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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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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心中思量着其中利弊,望柳轻声问道:“若是那般的哈,其他房里的主子们,怕是会让奴婢出面作证。如此一来的话……”
知道望柳在担心些什么,沈碧寒笑了笑,而后侧身躺在床榻之上,“她们一定会带你到老太太面前作证,所以我才让你说你是猜的,我有没有下毒,难道你这小蹄子还不知么?”
上前为沈碧寒将被子盖好,望柳一脸的踌躇之色。
她说了要听沈碧寒的吩咐不假,沈碧寒要让她去散布谣言,她是一定要去的。不过若是她被拉去与沈碧寒对峙,那结果怕是不会太乐观才对。
谣言毕竟是谣言,就算是她们家主子让她去散布的,可终究还是谣言。一来对沈碧寒,她是与她散布谣言的一个丫头,二来对与其他几房来说,到时候凡事做好准备的沈碧寒,若是最后时刻绝地反击,那日后她们不敢对沈碧寒如何,可她这个小丫头怕是在府中自无立足之地了。
拍了拍望柳的手,沈碧寒道:“你莫要担心,谣言是我这个当主子的吩咐你去散布的,我自然会保你周全。”
“少奶奶……”望柳的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总是张不开嘴。
仔细说来,沈碧寒待她不薄,在聂府之中,主子的日子好过,丫头下人的日子也就好过了。既然她要她去做,那她便什么都不问了。
待望柳离去之后,沈碧寒怔愣的瞅着门扉半晌儿,而后双眼渐渐变得更加清冷了几分。
莫要怪她狠,而是她此刻只能对人狠,她的时间若是要放在报仇的大事上,那聂府之中的事情,便一定要在短时间内解决。
分家,已经迫在眉睫。
是夜,聂沧洛并未曾回聂府,而是让人回来传信儿说出城去寻东西去了,要晚几日才归。他这一走便是几日,沈碧寒只当他是真的不想要孩子,在故意躲着自己,因此也没去再过问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自那日得了沈碧寒的吩咐之后,望柳果真依着她的吩咐第二日便带着夏英道丫头房里去碎嘴了。对望柳来说,其实碎嘴也是一门技术活。每次一见各房的上等丫头过来等膳了,她的三寸不烂之舌便再也停不下了,直到她觉得将话说透了,对方都听懂了,她才会适可而止。
不出所料,在三日之后,各房的家主便纷纷差丫头将望柳暗自传了过去,与她问了她所说的那些话可否当真。每每到此时,望柳都会佯装什么都不知的坦言道:“晚宴是我们家少奶奶操办的,奴婢只是想着,这毒若不是她下的又会是谁下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虽然有的时候某些谣言幼稚到了极点,却因为某些原因,会被人信以为真。望柳起了这个头儿,聂府之中关于沈碧寒下毒的传言从一个院子传到了另一个院子,就好似多米诺骨牌一般,很快便在聂府之中被传的沸沸扬扬。
俗话说,传言止于智者,但是聂家的人都是俗人,却独独少了这样的一位智者。
正月十二日,民间都道是老鼠娶媳妇儿的日子,按理说这一日该是老鼠们大忙的大喜日子,但是这一日忙的不仅仅是老鼠,聂家的那些家主儿们,比之那些老鼠显然有着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势。
一大清早儿,老太太所居的锦临院内便人来人往,似是约定好的一般,各房的家主儿一个儿个儿的都来到了锦临院之中。
前厅的内厅里,老太太颜色阴郁的正襟危坐于正位之上,在她的一边坐着大太太侯氏,在往下除了四太太有座位之外,其他的一个个家主儿,都簇拥着站在一边,唯有身子孱弱的三太太由丫头望巧搀扶着颤巍巍的站在厅子正中,正时不时的拿手中的帕子抹着眼泪。
“母亲,儿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座位上起身,四太太站到三太太身侧,娇嗔道:“前段日子的时候母亲您道要等到三嫂子的身子好了,再来追究她中毒一事,眼下她身子好了,您这会儿子倒是给句话啊!”
自打儿适才她们一行人进来的时候,老太太与大太太婆媳二人便在吃茶,眼下三太太已然声泪俱下的将话头儿挑明了,老太太却迟迟未发一言,这多少让她们这些不服沈碧寒当家的人颇有微词。
“是啊,奶奶,三伯母的身子骨儿本来就不好,这下经过这么以折腾,怕是更加雪上加霜了,无论如何您都要给她个交代才是啊!”见自己的母亲说了话,一边的聂惜雪夜紧跟着开了口。
“今儿个是十二,不是过节么?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又回府了?”斜斜的睇了聂惜雪一眼,老太太问道。
“我……”张了张嘴,见老太太脸色不好,聂惜雪识相的退回到众人之中。
“咳咳!”清了清嗓子,老太太看了脸色苍白的三太太一言,而后对丫头摆摆手,示意她扶着三太太坐到椅子上,一待三太太坐定后,她才问道:“我原想着等你身子好了,再好好的彻查此事,但是没想到你们今儿个一上来边说是碧寒的过错。你适才说府里的丫头下人们都倒是碧寒投的毒?那我问你……证据在哪里?”
拿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三太太对身边的望巧使了个眼色,后者示意,急忙出了屋子。等到她再进来的时候,身边已然多出了一个望柳。
今日的望柳,一身的中等丫头打扮,进入内厅之后也是规规矩矩的向老太太行了一礼,而后便垂首站在厅里,等着主子们的文化。
昨日夜里的时候,三太太的身边的望巧便将她找去,先给了她一笔银钱,然后与她说今日要她来将外面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与老太太听了。望柳也是在昨夜的时候,便将此时告与了沈碧寒知道。今儿一早的时候,她出轩园之前,沈碧寒还与她说过,让她放开胆子来说,她自有应对之法,没人能将她怎么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了沈碧寒的这句话,她还怕什么呢?
连眼皮子都没抬,老太太转了转腕间的镯子,轻声的问道:“你是望柳?”
“回老太太的话儿,她就是望柳,是在大少奶奶身边儿伺候的。”没等望柳回话,站在一边的望巧倒是先开口说话了。
她着重将望柳的出处说了一遍,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望柳是沈碧寒身边的人一样。
“老太太没问你!”一声厉责,出自老太太身边的老嬷嬷之口。
“是!”瑟缩了下身子,望巧乖乖的闭了嘴。
“母亲……”看了眼老嬷嬷,三太太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老太太抬手阻了。
抬眼看了望柳一眼,老太太又问道:“适才三太太与我说,眼下府里的人都道是你们家大少奶奶下毒想要毒死她,此事可当真?”
抿了抿嘴,脑海中思量着沈碧寒昨夜里教给自己的话,望柳点了点头:“回老太太的话,府里的人现在确实都是这么传的,他们人人都在暗中议论,说……说是我们家少奶奶与三太太下的毒,想要故意毒死三太太。”
眉梢轻挑,老太太讪讪然一笑:“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佯装微微沉吟片刻,望柳低声道:“奴婢只道是那些都是猜测,从未与人说过一定就是我们家大少奶奶下的毒。再说了……”抬眼怯生生的睨了眼三太太,望柳接着道:“我们家大少奶奶素来与三太太无冤无仇,该是也不会费心做那费力不讨好之事的!”
这话,原原本本都是沈碧寒昨日教与她的,命她今日说。今日望柳说了,却让一边的三太太和望巧都是一脸的晦暗之色。
她们昨儿个可是给了望柳银钱的,都道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可是此刻这个丫头居然反水了。
以眼前的形势看,三太太已然推断出多半是沈碧寒一手安排的了。
不过她倒要看看,她沈碧寒今儿个到底能够如何巧舌如簧的过了这一关!
“你这小蹄子!”霍然从椅子上起身,四太太上前两步指着望柳的鼻子怒道:“前几日的时候望兰明明与我说,是你这小蹄子亲口说下毒的是你们家大少奶奶,今儿个当着老太太的话,怎么突然便改了口了?”
三太太为人内敛,但是四太太却忍不住发火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望兰抬头看向四太太,颤声道:“四太太您说是望兰姐姐亲耳听到的,那您大可请望兰姐姐过来与奴婢对质,看看奴婢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又有没有改过口?”
望兰表面上义正言辞,实际上手心里已然全都是汗。
回头看了身后的望兰一眼,见她一直是低着头的,四太太心中一黯,便也就不再做声了。
望兰如此深情,哪里还用得着再与望柳对质啊!这望柳丫头看来在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碎嘴说有可能是沈碧寒下的毒,却从未肯定的说过。
掀起裙襟噗通一声跪在老太太的身前,望柳的眼泪扑扑的落下:“老太太请明察,奴婢真的从未咬死说大少奶奶是下毒之人,只是……只是揣测而已。”
定睛看了望柳一眼,老太太撇了撇嘴,对身边的老嬷嬷道:“这小蹄子平日里竟然敢妄议家主儿,该罚!”
“是!”躬身点了点头,老嬷嬷对一边儿的两个粗使婆子轻摆了摆头,两个丫头会意,双双上前将望柳架起向着厅外走去。
“老太太,奴婢真的不敢了,您饶命啊……”被两个粗使婆子拖着走,望柳满脸都是惊惧之色。
“讹言不可信,更不可以以讹传讹!”淡淡的扔出这句话,老太太端起了老嬷嬷换上的新茶,慢慢的品了起来。
厅内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众人见老太太未曾开口,完全摆出一副消磨功夫的样子,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将视线落在了三太太的身上。
三太太所谓的证据一上来便被老太太给否了,这会儿子就算众人之间暗涌连连,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再开口,做那个出头之人。
拿手中的帕子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三太太侧目看了眼一边儿的孙姨娘。
与三太太眉来眼去了一阵儿,孙姨娘终是抿了抿嘴,而后拿着手中的帕子来到老太太的身前,对着她福身一礼:“奴婢斗胆,请老太太听我一言。”
“你说!”依然是面无表情,老太太挑眉示意孙姨娘继续。
咽了咽唾沫,孙姨娘道:“您老人家一直秉持公正二字,凡是府中之事都会给我们这些小辈儿一个交代。丫头下人们之间所传的谣言且先不管是不是以讹传讹。眼下三太太中毒之事,既然她自个儿提出来了,还请老太太您给个明白才是!”
抬眼斜睇了孙姨娘一眼,老太太依然维持着原来的表情对老嬷嬷道:“传大少奶奶到锦临院!”
老太太此言一出,屋子里的众人都是心神一震!
重头戏要上演了!
第一九一章 银簪试毒
早早儿起了身,命凝霜与自己寻了一件格外端庄的水蓝色秋裙,外搭一件鹅绒小褂。仔细的将自己装扮了一番,沈碧寒便开始在丫头们的伺候下,不动声色的用起了早膳来。
锦临院那边情况如何,沈碧寒虽然是端坐在轩园之内,心中却是一清二楚。她就像一个运筹帷幄的操盘手一样,安然自得的在轩园内等着那边传话来请。
果不其然,早膳还没吃完,老嬷嬷便亲自来请了。
对老嬷嬷笑了笑,沈碧寒只对凝霜吩咐了句,让她通知知望满道锦临院候着,而后让翠竹提上一只半大的木箱子,便带着翠竹与老嬷嬷一行三人前往锦临院。
今儿的突起并不似前几日一般阳光明媚,反倒是与聂府的气氛一般,显得格外沉闷。行走在长长的走廊之中,看着满院子冬春交替的景色,沈碧寒一路上只是嘴角轻湾,却未发一言。
看着沈碧寒的如此模样,老嬷嬷深知她定是胸有成竹的。未曾多问一句,她也如沈碧寒一般,独自安然的在走廊中走着,直到来到了锦临院之中。
远远的看着满院子的丫头,沈碧寒暗道一声人还真不少。
并未立马儿上前,她对身侧的老嬷嬷道:“碧寒有一事需劳烦嬷嬷。”
与沈碧寒一起停下脚步,老嬷嬷笑着接话:“请少奶奶吩咐便是。”
微微一笑,分不清是浅笑还是冷笑,沈碧寒对老嬷嬷道:“请嬷嬷到前院将府里的老爷们都暗地里请到偏厅可否?”
锦临院的前厅因比延搅花厅要大上不少,因此在隔开内外两厅的时候,还留有一个小小的夹屋儿,这就是沈碧寒所说的那个偏厅。
心中暗暗思虑片刻,老嬷嬷丢沈碧寒做了个请的动作:“大少奶奶且先请吧,老太太在等着了。奴婢这就去前边儿将几位老爷都带到偏厅内就是。”
“有劳嬷嬷了!”有史以来一地刺,沈碧寒猫身对着老嬷嬷行了一礼。
“大少奶奶请起!”连忙将沈碧寒扶起,老嬷嬷颤声道:“您折煞奴婢了。”
送走了老嬷嬷,沈碧寒与翠竹两人绕过人工湖来到前厅门前。随意的扫过看到自己之后纷纷垂首福身的一个个丫头们,她眼神一闪,直直的进入了前厅之内。
让丫头们通禀了,就说大少奶奶到了,听到里面传话要有请之后,沈碧寒与翠竹低语了一句,示意她跟着,而后两人一起进到内厅之内。
“孙媳见过奶奶,见过各位太太!”先对着老太太福身行了一礼,在免礼之后,沈碧寒随后又对则会几位太太微微福了福身子。
“你可用过早膳了?”老太太对沈碧寒一开口说话,语气便是软的。这让屋子里的众人都微微皱起眉头。
对老太太点了点头,沈碧寒回道:“回奶奶的话儿,孙媳妇已然用过早膳了。”说话间,沈碧寒的视线扫过整个内厅。
她倒要看看,今儿个聂府之内的家主儿还有谁没有到的。
“母亲……”没有与沈碧寒的视线相接,四太太唤了老太太一声,示意她可以进入正题了。
眼中稍显不悦之色,老太太刚想开口问沈碧寒什么,却见门外又有一个小丫头进来通禀:“启禀老太太,璇姑娘到了。”
“外面太冷,让她赶忙进来。”眉头蹙了蹙,老太太对一边的望月道:“去与璇丫头备把椅子。”
聂惜璇的身子虽然比之前已然大好,不过身子却还是虚的,老太太总不好让她进来之后还站着。
聂惜璇进来之后,显示对站在厅子中央的沈碧寒轻轻笑了笑,而后便依着老太太的吩咐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她这会儿子过来,可是要来当沈碧寒的后盾的。
带聂惜璇落座之后,老太太看了眼一边的三太太,而后对沈碧寒开口问道:“这次让人传你过来,我才你大抵上也猜到是所为何事了吧?”
轻轻点了点头,沈碧寒低声回道:“孙媳大抵已然猜到了。”
老太太这话问的其实就是白问,眼前的架势,沈碧寒怎会不知老太太让老嬷嬷请自己过来所为何事。
老太太轻声问询道:“晚宴时我交予你一手操办的,合着你是个细心之人,不该初次纰漏。掩下事情已然过去十日有余,你对你三婶娘中毒一事,可有什么说辞?”
沈碧寒当初既然说了让她等到三太太开口在查办此事,老太太猜测,她这孙媳妇儿一定是有什么准备的。
“有!”与适才回话的低声软语不同,沈碧寒陡然提升了语气。
屋子里的众位家主儿模样各不相一,其中三太太、四太太与孙姨娘都是纷纷一怔。
沈碧寒说有,而且还说的那般坚定!
“你的意思是你已然查明了那砒霜的来历?”老太太的语气似是询问,却又波澜不惊。
“是!”依然是一个字,沈碧寒的回复简洁有力。
老太太脸上初时的面无表情已然转为思忖之色,半晌儿之后,老太太伸手又开始转起了手腕上的玉镯子:“我曾名聂福查遍了金陵城的各大药铺,他都道近期未曾贩卖过砒霜。你说你已然查明那砒霜的来历,那你说这砒霜是从何而来?又是从谁那里来的?”
闻言之后,沈碧寒抬头看了老太太一眼,而后侧目将视线放在了孙姨娘的身上。
“你……你看我做什么”双眼微怔,在沈碧寒的灼灼目光之下,孙姨娘不禁向四太太的椅子后面又挪动了一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孙姨娘你在怕什么?”冷笑着问了一声,沈碧寒忽而语气一转问道:“还是你根本就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大……大嫂莫要乱说。”伸手攥住孙姨娘袖中发颤的手,以往羞以见人的聂惜娇居然对沈碧寒道:“此刻大嫂的眼神这般冰冷,任谁看到都会害怕的。”
我以前慈眉善目的时候你都怕,眼下眼神冰冷别人都怕你却不怕?
心中暗暗思忖着,沈碧寒轻笑了一声,便不再理会聂惜娇,而是对身后的翠竹道:“将木箱子打开。”
“是!”轻轻点头,翠竹将木箱子放在地上,而后蹲下身来将箱子打开。
“那日与三太太同用一桌膳食的,还有三老爷和霜姑娘,可是他们的身子都无碍,由此可见这应该不是膳食上的文。可是为何三太太却中毒了呢?为了公平起见,孙媳决定用银簪试毒,膳食里没有有毒,一试便知!”在沈碧寒说话的同时,翠竹将箱子里的餐盘一个个是都取出摆放在了一边的侧桌上。“自那日三太太中毒之后,她所食用的那桌膳食,孙媳一直冰锁在府中的冰窖中,今儿个我特意将之带过来了。”
见一盘盘餐盘被摆上了侧桌子,坐在内厅里的几位太太可谓是面色各异。
“我们怎么会晓得这就是三婶娘当日所用的膳食呢?”看了眼侧桌子上的残羹剩饭,聂惜雪问道。
早料到会有人问了,沈碧寒淡笑一声,对门外喊道:“望满可在!”
“奴婢在!”一声轻应之后,望满进入内厅对着老太太福了福身子。
看了眼望满,沈碧寒道:“身为律罚堂的主事,我们算是府里最为公正之人。当日我封存膳食的时候,她可是在场见证了的。”
那日的残羹剩饭早已经不知消化到哪条狗的肚子里去了,沈碧寒此刻摆在上面的,只不过是当日想起之后,命凝霜在厨房扣下的一些。至于望满,她无非就是走了走非司法程序,找来作弊的。
可怜望满的一身正气啊!
自然看到了望满便不再有什么微词,对老太太笑了笑,沈碧寒道:“奶奶可看仔细了,孙媳要开始了。”
着膳食根本就没毒,沈碧寒想说的其实是开始演戏了。
“你这是做什么?”望了桌上的膳食一眼,看沈碧寒两手空空,老太太开口问道。
“当然是试毒了!”对老太太一笑之后,沈碧寒走到四太太身边,而后对她福了福身子:“容侄媳借四太太的银簪一用。”
怔愣着看了沈碧寒一眼,四太太默默无言的将簪子摘下,地到了沈碧寒的手中。
“多谢四婶娘了!”对四太太一笑,银簪在手的沈碧寒第一次对四太太改了称呼。
“呃……”在四太太回神之际,沈碧寒早已转身走进侧桌之上。
在侧桌前站定,沈碧寒并未直接拿着银簪试毒,而是将银簪子递给了望满,由她来完成试毒之事。
对于望满,在沈碧寒看来,反正也拉人家下水了,只要不淹死就好了。
将银簪子一一插入餐盘之中,每次插入都要间隔稍许时候。半晌之后,侧桌子上的餐盘都检查过了,望满将银簪子打横放到了老太太的身边的桌子上:“启禀老太太,奴婢已然验过,厨房内所准备的膳食无毒。”
早就料到膳食无毒了,老太太点了点头,而后问着一边的沈碧寒:“这膳食无毒,而你又说知道那砒霜的来历。你且与我说说,你三婶娘是怎生中的毒?”
淡然一笑,沈碧寒冷道:“膳食无毒,四太太却中了毒,这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有人在其他的地方用了剧毒砒霜。”
第一九二章 峰回路转
“哼!”将手中的空茶杯砸在桌面上,老太太怒斥道:“是哪个混账王八羔子居然如此大胆!”
一边的沈碧寒只是微微一笑,却未曾立刻回答那个人是谁。经由老太太这么一砸,屋子里可是有不少人心底都要颤上一颤了。
对翠竹摆了摆手,示意她将膳食收拾了,沈碧寒伸手显示指了指望巧所在的位置,而后一笑之后又调转方向指向了孙姨娘所在的位置:“奶奶所说混账王八羔子,不就是咱们府里的孙姨娘么?”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顺着沈碧寒的手指,在落在了孙姨娘的身上。被沈碧寒直指出来道是下毒之人,孙姨娘身子一抖,瞬时脸色大变。
“大……大嫂!”颤着唇角唤了沈碧寒一声,聂惜娇一脸菜色的急道:“此等大事关系人命,切不可乱说。”
“适才的时候娇妹妹就说我乱说话,这会儿子又是如此。”嘴角下撇,摇头苦笑了一声,沈碧寒对老太太道:“奶奶,孙媳已然将坏人指认出来了,不知您信是不信?”
淡淡看了身边瑟缩的孙姨娘和一脸涨红的聂惜娇,老太太道:“你且先出来回话。”
“是!”轻颤着应了声儿,孙姨娘松开了与聂惜娇握着的手,从四太太的身后走了出来,在厅堂出垂首而立。
分别看了两人一眼,老太太对沈碧寒道:“我且不说信与不信,娇丫头说得对,此事重大,若你之处是孙姨娘做的,便一定要拿出证据来。”
“孙媳敢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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