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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卷轴之乌木战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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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灵法师的名声很不好，经常倒弄死尸、骷髅、黑魔法这些恐怖的东西，是吓唬小孩子的法宝，当然了大人也害怕这玩意。
如果哪个人被发现是死灵法师，即使他没有做任何坏事，也会被人们驱逐，这还是好的，如果愤怒的人们把他烧死，那也只能算他倒霉，领主和守卫们不会过问这事。
母剑齿虎的眉头皱着，目光很不友善，戴大蒙怀疑只要他点一下头，母剑齿虎就会毫不犹豫地宰了他。
“俺不是。”戴大蒙连忙跟母剑齿虎解释：“俺这是仪式之石的守护之力。”
“你最好不是。”母剑齿虎说：“除非你已经强大到能对抗整个世界，否则别再用那邪恶的能力，如果被斯坦达警戒者知道，你就要做好被追杀到死的准备。”
戴大蒙有些委屈，“老大，俺记住了。”戴大蒙乖乖地点点头，然后问：“斯坦达警戒者是啥东西？”
“他们是人，不是东西，他们崇拜八圣灵之一的斯坦达，是一群狂热的信徒。”母剑齿虎说：“他们行走于天际狩猎魔族，与任何邪恶的生物为敌，亡灵、狼人、吸血鬼、死灵法师、女巫、魔族崇拜者也都是他们的狩猎目标。对魔族，他们冷酷无情，追杀致死。对人类，他们仁慈怜悯，救死扶伤，可以说是一群好得过份的人。”
八圣灵戴大蒙知道，他姥姥天空女神吉娜莱斯，还有生死之神阿凯都是八圣灵之一。
“哇……”听起来很酷啊，这就是传说中英雄的标准啊，戴大蒙忍不住赞他们一下，问：“那么怎么才能加入他们呢？”
“他们的总部在晨星城南方的警戒之厅，不过他们收人很严格，必须要有坚定的信仰。别做梦了！”母剑齿虎突然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宝贝，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她把那金色棍子对着戴大蒙一指，顿时射出一道黄光。戴大蒙离她只有一步远，哪里躲得开啊？黄光糊了一脸，他咕登一声就躺地上了，嘴巴眼睛都动不了，想骂两句都不行。
“嘻嘻！”母剑齿虎笑的很开心，“麻痹法杖，果然是好东西啊，这次我捡到宝了！”
过了一会，戴大蒙终于爬起来，一声不吭的往山洞里面找树精。吃点亏就吃点亏吧，现在不能跟母剑齿虎讲道理，戴大蒙暗暗决定等哪天能打过她了，连本带利一起还给她！
走进山洞底部，戴大蒙在一个铁笼子里找到一个矮小的绿色树精，它长着小女孩一样的外形，一米二左右，浑身围绕着许多小飞虫。它的头发是树的枝叶，身体是好像树干拧成的，跟大姨妈很像，只不过它的皮肤更像是树皮。
戴大蒙告诉它：“不要怕，俺是来救你的。”它就安静地站在笼子里，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明白。
铁笼子锁着，戴大蒙翻着乌鸦鬼婆尸体找钥匙，母剑齿虎哈哈大笑，说：“开锁还用得着钥匙？”她走过去，一锤，就把铁笼的门砸开了。
那小树精嗖地一声就跑出去了，戴大蒙赶紧追赶，小树精一口气跑出山洞，钻进树林就没影了。
这时候，鸡冠头老三带着十几个人来到山洞门口，母剑齿虎把手一挥，大喊一声：“给我搬！能吃的、能用的、能换钱的，通通给我搬回去，还有那个乌鸦鬼婆，一根毛都不许剩！”
戴大蒙担心那个树精在路上再遇到危险，跟母剑齿虎说了一声，立刻往远古之光山洞跑去。
身后传来老三的声音：“大姐，你就这样放他走了，他说自己是龙裔呢！”
母剑齿虎淡淡地说：“龙裔个屁！龙裔杀死过两头龙，能做我的压寨男人？”
戴大蒙一口气跑到黑水十字岔口矿场，愣是再没有看见那只树精。他越想越怕，难道是去的太晚了，大姨妈的树精被杀了，他救的是其它的树精？
安尼克从矿场里出来，看到两手空空的戴大蒙，吃惊地问：“你怎么空着手？锤子和盾牌呢？难道你被打劫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啊，戴大蒙可不是被打劫了，不但被劫了财，还被劫了色呢！
“这件事说起来就话长了，改天再说吧。”戴大蒙跟安尼克招呼一声，匆匆离开，径直来到远古之光的山谷。
那对青年和大熊坐在地上，正听毛里斯讲故事，也没有那个树精的影子。大熊看见戴大蒙回来，吼地一声，扑过来，抱住戴大蒙，用它毛茸茸的大脑袋直蹭。
戴大蒙跟他们招呼一声，走向远古之光，上山坡的小路又被树根封住，见他到来，树根纷纷让路。戴大蒙走到远古之光树下，跪下来冥想，大姨妈的身影出现在识海中。
“对不起，俺没救到您的子民。”戴大蒙耷拉着头向大姨妈道歉。
“吉娜莱斯的孩子。”大姨妈温柔地说：“你做的很好，我的子民已经回到大自然的怀抱之中。”
“俺成功了？”戴大蒙不可置信，这还真是惊喜啊，心情一下子好起来。
“对，你成功了。”大姨妈的脸上露出笑容：“我赐你为树精之友，今后遇到我的子民，它们会给你一定的帮助。接受自然的恩赐，敬畏自然的怒火，愿吉娜莱斯永远护佑着你！”
戴大蒙突然间有一种感觉，这不是一句普通的祝福，它代表一种认同，庄严而且神圣。
戴大蒙郑重地回复：“愿吉娜莱斯永远护佑着你！”
42
远古之光身上充满神圣的能量，非常接近吉娜莱斯的圣光，戴大蒙在树下闭目冥想，灵魂共鸣，愈发清晰起来。
戴大蒙发现白蒙蒙的冥想世界中，就像浓雾散去，露出一片熣璨的星空，漆黑如夜，无边无际。
在星空的中心，凭空悬浮着一片狭小的球型空间，直径两米，这片空间就是他的识海。只是，这个“海”稍微小了一点。
能够内视识海，这说明戴大蒙的精神力有提升了一个层次。
识海中有三个蓝色的虚影。
一个是人型，体型容貌跟戴大蒙一模一样，那是戴大蒙的灵魂，在狭小的空间里，动转不灵，只能盘腿坐着。
一个是守护之石的模样，上面刻着棺材模样的印记，跟仪式之石一模一样，那是仪式之石的守护之力。
一个是一本的书，桌子一样大小，上面画着一条直线，那是木甲术魔法书。
三样东西挤成一团，把识海填的满满当当。
戴大蒙的灵魂保持闭目冥想的模样，仿佛心跳一般，一张一弛，规律地震动，与浩瀚星空外的某种强大的力量形成共鸣。
每一次灵魂共鸣，都会产生一丝淡黄色的光线，填充到识海中为数不多的空隙中，直到填满。
第二天一早，戴大蒙挖起树苗，动身返回雪漫，一路小跑，一天跑出上百里。
天黑时，他抵达沃尔塞姆塔楼。
几天前，胖球杀了十几个强盗，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刀娜不见了，胖球的尸体不见了，不知道是好心的过路人把他埋了，还是被野兽叼走吃了。
这里是风盔领地和雪漫领地的交界处，离雪漫城还有一天的路程，戴大蒙决定在这里住宿一晚，明天一早再出发。
吃过晚饭他捏着吉娜莱斯护符进入冥想，享受在灵魂共鸣奇妙的境界中。
突然，一声惨叫把他惊醒。月光下，塔楼下的大路上，两个人正在追杀一个女人。
天上挂着两轮巨大的月亮，野外很明亮，能看清那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穿着同样款式的兜帽法袍，鞋子和护腕反射着冷冷的月光。他们一手抡着铁锤，一手发出明亮的小光球，追着一个女人猛打。
那个女人穿着一件黑色光亮的皮甲，手套和鞋子也都是黑亮的，很漂亮，很高档，好像是一个贵族，现在却被打的很狼狈，一面逃跑，一面躲避光球。
那明亮的光球也不知道是什么魔法，打中那贵族女人身上就是一个碗大的圆斑，像炙热的烙铁放在纸片上一样，直冒火星和飞灰，但是转眼间那圆斑就消失，那女人身体完好如初，却疼的嗷嗷直叫。
虽然戴大蒙见识不多，但是感觉那两人释放的明亮的光球很像圣光，被追杀的女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戴大蒙并不能确定，正犹豫要帮哪边的时候，那女人却好死不死地跑进塔楼。
戴大蒙一看，认识，这女人居然是刀娜，果然不是好东西。没想到几天不见，她换了一身这么华丽的衣服，貌似混的挺好。
戴大蒙看了看四周也没什么趁手的武器，抓起一把椅子就要去揍她。
刀娜看见戴大蒙，笑了，她的眼睛像红宝石一样鲜艳明亮，嘴角露出两颗虎牙，她的皮肤也变白了，最神奇的是她脸上的疤痕居然不见了，整个人虽然狼狈，但是透着高贵、神秘、妩媚入骨的诱惑。虽然变化很大，但是戴大蒙知道她就是刀娜，她的笑容还是那样甜，那样美。
刀娜妩媚地笑着说：“杀了他们！”
戴大蒙提着椅子就冲过去了。那一男一女刚进门，戴大蒙抡着椅子劈头就砸过去了，他们一闪，椅子砸在墙上摔的粉碎。
那两个人抡着锤子就冲向戴大蒙，一个劲的发着小光球。那小光球打在身上，戴大蒙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还暖洋洋的，挺舒服。
两人见光球无效，只好挥着铁锤攻向戴大蒙。
戴大蒙频频中锤，骨疼欲裂，忘死血战，心中被暴怒充满。
“什么赛琳，什么母剑齿虎，统统一边玩去，刀娜才是俺的女神，俺要为她去死！”
“死……死……死！”戴大蒙怒吼着，猛朝那两个人扑过去，铁锤打在他的头上，血流了一脸，他却理都不理。
那两个人吓得转身就跑，戴大蒙在后面猛追，心里狠狠地想：“你们别让俺抓住喽，抓住就撕了你们！”
那男人边跑边骂：“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二百五？”
“别废话了，赶紧跑吧。”那女人说：“他被吸血鬼魅惑了，这会儿神志不清，你杀了他，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这人生猛得很，被他杀了就更不值得了。”
他们一直跑啊，跑啊。
戴大蒙就一直追啊，追啊。
要是论跑步，这天底下戴大蒙只服送信小哥，这两个人哪里跑得过他。
不一会儿那女人就被追上了，她连忙回头用锤子砸向戴大蒙。
戴大蒙头脑简单，却眼疾手快，一把就把锤子夺过来了，把那女人摁倒，举起锤子就往她脑袋上敲下去。
那男人也是好样的，立刻挥着锤子就冲过来。
戴大蒙一把也夺过来，把男人也摁倒，两手举着锤子，只要往下一挥就能结果他们的性命。
那两个人吓坏了，绝望地睁着眼睛。
这时候，戴大蒙迷茫了，摸了摸背上，树苗还在，他就放心了。
然后他发现，身下两个人很恐惧地看着他，他就纳闷了，问他们：“俺为什么要杀你们来着？”
那男人直接吼起来：“你要杀我们，还问我们为什么？鬼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那个女人比较冷静，她说：“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我们没冤没仇，你中了吸血鬼的魅惑，才会失去理智。”
“吸血鬼？”戴大蒙一听这个，肺都气炸了，问：“那吸血鬼呢？敢玩弄俺，看俺不撕碎它！”
“还不是因为你。”那男人说：“那吸血鬼早跑了。”
戴大蒙很不好意思把两人扶起来。
那女人非常好心，说：“刚才是个误会，让我们替你疗伤吧。”说着，她手上冒起一团白光，钻进戴大蒙的身体。
戴大蒙立刻感觉脑袋上的伤口疼痛减轻许多。
“谢谢你，大姐。”戴大蒙低头弯腰，一个劲的致谢，然后他问：“你们是什么人啊？”
那女人说：“我们是斯坦达警戒者。”
“可见到你们了。”戴大蒙激动地抓住那女人的手使劲摇，“俺特别崇拜你们，能加俺一个吗？”
男人和女人脸都红了，说：“我们的总部在晨星城南方的警戒之厅，扎西提负责招募人手，你有机会的话，就去警戒之厅找她吧。”
“嗯。”戴大蒙点头，跟两人愉快地分手道别。
第五十章 吉娜莱斯之子
被他们这一打搅，戴大蒙一点困意都没有了，索性连夜赶路，回到吉娜莱斯神庙时，丹尼卡刚刚做完早晨的祈祷。
“亲爱的孩子，见到你回来真好！”丹尼卡侍奉吉娜莱斯五十年，早已经达到心如止水，波澜不惊的境界。然而看到戴大蒙回来，她却像回到少年时代一样，心血澎湃。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丹尼卡张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戴大蒙，目光热切。
“俺没有拿到远古之光的树汁。”戴大蒙把树苗放在地上，得意地说：“但是远古之光赐予俺一棵小树苗……”
戴大蒙以为尼卡会很高兴，毕竟这棵树苗是远古之光的所赠，可以说是远古之光的孩子，高贵纯正。
“哦……”丹尼卡的脸色瞬间暗淡。
看到丹尼卡失望的样子，戴大蒙顿时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姨妈？这棵树苗不好吗？”
“不，它很好，我能感觉到它的圣神和高贵。”察觉到失态，丹尼卡自嘲地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广场上的枯死金树，淡淡地说：“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就来到神庙，在金树的树荫里修行、玩耍。金树已经陪伴我几十年，它就像是一个老师，一个朋友，一个家人。”
“俺很抱歉，姨妈。”戴大蒙抓着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丹尼卡，“毛里斯说过，生命的意义在于新生而不是守旧。”
“你说的对，孩子，人有生老病死，树也一样。”丹尼卡捧起树苗，慈爱地对戴大蒙说：“你能求到远古之光的树苗，这代表女神的认同，这是一项了不起的壮举，有史以来，从来没有人能获得如此殊荣。”
丹尼卡的脸因为激动而发红，她用颤抖的声音说：“这不仅仅是一棵树苗，它代表了吉娜莱斯的荣光重回神庙。你愿意跟我完成另一项壮举吗？”
戴大蒙点头。随后他们带着树苗来到广场上。
戴大蒙在枯死的金树下挖了一个坑，丹尼卡把树苗放里面，封土，浇水。
小树苗金枝玉叶，晶莹剔透，仿佛宝石雕刻一样，光芒闪耀，神圣，高贵。
路过的行人都停下来，纷纷惊叹：“这是金树的树苗？”
“天啊！吉娜莱斯依然在眷顾雪漫。”
金树被认为是吉娜莱斯的荣光，守护雪漫几千年，保佑雪漫繁荣昌盛。
金树枯死，被认为是不祥之兆，随后内战爆发，巨龙降临。人们认为是吉娜莱斯遗弃了雪漫，一时间人心惶惶。
现在小树苗来到雪漫，代表吉娜莱斯的荣光再次降临，吉娜莱斯女神还在护佑着雪漫。
雪漫的居民们不禁喜极而泣。
越来越多的人在金树苗前跪下来祈祷。
一向聒噪的海姆斯科这时候也停止宣传塔洛斯教义，向丹尼卡表示祝贺。
这一刻，丹尼卡热泪盈眶。
金树的枯死，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她被认为是一个罪人，一个应该受到诅咒的女人。
但是现在，小树苗来到雪漫，她终于向世人证明，她不是罪人。
丹尼卡张开双臂，长期压抑的屈辱化成一声呐喊：“神佑雪漫！”
“神佑雪漫！”周围的人齐声呼喊，神情肃穆。
这时候，一个怪里怪气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就是栽一棵破树苗吗，至于这么隆重吗？”众人转头，怒目而视。
说话的人是纳奇姆。
纳奇姆是红卫人，他不理解诺德的传统。他特别爱出风头，如果不能成为人群中焦点，就会特别不舒服。
就比如现在，一群人都在朝着小树苗跪拜，纳奇姆心里非常不爽，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纳奇姆大摇大摆地走进人群，指着小树苗，夸张地说：“天啊，它还那么小，要长成大树恐怕要等几十年，那时候你们都没了。”
这家伙还真是讨厌，戴大蒙撸着袖子就要揍他。
丹尼卡拉住戴大蒙，骄傲地对纳奇姆说：“也许我等不到它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天，但是，后人一定会记住，我就是亲手栽下它的那个女人！”
“哼！”纳奇姆顿时哑口无言。
丹尼卡不再理会他，转身拉着戴大蒙，走到小树苗前面，面对着众人，举起戴大蒙的胳膊，朗声说：“今天的荣光，全是因为戴大蒙，而他完全有资格享受这份荣耀，他从远古之光那里求到金树苗，他是被吉娜莱斯祝福之人。”
“吉娜莱斯之子！”丹尼卡走到众人之中，躬身向戴大蒙行礼。
“吉娜莱斯之子！”众人高喊着，簇拥到戴大蒙身前。
戴大蒙来到雪漫仅仅半个月，却给雪漫居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是城门杀雪鼠，一是广场上吼纳奇姆，人们发现戴大蒙呆头呆脑，却很真诚可爱。
现在，戴大蒙居然从远古之光那里带来金树苗，使雪漫重新沐浴在吉娜莱斯的荣光之下，他是雪漫的英雄。
人们发自内心地感激他，唯有高高把他举起，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
人们冲到戴大蒙身前，七手八脚，抓着戴大蒙的身体，想要把他举起来，然而，他们失败了……
戴大蒙三百三的身躯，实在是太重了。
戴大蒙难为情地挠着头，众人哄堂大笑，气势非常热烈、愉快。
看到人们簇拥戴大蒙，而对他这个领主顾问视若不见，纳奇姆又难受，他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来吸引人们的注意。
“哼！”纳奇姆摇着头，不屑地说：“这世道这是变了，傻子都能当吉娜莱斯之子。”
“你滚！”众人对他怒目而视。
纳奇姆重新成为众人的焦点，不禁洋洋得意。
这时候，塔洛斯祭祀海姆斯科开口：“他的确是个傻子。”
纳奇姆很意外，海姆斯科跟他虽然并称雪漫二害，但是他们并不和睦，互相看不起。今天海姆斯科居然帮着他说话，纳奇姆心里顿时觉得非常痛快，指着海姆斯科，向众人说：“怎么样？看到了吧？终于有人说实话了。”
“对，他的确是个傻子。但是他能获得圣灵的恩宠，能够获得众人的爱戴。”海姆斯科鄙视着纳奇姆，大声说：“你呢？你连傻子都不如！”
“就是啊。”戴大蒙认真地说：“你这个只会舔领主鞋底的家伙，凭什么笑话俺！”
纳奇姆窘得无地自容，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狠狠地瞪了戴大蒙一眼，灰溜溜地跑了。
第五十一章 恶棍三人组
栽好树苗之后，丹尼卡告诉戴大蒙，白科尔回来了，就在亡者之厅。
戴大蒙立刻赶到亡者之厅。白科尔正在跟亡者之厅的阿凯祭祀安度尔斯聊天。
“嘿，贵人哥！”戴大蒙喊着：“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病治好了吗？”
随即，他感觉自己问的就多余，白科尔还是带着面具，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冒蓝色火苗的眼睛，没有一丁点改变。
“两个消息。”白科尔桀桀笑着，像鬼哭一样，还直喷冷气，生人听到直接能吓死。尽管声音难听，但是他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戴大蒙拍着额头：“俺的哥啊，你才跟伊格罗德去了几天，居然学会逗闷子了？那就先听坏的吧。”
白科尔摇着头说：“我的病他们治不了。”
戴大蒙惊叫：“完蛋了！这个消息的确够坏！难道你真的要变成不死巫妖？”
“那也不一定。”白科尔笑着说：“好消息是我这根本不是病，我体内的光明之魂陷入沉睡，才会导致黑暗之魂的力量失衡。只要我唤醒心中的圣光，就能恢复原来的模样。”
“圣光？这个简单啊。”戴大蒙一听这个高兴了，连忙说：“那你快去找俺姨妈啊，她的圣光最厉害了，一定能治好你。”
“没有用。”白科尔摇着头说：“我已经问过老师了，她也无能为力，唤醒光明之魂只能依靠我自己的力量。她给我指了一条路，过几天，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要去霍斯加高峰进行一次朝圣的修行。”
“霍斯加高峰？”戴大蒙非常神往，那可是灰胡子住的地方，说不定会遇见抓根宝呢，说不定灰胡子会教他龙吼呢。
戴大蒙拉着白科尔的手使劲摇，“俺也要去！俺也要去！”
“好好。”白科尔笑着说：“你不求我，我也要带你去，吉娜莱斯的孩子怎么能不去朝拜吉娜莱斯的圣山？”
“姥姥的圣山？”戴大蒙耳朵都竖起来了，吃惊地问：“姥姥还有圣山，俺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白科尔和安度尔斯更加吃惊，一起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姥姥？”
戴大蒙认真地点头说：“这是个秘密。你就说霍斯加高峰为什么是圣山吧？”
白科尔说：“霍斯加高峰是奈恩星上最高的山峰，也被叫做世界之喉，传说吉娜莱斯女神在霍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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