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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敛财人生[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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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骂骂咧咧离开以后,文映雪挣扎着站起来,她还没有走近,狗娃却猛地退后了两步。
      这一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
      狗娃开始排斥。
      文映雪哭泣着摇头:“我没有,我没…”
      狗娃沉默了很久,才嘶声问:“那个人是谁…”
      文映雪哭着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肯定是别人买通要来陷害我,说不定就是你姐姐…”
      狗娃脸色越发难看。
      “你相信我对不对,那个人胡说八道的,你相信我对不?”她牵起狗娃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我是小蝴蝶啊,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快乐,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狗娃的手一点点从她的怀中剥离,而文映雪的脸色,也越发地苍白。
      就在狗娃转身要走的时候,文映雪突然冲他的背影大喊一声:“你会后悔的!”

☆、回魂夜

      其实这件事, 最害怕让狗娃知道的人, 不是文映雪, 而是宁疏。然而狗娃既然选择跟她继续交往,那么发现真相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早点发现反而更好。
      然而现在宁疏最担心的不是狗娃受了情伤,她最担心的是狗娃的身体,不知道他有没有和那个女人做什么。
      回去的一路上,宁疏都在安慰自己, 没事的, 狗娃还小, 应该不会做那样的事。
      那晚狗娃一直没有回家,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 宁疏的纸片人找到了他。
      他一个人坐在江边空旷无人的堤坝上, 手里拎着一瓶啤酒,借酒浇愁。
      宁疏远远地看着他手里拎的那瓶啤酒, 喝了一晚上,还剩大半瓶。
      这家伙…
      江边的风很大,如今已是深秋时节, 寒风嗖嗖往衣领里灌。
      宁疏出门的时候还没忘给狗娃带一件外套, 她走过去,将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狗娃整个人像是被寒风刮成了冰块, 对宁疏的到来没有任何知觉。
      一个人坐了这么久,该想的,应该都明白了。
      宁疏陪着他, 坐在了堤坝上,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对岸的阑珊灯火。
      “你早就知道了。”狗娃声音听起来很是嘶哑:“所以你才阻止我和她在一起。”
      “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初恋多美好啊。”宁疏手撑在后面,望着满天星辰,感叹一声:“一辈子都会记得的回忆,脏了,多可惜。”
      他心目中的小蝴蝶,抬头一刹那,一见钟情,那些茶不思饭不想的青涩过往,如果可以,宁疏真的不想让狗娃这段美好的回忆蒙尘。
      “可是你又能保护我多久。”狗娃声音带着落寞:“我自己的人生,我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
      “我向你道歉。”
      狗娃难以置信扭头看向宁疏,满天星辉洒在宁疏的眸子里,她看向他,喃道:“我应该一开始得知真相就告诉你,我应该让你自己做选择,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对你好,其实你需要的根本不是所谓的保护,你需要的是独立的成长。”
      要让宁疏道歉,可是相当不容易,狗娃掰着手指头数过来,从小到大,宁疏还真是从来没有跟谁道过歉。
      “那我…我也跟你诚恳道歉。”狗娃心虚气短:“那天不该说你不是我亲姐的话,对不起,不是真心话,只是很生气。”
      宁疏靠近他坐着,伸手撸了撸他的脑袋:“我知道。”
      “姐,你放心,我不会去找她了。”狗娃说:“还有,你可以放心我没跟她…”
      “行了。”宁疏打断他:“这事翻篇,都别再提。”
      文映雪想要找一个能关心她爱护她的男人,想要从火海中挣脱出来,停泊靠岸,并非真的喜欢狗娃,只不过是念着狗娃对她好,又单纯善良。
      然而,她没有选对男人。
      狗娃是单纯,也挺喜欢她,但是他终究还太小了,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能撑得起什么羽翼来庇护文映雪这样的风尘女子?
      这件事过去了小俩月,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狗娃化悲痛为力量,发奋图强,期末考试既然考到了班上前十名,舅妈整天喜上眉梢,逢人便说,我们家英俊啊将来要当大律师嘿。
      就在宁疏快要把文映雪这茬给忘了的时候,偏偏又横生枝节。
      电视新闻里报道,中美路发生了一起女人上吊自杀的案件,自杀的原因,警方初步估计,是因为查出患有艾滋病。
      自杀时间,推算起来,应该是昨天晚上十二点整,前后误差不超过一刻钟。
      之所以这么快就被发现,是因为当时房间正对客厅的窗户压根没关,对面的住户一眼就能望见房间里的异常。
      “我看到她穿的是一条红色的连衣长裙,红色高跟鞋,披散着长头发,吊在房梁上,舌头拖得老长老长了,眼睛也鼓出来,直勾勾地看着我,窗户开着,风一吹,妈妈呀,她的身体东摇西晃,就跟晴天娃娃似的。”
      接受记者采访的是个中年男人,也是他最先发现文映雪的自杀的事情,向警方报了案。
      他一个劲儿地感叹:“太可怕了,老子肯定要做噩梦,晦气,居然遇到这种事,对了对了,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还化了妆呢,脸色卡白卡白的,太丑了!”
      宁疏注意到,狗娃从房间里走出来,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屏幕。
      虽然加了马赛克,但还是能看清楚问文映雪穿着那条嫣红的连衣裙,被警方收敛抬走。
      舅妈一边织毛衣感叹:“年纪轻轻,作孽啊!”
      宁疏不动声色地换了台,什么也没说,当然,狗娃也没说话。
      那几天,他的情绪格外低落,宁疏想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再撕开又是一片血淋淋。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狗娃说要去便利店买什么东西,独自下了楼,隔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舅妈担心地说:“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我下去找找。”宁疏飞奔下楼,小区里没见狗娃的身影,倒是在小区外面的河边,看见了他。
      他蹲在岸边,燃起了一堆火。
      宁疏走近才发现,他在烧纸钱。
      “小蝴蝶,路上够不够使,不够我再给你烧。”
      “你别怕,要是有老鬼欺负你,你就给他们说,你认识我姐,我姐很厉害的,那些老鬼听到我姐的名字,都要吓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他抽泣了一下,抹掉眼泪:“今晚是头七,你就好好走吧,咱们好歹相识一场,我也不怨你骗我,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宁疏本来还想骂他几句,文映雪的死不是好死,午夜十二点,穿红裙子,红高跟鞋,披头散发自杀,这种死法成了鬼,是最凶最恶的厉鬼。
      他居然还敢在头七回魂夜给她烧纸钱,叫她的名字,真是不要命了,这鬼要是叫回来,妥妥是要出人命的!
      就在这时,纸钱的火焰突然猛地窜高,差点把狗娃的眼睛给燎了。
      宁疏将狗娃拉回来,同时降魔杖出手,将地上那一堆纸钱灰烬全部捣开。
      “姐,你干嘛!”
      “死不是好死,厉鬼还魂,黄泉路上没人敢欺负她,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别做这种傻事了。”
      狗娃叹息一声:“我就念想念想。”
      “甭念想,她死了,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以后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想都不能想了?”狗娃嘟哝。
      “什么叫人死超生,活着的人如果一直念叨着,放不下,死人是没办法安心离开的,会回来磨你。”
      狗娃点点头,还是决定听姐的。
      “那我不给她烧纸钱了。”
      宁疏捣灭了地上没有烧尽的纸钱,放大了音量说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什么怨气尽管去找害你的人,如果你敢回来磨叶英俊,甭管你是什么冤魂厉鬼,我宁疏照样打得你魂飞魄散。”
      “姐,你别凶,小蝴蝶不会来找我麻烦的。”
      “那样最好。”宁疏说完,拉着狗娃的手朝着单元楼走过去,然而在他们离开以后,岸边上那一沓没有燃烧殆尽的纸钱,倏忽间“腾”地一下,自燃了。
      火焰蹿得老高,一阵大风起,黑色的灰烬随风飞扬,飘向了波光粼粼的湖心。
      头七这天晚上,宁疏睡沙发,狗娃房间门也没关,这样如果文映雪真的来磨狗娃,宁疏可以第一时间赶到。
      不过这一晚还算安宁,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两天之后,电视新闻却报道,螺山村一户姓文的人家,夫妻双双家中暴毙而亡,法医验尸,发现夫妻俩都是心跳骤停,死状极其凄惨,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家里无一活物,就练后院养的鸡鸭,还有门口一条大黄狗,全部丧命,无一生还。
      而记者调查得知,他们的女儿七天前上吊自杀,夫妻俩死亡的时间,正是女儿头七的那天晚上。
      现在这一家人中,就只剩一个还在镇上念高中的弟弟。
      他在镜头里哭得撕心裂肺。
      这件事在村里穿得沸沸扬扬,记者在村民间走访调查,村民们众口一词,都说那天晚上啥也没听到没看到,他们家非常安静,连狗都没有叫一声。
      当然也有神神叨叨的村民站出来说:“是文家那丫头的头七啊,厉鬼回魂啊!这俩人的死,跟那丫头脱不了干系。”
      关于俩夫妻的死,警察调查来调查去,也发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现场没有任何歹徒破门而入的痕迹,门都是从里面反锁的。
      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当然也不是自杀,最终只能以夫妻俩突发恶疾死亡结案。
      然而宁疏知道,这对可怜夫妻的死,绝非什么自然死亡。
      是那化成了厉鬼文映雪的杰作。
      她没有来磨狗娃,宁疏便有些怀疑,她绝非好死,怨气横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便去投胎,没想到她会在回魂夜反扑回来,磨死自己的亲生父母。

☆、老娃子

      关于文映雪的弟弟文睿晨, 有一条专访的新闻, 镜头前, 文睿晨声泪俱下,向记者讲述了姐姐文映雪的在家里面所遭受的不公正的待遇。
      文家是非常封建的农村家庭,重男轻女现象十分严重,姐姐从小就要照顾弟弟,在她念高中的时候,因为家境困窘的缘故, 文映雪被迫辍学, 进城打工来供弟弟念书, 同时接济家庭。
      每个月她寄回来的钱, 不到半月就花完了, 后半月家里会持续不断给她打电话, 催促她快些寄钱回来,否则全家就要饿死了。
      这个家像水蛭一样, 紧紧缠附在文映雪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然而事实上,文映雪寄回来的那些钱, 并非全部用于生活开支, 而是让父母存了起来,准备将来给弟弟娶媳妇。
      后来, 文映雪寄回家的钱渐渐多了起来,甚至有时候家里还没有打电话开始催,她也会主动拿钱回家, 家里人都以为是女儿出息了,对她的态度也渐渐开始好转。逢年过节她回家的时候,家里父母也开始关心她问候她。
      钱改变了文映雪在这个家庭里的地位,但是家里人对于文映雪做的工作,却丝毫不关心,也不知道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假装不知道。后来文映雪用自己的钱,报名进了职高重新念书,希望学一门有用的手艺技术。
      不过听弟弟文睿晨说,姐姐从来没有讨厌过他。在他念了初中之后,姐姐还经常打电话回来询问他的学习情况,时不时地也会来学校,给他带许多好吃的。
      宁疏回忆起来,文映雪的的确确是很关心文睿晨这个弟弟,当初她用文睿晨去威胁她的时候,文映雪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宁疏的要求,丝毫没有犹豫。
      电视里,文睿晨放声痛哭,说自己对姐姐的照顾关心实在是太少了,才让她想不开,同时他也坚决不相信村里头那些无端的猜测,说是文映雪头七还魂夜回来,杀了父母。
      狗娃紧盯着电视屏幕,眼睛也红了。
      “我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家里人…唔。”
      紧接着,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就在文睿晨说完家里人三个字的时候,原本苍白的面容一瞬间变得通红不已,他捂着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呼吸道,张大嘴,大口喘息,双眼圆瞪,呼吸声滞重嘶哑。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摔倒在演播室光滑的地面,用力捶打自己的胸部,可是那种窒息感仍旧没有办法得到缓解。
      现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摄像师编导包括主持人全部跑过来,想要扶起他,给他急救。
      文睿晨在经历了一番剧烈的挣扎以后,再也不动弹了,最先跑过去扶住他的那个导演试探了他的呼吸和脉搏,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人,已经死了。
      这是现场的直播,发生这起意外,死亡的窒息通过摄像机传达到了每一位观众的心头,电视画面变成了雪花。
      几分钟后,画面重新出现,主持人故作淡定向观众解释,文睿晨刚刚在接受采访的过程中,突发心脏疾病死亡。
      舅妈简直看得呆了过去,手里的毛衣都忘记了织。
      这也太…戏剧化了吧,电视剧里经常有人死亡,可那都是假死,这一次可是真真正正见着有人在电视里出事死亡的。
      狗娃更是傻了眼,这人看上去健健康康,怎么会突发疾病?
      “姐…他…”
      宁疏紧紧盯着屏幕,直到插播广告,她才回过神来,喃了声:“是她。”
      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必然是化成了厉鬼怨念深重的文映雪。
      “姐,你说什么?是谁?”
      宁疏转头看向狗娃,说道:“是文映雪。”
      “怎么可能。”狗娃不相信:“就算她变成了鬼,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人痛下杀手,而且映雪对她弟弟很关心的,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想着她弟弟,怎么可能变成鬼来问他索命!”
      “不是这个理。”宁疏摇头道:“无论她生前如何,人死之后成了鬼,她就不再是过去你认识的那个人了,鬼是没有人性没有人情的,尤其是文映雪,惨死,午夜红衣,更是化煞的操作。但凡她生前对自己的亲弟弟有过那么一丝丝不满,那么在化了厉鬼之后,这些不满会无限放大,所有伤害过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哪怕是自己的亲人。”
      虽然宁疏这样解释,狗娃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不是针对这个事实,而是情感上受不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呆了整整一天,来消化这个事实。
      宁疏丝毫不怀疑,文映雪会回来找他们,哪怕她头七没有出现,但是后面,多半也会回来。
      毕竟宁疏当初极力阻止她和狗娃在一起,还拿文睿晨来威胁过她。
      她心里对宁疏有十足的怨气。
      还魂夜,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她化作厉鬼,不就是为了将生前那些对她不好的人,全部屠戮殆尽?
      不过宁疏也不怕她,既然心里头过不了这道坎,那就放马过来,她要是哆嗦一下,她就白长了这一身仙根道骨。
      狗娃双手抱着手臂,看着宁疏在家里贴满了符纸。
      “我来帮你。”他弯腰捡起茶几上的黄色符纸,却不曾想,递给宁疏之后,却被她揉成团扔掉。
      “被你碰过,就没用了。”
      “为啥?”
      “你跟文映雪有过肢体接触么?”
      狗娃脸红了红,低声说:“我只是拉了一下她的手。”
      宁疏将符纸贴在墙上:“有过接触,你手上就沾了她的气,碰过符纸,纸上也就有了她的气,现在她的气变成了鬼气,这符纸,也带了她的鬼气,不仅失效,还会让她顺着这股子鬼气顺藤摸瓜,进了咱们的家门。”
      狗娃立刻跑到卫生间,用力搓洗手爪爪。
      宁疏轻笑一声,冲卫生间喊道:“抹再多肥皂都没用。”
      “那咋办!”狗娃声音都在发抖:“我身上有她的鬼气,要是她顺着这股气晚上来找我咋办?”
      宁疏跳下茶几,走到洗手间门口,笑说:“你以前不是每天都念叨着让小蝴蝶到梦里来找你么。”
      “在我心里,小蝴蝶已经死了。”狗娃擦干净手,脸色低沉:“杀人的不是小蝴蝶。”
      宁疏走过去,拿毛巾仔细擦拭了狗娃湿漉漉的手,说道:“嗯,杀人的不是小蝴蝶。”
      之所以在家里贴了符纸,是担心文映雪会在宁疏不在的时候,来家里磨舅舅和舅妈,不过连着两周,倒是相安无事。
      那天体育课,宁疏和易秋在单杠练手臂支撑,易秋还想回教室看书,宁疏没让她走:“体育课就好好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身体好了,高三才能奋起勃发,直冲青云啊。”
      “好!”易秋撑着单杠:“奋起勃发,直冲青云!我要考上复旦大学!吼吼吼!”
      “加油加油!”
      “宁宁,你看天咋黑了呢?”易秋看着塑胶操场地上的黑色阴影。
      “现在在下午呢,天黑什么黑,不就是太阳钻进云里了么。”
      “不是,你看,云咋是黑色呢?”
      “日食?”
      “这个时候,没听说有日食啊!”
      宁疏拧着眉头,手捂着眼睛,眯眼朝着太阳的方向望过去。
      有黑色的阴影将太阳全部遮住,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而且那阴影越来越大,几乎遮住了半边的天空。
      “不好!”宁疏拉起易秋的手:“快跑!”
      “怎么了呀!”易秋被她拉扯着一路狂奔。
      “是老娃子!”
      “什么是老娃子?”
      “就是能啄你眼睛,啄你的脸,啄得你血肉模糊的鸟!”宁疏拽着易秋,疯狂地朝着教学楼跑去,上气不接下气:“我小时候被老娃子啄过,特别怕这玩意儿。”
      易秋抬起头:“哎呀!哪里来的这么多乌鸦啊!”
      铺天盖地的乌鸦“呱呱”地扑腾着翅膀,追着宁疏和易秋两个人。
      “好痛!”易秋捂着手臂:“流血了!”
      果不其然,她刚刚伸手捂脸,手臂被乌鸦啄了一下,竟然见了血!
      宁疏连忙将易秋推开:“冲我来的,你离我远点!”
      “怎么那么多鸟啊!”
      “哪里来的?
      “哎呀,它们在啄人!”
      同学们□□场的动静,全部跑出来围观,陆铮走出教室,看到操场上的动静,眼角微微一颤,疯了似的冲下教学楼。
      在所有人拥挤着逃离操场的时候,他逆流而上,脱下衣服,挥舞着驱散漫天的乌鸦。
      “滚开!”
      宁疏听到他愤怒的吼叫声,抬起头来。
      陆铮直接用自己的大衣,一把护住宁疏的头,带着她朝教学楼跑去。
      “陆铮!你别过来!”宁疏被蒙着头,什么也看不清楚,被陆铮带着,步履紊乱。
      乌鸦扑腾着翅膀,气流中,宁疏嗅到血腥气息。
      “陆铮,你受伤了吗?”
      “没有。”他声音低沉。

☆、立威

      陆铮拉着宁疏随便冲进一间教室。
      “关门!关窗!”
      教室里剩下的同学们立刻行动起来, 关上了门窗。
      宁疏脱下陆铮的衣服, 抬头望见那黑压压的老娃子, 扑腾扑腾朝教室玻璃窗拍打着。
      有些乌鸦撞上玻璃窗,窗户上甚至沾了血迹,但它们还是前赴后继地往窗户上撞。
      宁疏小时候被乌鸦啄过,心理上有阴影,现在看见它们就禁不住害怕,她闭上眼睛不敢看。
      “没事, 他们进不来。”陆铮将她的脑袋捂进自己的胸口, 轻轻拍着她的背, 安抚她颤栗的身体。
      隔着衣服布料, 仍旧能感受到他坚硬的肌肉, 衣服里漫着他身体熟悉的味道。
      宁疏觉着心安, 真的没那么害怕了。
      陆铮将她拉到边上,仔细检查她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宁疏摇头, 陆铮将衣服脱下来罩着她,没让她受一点儿伤。
      “你流血了!”宁疏注意到陆铮白衬衣上沾染红色的血迹。
      陆铮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轻松地笑道:“哦, 不是我的血, 应该是乌鸦的。”
      “胡说。”宁疏拉过他的手臂,心疼地皱起眉头:“衣袖都被啄破了。”
      “哦, 还真是。”陆铮无所谓地笑笑:“竟然都没感觉。”
      皮肤血肉都翻了起来,看起来伤口还挺深,她就姑且信他没感觉。
      “我先给你念个止疼咒, 待会儿再陪你去医院包扎。”
      宁疏低着头,话还没说完,陆铮顺势将她揉进怀里。
      “真没事。”
      宁疏吸了吸鼻子,将脸埋进他胸膛,眼周有些绯红。
      挺矫情,明明受点伤也没什么大不了,又没有危及性命,但是就是莫名的想腻腻他。
      她心疼地说:“我还是给你念个止疼咒。”
      “嗯,那你给我念念。”
      “南无药师琉璃光如来…唔!”
      宁疏刚刚开口,就被他灼热的吻堵住了她,话生生被哽在喉咙里。
      这一个吻来得突然,她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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