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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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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也深信不疑,她悄悄问吴望:“他也是地仙吧,你认识他吗?”
吴望带段思走出人群,轻轻摇头:“他不是仙,是一只不入流的小妖。”
小妖?
段思大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呢。
“不但他是妖,魏屠夫,蓝袍公子与渔夫也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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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慈眉善目
在进这个小镇之前,吴望与段思说,很难抓到一只妖。
在进了小镇之后,只在卦摊前,看了一会儿热闹,就碰见了四只妖。
这让段思很疑惑,她晃着吴望的手,皱起眉头:“你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们是妖的?”
魏屠夫在问他老婆能不能生儿子的时候,其中一只妖,已经去魏屠夫的家里看过了。
如果魏屠夫的老婆还没有身孕,或者只有几个月身孕,算卦先生无论说能得男得女,都无从验证。
事情偏偏凑巧,恰逢魏屠夫的老婆临盆,而且给他生了个儿子。
妖怪看过这一切后再回来,混在人群中,给算卦先生打一个暗号,算卦先生自然就能说准一切。
可是,天下没有那么多凑巧的事,魏屠夫的老婆怀孕九月半,这件事如果不是魏屠夫亲自告诉他们的,无论如何他们也很难知道。
所以,魏屠夫是妖。
蓝袍公子和渔夫的事情更简单,他们出场的次序,以及和算卦先生之间的对话,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什么前朝皇族的后人,什么皇族后人的家臣,全凭他们的几张嘴在说,别人怎么可能知道是真是假?
若说算卦先生不敢拿蓝袍公子的金子,是怕惹上乱朝的大罪,拿了皇族后人家臣的金子,难道就不是罪吗?
但算卦先生必须要拿渔夫的金子,他如果不拿,又怎么能把提前设计好的话,说给众人听呢?
一场看似毫无破绽的挂卦摊骗局,被吴望的简单几句话,就戳破的清清楚楚。
“他们为什么要骗人?”
这也是段思想不清楚的地方。
吴望微微叹息:“妖想在人间生活,也要跟人一样,要赚钱买吃穿用住,骗人,是他们赚钱的生意。”
听过吴望这样说,段思还是不服气。
“我要去亲自试一试!”
段思牵起吴望的手,不由分说,又将他拉回卦摊儿前,抢过他身上的包袱,从里面摸出一小块金子,拍到算卦先生的桌上:“请先生帮我们看一看,我们夫妻俩命中有几个孩子?”
段思问完卦,立即低下头,满面飞起红云,演足了女儿的娇羞。
吴望只能任由她胡闹,心里默默叹息,女人若是想骗男人,只需要一低眉,一脸红,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有生意上门,算卦先生收起金子,有模有样的抓起卦桌上的铜钱儿,轻轻挥袖,将铜钱撒出一个卦象。
他看过后,又气定神闲地说了三句话。
你们是新婚夫妻。
明年可以有身孕。
命中有三子两女。
周围传来纷纷羡慕声。
少年俊美,娇女红颜,有缘能结成夫妻,已是月佬作美,命里又儿女双全,怎能不羡煞旁人?
段思娇滴滴的道了一声谢,又牵着吴望的手挤出人群。
在远离卦摊后,她微叹如兰:“看来你说的没错,他们真是妖,我随随便便扯一个谎,就试出他们的破绽了。”
“你这个谎扯的不便宜,花了一两金子。”吴望低头一笑,逗着段思说:“其实,我刚才是骗你的,荡魔人有法术,能看出妖怪头顶上的黑气。”
段思白了他一眼,似乎笑他无聊:“都是天下第一荡魔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
虽然吴望骗了她,她的心情却异常欢愉,她踮起脚尖,悄悄对吴望说:“咱们找个好馆子,美美的吃一顿,今晚我看你荡四只妖。”
“我们可以吃顿好的,但我不能碰这四只妖。”
“为什么,他们明明是妖?”
段思不服气,噘起小红嘴儿。
“他们的确是妖,但不是祸乱人间的妖。”
吴望领着段思去寻酒馆,边走边对她说清楚原因。
妖能修炼成人身,已经有了相当的妖术,也许达不到呼风唤雨的程度,但一招杀几个人,只在眨眼的瞬间。
算卦先生,蓝袍公子,渔夫,他们为了在人间讨生活,并没有杀人抢钱。
设一个小卦摊儿,做几场仙人跳,骗一点小钱儿,这种手段也是和人间跑江湖的学的,何来祸乱之说?
魏屠夫娶了人间的妻子,宁愿自己挨尽辛苦,天天杀猪贩肉,也要让妻儿过上不挨饿的生活。
如果将他们这一身妖术,给了普通凡人,还不一定要闹出多少枉死的人命。
世道纷乱,他们依然能秉持修仙之心,不知道比多少虚伪的仙佛还要强。
小镇中心有一家酒楼,掌柜的慈眉善目,小二哥手脚勤快。
吴望与段思刚踏入酒楼时,立即为他们奉上了甜美的菊花茶。
午饭的时候,吴望为段思,点了许多她爱吃的菜。
两个人,点了十六道菜,要了一间最贵的睡房。
段思吃饱以后,躺在香喷喷的新被褥上,对吴望撇撇嘴笑:“听你这么夸四只妖,我都觉得我现在过的好日子,像是抢来的一样。”
吴望沏好一杯茶,温声对段思说:“你好好睡一觉,今天晚上能荡妖。”
“啊?”段思支起身体,眼睛睁得明亮:“你不是说那四只妖都不是祸乱人间的吗?怎么一顿饭的功夫就改主意了?”
吴望徐徐饮茶:“我并没有说他们,而是说这家酒楼的掌柜的。”
慈眉善目的掌柜的?
“我中午点了十六道菜,要了最贵的房间,就是要让掌柜的知道,我们很有钱。”再续一杯新茶,吴望慢慢饮尽:“这壶茶里有迷魂药,这是一家黑店。”
明明知道茶里有药,吴望还是喝个不停,似乎越喝越有味道:“等将我们迷倒后,夜半时分,掌柜的手起刀落,抢走金银财宝,再用一些化尘的妖术,将我们灰飞烟灭,连证据也不会留下。”
他喝的越多,就说的越吓人。
吓得段思小脸苍白,皱起眉头:“那……我们还住在这儿吗?”
吴望点点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你尽管睡,睡得越沉越好,等他来砍我们。”
“你呢?”段思担忧地问他:“你是不是一直守着我不睡?”
“我会守着你,但我也要睡。”
话刚说完,吴望趴在桌子上就睡了,几个呼吸的瞬间,他已起了微微鼾声。
看他睡得那么香甜,不像是在装睡,倒像是被迷药迷倒了。
段思紧紧抓着被子,感觉到浑身冰冷。
该死的吴望,他说了这样的话,还让我怎么能睡得着?
一直以为荡魔是一件好玩的事儿,现在还没开始呢,段思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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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福禄寿
世间有很多有趣的店。
夏天卖冰的店,冬天卖新鲜蔬菜的店,江湖上卖消息的店,还有杀人取财的黑店。
开黑店,真的是小本万利的生意,无论买卖红不红火,只要敢下手,总能赚到钱。
妖怪来人间开个黑店,真是绝妙的好想法,因为妖怪杀人更省力气,也更容易毁尸灭迹。
段思紧紧抓着被子,听着吴望的鼾声,从夕阳西下,等到星月高挂。
她不敢睁开眼睛,怕露出破绽,妖怪不来杀人。
她又不想闭上眼睛,怕在电光火石间,吴望就擒完了妖,什么也没看见。
在这种情况下,别人通常都是眯着双眼,但调皮的段思,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似乎忘了,自己的眼睛像星星一样明亮,这样做,不露出破绽才怪。
但是,妖怪如果想杀一个人,哪管你睁不睁眼,反正无论你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你已注定是他口中的血食了。
段思盯着门,她本以为那扇门会一寸一寸的移动,然后妖怪提着刀,在门后闪出身影。
她之所以会这样想,因为她不懂妖。
妖术各有不同,有的行风,有的驾火,有的驭水,有的踏雪。
而黑店掌柜的,是从一团黑雾里钻出头来。
当他钻出来的时候,他已站到了段思的床边,高高举起刀。
掌柜的还是慈眉善目,他手里的刀却散着万年寒气。
段思想尖叫,声音却哽在喉咙里。
这该死的吴望,他依然睡得香甜,呼噜打的山响。
“等一等!”段思抓紧被子,埋着半张小脸,突然问了一个她自己也奇怪问题:“你为什么不先杀他?”
问题将掌柜的问笑了,他用依然宽厚的声音回答:“因为你醒着,而他睡着了。”
“可是,睡着了不是更容易得手吗?”
“小姑娘说的很对。”掌柜的将刀又举高了一些:“正因为他更容易得手,所以可以随时杀他,醒着的容易跑,应该第一个杀。”
段思万万没想到,她调皮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成了害死她的根源。
看到吴望还没醒,段思心急如焚,立即快语连珠,和妖怪强辩:“睡着的那个是天下第一荡魔人,我保证你的刀落到一半,他就会醒,他只要醒了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不服你就试一试。”
刀落下来了,快如闪电。
掌柜的真听了段思的话,试了一试。
试的结果,很让段思意外。
吴望没有醒,刀砍断了段思的脖子。
到了这个时候,段思才知道,只要刀足够快,人不会感觉到疼。
她的灵魂出窍,觉得自己轻飘飘,她不能控制的往天上升,低头看到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娇女惨死,鲜血染红了被褥。
掌柜的提刀转身,踏向吴望,嘴里冷笑:“天下第一荡魔人?到阴间荡鬼去吧!”
掌柜的手起刀落,又砍向吴望的脖子。
段思不知道吴望死没死,因为在刀落下的一瞬间,她眼前亮起一屏白光。
白光刺眼,让她看不清楚一切。
当视线渐渐恢复时,她想看到的结局没有看到,却看到了一片蓝天白云。
耳边传来鸟语,鼻下闻到花香,呼吸前所未有的顺畅,脚下飘飘凌风。
等一等,飘飘凌风?
我这是在飞?
四周看去,全是美景。
景色似乎随着心念而动,想见到海时,眼前就有一片汪洋。
想见到山时,眼前就是青山远黛。
无论你想看见什么风景,只要想一想,你想看见的一定会在你眼前出现。
这么美的地方,怎么没有别人?
当心念转到这里时,段思听见了人声。
有人在争吵,声音一个比一个高。
如此美景下,为什么还要吵架?
脑子里刚提出疑问时,段思已经到了吵架人的身旁。
眼前三个人,两个臣官打扮,穿的花花绿绿,很气派。
另一个是老者,眉毛胡子都很长,长的拖到地上。
段思不认识那两个臣官,但她却认识这个老者,因为在民间的画像里经常看到。
右手拄一根枯木杖,身后跟着一只梅花鹿,还有一个硕大无比的脑门儿。
南极仙翁?
如果他是南极仙翁,那两个臣官,是不是就该是福星和禄星?
他们是人间都拜的福禄寿,在画像上,永远都是一团和气,为什么要吵架呢?
争吵的是福星和南极仙翁。
他们围着一局棋盘,各自说着各自的理。
仙翁,咱们是不是说好了不能悔棋的?
说是这样说,但我先前明明让你悔了一步。
仙翁让我悔一步,这是情意,我会记下,我不让仙翁悔,这是本分,仙翁不能玩赖。
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换来君子之肚量呢?
仙翁,这话说的难听了一点,你如果真是君子,就把上次输给我的两只蟠桃还给我。
吵得没完没了,段思已经听明白了,福星与南极仙翁以棋局做赌,赌约是蟠桃。
禄星在一旁笑盈盈的看着两人吵架,品嚼着他们的每一句话,似乎回味无穷。
段思轻轻扯了扯禄星的衣袖,扬起小脸儿,紧皱眉头:“你不劝一劝吗?”
“我为什么要劝?”禄星笑得很开心:“他们才吵了几百年,我站在这听了几百年,翻旧账的时候,正是有趣的时候,希望他们多翻一会儿,指不定还能说出什么乐子呢。”
为了一局棋,能吵几百年?
段思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仙。
“太无聊了吧。”
这是段思对这段吵架的评价。
“小姑娘,你初来天庭,不懂天庭的寂寞。”禄星叹了一口气,像一个慈爱的长辈:“你先去转个百八十年,等觉得寂寞的时候,再回来看他们两个吵架,那时你会觉得,这非但不无聊,还十足有趣。”
天庭,果然是天庭,我已经到了天庭。
段思理解不了禄星对她说的话,她也不愿意再继续听这场吵架了。
在人间的时候,听说书的先生讲过,王母娘娘有七个漂亮的女儿。
我想去看看她们。
心念转动时,段思的眼前现出一个娇女。
紫衫白裙,美艳如月,她正在绣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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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鬼才愿意赢
绣一朵牡丹富贵,绣一株兰草清新,绣一朵玫瑰美艳,绣一朵梅花凄婉。
段思看着紫衫仙女在绣花,简直美极了。
以往段思在照镜子的时候,经常摸着自己的小脸儿自夸:“镜子里的人是谁呀?简直是天下第一美人!”
当看到了紫衫仙子,段思才觉得自己当初那么无知。
和她相比,好像是麻雀和凤凰。
当然,紫衫仙子是凤凰。
最后一针,绣完了百花图。
紫衫仙子轻轻一挥绣布,她刚刚绣好的花儿,全都飘零出来。
散着无尽的芬芳,飘向天边,化作彩云,将寂寞的天空,洒满绚烂。
然后,绣布变回一片白,紫衫仙子又在上面绣着花儿。
段思看呆了,原来从人间仰望天空的彩云,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紫衫仙子轻轻问,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美。
段思飘到她身边,眼神里是无比的赞叹:“谁敢说你可笑,谁就瞎了眼。”
“是吗?”紫衫仙子轻轻笑,放下绣花针,轻轻一挥云袖。
袖子拂过白绣布,绣布上立即开满各色花朵。
千朵万朵,争芳夺艳。
有许多段思叫不出名字的花儿,五彩缤纷,只配属于天庭。
万朵花儿自白绣布而出,争相飘到天际,化身彩云。
她再一挥袖子,又是万朵花儿。
现在,段思真的觉得她有些奇怪了。
挥一挥袖子,就能在绣布上种出花儿,何苦一针一线的去缝?
“现在,你仍然觉得我不可笑吗?”
紫衫仙子轻轻问出她的问题,段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扬起笑脸,回了一句机智的话:“你绣花的样子真的很美。”
“美又如何?”紫衫仙子微蹙纤眉,灵音中有说不尽的凄婉。:“我家七小妹也很美,如今独守相思,夜夜哀哭,她的董郎,早已不知轮回到哪里去了。”
她说完这句话,又拿起绣花针,继续绣着花儿。
董永与七仙女的传说,早在人间被戏子演绎,是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并没有什么好结局。
段思想看看王母娘娘的女儿们,她见到了其中的一个。
紫衫仙子绣花的样子的确很美,但她不能动私情,否则就是违反了天庭的条律,下场会和七小妹一样,永远被囚禁在宫里。
所以,她的美,只能是孤芳自赏。
赏了几千年,无论如何也赏够了。
她宁可一针一线的去绣花,去排遣这种不能爱别人,又不能被人爱的寂寞。
永远无情的寂寞。
段思本想问问她,究竟是几妹?
转念一想,的确没有这个必要。
无论她是几妹,都摆脱不了这种命运。
也许她就是七妹,也许七个姐妹本来就是一个人。
段思默默地离开了她,不忍心再打扰她的寂寞。
因为她除了寂寞,什么也没有了。
天庭是这样的美,一切都是心想事成,却没想到都在说寂寞。
文官是这样,武官也是这样吗?
段思想到了一个人,人间充满了他的传说。
他神通广大,无人能敌。
他是天界唯一不停调只听宣的神仙。
他是昆仑山二郎,杨戬。
想起他的三只眼时,段思到了南天门。
南天门外有几员武将,已经醉得东倒西歪,鼾声如雷。
看着他们手边的法器,有伞有蛇,有琵琶有剑,似乎是庙里经常看到的四大天王。
庙里的四大天王像,长得几乎都是一个模样,反正都是瞪着眼睛,满脸大胡子,分不清谁是谁。
眼前的四大天王,虽然长得不是一个模样,但睡相都很难看,像人间的糙汉。
有一个银甲小将,背对着段思,坐在南天门际,摇摇凌风。
他身旁已经有了十七八个空酒壶,可手里还抓着酒,拼命的想灌醉自己。
其实,他早已经醉了。
醉的晃晃悠悠,坐在南天门际,像坐在悬崖上一样。
在他险些坠下南天门时,段思一把抓住了他。
“你不要命啦?”
段思受到了惊吓,管他是哪路神仙,在他耳边大叫。
抬起醉眼,见到眼前一个女孩,银甲小将微微一笑:“你能赐我一死吗?”
这是什么话?
哪有一见面,就向人家求死的?
“你为什么想死?”
“我为什么要活?”
银甲小将站了起来,醉步走向南天门柱。
“南天门有四根柱子,每根柱子上有几道疤,有几个节,有几处掉了漆,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银甲小将回头对段思一笑:“你如果守着这四根柱子几万万年,你也会记得和我一样清楚。”
他倚在柱子上,滑落坐下,继续喝酒:“睁眼四根柱子,闭眼四根柱子,这种日子,鬼才想要活。”
段思飘过去,仔细看他的眉目,和传说中的一样英俊,似乎天地间,只有他才能配穿白袍银甲。
以往段思看吴望的时候,会觉得吴望长相不错,若说潘安再世,也不为过。
可今天见到了银甲小将,无望和他比,是老鼠和狸猫。
当然,吴望是那只小老鼠。
“我早就活腻了,但我却不能死,因为我是天庭的英雄。”
银甲小将在自夸,他自夸的时候更像是在自嘲。
“我曾经有一个机会能死,但我却被他算计了。”
回忆起这一段,他脸上有了些荣光。
那是一个毛脸猴子,用一根铁棒打烂了天庭。
天庭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我娘舅宣我上殿,让我与他对战。
我本来不想管这个闲事,只想躲在远处看热闹。
但我突然想到,这也许是一个机会。
我去了那个毛脸猴子的道场,那是一个叫花果山的地方。
我和毛脸猴子约定好,随随便便过几招,他就一棒子把我打死。
他做他的魔王,我重新轮回人间,这是各自所求的美事。
谁知道越打越有趣,我们使出了各自的神通,变幻无穷。
我已经有几万年,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
斗了几天以后,也分不出个胜负,有趣也开始变得无聊了。
按照约定,该是他打死我的时候了,他举起了铁棒,我闭上了眼睛。
谁知道他却阴了我,他用铁棒化为绳索,将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对天大叫:“玉帝老儿,就算杨戬抓住了我,你又能杀死我吗?”
他这一嗓子喊出去,天庭全都听到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守约,他对我贱笑:“我还没活够,你怎么能去死?”
就这样,我抓住了自称齐天大圣的魔王,再一次成为天庭的英雄。
他太损了,他为了在天庭里留着一个对手,竟然不遵守约定。
天庭在对他动刑的时候,我甚至懒得去看,因为我知道,他们根本就杀不死他。
他死不成,我也死不成。
后来他去了西极乐,我还留在南天门,大家就这样干耗着,不知道哪一天还有交手的机会。
说完这段过往,瓶子里的酒也被喝干了,杨戬摔碎酒壶,恨恨的笑骂:“要是再给我一次和他交手的机会,鬼才愿意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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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勾魂使
英雄是所有人的楷模,只要他活着,就不许犯一丁点儿的错。
杨戬是英雄,他从来不犯错,但他永远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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