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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贩子的抗战-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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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邓文仪则认为,原因既不在于“抓赌”,或抓赌背后的“制度”或“幼稚”;原因也不在“作风冲突”,而在老蒋对复兴社的人事限制。几十年后,他话语隐晦然而意味深长地谈到,“二十二年初贺衷寒继滕杰出掌书记,开复兴社书记职一年一任、不可连任之传统……”

也就是说,不管有没有“抓赌”事件,也不管滕杰是否幼稚,对这个影响日大、势力渐渐惊人的组织,老蒋是不愿让任何一个学生久握大权、进而坐大的。这就是老蒋的统治之术。

邓文仪的这个看法,后来也得到了他同乡、密友贺衷寒的赞同。十年以后,一生“三起三落”的贺衷寒,在重庆经历“第二落”后,他从老蒋对力行社的职权限制谈起,也表达了类似的看法……

这样的纷纭猜测、各怀理解,事实上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在这么多看法中,始终淡然等闲视之,并且一语不肯轻发的,除了当事人滕杰自己,再有一个就是即将出走的酆悌了。

酆悌讲完这一切之后看了范杰一眼,然后轻声说道:“焕然,你知道吗,抓赌那一天,正是滕杰28岁的生日。”

范杰一时无语,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有些难受。

“现在复兴社的一切都由肖赞育暂时负责,与你相关的事情,等我走了之后,你可以直接和雪冰进行联系,至于君山,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从大别山回来。”酆悌的语气十分的平静。

范杰点了点头,说到:“我这边你放心,师兄,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倒是师兄你,你什么时候走?”

“10号那天的船票,至于到了德国是什么时候就不知道。”酆悌很明显不愿意谈这方面的事情,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公文包递给范杰,低声说道:“这里面是你让我给你弄的一些东西,包括文强的身份证明等都在里面了,你自己小心保管。”

范杰接过以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的情绪有些低落。

酆悌看范杰这幅样子,低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拍了怕他的肩膀说道:“焕然,你不会认为我这趟去德国时遭贬了吧?”

范杰很快就摇了摇头,他清楚老蒋这个时候派酆悌去德国,不过是不想看见那么多湖南人待在复兴社总部,将酆悌派去德国其实对他也是一种重用,中德关系在这几年发展很快,两国之间经济军事合作日益紧密。对于希特勒,老蒋也从一些德国顾问的口中有所了解。这次派酆悌去德国,除了要确保双方关系不因德国的政权更迭而有所变动,同样,老蒋也有派酆悌去考察纳粹党的意思,看看复兴社和对方还有哪些差距,还有多少需要学习的地方。若是认真算起来,老蒋对酆悌也是十分器重的。

“师兄,我只是有些可惜,你不能在年后再走,这个新年,你怕是要在德国过了。”范杰轻轻笑了两声转移了话题。

酆悌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君山运气好,他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过新年。对了,焕然,你呢,过年的时候,你能回长沙吗?”

范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还得看那几天的战局而定,如果战局不理想,我恐怕根本就脱不开身,说不定还得提前进入热河去进行布置。”

酆悌点了点头,说道:“这一次山海关一战,东北军确实打的不错,以一团之力,在山海关坚守数日,歼灭日军近两千人,干的着实不错,这些天北方闹的很凶,文人学生群情激昂,一个劲儿的敦促张学良率东北军出长城反攻;同时,呼吁全国民众团结起来,一致督促南京政府抗战。”

范杰摇了摇头,他已经从范恩那边拿到了大体的战报,东北军在山海关毙杀敌人还不到一千,这都已经算上的战场的重伤人数,他实在不知道他们的这些数字是从哪儿来的,不过说实话也已经很不出来,东北军能够和关东军打出一比一,甚至比此还多的战损比,说实话,还是有些让他惊讶的,哪怕是他们那里有范青的帮忙。

没错,那名所谓的“范少校”就是范青,范青前一阵子在多伦与漠北的一些土匪狠狠的占了一把,那些土匪们压根就不知道从哪儿跑来这么一波武器先进、打发凶猛的新土匪。

这一次去山海关帮忙,也是范青想提前让手下人熟悉一下日本人的战术打法,他日一旦在战场上见面,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范青可动用的支援人手并不是很多,然而他能取得这番战果也确实不容易。部队最后从山海关撤退的时候,还是损失了几个人手,这让范青多少有些自责。

现在所有的人手都已经安全回到了石景山,等待范杰回去以后进行下一步的安排。

“焕然,我本来想安排你在我走之前去见一下校长,但是校长前几天已经赶回溪口了,不然……唉!”说完,酆悌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的,师兄,现在这个时候去见校长未必合适,我想用不了多久,校长会主动召见我的。”对于这一点范杰很有信心,北方的战局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无非只是日本人死的多一些吧了。 ,

东北军若是肯趁着山海关被烧这一有利条件,借机反击,未尝就不能对关东军造成军事上的压力,进而打乱他们的部署,但是张学良却命令何柱国一动不动,光是这一点就能够看得出张学良在战争指挥上的无能。

范杰和酆悌有商量了许多事情,将酆悌离开之后的一些事情做了布置,一直谈到深夜,范杰才一个人离开。

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范杰整个人突然放松了下来,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日本待着,虽然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但是他整个人感觉很累。

等范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范恩已经悄然无声的站在了他的身前,“怎么样,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人来打听关于我的一些消息?”

范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少爷,没什么外人来胡乱打听,只有复兴社那边来问过您的消息。您放心,这一片都布满了咱们的人,真要有外人来打听您的消息,肯定瞒不过我们的。”

范杰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早就安排了下去,他一向认为,你要对付一个人,就要对他有足够的了解,那一段时间的监视收集资料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范杰从来都是很小心的在自己周围不上好几层隐秘的网络,任何人来调查监视自己都逃不过他们的视线。

当然范杰最主要的是针对日本人,当然在某些时候对自己不坏好意的自己人,自然也不能放过,等将对方的一起底细都摸清楚以后,该有的反击,自然是一点也不能少的。

第三八六章 矛盾

?1933年1月8号,星期天,农历腊月十三。

一觉醒来,天色已然大亮,今天是范杰回到国内的第二天,难得昨夜睡的那么安心,范杰一觉醒来之后,竟然有些不想起床,但是只是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他就起床锻炼了。

冬日早晨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范杰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嗖嗖的空气直接进入肺里,反倒让人突然精神起来。

这里是中央大学的家属区,不远的街上,外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什么元旦公报啊,什么山海关大战啊,似乎都跟这些普普通通的老实人们没有多少关系。

或许正是这种平凡的生活,才是他们这些军人豁出生死去保卫的。

范杰今天有不少事情,王敬久那边他是必须要去的,八十七师怎么说也是他的老部队了,自然是少不了要回娘家一趟的。表舅俞大维那边也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军政部那边自然是少不了要跑这么一趟的,当年俞大维结婚,范杰作为伴郎着实认识了不少在军政部各个机关任职的年青人,人脉也积攒下了一些。

但该走动的还是要走动的,不然你真的认为只要酆悌和侍从室打过招呼,范杰的事情都办的那么顺利嘛,那些都是三节四礼孝敬过来的。再加上大家不少都是黄埔出身,加上俞大维的关系才把范杰当成自己人,而这些关系范杰都要自己维持。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等今天的这些事情都办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范杰准备向回公寓去,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然而就在范杰的车子开出去不远,一辆车就从后面冲过去,直接在范杰的前面停了下来。

范杰眯了眯眼睛,拍了拍身边范恩的肩膀,范恩这才把手从腰间放了下来。说实话,这一刻范恩都能感觉自己脸上特别的红,昨天他才跟范杰说了,最近没有人对范杰进行调查,但是这才过了一天,别人在路上就堵了上来,这要是之前没有调查过,谁信呢?

“不用担心,是自己人。你跟呈祥在后面跟着就行!”说完,范杰直接从车上走了下来,走到前面另一辆车前,直接打开后座就坐进去。

“兰生兄,你今天这么做,可就有些不厚道了,咱们自己兄弟有必要这样吗?”范杰一边打趣,一边笑着看着坐着后座上的滕杰。

滕杰摇了摇头说道:“焕然,我要是不这么做,恐怕根本就逮不住你,你知道我在南京找你有好几天了,都知道你在南京,但是具体在南京哪儿,就没人知道了,要不是你小子今天出现在军政部,我根本就找不着你。”

“兰生兄,你找我做什么,你要真找我有事,直接去找校长问就是了,哪有那么麻烦。”范杰一脸的苦笑,表情特别的真诚。

滕杰瞪着看了范杰一会,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焕然,你说,你这些天都干什么去,你觉得要能说,你就说,不能说就算了,也别说瞎话蒙我。”

范杰和滕杰是很早就认识的,他们都是黄埔第四期步兵科毕业的同学,虽然不在一个连队,但彼此关系还是不错的,毕竟大家都是孙文主义学会的成员,在黄埔那些年的争斗当中还是很有些交情的。

范杰深深看了滕杰一眼,叹了口气,说道:“兰生兄,你当力行社的书记也有一年多了,这一年来,咱们以力行社为核心创建了复兴社,但是根子,还是在校长身上。我这边的事情实际上知道人本身就没有几个,知道细节情况的更是只有酆悌师兄一个,你觉得我能说吗?”

滕杰苦笑两声,摇了摇头,他这个书记当的呀,实在是有些窝囊,本来社里的特务处在戴笠的领导下就与他们渐行渐远,现在碰上一个更神秘的范杰,他们这些人都是直接对校长负责,别人想要知道一点情况都很难。

滕杰被免去职务的这些天里,他依旧每天一早来到八宝街办公,他整理着从“联络处”时期开始、16个月来多达几个橱柜的文件资料。

只是突然翻出了军事技术调查统计处的资料,让他感觉有些奇怪,这上面只有四个人的名字,滕杰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个小组的人,组长自然是当头的那个人——范杰。

让滕杰奇怪的是,这份军事技术调查统计处的资料太少了,范杰现在在北平宪兵司令部任上校副参谋长一职,这对于复兴社来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位置,他手下的军事技术调查统计处的资料怎么可能才这么少,这中间肯定有某些他不知道的情况。加上滕杰知道范杰这些天在南京,所以才找了过来。

沉默半天,范杰这才开口问道:“兰生兄,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校长那边有什么安排?”

“我也不太清楚!”滕杰看了眼窗外的景色,车子不知不觉已经开到了秦淮河边,几天前刚刚被禁的花船,现在又堂而皇之的开了出来,这对滕杰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讽刺。“具体的安排还得等君山师兄从大别山回来以后才能知道,校长的心思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

范杰看了有些颓废的滕杰一眼,安慰道:“兰生,你卸下这个位置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一不是浙江人,二不是一期毕业,你说,那么多的学生,怎么可能会心腹,不说别的看看戴笠你就知道了,这要是换了别人做社长,他的特务处,敢弄成如今这么一副戴家班的样子吗?”

范杰见滕杰默默不语,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听说启坤这些天身子不大好,你还不如趁此机会多陪陪她,这一年以来,她对复兴社的付出一点也不次于你,你难过,她又何尝不难过呢。”

陈启坤是滕杰的妻子,在复兴社还没有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的时候,正是她捐出了自己的家产与滕杰成立了力行社,然后力行社才一步步演进为复兴社,为此他们结婚的时候,甚至只是在八宝街那间狭窄的房间里面,虽然当初参加婚礼的人,一个个的成为师长旅长,但当初的那段艰辛,那段美好却依旧都记在心里。

“嗯!”滕杰点了点头,说实话,他这段日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妻子陈启坤,虽然两个人都在社里任职,但是一起回家的次数却很少,现在没有职务之身,等一切交接过后,该是休息一段时间了。

看着秦淮河的夜色,范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天气毕竟还是很冷的,他看了滕杰一眼,开口问道:“对了,兰生,你找我不会只是来问我最近做什么的吧。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②miào︽②bi︽。*②阁︽②,

“嗯!”滕杰点了点头,说道:“焕然,你知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社里在酝酿着一场风波?”说着滕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范杰。

范杰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都将你赶下台了,有些人还不满吗?”

滕杰摆了摆手,说道:“不是那方面的问题,不过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这几个月你别留在南京就行。”

范杰对滕杰这种遮遮掩掩的行为多少有些不满,他刚有开口问些什么,滕杰摆摆手,说道:“都是一期学长们之间的一些事情,记着不要被卷进来。”

说完,滕杰向后摆了摆手,他自己的车子就从后面驶了上来,滕杰对着范杰点了点头,便一个钻了进去,一溜烟的跑走了。

范杰愣愣的看着滕杰离开的身影,心里一阵纳闷,等开车回到自己家,范杰依旧在想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滕杰如此讳莫如深,他自己都已经被赶下台了,还杂在操心这些事情,不过滕杰说了跟自己没有关系,范杰也不打算多问,因为如果真跟自己有牵扯的话,酆悌早就跟他有所交代了。

再说滕杰,他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灯还亮着,他们这套院子是社里专门分给他们夫妻的,当初力行社初立的时候,陈启坤是第一个出钱资助的人,最困难的时候,力行社只有他们两个人,就连陈启坤的亲兄长、黄埔一期的陈启宇也主动放弃了,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滕杰的执着与坚韧,如果没有滕杰的未婚妻,这个叫陈启坤的姑娘,那么,复兴社、蓝衣社一定会胎死腹中。所以虽然大家对滕杰坐在力行社书记的位置上有些不满,但是在陈启坤跟前,所有人都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不是畏惧,不是感恩,而是关心和怜惜。

第三八七章 初心

?滕杰回到家的时候,第一眼就是抬头看了看屋子里面灯,见屋里的灯光依旧在亮着,他就是知道妻子还是在等着他的,脸色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陈启坤身体不好,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在她跟前所有人说话都十分的低声平静,并没有在八宝街那种声嘶力竭,你死我活的那种对立。

陈启坤早年就读于南通“英化职校”,由此得以结识滕杰。她家里是苏南一带的地主家里,家境比较富裕,后来毕业于南京中央大学。

这是整个时代知识女性的普遍背景,在这个年月,众多女性都短暂地参与了时代风潮,但也以更快的速度,开始相夫教子、担任贤妻良母的生活。

如果陈启坤不是复兴社创始人滕杰的未婚妻,甚至,如果她不是复兴社构想的“赞助第一人”的话,她也将是一个被时光早早湮没的女性。

陈启坤在复兴社的地位很特殊,在范杰的记忆中,她是一个时时微笑、沉静然而勇决大方的女子,是一个能让人超越复兴社的是非毁誉、去单独看待的女子。

陈启坤不仅是“赞助滕杰主张之第一人”,并且,她还是力行社、复兴社构想的“监护人”。在建社初期,滕杰几次想放弃,但是陈启坤却坚守着这个计划,她以与生俱来的纯洁与激情,使她执着地、没有反顾地,以自己年轻的真心与热枕,在努力的做着这件事情。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醉心张節

力行社成立之后,由滕杰担任书记,陈启坤担任助理书记,两人总揽社务。在那个时候,陈启坤把自己的私人生活、爱情与婚姻,都纳入了八宝街的生活。

去年3、4月间,她和滕杰在八宝街一带的一所普通民房里,匆忙地结婚了。几乎没有举办什么仪式,不过是几个同窗、同事一起吃了一顿饭。

轻易地度过人生这个最难忘、最甜蜜的关口后,她继续自己在力行社的文档、内务、联络等方面工作。她比滕杰还要忙,以至不久后就患了伤寒,在不知觉中,要命的病菌,在侵蚀着她年轻的躯体和生命,被迫停止工作回去休养。

这一休养便是休养到了滕杰被免去了所有的职务,滕杰最初心里是有些不满和怨怼的,但是陈启坤比他看的要远的多,几次劝慰下来,滕杰也就慢慢的消去了心中的火气。

进屋之后,滕杰看见妻子披着大衣,正靠在火炉边看书,直接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

陈启坤早就听到了滕杰进门的声音,只是她有些没劲,也懒得动,招呼了一声,等滕杰抱住她,陈启坤才低声说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滕杰闻了闻妻子发间的香气,低声说道:“问过了,那事跟范杰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就好!”陈启坤轻声说道:“我这两天查了一些关于这个军事技术调查统计处的一些情况,光是军政部那边,这个军事技术调查统计处动作极为的频繁,不仅与兵工署那边关系密切,宪兵司令部、中央军校、第二师、第八十七师关系也都特别的紧密,但是一问到具体的情况所有人都闭口不言,很明显这是上面下了封口令。前段时间你让人去抓的那个叫王淑芳的女人,就是范杰通知力行社密切关注的。咳咳……”

陈启坤突然咳嗽起来,滕杰赶紧在她背上拍了几下,轻声说道:“你放心,我问过了,他们这批人是直接对校长负责的,跟君山师兄那边没有关系,所以不用担心范杰和戴笠之间会起什么冲突,而且我也已经让他马上回北平了,三四个月时间不要回南京,所以这次的冲突应该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这样就好!”陈启坤长出了一口气,自从滕杰从书记的位子上退下来之后,他最担心就是社里内部会爆发的大规模冲突,因为下一个接任书记位置的人是贺衷寒。

滕杰是深知贺衷寒此人的,当年在东京留学的时候,他们就住在一个宿舍,在六七年从相交到相知的过程中,无论大小场合,滕杰都一力维护、迁就着贺衷寒。在滕杰担任书记期间,不论社务大小,他一概要与贺衷寒商量,以至于许多人认为他“能力不足”、“比较幼稚”、“对贺衷寒言听计从”。但,他也深深悉知着贺衷寒的一应性格弱点。

在南京,贺衷寒常被人误认为有做领袖的野心。此外,在力行社内,他又与几个湖南人过从密切,以至于“湖南人有小团体”的说法,渐渐弥漫于八宝街。

范杰虽然不是这个小团体主要成员,但是与这些个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贺衷寒为人极为自负,且刚愎自用,滕杰最担心他做事过于独断,却无法与同志过同样的生活,以起到表率的作用。

最重要的,也是最危险的便是复兴社与cc系的关系,滕杰主持社务的这一年多来,要说组织有主要失败的话,那就是与中央党部的关系未能改善。

自从力行社成立以后,虽然大家都以拥立老蒋为国家最高之领袖,从而实现国家的统一为主要目标,但是在某些时候,中央党部却将力行社当成是最大的敌人。

力行社里面的这些人都很聪明,对方忌惮的无非就是他们和老蒋的特殊关系,天子门生可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现在的黄埔生大多在中央军中当任要职,如胡宗南、黄杰、俞济时等人都是一师之长,可以说南京政府的主要军队都掌握在这些学生师长之中。

军中的事情,陈氏兄弟可能无能为力,但是现在老蒋的这些学生又将手伸到了各级的政府当中,在老蒋的支持下开始慢慢的攫取权力,这才是陈氏兄弟最为嫉恨的,现在不仅有政学系在跟他们争夺权力,现在又出来力行社这帮人,也难怪中央党部在许多方面针对他们。元旦行动当中的****豫一事,未尝就不是这些争斗的一个缩影,只是滕杰看不透而已。

而在力行社内部,也不是一图和气,内部也是矛盾重重。就拿戴笠的特务处来说吧,戴笠是黄埔六期的,在复兴社的诸多实权人物当中可以说年龄最长、而资历最浅的。然而十余年的游荡失意、一事无成,使他历练出了投机钻营、含辛茹苦、冒险进取、揣摩迎上的禀赋,在刻苦钻营下,戴笠终于博得了后来力行社同僚、蒋中正妻侄毛邦初的同情。

1932年春天,戴笠正式出任力行社特务处处长了。一个多月后,他就以近乎悍然的手笔,驱逐了时为特务处执行科长、有时直接听命于力行社的邱开基。

这一天,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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