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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一万条锦鲤求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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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吟身价低于五千两,下面的姐妹们脸上也无光。”
“我明白。”一曲红绡不知数,她有出手大方的客人,自己也有积蓄,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鸨母很是高兴,承诺道:“清吟,你放心,我定叫你风风光光出嫁。”
谢清吟想从良的消息就好像长了翅膀,裴瑾那是正在姑苏,亦有听闻,只不过他不好再见她,于是托人送了五百两黄金过去。
谢清吟不是没有别的选择,有一位颇有才名的举子十分爱重她,愿意将她娶回家,还有一位年纪稍长,但正室大度和气,同意一个青楼女子进门做妾,还有一位扬州富商,想将她置为外室,就在金陵,不必回老家受气,能做半个正室夫人。
可她选了裴瑾,到了姑苏。
裴瑾沉吟:“跟我,恐怕不会有太好的结局。”
“名妓嫁了心上人,不就是传奇话本里最好的结局?”这个聪慧的女子含蓄地流露心意。
裴瑾一时动容,留下了她。
一个是秀才魁首,一个是仕女班头,当然也有过琴瑟和鸣、红袖添香的时候。
真奇怪,那时娶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偏偏有才华的名妓备受追捧,谢清吟能成为名妓,自然聪慧非凡,吟诗作对,从来都难不倒她,难得的是眼界不同于一般女子,更为宽阔,又因为自小经历,关心民间疾苦。
裴瑾将她的诗词做成集子,视她与一般文人无二。
谢清吟从他那里得到从未有过的尊重,她于裴瑾而言,不是名妓,不是玩物,而是一个独立的人,至此,对他死心塌地。
那会儿,裴瑾对外称是富商之子,但自小体弱多病,鲜少外出,靠祖产度日,可这能蒙蔽外人,又怎么瞒得过枕边人?
谢清吟渐渐发现,这个男人的样貌,从她六七岁到二十六七岁,都没有变化。
裴瑾告知了她自己的秘密,谢清吟震惊之余发誓,绝不将此事告知第三人知晓,她也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把这个秘密带进了棺材里。
然而,谢清吟三十五岁之后,就再也不愿意见他了,原因?呵,李夫人不见汉武帝。
裴瑾并不在意容貌的变化,红粉骷髅,不过弹指,可谢清吟避而不见,只愿与他隔着纱帘说话,最后一次裴瑾说服无果,轻轻叹息:“那么,如你所愿。”
他不再坚持与她相见,但婉拒了她送来的妙龄少女。
后来,他改换身份,南下到广东,大约二十多年后,收到了谢清吟病重的消息,他回到江南,秦淮河边,西子湖畔,又有了新的名妓,谢清吟已被人遗忘。
他去见了她最后一面,她透过重重纱帘看着他,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自己还是一个奉茶的小丫头,那时她心里就想,长大以后,也要和姐姐一样当名妓,有这样气度不凡的客人。
她也算得偿所愿了,得他赐名,被他梳拢,最后嫁给了他,只可惜……“君自蓬山归,不知妾发白,既非穆公女,来生勿复见。”
他说:“好。”
她死后,他遵循她的遗愿,将她葬在了姑苏城外。
就这样,谢清吟就好像是开过的樱花,美丽过,灿烂过,然后消逝了。
枇杷门巷有谢娘,锦心绣口擅文章,香骨绝艳冠秦淮,王孙醉倒温柔乡。
巫山一别十年余,洗尽铅华成鸳鸯。可怜红颜总命薄,阴阳相隔小轩窗。
青鸟若识泉台路,王昌有言寄红妆,来世莫做女儿身,来世勿许薄情郎。
裴瑾想,那些年里,他应该算是爱过她的。
晏岚蕙质兰心,见裴瑾陷入回忆,便一言不发,静静陪伴,过了好一会儿,他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不要紧,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她竟然反过来安慰他。
裴瑾笑了,点点头:“是。”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有人陪着说话,果然时间容易消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晏岚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
裴瑾把车停到隐蔽处,晏岚说:“裴先生,真的很谢谢你,我度过了很奇妙的一个晚上,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大半夜和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去看星星,”顿了顿,她加重了语气,“还喝了啤酒吃了薯片,我的经纪人会打死我。”
“失恋的人总有点特权。”裴瑾笑了笑,与她告别,“那么,再见。”
“再见。”晏岚轻轻吐出一口气,失恋带来的痛苦仿佛也随之消散了。
虽然遭到男友劈腿,可福祸相依,早点看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并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
明天……明天生活还是要继续,今夜已经足够瑰丽,让她拥有了再度面对名利场的勇气。
萍水相逢,她由衷感念。
***
第二天,裴瑾接到了周世文的电话,他还没醒,睡眼惺忪地问:“周世文,你那么快就要请我吃喜酒?”
周世文在嘴边的话差点吞回去,过了好半天才说:“不是,有个案子,想请你协助一下,”顿了顿,他还别扭地添了一句,“计算机做不了。”
“我看看。”裴瑾看了一眼闹钟,头疼欲裂,“七点半,我昨天三点钟才睡。”
周世文噢了一声:“晏小姐很漂亮啊。”他昨天晚上有事,提前走了,去开车的时候正好看到裴瑾带着晏岚离开,心里就有数了。
“周世文,真看不出来,你也会开这种玩笑。”
这有什么,周世文心想,也就对着裴瑾,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很拘束规矩,否则他们一帮大老爷们在一起,哪有不开黄腔的:“你几点能过来?”
裴瑾被他吵醒,睡不着了,只能爬起来:“你想我几点到?”
“越快越好。”
“那就八点吧。”裴瑾算了算时间,“替我买一份早饭。”
周世文一口答应:“行。”
“让你徒弟去买,我怕你给我吃韭菜包子。”裴瑾挤兑他一句,挂掉了电话。
八点钟,他准时出现在警局门口,徐贞拎着煎饼果子和豆浆站在门口迎接他:“裴教授,怎么样,可以吧?”
“谢谢。”裴瑾接过早饭,觉得里面至少有两个蛋,十分满意,“所以比起男人,我更喜欢你们女孩子。”他语重心长地说,“你以后会比你师父有出息。”
徐贞眼睛闪闪发亮:“真的吗?”
“真的,对于警察这个行业来说,女孩子不占优势,不过,女人有女人的长处。”裴瑾说,“你有警察最宝贵的一项特质。”
徐贞不禁问:“什么?”
“正义感。”
徐贞乐得嘴巴都咧到耳朵根。
“裴教授?”周世文神出鬼没,“来这边,去我办公室里说,”又指挥徒弟,“去,给裴教授泡杯茶。”
裴瑾看他一脸严肃,便知道非同小可,也收了笑意:“是什么案子?”
周世文关上了门,这才道:“是缉毒队的案子。”
缉毒大队经过多番努力,终于抓获了一名嫌疑人,也不算是小鱼小虾了,在整条贩毒链中,他位于中游,问上头拿货,再把到手的货物分散到手下,一转手就是数倍利润。
这样一个狡猾的人,被捕后自然很识相,贩毒是死罪,如果要轻判,除非戴罪立功,他无需多说,立刻表明态度愿意帮助警方继续深挖下去。
他为警方提供的,就是每次与上家交谈的录音。
周世文皱着眉头说:“录音被存在一个U盘了,放在他一个相好的家里,就随随便便丢在化妆品里,看起来和口红没什么两样,要不是他主动交代,恐怕我们很难找到。”
裴瑾点了点头:“看来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上面的人。”
“没有,但我们有一个范围,现在嫌疑最大的是这个人。”周世文给他看照片,“昆布医药公司的老板,何坤。”
“唔?”裴瑾的声调微微上扬,何坤是公众人物,要取得他的录音并非难事。
果然,周世文说:“我们对比过他的采访,并不符合,但是他的嫌疑最大,我们怀疑听电话的是他的心腹。”
“明白了,我能为你们做什么呢?”裴瑾问。
“何坤明天要举办一个产品发布会,我们有请柬。”周世文把高档考究的请柬递给他,“现在,我们有两个重点怀疑对象,一个是何坤的秘书,赵信,另一个是他的司机,韦正。”
裴瑾展开来看了看:“噢,要带女伴。”他看向周世文,“你们给不给配?”
正巧徐贞端着茶进来,闻言笑嘻嘻地说:“裴教授,咱们队就我和杨姐是女的,杨姐怀孕四个月了,你要人帮忙,只有我了。”
裴瑾转过头:“那还是算了,我自己找。”
徐贞还挺失望:“真的不用吗?”除了马家庄那次,她还没有真的参加过什么抓捕行动呢,她真的很想试试亲手抓住犯人。
周世文哪里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次我们只是确定嫌疑人,没有证据还能抓人?”看弟子备受打击的样子,又缓了脸色,“你那么想抓人,今天就跟着老李去蹲点,别叫苦。”
徐贞立刻恢复了神色:“是的师父,好的师父,我会跟着李哥好好干的。”
周世文心想,等你和一群男人挤在车里几天几夜盯着嫌疑人,吃不好睡不好还不能随便上厕所的时候你就知道苦了。
但这也是早晚的事,既然徐贞那么积极,让她早点经历也不错。
徐贞放下茶,忙不迭出去了。
裴瑾翻看何坤的资料,头也不抬地说:“你对这个徒弟还挺好的。”
“总不能让人家白叫师父。”周世文面无表情地说,“小孩子吃点苦头才行。”
裴瑾笑了起来,他说:“把录音放给我听一下。”
周世文点开了电脑里的音频文件:“这是原音。”录音里的声音是经过变声器伪装的,说不出的尖利怪异,他又点开第二段,“这是恢复后的声音。”
技术人员还原声音后,可以听出那是一个中年的男低音,大概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有的时候音调转换不大自然。
裴瑾心里有数了:“我知道了,有了结果我打电话给你。”
“我们会对他们保持监控。”周世文沉声说,“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我也不喜欢有这种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裴瑾微微垂下眼,他曾亲眼见过鸦片是如何一点点蚕食这个国家的,真可怕,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能记起烟雾里那些如同骷髅一样的面庞。
“这些东西,早点处理掉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昨天大家的疑问和争议了,有点为难,因为说了的话等于是剧透了,那就没有意义了,能说的只有:在一起后不会劈腿,这是做人的原则问题;现代我们不嫖,这是犯法的,请周知;裴瑾不是为了和丽娘在一起而生的,不要太纠结男主和谁在一起,长生的魅力在于,一路走来,旁观时代变迁,看形形色…色的人,经历许许多多的事。
不多讲了,看下去就知道了,对吧~下面是一些注解
枇杷门巷有谢娘……来世勿许薄情郎:这个也是我编的,文化水平在这里,我尽力了QAQ。枇杷门巷:指妓院,小轩窗: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梗;青鸟:就是那个青鸟殷勤为探看的梗,王昌:薄幸人
各种从良:出自三言两拍,以下是原文,有点长,但很有意思,大家可以看看当涨姿势,明天见~
*
有个真从良,有个假从良,有个苦从良,有个乐从良,有个趁好的从良,有个没奈何的从良,有个了从良,有个不了的从良。我儿,耐心听我分说,如何叫做真从良?大凡才子必须佳人,佳人必须才子,方成佳配。然而好事多磨,往往求之不得。幸然两下相逢,你贪我爱,割舍不下。一个愿讨,一个愿嫁。好像捉对的蚕蛾,死也不放。这个谓之真从良。怎么叫做假从良?有等子弟爱着小娘,小娘却不爱那子弟。晓得小娘心肠不对他,偏要娶他回去。拚着一主大钱,动了妈儿的火,不怕小娘不肯。勉强进门,心中不顺,故意不守家规,小则撒泼放肆,大则公然偷汉。人家容留不得,多则一年,少则半载,依旧放他出来,为娼接客。把从良二字,只当个赚钱的题目。这个谓之假从良。如何叫做苦从良?一般样子弟爱小娘,小娘不爱那子弟,却被他以势凌之。妈儿惧祸,已自许了。做小娘的,身不繇主,含泪而行。一入侯门,如海之深,家法又严,抬头不得。半妾半婢,忍死度日。这个谓之苦从良。如何叫做乐从良?做小娘的,正当择人之际,偶然相交个子弟,见他情性温和,家道富足,又且大娘子乐善,无男无女,指望他日过门,与他生育,就有主母之分。以此嫁他,图个日前安逸,日后出身,这个谓之乐从良。如何叫做趁好的从良?做小娘的,风花雪月,受用已够,趁这盛名之下,求之者众,任我拣择个十分满意的嫁他,急流勇退,及早回头,不致受人怠慢。这个谓之趁好的从良。如何叫做没奈何的从良?做小娘的,原无从良之意,或因官司逼迫,或因强棋欺瞒,又或因债负太多,将来赔偿不起,别口气,不论好歹,得嫁便嫁,买静求安,藏身之法,这谓之没奈何的从良。如何叫做了从良?小娘半老之际,风波历尽,刚好遇个老成的孤老,两下志同道合,收绳卷索,白头到老。这个谓之了从良。如何叫做不了的从良?一般你贪我爱,火热的跟他,却是一时之兴,没有个长算。或者尊长不容,或者大娘妒忌,闹了几场,发回妈家,追取原价;又有个家道凋零,养他不活,苦守不过,依旧出来赶趁,这谓之不了的从良。
第11章 猫店
声明:
上一章内容有较大的修改,建议重看一遍再接下文,或者看一下作说,给大家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
车内暖风习习,微微吹动晏岚的头发,路灯照在她的面庞上,那一双眼睛灿若星辰。
车里的音响放着一首老歌,有个沙哑的女声轻轻哼唱:“莫再虚度好**,莫教良夜轻易跑——”
裴瑾看了她一会儿,慢慢笑了,温和道:“晏小姐,如果你遇到麻烦,可以说出来,或许我能帮到你。”
晏岚笑一笑,声音凄然:“我想红,我要走投无路了。”
裴瑾露出讶异之色,晏岚垂着头,粉颈柔美如天鹅:“程渊对我不放心,虽然我已经发过微博澄清,但反转也不难,他要置我于死地才放心,甘茹雪要排挤我,易如反掌,原本给我的代言和广告都被取消了。”
顿了顿,她又说,“有个老板……喜欢我很久了,我的经纪人一直在劝我接受,因为我们都承担不起得罪他的下场,我已经山穷水尽了。”
“裴先生,或许你会笑我又当又立,但是,我想最后争取一下。”她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慢慢道,“如果真的要走这条路,我想自己选择那个人。”
裴瑾想一想:“这不算太麻烦,或许我可以略尽绵力,不需要你的报答。”
“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吗?”晏岚反问,“那天你好心开解我,我相信你不求回报。可是这次要帮我,需要付出大量的金钱、精力,甚至人情,你不要我的报答……”
她牵了牵嘴角,静了片刻,才说道,“那我想,你是看不上我吧……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那倒没有,我很欣赏你,你很聪明,也很漂亮。”裴瑾沉吟。
“那么,你是不屑于这种关系?”
裴瑾忍俊不禁:“不不,我不是正人君子。”一个流连青楼的人,怎么会是正人君子呢,他是浪子,“晏小姐,是这样的,我无意娶妻成家,你同我开始,并不会有结果。”
“我是懂规矩的。”晏岚轻轻道,“不会奢想嫁给你,何况……我都做到了这份上,也不是想要嫁人生子,不然换行就好了,我想红,我不甘心。”
话说到这份上,裴瑾说不动意是骗人的,过去,他常宿在门户中,烟花巷有烟花巷的好处,只要有钱,鸨…母自然欢喜这样的常客,有朝一日离开了,也不会有人追根究底,毕竟,谁会在青楼里度过一生呢?
她们是他的过客,他亦是她们的过客,这是无需多言的默契。
到了现在,这已经算是违法,他又不愿意谈所谓的恋爱,毕竟不会有结果,何苦让那些女孩在他身上虚掷青春?
晏岚的提议,倒是让他十分心动,他已经寂寞许久,如果能有人作伴,时光容易消磨,何乐而不为呢?而且,佳人难再得。
“我很荣幸。”他伸出手,将她鬓边的碎发拨到了一边。
晏岚微微侧过头,脸颊与他的手指相触碰,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她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你有什么要求吗?”
晏岚原先还在想,到底这些交易是怎么达成的,现在才知道自然至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请助我渡过难关。”
“这是应该的,还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晏岚这回想了很久,裴瑾不会薄待她,她对自己的眼光有信心,那么,还有呢?她想到了:“如果要分手,告诉我就好,不要让我难堪。”
“好。”裴瑾答应她。
晏岚的笑容妩媚极了:“那么,现在你可以把我带到任何一个地方去了。”
“唔,我想一想。”裴瑾笑了起来,“我家里有一支不错的红酒,难得良辰美景,不要辜负了。”
“良辰美景?”晏岚低眉浅笑,“那我呢?”
“你便是美景。”
车里歌声幽幽:“浓情厚意度**,轻怜蜜爱到明朝——”
***
晏岚次日是被经纪人的电话吵醒的,她眯着眼睛接通了电话,声音慵懒沙哑:“喂?”
经纪人原本想告诉她得到《乱世情缘》的女二,可一听这声音,身经百战的他就立刻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你在哪儿?”
晏岚清醒了,她看一眼枕边,裴瑾正微笑看着她,晏岚心一横,对经纪人坦白说:“我跟了裴瑾。”
“流光那个裴瑾?”经纪人差点跳起来,“你是不是蠢?流光不过是个小公司,我安排你和大老板喝酒你不去,你跟了个私营企业的小老板?晏岚,你是不是昏头了?”
裴瑾笑得直不起腰来,晏岚面庞涨红:“老张!”
“回头是岸。”张立苦口婆心劝她,“我刚得到消息,《乱世情缘》已经定了你是女二,你何必这么糟蹋自己?你搞清楚,你选靠山不是看脸,是看能耐好不好!”
晏岚抿了抿唇:“反正我已经决定了。”
张立不好在电话里多说,下了通牒:“你马上到公司来。”
说起工作,晏岚精神一震:“这就来。”她起身拢一拢头发,又对裴瑾说,“你别见怪,老张就是这个脾气。”
裴瑾坐起来,撑着头,笑盈盈看着她:“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他披上衣衫,自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来,“这是我车库里红色的那一辆,你拿去代步。”
晏岚只是微微一迟疑便接了过来,事已至此,何必矫情,好歹,这是她自己选的人。
不过,她看着那串钥匙的标记,玛莎拉蒂,可他只说颜色,这样含蓄,怎么不让人动容?
“晏岚,千金散尽还复来,”裴瑾轻声道,“我很感激你选择我,你陪伴我的时光,比我为你能做的珍贵许多。”
晏岚笑了起来,话说到这份上,心里再有不舒服也散了,她说:“我知道自己选的是什么路,你不必安慰我,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
裴瑾沉吟道:“那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为你换一个住处。”晏岚现在所在的公寓隶属娱乐公司,人多嘴杂,蹲点的狗仔不少,他要是被拍到照片,乐子可就大了。
“好。”晏岚一口答应,“但是,我是真的喜欢演戏,你可不可以……”
裴瑾温柔地打断了她:“我知道,到今天已经不一样了。”
到今天,已经不一样了。谢清吟名满江南又如何,她们是为男人调教出来寻欢作乐的物件,依托男人而活,因为男人追捧而成名,人人以见谢清吟为荣,可那真的是谢清吟的缘故吗?
非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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