果盘,回身看向安叠在床榻上的喜被,抬手轻轻掀起,沈碧寒果然见其中扫着花生和红枣儿之类的东西。
伸手拾起一颗花生剥开,而后填在嘴里吃了,沈碧寒暗笑道:第一次嫁他是盲婚哑嫁,第二次嫁没想到还是他。
红烛映花,喜字相连。
聂沧落再进洞房的时候,沈碧寒早已将喜帕蒙上,听到开门声,她不禁心跳加快一拍。
说实话,她还真是有些期待聂沧洛见到她时会是什么神情呢。
依然是一阵淡淡的酒香之气飘入鼻息之间,低头盯着视线所及之处的一双锦靴,沈碧寒在等着聂沧洛出声,对方却半晌儿无语。
“白家当家白凤棠……”一边轻声低喃着沈碧寒现在的名字,聂沧洛离了床榻前,坐到一边的雕花木椅上。
和四年前一样,他没有去将喜帕挑起,或是说他根本就没有要将之挑起的意思。
“……”
听聂沧洛的语气似乎下面还有话要说,静等着他的后语,沈碧寒一言未发。
“嫁与了我,日后白掌柜便是我的夫人了,我将给予你的,能给与你的,只有在商业上最大的帮助。”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聂沧洛声音温和,脸上却没有一丝新郎官该有的喜悦情绪。
“……”
贝齿轻咬着唇瓣,沈碧寒眉头蹙起。
这情景怎么就这般熟悉呢?第一次成亲的时候,他这般冷漠那是因为她落了他的面子,可是这次她嫁过来可是带着大笔嫁妆来的,他居然还是这般冷淡。
若是不知他是个外冷心热的男人,沈碧寒还真会为他目中无人的骄傲样儿抓狂呢。
对一个新婚的女子,他真的只能这般急切的要将话挑明么?
“夫……”
“为夫言尽于此,夫人早些歇了吧!”
沈碧寒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却不期迎来了聂沧洛如此冷然的一句话。
好似心中的热情被浇灭一般,有些好笑的叹了口气,沈碧寒终是伸手掀起头顶上的喜帕:“我说……”
视线所及……居然是一张空无一人的椅子。
转身看向一边打开的房门,见外面一片雪白之色上的红色身影,沈碧寒颇有些无奈与挫败的将喜帕甩在床榻之上。
她上辈子肯定跟这个男人相生相克,否则也不至于这辈子嫁了他两次,在洞房花烛的时候,却都是这般的草草收场。
谁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为什么她的两次洞房一样的一文不值呢?
想想这个,沈碧寒便不禁觉得好笑。
这跟上次根本就是如出一辙的春宵!
“那小子大半夜的去哪里了?新婚之夜为何不待在这里?”与越王妃刚一进入锦翰院,越王爷便见聂沧落独自一人率性离去。待他与王妃进入洞房之后,对沈碧寒所问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他还想看看聂沧落见到沈碧寒之后的反应呢,没想到他却那么冷淡,这不合情理,太不合情理了。
“民妇不知!”收起自己脸上的笑容,沈碧寒优雅的耸了耸肩。
感觉到越王妃处传来的专注视线,沈碧寒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从床榻上起身,对她嫣然一笑:“这位该是王妃了吧?民妇见过王妃,与王妃行礼了。”
没关系,今儿聂沧落看不到她,那是他活该!
重头戏在后面,明日等到行礼的时候,老太太、太太和姑娘们的反应也应该很精彩才是。
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见越王妃还是未让自己免礼,沈碧寒不禁眉头紧紧蹙起……
第一五二章 一女二嫁嫁一夫
半年前越王爷初到白府的时候沈碧寒与他请安,他也是半天没让免礼,这会儿子她与越王妃请安,没想到她也半天没动静,这两人一个王爷一个王妃看样子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娟容!”见沈碧寒眉头微蹙,越王爷叫着王妃的名字,伸手碰了碰一边的她。
“呃……”从怔愣中回神,越王妃有些牵强的对沈碧寒笑了笑:“聂夫人免礼!”
以前的时候别人都称呼沈碧寒为大少奶奶,或者是主子什么的,越王妃称呼她为聂夫人,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对越王妃笑了笑,她关切的问道:“眼下天色不早了,外面还落着雪,王爷和王妃今儿就甭回去了,在府里住上一宿吧!”
见一边的妻子还在冷冷的注视着沈碧寒,越王爷对沈碧寒笑了笑,推脱道:“今儿一起来聂府的除了本王与王妃之外,还有雪如郡主,府上因成亲之事正忙,我们一家子就不在这里添乱了。”
沈碧寒也笑了笑:“那王爷慢走,民妇就不送了!”
说这话沈碧寒对越王爷福了福身,抬头见越王妃还在看着自己,而且眼神颇为怪异,她有对越王妃笑道:“日后民妇若是有功夫儿的话,一定回到王府再拜见王妃的。”
神色黯然了几分,越王妃仍是十分牵强的对沈碧寒笑了笑,然后转身先越王爷一步离了洞房之内。
眉头拧起,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越王爷有些无奈的对沈碧寒点了点头,道是先走了,也紧跟着离去了。
待越王爷与越王妃离去之后,沈碧寒还是站在原地未动。
她与越王妃绝对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为何越王妃在看她的时候,会是那般神情。
她的眼神之中总是冷冷的,除此之外沈碧寒甚至觉得还有浓浓的怨怼。为什么呢?难道因为她挤掉唐雪晴嫁给了聂沧洛?不可能啊!若是那样越王爷便不该与他们做媒才是!
总觉得脑海中有一个疙瘩解不开,在越想越乱的情况下,沈碧寒和以前一样,将一切再次放下。
有些事情,到该痛得时候自然会通。
想不通还去楞想,那不是她该做的事情。
大约过了没多见,从门外进来了两个小丫头,两个小丫头来到沈碧寒的身前,先是对她福了福身,而后道:“奴婢们伺候主子歇下吧!”
这两个小丫头是她从白府那边一早带来的,看着她们两个走进来,身后没跟着一个聂府众人,沈碧寒不禁微微蹙眉:“聂府没有丫头留在外面伺候么?”
那两个小丫头相互对视一眼,而后对沈碧寒摇头回道:“回主子的话儿,没有!”
秀眉拢起,沈碧寒思付片刻,而后对两个丫头道:“今儿她们没人与你们安排住处,夜里你们两个就与我一起在这里对付一宿吧,明儿个我再找他们说事儿!”
聂府内的人们有多势利眼早在几年前沈碧寒便见识过了,都说这个世上夫者为天了,眼下将她娶进了门,不关白家的财势如何,在这深宅大院里,那些人看的还是聂沧洛对她的态度。现下在洞房花烛夜聂沧落丢下她一个人跑了,那合着那些家主们,也没几个人想着来问候问候她了。
有这洞房在,她倒还好说,不过外面寒冬腊月的,若是这两个小丫头在外面候着,保不住儿明儿就冻出个好歹来。
想到这些,沈碧寒不禁在心里将聂沧落痛骂了一番!
依着沈碧寒的吩咐,是夜那两个小丫头便与她一起和衣睡在了洞房之内。
第二日一早,雪停了,辰时为到外面便传来敲门声。
没有立即起身下榻,沈碧寒让两个小丫头之中的一个去看看,小丫头回来的时候只道是锦临院内传话儿来,说老太太让外面的丫头引着新少奶奶过去请安敬茶。
“怎么?外面的丫头与你们气受了?”看着小丫头一脸委屈的样子,沈碧寒掀起被子走下床榻,伸手接过一边另外一个丫头递来的红色棉裙。
这红色么,平时的时候穿未免太过鲜艳,不过她刚刚成亲,这个时候穿正合适。四年前她成亲之后便搬入轩园,没机会穿红色的衣裳,现下有这个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小丫头不自然的笑了笑,道:“那个……那个姐姐说昨儿夜里大少爷没在主子屋里过夜倒是去了轩园,老太太问是不是主子您没伺候好,还有……”
沈碧寒挑眉:“还有什么?”
轩园?!
原来昨日聂沧洛从这里离去是去了轩园,她就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却去了轩园?!不过他去轩园了,老太太便要与她要说法么?让她伺候他?
唉……等着吧!
“还有什么啊?”挑眉变成了皱眉,见小丫头没立即回答,沈碧寒将身上的棉裙伸展开来,尔后追问道。
表情有些扭捏,小丫头吞吞吐吐的道:“还有……那个姐姐说外面天冷,她在外面等着呢,让主子您快点儿!”
“让我快点儿?这是原话?”听了小丫头这话,沈碧寒可不乐意了。就算她不是沈碧寒,也该是聂府的新任大少奶奶啊?何来的一个小小的丫头都敢这么说?
见沈碧寒变了脸色,小丫头一瞬间惊慌了起来:“主子您快些将衣裳穿好,奴婢这就去准备热水。”
白凤棠便是沈碧寒,这个秘密翠竹知道,但是白府的其他人并不晓得。
“去吧!”一边系着前襟的盘扣,沈碧寒一边吩咐道:“莫要理会外面那个丫头就是!”
“奴婢省的!”对沈碧寒点了点头,小丫头退了出去。
将大红色的棉裙穿好,又从另一个丫头手中接过一件同是红色却镶着白色绒毛的坎肩儿穿上,沈碧寒坐到一边儿的梳妆台前静等着小丫头取来热水。
半晌儿之后,小丫头端着热水回来,接过她递来的热手巾擦了擦脸,沈碧寒兀自动手开始自己与自己梳妆打扮。
额前不留流海,将长发仔细的盘在脑后,以牡丹步摇固定在头顶上,耳际挂上翡翠玉环,而后仔细的在脸上搽上胭脂,描眉过后以朱砂抿唇,待一切搞定之后,满意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沈碧寒从凳子上起身,转身看着在一边拿着裘衣等着的小丫头,她笑了笑,上前双臂张开将裘衣穿在身上。
“走吧,该上战场了!”嘴角自信的弯了弯,外面一个小丫头打开了房门,沈碧寒迎着冷冷的冬风出了房门。
看着沈碧寒自信满满的样子,跟在她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一脸的面面相觑。
天可怜见,她们不知道沈碧寒的自信来自哪里,不过却也知道她们的主子不是一般女子。
出了屋子,见不远处的走廊里有个丫头正在来回踱步取暖,看清那丫头的长相之后,沈碧寒对身边的小丫头问道:“适才说让我快点儿的就是她?”
她当是谁呢?!
看来以前她在聂府之中还是不够强硬,否则这丫头怎么还在府里?
小丫头在他耳边低语道:“是的!”
“哼!”不屑的一笑,沈碧寒将身前的裘衣拢了拢,而后向着那丫头走去。
“望月!”还没走到那丫头的面前,沈碧寒便先唤出了她的名字。
听到有人忽然唤着自己的名字,正在走廊之中来回踱步的望月条件反射的回头望去,却不期然对上了沈碧寒含笑的眸子。
“你……”
“怎么?看到我觉得惊讶么?”沈碧寒瞥了望月一眼,而后轻声在她耳边叹道:“世上有太多人希望我死了,不过还好我福大命大还活着。”
看着眼前的沈碧寒,所有的话都梗在喉间,望月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伸手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她连忙惊慌失措的颤声道:“奴婢给大少奶奶行礼问安!”
轻颤着身子,她屈身对着沈碧寒行礼。
沈碧寒说对,世上都道她死了,望月也以为她死了,她做梦都没想到聂府新迎娶的少奶奶白凤棠居然和沈碧寒是同一个人。
没有让望月免礼,沈碧寒满是狐疑的问道:“我记得一年多以前已然将你逐出聂府了,为何这会儿子你会出现在这里?”
“奴婢……奴婢……”
天气虽然寒冷,不过望月的手心已然尽是汉意,在身侧的棉袄上蹭了蹭,她努力在脑海中摸索着说辞。
将望月的紧张反映看在眼里,沈碧寒知道自己的出现将她吓得不轻,毕竟不是狠毒之人,她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而后淡淡的道:“莫要奴婢奴婢的了,不是说老太太还在锦临院等着我么?且先过去了再说!”
不等望月在前面引路,沈碧寒先她一步顺着走廊前行,转角消失在拐弯处,进入锦翰院的后院之中。
深深的出了口气,见沈碧寒拐了弯,望月一身轻颤的站直身子,而后面露窘迫的也跟着去了。
因为一天下了大雪,天气较为寒冷,而且时辰还早,沈碧寒等人从锦翰院的后院到锦临院的后院没见着一个丫头。因那次花厅大火,老太太便搬到了锦临院中,这个沈碧寒知道,不过她并不知老太太这会儿子在哪个屋子里待着。
站在锦临院的后院之中,等着望月跟上来,沈碧寒侧身看了她一眼。“现下都有谁在老太太屋子里?”
拘谨的止了脚步,望月低头回道:“因少奶奶今儿要来敬茶请安,所以府里的太太们都在呢。”
暗道一声在的都是长辈啊,沈碧寒对望月又道:“你且先去里面通报了,而后再来引我进去。”
“是!”急急地应了声,望月快步要向着前院方向走去。
沈碧寒初出轩园的时候,她还曾想过要与沈碧寒争,但是自上次被沈碧寒近乎强势的赶出聂府之后,她对沈碧寒便心存忌惮了,尤其是现在,在她本以为沈碧寒死了的时候,她居然又活过来了,而且还以其他的身份嫁入了聂家。
这让除了让望月觉得不可思议之后,也让她在内心深处对沈碧寒产生了恐惧感。
一女二嫁嫁一夫,这本就不是一般女子敢为之事,但是沈碧寒做了,不止如此,她还拥有了白凤棠的身份和地位,如此女子岂是她一个离了聂家无法存活的小丫头可以比拟的。
“等等!”在望月快要转弯之际,沈碧寒又出声了。
“少奶奶您请吩咐。”转身低头,望月恭谨的道。
声音淡然,沈碧寒道:“进去之后只道是大少奶奶要请安,莫要提起我是谁。”
“奴婢遵命!”点了点头,望月终是转身进入前院。
欲要向锦临院的前院走去,却没见身后的两个丫头跟上来,转身蹙眉看着怔楞在原地的两个小丫头,沈碧寒调侃道:“被冻僵了么?”
“呃……不是的!”两个小丫头齐齐的应了声儿。
主子就是主子,适才她们见望月的时候望月还训斥她们来着,可是沈碧寒一出马,望月立马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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