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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一万条锦鲤求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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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做一点古董生意,收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与其说是准备开张吃三年,不如说是打发时间。
    
    年少时不觉得这是多么奇怪的事,现在年纪上去了,想一想就能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杜谦想一想,乐了,拍着桌子叫:“你才是那块到花柳繁华地,富贵温柔乡里历劫的破石头。”
    
    萧五嘴巴最毒,醉醺醺地说:“你们想得太好了,他是披着人皮的外星来客,原型是八爪鱼,流着蓝色的血。”
    
    酒精的作用使得十八年的辰光消失不见,他们依然是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裴瑾笑:“不,是嫦娥应悔偷灵药。”
    
    “嗷,不!”杜谦差点把酒泼他脸上,“你不能毁掉我的梦。”
    
    裴瑾好险躲开,没好气道:“这样说你都信?你怎么只长年纪不长脑子?”
    
    杜谦松了好大一口气,煞有其事地擦一擦额头上的汗:“吓死我了。”
    
    裴瑾又说:“你们真就当我去天台山上邂逅仙女得了。”
    
    “你怎么说,我们怎么信。”苏浮白给他倒酒,“就算你是妖怪,咱们把酒同欢,也不要紧。”
    
    裴瑾举杯对他们道谢:“我有苦衷,谢谢你们。”
    
    “一码归一码。”萧五喝醉了,脑子还很清醒,“该算的帐我们还是要算的。”
    
    杜谦吆喝:“对对,交出你的好酒,交出你的古董,再考虑要不要饶你一命。”
    
    “行,我有什么你们看得上的就拿去。”裴瑾心中高兴,不由多喝了几杯,“只一点。”
    
    杜谦用力在空中一挥手:“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拿什么都行,不能动你的女人……不过,你也真不要脸,我以为我自己已经够无耻的了,还和二十多岁的女孩玩闹,你呢,你找了个更小的。”
    
    裴瑾但笑不语。
    
    萧五呵斥道:“就你一天到晚女人女人,我们能不能聊点别的?”
    
    “那好,请问阁下最近走南访北,可有什么新鲜事听听?”杜谦立刻问,“我不要听老白讲,他就和大乔在葡萄园里研究葡萄,要死了,我从来都喝不出区别。”
    
    苏浮白指着他,气得拍桌子:“喝不出区别?那你把喝我的酒都吐出来!”
    
    杜谦朝他吐舌头:“喝进去了还要我吐出来,你恶不恶心?”
    
    萧五用手盖住脸:“你们俩都无聊死了。”
    
    裴瑾枕在手臂上听他们说话,笑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鱼丽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看着他们四个醉醺醺的酒鬼,她看见裴瑾的笑容,心里想,难得看到他那么快乐。
    
    可这些人,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今天越是快乐,改日想起来,也就越悲伤。
    
    想到这里,她已经开始替他难过了。
    
    鱼丽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进屋,她不愿意破坏这一刻的欢愉,那么很短暂,曾经拥有,也好过从未得到。
    
    这一顿久别重逢酒足足喝到了夜里十一点,四个人全都醉倒,鼾声如雷,裴瑾最先醒过来,摇摇晃晃站起来,只见苏浮白仰着头呼呼大睡,萧五打着鼾,杜谦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趴在桌上。
    
    他一摸肩上,披着一件毛毯。
    
    有人递给他一杯冰水,裴瑾揉了揉太阳穴:“丽娘。”
    
    “醒啦?”鱼丽对他们也很是服气,吵吵嚷嚷喝酒也就罢了,到了后面,她还听见杜谦在唱戏,音调飚不上去,破音了,还拉着裴瑾要唱“你挑水来我浇园”,裴瑾还真的配合他,用女声和他相和。
    
    苏浮白在酒杯里倒满了酒,用筷子叮叮咚咚给他们伴奏,萧五一边抖腿一边骂他们神经病。
    
    裴瑾喝了几口冰水,觉得舒服多了:“好久没有喝那么多了,头痛。”他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这样好点。”
    
    “别装了,你是不是醒了。”鱼丽戳穿他,可没有缩回手。
    
    裴瑾酒意未消,大着胆子,轻轻说:“丽娘,我是真心的,你给我一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长评的加更,谢谢厚爱,有点晚了不好意思T^T
    
    注:
    
    1、文中各人的三观仅仅代表他们个人,不代表作者
    
    2、杜谦说的破石头就是红楼梦,大家都知道,萧五说的八爪鱼和蓝血出自倪匡卫斯理系列
    
    ………
    
    不要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断章,因为我还没有想好下文怎么写= =
    
第48章 诉情
    
    夜深人静; 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郁的酒味; 昏暗的暖光将他们在地板上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鱼丽看着裴瑾; 他仿佛是醉了,呼吸间还带着酒气,她恍惚了一瞬,觉得自己似乎产生了错觉; 可当她望着裴瑾的眼睛时,又知道那不是。
    
    刚才; 他真的说了那么一句话。
    
    是酒后吐真言吗?她想着; 说道:“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瑾怎么可能就此放弃,他握住她的玉手,诚恳地说:“你同我在一起; 我不会辜负你。”
    
    “书生,还是算了吧。”鱼丽怅惘极了; “爱情来得快; 去得也快; 要是我们感情破裂怎么办,我只有你; 你也只有我。”
    
    “不在一起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裴瑾低声道; “爱而不得,可情难自禁,别说未来,从今时今日起; 痛不欲生,度日如年。”
    
    鱼丽不说话。
    
    裴瑾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道:“我娶你,三媒六聘,明媒正娶。”
    
    鱼丽微微一震,心墙轰然倒塌,溃散成齑粉,她声音颤抖:“当真?”
    
    “绝无虚言。”裴瑾握紧她的双手,“好吗?”
    
    鱼丽看着他的双眸:“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不要恨我。”
    
    “彼此彼此。”
    
    鱼丽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真的不介意我以前……”
    
    “你再这么说我要生气了。”裴瑾把她带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咬着她的耳朵,“介意什么介意,按你的说法,你是不是也介意我以前有过那么多过去?”
    
    鱼丽点头:“是啊。”
    
    “我以后改过自新。”裴瑾紧紧拥住她,“你信我。”
    
    鱼丽颊边出现两个小酒窝:“可有的时候你也没有办法,还会有下一个小乔。”
    
    裴瑾笑了:“我不怕,你那么坏,会帮我赶走她们。”
    
    “咄,想得美。”鱼丽别过身去,但紧紧靠着他的胸膛。
    
    裴瑾知道她已经答应下来:“丽娘,我不会辜负你,你放心。”
    
    “别说这样的话。”鱼丽转过头来,正色道,“爱则合,不爱则分,这样我们还能做朋友,我不要失去你。”
    
    裴瑾却说:“不,我永远爱你。”
    
    两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裴瑾用脸贴一贴她的香腮:“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夜宵吃。”
    
    “饿死了。”回答的人却不是鱼丽,萧五打了个哈欠,“一碗雪菜肉丝面,谢谢。”
    
    “我也是,多加肉丝。”这是揉眼睛的杜谦。
    
    苏浮白揉了揉脸:“那我要多加面好了,饿死我了。”
    
    裴瑾气乐了:“你们什么时候醒的?一个个装得真不错啊。”
    
    “丽娘,我不会辜负你。”杜谦掐着嗓子,模仿得惟妙惟肖。
    
    裴瑾拔下花瓶里的花枝丢向他:“闭上你的嘴。”
    
    鱼丽:“……”脸好热QAQ
    
    ***
    
    次日早晨,鱼丽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她枕边的裴瑾,她诧异地瞪大眼:“昨晚我明明把你赶走了。”
    
    “是,可我一整夜都不敢合眼,生怕是梦。”裴瑾轻轻拨弄她的额发,“所以坐在这里,等到天亮。”
    
    鱼丽心中又酸又涨,但甜言蜜语到了嘴边,她舌头打了结,死活说不出来,只能抿一抿唇,笑说:“我还以为是来看我睡相。”
    
    裴瑾扶住她的脸庞,凑近,鱼丽无端紧张起来:“你干什么?”
    
    “亲你。”他凑过去,吻了吻她唇角上的梨涡,“真可爱。”
    
    鱼丽坐起来,乌发披了一肩,她伸出手臂,搂住他:“书生,你真的变坏了。”她把头靠在他肩上,“不过没关系,我也很坏。”
    
    “我早说过了。”他轻轻笑,“我们很般配的。”
    
    就在这一刹那,鱼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脏不再流血了,她似乎听到轻轻“啪”的一声,两片心脏合拢,虽然还有一道狰狞的伤口,可已经黏连,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结痂愈合。
    
    她曾以为会流血至死,可谁能想到,在这样一个清晨,阳光很好,暖风吹动白纱帘,她突然好了,劫后余生。
    
    鱼丽觉得胸腔里顿时暖和了起来,她与他耳鬓厮磨片刻,问:“你什么时候娶我?”
    
    “现在,立刻,马上,我想这样回答你,可是不行,我给你安排的身份只有十八岁。”裴瑾作茧自缚,追悔莫及,“现在女性二十岁才能结婚领证。”
    
    鱼丽咯咯笑:“那也好,我还有两年时间可以反悔。”
    
    “你还想反悔?”裴瑾佯怒,“现在就拖你拜堂。”
    
    “不行,入乡随俗。”鱼丽从没有哪一个早晨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不洗脸不刷牙,还能和他窃窃私语聊那么久。
    
    裴瑾吻一吻她的额角:“你不介意我这样对你吧?”
    
    “不然你还想这样对谁?”她瞪大眼睛。
    
    裴瑾放心了:“来,起床刷牙洗脸,我熬了米粥,趁着那几个酒鬼没有醒,你先吃。”
    
    “你们总是这样?”她进卫生间里洗漱。
    
    裴瑾站在门外,隔着虚虚掩上的门和她说话:“对,次次如此,喝得烂醉,我是第一个醒过来的,给他们收拾烂摊子不说,第二天还得给他们做饭吃,所以宁愿到老白家里,大乔会安排。”
    
    “我昨天那样说小乔,会不会破坏你们感情?”她只用清水洗一把脸就光彩照人,施施然走出来,靠近他站定。
    
    裴瑾握住她的手:“才不会,他们恨不得有外人来说句公道话,太熟了,反而开不了口。”
    
    “唉,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何必想不开,看上你这老菜帮子。”鱼丽语气痛惜。
    
    裴瑾很幽怨:“……你怎么不吃醋呢?”
    
    “吃什么醋?正常人看到三岁小女孩要嫁给男朋友还有吃醋的?”鱼丽眨着明眸,大为不解。
    
    裴瑾扶住墙:“我很痛心,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鱼丽旋过身,握着他的手,贴一贴自己的脸颊,笑容娇俏。
    
    裴瑾瞬间被治愈了。
    
    这一刻,他有点相信面前这个披着十八岁少女皮的女人是个妖精了,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为她神魂颠倒。
    
    这么看起来,还不算坏,要是真的坏,那就该是历史留名的祸国妖姬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鱼丽松开手。
    
    裴瑾捂着额头:“见色起意,心猿意马,快离我远点,吃你的早饭去。”
    
    鱼丽莞尔一笑,像是蝴蝶一样下楼去了。
    
    厨房里,有人捷足先登。
    
    裴瑾就看着萧五拿着勺子,一点没客气地撇走了米粥上最好的那一层米油,呼噜呼噜一饮而尽。
    
    “就知道你要来这一招,也不怕烫坏你的舌头。”裴瑾没好气地从旁边的小罩子里拿出一碗盛好的粥给鱼丽,幸亏他早有准备。
    
    萧五浑不在意:“我这是天赋异禀,你不懂。”
    
    他盛了碗粥,坐下来慢慢喝:“常青市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地方,我要去逛逛。”他们三个已经说好了,要在裴瑾这里赖吃赖喝,不住上个十天半个月让他好好伺候,不能消了这口气。
    
    裴瑾写了张纸条丢给他:“这家店还行。”
    
    萧五满意地把纸条收进了口袋里。
    
    吃过早饭,他就出门闲逛了,并且一点没客气地开走了裴瑾的车。
    
第二个起来的是苏浮白,他也很自觉地去厨房喝粥,今天天气好极了,裴瑾在花园里把一枝枝鲜花剪下来拿去插瓶。
    
    鱼丽在落地窗前写作业。
    
    苏浮白吃完早饭,正好看到她在磕磕巴巴地念单词,他走到花园里问:“她这是还在读高中?”
    
    “你见过仙女上过学吗?”裴瑾瞥他一眼,“补课呢,可辛苦了。”
    
    苏浮白:“……”
    
    裴瑾使唤他:“来,帮我修一修。”
    
    苏浮白就拿了剪刀帮他搞园艺,顺便敲诈:“你酒窖里的那些酒……”
    
    “看中哪个拿哪个好了。”裴瑾很大方,他的酒窖里有些是自家酿的酒,有些是从民间收集来的,与苏浮白正规酒厂里的不一样。
    
    苏浮白满意了。
    
    太阳渐渐高了,他们收拾好园子进屋去,裴瑾给他倒了杯冰水:“你丢下家业来我这里,没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苏浮白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我都这把年纪了,不趁着现在享受,难道等老了走不动再后悔?”
    
    裴瑾笑了起来:“你想得开就好。”
    
    “公司里一堆烦心事,我已经在考虑出售股份,图个清静。”苏浮白叹气,大乔不能生育,他也对孩子兴致缺缺,没有什么非要传宗接代的想法,两个人也挺好,但偌大家业没有继承人,有些元老心里就活动开了。
    
    苏浮白钱也赚够了,想退休。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裴瑾笑着说,“我就是在这里准备养老。”常青市四季分明,气候适宜,最适合养老居住。
    
    苏浮白有点心动,但这件事不能一蹴而就,他还要仔细考虑一番,于是问起裴瑾来:“你呢,我听大乔说你在做生意?”
    
    “嗯,做一些高科技的小玩意儿,挺有意思的。”
    
    苏浮白也跟着笑:“我听说小乔去找你麻烦了?”
    
    “乔二小姐今非昔比。”裴瑾忍着笑,“这一招杀的我措手不及。”
    
    “请你多包涵吧。”苏浮白有点无奈,他的生意几次遇到险情,都是靠裴瑾帮忙化险为夷,小乔想要打压他,也不想想当年金融泡沫,多少人死在沙滩上,裴瑾凭什么安然无恙?
    
    裴瑾摇了摇头:“别这么说,终归还是我惹了人家小女孩,我要请你和大乔多包涵才是。”
    
    “喜欢不喜欢,这种事怎么好说对错,当年你有没有招惹过她,我们还不清楚?”苏浮白撇撇嘴,“痴男怨女是天底下最不讲道理的人。”
    
    他还安慰裴瑾,“大乔今天早上和我通电话,她陪小乔回美国了,这一次,应该算是真的了结了。”
    
    裴瑾略感安慰:“希望如此。”
    
    “在说什么?”杜谦打着哈欠从客房里走出来,也熟门熟路进厨房找东西吃,“唉,真怀念,在裴瑾家里最好,没有人管。”语气雀跃地像是放了暑假的小孩子。
    
    杜谦的夫人很给裴瑾面子,与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搭不清楚,不如叫他们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酒,所以一听是在裴瑾家里,就绝不多问。
    
    几十年了,还看得那么紧,说不是真爱,谁信?要是真的没了爱意,管他在外面勾三搭四。
    
    裴瑾忍不住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婵媛那么爱你。”杜谦的夫人闺名叫做婵媛。
    
    “我也爱她。”杜谦捧着碗,米粥喝得稀哩呼噜,嘴巴边上一圈粥油,孩子气十足,“我最爱她,我第一次见她,她穿着蓝色旗袍,和别人都不一样。”
    
    婵媛祖籍上海,她的父亲携家带口逃亡至香港,白手起家,终成豪富,婵媛在香港长大,除了粤语,还会一口吴侬软语,不知道是不是这风情让杜谦对她情根深种。
    
    可惜,这是孽缘的开端,他爱她,也爱别人,所以拈花惹草,可最爱她,故不肯放手,而婵媛呢,婵媛也是,明知道他的毛病,然而就是放不下,吵过,闹过,差点出人命,就是不肯罢休。
    
    他们不肯放过彼此,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见这个世界上所有故事都能用三句话讲完,唯有情感不行。
    
    “作孽。”裴瑾轻轻叹息,也不知道是为了杜谦,还是为了婵媛,亦或是为了其他那些不知道名姓的女人。
    
    苏浮白也跟着叹气:“何苦来哉。”
    
    “你们不用管我。”杜谦喝完了粥,摸一摸肚皮,笑嘻嘻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当心哪天婵媛不要你了。”裴瑾警告。
    
    杜谦狡狯地笑了:“那我出家当和尚去。”
    
    “你这样六根不净,佛门也不收你。”
    
    杜谦怪叫起来:“裴瑾,你当了那么多年道士,还不是回到红尘里来,居然还好意思笑我?”
    
    “红尘?”鱼丽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可乐来,听闻这句话,瞪大了眼睛,“我是天上的仙女,怎么好说是红尘?”
    
    裴瑾笑翻了:“对对,就是,我得道了。”说完,自己忍不住,揽着鱼丽的肩膀笑得停不下来。
    
    杜谦悻悻:“厚颜无耻。”
    
    “哪里哪里,不及阁下。”裴瑾十分谦虚。
    
    杜谦气得要打他,他同鱼丽说:“我告诉你裴瑾以前的风流往事好不好?”
    
    “呵,玉环飞燕皆尘土。”
    
    她这样云清风淡,杜谦甘拜下风。
    
    裴瑾收了笑声:“你们俩想干嘛干嘛去,钥匙在车里,车在车库里,请便。”
    
    “谁同你客气。”杜谦甩手离开。
    
    苏浮白不等他说,也自觉站起来:“我同宝玉出去转转好了,省得留在这里给你当电灯泡。”
    
    “晚上回来吃饭,没有海味山珍,用你的肉下酒。”杜谦嚷嚷道。
    
    裴瑾不慌不忙:“这可麻烦了,那要长生不老了。”
    
    “他当自己是唐僧。”杜谦夸张极了,他警告鱼丽,“当心,哪天跑出来个国王叫‘御弟哥哥’。”
    
    “不怕。”鱼丽仍然很淡定,“只要没有一个雷公脸的猴子跑过来要我交出师父就行,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我是搞不定的。”
    
    苏浮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这小姑娘年纪轻轻,这样沉得住气,怪不得裴瑾会喜欢,又或许……是个巫行云,谁知道呢。
    
    “杜宝玉,走了。”他拍了拍杜谦的肩膀,“再留下来,裴瑾会打给婵媛,让她来抓人。”
    
    裴瑾忍笑点头:“就是。”
    
    杜谦果然怂了,头也不回地往车库去。
    
    鱼丽轻声说:“你很喜欢他们。”
    
    “做朋友没得说。”裴瑾微笑道,人非圣贤,做朋友又不是选道德标兵,他们都有缺点,可是,他愿意包容。
    
    正如他们也包容他守着那个秘密一样。
    
    鱼丽也很明白这个道理,她怅惘地说:“你运气比我好,还有朋友。”
    
    “你有过吗?”
    
    “有过。”她慢慢说,眼中流露出凄怆,“她怜悯我,收留我,可是,她爱的人爱了我,夜里,她用一把剪刀划破我的脸,深更半夜,把我赶出去,连衣裳也不给我一件。”
    
    鱼丽看向窗外,阳光太**,刺痛她的眼睛,“她认定我勾引他,我没有,可她不听,她觉得他不爱她,是因为我有这一张面孔,而她没有。”
    
    “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鱼丽喃喃说,“以前有这样的事,现在还有,我昨天看一个热帖,闺蜜勾引男友,楼主不甘失败,在婚礼上大闹一场,出尽洋相,你说,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年,这样的事还时有发生?”
    
    裴瑾想了想,说道:“因为使出百般手段,都是为了得到爱。爱情从人类蒙昧时就已经出现,一直到未来,哪怕人的五脏六腑都被机器所替代,也一样存在。”
    
    他摊了摊手,笑,“所以,再过一千年,痴男怨女,风月孽债,依然都在。”
    
    “这么看来,时间会改变很多事,但有些事,又完全无法改变。”
    
    “正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唔,告白这里纠结了很久,想想还是这样吧,在丽娘心里,“我喜欢你”不如“我娶你”,正好和最开始丽娘冒充表妹,裴瑾说的“我只有一个表妹,我娶了她,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flag对应上。
    
    玉环飞燕皆尘土:出自辛弃疾,这里的意思和诗文里的不同,好难解释……不然就当做字面意思,不要想出处就好了。还有,注解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引用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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