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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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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忆起当初蕙歌自缢时的一脸决绝之色,沈碧寒又转头看了眼天空中明媚的阳光:“弟妹你该知道天无绝人之路,路都是自儿个走的。我当初所做的只不过是将你从鬼门关上拉回来,而你之所以有今日的好日子过,完全是你直接走对了路。”
    当初的时候,蕙歌不能生养,沈碧寒只是给她指了一条路而已。
    试问,如是在望梅产子之后,蕙歌依然怒从心生,那哪里还有的今日之势?蕙歌做对了,她不但没有因为自己不能生养而妒忌望梅产子,相反的却在安宁寺之时舍身护着那个小娃儿,视那小娃儿为己出。如此一来,她不仅得到了望梅的尊重,也更加为聂沧豪所珍爱。、
    人与人相处,只要欲望少一些,只要稍微多付出一些,那在这个世界上,即使是心如磐石,也终有一天会被捂热。
    将沈碧寒话里的意思理解的十分透彻,蕙歌满目慈爱的起身从丫头的手中接过小娃儿,而后对沈碧寒笑道:“以前的蕙歌待人尖酸刻薄,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贪图小利,却又想要在福利摆起主子的架子,那样的我太过嚣张与无理。如是没有大嫂,时至今日蕙歌怕早已不知死在哪里了。”
    蕙歌的话说的一语双关,虽然不中听,却句句是实话。
    对蕙歌淡淡一笑,沈碧寒从美人靠里起身,而后有些心痒难耐的接过她手中的小娃儿来回轻晃着:“眼下立马就要过年了,弟妹与我这小侄儿且好好地过个年。年后的时候,一切过往也都该结束了。”
    听到沈碧寒的话,蕙歌的神情微微有些错愕:“大嫂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蕙歌又是淡淡一笑,沈碧寒没有解释,只是在不停的逗弄着怀中的小娃儿。
    “大嫂!”明白了沈碧寒意欲何为,蕙歌摇了摇头上前来到沈碧寒身边,劝道:“我晓得现在府里的事物奶奶已然放手交给大嫂来做,也晓得大嫂你做事利落,不过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聂府之内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啊!”
    明白蕙歌的紧张从何而来,暗叹一声她真的与之以前有着本质上的改变,沈碧寒跟怀中的小娃儿蹭了蹭鼻子,而后回头看了蕙歌一眼:“时间会造就一个人,也会改变一个人,弟妹眼下真是今非昔比了。不过你也无须担心,聂府的水有多深,我自儿个大抵上是晓得的,无论府里的水有多深,我都要好好地趟上一趟。”
    听沈碧寒一席话,知她有所准备,蕙歌明显松了口气。
    伸手将沈碧寒怀中的小娃儿接了过来,蕙歌道:“无论大嫂要怎么做,蕙歌只想恒儿可以在世间安然长大便好。”
    聂沧豪与望梅所生之子,名唤聂恒儿。
    “我这侄儿叫恒儿么?”伸手笑着捏了捏小娃儿滑溜溜的脸蛋儿,沈碧寒问道。
    “对!”蕙歌点了点头,回道:“恒存于世的恒!”
     看着蕙歌眼中的坚定之色,沈碧寒叹道:“为了这个孩子,弟妹与大伯母都改变了许多。”
     对沈碧寒微微一笑,蕙歌看着沈碧寒身后的方向,轻声道:“我说过的话,大嫂心中一定要仔细思量了。今儿怕是不能再深谈了,夫君过来接我们母子回东苑了。”
    循着蕙歌的视线转身向后看,沈碧寒果然见聂沧豪远远的顺着走廊而来。
    “沧豪见过大嫂,给大嫂请安。”来到沈碧寒与蕙歌身前,聂沧豪满是慈爱的看了蕙歌怀中的聂恒一眼,而后对沈碧寒拱了拱手。
    自沈碧寒重新嫁入聂府之后,聂沧豪曾经与她也算见过两面,所以此刻见到她,丝毫没有惊讶的表情。
    对聂沧豪笑了笑,沈碧寒问道:“来接弟妹与我这小侄儿回去么?”
    “是!”站直身子,也对沈碧寒一笑过后,聂沧豪点了点头。“恒儿该午睡了。”
    “那你们且赶紧回去吧!”对两人摆了摆手,沈碧寒笑眯眯的道。
    “过两日听说府中有年宴,到那个时候我们再好好与嫂嫂过话。”聂沧豪携蕙歌与沈碧寒福了福身,而后相携远去。
    看着聂沧豪与蕙歌相携而去的背影,沈碧寒不禁为他们身上那种为人父母的气息所感动。
    因为有了聂恒,蕙歌有了下半辈子活下去的希望,因为有了聂恒,大太太一改往日尖酸刻薄的样子,变得沉稳而与世无争。
    思绪忆及初出轩园是在延揽花厅外见到蕙歌的情景,沈碧寒不禁暗暗在心中喟叹一声,而后带着凝霜一路返回轩园。
    亭台楼阁依旧,却少了家该有的温暖。行走在偌大的聂府庭院之中,沈碧寒心中微微有些晦暗之意。两年之后,她也将离开这里,前往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也许会少些烦恼吧。
    “少奶奶,您看,是聂生!”正在沈碧寒暗自伤怀之际,凝霜指着不远处刚由另外一条廊子拐过弯儿来的聂生。
    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远远向着聂生所在的方向望去,见聂生身后好似跟着一中年男子,沈碧寒不禁眉头微微皱起:现在聂家的商号已然关的差不多了,商号内的管事也大抵上都回家过年了,那此刻跟在聂生身后的中年男子又是谁?
   心中暗暗思忖着,沈碧寒脚下步伐依旧,缓缓的向着聂生相迎而去。
   “小的见过少奶奶,给少奶奶请安。”见沈碧寒来到身前,聂生与身后的中年男子同时停下脚步,袍袖一甩,他对着沈碧寒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免了吧!”对着聂生摆了摆手,沈碧寒与聂生问道:“夫君这会儿子不是去越王府了么?你这是要去哪里?”
    说话间,她微微侧目看了眼聂生身后一直低头不语的中年男子。
    对沈碧寒讨好的笑了笑,聂生回道:“回少奶奶的话儿,适才在午膳之前爷命小的去城外的山上将张添大匠请来,这不……小的刚带着张添大匠回府。”
    “张添大匠?”沈碧寒的另外一个身份是白家当家白凤棠,她也是个做生意的,自然对这张添大匠有所耳闻。
    “是!”退后一步将张添让至身前,聂生赞道:“这位便是被誉为鬼刀的张添大匠。”
    因张添大匠在器物雕琢之上颇有建树,故在这一行内人们送了他一个鬼刀的雅号。
    沈碧寒一笑,对张添道:“原来这位便是张添先生,在这里沈氏且有礼了!”
    这张添大匠个头儿不高,大约比聂生低了半个脑袋,不过他的面皮看上去白白净净,却相当年轻。也许是因为经常专注于某处,他的双眼格外聚光。
    “先生不敢当,鄙人只是一介布衣罢了!”一边说这话,张添一边抬头看了沈碧寒一眼。
    一眼之后,他眉头问微蹙,心中似是思索着什么。
    对张添的自谦毫不为意,看着他的一身布衣,暗道他说的倒也贴切。沈碧寒对聂生道:“今日夫君命人将张添先生请到府上来,想必是想要您再次出山才是吧?”
   “呃……”见张添有些怔楞的在注视着沈碧寒,聂生连忙接话道:“看到张添大匠,是个人都会这么想。不过这次爷命小的请他来,是另有其事的。”
   会意的点了点头,沈碧寒道:“你这办事儿的速度可是越来越快了,夫君头晌儿让你将张添先生请来,你这过了晌儿便请了过来。你们家爷这会儿子该是还在越王府的,你且先带着张添先生到书房稍等片刻吧!”
   “小的省的!”对沈碧寒又恭了恭身子,聂生与张添让出路来,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张添大匠请这边走。”
    没有应聂生的话,张添仍然一脸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处没有挪动半分。
    “凝霜,我们先走吧!”本来的时候,张添大匠身份特殊,沈碧寒该代聂沧洛招呼一下的。不过她曾经答应过聂沧洛,不会再插手商号的事情,所以此刻她要做的便是会轩园去饱饱儿的睡上一觉。
    “少奶奶请留步!”正在沈碧寒欲要离开之际,张添突然转脚挡住她的去路:“容我多问一句……您可是那个佩戴玉佩之人?”
    闻言,沈碧寒不禁双眼微眯……


第一七七章 该姓皇姓
    端坐在锦翰院的书房内,沈碧寒先请张添在一边的椅子上落座,而后面色淡漠的挑眉对聂生道:“适才张添先生所说的玉佩是怎么回事儿?”
    适才的时候,沈碧寒本打算回轩园歇下,却不期张添拦住她的去路,问她是不是佩戴玉佩之人。初时的时候沈碧寒还在狐疑着张添所说的是什么,故她放弃原来的想法,直接带着聂生与张添便来到了锦翰院中。
    “是这个……”从袖袋里取出那张拓印了玉佩背面的宣纸,聂生将之舒展开来,递到沈碧寒面前的书桌上。
    聂沧洛在与聂生看玉佩的时候,从来都未曾提及那玉佩是沈碧寒所有。故此聂生以为他找张添来是为了公事,也没有对沈碧寒隐瞒什么。
    视线扫过宣纸上的内容,沈碧寒的眉头再次拧起:“这就是夫君今日请张添先生过来的用意?”
    “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聂生道:“爷让小的看到这块玉佩之上所雕琢的寒字,乃是张添大匠独有的侧刀流派才可雕出的东西,所以小的这会儿子才将张添大匠给请进府来。”
    双眼再次眯起,沈碧寒淡淡的看了聂生一眼,而后对他道:“你且先到外面候着,我有话要问张添先生。”
    抬头看了沈碧寒一眼,谨守做下人的本分,聂生对沈碧寒恭了恭身子,而后退出书房外候着。
    待凝霜与张添奉茶之后,沈碧寒 以眼神示意她先下去。凝霜会意,只是对沈碧寒点了点头,便也退出书房外,与聂生一左一右候在门外。
    “张添先生!”对张添微微一笑,沈碧寒将书桌上的宣纸拿在手中,淡笑着问道:“你何来的晓得这玉佩是我身上所佩戴的?”
    依然仔细观察者沈碧寒,张添看了眼沈碧寒手中的宣纸,而后叹道:“太像了,你与当年我为之雕琢这玉的人长得实在太像了……”
    心中咯噔一下,沈碧寒眉头皱起:“先生何出此言?”
    张添说她长得与当年为之雕琢的人太像了,这是什么意思?这玉佩不是她父母找人雕琢的么?可是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她与她们朝夕相处,虽然她母亲的样貌也算是清秀,但却不能说与她相像!
    就因为这个,自小到大她的大哥总是逗弄她,说她是捡来的孩子。而每当那时,她的父母反倒会说,她们家寒儿是沈家的人才尖子!
    可是现在呢?
    现在摆在她眼前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那个与她长得相像的女子是谁?这玉佩又为何会一直从小到大佩戴在她的身上?
    “嗯?”满是疑惑的看了沈碧寒一眼,张添皱眉问道:“难道这玉佩不是夫人的令堂所赠之物么?”
    心中隐隐有着某种不祥的预感,沈碧寒轻颤了下唇瓣,问道:“当年……当年请张添先生雕琢此玉的人,你可认得?”
    似是感觉到了沈碧寒的异常,却又不知她的异常从何而来,张添没有立即回答沈碧寒的问题,脑海中电光一闪,他开口问道:“适才夫人说自儿个姓沈?”
    沈碧寒茫然点头:“我确实姓沈!”
    皱眉思量片刻,张添摇了摇头,道:“不对啊!您怎么可能姓沈?!”
    双眉一凛,沈碧寒脱口问道:“那先生您认为我应该姓什么?”
    “夫人该是姓唐啊!”几乎是脱口而出,张添大匠抬,眸看到沈碧寒一脸怔然之后,又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
    “姓唐?!”双目不敢置信的睁大,瞠目结舌的瞪着张添半晌儿,沈碧寒呐呐开口:“为什么会姓唐?”
    唐!
    天元王朝的皇姓!
    普天之下只有天元王朝的皇亲贵族才可拥有的姓氏!
    为什么她不该姓沈?不该姓聂?赵钱孙李……百家之姓,为何她偏偏该姓唐?!
    若是她该姓唐,那么她到底是谁?楚后要对她的父母痛下毒手也是因为她么?
    心中一个个疑问接踵而至,他们仿佛在一霎那间充斥了沈碧寒的脑海,不断的、快速的吞噬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夫人?您没事吧!”见沈碧寒一脸苍白的样子,张添关切的问道。
    以手掩额,沈碧寒没有立即开口说话,而是安静的停歇了片刻。见她如此,张添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安静的在一边等着沈碧寒开口。
    半晌儿之后,沈碧寒依然用手掩着额头,轻声慢道:“正如张添先生所说,这块玉佩确实是我自小便佩戴在身上的,你可知这块玉佩的来历?”
    张添点了点头,道:“世间万物,之所以存在于世,自然有它的因果。这玉佩当年乃是出自我手之物,我自然知道它的来历。”
    似是耗尽了全部的心力,沈碧寒抬头看了张添一眼,而后问道:“如不介意,先生且说来与我听听如何?”
    张添微一迟疑,还是决定将事情说道与沈碧寒知道:“世人都知我张添年轻之时曾经只为宫中贵胄雕琢物件儿,从不在宫外动刀。”
    微微一笑,沈碧寒点头:“这个我也早有耳闻。”
    这块玉佩她自小便佩戴在身上,若不是在过去她失忆三年,她决计不会将之取下。她只因为这玉佩是她父母给的,应该格外珍惜。可是她千想万想,却从来都未曾想过她身上带着的这块玉佩居然是宫中之物。
    见沈碧寒的脸色有所缓和,张添接着道:“事情要追溯到二十年前的那个冬天,那个时候我尚且在宫中当差。记得那个时候瑞雪初降,那个时候的皇后,也就是当今的太后,为庆祝落雪在宫中摆宴宴请所有的朝廷家眷。其中大到王爷皇子,小到都尉夫人,都在邀请之列。”
    “下了一场雪便要举朝欢庆么?”沈碧寒呢喃开口。
    点了点头,张添又道:“那个时候的天元王朝刚刚经历了一年大旱,初入冬来便降瑞雪,确实是喜事一件。”
    沈碧寒道:“后来呢?你就是那个时候在宫里见到了让你雕琢玉佩之人?”
    张添点了点头,回忆道:“皇宫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的,那个时候那些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难得进入皇宫,初入皇宫,她们看着什么都稀罕,见到我在雕琢器具,自然而然的便簇拥过来要求****。
    沈碧寒若有所思。
    那个与她长的相似的女子,该是在那个时候找张添雕琢玉佩的吧?
    心中如此向着,沈碧寒便问出了口。
    点了点头,张添道:“那位夫人那个时候已然怀有身孕,而且看上去似要即将临盆的样子。惟恐她在人群中因拥挤出了乱子,我特例为她雕琢了一件这件玉佩……那个时候她说这玉佩是要送给她即将临时孩儿的礼物。她说话的神情温柔无比,所以我记忆十分深刻。”
    心中一片凄然,沈碧寒闭了闭眼睛,努力在心中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沈家二老对她恩宠有加,根本就做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了。他们若不是她的父母,那为何他们却对她那般之好?即使在明知沈家要被灭门的时候,他们还想着要保下她的性命?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爱?
    无私?亦或是伟大!
    稳了稳自己的心绪,沈碧寒从椅子上起身,而后对张添问道:“张添先生可知那女子的身份?”
    从一开始沈碧寒在问自己各种问题的时候张添便感觉到了异样,现在看到沈碧寒的反映,他总算明白了。
    眼前的女子是那腹中胎儿,而那女子确实是将玉佩传给了她的孩儿,可是她们或许因为什么缘故而分离,以至于今时今日的聂家大少奶奶并不知自己的身世为何!
    终是摇了摇头,张添在沈碧寒期待的目光之中对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听她身边的丫头称呼她为王妃,却不知她是哪个王爷的妃子。”
    “王妃……”那她该不会是位郡主吧!
    双眼迷离的转身看向窗外,却见窗棂上一片狼籍。眉心微微泛红,她转头对张添道:“张添先生可还有什么关于这玉佩要与我道明的么?”
    又摇了摇头,张添道:“对夫人您,我今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题因沈碧寒的情绪变化而显得沉重了不少,张添在与沈碧寒说话的时候也从一开始自称鄙人到了最后改成了我。
    感激的看了张添一眼,沈碧寒心神一转,而后对张添道:“我夫君过会儿子应该会与张添先生再问些什么,关于这 玉佩之事还请先生酌情……”
    “夫人您不想我将真相与聂家大少爷道明?”依着沈碧寒的神色,张添猜测道。
    “正是!”沈碧寒直接肯定了张添的猜测。
    “这……”张添一脸的思忖之色。
    “张添先生!”绕过书桌来到张添面前,沈碧寒对他苦笑道:“玉佩的来历您清楚,此刻我这里的情况您大概也能猜的出什么吧?正如您所说的,我该姓的是唐,是皇姓,可是我姓的是沈。我的母亲该是那个为我雕琢玉佩的女子,可是养我长大的却不是她……”
    说到最后,沈碧寒知道就算自己不再多说什么,张添也该明白个中缘由了。
    皇宫大内不必寻常人家,聂家只是一个商贾之间,便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频出,更逞论堂堂的皇宫大内了。
    若沈兼之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那她的亲生父母是谁?沈碧寒猜测,她的身世一定还隐藏着什么秘密。不过她也在心中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让她的身世与楚后牵扯到什么关系。
    否则的话,那就便民沈家人是因她而死……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深知沈碧寒心中所顾虑之事,张添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听了她的建议。
    “不管我该姓何姓,今日都谢过张添先生了!”双手交叠放置于身前,沈碧寒对着张添福身行了规规矩矩的一礼。
    “夫人且快快请起!”连忙对沈碧寒抬了抬手,张添叹道:“您是金枝玉叶之躯,若是如此我怎担待得起啊?”
    神色微微黯然,沈碧寒叹道:“礼是我行的,我自然觉得你担待得起。”
    将张添留在书房之内,沈碧寒独自一人出了房门。对聂生吩咐了句让他好好待客,沈碧寒带着凝霜便直接出了锦翰院的大门。
    “少奶奶,您没事儿吧!”在回轩园的路上,凝霜见沈碧寒一路上都未曾看口,而且脸色也差的离谱,不禁开口问道。
    “没事儿!”淡淡的应了声,沈碧寒依然心不在焉的向前走着。
    她该姓皇姓,那边是皇亲贵族才对?可是她到底是谁?
    “主子!”大老远的,翠竹见沈碧寒与凝霜往回走,不禁跨步跑了过来。
    “翠竹,你这会儿子不在轩园当差,怎的出来了?”还没等沈碧寒说话,凝霜便开口问着跑的气喘吁吁的翠竹。
    “呃!”胡乱的拍了拍急喘的胸口,翠竹对沈碧寒道:“奴婢是出来寻主子回去的,莫大夫来了。”
    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沈碧寒看向翠竹:“你说谁来了?”
    翠竹回道:“莫往生,莫大夫。”
    眼珠子兜转了了两圈,沈碧寒一边重新向前走着,一边问着身边的翠竹:“他没说来做什么呢?”
    莫往生曾经答应过她要与她找出幽潭香的解药,这会儿子过来不会是与那解药有什么关系吧!
    摇了摇头,翠竹道:“奴婢刚刚将莫大夫引到轩园之内,他只是吩咐奴婢将少奶奶您找回去,并未说是为何事儿来。”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沈碧寒,又看了看翠竹,凝霜问道:“莫大夫不是与璇姑娘看病的神医么?他这会儿子来府里找少奶奶做什么?”
    “这……”
    “莫要多问了!人家还等着呢!我们且快些回去吧!”没等一脸忧虑的翠竹绞尽脑汁的想出答语,沈碧寒催促了一声,而后先两个丫头一路向着轩园方向而去。
    在长长的走廊中兜兜转转,重新回到轩园之内,沈碧寒刚刚进入前厅之内便不禁秀眉微蹙。
    此刻坐在前厅椅子上正在喝茶的男子,一身白色襦袍,头扣白色丝巾,颇有魏晋之风。他一脸眉清目秀不说,居然还透着几分儒雅之气。


第一七八章 欲求子!
    眼前的男子是莫往生没错,这从他千年不变的眼神便不难看出。不过这莫往生有这般年轻么?在沈碧寒的印象之中,他明明该是个过了而立之年的大夫才对。
    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莫往生微微吃惊,沈碧寒见对方只是对着自己轻轻一笑,而后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白掌柜此刻这幅模样,倒是让我有些不知如何自处了。”从椅子上起身,莫往生笑着行至沈碧寒身前,对她请到:“白掌柜请上座!”
    从震惊中回神,沈碧寒微微一笑,脚步轻缓的行至主位之前,而后稳稳地坐了下来:“这里是聂府,是我的地盘儿,按理说该是我请莫大夫你坐才是,何来的这会儿子你到先请我坐了。”
    管他莫往生长的如何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反正对他没什么遐想,他究竟长成什么样子也不关她什么事。
    并未立即说话,只是目光流转的观察着沈碧寒的面色。片刻之后莫往生轻声问道:“白掌柜最近一段时日可有心悸的现象?”
    沈碧寒轻轻摇头。
    轻点了点头,莫往生又问:“那在休息方面,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目光深远的抬头注视着莫往生,沈碧寒刚想说话,却不期站在边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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