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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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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起身,吴望君子有声:“茶喝过了,你也一切安好,我告辞了。”
“要不……吃了饭再走吧?”
她留客,吴望留步。
“也好。”吴望重新坐下。
她盯着他看,星眸不眨,好像他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被她盯得局促,吴望扬眉疑问。
“吴望,在这个家里,你已经不是公子了,难道还要本小姐做饭伺候你吗?”
丫头翻身做小姐,公子落魄受人欺。
只能一声苦叹,再要离去。
“不让你白做工,有工钱的。”
她得意,眼睛也笑。
“怎么?做我的管家,很丢人吗?”她扬起下巴,一身骄傲:“我活了十六年,做了十六年丫鬟,也未曾说过一个不字,你为什么不行?”
荡魔第一手,沦落做仆人?
“你睡林子,吃野果,传出去,才是真正的丢人。”她句句紧逼。
“我只是暂时让你做几天管家,还有好事照顾你。”怕逼跑了吴望,她又软软的一笑,露出仙子般的温柔,轻轻晃了晃吴望的手:“这件事,你要是替我做成了,我保你一把翻身。”
一把翻身?正是吴望所求。
“什么事?”
“先别急着问,你同不同意?”
事到眉头,只能隐忍,吴望狠心,终于点头。
她笑了,春花灿烂,世间最美。
“吴管家,先替我铺好被子,你做饭的时候,我要小憩一下下。”
吴望的手,是降魔的手,居然要替女儿家铺被子?
英难也有落难时,大丈夫不与小女子争胜。
在吴望走向她的香阁时,又听到她灵音悦耳的欢笑。'。'
………………………………
第三百七十六章 等了十一年
管家,是一个既体面又不太体面的称呼。
体面,是因为手底下还有家丁和丫鬟可以用。
不体面,是因为毕竟还要看主人的脸色。
吴望因为想借钱,却莫名其妙的借成了管家。
但他这个管家没有家丁和丫鬟可以用,只能看主人的脸色。
于是,当夜,他替小姐铺好了香褥,用荡魔之手,煮了面条。
小姐,是吴望曾经的丫鬟,就连她的名字,也是吴望给她起的。
段思,小丫鬟曾经不喜欢这个名字,还因为这个名字和吴望发过脾气。
可是吴望对小丫鬟说:
吴望,吴望,无有奢望。
段思,段思,斩断相思。
你是我的丫鬟,我们当然要有配套的名字。
切,说得还文绉绉的呢。
不过,经他这么一解释,这个名字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味道。
小丫鬟不吵架了,侧头一笑,她跑开的时候,两只辫子跳啊跳的,像她的心情一样欢快。
从此,小丫鬟不再是小丫鬟,她叫段思。
段思在吃面的时候很文雅,面条要一根一根的吃,每一根都用筷子卷好,绝对不能甩出汤水,也绝对不能吃出声音。
因为身份不同了嘛,做丫鬟的时候,可以吃相很难看,如今做了望园的主人,必须拿捏出一副端庄贤淑,落落大方的模样。
吴望却吃的狼吞虎咽,他无论是公子还是管家,吃饭的模样都很香,所以从小到大,段思一直喜欢看他吃饭。
看他吃得这么香,自己也能多吃一点。
一锅面,很快就吃完了,段思还把自己剩的半碗面,也分给了吴望。
她看吴望擦嘴时的模样,笑到叹气:“天上有雁,水里有鱼,地上有鹿,你随便放个掌心雷啊,勾地火啊,就能打一顿野味吃吃,干嘛把自己饿的这么狼狈?”
“半生荡魔,已经造了太多的杀业,何必为了口腹之需,再涂炭生灵?”
“瞧你说的?”段思撅起小红嘴,有一点点撒娇的小生气:“人家是关心你,你这几句话说完,好像人家去逼你做坏人似的。”
吴望轻笑,不与段思争口舌,切声问:“你之前说的一把翻身,究竟是什么事?”
“这么晚了,干嘛谈这件事?”段思婷婷起身,嫣然一笑:“你就这么急着把望园要回来呀?”
主人起身,管家当然不能坐着,吴望站在一旁,等着她说。
“看你那么大的黑眼圈,你快去睡觉吧。”段思推着吴望,边走边笑:“你还睡你以前的房间,被子我都给你铺完了,洗澡水也给你烧好了。”
她现在是主人,主人竟然给仆人烧洗澡水?
吴望回首看了段思一眼,百般滋味。
“你那是什么表情呀?”段思扑哧一笑:“你还真以为我能把你当管家使?我有那么坏吗?”
满天星河,半月独明。
吴望浸在烫人的洗澡水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他将毛巾盖在脸上,沉沉的想睡,思绪却飞回到他与段思打赌的欢笑时节。
童年时无忧无虑,吴望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和段思斗嘴,看她气红的小脸儿,像桃子一样可人。
童男童女童言无忌,吴望说尽男人千般好,又惹得段思生气。
“男人有什么好的?人又丑,脚又臭。”
“男人的个子比女人高,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吴望就喜欢看她又红了脸,可是红的还不够,还要继续气她:“男人的胸怀也宽广,才不会和人家说话就脸红。”
“你的脸不红,是因为你的脸皮厚!”段思咬着小红嘴儿,不服气地反问:“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有本事,我们打赌,你现在就证明你比我强。”
这个要求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吴望嘿嘿的笑了,他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他觉得他赢定了。
“我们就比谁尿得远!”吴望跑到离墙根三尺远的位置站好,回头对段思眨眼间一笑:“男人尿尿,女人不许偷看。”
“就看!”
段思虽然嘴上硬,但也只敢看着吴望的背影。
吴望淋湿了墙,提好裤子,转头得意地说:“我尿到墙上了,有本事你比我尿得更远!”
“哼!还以为你能有多了不起呢!”
段思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蹦蹦跳跳的走出院子,在墙外面做了羞羞事。
她整理好了衣裙,隔着墙对吴望大叫:“你弄到了墙上,我弄到了墙外面,你认不认输?”
吴望敲着脑袋直后悔,早知道和她比谁能尿尿写一个字就好了。
男人和女人比谁尿的远,吴望居然输了。
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认输,如果和她耍无赖,又会被她笑话,男人不讲信用。
“那……你想赢我点儿什么?”吴望垂头丧气,像斗败的公鸡:“我请你吃一个月的糖吧。”
“切,只有像你这种小孩子,才喜欢吃糖。”段思的大眼骨碌乱转,想了又想,自己不缺吃不缺穿,实在想不到什么想要的,就对吴望骄傲的扬起下巴:“等我到十六岁的时候再告诉你。”
那一年,段思五岁,吴望八岁。
弹指一挥间,过去十一年。
在段思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吴望为她准备了丰盛的晚宴。
晚宴吃到一半,还有惊喜。
夜空中,绽放着绚烂的礼花。
这真是一个华丽的生日,段思感动得几乎都快哭了,她对吴望说,她刚刚许下的愿望,是希望吴望别忘了童年时的赌约。
“我等了十一年,终于等到你想要什么了。”
吴望的信守承诺,终于让段思感动落泪。
段思说出所求,也几乎让吴望落泪:“你把望园输给我。”
礼花依然绚烂,吴望在五彩夜空下,输了望园。
礼花的声音很大,吴望在走下台阶时,却好似听到了段思的笑声,像山泉那样好听。
思绪回转,水已变凉,吴望擦净身子,躺到床上时,不自觉的笑了。
不知道突发奇想的段思,明天又会给我出什么难题?
未知的事情,总是让人充满期待。
吴望在期待中入睡,段思却早已睡得香甜,连做梦都在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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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神仙嘴
早餐,清粥小菜,花茶香甜。
段思擅于在小点心上别出心裁。
红的,绿的,黄的,紫的,粉的,蓝的。
只要是你能想出来的颜色,都能在她的点心上看到。
点心松软,入口即化。
段思吃得很香甜,吴望吃得很忐忑,因为他知道,吃过早饭后,为难的事情就该来了。
段思在品茶的时候,俏皮地说出要求。
听过了她的莺声燕语,吴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的要求不是一个,而是三个。
我要看你荡一次魔。
我要去天庭看一看。
我要成仙。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让吴望愁眉苦脸,到底该怎么对她说?
“荡魔,不是街头卖艺,实在太危险了。”
你不是天下第一荡魔人吗?有你在,我能有什么危险?
“天庭不是菜市场,只有仙佛体才能上得去,你是肉体凡胎,没法腾云驾雾。”
你不就是地仙吗?你应该会什么什么太虚幻境的法术吧?可以让我神游天庭呀。
“修仙更难,不是只靠说一说的,要脱胎换骨,渡过天劫,也许要耗费几百年之功。”
你少唬我!神话故事我也听了不少,吃个仙丹啊,吃个仙果啊,喝杯仙茶啊,不是都能咻的一下成仙吗?而且你不也年纪轻轻的就成仙了嘛?
你是地仙界的第一荡魔人,给我弄个百八十粒仙丹,这点面子总有吧?
百八十粒仙丹?
她以为仙丹可以当饭吃?
她实在不知道,烧炼一颗仙丹的难处。
吴望说,件件事都为难。
段思说,件件事都简单,就看他想不想为她做。
一顿热水澡与两餐饭,果然不是那么好享用的,此刻的吴望,只剩下苦叹。
实在拗不过她,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收拾包袱,要和吴望踏上荡魔之路。
她将一大包银子,塞到吴望手里,得意的一笑:“你是男人,出门在外,身上要有钱,不然就会没有面子。”
见吴望将银子揣到怀里,她又自夸一句:“怎么样?女人够体贴吧?”
随手关上望园门,两人下了山。
望园四周,早已被吴望布下仙法,妖魔邪祟若胆敢闯入,不免要化身飞灰。
在行走的途中,段思四处寻找,妖呢?妖呢?
她以为妖精是林中的小鸟,随随便便就能飞出来一个?
在她不断的缠问下,吴望只能和她百般解释,有时候,一年也荡不了一只妖。
大多数妖魔都呆在妖界里,这是妖魔与仙界的约定。
虽然也有混入人间的妖,但不能杀的,又实在太多了。
不偷盗财物的不能杀。
不色诱男女的不能杀。
不蛊惑人心的不能杀。
不伤害人命的不能杀。
总之一句话,不祸乱人间的妖,就不能杀,否则有为天纲常纶,会折损法术和阳寿。
然而,敢祸乱人间的妖,哪个没有一些手段?
至少也会个遁逃之术,哪有那么容易就被荡魔人抓到?
听到吴望这样说,段思又扁起了小红嘴儿,哀哀幽幽的皱起眉:“我放着那么豪华的望园不住,就是为了和你下山看一看热闹,结果你说抓不着妖,难道我们俩就大眼瞪小眼的逛街道吗?”
无论吴望和段思说过多少前因后果,段思总能用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将吴望说的理由都变成借口。
“也并不是抓不着妖。”吴望只能叹气:“如果运气好,也许能遇到。”
段思得意地扬起小脸,俏笑:“我的运气一向不错,你跟我在一起,也会有好运的。”
中午的小镇,也有许多热闹可以瞧。
街中心有卖艺的钻火圈,耍大刀,街首有沾糖葫芦的哄娃娃们笑,街尾有摆卦摊子的,测吉凶祸福,解危难凶兆。
摆过摊子的,挑起一个幌子,幌子字上面有几个黑亮的字:一张神仙嘴,人间救生灵。
呵,好大的口气呢。
“我们去看看热闹。”
段思似乎已经忘了想荡魔这件事,牵着吴望的手,直奔卦摊的方向。
有这样的幌子做招牌,看热闹的人的确不少,但掏钱的却一个也没有。
卦摊先生虽然没有开张,可仍然气定神闲,自顾闭目养神。
看他的模样,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两鬓泛灰,三绺长髯,青衣素袍,的确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气质。
卦桌被金黄色幔布包裹,上面摆着应用之物,有装着卦签儿的竹筒,有几枚油亮的铜钱,有龟甲与猪骨,还有笔墨纸张。
看来这位先生学艺好杂,能摇签儿,能撒钱儿,能看骨相,也能测字。
卦桌上还镇着一张醒目的字条,也正因为有这张字条,才让围观的人不敢掏钱算卦。
字条上的字迹清晰,是一首打油小诗。
一两金子一副卦,
一副卦只三句话。
准与不准天难保,
不退钱时别打骂。
支起的幌子,说自己是神仙嘴,卦桌上又说不一定算得准。
这种自己砸自己招牌的事,真是十足少见。
更少见的是,他算一卦,只对卦主说三句话,竟然还敢要一两金子。
真可笑,一两金子能买三十只鸡,凭什么买你三句话?
看热闹的也都是穷百姓,有识字的讲给不识字的听,众人议论纷纷,看着这位算卦先生,像在看一个怪人。
“闪开,闪开,我来算一卦。”
一个满身是油的胖汉,挤进人群,坐到卦桌前。
他见卦摊先生仍然没睁眼,拍了一下桌子,嘴里瓮声瓮气:“请先生给老弟算算,我婆娘到底能不能给我生儿子?”
人群里有认识这个胖汉的,他是卖猪肉的魏屠夫,本来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可是一心想要儿子,偏偏老婆的肚子不争气,一连给他生了九个女儿。
家有九凤,听着是一件多么喜庆的事儿。
但是,谁养谁孩子谁知道,那是多了九张要吃饭的嘴。
魏屠夫家的日子一落千丈,从平常户变成了穷户。
即便是这样,他想要儿子的心意,也一直未减。
不过,他想找卦摊先生算命,根本也逃不出一两金子。
难道他想听完卦摊先生的三句话就赖账?
有善良的人为卦摊儿先生悄悄捏了一把汗。
听到有人问卦,先生半睁眉目,轻轻一声:“先给钱,后听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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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七十八章 前朝皇族
江湖是龙蛇混杂的道场。
无论有没有本事,都能在江湖上混一口饭吃。
有的时候,没本事的往往过得更好。
这也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一个人若是没有半点本事,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本事。
这个道理很复杂,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只有老江湖才懂。
街尾算卦的先生,也许是有本事的,所以他才狂妄,一两金子听一卦,一卦只有三句话。
也许是没有本事的,只是路过行骗,坐上三天,说几句故弄玄虚的话,只要能骗上一两金子,就够活一个月的。
魏屠夫空口问卦,算命先生要他先给金子。
先不说魏屠夫能不能掏得出一两金子,他也是市井中人,哪儿有那么容易受骗?
几声憨笑过后,魏屠夫拍着肥大的胸膛:“你街头街尾的打听打听,我魏老五什么时候欠过别人半文钱?你要是算的准,我砸锅卖铁也给你钱!”
他说得斩钉截铁,却惹算卦先生轻笑,又微微合上双眼,不再言语。
“都是做地头生意的,你懂不懂规矩?”
算卦先生的不理睬,让为魏老五很没面子,他重重拍起桌子。
他已经动了粗,算卦先生仍然不理,连眼睛也不睁开。
“我踢了你的摊子!”
魏老五以为他怕了,一把抓住签筒,就要摔在地上,手腕却被人叼住。
仔细一看,是算卦先生出了手,他将三根手指,弯曲成钩,死死拿住魏老五的脉门。
魏老五顿时面色苍白,冷汗直流,粗大的拳头也软弱无力,顺着算卦先生的意,将签筒放回原来的位置,不偏不倚。
算卦先生面目清瘦,魏老五身体肥大,若是这两个人掰腕子,没人会赌算卦先生赢。
谁曾想,一招较量下来,算卦先生连眼睛都没睁开,魏老五已经输了个彻底。
“我信这位先生有真本事。”
局面有些难看的时候,人群里有一个公子插话。
刚听到他的声音时,他已站到了卦桌前,手拈一枚金子,轻放到算卦先生的眼下。
公子一身蓝袍,面目俊秀儒雅,展开一柄纸扇,轻轻摇在胸前。
“这枚金子足重二两有余,是我替魏五兄台给先生算卦的谢礼。”
既然有人出了卦金,先生就必须要给魏老五算一算了,这一下可有热闹瞧了。
先生收起金子,也不说一个谢字,直接对魏老五说了三句话。
你妻子怀胎九月半。
此时已经临盆。
你得了一个儿子。
这三句话简单直接,并不像其他的算卦先生,总喜欢打一些玄机妙语,好像挺高深一样。
他坐在桌后,只不过看过魏老五一眼,就能知道他老婆已有九个半月的身孕了,而且竟然知道现在已经生产完了,又知道是一个男婴。
这似乎太玄了一些。
不过,是真是假,也很好分辨,既然他说男婴已经诞生,魏老五只需要回家看一眼,一切都会明了。
得了一个儿子,听到这句话,魏老五比谁都着急,他站起身就往人群外挤。
刚挤出一个头,听到大老远的有人喊:“五哥,是儿子!五哥,是儿子!”
这人已经跑得气喘吁吁,见到了魏老五,立即一把攥住,顾不得擦汗,满面喜色:“五哥是儿子!五哥是儿子!”
“你他娘的才是儿子!”
魏老五虽然在骂他,但是骂得欣喜若狂,因为魏老五听懂了他的意思,自己的老婆终于争了一口气,生下了儿子。
魏老五在欢喜之下,抖着肥大的肚皮,跟着报信儿的一起往回家跑了。
围在瓜摊前的人,都暗声赞叹,这位算卦先生是真有本事!
蓝袍公子收起折扇,郑重地对先生深施一礼,从袖子里掏出一大块金子,恭敬的摆到先生眼下。
他刚要坐下时,算卦先生微微叹息,将金子退回给蓝袍公子。
“你所求之事,我无法帮你,我与这块金子无缘,请回吧。”
众人暗自疑惑,算卦先生先前为了赚一两金子,差点和魏屠夫动起手来,这块金子足有十两,已经送到了他的手边,他却不要了。
“难道先生竟然连三句话,也不肯对我说?”
“说了怎样?不说又怎样?一切都是空。”
这其实是刚好三句话,公子听完后,满目悲怆,嘴中喃喃:“我以为一切是命中注定,没想到一切只是空。”
说完这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公子望天长叹,狠狠顿足,决绝的去了。
公子离去时,桌上又被人放了一枚金子,是一个渔夫打扮的人放下的。
他一身蓑衣,满身鱼腥味儿,大刀阔马的坐在卦桌前,冷笑一声:“不知道我这块金子,与你有缘吗?”
先生收了渔夫的金子,点了点头:“这位兄台,想问些什么?”
“我想问,你刚才和那个公子,在打些什么哑谜?”
渔夫想问的,也是看热闹的想问的,大家实在猜不透,蓝袍公子还没问卦呢,算卦先生为什么就退了他的金子?
算卦先生点点头,又说了三句话。
蓝袍公子,是前朝皇族的后人。
他想问我,能否借此乱世时机复国?
他所问之事,心里已有答案,我又何必再骗他那块金子?
方才那蓝袍公子竟是前朝后人?
众人顿时倒吸冷气,难怪算卦先生不肯拿他的金子,是怕惹上杀身之祸。
蓝袍公子如果在做复国大计,这是灭九族的大罪,谁敢和他沾上半点关系?
对于渔夫说完这三句话,算卦先生深意的一笑:“欲望多,烦恼就多,何必自寻苦恼?若能陪他富贵的走完一生,也不枉你是个好家臣。”
渔夫狠狠瞪了算卦先生一眼,压低蓑帽,挤出人群,寻着蓝袍公子的去向离去了。
听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众人更惊,这渔夫也不简单,竟然是前朝皇族的家臣。
主人听不到的,家臣来问,随便问一个卦,也要行事谨慎,果然是大人物做事的风格。
连续三支卦算下来,看热闹的都已信服,想必不出两个时辰,神仙嘴的名号,就要传遍镇县。
段思也深信不疑,她悄悄问吴望:“他也是地仙吧,你认识他吗?”
吴望带段思走出人群,轻轻摇头:“他不是仙,是一只不入流的小妖。”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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