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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之大牌千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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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毕竟是血脉亲情,随着容易的出生,容齐的心肠也渐渐软了下来,所以当容千宁提出找回容越的时候,他默许了。

    在容千宁的周旋下,容越回到容家,但他放弃了再次进入CC,而且干脆玩起了摄影,反正网上的人总拿他曾经的艳照说事,他不如直接顺应民意了,因为老实说,他的摄影技术真的不赖,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混口饭吃,过点小资生活还是没问题的。

    尉予乔曾经好奇他怎么能如此洒脱,容越只是一笑,淡淡道,如果不放下,只是给自己画地为牢。

    尉予乔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曾经的花花大少,难以相信他的感悟居然如此之深。

    容越并没有住在容家,而是背着单反,满世界的跑,自在的当着一个自由摄影师。

    今天容越也来了,他打扮得很悠闲,看上去像个少数民族的吟游诗人,看见尉予乔和容齐回来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两人打了个招呼。

    “刚刚容易还在和我抱怨,你们一转眼就回来了哈哈。”

    “你最近又飞到哪里去玩啦?”尉予乔眨眨眼,“容易抱怨什么了,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

    “我没有!妈妈坏!”容易耳朵尖,听见尉予乔在说他,瘪瘪嘴,小脸皱成一团,“我和舅舅说,妈妈又冷落我了。”

    尉予乔差点吐血:“你个小孩,哪里学的冷落这个词。”

    “舅舅说的啊!妈妈一直冷落爸爸,让爸爸独守空闺,总把气到处乱撒,害得他都被波及了!”

    小孩子的话永远都是天真无邪的,面对容易振振有词的陈述,容齐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容越也讪讪的,尉予乔更是,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容千宁……难道没有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过这两个兄弟吗?

    不对吧,他找过容齐谈话,肯定是说过的,毕竟那次以后,容齐对自己可是疏远了好多,虽然现在距离又拉近了,但那肯定是因为他刚开始心态没调整好的缘故。

    那容越可能是真不知道吧,虽然他说是释怀了,但容千宁可能也是担心,所以就没和他说自己的身世,那么现在的情况还是可以理解的。

    “咳咳,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容越忙打岔,“来来,去里面,大家都齐了,就等你们呢。”

    家宴就在容家的别墅里举办的,静心烹调的菜肴摆在巨大的圆桌上,完全是中式古典的菜式摆盘,周围坐着一圈容氏的主家嫡系,容氏最年长的是容千宁的父亲容长盛,他耄耋之年,发须皆白,长年处于上位者的余威犹在,只是前几年权利被容千宁蚕食得厉害,差不多只能算是光杆司令了。

    容长盛见几人姗姗来迟,颇有几分不悦,冷冷道:“容家家宴,你们来这么晚,成何体统?”

    尉予乔首先认错:“对不起爷爷,是我的错,我来晚了。”

    “别叫我爷爷,我不是你爷爷,一个戏子也想进容家家门?想都别想!”

    容长盛的话比刀剑还要尖锐,直接插在尉予乔心头,也让众人一惊,没想到看上去德高望重的他会说出来这番话。

 113。遭遇刁难

    113、遭遇刁难

    容长盛这样刻薄的话不无道理,毕竟容千宁除了和容齐谈过,对于其他任何人都是三缄其口,只字未提,所以大家都对尉予乔长久以来住在容家的理由摸不着头脑。

    加上容易记在容齐名下,又喊着尉予乔妈妈,理所当然的,都想歪了。

    容长盛就是其中之一,他门庭观念根深蒂固,思想顽固,当年就强行斩断容齐母亲和容千宁的感情,使容齐从小跟着母亲颠沛流离,容千宁另娶高门千金。

    他霸道专制,手握权柄数十年,直到近些年容千宁暗自积蓄实力,一步步逼得容长盛退位,自己登上董事长的职业,三年前容千宁辞职,让位容齐。

    容家如今权利最大的,非容齐莫属。

    但是话语权最重的,还是容长盛。

    所以容长盛的话一出口,一时寂寂无声,满堂静默,只有容易不受影响,巴在容齐身上,天真烂漫的说:“爸爸,爸爸,我想吃奶黄包。”

    “好,马上给你夹。”容齐旁若无人的抱着容易落座。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转动旋转桌面,夹了一个奶黄包放在容易面前的碗里。

    然后他一转身,蹙眉对还站在原地的尉予乔道:“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

    尉予乔抬眼去看容长盛,他脸色铁青,一拍桌子怒吼:“容齐!你搞清楚,她就是个戏子,永远不可能嫁入容家!”

    “噗”

    尉予乔没忍住,直接笑场。

    开玩笑,她嫁入容家干嘛,有必要吗?

    而且,容长盛的语气太高高在上了,带着盛气凌人的蛮不讲理,她特别不喜欢。

    问题是她这一笑不要紧,偏偏把原本紧张严肃的气氛弄得滑稽可笑起来,害得容长盛差点把威严形象破功。

    容齐也一笑,继续喂着容易吃心爱的奶黄包,俨然是在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

    他喂完容易,帮他擦了擦嘴,才看着主位那个老人,嘲讽道:“不然呢?就像你当初拆散我母亲和父亲一样,用权利威逼,还是金钱利诱?”

    “你……你……”

    “可惜,这些……现在的你都没有。”

    “容齐!”容千宁不得不开口打断二人的针锋相对,今天容氏主家嫡系都在,这种家事终归是不适合猜出来的,“好了,都赶紧落座。”

    容千宁的威望还是很好用的,很快就平静了刚才的场面,众人各自就座,规规矩矩等着主位的容长盛宣布开始。

    因为刚刚被小辈顶撞过,容长盛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清清嗓子:“今天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许久未见,想叙叙旧,顺便帮孩子们顺一顺辈分,免得上梁不正下梁歪。”

    “千宁啊,得从你那里开始。”容长盛意味深长的看着容千宁,“按理说,阿越才应该是嫡长子,可是你和别人生了容齐,那阿越只能退一层了,而且现在阿越天天东奔西跑,连口热饭都没得吃,你看……”

    听听,说得好听是顺顺辈分,不好听就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字字句句锥心刺骨。

    分明是再度当着众人的面,揭露了容齐私生子的事实,挑衅了他的尊严。

    骄傲如容齐岂能罢休?

    果然,容齐还没等他说完就干脆唤来下人,叫他们把饭菜撤走:“全部端下去,喂狗!”

    “是!”下人胆战心惊的看着喜怒不定的容齐,飞快的往下撤着菜肴。

    “停下来!谁让你们动的!”容长盛眼瞅着下人迅速的往下撤着菜肴,气得吹胡子瞪眼。

    下人瞅着容齐,不敢吭声。

    容齐冷哼:“吃不下,不撤了膈应人吗?”

    他如此赤裸而直白的表示自己的愤慨不满,反倒是让容长盛准备好发作的台词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其他人都尴尬的坐在座位上,被容齐这么一搅和,一顿饭根本没得吃,都面面相觑。

    巨大的圆桌上被撤得干干净净,大家四目相对,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开什么圆桌会议。

    下人们鱼贯而出,随着脚步声的消失,这里陷入了难堪的寂静。

    “嗯,饱了没?我们走。”

    容齐摸摸容易的小肚子,一把将他抱起来,起身就走,这是,容长盛突然大喝道:“站住!”

    “容齐,你为了这个女人要忤逆我?!”他死死盯着尉予乔,恨不得能用目光杀死她。

    容齐停下脚步,边哄诱着容易,边道:“我从来没听过你的话,谈何忤逆?”

    容长盛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恼怒的道:“你别想着娶她,想都没想!你必须娶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

    “你有什么资格规定我的人生,凭什么?”容齐被他厚颜无耻的话逗笑了,“凭你当年不让我母亲进门,凭你当年拿着一千万让她滚,还是凭你让容千宁娶的那个女人去挑衅她,害得她意外身亡?”

    容齐的目光冰凉的逡巡在容长盛逐渐灰败的脸色上,从他就算花白但依旧容光焕发的脸上路过,停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愀然一笑:“容长盛,你没有资格规定任何人的人生。”

    容长盛做尽恶事却可以得享天年,可他的母亲何其无辜?

    痴心的去爱一个人,被却爱人的父亲强行分开,男人的不坚定,也导致了女人的悲哀。

    容齐想不到自己母亲当年是以各种心情生下的自己,但他深深敬佩着自己的母亲,感谢她将自己带来世间。

    其实他才应该是容千宁的第一孩子,是名正言顺的容家大少爷。

    可是因为容长盛的从中作梗,他从小就只能活在私生子的阴影下,看着比自己小的容越被众人拥簇着喊着容少爷,看着自己被硬生生改了出生年月,永远被压制在容越之下,成了容千宁莫须有的婚外情的产物。

    谁也不会知道,他容齐,才是容千宁的第一个儿子,容越反而才是在容长盛专制的独裁下诞生的后来者。

    一切都颠倒了,人生也错了位。

    如今他好不容易才一步步夺回了属于了自己的一切,容长盛何德何能,有胆量、有资格要求他?

    他容齐,终其一生,也绝不会受制于人!

 114。感情错位

    114、感情错位

    “容齐,我告诉你,容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容齐将要带着尉予乔离开宴会厅的前一秒,容长盛突然气沉丹田的在后面暴吼。

    曾经的尉予乔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容长盛为什么会那么厌恶她,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

    对于容长盛这种专制的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他自己就是世间的真理,任何人都必须乖乖的围着他转。

    如果容长盛觉得自己是主人,那其他人就必须是他最温顺听话的狗,一点脾气也不能有,否则就是大逆不道,就是孽畜。

    容齐的存在,本就一直证明着容长盛独裁注意的失败,明明在他的高压管控之下,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容长宁,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女人,既不是名门闺秀,也不是豪门千金,就连普普通通的爬书网也算不上,他的盛怒可想而知。

    当容长宁在和他对抗的时候,他心狠手辣的出招打压那个女人,迫使她走投无路,不得不离开容长宁。

    趁着容长宁没反应过来,他干脆利落的捆绑了一桩婚姻,强买强卖似的让容长宁娶了一位他看得上眼的大家小姐。

    容长宁就算在他的耳提面命、日夜念叨中和那个大小姐生下了容越,可对那个女人的思念也不曾消退半分。

    当容千宁找到那个女人时,才愕然发现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给她生了一个儿子,欣喜若狂的他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的女人和儿子带回容家。

    容长盛知道以后大发雷霆,指使嫁给容千宁的女人去挑衅那个女人,谁曾想,大小姐性子火爆,那个女人性格刚烈,剧烈的争吵中,方向盘失灵,一辆车栽入护城河里,冰冷的河水埋葬了两个可怜的女人。

    一场荒唐闹剧,容千宁不得不把稚嫩的容齐送出国,任由他尝尽孤寂,在冷漠中长大。

    归来后的容齐太优秀,优秀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容长盛鱼目珍珠都不分的事实。

    所以容长盛并不会因为容齐是自己的嫡孙而疼爱,反而会憎恨他。

    因为容齐就是他失败的证据,就是他被人嘲笑的把柄。

    尤其是在他手中的权利被尽数夺走的时候,他对容齐的恨意,到达了顶峰。

    尉予乔的出现,再一次唤醒了容长盛多年前对容齐母亲的记忆,一样卑微的出身,怎么敢肖想嫁入容家?

    她怎配!

    而容齐孤傲难驯,和容千宁的性格完全不同,容长盛根本无法掌控,所以他的怒火和攻击目标全部转移到了尉予乔身上。

    可以说,容长盛把数年来的恩怨全部加诸于尉予乔一个人身上,好说歹说,怨恨一个外人,比咬牙切齿恨着自己亲人好得多。

    “呜呜,好吓人啊爸爸。”

    容易忽然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抹着小脸上的眼泪,尉予乔看得有点心疼,伸手用纸巾替他沾了沾,温柔的教育他。

    “宝宝,你可是男子汉,不能哭鼻子。”

    “小孩子被吓到了,哭是正常反应。”容齐替容易开脱,他扭头看了一眼容长盛,露出一个矜贵的笑容,乍看之下完美无暇得叫人挑不出差错,实则一点温度也无。

    他一手拍拍容易的背,一手把他往上搂紧了几分:“您是想怎么走,什么时候走,去哪?”

    抛出一连串的询问后,他恍然大悟的道:“差点忘了您现在一分钱都提不出来,不过……请放心,您毕竟是容家最老的长辈,于情于理,这份钱我都会出了,怎么样?”

    “你!容齐,你这么肆无忌惮,就不怕遭报应吗?!我可是你的长辈!”

    容长盛涨红了脸,全程暴怒状态,一点没泄过劲儿,声音中气十足。

    “您都不怕报应,我怕什么。”容齐淡淡道,目光扫过长时间沉默的坐在一旁的容千宁一眼,不语。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亦或者是容千宁的确觉得事情太可笑,终于喝止了这场吵闹:“好了!都别说了,饭也不用吃了,都散都散。”

    容千宁的威望很高,他一提散场,坐立不安的众人才纷纷起身往外走去,还不忘礼貌的辞行。

    见人都走了,容长盛干坐着也自觉无趣的讪讪离去,容长宁去送他。

    一时人散尽了,容齐也懒得多留,抬抬下巴,示意尉予乔同他一道上楼。

    勉强忍受了他的倨傲,尉予乔跟了过去,她好几天没抱过儿子了,这时候看见白白嫩嫩的容易,就凑过去说:“宝宝,过来妈妈这里,让我抱抱。”

    容易挣扎了半天,好舍不得容齐怀抱的样子,扭扭捏捏的挪到尉予乔怀里,小手指还勾在容齐手上。

    “哇,让我亲亲。”尉予乔在容易脸上“啪叽”了一下,一回身就看见容千宁站在客厅里,他刚刚送完容长盛回来,背负着双手,看不出喜怒,表情淡淡的。

    容易看见他,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爷爷”,容千宁和蔼的应了,但是很快收起了笑容,他看着容齐,忽然道:“容齐,乔乔是你妹妹。”

    尉予乔站在容齐身后,能发现他很明显的僵了一瞬。

    只是她很奇怪,容千宁为什么要再次说出来,因为在她的认知了,容千宁和容齐上一次谈过话,难道讲得不是自己的事情吗?

    然而容齐接下来的话提她解开了疑惑,因为容齐说:“我知道,你说过,只能把尉予乔当妹妹,因为她心里永远只有那个男人,你之前说我的感情是错的,那为什么我不能将错就错?”

    他的话彻底让尉予乔懵了,容齐这是什么意思?

    这分明……这分明!

    分明透露出的意思是指容千宁并没有对他说出实情啊!

    天!尉予乔几乎有些不能去深想,她甚至根本没心思去思考为什么容千宁不说实话,她只知道,这几年的相处里,她把容齐当作兄长,可他呢?

    毫不知情的容齐是怎么想的?!

    错位的感情,怎么能将错就错?!

    她居然会觉得心悸,觉得一切又成了笑话,诚然,一开始的她带着强烈的负面情绪,的确设想过违背彝伦的感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境在改变,容易的出生也让她更加珍惜如今的一切。

    现在的局面,该如何是好?

    她不用看也知道,对面的容长宁的表情会是多么的悲痛哀伤,她咬紧牙关,只等着最终的审判降临。

 115。最终审判

    115、最终审判

    “绝对不可能将错就错。”容长宁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你我曾经告诉你,远离乔乔,只能把她当妹妹,也许是我说得含蓄,可是今天,我必须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容千宁看着脸色越来越凝重的容齐一眼,缓缓道:“她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你骗我!”容齐猛的望过去,大声嘶吼,完全不能接受,容易被吓得一下子松开了他的手,紧紧搂住尉予乔的脖子,一叠声的喊着“妈妈”。

    尉予乔安抚着哭闹的容易,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想让他放平情绪。

    “这是真的,容齐,你就算不相信也是事实。”容千宁长叹,“怪我,怕你当初接受不了,所以没有直接说明白,今天我告诉你,是不想你继续错下去了。”

    容齐剧烈的喘息着,昭示着内心的风起云涌,他有些站不住,握紧了双拳,牵动舌根都仿佛在撕开血肉一样艰难:“容千宁,你这个骗子,你最爱的女人,难道不是我的母亲吗?!”

    “可是现在——”容齐直直的伸手指着抱着容易站在一旁垂首不语的尉予乔,“那她!你告诉,她又是谁?!为什么她会是你的女儿?!”

    尉予乔的内心是羞愧的,她在替自己的母亲顾清瑜羞愧,也在替自己羞愧。

    因为她不能理解,顾清瑜就算再厌恶尉景阳,怎能把自己随便交给别人,难道真的如她当初和尉景阳吵闹时说的话那样吗?

    只要不是你,谁都可以。

    尉予乔一点点把头埋入怀中的容易脖颈处,努力想让眼泪悄无声息消失在衣料里,她真的很愧疚,她愧疚顾清瑜当年的所作所为,愧疚自己的出生,愧疚没有及时纠正这所有的错误。

    容齐一直笃定的认为他母亲是容千宁的挚爱,所以才会原谅他多年来的失责,没有让仇恨蒙蔽自己的内心,而是在得到CC之后选择了宽宥,他和容千宁的关系慢慢转圜,直到今天的亲密。

    容千宁骤然撕开伪装下血淋淋的假象,对容齐而言无疑是触目惊心的,他之前有多珍惜这份亲情,如今就会有多恨。

    尤其是尉予乔,作为容千宁违背了和他母亲海誓山盟的罪证,将会承受他呈几何倍数增加的怒火。

    面对容齐的质问,容千宁闭口不言,他脸上的挣扎看得尉予乔心酸,她忍不住开口:“容齐,和爸爸没关系,是因为我母亲……”

    “闭嘴。”容齐冷冷的道,“你也早知道了吧?知道他是你亲生父亲。难怪……当年在青苑第一次见面,他就那么关心你,那时候我还奇怪,以为他对你居心不良,原来……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们都是骗子!把我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吗?!”容齐的表情越来越冰冷,他一挥手,将一樽巨大的彩釉花瓶摔倒在地,斑斓的瓷片碎裂一地,容易哭得更大声了。

    “你冷静一下。”容千宁上前一步,想去阻止他,可惜慢了一步,他只能把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了,“我一开始没有直说,就是怕你像今天这样,根本不接受,所以我才委婉的劝诫你,我没想到你居然会错意了,以为我是提醒你乔乔心里有人才不可能接受你,本来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放下,没想到你越来越偏执了,我不能看着你误入歧途。”

    容齐仰头不语,看上去冷傲极了,迎着吊顶的灯光,尉予乔只能看见他眼角似乎有盈盈的水光一闪而过。

    只听他的声音变得缥缈起来:“感情……只会越来越浓烈啊,就像癌症一样,已经深深的……侵入骨髓,让我病入膏肓了啊……”

    哀凉、绝望、悲怆……太多太多的情绪,尉予乔心下惧震,甚至忘记的安抚依旧哭闹的容易。

    眼前的容齐虽然就站在这里,可他看上去就像是迷途的拓荒者,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在探索追寻。

    容齐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句话:“你们放心,我是个狠心的人,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以后我会不越雷池半步的。”

    说罢,他朝二人露出一个看似轻松的笑容:“我的爸爸和妹妹,再见。”

    容齐转身,步履优雅的上了楼,对身后容易的哭喊充耳不闻,要知道,平时容易一喊“爸爸”他就马上赶过来了,此时此刻半点迟疑也没,坚定的消失在了楼梯上方。

    望着远去的容齐,容千宁也陷入了沉默,整个客厅里,只能听见容易逐渐小声的抽泣。

    容易太小了,看不懂大人间的波云诡谲,只知道害怕了就下意识的去寻找依靠。

    尉予乔哄着他,好不容易才把他安慰好,就听见容千宁喊她:“乔乔,我和你谈谈。”

    她手下一顿,即而马上应了声“好”。

    “把容易哄睡着吧。”

    尉予乔顺从的把容易抱回卧室,轻声在他耳畔哼唱着,看着他慢慢陷入甘甜的梦乡,甚至时不时吐着奶泡,小脸柔嫩得吹弹可破。

    她趴在床头,看着容易,忽然就落下了眼泪。

    容千宁想和她说什么,她大概是能猜到的,虽然舍不得,可是自己犯的错,自己的母亲欠的债,她必须得偿还,她对不起容齐,她母亲也对不起容齐。

    她使得容齐沉沦在了错误的情感中,她的母亲使得容齐对父母恩爱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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