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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开荒者-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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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貂蝉,只想做一个孩子,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听他的手掌在她发上摩挲的声音。
“义父,我做……”在天微明的时候,貂蝉平静的对王允道。
说完,她走出房间,站在一天的第一缕阳光下,一滴泪从眼眶掉落,砸在脚边,破碎。
……
“小姐,大人和吕将军早已等候您多时了。”门口的丫鬟眼中带着艳羡,对貂蝉笑道。
貂蝉对丫鬟微微一笑,只是如果至尊宝在这,就一定能看出来,她的微笑与他初遇时的紫霞何其相似?只有嘴角与脸在笑,而她的眼睛,并没有笑。
走进大厅,立刻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明亮的灯火中,貂蝉看到一个男人,他坐在义父身边,仰天大笑,在她走进去的那一刻,他也看到了她。
那一刹那他们都不能言语,貂蝉感觉自己已无法移动,他剑眉入鬓,星眸如剑,唇角有刚毅的弧度,身躯如战神般雄壮而挺拔。
他们看着彼此,目光交结,他的眼中,闪烁着野兽一般敏锐而不羁的光芒,如同一条坚韧的锁链,紧紧缠绕貂蝉的身躯,让她无处可逃。
“蝉儿,来,见过吕将军。”王允的脸上,浮现出了貂蝉很久不曾见到的笑容。
貂蝉低下头,轻轻走到吕布的身前,裣衽一礼。
“司徒大人,这位是……”
“将军,这位是小女貂蝉,王某蒙将军厚爱,有幸与将军不异于至亲,因此叫她出来与将军相见。”王允看着貂蝉,露出慈爱的微笑,道:“来,为将军斟一杯酒。”
貂蝉在吕布的目光中,走到他的身边,为他斟酒,他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那么近,貂蝉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轻轻在她的肌肤上抚摸。
貂蝉转过头去,凝视他英俊的脸,微笑。
突然,吕布一把握住貂蝉的手,貂蝉微微一怔,想要摆脱他的掌握,可是他的手如同铁箍一般,貂蝉根本动弹不得。
“坐在我身边。”吕布平静地道,但他语气中却是不容抗拒的坚定。
貂蝉静静看了他片刻,吕布的唇角浮现出一丝桀骜不驯的微笑,貂蝉转身想要离开,他微微用劲,她就像一片落叶一般跌坐在他的身旁。
“哈哈哈哈……”王允发出一阵大笑,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笑道:“若将军中意小女,王某便将她许配于你,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吕布伸出手,把貂蝉搂入怀中,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绢纱,包裹着她的肌肤,他的胸膛广阔而坚实,刹那间她的灵魂几乎被凝固,体内却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悸动。
貂蝉仰头看向吕布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微笑,这是一张,适合亲吻的嘴唇。
吕布知道貂蝉在看他,搂住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波中沸腾着不可一世的光芒,看向王允道:“若司徒当真如此慷慨,吕布往后定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王允深深的看了貂蝉一眼,笑容不减,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王某定会挑一个吉日,把小女送到将军府中。”
他们都在看着她,貂蝉轻轻站起身,再次裣衽一礼,随即安静地走出这喧嚣的厅堂,把他们的目光留在了身后。
……
貂蝉又站在牡丹亭畔,无边的白莲在月光中如一片升腾的白色雾气,让她片刻失神,恍若置身广寒。
当吕布骑着他火红的赤兔马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正独自站在他必经的路旁,手拿一枝白莲。
吕布勒住马,用他锐利的目光在她脸庞刻画下明亮的痕迹,貂蝉走近几步,将手中的莲花放到他的眼前。
朦胧中貂蝉看到他在笑,然后他从她手中接过礼物,俯下身,只用脚勾在马鞍上,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你的生命,从此属于我。”
貂蝉仰头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明媚的微笑,这一次,她的眼也笑了。
☆、第十一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的生命,从此属于我 大闹凤仪亭
貂蝉在翩翩起舞,还是在这辉煌的厅堂,在她第一次看到吕布的厅堂,她如蝶一般舞着。
她身着火红的霓裳,水袖飘扬,旋转,飞腾……丝竹悠扬,笙簧缭绕,天上有无数的星辰,却唯独不见那一弯明月,每个人都在笑,惊叹于她足以闭月的美丽。
那里有一个肥胖的男人,用他迷朦的眼,贪婪地捕捉着貂蝉的每一个身影,她款款走到他地身前,步履生花。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兴奋的红光,他转过头,对坐在他身旁的王允道:“王司徒,这位佳人是何人啊?”
王允敬了他一杯酒后,这才道:“她是王某府中的歌姬,名唤貂蝉。”
王允说完向貂蝉挥挥手:“来,拜见董太师。”
貂蝉端起一杯酒,缓缓送到男人的面前,眼波荡漾,风情万种。
董卓呆楞片刻,竟微微有些颤抖,他从貂蝉手中接过酒盏,目光如火,在她的脸庞和身躯上肆虐,她莫名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着炽热的刺痛。
那天晚上,董卓离开时带走了貂蝉,她的手被他霸道地捏在掌心,穿过狭长的回廊和宽阔的前院,走出司徒府。
上马车前的那一刻,貂蝉回头,仰望司徒府雄伟的大门,漆黑的木门在屋檐下灯笼的映照中,泛着阴幽的红光。
这是貂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司徒府的大门,在一个没有月光的黑夜,它像一个沉睡的野兽,沉默而诡异。
貂蝉坐进马车狭小的空间,在杂乱的脚步和车轴的摩擦声中,想象渐远的家和她即将到达的彼岸。
黑暗中貂蝉仿佛又看到两点深邃锐利的光芒,在没有月光的天空,若隐若现,那是吕布的双眼,让貂蝉沉溺其中的深潭。
“你的生命,从此属于我。”
貂蝉独自在幽暗的光影中微笑,把手指放在唇上,抚摸他铭刻的印记,眼泪在静谧的空气中悄无声息地爬行,没有来得及滴落,就被蒸发。
相府比貂蝉想象中要奢华很多,她一袭红衣,坐在绫罗帐幔之间,如同一个洞房花烛的新妇。
暗影浮动,烛影摇红,昏黄的铜镜,映照出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貂蝉与镜中的她互相凝望,口中低声喃喃道:“就在今夜,我们要永远铭记彼此,从此分道扬镳,不再相见。”
沉重的脚步声在静夜中响起,董卓肥胖的身躯挤进门来,在光滑的地板上投下巨大的影子。
貂蝉止不住的开始颤抖,董卓呼吸急促,油腻的脸泛着潮湿的红光,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在他的目光中貂蝉直感觉自己的肌肤在被撕裂。
在那一刹那,她的眼前一片迷朦,一切都将灰飞烟灭。
董卓开始剥貂蝉的衣服,她在他的手指下战栗,如同一朵脆弱的莲花,被一片一片撕下花瓣,然后湮没……
奉先……
……
貂蝉坐在窗前,看着天边金色的朝阳缓缓升起,空气清凉,窗外有清脆的鸟鸣,天是透明的蓝。
董卓独自满足地酣睡,貂蝉的目光在空气中游离,没有焦点。
突然间,她看到了吕布,他远远站在荷花池边,凝望着她,许久不曾移动,他挺拔的身躯在碧水中投下颀长的倒影。
阳光笼罩在他的脸上,貂蝉看到他的眼神十分阴郁,眼中燃烧着幽暗的火光,她的心猛然间便似在被狠狠切割,身体上被撕裂的伤痕又在那一刻开始疼痛。
眼泪冰凉,从唇边淌过,她只能这样看着他,看他战神一般的容颜和壮阔的胸膛,他们的目光在阳光中交结,缠绵,不舍分开。
突然他狠狠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一切又归于虚无,仿佛他从来没有在那里出现过。
但是在吕布眼中,貂蝉看到了恨,穿过她的身躯,落在她身后熟睡的人身上,她开始微笑,眼泪却没有停止流淌。
貂蝉与吕布每天在府中遇见,然后错过,董卓随时将她带在身边,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半步。
每当她与吕布彼此擦身而过,都可以看到她眼中日渐强烈的恨意,和无尽的忧郁。
时光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过,没有声响,毫无痕迹。
那天董卓和吕布入宫面见皇帝,独留貂蝉一人在府中,她坐在房间外的荷花池旁,茫然地看自己水中的倒影,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突然,有一股温热的气息笼罩在她的背后,貂蝉一惊,随即回过头,看到了吕布。
他凝视着她,目光如炬。
“将军……”貂蝉轻唤道,声音颤抖。
吕布粗暴的抓起貂蝉手臂,抓得那么紧,仿佛要把她的骨骼捏碎。
“将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到后园的凤仪亭等我。”貂蝉急切的柔声道。
他深深看她一眼,放开手,转身径直离开。
貂蝉故意拖延了半个时辰,好让董卓发现吕布不在,半个时辰后,才往凤仪亭而去。
貂蝉缓缓走到后园,远远看见吕布手执方天画戟,伫立在亭中,他的眼神随着漫天飞扬的柳絮飘忽不定,一缕发丝垂落在唇边,在风中微微颤抖。
“将军……”貂蝉分开如玉的垂柳,站在他的面前,他没有说话,微微俯身,目光如水,在她的脸颊上回旋。
貂蝉站在吕布的阴影中,被他浑厚的体温包裹,给她的感觉,是那样安全,此刻她多么渴望时间就此停止,自己化为一只孱弱的蝶蛹,躺在他温暖的茧壳中,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但一想到王允那鬓角的白发,心下便再也升不起自私之念。
“你为什么会和董卓在一起?”他的声音沙哑,不再有他仰天大笑时的明亮,“真的如王司徒所说,是被他强占的吗?”
“将军,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貂蝉转过头,不看他,声音幽怨的道:“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这一生再也逃不脱你的掌心。”
“在父亲把我许配给你的那一刻,我真的是欣喜若狂,我在心中暗暗发誓,自此一生,永远陪侍将军左右,不离不弃。”
“可是,却万万不曾想到,太师竟然生起不良之心,假借为将军娶妻之名,把我带到太师府,将我侮辱……”
泪水从眼眶中汹涌而下,貂蝉猛地转过身,看着吕布铁青的面容,凄然道:“我没有一刻不想到死,可是却一直忍辱偷生,因为我还没有让你看到我的心,我不要你恨我,要恨也只能恨命运不公,让我们今生不能相守。”
“将军,现在我已没有什么挂念,此生能够遇到你,已是我最大的幸福。”貂蝉眼角带着泪痕,脸上却在微笑,那抹凄然,让吕布触之心痛,随即转身便准备纵向荷花池。
“蝉儿……”那一瞬间,吕布一把从身后将貂蝉紧紧抱在怀里,他狂乱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喃喃低语,“蝉儿,你等我,等我,不会有多久,我一定会把你从他的手里救出来,今生,你只能属于我。”
吕布捧起貂蝉的脸,眼中闪烁着熊熊的火光:“每当我想到你被他抱在怀里,我的心就像要从胸膛里迸出来。”
“你知道这种感觉吗?被烈火焚烧,全身却不能动弹,让人疯狂的疼痛……我的恨,只有他的鲜血才能洗净。”
“我不会让你在他的身边多呆一天,绝不会,他就要回来了,我先离开,记住,耐心等我。”吕布说完,深深的吻住了貂蝉,良久方才放开,随即便要转身离开。
“不要走。”貂蝉抓住他的臂膀,那凄楚的目光让他愈加心疼,“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他只是略一迟疑,便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他此时心中有巨大的恐惧,惧怕对方在一刹那忽然消失,惧怕自己抓住的,只是虚无。
便在此时,貂蝉看到了董卓盛怒的脸,他站在花园的入口,貂蝉惊恐地推开吕布,吕布也被震惊,不知所措。
“贱人。”董卓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冲过来,吕布在那一瞬间突然清醒,他敏捷地从亭栏跳出去,夺路而逃。
董卓抓起他的方天画戟,一边愤怒地叫骂,一边追赶,他狠狠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向吕布掷去,一声巨响,画戟从吕布身旁擦过,死死钉在了花园的门上。
吕布回过头来,愤恨的看了董卓一眼,猛的转身,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门外。
“贱人。”一记耳光狠狠落在貂蝉脸颊,她看着董卓扭曲的脸,眼中却没有眼泪。
“说,你为什么与吕布私通?”
在这一刻,貂蝉仿佛又看到了义父的那一滴清泪,和烛光中他的白发。
她开始抽泣,万分委屈的道:“太师,我没有与吕布私通,只是今日在后园看花,吕布突然到来,我想要避开,却被他拦住。”
“他说他是太师的义子,有什么好躲?我看他心存不良,惟恐被他所逼,想要投荷池自尽,以全名节,却被他抱住,幸亏太师及时赶来,才救我于水火之间,如何能说我与吕布私通?”
董卓眯起双眼,细细打量貂蝉,眼中闪过一抹不舍,淡淡道:“如果我把你送给吕布……”
“太师……”貂蝉闻言顿时尖叫出声,打断了董卓的话,眼泪夺眶而出,决然道:“我早已是太师的人,如今却要被太师下赐给一个家奴,我宁死也不受这样的侮辱。”
说完冲向墙边的宝剑,奋力拔剑出鞘,向颈上抹去,这个动作是那么的决绝,没有丝毫迟疑,这一刻,她甚至在想,若自己当真就这样死了,他一定会为我报仇吧!如此一来,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第十一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牛魔王:我要弄死那三姓家奴 九头驸马
果然,董卓见状大惊,他冲了过去,一把夺下貂蝉手中长剑,急道:“这只是戏言,爱姬不要做傻事。”
貂蝉扑在董卓的肩上,失声痛哭:“我知道太师是喜爱蝉儿的,但是我还是害怕,要是再有哪一天,太师又不在府中,那吕布……”
“好好,爱姬不要害怕,明日我们就回楣邬去,以后我们同享快活,你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来害你了。”
貂蝉点点头,脸上总算破涕为笑,但她清楚的听见一声微弱的破碎声响,在体内清脆的回荡,没有人听见,它刹那间被湮没在无限的寂静中。
回楣邬那天,有很多人来送驾,那么多的文武百官,站在城外的荒野中,满脸堆笑,说着各种赞美的话语。
貂蝉站在喧闹的人群中,站在他们腾起的阵阵尘沙中,遥望很大很大的蓝天底下,灰黄的山丘,阳光下,一道矫健的身影,跨一匹火红的骏马,伫立在山丘之上。
只见他此时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就那么在山顶上静静的看着她。
他头上紫金冠,如同喷薄而出的朝阳,眩目的光芒刺痛了貂蝉的双眼,大红的披风随风飞扬,在那旷远的苍穹之下,如同染血的旗帜。
貂蝉在马车中,看着他的身影在漫天尘埃中越来越远,最后只留一点红影,在貂蝉眼前,刻下不能磨灭的印记。
……
貂蝉在楣邬,听着风划过天空,没有飞鸟经过,她每天在那里寻找他眼睛的痕迹。
这一日,有天使从皇城到来,传来圣旨。
“爱姬,皇上召我明日进宫议事。”走进屋的时候,董卓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他一把抱住貂蝉,在她脸上不住亲吻,大笑道:“现在一切离我的梦想已越来越近。”
“爱姬,等我当了皇帝,你就是贵妃,到时候,就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哈哈哈哈……”他忘情地大笑,像个孩子一般手舞足蹈地走出门去。
貂蝉安静地微笑,看着他肥胖的背影渐渐淹没在午后的阳光中,在他的头上,她看到了很多的白发,原来,他们一样苍老。
在花园中,貂蝉看到了第一片落叶飘零,太师已离开三日,毫无音讯,貂蝉知道,他再也回不来了。
在这个黄昏,貂蝉独自站立在行宫后面的山丘,看夕阳在苍茫的天地间熊熊燃烧,炽烈的火焰,在天边汹涌沸腾。
在这嫣红的光芒中,她看到了一道人影,骑着火红的骏马,从天地的交界处,如风一般飞驰而来,长缨如虹,金甲似电。
貂蝉在山上,发疯般地奔跑,迎着他天神一般的身影,她跑下山,站在宫门前,看着他越来越近。
他的容颜越来越清晰,仿佛她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
吕布在离貂蝉五步的距离勒住了马,赤兔马扬起前蹄,在空中踢蹬几下,发出了一声带着与牠主人一般桀骜的嘶鸣。
吕布缓缓下马,天地间所有的风景在那一刹那全部变为虚空,只剩下他凝视她的双眼。
“蝉儿,我来接你了。”吕布来到貂蝉面前,轻轻抚摸她的脸,淡淡的说出了四个字,“我杀了他。”
貂蝉仰头看着他,心下一片沉静,这个男人,这个她与之托付生命的男人,此刻,就在她的面前。
幸福已经如此真实而清晰地闪现在她的眼前,她站在离它最近的地方,唾手可得。
她笑了,虽然她利用了他,但是,那都已经是昨天的事,今天,从今天起,一切……重新开始。
两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此时在他们头顶的半空,一双赤红的牛眼在死死的盯着他们。
“老牛,老牛,你冷静点,不要冲动,只是一次转世而已,不要太过认真嘛!那可是金翅大鹏,是佛门孔雀大明王的弟弟,况且你不怕天谴吗?”
九头虫现在满心的郁闷,这个牛魔王,怎么还较真了?不过一次历劫转世而已,至于吗?
此时要不是他死死的抱住他,这头倔牛一定会下去把那金翅大鹏的转世轰成渣渣,可那样一来,他会得罪暗中护法的佛门中人不说,还很可能引来天谴。
在量劫之中,对于以法力灭杀应劫凡人的神魔仙妖,天道从来不会姑息,牛魔王要是真的下去杀了那吕布,不但转世历劫的功德得不到,更是可能被天谴化为劫灰。
牛魔王天生神力,即便仅仅是元神状态九头虫要制住他也不容易,也幸亏他此时肉身不在,要不然加上他肉身那身巨力,估计他就根本拦住不了。
“吕布小儿,三姓家奴,竟敢害我性命,夺我爱姬,我要他的命,九头,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想办法给我弄死他,我要他死啊!”牛魔王一双牛眼瞪得像铜铃,鼻中喷着白气咆哮道。
“好好好,你别冲动,只要你不亲自动手,咱们想办法弄死他就是,不能直接动手杀他,但咱们可以略施手段,只消找个机会,让凡人杀了他,那就万无一失了。”九头虫赶紧顺着他的话道。
“牛魔王,你想干什么?”
便在牛魔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不再非要下去干掉吕布时,一声爆喝自头顶传来。
两人回首望去,却是佛门的四位护法伽蓝,牛魔王牛眼一瞪,正准备开口,却被九头虫抢了先,生生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却见九头虫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道:“原来是雷音、梵音、美音、人音四位伽蓝。”
“老牛他转世之身新死,元神刚刚醒过来,还有些被转世后的记忆所影响,故而不太清醒,过些时间就好了,不劳四位挂怀。”
为首的雷音深深的看了九头虫一眼,淡淡道:“最好是这样,金翅大鹏是我佛如来看重的人,劝你们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嘿……我……”牛魔王拳头一握,正准备开口,九头虫忙伸手一拦,转头对他微微摇了摇,随即对四大伽蓝道:“老牛的历劫已经结束,我们就先回去了,告辞。”
随即九头虫拉住牛魔王,连云都没驾,直接身化流光迅速离开。
“九头,你小子本事不小,胆子却也不大,不就是四个伽蓝吗?老牛我一拳一个都能解决了他们。”牛魔王不满的对九头虫道。
九头虫停下遁光,换上仙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道:“四个伽蓝算个屁,但是他们背后的人你惹得起?”
“我……”牛魔王牛眼一瞪,可刚说了一个字,又泄气的道:“还真惹不起。”
九头虫翻了个白眼,摊手道:“那不就结了,行啦!转世历劫已经完成,就不要再贪恋红尘,况且那貂蝉乃二十八宿的心月狐转世,你跟她也没戏,现在就只等量劫结束,收取功德了。”
说到这九头虫嘿嘿一笑,脸上浮现出一抹贱贱的色彩,“不过你也不必郁闷,我告诉你个消息,至于成不成,就看你老牛的本事了。”
“在八百里火焰山附近有个翠屏山,山上有座芭蕉洞,主人叫罗刹女,因其法宝芭蕉扇厉害无比,又被人称作铁扇公主。”
“这铁扇公主生得俊俏无比,貌若天仙,最关键的是,她如今独身一人,靠着替火焰山当地百姓压制山火,收取礼物度日,呐,消息我告诉你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牛魔王听完双目暴亮,猛的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哈哈,你小子够朋友,这事要能成,肯定少不得你的好处,对了,你跟万圣公主的事如何了?”
“嘿嘿,八九不离十,估计你很快就要喝上兄弟我的喜酒了。”
“哟呵,那我日后岂不是得叫你九头驸马了?”
“哈哈哈哈……”
……
东汉末年,南瞻部洲东土大地烽烟四起,战乱不休,各方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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