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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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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勇叹了一口气,“你哥哥是为了你……”
    心黎眸光一滞,眼底的嘲讽被疑问所代替。
    “当初你在伦敦被人强女干,你爸爸为了家族的名声逼你打掉孩子,不肯声张甚至不愿为你讨个公道,你也不愿意说那个畜生是谁……黎勇蹙着眉心,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
    她饱满光洁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紧握的手说明她在隐忍。
    黎勇继续道,“后来你不肯打掉孩子,自己一个人跑了。再加上阮莹英的事,你哥哥在家里和你爸闹翻了……”
    “后来呢?”
    黎勇抬了一下眼皮,“后来我在伦敦碰到你,心黎,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我当时要你爸爸的印鉴,只是怕你妈妈受到伤害,你妈妈太与世无争了,而你又……”
    心黎冷笑,“别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继续说。”
    “后来你失踪,最先在加州找到你的人是你哥哥……”黎勇抿唇,“你当时所有的辛苦你哥哥都看在眼里,他太清楚你执拗的性格,只是还没等得及他处理好,你弟弟就丢了,你妈妈的精神……”
    “所以,我爸爸就派人偷走了我的儿子,去弥补我妈妈精神上的空缺?”她指甲紧紧的掐着掌心的嫩肉,指节泛白。
    黎勇蹙了蹙眉,“你爸爸想过把你接回来,可你当时才十九岁,突然间抱着个孩子回来对慕家来说就是个惊天的丑闻,所以你爸爸只能先把孩子偷偷带走,过段时间再把你接回来,一方面让你妈妈的精神有个寄托,另一方面瞒着你希望你忘掉孩子重新开始,慕家的名声也不会……”
    “这些我都知道,你在背后也出了不少力吧?我只想知道和我哥哥有什么关系?”心黎冷冷的笑了,明艳的眸中尽是冷冽的讥诮。他刚刚说的这些她从加州回来的时候就知道。
    黎勇这个人她太了解了。视财如命,为了钱,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她还记得,她回来之后,父亲跪在她的面前乞求原谅,而阮欣然大肆的宣扬着她的幸福,她当时心死如灰,没有依靠,她选择了向慕家屈服。
    所以,她就是要败坏慕家的名声,成为慕家的丑闻担当。
    黎勇默默的低下了头,“你哥哥忍受不了,夹在你和你爸之间为难,后来他就走了……当初暗示你承希下落的讯息就是他留给你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晚才到你的手中。”
    心黎克制着情绪,殷红的唇被她咬的发白,“我哥哥的死因呢?还有,到底是不是我妈妈杀了阮莹英?”
    “这我就不清楚了。”
    心黎的心脏剧烈的蜷缩着,满屋子的茶香舒缓着她的情绪。当年的真相在她的面前一点点剖开。
    她闭了闭眼睛,抬眸睨了他一眼,“舅舅,我想知道我爸爸当时的想法,衍衍回来了,他想怎么处置承希?”
    黎勇抿唇,下意识的摇摇头。
    心黎突然明白了,她嗤然一笑,笑得有些凄凉,“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不想见到你。”
    黎勇叹了口气,说起往事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小黎,你现在和薄庭深结婚了,舅舅以后是不是?”
    “滚,滚出去……”心黎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朝着他摔了过去,“你没看新闻吗?你不知道我这段婚姻是怎么得来的吗,他爱的是阮欣然,不是我,我保不住你,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拜你们所赐,滚啊……”
    黎勇抿唇,看她这样子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多待,赶紧拉开门出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迈出脚,就被眼前的男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薄庭深抬起的右手还保持着要敲门的动作,门突然开了,他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黎勇抱着箱子的手一松,“薄……薄……”
    心黎突然回过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她下意识的抹了抹脸,将自己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习惯性的扬起唇角,起身,“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眼圈依旧红红的,薄庭深蹙了蹙眉,朝着她走过去,“怎么还哭上了?舅舅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他微凉的指腹划过她眼部的肌肤,深沉的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很淡,说不出的柔和,心黎愣了愣,微微避开了一些。
    黎勇听他这么生活,急忙带着笑伸出了自己的手,“薄……”
    “叫我庭深就好。”他淡淡的伸过收去,和黎勇轻轻握了一下便松开了。
    心黎狠狠地瞪了黎勇一眼,黎勇装作没看到。
    薄庭深看着黎勇,他印象中是有这个人的,慕长忠的小舅子,在心黎小的时候,经常带着心黎一起玩闹。
    记忆中的慕心黎,小时候对他这个舅舅很依赖。黎勇也很纵容她,基本上能做到有求必应。
    但黎勇这个人的为人实在不怎么样,胆小怕事,贪得无厌。和黎意简直不像姐弟,但他对慕心黎,确实是实心实意。
    阮欣然还抱怨过,说是为什么慕心黎有爱她的父母,还有一个这么爱她的舅舅?而自己却要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薄庭深揽着心黎坐下,看着地上摔碎的杯子蹙了蹙眉,“对着舅舅发脾气了?”
    他也是刚到,在门外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她说“他爱的是阮欣然,不是我……”
    很多年没见过她发脾气了,以前她骄纵任性倒是经常有,但从加州回来之后,她人前永远是一张明艳动人的脸,仿佛没有任何起伏。
    黎勇急忙给薄庭深倒茶,“没有,小黎只是心情不太好。”
    心黎冷冷的撇过去脸,眸中尽是对黎勇这种顺杆往上爬的行为的厌恶。她偏过头去看薄庭深。
    他眉目神情都淡淡的,黎勇说什么他也都一一应着。但心黎总觉得,他深邃的五官中蛰伏着情绪,那双漆黑的眸像是早就已经洞察一切。
    “舅舅回来打算待多长时间?昨天婚礼不知道您回来了……”
    “他马上就会走。”心黎抢在黎勇的前面替他回答。
    黎勇笑了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我待不了多长时间。”
    薄庭深眉梢挑了挑,看看身边的女人,她情绪不太对。
    他笑了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黎勇笑意渐收,倒真摆出了一脸为难的样子,“是这样的,你和小黎现在结婚了,有你们自己的生活,以后也会有你们的孩子,我想把衍衍带走,我孤家寡人的,他跟着我……”
    “不可能。”心黎打断了他的话,紧蹙着眉心瞪着他,“你想都不要想。”
    他嘴里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是想用衍衍来威胁她。
    “小黎,你有你的生活……”黎勇蹙眉,“衍衍跟着你太拖累了。”
    他意有所指。
    心黎却冷冷的笑了,“我不觉得拖累,不需要你来操心。”
    薄庭深深邃的眸微微眯起,“衍衍跟着我们习惯了,薄家那么多人,不会忽略他的。马上要到中午了,一起吃饭吧?”
    黎勇笑着,刚想要点头答应,却看到慕心黎充满警告的眼神,他急忙摆手,“不了,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了。”
    说着,他提起自己手边的箱子向外走去。
    薄庭深唇角扬了扬,落在那只箱子上的眸光深邃幽远。
    他拉着心黎起身,“中午想吃什么?”
    “我答应了衍衍和他一起吃。”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薄庭深睨了她一眼,“银行的人说你提了一百万现金,我怕不够你用,给你送钱。”
    心黎的心脏一沉,扑通扑通的跳着,直勾勾的看着他,“我……”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他已经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她,“这个你拿着,密码是你的生日。”
    心黎抿唇,愣愣的看着他,许久,她淡淡的笑了笑,从他的手上接过那张卡,“我知道了。”
    “走吧,我们回家。”他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慕心黎顿了一下,“你不去上班吗?”
    “回家吃饭。”
    ……
    回去的路上路过花鸟鱼虫市场,心黎沉寂的眸中突然一喜,“停车!”
    薄庭深蹙了蹙眉,但还是靠在路边停了下来,“怎么了?”
    “我下去买点东西。”她说完便打开车门下了车。
    薄庭深唇角扬了扬,也跟着她下车,但没跟着她去,只是倚在车身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取了一支点燃。
    青白色的烟雾将他深邃的五官染上了一层懒散的清贵,他的眉心微微的蹙着,脑子中回想的确是她对黎勇的态度,简直和小时候一百八十度逆转。
    不多一会儿,她提着一只塑料盒子回来,薄庭深看着她越走越近,将手指间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跟着她上了车,“买了什么?”
    “一只乌龟。”她笑着,“买来给衍衍当玩伴。”
    “叫人送到家里……”薄庭深眉心蹙了蹙,看着盒子里哪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乌龟。
    她要是想要,打电话让人送到家里来,什么名贵的品种随便她挑。
    这种太普通了。
    她笑了笑,“给衍衍找个伴而已,不需要太名贵的,衍衍还小,现在正是学道理的时候。”
    薄庭深沉了沉眸,“给他养条狗不是更好。”
    总比一只乌龟来得要好。
    心黎用手指戳了戳乌龟壳,唇角带着宠溺的笑容,“衍衍对动物毛过敏,他一个男孩子,谁知道生的这么娇贵。”
    为此,她想要养狗的想法幻灭。
    薄庭深眼角一抽,撇过头去看她,她唇角挂着甜甜的笑意。盒子里的乌龟缩着头,只留给她一个坚硬的外壳。
    像她,外表坚硬的刀枪不入,但有时候会把自己缩起来,一旦被人抓住了她内心的柔软,她就再也没有了反击的能力。
    薄庭深心里有些荡漾,突然停下车子,解开安全带便侧了身体过去,准确无误的封住了她的唇。
    心黎蓦然瞪大了眼睛,两只手去推他。
    后面的车子按起了喇叭,薄庭深这才松开他,胸口微微起伏,一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她往后退了退。
    “别动……”他的力道不断扩大,按住她的腿不让她动,“附近找个酒店?”
    心黎脸色一红,咬唇,“我们不是要回家吗?”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精力旺盛?实在想不通,他俩刚刚不是在正常的说话吗?他为什么突然间就起了……
    “家里有衍衍,不方便。”他回答的理所应当。
    心黎瞪他,丫的,他们回家不就是为了看衍衍吗?
    “你乐意在家我也不反对……”
    “酒店。”她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
    薄庭深低低一笑,重新发动车子。往附近的酒店驶去。
    他去了前台,她站在电梯门口等他。余光一瞥,却瞥到一个特别熟悉的身影。
    阮欣然?
    她愣了愣,跟了上去。

  ☆、084 她是蠢,但她还是赢了你

084 她是蠢,但她还是赢了你
    酒店的后面是一条小巷,阮欣然有些行色匆匆,带着墨镜将自己伪装的严严实实的。
    心黎眉梢拧了拧,跟着她走。
    她和薄庭深婚礼的热潮才刚刚过去,现在三人依旧是狗仔关注的焦点,这个时候,阮欣然怎么会出现在酒店这种地方?
    阮欣然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张,脚步也越来越快。
    走到巷子的尽头,一个男人迎了上来,带着一副近视镜,一张国字脸,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有些木讷,但眼神里却透着精明的光。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紧接着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驶了过来,两个人一起上了车。
    车窗并未关严,拐弯的时候,心黎扫到了驾驶座上男人的侧脸,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来在哪见过。
    她还没缓过神来,玛莎拉蒂就驶离了她的视线,融入了车流。
    她抿抿唇,突然想起,刚刚和阮欣然说话的男人,是欢美竞争对手的人。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们之前打过几次交道。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回过神拿出手机。
    是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通。
    露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携着愤怒和不甘,“慕心黎,你有没有良心,你不爱泽修,为什么还要拖着他?你差点害死他,是不是他死了你就开心了?”
    心黎的眉心蹙起,握着电话的力道重了重,“你说什么?”
    “泽修昨天是不是找过你?”
    心黎唇角动了动,喉骨间发出了一个嗯字。
    他是找过她,在薄家大宅的门口,天空中飘着小雨。而她最后还是背弃了他们之间的约定,选择了薄庭深。
    她是对不起他。
    心黎的胸口闷闷的,难受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风和日丽。
    露西在那边冷笑了一声,“你到底做了什么,泽修昨晚喝醉了酒出了车祸。”
    心黎的心脏蓦然一沉,有些沉重的呼吸让她的胸口微微起伏着。
    露西的优雅和从容被慌乱取代,“慕心黎,你要是有良心,就来医院看看他,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随时可能有危险。”
    挂了电话,像是有什么驱使着心黎的灵魂,她站在路边,慌慌张张的招来一辆计程车。
    她的手在颤抖,明媚的眸却沉沉的,看不出任何的波澜。清丽的嗓音携着超乎平常的平静,报了医院的地址。
    ……
    玛莎拉蒂内,驾驶座上的男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有些局促的阮欣然。
    那张脸虽然不如慕心黎长得精致明艳,但也是茉城数一数二的美女,他唇角邪肆的勾起,“你就这么有把握她会去?”
    闻言,阮欣然挑了挑眉尖,冷冷的嗤笑一声,“她会去的,她看着是薄凉了一些,但一旦涉及到感情,她比谁都要蠢。”
    男人淡漠的眸子越来越凉,低低的笑了一声,“她是蠢,但她还是赢了你。”
    阮欣然咬牙,却找不出一句话去反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淡淡的睨她,“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欣然,只有能抓在手里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清明的眼中激荡着极为嘲讽的情绪。
    ……
    到了医院,心黎付了钱下车,甚至还没来得及等司机找零就往高级病房的住院部走去。
    整条走廊都空空荡荡的,心黎下了电梯,一眼就看到站在病房外的露西。
    露西看到她,唇角冷冷的扯了一下,“慕心黎,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泽修当年是做错了一些事,但他已经付出代价了,你还想怎么样?上次他的伤还没好,这次又是因为你……”
    心黎只是冷冷的挑了一下眉,淡漠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他呢?”
    她的脆弱只能在最亲近的人的面前展露。她余光往旁边开着们的病房里斜了一眼。
    穆泽修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她紧绷的神经蓦然一松,转过头冷冷的看了露西一眼,“你不是说他在重症监护室?”
    “我不那么说你会来?”露西反讥,“慕心黎,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这么薄凉无情。他昨天下午还在跟我说,你答应了跟他走……”
    露西冷冷的看着她,犀利的眼神中有怒气,有怨气,更多的是不甘心,“你根本无法想象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连眼里都是闪着光的……”
    露西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心黎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露西,眸光沉沉的,但下意识的还是看向了病床上的穆泽修。心脏剧烈的蜷缩着。
    她拿出手机,脊背挺的笔直。
    可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她的眉心不可控的跳了几下,阴沉的眸也终于了一点温度。糟了,她怎么就把薄庭深给忘了……
    她背过身去,将手机放到耳边,“喂?”
    她面上细微的变化自然没逃过露西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脸上都是对她的不屑和嘲讽,露西进了病房,大力的关上了病房的门。
    心黎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温淡的眉梢轻轻的蹙了起来。
    比起身后的露西,电话那头的薄庭深更让她头疼,虽然她看不到薄庭深此时的表情,但她能从手机中感觉到那头飘来的熊熊怒气。
    薄庭深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她的小乌龟在电梯门口放着,人却没有踪影,他等了快要四十分钟了,而这女人连个电话都没有。
    越想越气,薄庭深握着拳,坐在酒店休息区的沙发上,旁边放着她那只小乌龟。
    他粗粝的指尖在乌龟壳上游走,“去哪了?”
    心黎愣了愣,转过头往穆泽修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临时有点事,抱歉,忘记跟你说了。”
    “慕心黎!”他沉沉的嗓音让人不寒而栗,隐匿着气急败坏的情绪。
    他很少这样连吼带叫的叫她的全名,心黎太阳穴跳了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回去的时候,记得把我给衍衍的小乌龟带上……”
    薄庭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阴鸷的眸起了一层怒气,看着面前盒子里的小乌龟,却又低低的笑了起来。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放了鸽子……还是在这种时候。
    心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眉尖轻轻挑了挑,将手机收了起来。
    她直起头,向穆泽修病房的方向走去。她慢慢的推开门,露西坐在穆泽修的病床边,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轻轻的给穆泽修擦着手臂。
    看到她来,忍不住冷讥,“慕心黎,泽修他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看来茉城那些报道没错,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放荡女人……亏泽修还那么维护你。”
    露西高雅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甚至已经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她爱穆泽修,可穆泽修的心里一直有慕心黎。所以,她忍,她让,甚至她还可以为了穆泽修,去劝自己的情敌。
    可眼睁睁的看着穆泽修一次又一次为了面前的女人受到伤害,而这个女人站在这里,一点心疼愧疚的表情都没有,她心里更痛,“泽修就不应该回来找你,慕心黎,你迟早会被薄家赶出去……”
    心黎的眉心拧了一下,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她,然后将眸光落在病床上的穆泽修的身上。
    他依旧昏迷着,即便露西刚刚那么大声的吵,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心黎抬了一下眸,“你没有任何资格来指责我。”
    露西愣了,她想象过慕心黎在听到那些话的反应,但没想到她这么淡,这么理所当然的反过来指责她?
    “慕……”
    “就算要指责,也应该是他……”心黎继续道,明媚的眸中依旧淡淡的,“不管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都轮不到你来说。就算我被薄家赶出去,那也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露西愣住。她有良好的教养和家世,大场面也见过不少,但她从来没见过慕心黎这样的女人,薄凉寡淡。
    病床上躺着的是最爱她的男人,他们在一起三年。而现在她站在这里,眼神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心黎唇角勾了一下,“既然他已经度过危险期了,那我就走了,等他醒了麻烦告诉他,因为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她脚动了一下,眸光在穆泽修苍白的脸上停留了几秒,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背后传来穆泽修虚弱的呼吸声,以及梦里的呢喃。很轻很淡,却字字清晰,“心……黎……”
    她闭了闭眼睛,搭在门把上的力道微微一重,咔嚓,门开了,她挺直了脊梁,深呼了一口气走出去。
    露西咬牙,立体的五官有些狰狞,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
    心黎没有乘电梯,从楼梯走到下一层的时候,她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离了一般,靠在楼梯的墙上。
    楼梯间有些暗的光掩盖住了她眸中翻腾的情绪。她不是薄凉寡淡。
    只是她的脆弱,任何人都不可以看到。心脏一阵阵的蜷缩,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她的心口蔓延。她甚至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太苍白了,也太没用了。
    她真感谢薄庭深的那通电话,来得真及时,将她从紧张慌乱之中彻底拉回了现实。
    楼梯间的门突然开了,灯光也跟着蔓延了进来,她眯了眯眼睛。
    “黎黎……”
    苏岑的声音传过来,让她紧绷的情绪蓦然一松,她定了定神,直起了身子,“我在这儿。”
    她扬了扬唇,朝着苏岑走过去。
    苏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没事了,都没事了,我已经了解过情况了,他的主治医师说没伤到内脏,观察两天就好了……”
    心黎眨眨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苏岑咬咬唇,“快黎明的时候。不是因为你……”
    她直起头,愣愣的看了看苏岑的脸,唇角的弧度又浅又淡,始终没说出来一句话。
    苏岑拍了拍她的背,“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既然要断,就干净一点。”
    心黎彻底回了神,看着她微微一笑,“谢谢!”
    谢谢,她还陪在她身边;谢谢,她还有苏岑。
    她只剩下苏岑了呀!她荒芜的寸草不生的心上,苏岑是唯一的光芒。
    她顿了一下,直起头,“我想去看看我爸爸。”
    苏岑一愣,点了点头。
    ……
    冰冷的病房中,慕长忠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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