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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爱妻入骨之盛婚厚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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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人接听。
她热得难受,口干舌燥的,汗水都渗上了洁白的额角,胸口仿佛有一只猫爪在那里挠得难受。她的身子无力地顺着玻璃门板滑坐下去。
这时,两束灯光打过来,秦语岑抬手挡住刺目的光芒。
熄火之后,霍靖棠下了车,他走到门前,看着坐在地上,发乱衣皱的女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语岑无力地抬眸,对上霍靖棠那幽冷的眸子:“你……回来了。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她仰着标致的美人脸,微湿的发丝贴的雪白的脸侧,那一张白皙而媚惑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细腻洁白,脸蛋上泛着异常的潮红。单薄的红色的贴身及膝连身裙勾勒着她妙曼的曲线,那双穿着黑色薄丝袜的长腿格外的充满**力。
“你等我做什么?”他轻问,雪花飘荡在他的的墨发上。
“等你……回家。”秦语岑笑答。
霍靖棠抿唇不语,弯腰下去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抱了起来。他的靠近让她不由自主的直往他的怀里钻。他往室内而去,欲将她放在沙发上,她却紧紧地搂着他的颈子,不愿意松开,还将头枕着他的肩头。
他只好抱着她坐下,然后给她倒水。秦语岑没接住,水杯掉在了地上,水渍洒了一地。
霍靖棠又替她倒了水,便往凑到她的嘴边,她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可是这点水无法浇熄她身体里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
“老公,以后别别再冷落我,让我可以这样一直抱着你,真好。”秦语岑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幸福感觉。
霍靖棠的脑子里只闪过了一句话,那就是她结婚了……她竟然结婚了。其实他早该猜到,所以她今天来谈合约的时候,他的对她的轻蔑,才让她觉得委屈。
“你结婚了?”他蹙眉一问,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老公,我们结婚五年了,你忘了吗?” 她的眼晴湿漉漉的,乌黑晶亮,悲伤,怜人。
他知道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结婚了,只是那个能夜夜抱着她温存**的男人是谁?又怎么舍得让她出来像个男人一样拼命。
“秦语岑,你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公!”霍靖棠脸色有些难看,长指扣住她的下颚,让她能清楚地看清他。
“老公,这五年,我看得很清楚,只是你看不清楚我是你的老婆!”秦语岑伸手拉下霍靖棠扣着她下颚的手放到她身前柔白的肌肤上,“老公,今晚我会好好表现,你检验一下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题外话------
好友辰慕儿的新文《腹黑boss**妻无度》
“你是雏儿?”
**疯狂后,尊贵犹如帝王的男人勾着她的下巴,“我很喜欢自尊自爱的女人,既然,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开个价吧。”
顾念是谁?
三岁精通百家姓,五岁倒背山海经,七岁跟同龄的男孩刨坑爬树掏鸟蛋,却一不留神栽在了这位沈爷身上。
顾念亲临劈腿男友订婚现场,人前将那对狗男女说的一文不值,人后嚎啕大哭。
他坐在车内,滑下车窗,“女人,收起你的眼泪,就算流,也要流的值得。”
她破口大骂,“你懂个屁,我妈说我这种德性的很难嫁的出去,好不容易有人要了,没想到还被踹了!我才不要做大龄剩女!”
沈寒越嘴角微微抽搐,“明天带上你的户口薄和身份证。”
“干啥?”顾念懵然。
“领证。”
4幸好,他没有饥不择食
她轻轻地一句话让霍靖棠眸泛冷光:“秦语岑,你果然放荡无比……”
秦语岑已经沉迷于药力之下,身体与理智都被那杯酒给摧毁,气息已乱。
现在的她媚眼如丝,烈焰红唇,透出女人的风情万种。放纵的她与平时那个羞涩清雅的女人判若两人。她清纯可迷人,妩媚可惑人,她就是天生的小妖精。
她的身体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般的难受,沸腾的血液,空虚的身体,叫嚣的灵魂,让她沦陷在了霍靖棠的怀里。她像是缺水的人,而面前的霍靖棠便是她的水源,是无比的依赖。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才能减轻身体上的折磨。
她一手勾着他的颈子,一手的指尖描绘着他刀削般的轮廓,继而滑到他性感的喉结之上。
霍靖棠面色阴鹜,额上的青筋突起,下巴线条紧绷。这个女人毫无顾忌地在他的身上点火,即使是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哪怕他闭着眼睛,都无法阻止自己身体发生正常的生理变化。
“老公,你喜欢上面还是下面?”秦语岑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的理智,在她的眼里,霍靖棠幻化成了关昊扬的模样。
霍靖棠的眼神冷到霜花在墨色的潭底凝结,寒气浮起。这世上只有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可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女人眼里的替身。这是对他男性自尊的极大侮辱!
想把他当成她老公的替身,门都没有!
他一把扯掉他攀在他颈上细白的手臂,轻轻一推,秦语岑便从他的身上跌坐到了沙发上:“秦语岑,你够了!我对有夫之妇绝对没有兴趣。滚,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他真的着了什么魔,看到她可怜兮兮地倚在他的门前,听到她说一句“我等你好久了”,就失去了分寸,就没有了原则!这不是他!
霍靖棠不再去看她娇弱如雨中白兰的楚楚可怜样,背过身去。可下一秒,一双嫩白的手就圈在了他的精实的腰际,接着便是她滚烫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
“放手!”霍靖棠压抑着火气,隐忍着某处的不适,冷情地扯掉她的手。
秦语岑在他的面前,攀着他的肩,踮起了脚尖,将自己的柔软的红唇大胆地凑向了他的温凉的薄唇。
她的大胆,她的主动,她的美好……就在一秒把霍靖棠那最后一分理智给冲破,被她唤醒的**之兽凶猛侵袭而来,力量大到仿佛在将她撕碎。
他的唇火热,如温度炽热的火山岩浆将她融化,温柔有余,狂野纠缠。
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一道巨大的黑影将她整个笼罩。
当她期望的这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她的内心还是充满了紧张与害怕。她微瞌着眼睑,羽睫轻颤不止,双手揪紧了身侧的沙发。
她眉眼间都是醉人的**,让他欲罢不能,退无可退。
她的热情已经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衣衫落地,他的声音暗含着情乱的沙哑:“秦语岑,此刻,我不会允许你逃!”
“老公,第一次,轻点,我怕疼……”她仿佛轻轻地梦呓,然后却仿佛一道惊雷在霍靖棠的头上炸开。
霍靖棠当场就僵硬了放低的身体,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他不知是进是退,脸色阴沉,五指收紧,却抓来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将她抱起来,直奔到了浴室里,将她丢进了浴缸里,拿起花洒打开,把冷水往她的身上淋。
“啊--”冰冷的水从头浇下,带走了肌肤上的热度,让秦语岑的身体稍微舒适了一些。
他把水一直放到淹没她的身体,让她就这么待在水里:“好好的在这里清醒一下!”
霍靖棠便冷漠的转身离开,他出了浴室,到了衣帽间里,找来了一条白色的纯棉背心和一条灰色的运动长裤套上。
今天的他异常的狼狈,竟然被一个女人给**了,到最后却还是没有吃到一口肉。
他看着镜子里里的自己,陌生在让他都有些认不出自己来。
他告诉自己在最后的关头选择了放弃,是因为她是有夫之妇,他若是与她发生关系,难免会有麻烦缠身。也许这是她的美人计,借此要胁他把合约给她。绝不是因为她是第一次,不是怕她因此**背负**的罪名,受到她丈夫的责难与羞辱。
他在替自己找着各种借口,只为了让自己可以心安。
霍靖棠深深地从肺腑里吐出一口浊气来。他便往浴室而去,走近,却发现秦语岑洁白的眉心轻蹙,双手圏着自己的单薄的身体。
药力掏空了她身体的能量,又被冷水折腾了一番,她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所以就这样睡着了。
他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她莹白的肌肤在灯光下细腻如脂,指尖上的触感极好。
他将她轻放到了黑色的大**上,黑色衬得她的雪肤更白,她脆弱如易碎的白瓷娃娃般无害,可是一联想到到刚才她的热情似火,完全是不同一个人。
而她的反应真的很不正常,看她的反应……
难道她是被下药了……只有这个可能会让这个女人失去理智。
幸好……他没有饥不择食。
虽然没有做,但折腾那么久,他也感觉累了。**够大,能睡四个人,他索性就躺上去。
漫漫长夜,陌生的男女,同榻而眠,外面,是白雪飞舞的世界。
当清晨的阳光洒落一室,落在了秦语岑的脸上时,她才缓缓转醒,入目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突地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无一缕,**上凌乱,一旁还有男人的衣服。她觉得自己世界乱了。
她抬起手指轻揉着疼痛的太阳穴,缓解着焦躁。
一闭上眼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仿佛电影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快速播放。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昨天晚上竟然跑来**了……霍靖棠!
不,不是的,她明明那么高傲表明自己是自珍自爱的女人,可却在一个小时后又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她这不是自打耳光吗?
她的心像是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趁没有人的时候离开,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秦语岑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穿上一旁的男人衬衣,刚穿上,浴室的门就打开了。她像是拔了电池的玩具娃娃,动作停滞,目光紧紧地盯着浴室门口。
果然,霍靖棠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赤luo着肌理分明的上胸膛,水珠顺着健美的线条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没入腰际的浴巾之上。
他大方地走过去,没有丝毫的异常,而秦语岑难堪到无地自容。
“昨晚睡得好吗?”
------题外话------
小岑岑,你就这么**地扑到了霍总吗?
5你有勇气做,没勇气听吗
霍靖棠无可挑剔的眉目的这早晨看起来更是俊逸不凡,那被水雾氤氲的幽暗眸子浸着一分冷意,却那样得锐利。
秦语岑低垂着脑袋,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的脸上除了窘迫不堪,眼底透出的是对自己犯错后,那不忠于丈夫的愧疚和不安。
这样的眼神落在霍靖棠的眼底,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但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他表现得不动声色,决定以静制动。
他轻瞄了她一眼,便转身要去衣帽间准备换衣服。接着他换上了白色的衬衣,优雅地扣着钻石袖扣,在阳光下璀璨耀眼。
他的从容淡定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更是让秦语岑内心煎熬,银牙紧咬。
他戴上腕间的钻表折射着明媚的阳光,他垂眸看了一眼表面,淡淡道:“楼下的餐厅有早餐吃。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霍靖棠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腕间,步锋一转,秦语岑的声音急急地响起,声音明显不稳:“我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吗?”
她问出口后,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一颗心像是在风中摇摆不定,慎得慌。
五年了,每一次应酬都小心谨慎,就算醉得再厉害,也保全了自己。她那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自己最宝贵的贞洁留给自己心爱的老公,也只有他有资格拥有她的全部。
可是昨天晚上,她竟然糊涂地把霍靖棠当成了关昊扬,把他给睡了?这五年的苦心经营就这么被自己给毁了吗?
“昨天晚上……”他声音轻缓,似在回忆。
“不要说下去了!”
秦语岑是后悔莫及,没有勇气看着霍靖棠,更没有勇气去听残酷的答案。
“有勇气做,没勇气听吗?”霍靖棠想起她昨天的大胆,觉得此刻的她胆小如鼠。
秦语岑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北极的冰潭里,绝望丛生。
她握着被单的手指颤抖不止,她鼓起勇气,不甘心在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
她羞于启齿,重复了几次,却不敢真正地问出口。
“你是想问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做是不是?”他看着她那涨红的小脸,轻嗤了一下。
“是!”她咬牙把心一横,大方的承认了。
“你认为呢?”霍靖棠竟然反问她。
她有些茫然地抬头,迎上他微凉的视线:“是我在问你。”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会高兴吗?”霍靖棠凤目微眯,眸光却冷厉,如一刀无形的刀子直刺入她的心脏深处。
“当然。”她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他的脸色却沉郁,那眼神仿佛是要吃了她一般,她不由的清了清喉咙,缓缓道,“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彼此自然是最好的,不是吗?谁都没有损失。”
其实只要她能保住自己那唯一珍贵的东西就够了。
“秦小姐,你似乎忘了昨天晚上是你蹲在我家门口守着,是你先吻了我,也是你要我试试你的技术。你对我又亲又抱的,而我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向我投怀送抱两次的女人,你觉得我可能什么都不做地就放过你吗?”霍靖棠的话有些**不清,模糊着重点。
然而心绪慌乱的秦语岑并没有细细思考他说的话,只觉得他传递给她一个讯息,那就是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了。
“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霍靖棠说得很轻松自然,“就看开点吧。”
“如果换成你是女生,被……你能开得开吗?”秦语岑抿紧着红唇,倔强如不低头的小花。
“被什么?是你主动跑到我家里来扑倒我的,这怨不得我。”他收回目光,举步离开,“我早上有一个季度会议,先走了。”
秦语岑看着他挺拔干净的背影,却渐渐红了双眼,却依旧拥有一份傲骨:“出了这扇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霍靖棠放在门把上的手一顿,却没有回头,暗影打在那张俊逸非凡脸上:“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人去门关,秦语岑咬着牙,眼睛酸涩得厉害,可是她却仰着头,接命的吸气,不让眼泪掉下来。她不在做矫情的软妹子,她要做打不倒的女汉子。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发生了,就坦然地而对。
也许她死守着的这份贞洁在关昊扬眼里根本不不值一文。
她何必如此。
这样想秦语岑的心里就要好受了许多,她准备离开时,扣门声响起来,接着响起了一个男声:“秦小姐,我是霍总的助理徐锐,霍总让我给你送衣服来。”
他送衣服给她?
“你……放在门口吧。我自己来取。”秦语岑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后,才下**,开门,拿了衣服。
她匆忙地洗了一个澡,换上新衣服,一件白底黑色小波点的抹胸贴身群,配上大红色的细腰带,外套蛾黄色的小西装外套, 长发一挽,依旧是那个优雅知性的她。
秦语岑来不及吃早餐,抓起大衣套上,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一路开车到了关山集团,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去而对新的一天,以及工作。
她乘电梯到了自己所在的十二楼,秘书田怡便送上她最爱的碳烧咖啡:“秦经理,总裁说你一到公司就先去他那里报道。”
“我知道了。”秦语岑端起手边的咖啡轻抿了一口,苦苦的感觉在唇齿间漫延。
她喝完了一杯咖啡才起身去了顶层,秦语容报着文件走来,微笑着向她打招呼:“姐,姐夫今天的脸色很不好。你有话和他好好说,别再像昨天那样发脾气跑了。男人都喜欢温柔服软的女人,你太强势了。这样下去,姐夫怕是会被那些小妖精给勾走了……”
“你说够了没有?”秦语岑又恢复成那个干练的职场丽人,眉目冷肃,“现在是工作时间。”
“姐,我是为你好。”秦语容觉得委屈地撇了一下嘴,转身走开。
秦语岑上前推开了总裁办公室,走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烟味,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躺着许多烟蒂。再看到关昊扬站在玻璃墙幕那里,身影孤单,她的心竟然还是会疼。
她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让他微微侧眸:“你来了。”
“总裁,找我有什么事?”秦语岑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昨天晚上你**未归,去哪里了?”关昊扬缓缓转身,暗冷的眸子 落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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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姐,这是少爷在全球拥有的一百三十处别墅的房产证,这是飞越集团旗下八十一个子公司的股权持有证,这是少爷瑞士银行个人资产和国内几大银行的密码……请您过目。”管家介绍。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轻抿了一口水。
“你猜。”他就着她刚才喝过的杯口喝了一口水润喉。
“难道你得了绝症,然后良心发现了,要做一次好人。想在死之前把这些都给我?”这只狐狸有这么好心?
“我用这么多本只换你一个证,可好?”他眉眼带笑,俊美迷人。
“什么证?”她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结婚证。”
“凭什么?”
“凭你动了我人的,还偷走我的心。”
6昨晚我去找别的男人,你不介意吗
秦语岑无惧地迎上他那双寒气缭绕的眸子,她站直身体,挺直背脊,她告诉自己不怕。
“秦语岑,我在问你话,你没有听到吗?”关昊扬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焦急地追问。
昨天他回到关家,就在客厅里等着,越等越是烦燥,抽了大半包的烟,对面墙角的落地钟的指针已经指到了凌晨一点。这会儿家里安静得空气发紧,而外面雪花籁籁,他侧头,看向漆黑的夜色,没有半点她要回来的影子。
这么晚了,秦语岑竟然还不回来,难道为了那一纸合约,她真的跑去别的男人那里了?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关昊扬铁青了一张脸,指尖扣紧。
这时,从楼上传来了脚步声,关昊扬回头,看到了母亲赵玉琳。她今年四十有五,但是保养得极好,加上长期的养尊处优,看起来像是四十出头。
“扬儿,怎么还没有睡?坐在这里等谁?”赵玉琳缓步下来,姣好的面容浮起了一不悦,“秦语岑这么晚还没有回家吗?”
“妈,你别管了,去睡吧。”关昊扬皱着浓眉,不想多说,“我走了。”
“走?你这大晚上的要去哪里?这不是你的家吗?”赵玉琳匆匆上前,拉住了儿子,“你从回国后,难得在家里过夜。外面下着大雪,你就不能不走吗?”
“妈,我住在鹂山离公司近。”关昊扬忽略着母亲眼里的渴望,拉下她的手。
“儿子,工作归工作,身体更重要。”赵玉琳虽然不舍儿子,但是却也不想为难他。便抱怨着秦语岑,“这秦语岑是怎么照顾你的?”
“妈,她工作挺忙的。”关昊扬替秦语岺说着话。
“她工作忙就可以忽略你这个老公吗?我们关家不差她这点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挣的那些钱全拿去扶持她那个穷娘家了。我们关家得到了什么?反正她没有把你照顾好,我就是生气。”赵玉琳指责着秦语岑这个不合格的儿媳妇,“而你就会护着她。这样会**坏她的,让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到时候不把你这个老公放在眼里。”
“妈,我刚想起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要去公司一趟,先不和你说了。”他不想再听母亲数落着秦语岑的不是。
关昊扬离开关家,就直奔了关山集团,就在自己的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躺下,却久久无法入眠。
一早醒来,便叫了秘书裴仙仙让她去通知秦语岑,一到公司就来找他。
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急切而渴望见到她,也许看到她,他的心就不这么乱了。
可当她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却觉得她离自己好遥远……
“去哪里了?”秦语岑轻柔的浅笑,瞳孔晶莹微荡,“去我该去的地方?”
“什么叫你该去的地方?”关昊扬转身,冷睇着她素净的脸,“你并没有回关家,也没有回鹂山。”
“总裁,上班的时候我对工作尽心负责,下班后,我自然有属于我的私人时间,我想去哪里,我想不需要向老板报告。”秦语岑语带疏离,不觉间就让彼此之让本就压抑的气氛更加窒息。
“秦语岑,别忘了,我除了是你的上司,更是你的老公!”关昊扬提醒着她为人妻子的身份,“现在我不是以老板的身份问你。”
“可总裁,现在是工作时间,在这里,我们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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