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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灵动漫社-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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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要的是切实利益，有的人要的是心理上的平衡与安慰。
殷月婵并不知道任碧空所需要的是什么，但就凭这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人性定律，她就可以断定，任碧空收季单煌为徒是有所图谋的。更何况，任碧空如今为季单煌所做的事情，早都已经超出了一般师父所需要做的范畴，而任碧空到目前为止所表现出的希冀，就只是让季单煌务必好好修炼而已。
收了徒弟，教了本事，让他好好修炼，这是每个师父都会做的事情，但如任碧空这般着急的还真没几个，他甚至急到用各种各样的灵丹妙药来催发季单煌飞速升级。这一点，就有点儿不太正常了。
不过这一切，殷月婵看到了，却并没有点出来。这件事，本和她没什么太大的关系，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季单煌耸了耸肩：“我也知道师父他有私心，所以最近我都有在好好地修炼了，昨天才刚刚突破了启灵阶段。不过，这公司是我自己想要开的，我更希望它能在我手中发展起来。我也知道我师父有能力，直到他能将公司办好，可是一想到我的公司由师父打理，我就觉得有些别扭。”
这公司，虽然写的是他的名字，但实际上还是师父任碧空的东西。这一切的成功，也并不是靠他的努力得来的。
殷月婵忍不住笑了：“看你比我小不了两岁，但是思想怎么这么不成熟？你以为现在这个世界很好混么？想要收获，那就必须付出代价才行，而有些时候，这代价又沉重得让你负担不起。”说着说着，目光黯淡下来，声音也越来越轻。
季单煌不知殷月婵为何说着说着就不高兴了，转头看看唐雨竹，却见她的眉头已是微微皱了起来。
唐雨竹低声问殷月婵道：“你……遇到过什么事情？”
“遇到过什么事情？”殷月婵飘忽地笑了笑，“有些潜藏在暗处的规则，以前看不到，不等于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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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往事不堪回首
客厅之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殷月婵，一言不发，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年纪轻轻，便成为国内最知名的女cose，她所经历的艰辛，恐怕并不少。
沉默了许久之后，殷月婵忽地展颜一笑：“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跟小黑认识的吗？”
顾盼松猜测道：“是玩cos的时候认识的？”
殷月婵摇了摇头：“其实，他是因为我才入的这个圈子。就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人若想得到一样东西，便必须付出代价，但很多时候这代价却要比东西本身还要贵重得多。我和小黑认识，是在我第一次参加平面比赛的时候。”
那是殷月婵第一次淡圈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才上高中的她非常沉迷于Cosplay，高一的时候便拍了大量的外景片，到处参加平面比赛。非常幸运的，她有一张万安公主的cos照片，杀入了当年某公司主办的平面大赛前五名。
第一次取得这样好的成绩，殷月婵非常的高兴，和同样杀入前五名的好朋友小鸦一同应公司老总的邀请，前往魔都为这一次的比赛做宣传。然而这两位怀揣梦想的女孩子没想到的是，光鲜亮丽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污浊。
那一次受到邀请的前五名中，有四名是女孩子，只有一个是男生。到达目的地后的当晚，就在饭桌上，公司的老总表示可以捧红他们，但却要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殷月婵叹道：“现在的社会，什么圈子里不都有点儿潜规则？只要有点儿姿色的女孩子愿意付出，什么样丰富的物质生活得不到？可是那样，真的值得吗？”
季单煌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你……难道遇到了那种事情？”
殷月婵轻笑一声：“这种事情本是司空见惯了的，不是吗？不过我运气好，事情还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那一天晚上吃过了饭，五个人心里都明白了老板的意思，殷月婵拉着她的朋友想要离开，却被那老板带来的保安请上了开往KTV的车。两人都是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哪里是那些训练有素的保安的对手？为了自身安全，只得暂时妥协，坐上了车。
一路上，殷月婵一直想着脱身的办法，可她这是平生第一次来魔都，人生地不熟的，实在不知该往哪里走才好。她也曾想过下车之后，在人多的KTV求救，可那负责护送的保安似乎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一样，一路上不断暗示她们这次去的KTV是老板名义下的，劝她们不要乱来。
没办法，两人只好再想别的方法。
到达KTV，殷月婵想着或许可以借着去洗手间的工夫跑掉，却发现包间内有独立的洗手间，根本就跑不了。而包间的门口，还有保安看守着，没办法夺门而逃。
她们，就这样被困在了这里。
讲到这里，铃兰插话问道：“那怎么不打电话求救呢？这种情况，总有人来管的吧。”
殷月婵苦笑着摇了摇头：“那老板狡猾得很，吃饭之前就找了各种借口将我们的手机都收了上去，我们手里根本就没有通讯工具。”
不能趁机逃跑，也没办法向外求救，殷月婵和她的朋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与他们同来的另外三人，都要比她们大上几岁，看样子似乎早就知晓其中规则，想着法地哄老板开心。那老板自然是来者不拒，不过事后他却仍是盯着殷月婵和小鸦看。
听到这儿，季单煌忍不住哼了一声：“X！这老板精力还挺旺盛啊！也不怕那啥尽人亡！”满脸鄙夷之色。
殷月婵只是笑笑，对此没做过多评价，继续讲了下去。
看到事情不妙，小鸦先受不住了，一边喊着“救命”一边冲出了门，却还没来得及跑出多远就被保安给拖了回来。殷月婵顿时吓坏了，缩在角落里只是闭着眼睛尖叫，却仍是盖不住小鸦的哭喊声。
也不知是小鸦破门而逃求救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还是殷月婵的尖叫起到了某种特殊的效果，包房的门忽然被人踹了开来，小黑就这样出现在了门口，一把揪住老板的衣领将他丢了出去，救起了哭泣的小鸦，还有仍在闭着眼睛尖叫的殷月婵。
“就这样，我们认识了。”殷月婵说到这里，唇边露出了温暖的笑意，“说来也巧，那天若虚带着小黑和赤练来那家KTV见个朋友，正巧就遇到我们了，小黑最看不惯女孩子被欺负，就果断出手救了我们。好玩的是，当时被救的我还在害怕那老板会不会回过头来报复。后来过了许久才发现，救了我的人是一伙天不怕地不怕的非正常人类。”
季单煌和唐雨竹及众妖精也都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应该都是以一个比较好的结尾收场。
“可是后来，”殷月婵笑容一敛，面露阴郁，“在我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受惊过度的小鸦，一时想不开，跳楼自杀了。”
“啊？”
众人忍不住一声低呼。怎么会这样！
殷月婵叹了口气：“我是亲眼看着她尖叫着从窗户跳下去的，却没能力救她，还因此受惊过度住进了精神病院。之前我说过，我曾因为身体原因淡圈两年，就是因为这个。”
沉默。听了这个故事，旁人也只能沉默。
良久之后，廉玉奴小心地开口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啊。”殷月婵“嗤”地一笑，“后来我就在精神病院里住着，小黑心肠好，经常和若虚一起去看我，告诉我那个老板已经被他给处理掉了。就这样过了两年多吧，2012年底的时候他们消失了几个月，再出现的时候小黑告诉我他的事情忙完了，如果我还喜欢Cosplay，还想继续玩的话，他就陪着我玩。若虚还跟我说，可以教我修仙。当时我只当修仙什么的是个笑话，结果现在还真的修成仙了。”
人生，就是这样处处藏着意想不到的奇妙。转瞬之间，悲剧的人生，就变成了一部令人难以置信的童话。
………………………………
043不签
听完了整个故事，季单煌的脸色很是难看，沉默着半天没有说话。关于人世间你那些潜在的规则，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没将它当回事罢了。而如今听闻，殷月婵竟遭遇过这样难堪的事情，心里便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殷月婵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伤害，可亲眼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欺负，看着她死去，这在殷月婵的心里留下的伤口，比切切实实的损伤还要严重。
而且，最让季单煌感到无法接受的是，那个老板竟然连男人都不放过，这也太……太那个了吧！
简直**不如啊！
“小傻瓜，想什么呢！”殷月婵推了推季单煌，“眼睛都直了。”
季单煌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帮人太坏了！那几个保安，简直就是……就是……”一时间，倒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唐雨竹接口道：“你想说的是‘助纣为虐’？”
“对对对！就这个！”季单煌拍拍额头，“瞧我这记性，这么个词儿半天想不起来。”
唐雨竹撇嘴道：“那是因为你总逃课。你这学期都还没去上过课，能记起来就怪了。”
自上了大学以来，季单煌去上课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若不是因为学校里有考试题卖，临考前季单煌通宵将答案背下来，他肯定要因为挂科太多被学校劝退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的命怎么就这么好，每次老师点名都点不到他，白白让他赚到了平时分。
季单煌讪讪一笑，不说话了。他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上课了，尤其是还有陆菲那么个多管闲事的导员，他就更加烦了。好在现在他也见不到陆菲，不至于给自己添堵。
“哟！我还在想你这傻小子一天天的怎么这么闲呢，原来是逃课了啊！”殷月婵哈哈笑了起来，“别人都按节逃，你按学期逃，有个性！”
季单煌哪里听不出殷月婵这是在嘲笑他，只苦笑着不说话。他天生就缺少学习的细胞，与其坐在课堂上遭罪，还不如就不去了。
反正他这个大学都是混来的，最终目标不过就是一张毕业证罢了。大学教的那些知识，就算学了也是转眼就忘，还不如趁这个时间做些自己高兴的事，忙忙创业，以后也不至于饿肚子。
殷月婵笑容忽然一敛，将话题又转移了回去：“傻小子，当老板的没几个是好人。你现在也是老板了，以后你要是也这样搞什么潜规则害人，我就把你人脑袋打成狗脑袋！”说着，凶狠地挥了挥粉拳。
小鸦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当初发生的一切仍时常浮现在殷月婵的脑海中，就如刚刚发生的一样清晰。她甚至能够清楚地回忆起那天晚上每个人说的每一个字，以及他们脸上每一个微小的变化。
美好的回忆，很快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那些痛苦的回忆，却只会愈加的清晰起来，让人愈想忘记，便愈是忘不掉。
殷月婵的表情之中，虽带着那么一分戏谑的味道，但季单煌毫不怀疑她说的每一个字。他知道，殷月婵的修为要比他高上许多。别看她平日里笑嘻嘻的一副逗比模样，但她若想把他脑袋揪下来，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唐雨竹看着季单煌，对殷月婵道：“你放心，他绝对不敢。他若是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不用你动手，我就先给他换个狗头上去。”
季单煌嘴角一抽，看着眼前这两个美人，只剩下苦笑的份。
喂喂，美女们，要不要这么暴力啊！
商演持续进行，季单煌带着大家在玩玩乐乐中赚钱，好不快乐。可是在赚钱的同时，季单煌却一直在回想着殷月婵的话。
回想着，关于和天下动漫公司签订长期商演合同的事情。
从最开始异术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商演的打击，到现在成功联系到了商演，而且还有机会签订长期商演合同，季单煌真有点儿舍不下这个机会。毕竟之前失败过一次，如今有了现成的机遇，他实在不想放弃。不只是他，就连社员们恐怕也不愿意放弃。
可是仔细一想殷月婵的话，其实非常的有道理。现如今，他也是一家动漫公司的老板，也有培养手下cose的能力，而天下动漫公司实际山已经变成了他的竞争对手。可是他，一个动漫公司的老板，却还在带领着自己的人去给对手招揽人气，这说出去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手下有人，他为什么不能留着给自己的公司创造声望？反而偏要将他们送出去？这种做法，岂不是太傻缺了？
与其将手里的人送出去，还不如亲自捧红他们。
季单煌苦苦思索了六天，才终于下定了决心，推掉天下动漫公司的上演长期合作。
商演最后一天的晚上，大家换好了衣服卸了妆准备回家，人事部刘经理和王副经理走过来，说要一起出去吃顿饭，谈谈今后的发展问题。本来季单煌想直接拒绝，当场说明自己不再想签订长期商演合同了，却被苏梓璇抢先一把推到了身后。
苏梓璇娇笑道：“嘻嘻嘻嘻，好呀，好久没和两位经理一起吃饭了。上一次啊，人家可是被两位灌了不少呢，这次两位可要怜香惜玉一点儿哦！”
刘经理笑了笑：“苏小姐的酒量，当真不错，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能和我喝得那么痛快的人，果然巾帼不让须眉。今天啊，有正经事要谈，所以就不能像上次那么喝了。我已经在王朝酒店订了包间，苏小姐和季先生收拾好了之后，我们就一起坐车过去，边吃边聊吧。”
季单煌本想说不用麻烦了，还没张嘴苏梓璇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让两位经理先等一下，随即将季单煌拽到了角落里。
“季大哥！”苏梓璇跺了跺脚，半是撒娇地道，“你什么事别那么急好不好！生意做不成，好歹留个情分，别搞僵了。等下饭桌上，你只顾吃，该说的话我替你说，好不好？”
季单煌无奈地摊了摊手：“我想说话，你能让我说得出口吗？”
就在刚才，季单煌两次想说话，都被苏梓璇给抢了先。这只狡猾的小狐狸，饭桌上能让他说出一个字，那都是怪事！
苏梓璇嘻嘻笑道：“这样就对啦！季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觉得两家既然是对手，那就没有多联系的必要了。可是季大哥呀，人生在世，多个朋友就是多条路，不管是不是对手，先将他变成朋友再说嘛，没准儿哪天彼此间还要互帮互助呢！你说是不是？”
季单煌道：“你怎么说怎么是，等会儿我只管吃，剩下的都交给你了。唉，这次商演是你谈下来的，你跟这两个经理比我熟，估计我就算想亲自谈，也都说不到点子上，没准儿还把人给得罪了。”
苏梓璇拍手道：“就是这个理儿！”
将剩下的事情交给唐雨竹打理，季单煌和苏梓璇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跟着刘经理和王副经理坐上车，直往王朝酒店去了。
简单寒暄了几句，季单煌就当真一言不发，只顾着招呼桌子上的菜。忙了一天，他可是真的饿坏了。
苏梓璇和两位经理倒是不慌不忙的，随随便便扯着闲话，季单煌一边吃一边听着，真是不得不佩服苏梓璇的侃大山能力，还真是什么话题她都能聊上两句。三人直聊了一个多小时，苏梓璇才慢慢将话题往正事上引。
刘经理听出些端倪来，皱了皱眉，摸出一个文件夹递了过来：“季先生，苏小姐，关于长期合作的事情，我们公司已经商量出了初步结果，各项条件都已经列出来了，你们看看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在上面签个字吧。”
苏梓璇将文件夹接过来，打开和季单煌一起看。说实在的，合同上所给出的报酬非常丰厚，远超过一般的商演团队的报价。季单煌看着那上面罗列的条件，下定的决心，又免不了出现细微的动摇。
这条件，真的太诱人了，任谁见了恐怕都忍不住想要直接签下来。可是，为了今后的长远考虑，季单煌实在不能签订这份合约。
他，还是想亲手将社员们捧红。
看了一遍合同，季单煌笑了笑，只客气了两句后，便低头继续吃菜。反正他心意已决，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苏梓璇搞定就好。
他愈是虽然经常犹豫不决各种矛盾，可一旦下定了决心，那就是再也难以改变的了。既然已经决定不签这长期合作，那不管对方给出的条件再怎么诱人，他也不会改变最初的决定。
他相信，苏梓璇一定能够搞定后面的事情。若搞不定，她这几百年的修为也都算是白费了。
将文件夹递回去，苏梓璇尴尬地笑了笑，起身给两位经理倒酒。看这两位经理的架势，好像是一定要和他们签订长期合作，这事儿还稍微有些麻烦了呢！
算了，放大招吧！
………………………………
044狐狸失踪了
看着睡倒在饭桌上的两位经理，季单煌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这……不是说要好好商量的吗？怎么就这么把人给迷晕了？
苏梓璇倒是长舒了一口气，摸起筷子疯狂地往嘴里塞着食物：“饿死了饿死了！我还是先吃点儿再说吧。”
季单煌整个人都不好了，举着筷子都忘了放下来。呆了半晌之后，方才道：“你这是干什么？”
苏梓璇抬起头来，一脸迷茫地道：“吃饭啊！好不容易等到菜都齐了，不抓紧吃就凉了。”
为了保持形象，这几天早上和中午她都没怎么吃饱，这会儿看见吃的，不吃个肚皮滚圆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肚子！
“那他们两个呢？”季单煌指了指刘经理和王副经理，“合同的事怎么解决？你不是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不能把关系搞僵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把人家两位经理都给迷晕了，这不是纯属要将事情搞砸吗？
“诶？我有说过吗？”苏梓璇点着嘴唇，目光上移，无辜地看着天花板，“忘记了耶！吼吼这只鸡我喜欢！”放下筷子，一把将摆在正中间的烤鸡捞了过来。
季单煌顿时无语了。他算是明白了，苏梓璇之前之所以说不让他说得那么直白，就是为了到饭桌上蹭着一顿饭啊！
想明白这点，季单煌的脸越来越黑。他自认为从没缺过苏梓璇饭吃，怎么这个小狐狸还这么贪嘴！
造孽啊！
“那他们怎么办？”季单煌指着刘经理和王经理，“你该不会是想就这么把他们丢在这儿吧。”
苏梓璇咧嘴笑了笑，没有说话，竟是默认！
我勒个去！
季单煌整个人都不好了，扶着额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直接明说算了，也不用苏梓璇跟过来了。
看看季单煌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苏梓璇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好啦，季大哥，人家是在和你开玩笑呢！这件事呀，你就放心好了，人家一定会帮你妥善处理的。你要是吃饱了的话，你就先回去，等我晚上回去了，一定叫你满意。”
对此，季单煌当真是无语到家了着实不知该不该再相信苏梓璇这个小狐狸。可是现在，事情都被她搞成这样了，他也不知该怎么收场。
唉，算了算了，让这小狐媚子自己折腾去吧。眼不见心不烦，他走！
摇了摇头，季单煌起身走出房间，留苏梓璇一个人在这儿善后。
因实在有些不放心，季单煌在门口站了一会，暂时没有离开。等到五分钟之后，他忽然听到包间里传来了苏梓璇的娇笑声，还有两位经理迷迷糊糊的声音。
“呵呵呵呵！刘经理，王经理，你们怎么都喝醉啦？咱们可说好了，你们今天要是输了，这合同我可是不签的呢！嘻嘻嘻嘻，来，干！”
季单煌嘴角狠狠一抽，无奈地扶了扶额，转身离去。
对于狐妖来说，最擅长的自然是魅惑之术。上一次与这两位经理签订合同的时候，苏梓璇没有准备，结果被这两个酒桶给灌得一塌糊涂。而今天，她分明就是来报仇来了！
回了摩天大楼，众人都围上来询问谈得怎么样。季单煌一想到苏梓璇那个小狐媚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道：“你们问我，我都不知道问谁，等那小狐狸精回来你们再问她吧。”
这一晚上折腾得，唉！
季单煌本想等苏梓璇回来问问情况再睡，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两点多，苏梓璇却仍是连个影子都没有。季单煌是在等不下去，便先睡了，想着早上起来再问也是一样的。
结果，天大亮了苏梓璇仍是没有回来。季单煌不太放心，去昨天的饭店看了一眼，没人。又去天下动漫公司问了问，结果被告知两位经理都请了假，今天没来上班。
苏梓璇，和那两位经理，都不见了？
想到之前殷月婵说到的潜规则事件，季单煌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唯恐苏梓璇也被那两个经理给怎么样了。可转念一想，苏梓璇她是个狐妖啊！那两个经理就算真起了什么歹心，也不可能会把一只狐妖给怎么样啊！
那么，他们能去哪呢？
忐忑不安地将事情和大家说了，大家都有些着急。殷月婵皱眉道：“只不过是谈个合同，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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