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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蛇圣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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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猴格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来自己的心思?
对于猴格,余容度从来都没有小看过,那颗脑袋却是聪明绝顶最好的注释。这位粗中有细,有勇有谋,深沉内敛的让人摸不到脉络的大将军,有着复杂背景,转世之后的帝辛,天喜星,要向着那两千年前的因果发出挑战的家伙,余容度怎么可能小觑。
只是,真心琢磨不透啊。
余容度却是没有说话,仅仅是陪着猴格将那酒喝完,说道,“大哥太过霸气,小弟跟你在一起很不舒服,这时间久了,怕要被你的魅力所折服,到时候,小弟就不是小弟了,大哥要明白,这修真修仙,最重要的也不过就是修己,还请大哥谅解。”
“哈哈,还是兄弟你说话爽快,喝酒。”猴格豪爽的根本就不当一回事的大手一挥,端起水姐倒满的酒跟余容度一碰,一饮而尽,却是赞道,“没想到这济南府还有这么好的酒,算是不错了,兄弟觉得呢?”
余容度却是看了一眼水姐旁边的酒坛,笑着说道,“这济南城有着泉城所称,酿酒原本应该很不错的,只是没听说有什么好酒,看着酒坛,怕不是济南城的酒吧?”
水姐却是这个时候应道,“不错,这酒就是著名的兰陵美酒,谪仙李白的那首‘兰陵美酒郁金香’说的就这个酒。”
猴格看到水姐先从酒坛子里倒在酒壶中,然后放到热水中一温,在倒进小酒杯中,有些繁琐,一时间有些不过瘾的说道,“换碗。”
那门外的龟奴立马也拿出两个青瓷碗来,比起酒店中的粗瓷青碗却是精细了许多,正在这个时候,那酒店的店家正好把余容度叫的把子肉送来,恰逢其会,抖抖索索的看着那冷气四溢站立的黑衣人,放下酒菜就退了出去。
余容度看到那把子肉,却是说道,“大哥,来尝尝,这是济南城有名的把子肉,有将近一千年的历史了,好吃的紧。”
猴格拿起筷子,一筷子下去,却是足足夹了半盘的把子肉,那肥油滴滴落下,猴格大口咬了一口,根本就不在乎或者担心余容度下什么手脚一样,一口下去,眼睛一亮,三口并作一口吃完,端起大碗,连饮三碗,长叹到,“好!”
这个时候却看到已经被安顿好换好衣服的潘氏母女走来,而潘氏母女的手里却是捧着余容度的衣服。猴格一看,哈哈大笑起来,对着余容度说道,“兄弟好眼光,这儿女确实是绝代佳人,只是哥哥看你怎么想易安居士交代,哈哈,所谓*一刻值千金,大哥就不打搅你好事了,先行告退了,咱们东京汴梁见!”
余容度看到猴格站起来,也跟着站起来,一抱拳说道,“东京汴梁见。”
猴格又一遍认认真真的说道,“大哥还等着你压阵呢,怕是那林灵素不好对付,倒不是说他不好对付,是那万寿宫不好对付,携带者大宋国运,本来那赢秦是个好帮手,可是毕竟交情不如兄弟深厚啊。”
看到猴格那真诚的目光,余容度倒也没有犹豫,朗声说道,“好。”
听到余容度那肯定的回答,猴格却是高深莫测的一笑,然后转身就要走,看到身边的水姐,倒是微微一笑,看着水姐说道,“小姑娘,你也不错啊。”
说完,就带着那几个黑衣人走了出去。转世飞廉仆散叶望着余容度也是一笑,抱拳示意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
余容度转身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潘氏母女,这般装束下来却是比起刚才来要端庄的多,但也正是这样看起来,才让余容度从容了很多。
“潘孙氏,(潘金莲)见过公子,多谢公子搭救之恩。”潘夫人和潘金莲却是异口同声的说着一句话,看来是一开始就已经商量好的。
余容度看着两人,一笑,心中却想到,哈哈,潘金莲到手了。这是大名鼎鼎的潘金莲啊。
正在余容度暗自高兴的时候,水姐忽然转过身子,看着余容度说道,“弟弟,你准备怎么支付那七十万贯啊,按照规矩,要是现场结不清,这潘氏母女却依旧算我教坊之人,要是一会那王举回来,要求这两人侍酒,发生点什么事也是有可能的。”
此话一出,原本已经流露出笑脸的潘氏母女却是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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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一见钟情少女心
水姐的一句话就点明了问题的重点,七十万贯!这个数字是个极其巨大的钱财,不是一般人能够支付起的,尤其是在那个几文钱或者十几文钱就可以买到一斗米的时代。(首发)
七十万贯是七亿枚铜钱,即便是一枚钱币极其轻便,这七亿枚铜钱也是一个巨大的重量。尤其在于北宋当初每年给辽的岁币也不过是才是几十万贯。两国之争,最后的代价也不过才几十万贯,而今,仅仅两个女人,七十万贯!
“七十万贯没有。”余容度看了一眼水姐,直接的说道,“想必水姐也知道,七十万贯的钱财有多少,即便我有,我又用多少大车给你拉来?”
水姐却是咯咯的一笑,一语双关的说道。“姐姐相信弟弟可以做到!”
余容度倒是有些玩味的说道,“姐姐这般信任我啊,没看出来,我又哪里入得了您的法眼?”
水姐没有说话。
余容度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轻声的说道,“黄金成不?”
水姐一招呼龟奴说道,“弟弟也知道这铜贵银贱,一两白银可兑换不了一贯铜钱,不过这一两黄金有超过十两白银,这之间太过繁琐,不过也不管咱们谁沾便宜,姐姐一句话定了,七万两黄金!”
余容度对着诸天珏说道,“小天,找腊八,弄几辆车,把金子给姐姐送来。”
水姐看到小天走了出去,笑嘻嘻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余容度的身边,妖娆的说道,“弟弟也别怪姐姐这般势利,如果信得过姐姐,就要相信姐姐这是对你好。那王清园不是一般人,仕林之中,还是有几分名望的,今日之事尽管没有什么,但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还是尽快的把手续都走完,人,你带走,钱,你留下,这般人钱两清,日后也好说话。”
余容度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了一眼水姐,转过头对着潘氏母女说道,“两位别站着了,坐坐坐,找地方坐下,这深更半夜的,小天他们去筹措银钱,也不是一会半会能回来的,对了,你们俩饿不,要不要叫点饭菜。”
说完,却是转脸对着水姐说道,“水姐,这教坊司也有厨子吧,要不先做点酒菜?”
水姐白了一眼余容度,站起身来,淡淡一笑说道,“想赶我走就直说嘛,两位美人在手,胡天海地的想法,年少轻狂,可以理解,姐姐先去安排人去做,就不耽搁弟弟你的*一刻了。”
水姐的话使得潘氏母女两人的脸庞更是通红,这般羞红之下,灯下观美人,余容度倒是心中一动,却没有什么真正的想法,曾经在通道诸天珏的介绍和水姐那足够诱惑暧昧的介绍之后,也曾那么热切的想着去拥有这等美女,享受与修行两不误。
只是,来着后世的他却依旧迈不出心里的那道坎。
就如同后世,那些大制作的岛国爱动片没有少看,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去随便找一个人学习实践一下,道理简单之极,想想可以,做却不拿容易。意淫谁都可以,但并不是任何事情都是要去做。
看着面前两位的容颜,这般素面朝天,洗尽铅华之后依旧惊人的貌美如花,心中的欣赏还是有着,淡淡的微笑,对着潘氏母女说道,“腊八是我的车夫,听到他说了你们的事,我觉得能帮上忙的就帮一下。没有什么想法,还请两位放心。我虽不是正人君子,却还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
潘夫人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一脸惊诧的看着对面这个仅仅有着十几岁样子的少年,这般魄力之下一掷万金,仅仅为了一个帮忙。这是七万两黄金,不是七万两黄土,这般随随便便的就抛出去,竟然没有一丝的不舍。
“公子说哪里去了,既然我们母女现在是公子的人了,”说道这里潘夫人却是脸色一红,这般歧义的话却是让她一时间又想起来余容度那怀抱的感觉,然后急忙清明自己的思维说道,“既然我们母女现在是公子的人了,那自然是唯公子是从。所谓今世债,今生还。公子使得我母女免于成为最下贱的存在,保留了我们的尊严,却是感激不禁。”
潘夫人的话柔声柔气的却是坚定不移的说着,似乎要应证自己到了余容度的手里只是做丫鬟侍女而非侍妾一般。
潘金莲和自己的母亲一比,却是大胆的很,时不时的偷偷的看两眼余容度,看着这个跟自己差不错大小的少年,这般潇洒,卓然的气度,更重要的是那清澈的目光中,没有一般男人看向自己母女的眼光中的龌蹉。听完母亲的话,潘金莲也是接着说道,“公子大恩,惟结草环相报,还望公子不要嫌弃我。”
声音低低的,如果不是余容度的耳力惊人,是断然不会听到的,只是这其中那丝丝情意让余容度有种愕然,这算什么,难道这就算是有感情,使得潘金莲对自己产生了情意,这也太快了,即便是一见钟情,也不能这样快啊。
只是潘金莲的声音却是有着一种一样的空灵,如同声音碰撞到青玉或者是青石反弹回来的那种悠远,余容度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声音竟然能够这般好听。
“你们还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我是要四处游历的,不适合带着你们。如果还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我就让腊八送你们过去。”余容度到没有其他的想法,说真的,想要占有的心倒是真有吗,这是,有贼心没有贼胆的家伙,做事难免有着瞻前顾后的软弱。
不敢大声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也正是这样,现在这个面对潘氏母女的才是余容度,而不是一个蛇性至淫的融心期妖怪。
潘夫人一直低着的头,猛地抬起来,似乎想要看清楚对面这个人是真的这般,还是仅仅只是做个样子,但终究她没有看出别的来。
潘夫人正要说话,门忽然被推开,水姐看着余容度,眼中有些不自然的说道,“种洌又回来了,似乎还穿着官衣,很正式!”
种洌来了,又重新返回来了!
………………………………
第178章 种家二哥有气度
“二哥来了?”余容度一愣,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回来是做什么,但却也明白,这个时候人家身穿一身官袍来见自己并非是为了什么好事。{首发}不过,对于这个二哥,余容度的感官还不错,便不为意的说道,“来就来呗,怎么了,水姐?”
水姐一看余容度那般随意的样子,眉头一皱说道,“我的小祖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二哥只是一种尊称,种洌,那是小种相公的公子,却长期跟在老种相公身边,近乎有点类似于种家军的新一代领导人,这身份是何等的尊崇啊,这下来找你麻烦,我看你怎么办!”
看到水姐那种即便是责备你的话也说的让人觉得魅惑无双的样子,余容度笑道,“我管他种家军什么的,我又没有得罪他,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水姐这个时候反倒没有了那种焦急,看到余容度的淡然,也是平静下来,说道,“傻弟弟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这种家可是西军的种家,现在咱们大宋要论起军来,首屈一指的可就是西军了。这种家也是名门大族,”
“洛阳种家,祖从我朝初年的大隐士种放,而种家军是从种放之后的种世衡开始的,种世衡有八子,这八子也都是从军,然后到种洌的父伯辈,这都已经是三代了,就连文官们都说,‘种氏世衡立功青涧,抚循士卒,威动羌、夏,诸子俱有将材,至师道、师中已三世,号山西名将’。而这一代种家的领头人就是有着老种相公之称的种师道和小种相公的种师中。”
“这种洌就是种师中的儿子,却一直呆在种师道种相公身边,作战勇敢,有勇有谋,因为家中排行老二,所以被关中之人尊称为二哥。”
水姐倒是不厌其烦的解释,倒是她怕她的猜测一旦成立,那么种洌其实是小事,怕的是官家对种家的态度,如果大宋少了种家军,还有什么底气对着北方说话呢。
余容度听完之后,淡淡的应道,“哦,知道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般牛气的背景啊。”
看到余容度那般不重视的样子,水姐没有好气的说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种洌是谁啊。”
余容度斜了一眼水姐说道,“知道,知道,不就是小种相公种师中的儿子,老种相公种师道的侄子,种师道宿将,有重名,二敌所畏。张文仲尚药疗疾为御医,种师道知兵有谋却敌虏,这种师道我还是知道。”
余容度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鼓掌的声音,就看到种洌穿着一身正式的官袍走进来,微笑着说道,“幸亏我伯父不在,不然,听到你这般夸赞他定然好和你喝上一壶好酒的。”
说着走过来,从旁边拿起一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朗声说道,“种洌就借这一杯酒,多谢余兄弟对我伯父的称赞。”
余容度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见着种洌喝完那酒,淡淡的说道,“二哥去而复还不会就是为了换身官服来见我吧,难道二哥这是要以官压人吗?”
种洌却是没有搭话,只是嘿嘿的一笑,径直到了一旁坐下,然后说道,“到时候你自然知道这身官衣的好处。来来,今天我就是找你喝酒的,怎么,看你的样子,不欢迎啊?”
余容度却是看了一眼种洌,随意的说道,“搁着旁边两位美女,我和你一大老爷们喝酒,换你,你欢迎吗?”
种洌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余容度的鼻子说道,“今天最爽快就是听到这句话,实在。”
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潘金莲,然后又看到旁边的水姐,有些伤感的说道,“今日种洌可是大白而归啊,不过,败的不冤,输的心服口服,不过,余兄弟你呀,就是太正人君子,有些事,既然做的,那就索性做的。”
这一句话潘氏母女和水姐都不理解,这什么意思啊,“什么有些事,既然做的,那就索性做的”啊。不过余容度却是一听就明白过来,也是哈哈大小起来,然后正声的说道,“有时候是禽兽,有时候是禽兽不如,二哥准备如果做?”
种洌一愣,从未有过人这般问自己,什么禽兽,什么禽兽不如,看着余容度问道,“余兄弟,这话什么意思?”
余容度却是淡淡一笑说道,“子与一女夜行,共宿一床,女指床中曰‘不可过,过则禽兽’,翌日清晨,女怒走,斥曰,‘禽兽不如’。”
种洌听完就立马明白了,却没有笑,只是想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对着余容度说道,“来,干杯,多谢你的这四个字。色心可有但禽兽不可做,这般我就放心了。”
说完之后却没有等待余容度就径直自己一饮而尽,然后看着余容度。轻声的说道,“今日我来是为了风花雪月的,不为其他,既然余兄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那我也给余兄弟讲一个故事。”
“东坡先生又一次到镇江,镇江一个当地官员宴请于他,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教坊之中的人来作陪,这样的活动想必水姐是明白的,那太守安排了两位可人去照顾东坡先生,一个叫郑容,一个叫高莹。这两位可人也是一个心思玲珑之辈,席间对东坡先生自身照顾有嘉,而且对于东坡先生的诗词也是相当有了解,最后,这两位可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落籍从良。当时那镇江的官员大怒,这是当众打脸的事啊,但东坡先生却是微微的一笑,借着酒席之乐填了一首词,这首词叫《减字木兰花》,不知道水姐可记得这事。”说完种洌眼光却是严厉的看着水姐。
水姐眼光躲躲闪闪的说道,“知道。”
“那,水姐可还记得那首词的内容?”种洌继续问道、
水姐却是无奈的苦笑着说道:“郑庄好客,容我尊前时堕帻。落笔风生,籍籍声名满帝京。高山白早,莹骨冰肌那解老。从此南徐,良夜清风月满湖。”
种洌却是哈哈一笑,自饮自斟喝了一杯酒之后说道,“无独有偶,成都有个官妓叫尹温仪,这个尹温仪也算是书香世家,官宦女子,精通诗词,好文墨,无奈因为家中事故被贬如教坊之后,却也是一心要想跳出那个火盆,最后竟然真的有了一定的名气,于是在当地一个官员的宴饮上对着那官员提出了自己要落籍从良的要求,那个官员当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但却碍这当时的场合,还是说道,‘如果你能即刻作词一首,我就如你心愿’,结果这尹温仪倒也是有几分急才,片刻之后就吟诵出了一首词,词名叫《玉楼春》,不知道这首词,水姐可还记得?”
水姐无奈的看了一眼余容度,轻声的说道,“浣花溪上风光主,燕集瀛洲开幕府。商岩本是作霖人,也使闲花沾雨露。谁怜氏族传簪组,狂迹偶为风月误。愿教朱户柳藏春,免作飘零堤上絮。”
种洌又赞了一句,“水姐真是博学多识啊,这般一首词您也记得,真是好学问。”
水姐自然是恨得压根痒痒,却又无法说什么,毕竟这个时候的种洌是身穿官衣,算是一种官方身份,对于教坊司来说,将帅,职官,是可以以官妓歌舞佐酒。这个时候的种洌却像是教坊司服务的对象。
种洌这个时候去看到龟奴送来余容度要的酒菜,忽然笑道,对着余容度说道,“今日咱们之论风花雪月,也算是一场小聚,只是我身为大宋官员,这顿酒席,你不哟啊跟我争,算是我请你,如何?”
余容度这个时候却是明白种洌要做什么,也不由的看着种洌,一抱拳说道,“余某全凭二哥做主。”
种洌倒也没有矫情,直接就从怀中掏出一张交子飞钱扔给龟奴说道,“这是一百贯,足够这酒席钱了,拿去。”
这个时候的水姐却是急忙说道,“哪里能让种公子破费呢,这座酒席就算是我教坊赠送的了,如何?”
“呵呵,”种洌,站起身子对着水姐说道,“我,种洌,阁门祗侯,修武郎,举直大夫,会欺你一座酒席钱,给你,你就拿去。”
说着,种洌站起,走到余容度身边,看到余容度也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余兄弟知道武人地位地下,流血流汗却没啥好名声,今天,听到你对我伯父的称赞让我觉得你定能做出一首好词来,请君一试。”
余容度看着种洌,却是想起了种师道,这位北宋末年算得上最辉煌的将军,最后即便是敌国也尊崇有嘉的将军,心中一动,慢慢的吟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澶渊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余容度刚刚念完,种洌却是大笑道,“好一首满江红,此词一出,东坡先生的豪迈之风尽显,凭此一词,足以名传千古,在座的人都有份,这潘氏母女身为教坊之人,借由这文学上的盛世,准予落籍从良,如何?既然,是在余兄弟的诗词上所得,那落籍就落到余兄弟户籍之上吧。”
那淡淡的语言,似乎早就预料到余容度的惊世骇俗一般,只是水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
………………………………
第179章 深藏不露的水姐
水姐的脸色很不好看,就差瞪着俩眼去看种洌了,但种洌丝毫不为意,转过头看着水姐,认真的说道,“买卖乐籍女子,尽管有着各种手续上的便利,但依旧还算是不合法,也就是没有人去查,如果有人去查,别说你花费了七十万贯,就是花费了七百万贯钱一样可以追回乐籍女子,对吧,水姐?”
听到这话,水姐恨恨的望着种洌,却没有解释,冷冷的说道,“对。(首发)”
种洌继续对着余容度说道,“既然这样,我索性好人做到底,就用官身来给你做个最后的完结,也好使的潘夫人和潘小姐以后在无后顾之忧。我可不想以后的某一天,我种洌在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再说了,这个时候的我能够拿得出几十万贯,到了那个时候,先不说我能不能赶得及,即便是赶得及也未必能拿得出这么多钱。”
说道这里,却是端起酒杯对着余容度说道,“说道这里,我反倒有点佩服你财力了,这般魄力,却不是一般人吧?”
余容度没有想过隐瞒什么,但同样的,即便是自己不隐瞒,对于自己来说,任何人都查不到任何东西,因为他本身就是凭空出现的人,只是有些话说,说出来,谁会信?看了一眼种洌的疑惑,余容度淡淡的应道,“呵呵,钱财奶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当年汉武帝可是说出过金屋藏娇的话来,虽然阿娇的美貌我没见过,但是想必潘氏母女也未必能低于她吧,再说,我也没有金屋,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哈哈,”种洌畅快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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