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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天纵1931-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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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威只听了大哥的几声嘿嘿冷笑,不做辩解。
又听胡子卿感叹说:“西京最近截获了几次日本谍报,确认是那个代号“东北”的特务所发。同他联络的特务潜藏在西京,已经露些马脚,但又狡猾的溜走。现在看来,这日本人的目的就是要扶植广州政府做傀儡,出卖国家利益,沦为殖民地。家父不肯答应日本人的条款,被炸得血肉横飞,死不瞑目;何先生不肯答应这些卖国条款。被逼得下野;若是依了广州政府胡作非为。我胡孝彦妄为三军主帅!”
汉威想,胡大哥几句话说的慷慨豪气,心里生出佩服。
胡大哥走后。汉威继续唉声叹气地抄书。
蝇头小楷写来破费腕力,而且这《曾文正公家书》抄来枯燥无味,汉威心里生草般烦躁,亮儿却探头探脑地进来。
含着开心的笑,亮儿小心的问:“小叔,你又犯错被阿爸罚了?”
亮儿手里抱着个大芒果。香气扑鼻,炫耀般地说:“胡伯伯给的,可惜还是青的,不能吃。小叔闻闻,可香了。”
汉威搁笔,接过亮儿手中那青色的芒果欣赏,亮儿一脸满足的表情,炫耀般说:“大姑母说。要带亮儿去西北云城姑奶奶家去玩耍。”
自从有了大姐在家为亮儿撑腰,唯唯诺诺的亮儿也活泼了很多。
“亮儿,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大姐推门而入,这种没礼貌地行为也就大姐做的出。
汉威瞟了一眼大姐。心里不快,嘴里还是恭敬的喊了声:“大姐。”
大姐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汉威手中的青芒果。几步向前一把夺了过来,忿忿的斥责:“都多大了,还和侄儿抢吃的,改不了地毛病。欠打!”
大姐如今处处呵护亮儿,生怕亮儿被家中任何人欺负一般。
不等亮儿解释,胡伯进来对汉威说:“小爷,大爷吩咐你拿了笔墨去他书房里抄书去。”
汉威进到书房,大哥正坐在书案旁提了狼毫笔在伏案书写,似乎没有在意他的到来。
汉威蹑手蹑脚的凑近前,伸神头去偷看大哥专心致志写些什么?一本线装册子,大哥笔意行气连贯,生动中又不失浑厚庄重,转折处提按顿挫从不芶且,行笔干净利落,严谨结实,结体峻峭端庄。大哥的书法功力有口皆碑,这是汉威知道地,但令汉威惊叹的是,大哥此刻默写地正是《曾文正公家书》。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难不成大哥也做了错事,自己罚自己抄书不成。每次被大哥罚抄《曾文正公家书》,汉威从心里暗骂那个变态的“曾剃头”老人家,发的什么神经写下这家书,还发明了每天反省自己写自醒书这种怪趣,害得他受苦。如今看到大哥也在抄《曾文正公家书》,立刻心里有着莫名的快感。
“在一旁抄你的。”大哥头也不抬的吩咐。
汉威规矩的应了声:“是!大哥。”
铺好毡子摆好笔墨,忽然想到了白天的一切对大哥说:“哥,什么时候让威儿入机秘处的第一组呀?那第四组不过就是杂物组,端茶递水,抄抄写写,迎来送往。什么时候让威儿跟雷先生做第一组
大哥斜睨了汉威一眼问:“没走稳就想学跑?”
“抄抄写写的活儿,小弟几年前就帮大哥做了。”汉威不服气说,心想,我早就会跑了,什么叫“想学跑”?
见大哥不理他,汉威又试探的说:“其实第四组也没什么不好,不过那个何莉莉真讨厌。或许她就是特务呢,不然她为什么挂了露露小姐的电话,露露小姐被她挂了电话回家的路上就遇刺了。”
汉威推断说,代号“东北”的特务之谜一直吸引他。
—
“你去质问过何莉莉,她挑拨碧盟去金蟾大舞台打架的事?”汉辰搁笔抬眼平静的问。
汉威一撇嘴,赌气般说:“她找大哥告状了?”
“混帐!”大哥啪的一声将那根光滑的戒尺拍在桌案上,惊得汉威心头一颤。何莉莉耍老婆舌头调拨小盟哥去金蟾大舞台寻露露,同小魏老板在剧院发生口角,大哥还袒护她。
“手!”汉辰怒视着汉威。汉威一脸懵懂,委屈,缓缓的伸出手,却不知道大哥为什么打他。
戒尺打在手心揪心的痛,那“啪啪”“啪啪啪”不间断的五声打在汉威的手心上,汉威惊惧过后,才“哇~”的大哭起来。
哭声惹得隔壁卧房中的玉凝姐进来,扫了一眼屋内的状况,就知道几分缘由。拉过汉威在身边为他抹着泪,埋怨汉辰说:“明瀚,好端端的不能说话吗?打过小盟又打小弟,你不心疼他们,自己就不累吗?”
又哄着汉威说:“小弟,不哭不哭了,你大哥这几天心情不好,夜里都做噩梦,你就别惹他了。”
汉威心里在哭泣,你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吗?
汉辰喊了小弟到桌案前,捏着手中的戒尺指了汉威的鼻子说:“大哥今天就是教你做秘书处的根本规矩,嘴巴放严些。你倒是说着玩玩,何莉莉透露给碧盟关于金露薇在金蟾大戏院同男人看戏的事,这是你从大哥身边听来的秘密。你是大哥身边亲近的人,大哥不瞒你,就是信任你。你若说了出去,就是辜负了大哥的信任。就你这般样,做机秘处四组都不合格,还想去一组?龙城司令部的秘密不被你这大嘴露个精光?”
汉威这才觉得理屈,低头不语。玉凝也责怪般摸摸他的头,推了汉威到大哥面前,汉威知趣的抽噎着说了句:“大哥,威儿错了。大哥教训的是。”
屋里恢复平静,汉威低头哆嗦着疼痛的手抄着那本他痛恨的《曾文正公家书》,可那书似乎越抄越多,越抄越烦。手掌上被戒尺打的那五下也钻心般疼痛,而大哥却气定神闲的默写着《曾文正公家书》,汉威委屈的嘴角微撇,边抄,屈辱的泪水就不自觉的滴下来。汉威不停用小臂去擦拭泪水,但那泪水却是不争气的划落,一不小心,那泪水竟然滴落在他好不容易抄写了一半的澄心堂宣纸上,污了这辛苦结成的半成品。这就意味着又要从头抄过,前面的心血都是白费了。汉威心灰意冷,又气又恼,索性一扔笔,纵声哭了出来,凑到大哥的案子前哭了说:“大哥,打死威儿也不受这活罪了。”
汉辰再次放笔,看着眼前毫不能受挫的弟弟,摇摇头,并没有再多责罚他,静静的说:“不过重新来过抄一遍书你就寻死觅活了?日后在军中,败倒从头再来的事多了,遇到的挫折也多了。你这样如何领兵打仗?”
停了停起身用衣袖揩了把汉威委屈的泪,拉过他红肿的手掌看看,汉威以为大哥会放过他这次,却不想大哥吩咐说:“去,换张纸,再写过。”
汉威赌气的挪回桌案边,越看那污损了的作品就越生气,索性一把掀翻了笔墨在地上,发泄般哭闹说:“不写了,不写了!”
汉威忽然屏住呼吸,大哥正背了手一步步向他走来,那傲睨一切的目光令汉威不寒而栗,大哥发怒了。
“大爷,表少爷来了。”门口胡伯的通禀如雪中送炭一般,汉威长舒一口气,心里却奇怪,碧盟表哥如何夜晚来找大哥?
第二卷壮志凌云30章“恶婆婆”
更新时间:2008…9…1714:09:05本章字数:4387
威抹抹委屈的泪,星眸惨淡,眼帘微红,沉垂了头,
好端端一个男儿,却生得一张比女孩子还俊俏的容貌,精致的小模样楚楚可怜,令汉辰气也不是怜也不是,无奈的骂了句:“快收了马尿,你是男娃子,能不能有点血性!哭得什么?”
一句骂,汉威更是委屈,强忍眼泪却难免更是抽抽噎噎。
“都是大哥平日太过估纵你,养得一副少爷性子,唯所欲为不知天日了!”
梁碧盟恰踏了汉辰这句斥骂进了书房门,汉威揉揉眼,望着小盟哥,确认自己没看错,噗哧一声破涕为笑。
这是汉威头一遭见小盟哥穿中国传统规整的长衫,浅黄色细麻长衫,质朴中衬托出清雅。修长的身材,从长颈下系得一丝不芶的盘扣到飘摆的襟袖都透着几分中国传统文弱的孤傲清高。若穿在旁人身上并无什么稀奇不妥,只是平日不是戎装整肃就是西方休闲装的小盟哥穿来是那么的诡异滑稽。
看了大哥狠狠望了他一眼,汉威敛住笑和泪,抢先恭敬的躬身喊了声:“表哥好。”
“来了?”不等碧盟开口,汉辰上下打量了他不动声色的问。
“大表哥,碧盟深夜冒昧来求见表哥,是有一事相求。”
碧盟见小盟哥态度谦恭,心里还暗想,该不是大哥那几鞭子真奏效,小盟哥这烈马终于被驯服了?
“说来听听+i
碧盟并没有挪步,左颊上还挂着那道明显的鞭伤。颜色仿佛更深。略略肿起,看得汉威都不免怜惜。
“表哥,碧盟想向表哥告假几天。去趟北平。露露的伤不看好,她想回她家祖坟扫墓,顺便安置一下后事……”
汉威心疼一颤,难道是露露姐地伤势无药可救,已经病入膏肓了?眼前立时出现那冷若冰霜,美若天边仙葩般地娇容。想到春尽花空之叹,心里生出凄凉。
“你不能离开龙城。”汉辰不假思索的回答,汉威诧异的目光望向大哥。露露姐奄奄一息,临终前期望芳魂返故乡,竟然大哥冷血到连这情理中地请求都不答应。
汉威猛的扭头去看小盟哥,碧盟眉头皱紧,愤恨之色凝集眉梢,又极力的化解散去。
“表哥。碧盟从未求过表哥什么事,露露将死之人,也是碧盟此生至爱,不管表哥是否应允。碧盟爬也要背了露露去北平,了去她这最后的心愿。”碧盟的话说得决绝。汉辰微:“你既然去意已决,此行是来求表哥,还是来通知表哥你的决定?”
话音顿然间沉寒,汉辰阴鸷地目光直逼碧盟,逼近碧盟的面前,伸出两指直指了碧盟的鼻尖断然喝止:“小盟,你给我听好,你一而再,再而三得为此事纠缠不清。表哥不想知道你到底是为了女人还是为了投靠广州政府,总之,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龙城。若敢妄动一步,小心你的腿!不信你就试试看!”
碧盟没有答话,牙关紧咬同汉辰对视,目光中的无言交锋。
“明瀚~”书房内的响动惊来玉凝,凑前几步挡开二人的视线,嗔怪的望了汉辰一眼,转身拉过碧盟关切地审视他脸上的伤,温婉的语气劝说:“小盟,你先别急,嫂子给你想办法。”
碧盟冷笑两声,挑挑眉峰,硬挺了脖颈,傲岸的转身离去。
“威儿,去,通知警备队派人,守住他不许他外出半步!我看他还敢造反!”
这怕就是强权,汉威暗想。若是单挑,或许小盟哥还有侥幸取胜地希望;若是在龙城,小盟哥就不要做任何指望去对抗大哥这个“龙城少主”。就如他一样,只能屈服于大哥的权威下,谁让他打不过?
汉威应声下去,他没有立刻去给警备队打电话,而是冲出去追小盟哥。
天上滚过一个闷雷,又要下大雨了。汉威抄起门边一把伞追上小盟哥地脚步,怯怯的望了小盟哥小心的说:“谢谢你,小盟哥。”
碧盟困惑的望着汉威,不知道他谢从何来?
“若不是小盟哥来得及时,怕汉威此刻正在吃大哥赏的‘竹板炒肉’呢。”
汉威的话说得恰到好处,碧盟不由被汉威的乖巧神态逗出丝笑意,他明白汉威是在为他和汉辰表哥讲和,也明白表哥就是这么副咄咄逼人的性子。
“露露姐的病,大夫果真回天无力了吗?”汉威问,忽闪着灵眸,碧盟捏捏汉威的肩,咬了咬唇,千言万语,无从道来。
“可能就这十来天,就是现在往北平赶路,也不知道她能否熬过漫长的旅程颠簸?”
汉威终于等到小盟哥一句肺腑之言,那哽咽的声音里满是凄怨。
汉威悲天悯人的性子上来,提议说:“小盟哥,不如求求胡司令,派飞机送你们去北平。只是大哥那边……”
不等汉威的话说完,卫队齐刷刷的跑步过来敬礼,奉命送梁长官回家。
汉威心想不好,如今小盟哥是又被软禁了,而且可能会比上次看管得更严。这也太不公平了,露露可是为了替大哥着想,挽留小盟哥才去告发小盟哥要驾机离开的秘密,由此被敌人迁怒刺伤。如今露露姐气息奄奄,临死前就这一个愿望,大哥还如此没人心。
汉威气得跺脚,跟在小盟哥身后跑出两步说:“小盟哥,别急,明天汉威去看你,再想办法。”
“汉威,你帮表哥一个忙。”碧盟忽然转过身停住步,目光灼然扫视卫队,卫队知趣的退后几步。
碧盟低声对汉威说:“明天一定想办法找来魏云寒来找我和露露。若表哥无力挣脱牢笼,陪露露去北平就要靠小魏了。露露在世上怕就他一个亲人了。”
汉威点点头,接受了这个重托。碧盟仍是不安的叮嘱:“威儿。千万别忘记。无论如何,露露是无辜地,我一定要圆了她最后地要求。”
说罢转身离去。慨叹一声:“茫茫人海,总要有个归处。”
汉威出头丧气的回到楼里,在客厅给警备处打电话传达大哥的命令,忽然一阵尖细高声地嚷叫传来,是大姐凤荣。
“哪里来得这么娇气?檀香的味道都闻不得,谁家供祭祖宗不用檀香。这不是没事寻事吗?”
—
汉威询问的目光投向罗嫂。罗嫂悄悄拉了汉威到一边说:“太太又在找寻亮儿的不是。亮儿刚才去给他娘烧了柱香,那房间同新太太的房间就隔了道薄板墙,新太太说那味道薰得她想吐。”
这才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汉威几步上楼,亮儿讪讪的贴到他身边喊了声小叔,怯生生地样子令汉威心中那股勇气勃然腾起。大姐就在楼道,堵了小客厅的门口大骂。大哥和玉凝姐都闭门不出。
一股浓郁的香气,绝对不只是一柱檀香的气息。汉威诧异的问亮儿:“你焚得是什么香?”
“什么香?那是我从宝光寺请来的高香,是长老开过光的。”凤荣不依不饶。
汉威打了几个喷嚏,揉揉鼻子说:“亮儿。你也不怕薰到你娘?”
“阿母说她想吐。”亮儿抽噎说,受了无限委屈。
“我是说。你别把我嫂子从地底下薰出来睡不到觉。”汉威奚落的看了眼大姐。本来还在为亮儿不平,现在都不忍要说是大姐在无事生非挑起事端了。
汉威来到大哥地书房复命,大哥仍是屏息静气的默写着那《曾文正公家书》。一手提着长衫衣袖,一手执笔气定神闲,犹如世外隐者在清心抚琴一般笃定从容。广州时局,眼前的战事,小盟哥的争端,大姐在门外地挑衅似乎都是在隔世。
汉威重新坐会书案前,铺好纸张,定定心神,开始重新抄写《曾文正公家书》。
心静,自然笔法流畅,不知不觉中投入其中,抄了小半册。
什么“盖世人读书,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有志则断不甘为下流。”,这句话汉威都听得耳朵要结茧了。当抄到“言多招祸,行多有辱;傲者人之殃。慕者退邪兵;为。(。藏锋,可以及大;讷于言。慎于行。乃吉凶安危之关。成败存亡之键也!”
汉威抄到这里不觉频频摇头,心想这曾老夫子也可谓为人臣子,“惴惴小心,如临危谷”了。难怪大哥年纪轻轻就修炼得如此谨慎持重,怕都是这曾老夫子荼毒的。
大哥飘然地踱过他眼前,汉威没敢抬头,怕大哥骂他分心。而大哥也没有停步,从他眼前走过回了卧房。
汉威看着桌案上那落得整齐的几本抄成册的《曾文正公家书》,心里不由感叹大哥的定力。
就听隔壁的卧房中传来玉凝姐嘤嘤的哭泣声。
“怎么,还在生大姐的气?我见你没有出去同她计较,自当你修为宽广了许多,不去计较了。”
汉威听了大哥笑问,那声音里反有几分哄劝。
玉凝姐揽住悲声,话音哽咽的说:“没有,我哪里有计较。总之我们母子就指望你了,我娘说,嫁了人的闺女只能靠自己的男人。”
汉威听得诧异,那声音时断时续,竟然玉凝姐也学得如此善解人意了,怕当初都是华妈妈那贼婆娘捣鬼调拨。这些次大姐明目张胆的欺负玉凝姐,玉凝姐都是如此息事宁人的忍辱负重,大哥该有多愧疚呀?
屋里没了声音,过了一阵,听了玉凝姐娇嗔的声音埋怨:“别,不怕肚子里的孩子看到?”
汉威心里窃笑,当然能猜出大哥和玉凝姐在屋里温存。
汉威揉着生疼的手指,继续抄书,心想再有一个小时,无论如何也能将这一册抄完了。
外面客厅的门支扭扭的推开,汉威还以为是小黑子,顺口说:“懒去哪里了,还不给小爷端杯水来,渴死了。”
“嘘~”
汉威觉得不妙,抬头一看吓得手中的笔险些脱手掉落。
大姐正蹑手蹑脚的过来,伸了只手指在肥厚的唇边,示意汉威别出声。
看看汉威抄的书卷,大姐悄声问:“那个妖精是不是跟你哥哭天抹泪说我坏话了?”
汉威多少对大姐这种鬼鬼樂樂的行径不耻,撅了嘴说:“我又没长顺风耳,哪里听得到?”
大姐鼻子里反出一声不屑的“哼哼”,竟然蹑手蹑脚的走去大哥的房门口偷听。
汉威惊得瞠目结舌,然后就见大姐一把推开门,屋里的玉凝姐“啊!”的一声惊叫。
“大姐,你怎么进来了?”大哥强压了怒火的声音。
“天要下雨,我看看你的窗子关好没有,被子有没有踢掉。”大姐说得理直气壮,还补充说:“当年娴如在时,不也是我总去给你盖被子,关窗。你小时候洗澡都是大姐给你洗,你被爹打得皮开肉绽,不都是姐姐给你上药。如今哪里来得这么多忌讳,亲姐姐心疼弟弟,有什么大惊小怪?”
“娘呀,好在我没这福分被她心疼。”汉威心里庆幸,怕是恶毒的婆婆也没大姐凤荣如此过分。
大姐凤荣被大哥哄劝出房门,还不甘心的一步一回头叮嘱大哥说:“龙官儿,你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行为检点些,别让人看了笑话,怎么给小弟做表率?”
汉威窃笑摇头,看来大哥和女人上床都难逃大姐的法眼,王母娘娘也管不到这么宽吧。
第二卷壮志凌云31章父子
更新时间:2008…9…1714:09:28本章字数:2743
光微亮,汉威匆忙洗漱,早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借口他要去视察黄龙河青石滩驻地的汛情急忙脱身。
胡伯追在汉威身后不停口的心疼说:“小爷,就是忙公事,也要顾惜身子,不吃早饭怎么行?”
汉威忽然停住步,眼珠一转跳回厅里,从点心匣子里包走几块儿新鲜的点心,又拿走几块包装精致的朱古力。
边走边跳,兴奋的想,婉妹看了一定开心,很久没去见贫民窟的“爹娘”了。
福全勒好绑腿,刚要拉了福宝去德新社开工,一见汉威穿了一身学生装,扣了一片瓦学生帽,调皮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又惊又喜。
婉妹拿了新鲜的点心和朱古力,高兴的跳去了一边。汉威同大娘寒暄几句,就拉了福全和福宝说出他有要事要见小魏老板,而且还不能让老魏老板知道。
兄弟二人互视一眼,似有难意。
福宝神秘的说:“三儿,你是不知道。小魏老板近来可是处处违拗着他爹。那天下午的戏险些被他误场。戏班里都说,小魏老板的魂怕被那露露表小姐给勾搭走了。如今老魏老板不许小魏老板随便出门,说是再敢乱跑,打断他的腿。”
汉威听得一惊,心想定然是魏云寒去探望露露误了事,被老魏老板责罚了。
福全撇撇嘴说:“要我说,这小魏老板有情有义。你看那大魏老板~”
汉威知道他们说的大魏就是魏云寒的哥哥魏云舒。
“那大魏老板,据说当年同金家这位四格格同他有娃娃亲,后来是老魏老板毁亲了。这魏云舒可是带了人家露露格格逃走。没跑成被抓回来一顿板子。嘿,立马就乖乖地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可怜这四格格就被逐出家门,过继给了旁人。那是金家没脸要她了。听说这些年,都是小魏老板照应着金家这位表小姐。”
汉威也懒得去明白中间地八卦,央求半天,性子活络的福宝才答应他,趁了早晨老魏老板去老城根去吊嗓子练功的时候,带汉威去偷偷见一眼关在后院地魏云寒。
金色的阳光穿窗入户。汉威被福宝从后门带入,藏身在后院一见耳房里。
福宝去前院看动静,汉威就四下环顾这间小房间。看来是间杂物间,墙角一张大大的蜘蛛网,一只蜘蛛吊在一根被阳光照得晶亮的银丝下向上爬。
院里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还不练功等我请呢吗?”
那声音浑厚,绕梁般有着余音。汉威一惊,这不是老魏老板的声音吗?
慌得往箱子后躲躲,没听到动静。又捅开窗纸向外看。
小跨院里就这三间耳房。对面一间耳房里放出疲惫地魏云寒。
一夜间,魏云寒憔悴不少。一身白色绸布短衫,晨风一过衣衫随风飘,反勾出匀称颀高的身形轮廓。
立在院里恭敬的说了声:“爹。昨晚安歇得可好?”
老魏老板鼻子里挤出一声“哼”,骂了声:“你自己说呢?”
边接了身后尾随的长子魏云舒手中的刀劈。带了魏云寒练功。
劈腿,翻跟头,倒立,练过一阵,老魏老板就用刀坯送着魏云寒练着空翻。一个个跟头翻得连贯,那刀坯就紧追了魏云寒的身后催促了喊:“走,走,走,走,走……”
魏云寒身轻如燕一般,翻滚起来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一连串就是十几个跟头。
汉威心里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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